散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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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文章1:掬一捧月光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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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年来,散文的发展可谓蔚为壮观,对散文的批判与探索进入了一个繁荣的阶段。于是,在这种良好的背景下,散文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喜爱,多元化成为一种必然,散文有了种植自己的肥沃的土地。散文的体裁、风格各异,不再拘泥于死板呆滞的局面,有厚重沉实的游记散文,有现实讽喻的批判散文,有智性流溢的哲理散文……就像经历不同的事件,亦如拥有不同的心情,不光是写者,读者也被一篇篇文字拴了进去。能做到这一点是一个写作者,尤其是一个散文作家最为成功的地方,是读者最享受的事情,但散文是个易学而难工的东西,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大多时候我们不还是在读着一些味同嚼蜡的文字吗?但当我读到草原女作家杨瑛的散文后便再一次幸运起来:她的文字是我喜欢的!

最早读到杨瑛的散文是在去年三月份的《散文》月刊上,在那之前我刚刚在一个作者的新书发布会上见过她一面。那篇散文的名字叫《负暄的花》,清雅的文字和片段式的记述使这篇散文清新起来,带着对人生命运的思考,一朵朵美丽的花儿绽放开来,她用空灵的文字描绘出一朵太阳花——“负暄的花朵,虔诚地开出对生命的尊重和对健康平安的渴望”(《负暄的花》)。我用“纤尘不染,美丽空灵”来形容这篇文章,与此同时,刘书芳老师和王拥华老师的话得到印证:杨瑛的散文是值得好好读读的。还是在《散文》月刊上,我读到她的《春光里的老人》、《庆州白塔的千年光阴》,一个是在石英钟上点缀出的年华之旅,美不胜收;另一个则把千年的时光尽善尽美地平铺在美丽的巴林草原上。她的散文带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我期待着她的文字带给我更多的惊喜。

惊喜在今年的九月份到来。她对我说由于手上已无存书,便在网上买了她的书送给我,已经邮出。听到这样的话,在惊喜之余便是感动了。我收到了杨瑛的散文集《一花一世界》,我要细细地阅读这本书,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我是抱着学习和欣赏的态度来读她的散文的,因此,我将这本书读了一月有余,方才读完后记。我要用劣笔书写一点不成熟的学习心得,这样的收获大于单纯的读,更是一种学习的检验。

她的笔名叫“动态童话”,她的文字和这个名字很像,拥有一样美丽清新的气息,如水,似月光,用文字编织出一个个美丽的故事,在每个读到它的人的心间温润出美美的暖意。杨瑛的散文里没有奢华的语句,她用平实的语言将情感舒展在纸上,不是浓墨重彩,而是淡淡青云流水,因此没有浓得化不开的“凝块”,处处都是清香缭绕,让我们沉静其中。因杨瑛的文风,因她的心境,使得她写出的文章没有浮躁的气息,即便是写现实生活中的牵绊坎坷,或是世事无奈的艰辛,也都带着浪漫的色彩。她会把艰辛的生活表达出轻轻浅浅的忧伤,“想到这些,燕就更加努力地工作。她努力着,她不知道,要到哪一辈,他乡才能变成故乡”(《繁华不过是一掬细沙》),在描写徐刚夫妻面对的艰苦生活和对未来的迷茫时,杨瑛没有用情感激烈的语言去抒发愤懑不满,而是用“他乡”与“故乡”来涵盖淡淡的忧伤。《找爸爸的孩子》、《紫衣》等文都带有这种略显凄楚的特质。

当你看到我说的这些时也许会以为杨瑛的文字是属于这种忧伤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会用澄澈的文字向我们讲述什么是希望。“吉祥的阳光照在‘负暄’的花花草草上,这里就是生命的所在,只要用心地听,你一定会听到春暖花开的声音”(《春暖花开的声音》)和“生命也是一个艰苦的旅程,我们要学会苦中作乐,因为,快乐,是写的理由也应该是活着的理由是生命的理由”(《生命的理由》)向我们述说着未来是阳光般美好的夏季,是快乐地活着的理由。她的文章还像冬雪中的一盆炉火,是在炉火旁边立着一棵圣诞树,挂满了一树美好的那种。她用温婉的笔触向我们讲述着一个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在这个隆冬以至的日子里慰藉着读者们。读着这样的文章,在阴郁的冬季里可以御寒!

合上这本散文集,看着雅洁的封面,我想起这样的一个观点:散文不需要多么华丽的外衣,素淡真实最好。杨瑛的散文是能叫人一眼望到心底里去的,从此便扎下了根。看她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展露给读者,是读者的服气。通过和她的交谈,我感觉到她的人和她的字一样,透着晶莹的光泽,那么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她的散文是原生的,是她的精神体验,拥有场性的精神。这样的场正是她对人生的独特介入,是她所找到的根性。她属于这些文字,这些文字也不断地证明着她,在世俗的洪流中用以停泊自己,构建自己的精神世界。这似乎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我们同样有理由相信这也是读者们的期许。在忙乱的嘈杂声中,如果有一束月光倾注而来,我们把它捧在手里,纷乱便被消解,人心就可安静。你看,杨瑛正在用她的文字这样做着!

散文文章2:小村往事

文/山风

小村往事(原创散文)

——故园散记之三

(一)

小村的西边有一个铁匠铺,老辈人说那是在拆掉的火神庙旧址上盖的,盖铁匠铺所用的材料也大多是从火神庙上拆下来的,能看得出来,那屋子的房梁、窗框等处都还明显残留着原来庙宇上那种彩色的花纹图案。最早拆掉火神庙盖起来的房子是做村小学的教室用,我念小学时就曾经在那屋子里上过课,后来村里盖起了像点儿样的学堂,这里便改为铁匠铺了。

铁匠铺的房子为尖顶砖瓦屋,共三间。西边的一间住着一位八十多岁的五保户,准确名字很少有人知道,都叫他“老明头儿”,是个老鳏夫,耳朵聋得基本上听不到声音了。他的屋子很神秘,极少有人进去过。无论冬夏门上都挂着棉门帘,窗户是纸糊的,没有一块玻璃。我们小孩子淘气,有时候就从外边偷偷把棉门帘揭开个缝隙往他屋里看——那屋里黑咕隆咚的,靠北面墙盘着一铺火炕,但是炕没有通到头,一端与一盘锅灶相连接。东侧的墙壁上是一个佛龛,里边供奉的不知道是什么神灵,有供品,有燃着的香,还有一盏小小的长明灯。揭开门帘的同时,有氤氲的香气飘出,味道很好闻;长明灯的火苗随风摇曳,那老者端坐于火炕上,眼睛发亮,不出声地盯着我们看,像看着几只小老鼠似的。

铁匠铺占东侧两间屋子,中间没有隔断。地中间是一块砧铁,锻造所有东西都要在砧铁上锤打。靠北墙东侧是一座敞口的炉子,烟囱从屋顶穿出。炉子的左边是一个风箱,风道与炉子底部相通,炉子中间的“篦子”上生着一堆焦炭火,有一个铁匠是专门管烧炉子的,他左手拉动风箱,风箱拉杆下边的进风挡板呱嗒呱嗒响,产生的风把焦炭火吹得很旺;右手持一把长柄钳子,不断翻转着烧在炭火堆里的铁块或铁条,掌握着铁块或铁条加热的火候。炉子里那一束熊熊燃烧的火苗并非红色,而是呈淡蓝且有点透明。

(二)

铁匠铺里一共有四个铁匠,三个年老的都接近60岁了,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30多岁。

掌钳的(技术水平比较高,也是领头的,类似于现在工厂里的班组长)张德旭,麻脸儿,眼珠上还有“玻璃花”,他是贫农,党员,军属,合作化初期曾经当过大队干部;金德印,富农成分,“文革”时被戴上了“白胳膊箍”,没少挨批斗。(他的哥哥在国民党统治时期曾经当过济南城防司令,后来跑到台湾,连累了他们一大家子人)。张永利,学徒工,三代单传的“精贵宝”,村里人都叫他“小炉匠”。张永利很聪明,学徒没多长时间就可以独立掌钳了。最有意思的是专管拉风箱看火候的那个老铁匠张德芳,矮个儿,光头,耳朵聋,牙掉得没剩几颗了,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认识字,看过不少书,特别喜欢看那些古代断案类的如《施公案》、《济公案》、《彭公案》、《狄公案》等。他的记忆力特殊好,看过的书就能从头到尾讲下来,而且是绘声绘色,就如杨田荣(鞍山地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著名的评书艺人)讲评书一样。因此,村里人不论大人小孩没事就爱往铁匠铺跑,尤其是农闲季节,铁匠铺里总是聚满了一屋子人,为的就是趁铁匠们休息的那个把小时里能听张德芳讲一段书。

夏日里,围着火炉转的铁匠们汗如雨下。他们都只穿一条大裤衩,戴一条大围裙把前半身遮住,两脚背部也都绑上厚胶皮遮挡,防止锤打锻件时被飞溅的铁末烫伤。那天下午,和往常一样,人们还是早早就聚在铁匠铺里,等候铁匠们休息的那一刻。当领头的张德旭扔下锤子宣布“休息”时,人们立刻把张德芳围住,递水的递水,上烟的上烟,目的明确——就是盼望他抓紧时间讲书。这时张德芳抿着嘴先拿捏一番,又用眼睛瞟了瞟坐在那里不上烟也不递水的听客,笑呵呵地骂了一句:“打铁烤糊xx, 看不出火候儿!”这时就又有人立即起身递上一条已经脏得辨不出本色的毛巾,给张德芳擦光头上的汗水。张德芳嘴上衔着烟袋(他用的是一杆铜锅铜杆铜嘴磨得铮亮的短烟袋),人们都坐稳当了,张德芳郑重其事地开始讲书。

那天他讲的是《林海雪原》里的精彩片断——舌战小炉匠:小炉匠气急败坏喊道:“你不是胡彪,你是共军。”杨子荣真想一枪打死他,与敌人同归于尽,但那样他就前功尽弃了。杨子荣仍继续镇定自若地与小炉匠舌战,直追问得小炉匠破绽百出,引起了座山雕的怀疑,座山雕哈哈哈三声大笑,发出了杀人的指令……大家一个个听得都抻长了脖子直了眼儿。

(三)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此语一出,大家就知道休息的时间过去了,便恋恋不舍地散去,等待明天的这一时间再来听下文。众人散去,铁匠铺里又响起了呼嗒呼嗒的风箱声和叮叮当当的锤声,炉子里那束淡蓝色的火苗随风跳跃着,像是在舞蹈。

就在铁匠们都在忙着自己手里活计的时候,听书的人里有一个人没走,他叫韩福久,五十来岁。他坐在铁匠铺里的磨刀石旁边沙沙地磨着镰刀,身边有条麻袋,好像是准备去割草。就在这时,一场意外的灾难发生了——铁匠铺的两间房子屋顶整个塌了下来,把正在干活的四个铁匠外加韩福久五个人全都压在了废墟下。房屋坍塌的轰隆声几乎惊动了整个小村,伴随着巨大声响,同时有一股浓浓的黑色柱状烟尘飘向半空……

“不好了,铁匠铺出事了!”村里男女老少都匆匆忙忙往铁匠铺跑,先赶到的人就七手八脚地拆扒坍塌的屋顶,从废墟堆里往外救人。很快,五个人全都被救了出来。五个人中韩福久伤得最重,两条腿都砸断了,腰也受了重伤,村里挑选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门板做成担架,抬往十里路以外的镇医院就治。四个铁匠中只有金德印脚受了点伤,张永利头破了点皮,张德旭和张德芳毫发无损,尤其是张德芳,他是靠着后墙拉风箱的,前边是比较坚固的火炉,屋顶塌下来的时候他站的地方恰好形成了一块很大的空间,他自己扒拉扒了从废墟上的一个空隙中就钻出来了。

这次铁匠铺倒塌的事故中,有一个情况让村里人不能理解——就是铁匠铺的两间房子屋顶齐刷刷塌了下来,而和铁匠铺紧连着的西侧那间屋子却完整无损,多一片瓦都没掉下来。里面住的五保户“老明头儿”耳朵虽聋,却也知道隔壁的房子塌了,手里拎着一个油瓶慌忙跑出来了(他平时做菜根本舍不得用油,那点精贵的豆油是他点长明灯用的)。当时他光着头赤着两只脚,穿着长衫,脖子上挂一串佛珠,站在自己的屋门口迷惑地望着铁匠铺倒塌的废墟,口里像是在喃喃地低声念叨着什么……

尾声:对于铁匠铺屋顶突然塌落,后来村里人有许多议论,大部分人的说法是韩福久遭到报应,原因是韩福久是“铁杆贫农”,土改时分地主、富农的田地和财产他最积极,最狠;拆火神庙也是他带的头,当中给自己家捞了不少火神庙的木料等东西,这次是火神在火神庙原地惩罚他。“老明头儿”的房子没塌,是他对神明的恭敬,吃斋念佛有好报。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小村往事》中提到的人多已作古,铁匠铺也早已没有了半点痕迹,但小村那淳朴向善的民俗、民风却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底,时时警醒着我——要做个心地向善的人!

(山风写于2012年8月15日10:45)

散文文章3:生活中的散文

文/兰草ygl

人生,如时空的流星,来不及感叹,来不及梳理转瞬即逝。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一个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样,对世界的感知和表达方式也不一样。散文让我不由自主地追记起忙忙碌碌、索索碎碎中囫囵吞下的一切,包括我的理想、我的快乐、我的烦恼、我的孤寂。

记得在中学读书时,学校里有什么活动,代表学生致词的常常是我。有时本来政治色彩很浓的活动,让我一表态都变得很轻松、浪漫,我喜欢随意、自然,不大喜欢那种政治的理性的议论。

下乡插队的第二年,我19岁,偶然写了篇散文,正好去公社开会,就开玩笑似地投到邮筒里。大概过了一个月,那天我正在地里插秧,大队通讯员扬着报纸告诉我,我的名上报啦!当时,正值批林批孔运动,散文这扇观赏诗情画意纯美风景的窗口蒙着左的浮尘,特定的年代营造了特定的艺术氛围,现在看来那儿篇稚嫩的散文明显烙着那个时代的烙印。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作为新生事物在艺术园地很受宠,知识青年写自己生活的作品不多见,那位陌生的编辑来信鼓励我,使我对散文由神秘莫测变成了一种真挚的渴望和追求。

说实在的,那时我并不懂什么叫散文,只不过是信手拈来有感而发罢了。紧张的劳动生活之余,我常常趴在土炕上写了改、改了写。

现在想来,人的一生本能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可以让你把握,让你凭靠。散文把我介绍给市里一个机关。我将仅有的那么点墨水都倒出来,倾注在编辑 《广阔天地》小报、采写知识青年典型上,望着窗外日夜奔流的松花江水,顿觉施展才华的天地格外广阔。

那天,我赶回县城办理党组织关系,接待我的是位中年女同志,她的模样我记不清了,可清楚地记得她那质疑的眼神,把我当时满腹的欢愉一下子冲散了。她看看我看看调令:“你父亲做什么工作?”我听出了弦外之音,我知道在普通中学当会计的父亲够不上一官半职,没好气地回答:“在街道打更。”看得出她好像还想知道什么却把话题打住了。

迈出那扇庄严神圣的大门,我心里说,要说敲门砖可不可以是散文呢?只不过是当初我只凭兴趣,想不到它能给我带来好运而已。

遗憾的是,从那以后因种种原因,我与散文挥手告别,一别就是十几年,再次握住散文的手臂时,我已不是那个梳着两条小辫清纯的女孩,我的儿子已背着小书包进学堂了。

参加工作以后,一位朋友告诉我,他对我的认识是从集体户墙壁上糊的报纸刊载我的散文开始的。听了他的话,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真想去看看当年写信热情鼓励我写作的编辑,和他说两句话。

细想,人的一生中真正能永久记忆的人为数不多,我很感激那位编辑,在我人生困惑时期,给我不甘寂寞的心和自我奋争的勇气。

我真的找上门去了。他人已过中年,一腔浓浓的河南口音,听起来仍像当年读那封简短的信一样亲切。他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报纸副刊编辑工作,浪里淘金,为人嫁衣,默默无闻地辛勤耕耘。阅读他的经历,我在心里说,他不就是一篇美丽的散文吗?

或许我与散文有着这段难忘的情结,闲暇时读散文觉得眼前有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淌,周围一片静静的辉煌。

散文是真实的,是内心情感的真实流露,有时我想,我独钟偏爱散文,是不是我这个人太真实的缘故呢?

光阴似水,算起来我在机关工作近30年了,做着普普通通的工作,伴着平平凡凡的人生,人们常说官场的事变幻着制约着的东西很多,做人也难免受到世俗的困扰。有的人已不复真实,趋时媚俗,让平庸伪劣得宠,但我还是觉得一个人既要过得充实又要过得真实。我不愿粉饰、厌恶虚假,正如虚假的东西不能称之为散文一样。

散文文章4:阿强微散文--女猫

爱饲养家禽的姥姥,也爱养小动物。在我的小城,住老房子里的人们大多都养只猫来防老鼠,听大人们说:老鼠闻到猫的气味就会避而远之,一旦老鼠和猫相遇,老鼠的腿就不会跑了,眼睁睁地被猫一口咬住。

我的一位收留了很多猫的邻居称雌猫为“女猫”,当然雄猫就是“男猫”,邻居们觉得称呼得亲切,也就随着她称呼猫咪们了,由此可见我们小城的人是把猫当朋友或家人,自然也不会把它们烹饪成“龙虎斗”,当作名菜去解馋和炫耀的。

我花了很多时间观察姥姥养的那只灰黑白相间的女猫,但从来没有看见它和老鼠相遇的情景,它叼着老鼠飞快地跑到僻静的角落里的样子我是见过几次。

在它吃叼来的老鼠时,我试图靠近它,想看它是如何吃老鼠,我一走近它的角落,它立刻叼起那个死老鼠,眼睛紧盯着我,发出“呜呜”的声音,它一定是认为我是要抢它的猎物呢!

姥姥的女猫来我家有几年了,似乎每年春天都会在小储存间的一个柳条筐里产下一窝猫仔。“不要去碰猫仔,猫仔身上沾了人的味,猫妈妈会把它咬死的。”姥姥告诫我们。

猫仔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好奇地到猫窝去看,猫妈妈把猫仔藏在身下,两只眼睛敌视着我,两只前掌露出尖尖的利爪,威慑我不得不走开去。我曾经趁猫妈妈不在的时候,到那柳条框边数猫仔,它们兄弟姐妹共六只,还拿起尚不会走路的猫仔仔细看了一番,随后几天里我并没发现猫仔妈妈咬被我拿过的猫仔。猫仔一个多月大的时候邻居们就会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抱走了。

冬天里,姥姥的女猫经常在饱餐一顿用人们吃剩的鱼汤鱼骨和玉米窝头拌的杂烩后,趴在温暖的炕上闭着眼睛,低声地打着呼噜晒太阳。我在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好玩的时候,就挑逗它玩,看它睡得沉,肚子随着呼噜声一鼓一鼓的,我悄悄把嘴靠近它的耳头,猛地向它的耳朵里吹口气,它一下子跳起来,身上的毛都立起来,用疑惑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就晃晃头,抖抖毛,“喵喵”叫几声,无奈地逃离了我的恶作剧。我看着它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

也有的时候,我想和它多玩一会,就和它头对头趴在炕上,看它闭着眼睛瞌睡,用手指戳一下它的头,它就不睁眼地躲一下头,不耐烦地叫一声“喵”,我戳一下,它的头就躲一下、“喵”一声,直到它实在忍耐不了时候,就挥舞它的前爪回击,它的动作敏捷,一下子就能击中我的手,可它向我挥爪的时候,总是把它的利爪缩回掌里。到我玩够了,我就开心地离开,回头见它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还有的时候,见它在睡觉,我拿一根细草棍,轻轻碰它一只耳朵内侧,碰一下,它的两只耳朵尖都会同时下弯,遮盖住耳朵眼,撇向两边的胡子也一跳,但依然是头不抬眼不睁。不一会儿,它的两只耳朵又恢复到警觉的直立状态,还是一动不动地睡着,我再捅一下,一双耳朵又下弯……,这时的我就和它比耐心,我多半是会输给它,因为一旦小朋友叫出去玩,我就会放弃和它比耐心的捅耳朵游戏。

天黑下来的时候,它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几乎总是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见它在一边用舌头舔它的前爪,再一遍一遍地用前爪在它自己的脸上抹画。偶尔也能看到它闭着眼睛,张大嘴巴打哈气,后腿直立,脊椎朝下弓,前腿向前趴着伸懒腰,一副目无旁人的憨态。

姥姥的女猫是我的玩伴,虽然我总是欺负它,它还是拿我当朋友,从不记我的仇,还常和我玩抓老鼠:我拿个线团,把一块纸板立起来,隔在猫和线团之间,把纸板微微抬起,和炕面之间露一条缝,把线团靠近纸板,顺着缝隙左右移动,姥姥的女猫就会双眼盯着纸板后面移动的线团,不时地猛扑向线团,我当然不会让它轻易扑到线团的,当它扑过来,我立刻把线团挪的离纸板远一点,它就头贴纸板,把它的前爪伸过缝隙左右划拉。常常我和它进进退退玩得十分投入,我们俩都把线团当成真老鼠一样地认真。

“猫的眼睛在黑夜里都能明察秋毫,大白天的还能识别不出线团?它是在陪我玩,它真是“老猫深算”呀。也算我平时没白喂它不少它爱吃的东西。“我心里想。

它也常常主动地依偎在我边上,让我顺着它的头向后捋一捋它的毛,它舒服地闭上眼睛,“喵喵”轻声地叫。遇到我没耐心的时候,它一依偎过来,我就狠掐一下它的后脖颈的皮,它“嗷”地一声跑开了。过一阵子它还会来依偎我,似乎它总记不住我掐过它。

又是一年春天,姥姥指着她的女猫说:“你看它的肚子,它快要下仔了。”

我到储藏间找它的窝,柳条筐里有了一些软软的草,也不知是它自己絮的还是姥姥给它准备的。“它的窝都絮好了。”我对姥姥说。

“你不要老去它的窝,它下仔前还会拔下一些自己的毛絮在窝里的,它闻到窝里有人的气味就不高兴的。”

有一天晚上,我到储存间找东西,看见姥姥的女猫站在它的窝边上,前爪下面按着个东西,我用手电一照,“呀,是一条鱼。”我上前把鱼拿到手里,它见我拿走了鱼,“喵,喵”围着我叫,我没理会它,拿着鱼走了,它看我没有把鱼还给它的意思,就跑出去了。

“姥姥,女猫叼回了一条鱼!”我拿鱼给姥姥看。

“这条鱼还挺大,不知道谁家凉的咸鱼让它盯着了,猫见了腥物都留不下。把鱼叼回来吃,一定是它在不常去的地方叼的鱼,要是在熟悉的地方,它会当场就把鱼吃了。”姥姥说。

“我想吃这条鱼,姥姥给我烤着吃了吧!”总是觉得饿的我马上说。

“好,你把鱼洗干净,放在锅里盖好了,别让猫叼回去了,明天做给你吃。”姥姥吩咐我。

那条鱼的的味道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姥姥的女猫给我“偷回一条鱼”的记忆至今清晰地储存在我大脑的D盘里一个明显的位置:

无论姥姥的女猫是有意为吃不饱肚子的我做了回“偷鱼猫”、还是我无意间撞上了它的“收获”并强行地享用了它的“收获”,我能有那条鱼吃,终究是它的“功劳”;我的一个非人类“朋友”的“功劳”,而少年嘴馋的我却不知道我是抢了我“朋友”即将降生孩子们的一份营养的奶水。

那窝猫仔曾经因为猫妈妈的奶水不足而凄凉地叫了吗?我的猫朋友曾经为那窝孩子能吃到足够的奶水,再去做“小偷”了吗?这些问号将一直是我的“D”盘文件里无法再编辑下去的一部分。

散文文章5:让心灵的疼痛瘢痕景象(心思散文)

文/桂西庞霄云

啊,没有别的选择,我,凝视着那一只只戴着项链的花狗,在街道上显耀相互追逐,狂吠讥笑着那一位位衣装褴褛而乞讨的人群,装点着这个狭小的空间,永恒许多感叹,更是疼痛了许多感受,在我的心地上,祝酒了许多荒诞的情怀和意境,醉了,我真的醉了,摇摇晃晃着一个个赤裸美丑的形态,于是,我就默默地拾起了太阳所遗留下来的那一个词语“愚昧”和“文明”,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坦荡无遗,血泪了最古老的注解……

有一位乞丐,站在那一个个垃圾桶面前,向我说出了他的心事,本来中,他不想做乞丐的,而是生活的逼迫所造成的——这,是到底为什么我,就惊奇问道,就把手中的那根打狗棍举起,狠狠地敲击在地上大声地说——就是因为现实生活的不公问题——就是因为那些虎豹豺狼到处泛滥的结果——就是因为流水中有许多种的蚂蝗——就是因为许多人的口蜜腹剑而吃人不吐骨——就是因为土地没有了,全都被那些老板征收——就是因为那些口是心非玩弄而上当受骗的最终结局——就是因为……所以……人心难测哪

真的,我和那位诗人一起伫立在石头的面前,站立在那一条透明心绪的流水跟前,疲惫着一张张漂泊的帆影,在斑驳痕旅当中,倾注了许多美好的愿望,风雨和阳光的栩栩抚摩,所有的心思理念,都变成了一个个狰狞着心事的象形文字,在默默地支撑着那一个个已经倒下的身影,在花草丛中独白心疼,感悟青春然后,点上香火独饮着千古酸甜的老酒……流浪的故事里,永远着生活当中的那些千奇百怪……

散文文章6:用散文造就生活

文/兰草ygl

继10年前出版了《盛满音乐的城堡》(作家出版社)、《希冀成熟》(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两本散文集后,我又时断时续零零星星地写下一些文字。电脑里的文稿渐渐地丰厚起来,便再次萌发一种愿望,将这些文字结集一本散文集。

岁月无痕,人的一生能留给自己回味的东西不多,影像、照片和文字,可以帮助自己储存记忆,复制人生。出于喜欢,我选择了文字,选择了散文。我觉得,人生在世,交流对话的方式很多,与自己交流对话的最好方式,莫过于散文。

岁月无情,10年对于人生来讲并不短暂,大概是心境的问题、年龄的问题,骨子里曾经的那点激情、那点冲动,渐渐地被光阴淡泊和稀释了。应该说,无论从工作角度也好,还是生活角度也好,虽然节奏放慢了许多,时间比以前充裕了许多,写下的文字并不多,但不影响我对散文的喜爱。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散文。只记得上中学的时候写作文,常常喜欢用一些很华丽的词句,能不能感动别人无所谓,先感动自己。学校开大会,常常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喜欢不带讲稿,只拿一张小纸条,一句话用一个字标注替代,慷慨激昂中总忘不了浪漫的语调。

记得第一次写散文是1974年,在农村插队。想不起什么心情,什么原因,写了篇反映知青生活的文章,也可以称作散文吧,正好去公社,顺便投到邮局门前的邮箱里。意想不到的是,事隔不久,竟然在市报的副刊上发表了。现在想,可能是那个时期正值批林批孔,文坛还很沉闷、很寂静,知识青年作为新生事物又很受宠。知青朋友在谈论此事时,我表面是平静的,内心却是火光四射的快乐,这种快乐让我对自己似乎充满一种希望,甚至感觉自己还多少有点值得期待。

后来劳动之余,我常常动笔写散文,有的发表,有的被退回,虽然很辛苦,但内心的愉悦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疲累。散文无形中成了我回城的敲门砖,报社想选我做副刊编辑,不过我刚刚被选调到市知青办,编印以知青为读者的《广阔天地》小报。那时我20岁,现在想来,多么好的青春年龄。

我特别感谢那位素不相识的编辑,是他的鼓励,给了我写散文的勇气和信心。参加工作后,我特意找上门去表达内心的谢意。若是现在,我怎么也会买件小礼物送给他作个纪念,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不懂,社会也不兴这种风气。

再后来,我调往省城工作,投奔无门时,想到了散文,我把发表过的散文,还有一些有关知青工作的报道文章,粘贴到一张张白纸上,然后再订到一起,也算是个自我介绍吧!

那些年,孩子小,家务多,工作又很紧张,好长时间没有涉猎散文,等到再拿起笔时,孩子已经背着书包上学了。丈夫的工作,一辈子与书打交道,按理说,家里各种书籍不少,唯缺少我喜爱的散文。闲暇时我时常去书店,琳琅满目书架上,中国的、外国的、近代的、现代的,我只买自己喜欢的散文。有时候喜欢与不喜欢没有多少理由,只是一种感觉。常常因为喜欢一本散文,读着读着,就喜欢上那个作家,有时候又因为喜欢那个作家,便喜欢读他的散文,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爱屋及乌吧!后来我发现,我喜欢读的散文,其作者一是与我年龄、经历相仿的多,二是女性的多。想来可能是思维观念、生活情趣、成长经历,或多或少有一些共性,心灵特别好沟通吧!

实事求是地说,尽管我读散文写散文,但无论从广度还是深度都谈不上勤与精。因为自己读散文、写散文,完全是出于喜爱,完全是一种兴趣使然,没有任何压力,也没有任何功力,特别轻松和愉悦。

散文随心所欲,从善如流。闲暇时,我时常拂去喧嚣的泡沫,静下心来,让思绪陶醉在万花筒般的散文世界里自由穿行。然后慢慢品味,昔日点点滴滴的人与事、景与情,都变成了键盘敲出的心灵感悟,有时可以是一气阿成的文章,有时可以是几行蹩脚的文字,全当一种自寻其乐的自我消遣。

细细想来,人生从从容容的光阴实在太少。当我用键盘确切地说是用一颗心,将平日原生态的生活和遍视寰宇万般物象的变化记录下来,实际是对往昔日难以割舍情愫的一种精神陶醉、一种真诚表达、一种充分释放。这其中自我提炼、自我概括、自我阅读、自我欣赏的过程,应该是件挺放松的事情。至于别人对你的文字怎么理解如何认同,则是另外一回事。

歌德说,“人不光靠他生来就拥有的一切,而是靠他从学习中所得到的一切来造就自己”。我喜欢散文,喜欢用散文造就自己的生活,也造就自己的心灵。

散文与人的心灵是相通的。就像我某日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选择一个街巷路口,一番辗转过后,抵达了一个十分渴望的地方。我愿意尝试陌生的城市从未穿行过的街巷,因为不经意间中可以让你多看了一处新鲜的风景,多领略了一层意想不到的意境,瞬间自然会唤起我晦暗不明的某些记忆、某些感觉、某些情绪。我觉得,这个过程有点像散文构思和写作的心境和过程。

散文是一种情感的抒发,更是一种情感的积淀。闲暇时,平日记忆中的人物,如亲人、朋友、同事;游历过的地方,如城市、乡村,常常会撩拨起我的思绪,赋予我激情,这时我会情不自禁地坐下来,给自己一个足够理由,借助散文,把观察和认同的人物、景观、事物,捕捉到的转瞬即逝的那种状态、那种过程、那种情怀、那种感悟,真实而又自然地记述下来。觉得那才是真正的而不是被粉饰或矫正的生活,不是文学作品里夸张虚构的人和事。

将散文结集出版,是对散文写作的一次筛选、斟酌、校正和提升的过程。当自己把多年躲在电脑里篇幅不一、内容不一、时间不一散散落落的文字,一篇篇有序地排列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种心灵享受,也是一种完完全全真实的自我。

出书离不开作序,序可以起到点龙画晴般点拨、提升、宣传的作用,唤起读者对书和作者的理解和认同。我出书从来都没有任何商业运作,只是想送给亲人留存,送给朋友指正,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留给自己,作为未来的回忆。我觉得,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自己,既然出书的目的如此简单,所以每次每次,都是自己给自己作序,无非是在开头说些更直接、更原本、更心理的话。散文如我,我如散文,因为任何外界文字的说明解释和渲染,都会让我内心忐忑。

有人把女人比作乐器,我想散文就是那个背后的乐手。多少次,散文带我穿越时空。在散文面前,在至情至真的情感里,任何人生遇到的困惑、焦虑和纠结,都会得到释然,心情由此变得轻松而又宁静。茫然之中,我常常禁不住问自己,人生只要有自己真诚的喜爱与追求,是不是生命本身就是青春?换句话讲,人这一生,在散文的世界里,可以享受青春的烂漫,同样也可以享受年老的从容!

我知道自己是个多少有点悲观情愫的人。记得35岁那一年,曾写了篇《收获在秋天》的散文,发表在报纸副刊上,记得还获得了奖。当时有个比我年长的同事问我:30多岁就谈秋天,情绪怎么这么悲观?

聊这话题是那个多雪的冬天,我和机关的同事们一起在机关院外的柏油路上扫雪,天不是很冷,雪也不是很厚,大家一边劳动一边漫无天际地调侃着,当时的场景还恍如昨日,屈提一算,时间已飞似地过去了20多年。恍然间,人生的步履一下子滑到了秋天,秋天过后,冬季还远吗?

谁也逃脱不了被岁月渐渐催老的人生轨迹。说是一种成熟,其实是一点感悟:人到了一定年龄,许多事情经历了、尝试了,一些大众意义上的名利追逐已远去,便更懂得自己应该要什么,也就是说,此时别人怎么看你已经不重要了,关键的、重要的,是自己看重自己。有人说这是一种自恋情愫、一种自我放纵,但是我想,这一切归于年龄使然。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要更新自己的内存,要学会迎接和面对截然不同的生活境界,用大把的时间补尝自己往日情趣和生活的某种缺失。这里,年龄是成熟的一条底线。因为如果一个人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为自己活着,于事业家庭于不顾,那么心胸还是有点过于狭隘。

人老喜欢怀旧,回味过去不经意间让人有一种感慨的冲动。我想,一个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只要思维还清晰,人生曾经美好的或者纠结的那些特别难忘、印象深刻的经历,应该是抹不去忘不掉的。沙漠与绿洲同在

这样想时,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曾经由有点脆弱有点单纯,历经了人世沧桑步履有些蹒跚的老妪,戴着老花镜,抖动双手,沿着字里行间那些自己熟悉的故事、情节,或者没有故事、没有情节但充满真实充满情感的文字,寻找自己学习、工作、生活的痕迹。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独特的神态和心情?我说不出。

我想,人生不经意划出的生命痕迹,不仅是一段难忘的心路历程,更是一段宝贵的岁月时光。这段心路历程、这段宝贵时光,是自我的、唯一的,同时也是独特的、立体的。它是用散文的形式,展现了人生渐渐成熟的过程。我知道,虽然这个过程,没有令人感动的跌宕起伏、没有如歌如泣的故事,但却有一种女性的精神自信自足。精神自信自足是一个人的魂,它可以包容社会各异的人与事,也可以接受整个世界。

散文文章7:散文,幸福的因子

文/千叶ds

每当从笔下写出一个个亲切的文字,一句句生动的文段,一篇篇具有美感的文章,我内心洋溢着一种美,感觉到一种舒畅,体会到一种柔情。对写作,对散文,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品尝到一种鲜美的味道,值得我用一生品味。

白纸黑字,传达情感的工具。在心灵里,对文学,对散文,我感觉到一种姣美。一种静好随着笔端挥洒,一股热情随着笔尖飞扬,一种唯美随着心灵激荡。我以行云流水般的感觉,对生活经历加以提炼,加以感悟,对大自然的山山水水、蓝天白云、星星月亮、花草树木等等进行描写。在写作中,我不时发现了美,认识了美,描写了美,甚至创造了美。

我用文笔抒情写意。我在创作中,用自然而优美的文字来写无止境的散文。对追求,我永不松懈;对书写,我持之以恒。我创造原汁原味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方方面面。我也用自己独特的视角创造“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情意。在散文里,我不只是堆砌词藻,不矫揉造作,用文字发展自己的文学创作,用自己的想象提升生活,尽力做到独到且有自己的特点。

虽然我的散文创作水平,不敢说已登大雅之堂,不敢说能陶冶性情,不敢说能净化灵魂。我的散文笔触尚处在起步之时,但对散文能用心思,能用真诚书写内心的真情实感。我尝试用多种形式,用丰富的内容,以情入理书写散文。我尽力对文字刻画入木三分,表达流连于笔端的觉悟。我以简约委婉,灵巧的双手来创造出有自己特点的散文,抒发爱情,写意友情,表现亲情,随着心意写出短小精悍的文句,写景,写人生,写自己的审美情趣,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虽然我创作水平普普通通,但是我在散文的创作领域里执着耕耘。在浩如烟海的散文里,我站在岸边,用笔描绘,用心剪裁,时而心态平静,时而激情澎湃,悟出人生的许多道理,品尝生活的多姿多味,感觉人情冷暖的各种滋味。

在业余生活中,阅读着一篇篇具有灵性的散文,我爱不释手,我流连忘返。我用心与散文搭桥铺路,连通灵思的桥梁,在里边品试,在里面神游,在里面和文字交流与沟通。我也曾发现一些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真知灼见,让它们在脑际闪光发亮,照耀着我的人生,为我指路,让我坦然,让我欣喜,也让我感动,甚至忧伤。每一份情感,每一个心灵的角落,每一次增加的信心,都让我对散文产生衷心的喜爱。真诚的投入,真挚的心意来品尝犀利独到的散文,画龙点睛的议论,欣赏散文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写散文,是一种幸福的源泉,是一种幸福的因子。在散文里,在文学艺术里,我置身于里面,深深沉浸在里面,深深为散文优美的文笔所叹服,以至于无法自拔,用青春的激情表达自我,用敏感的文字言说感情。在现实,在梦里,在生活中,我用喜欢的散文展示自我,表达快乐的情思,表达形式多种多样的喜怒哀乐。

散文,亮在我的眼里,成为我坚持的追求;散文,陶冶我的情操,成为我渴望的牵挂;散文,醉在我的笔下,成为我幸福的感觉,是我一生孜孜以求的目标,是我一辈子不断攀登的高峰。

散文文章8:味道

文/小浒

味道。味,道。

一篇叫做“味道”的散文。

面对这个题目,我在沉吟,良久。

长久以来,习惯了用电脑和键盘创造文字,习惯了写些天马行空的故事,几乎快要忘记笔尖在纸上勾勒情感的感觉了。

写过许多故事,只因为离不开那一份远离现实的满足。生活平淡,故事却少不了波澜,便不自觉地做了故事里的人,却很久没有咀嚼过自己的心意了。或许,最使人畏惧的,只是还原真实的自己。

十多年的时光,虽不算长,却也能让足够多的味道闯进我的生命里来。

然而,大半都已经忘却了。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珍视过一种味道了。做小孩子的时候不懂得珍惜,长大了,却也来不及去珍惜了。

虽如此,曾经,却也是刻骨铭心地爱过一种味道的。

不到十岁的时候,最魂牵梦萦的地方,是老家。

至于原因,当年从不曾想过,如今却也不得而知了。

老家,有祖父母,有不大的院子,有盆栽的无花果,有牡丹、月季和向日葵。

老家,有兄弟姐妹,有人人皆是一般的方言,从来不曾有束缚。

老家,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有路边戴着暗色花镜的老人。

——所以,依恋老家,是因为这些吗?都是,又都不是。宁愿相信,乡思镌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并不需要理由。

每次从老家返城,当然是不舍得走的。车停在门口了,人却哭得凄惨,缩在屋子里不肯走。祖母和姐劝了又劝,最后照例是连哄带抱,把人塞进车里才能启程。我跪在汽车的后座上,将脸贴上车窗,直到祖母并不佝偻的身影缩成一个极小极小的黑点。

恋上那样一种味道,全然是为了这份算不得乡愁的乡愁。

那时候,老家住平房,堂屋里烧土炕,用柴草来烧。寒冬的清晨,半醒,炕上的温度依旧。舍不得爬起来,侧头瞥向窗外,晨曦已映出满窗冰花。

农村的土炕极暖,从每一个毛孔渗进身体的暖,踏实。然而,住惯了城市的——特别是年轻姑娘,大半是住不得这土炕的。暖虽暖,却里里外外透着柴草与泥土气味混杂在一起的“炕味儿”。睡上一夜,从头到脚,便沾满了这样令人蹙眉的味道。

而我,却相当固执地恋着这种鲜有人喜爱的味道。

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这味道,祖母的身上也有这味道。或许,当年的我早已经默认,这种味道,便是我家乡的味道。

何况,这味道的确好闻。不矫揉,不造作,干净自然,毫无杂质。喜欢它,全然是一种本能。

然而真正的家,却是安在钢筋水泥里的。实在舍不得这味道,返城的前一天晚上,便收拾些小物件,笔袋、围巾、手套之类,放进被窝里。第二天,它们每一件,都装满了我家乡的味道。

上车照例是要费一番工夫的。车终于驶出了县城,我不再将脸贴在车窗上向后看。车里只有清新剂的味道,太香,所以虚假而令人作呕。而返城的路途,却永远漫长而陌生,曾一度是我的梦魇。我只好用围巾裹起脸来,努力嗅着上面的土炕味道,接着哭,哭累了,便靠在座椅上睡去。再醒来,车窗外已高楼林立。

母亲不喜欢这种家乡的味道。从老家回来,围巾、手套,照例是得洗的,连自己,也会被赶去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于是,围巾上,手套上,自己的头发上,便只剩下一丝淡淡的香气了。

而笔袋,母亲却是不管的。

——当然要将笔袋好好收进柜子里藏着,时不时拿出来闻一闻,眼泪便往下掉。那时候,怎会那样想念老家呢?想祖父母,想姐姐,想牡丹、月季和向日葵,也想院门前坑坑洼洼的泥路。

而对自己生活着的城市,却始终是排斥的。

那已经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回想起来,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也曾感性到这般单纯。

后来,从老家返城的时候,不会再哭得声嘶力竭了。离别的时候,眼泪会在眼睛里打一个转儿,再咽进肚子里去。

再后来,坐进车里的时候,透过车窗看到祖母开始佝偻的身影,我会深深地叹一口气。

又几年过去了,我开始淡忘曾经爱得刻骨铭心的味道了。平房拆迁,伯父和父亲为祖父母买了房子,有餐厅,有浴室,有阳台,青白色的瓷砖地,红木沙发。

和我城里的家,一模一样。

自然不会再有土炕。每张床上都铺好了电热毯,一样是暖的。

只是不及炕踏实。睡在烧热的炕上,每一根神经都不再紧绷,而是在一片滚烫的暖意中舒展开来。那一份舒畅,电热毯给不了。

土炕特有的味道,电热毯也是没有的。

返城的时候,我终于不再流泪,也不再叹息。我生活的全部几乎都投给了城市,我不可能再任性。

祖父母老了,我大了。

一年两个假期,原本,每个假期能在老家住上十来天。渐渐地,不再有那样多的时间了,便缩减成了一个星期,再到五天,或是三天。

今年暑假,两次外出,几乎将全部假期交给了远方。第二次从外面回来,离开学只不到一个星期,终于挤出时间匆匆回老家去。

从外面买来的东西,带回去了大半。给祖母买了耳坠,苏绣挂进祖父母的卧室,点心冰进冰箱里去,却没有时间陪祖父母住上几天了。

中午一点,汽车开进县城,下午四点已得返回。

有生以来,在老家面前,第一次做了过客。仅三个小时,即便是过客也不该如此匆匆。

不愿让祖父母失落,便极力地去多说,多笑,打开手机,翻出在外地拍的照片给老人看,滔滔不绝地讲。

那样快,距再次分离,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

祖母听着,却心不在焉,嗯啊应着,边去厨房给我装好蜂蜜和点心。好容易坐下来了,却总去看墙上的钟表,时不时站起身来,想想,又坐下。不到两分钟,又往厨房去,拿出一盘饼来给我吃。

在老家,这种饼叫“油馍馍”,算是常见的主食,早餐时常就着稀饭来吃。刚烙好的时候口味最好,香,软,掰一块放进嘴里,忍着烫,嘘着气来嚼,心里尽是滚烫的满足。小的时候,祖母常常烙给我和哥哥姐姐吃。

后来,不常住在老家了,然而每回来,我都会带一些回去。

饼是祖母前两天烙的,这时候吃,冷而发硬,嚼起来有些费力。油香和面香却是依旧。这样的味道,又不知是多久没有尝过了。

祖母看我吃得香,却突然懊丧起来:“早知道你今天要来,就应该给你多烙些新的……回去了也吃不上……”

“要么,现在给你烙一些去?”祖母试探着说,“面早上发了些,很快的,要不下半个钟头……你走之前肯定能好……”

我看着祖母——她看着我,几乎是在哀求。

我笑了笑,说:“好。”

她倒不敢相信了。还在念小学的时候,我已经懂得不该去麻烦老人了。

我拉着祖母站起来,说:“奶奶,多烙一些给我好不好?我带回去吃!在外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味道!”

祖母在厨房里忙,我便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瞧着她。她真的老了。她的身影终于佝偻。不知道何时,我已经轻易地高过了她,那样多。

火打着了,胡麻油滑进锅里去,清香四溢。饼里撒了苦豆,抹了清油,铺进锅里,所有的味道便漾开来。淡淡的油烟,在厨房里旋转,上升,蒙了我的眼,却仍就嗅得到那些熟悉的味道。每一种,每一样,皆在我心里埋藏了多年。

许久许久以前,小小的我,便是这样靠在老屋厨房积着油垢的木门,看祖母在用砖块垒起的灶台上,和面,擀面,撒苦豆,抹清油,再将饼放进锅里去烙。

油烟里微微刺鼻,却混着淡淡的香,旧风扇鼓走了油烟,我便走进厨房去,第一张饼已经烙好。那时候的我太小,够不到灶台,祖母便掰下一块饼来,吹凉了,放进我嘴里。满口香软,还闻到她身上土炕的味道。

那是我曾爱过许久的、家乡的味道。

我走过一些地方,也尝过一些味道。我曾以为我用七天的时间爱上了另一片土地,固执地想她念她,以为再也忘不掉她。

和那边的朋友谈起那片土地,他直言:“你对这里的感情,比我还深!”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良久,终于回给他:“如果我是爱上这里了,那么你与她之间早就是亲情了,爱情怎么能和亲情相比呢?”

那么,属于我的亲情呢?

本不敢深究自己的心,却终是做了。才终于将尘封的记忆唤醒。原来,我全部的爱与依恋,始终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人人皆是一般的方言,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有混杂着柴草和泥土气息的土炕味道,有淡淡的油烟气息,有苦豆和胡麻油的味道。

我的亲情——便是那些味道吧。

比不得爱情,只是平淡,平淡,平淡,却也串出了我始终渴望的波澜。不敢想,那些最令人艳羡的回忆,居然注定藏在我的身边。

终于敢说,那些原以为献给其他地方的感情,却早已经被揉碎,一点一点,投进这些味道里去。仍宁愿相信,我的乡思就在这些味道间,镌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从来不需要理由。

散文文章9:浪漫的诗歌和散文

文/李爱鹤

读诗、读散文,不是做作,也不是矫情,也不是故作高雅,而是真的在诗中、散文中找到了安静的声音,这种安静不是孤单,也不是寂寞,而是一种慰藉,一种依托。

诗歌或是散文的语言就像那远古传来的声音,那么动听,又那么悠远,绵长而又活泼,那样的语言诉说着历史的沉重,那样的语言总结着人生的意义。我们有什么理由拒绝诗歌或是散文呢,在他们的语言中有着一句话的哲理,有着一句话的人生意义。

当我们快乐时、浮躁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静下心来,聆听着内心的真实;当我们位居高位、意气风发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看淡一切,名利不再是你人生的生死劫;当我们悲伤、忧愁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安慰着我们的心灵,为我们化解忧愁;当我们绝望、心灰意冷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寻到依靠,解救我们的已经处于绝望的内心,在诗歌中我们的世界是多姿多彩的,是我们相伴的朋友。

静下心来,去读一首诗或是一篇散文,你会享受的,你会发现浓缩的人生的精华在美丽的语言中那样一字千金,每一个字都直指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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