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酷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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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酷暑的文章1:红薯窖内乘凉

文/张建强

每当酷暑难耐时,总会想起儿时我们家的红薯窖。

那时的农村,红薯在餐桌上绝对唱着主角。“红薯汤,红薯馍,离开红薯难揭锅”,村里流传的这段顺口溜,足以证明那个年代红薯在庄稼人心里的地位。

一场秋霜过后,红薯该收获了。随着犁铧的翻卷,一串串肥硕的红薯就美美地躺在松软的泥土上,醉了农家人的脸。

红薯收获后,除少部分削成片晒干外,大部分都要放到红薯窖里保存起来。

父亲在外工作,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母亲身上。为了方便母亲储藏红薯,父亲把红薯窖挖得很浅,深度不到三米。窖子四周挖有存放洞,地方很宽敞。窖壁从上到下有两行均匀的坑窝,母亲都是蹬着坑窝上下窖。

一般到了夏季,窖内基本上已经没有红薯。夏天气温高,家里吃剩的饭菜或西瓜,母亲都会用篮子装起来,然后用一根绳子系到窖内存放,保管第二天拉上来,还很新鲜。

我八岁那年夏天,有几天特别热,整个村子就像个大蒸笼。情急之下,我和哥哥便想到躲进红薯窖内乘凉。起初母亲坚决不答应,她说窖内太凉,湿度又大,你们小小年纪咋能吃得消!在我们的执拗下,母亲妥协了,主要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受热。

母亲找来大箩筐,用一根粗绳像往窖内输送红薯一样,把我和哥哥相继系了下去。刚入窖口,丝丝凉意便扑面而来,到了窖底,简直是上下两重天,瞬间身上的汗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尝到了窖内乘凉的甜头,再遇到大热天,我们就央求母亲把我们系到窖内去。窖内虽然光线暗,但根本影响不了我们快乐的心情。我和哥哥在下面打扑克,做游戏,红薯窖成了我们消暑纳凉、享受快乐的“避暑山庄”。

后来,母亲从书上看到,红薯窖内空气稀薄,夏天极容易因缺氧而使人窒息。母亲大吃一惊。从此,任凭我和哥哥怎样央求,母亲再也没有让我们到窖内去乘凉。

关于酷暑的文章2:爬满青丝的藤蔓

文/东山峰人

在夏季的酷暑中,突然蹦出一天凉爽来。散步于小区的墙边,竟然看到了几簇簇藤蔓的月季爬上了围墙,嗡嗡的蜜蜂声从一朵朵绽放的水红色月季中传来,芬芳的花香嗅过鼻孔,又穿透着季节的轮回。在这盎然的生机里,一片葱翠仿佛爬满青丝的藤蔓,掩盖着岁月的斑驳。

荒草堆积边,翻滚着记忆的魂。略略又是儿时斑斓的那个夏天。我又看见落日的余晖汹涌地挤进狭窄的巷子,眼眸中的光影顿时挽情了那座爬满藤蔓的小院。曾经失落的木门下,麻石的台阶依然灰白色干净,只是时光沉淀的竭黑色的木门褪去了木质的原色,露出纹理的残败,木门上铁质的校门,不光亮,也不起眼。那满身锈蚀的门却承载着我不可磨灭的儿时回忆。久久未开启的门已经很少见过它的主人了。在光影里,清浅的小院里显得是那样沧桑、凄凉。

从宿舍拐过一个弯,便是长沙市传染病医院与胜华化工厂中间的一条只有板车宽狭窄的小巷子。爬满藤蔓的小院就坐落在巷子的中央,稍往上几步就是一个上坡,青石和红砖垒起的护坡横七竖八的砌有几栋民房,再往上面拐过一个弯,一条小道便可以引道你直出识字岭。

听说,这个院子里居住的一家人很不简单,那堵破旧的墙壁上爬满了曲折虬劲的青色藤蔓,在季节无声的更迭后,一次次地变绿,一次一次地变黄,而墙角边,门缝里,封闭着一种卑微不屈的神秘,在这种氛围下,心底总是藏着对它的打探。

有伙伴告诉我,说他家里出生不好,是个解放前的国民党的大官,还有说,他家里有什么特别背景,总之,听说的后面隐藏了一些未知感,让人着迷、又让人琢磨不透。

时间再久,记忆再惚恍。还是能拼凑起那天的记忆来。

我要记下那天的场景,记下那些降于我心中的一瞬瞬的感觉。五十五年了,它们从未流走过,而且使我自尊。

那夜,很静。我们结伴去坡上的石缝中捉蟋蟀,快路过那座小院时,突然门开了,我屏住呼吸,立刻停在巷子口,用双手遮挡住大家,观察那门里出来的的秘密。

‘嘎咔’一声,年代已久的木门转动摩擦声,从幽深寂静巷子里传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的木门开启,从台阶上走出来一个清瘦的男子,中等偏高的个子,右手提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左手夹窝里夹着一本书,走近时,其貌不扬,嘴下唇好像还往里面缩了进去,与老太太的嘴唇极为相似,而且还带着一副深度的眼睛,像极了他家墙上爬满的枯瘦藤蔓,似乎又透出一股不屈的顽强与自信。

失落与彷徨,心境不对,把两个家庭出生情况的同病相怜和基因的交织,组合在黄昏的小巷子里,磨钝了我的美感和灵性。

无疑中,我们都是面对的阶级斗争的那个年代,还处于稚嫩中就受政治歧视的日子。哪怕是里面满是侮辱,我已经慢慢习惯了,或者说已经决定接受侮辱的前程。

再后来,我多了一份对那个神秘小院的关注。一次偶然的机会,哥哥告诉我一些小院的故事。此小院的确是住的一位解放前的国民要员,姓金,属于‘民主人士’。那天我们看见的清瘦男子是他家的大儿子,毕业于著名的医科大学,职业是医生,人很谦虚,知识渊博,我哥哥偶尔与他有接触,所以知道这些情况。

于是,断了幼稚的隔膜,那座爬满藤蔓的小院里多了我一份尊敬和仰慕。再也不从他的生理长相上去挑剔,而是睁大眼睛辨认着从巷子的木门中走出他那具有文化黑黝黝的背影。

初中毕业后,我已经成人了,学会了藏起或抑制住心中的感情。后来,我又走出了宿舍,走出了小巷子,走出了爬满藤蔓的小院子。

社会的视线波澜壮阔,上山下乡运动,回城,改革开放,下岗无不汇集于此,都为有缺陷的历史作了修订。

于是,我又慌忙地追赶。

我看到了回城后知青的庆幸,听到了对读书追寻吸引的回声,感受到改革开放后的巨大变化,看到了改制下岗后的那些苍老虔诚的脊背。我惊奇的感到无奈;在来去奔波的路上目标消失了,我像一片落叶,正在苍老的岁月里悠悠地随波飘荡。

多年后,生活的游荡和倦怠又爬满了我的青丝,今天我看见小区墙上的藤蔓月季,想起那座爬满藤蔓的小院,想起木门里出来枯瘦的青年。再看自己的两鬓斑白。一声悸动的心卸下生活的疲惫,连同那古板肃穆的面孔。

年过六十,已届古来之希,夏天很快成为甜蜜的回忆。但那如火如茶的岁月不会轻易淡忘,即使夹杂着难言的惆怅,也将在我两鬓如霜时勾起不尽的牵挂,唤起我思绪的百般依恋,撞击我心灵的再次震荡。

时间,并没有给我多少情分,辽阔的空旷里,风干了眼里的余温,寂寞在心海,翻滚了记忆的魂,淹没了曾经的丰韵。

当心绪走过萌动的青春,穿过缭乱的风尘,徒步于宿舍隔壁的小巷子时,脑海中,巷子里依然是一种宁静的悠然,不论是我双足与炉渣路面共舞,还是手与爬满藤蔓的小院子亲切问候,这里都洋溢着流年的气息。

透过常青藤的守望,那带眼睛的文化人,还有吱吱作响的木门声,推开便是坦然。斑驳的老墙,倒映着那些来去的过往。一扇久叩不开的门,也许只是简陋的柴扉,却通往着那沉淀在岁月里的风采。

2021.9.12重新修改于家

关于酷暑的文章3:荷香

文/彼岸蒹葭

酷暑盛夏,日子与日子之间,如此胶着和闷热。不过,暑热里还是有一桩美事——赏荷。每年冒着酷热,顶着炎日,我也要开车几十公里去看她。为着那缕荷香,一入夏我便魂牵梦绕,心里念叨着,可别错过了花期呀。

今年来得早了些。方圆几十里的水塘,只有几朵荷花零星地开着,大半还是花骨朵,害羞地躲在荷叶下。那么多浓绿的叶片,密密匝匝,是一张又一张大圆盘,在阳光里起伏,水浪一样波动,幼童的梦一样干净无邪。它们挤挤挨挨,铺天盖地,那么密——夏天里还会寒冷吗?

不,不是冷,这一大片铺展的盛大的绿不过是烘托,出场的主角是她——你看,这儿一朵,那儿一朵,粉红的,洁白的,高低错落,亭亭玉立,娇美,高洁,飘渺。风吹过,有清清淡淡的香气四下里流动,洗涤肺腑,让人顿觉“清风生两腋”,遍体清凉。

荷的美是一种安静之美。满塘的荷,香氛流淌,气场极大,却又无声无语。我不知道拿什么去形容它们的美。古人的诗词歌赋里太多荷花的身影。荷花的绰约风姿,都被我们的前人写尽了。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吟诵之间,便有荷的气息在字里行间流动。鱼儿在莲叶间嬉戏,仿若夏日情意萌动的男女,于是有了“江南莲花开,红光照碧水”。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清晨的微风中,小荷才露尖尖角,已经勇敢地挺出了水面,十分清新可爱,娇俏如青春少女。

我尤其喜欢王昌龄的这首:“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每读这首诗,我都恍惚觉得那朵朵荷花分明就是身穿绿色罗裙的少女,自己想唱便唱,想舞便舞,至于歌声和舞姿吸引了谁,她自己浑然不知——好一个天真烂漫的荷香女子!

朱自清先生的散文《荷塘月色》十分令人向往。我从未有过夏夜赏荷的体验。试想,月色皎洁,荷塘边垂柳依依,树影朦胧,荷塘里弥漫着一层淡绿的雾霭,夜风吹送来荷花的清香,这时,在荷花盛开的湖畔长久驻足,一呼一吸间,全是荷的气息,该是多么美好。

荷花之美,即使香消玉殒,萼残瓣落,亦是可以入诗的。“红藕香残玉簟秋”,“菡萏香消翠叶残”,连凋零萎谢也一样充满美感,能让人生出无限遐思,恐怕也只有荷这种植物了。难怪《红楼梦》里,黛玉只爱玉溪生这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那份清绝确实令人倾倒。

周敦颐笔下,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那是一种人格品质的象征。荷花虽出于淤泥,但清静无垢,朵朵沁出馨香,美得端庄、郑重自持,是多少士大夫追求的人生境界。

说到这里,便自然想到了佛。《四十二章经》中,佛说:“我为沙门,处于浊世,当如莲花,不为污染。”观音菩萨大慈大悲,她身穿白衣,端坐在白莲花上——那盛开的白莲正是一颗纯洁的菩萨心,以一缕荷香引领我们脱离尘世之苦。

伫立荷塘,我思绪万千。还是回到荷自身。荷是无言自美的女子,我是一株沉默寡言的植物。长久的凝神与注视中,我内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温暖又亲切。荷的清香,是平庸生活里吹过来的一阵抒情的凉风,让倦怠焦躁的身心顿时得以舒展。原来,荷香是可以安抚人心的。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牵肠挂肚了。

看了荷花,喝了荷叶粥,晚霞布满了西边的天空。于是,心满意足回去了,然后格外精神抖擞地把日子过下去。不过,心田里已然清香一片。

关于酷暑的文章4:酷暑顿悟

文/陈频

太阳

天气这么一热,这空气也似乎比平日稠了许多,若不是,为什么连呼吸都这般困难!

木头椅子热,石头凳子热,连凉席也热。站在窗口看太阳,简直是个大火球!火辣辣的光芒直逼过来,让你眼睛都睁不开。都是太阳作的怪!

太阳,春天里是那样和蔼可亲,照在人们的身上,酥酥的,软软的,就像是恋人的爱抚。秋天里的太阳也可人,不温不火地照着,连稻黍都被晒成一堆堆黄金。冬天里的太阳,更是充满了亲情,在阳台上,在房舍前,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阳光的恩泽,立刻就会有投入母亲怀抱的感觉。

春季、秋季和冬季,太阳光为什么这般宜人?

答案其实十分简单:因为这个季节里太阳离我们较遥远,冬天则更远。

夏天里的太阳为什么这样烤人,答案几乎无须思考:太近,太直接!

冬日可亲,夏日可畏。(《左传,文公七年》)远近有度,方可以驱寒避暑!

扇子

友人购一把粉纸折扇,让我题字。搜肠刮肚,没想到什么警句妙语。信手涂鸦,歪歪斜斜地写下四个字“得失相当”,有人竟然称赞道:“妙不可言”!

夏天,扇子之与平民,简直是须臾不可或缺。

老太太摇的麦秸筒扇,圆圆的,亮亮的,就像是一轮满月。这是老人们自己亲手编织的,不花一分钱,美观适用。人走月亮走,手动风悠悠,别说多舒坦。

中年妇女摇着的是芭蕉扇(葵扇的俗称),扇面大,扇出来的风也大。炎热的中午,闷热的晚上,不住地摇,既驱暑,也驱蚊,躺在身边的小宝宝,睡得特香甜。

文人们摇得是折扇,可展可收。无论是在书房读书,阡陌上散步,或是会友聚餐,总不忘记悠悠地摇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目睹摇着各种扇子的众生,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得失相当”的题词。只要付出劳动,这得,一定会大于失,不然,谁还去干这等傻事!

请听一首民谣:“小小扇两边晃,阵阵清风凉四方,一扇宝宝二扇郎,一觉睡到大天亮。”一个人扇扇子,一家人受益,真划得来!

蚊子

夏夜里热难当,再加上蚊子捣蛋,简直是心烦意乱!

蚊子这玩意,歃血为生,说它是吸血虫,名副其实。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家伙在吸血之前,还要冒充斯文,哼哼唧唧地唱个没完没了。

蚊子歃血,一开始并不让人十分痛苦。轻轻地,甚至像是亲吻。只是在吸饱喝足之后,才感觉到奇痒无比,细看看,还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总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

而今,白天里也有蚊子,据说还是舶来的“洋”玩意。为了区别本土蚊子,合肥人为之取名“花蚊子”。

“花蚊子”这东西可恶之极,经常是对人们“不宣而战”,而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

“花蚊子”下嘴之快,确实是让人始料不及。爬上就吸血,吸饱就飞,瞧它不见,打它不着。

本土的也好,外来的也罢,反正这蚊子都是吸血的东西,可恶又可恨。

知了

天越热叫得越凶!

“热——”爬在树头上喊,“热——”躲在树叶间叫。细看看,凡是知了们喊叫的地方,既得风又遮荫,一言以蔽之——风凉!

在风凉处喊热,为自己?为别人?猛一看,真还有为民请命的样子。日复一日,故伎重演,清凉没有喊来,反倒给人添了几分烦躁!

因为身在高处,谁也看不清知了究竟在干些什么?翻开一本有关知了的书看看,这才对其有个大概的了解。原来它们在喊热的同时,已经把尖尖的嘴巴戳进了树的嫩头里面,不知不觉地吸吮着树的汁液。

原来如此啊……

关于酷暑的文章5:赶走夏天

文/司岳

顶烈日,冒酷暑,刚上完补习班的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准备好好休息一番。但刚打开电视便听到了一个噩耗:“今天,中央气象台继续发布高温红色预警,面积覆盖全国大部分地区,局地气温会超过40℃”。

“哦!不!怎么又是高温红色预警?这已经是第十天了啊!”我大叫着。

夏天只要一生气,便释放出极大的能量,把全国人民热得苦不堪言。我每天把冰棍当饭吃,还一直扇着扇子。只要一迈出空调房,就像进了桑拿房,全身会立即大汗淋漓,眼镜上全是雾气。实在热得受不了,我便把头插进冰箱里,才感觉到一丝凉意,可头也不能一直伸在冰箱里吧?还有让我最头疼的就是那些“天外来客”——蚊子。天气越热,它们就来得越多,把我咬得全身都是包。

忍无可忍,我决定赶走夏天!

我几天不眠不休地在QQ、微信、微博上发布消息,号召全国人民都装上空调,并一直打开着,在房子里吹上几天,在星期天的时候一起打开窗户,将冷气放出去,夏天就会被赶走。果然,我陆续得到了全国各地网民的支持和响应。

星期天零点,随着我“三、二、一,开窗”的命令,全国人民一起打开了窗户。效果非常明显,一分钟以后,气温便由40℃降到了舒适的25℃。但是好景不长,一天后,夏天继续统治着全国,气象台又发布了高温预警。

但是我并没有退缩,而是改变了思路。我可以研发一种设备,像罩子一样罩在中国上面,就像一个大空调,可以根据人们的体温来调节温度。说干就干,我联系了世界上最着名的十名科学家,经过一个月的研发,终于大功告成。立即投入使用,效果非常良好。我也被人们当做了崇拜的偶像。

“夏天被赶走喽!”我高兴得欢呼雀跃。

“司岳,做梦了吧?高兴什么呢?”妈妈笑着叫醒我。原来是一场梦啊!不过天气是凉快多了,难道是我的发明起到了作用?

妈妈告诉我,昨晚下了一场雨,气温下降了很多,而且马上要立秋了,气温再也上不去了!

原来夏天是被一场雨赶走了!虽然不是我的功劳,但是我的梦也很棒哦。

关于酷暑的文章6:青薄荷,凉薄荷

文/黄淑芬

夏日炎炎,酷暑难消。午后,挪动一把藤椅,泡上一杯薄荷凉茶,坐在树影下,在凉风中悠然品茶,就是最好的享受。

小时候,一进入三伏天,母亲就会去菜园子里摘几片薄荷叶,给我们做薄荷凉茶来喝。母亲说伏天人昏沉沉,没有精神,喝点薄荷茶下去,人就清醒,做事利索。

我却拒绝喝,觉得它有一股子怪味。母亲好话说了一箩筐,我就是不听。母亲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威胁我说不喝就不要我了,并且她老人家还拽着我的胳膊,假意要把我撵出门。在母亲的“威胁利诱”之下,我皱起眉头,勉强喝了一小口。其实我根本没有咽下,就这样含在嘴里,趁母亲转身走开,我就把它给吐了出来。

年少的我,不领母亲的情就罢了,反而把怨气撒在了薄荷身上。有一天,母亲到山里做工。我偷偷地溜进菜园,窜到薄荷前,张开双手从薄荷的根部往顶上捋叶。不一会,五棵薄荷全部被我剃成了“光头”。摸过薄荷,手上、身上粘上凉凉的清香味,我不敢直接进家,就跑到水碾旁的河沟里泡了半天的澡。消除了异味,我才回家。

第二天,我听见母亲和父亲的对话,是关于薄荷的。母亲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捣蛋仔,把园子里的薄荷叶全部掐光,本想拿薄荷凉茶来给孩子们解暑,这下要一个月后才长满叶了,菜园在路边就是不好。父亲说,可能是谁家煮狗肉,扯来做香料呢?母亲说,煮狗肉用得那么多?他们猜来猜去,也找不出祸害薄荷的罪魁祸首,我躲在一边偷偷笑,心里好不得意。

等知道薄荷的好时,我已长大并离家多年。那年,回老家办身份证。夜里,我喉咙又干又辣,并且还不断干咳,这是要感冒的前兆。可是,在乡下黑灯瞎火的,到哪里去买药呢?母亲看见我难受,打着电筒去菜园里摘回一把薄荷叶。不一会,空气中又飘起那股熟悉的味道。像小时候一样,母亲舀了一碗,端到我面前。这能行吗?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母亲。母亲说,薄荷是清凉的,你喉咙干,合适吃,可以缓解一下,明天再上医院。我顺从地喝下那碗薄荷茶,喉咙果然好受了很多。

从此,我逐渐爱上了薄荷凉茶。树下慢品薄荷凉茶,我要对年少时自己对薄荷的冒犯说声抱歉。其实,有着“怪”味的薄荷凉茶里隐藏着母亲对我们的爱。眼前,母亲仿佛又端着一碗凉茶,含着笑,向我走来。

关于酷暑的文章7:采石矶游记

文/花清渊

于三伏酷暑之际,偶一挫人,不辞辛苦来到马鞍山。见此地风景虽不及江城之秀气,黄山之大气,九华山之佛气,却也都有自身的一份灵动之美。

记得几日前,在公司培训结束之际,公司大佬们念吾等黄头小儿求学问道不易,遂令公司人力资源部的哥哥姐姐们安排吾等同游马鞍山。马鞍山有何美景?雨山湖,市中心,太近;甄山度假村,当涂县,太远;佳山公园,土丘一座,太小;六朝古刹澄山寺,寺一座,太单一……原来,在马鞍山想组织一规模宏大,气场足还要拿的出手上得档次的活动,实在太难,难于上青天。哎,"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不是李白的大作吗?

李白,何许人也?偶在百度百科里输入"李白"二字,显示如下:

李白(我李家人氏,自豪骄傲),字太白,民族:汉族,学历:博士,婚姻:已婚,曾用名:青莲居士,标签:大唐好男儿,浪漫人士,骨灰级旅游家。

爱好:爱旅游--上过四川,下过平原;

爱美食--喝过糊涂仙,啃过大榴莲;

性格:放荡不羁,故被人称为诗仙。

李大哥生于公元701年,生得好,生在大唐昌盛之期;卒于762年,卒在一个好地方马鞍山。

据史料记载,上元二年,已六十出头的李大哥因为职业生涯没有规划好,生活困顿,不得已投奔了当涂县令李阳冰(不愧是自家人,互帮互助,团结就是力量)。然而李大哥毕竟年事已高,年轻时又太过不羁,没得节制,于上元三年卒于当涂,赋《临终歌》而与世长辞。一句"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让多少诗仙的粉丝断了心肠。

李太白卒于马鞍山市当涂县,当涂县介于南京与芜湖之间。据知情人爆料,李大哥客居马鞍山时,曾在采石矶上饮酒,因酒精过度坠江而亡。因此,采石矶名声大噪,与岳阳城陵矶,南京燕子矶,并称"长江三矶".至此,无数屌丝骚年们在采石矶或拍照留念,或刻字抒情纪念。

这不,当涂县有一高级教师,就写过一首很好很好的诗作:

滔滔长江从你身旁经过,

巍巍翠螺是你坚强的支柱。

顺流而下通古都南京,

溯流而上达米市芜湖。

……

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写得忒好了,读不下去了,想看的同学自己欣赏吧。这下好了,采石矶规模宏大,名声在外,是个拿得出手上得档次的去处。好吧,公司就安排偶们游采石了。

记得那是七月二十三日的上午,烈日当空,吾与小伙伴们乘坐3路豪华公交车,一路做着桑拿浩浩荡荡的杀到采石矶。不去不知道,一去才知道,采石矶果真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其实是第三次去了)。山间林木葱绿,蔚然深秀;亭阁隐隐,莺语嫣嫣,江水拍打崖壁,浪花飞舞。三官洞,洞里洞外,洞里有洞;太白阁,阁前阁后,阁中有阁,真乃仙境也。

赏完太白楼,我早已意兴阑珊,可小伙伴兴致仍高,便携带女同胞们登高望远了。吾一懒人,身宽体胖,不忍心这珍贵的体格走形,借故在清凉台上吹着凉风。风吹我入梦乡,梦可贵,梦乡遇仙人。混沌中仿佛有位飘逸的仙人,举着酒壶,:"老夫走前得诗一首,然时间紧急,未能发表便与世长辞,望汝等将我这绝笔传于诗人。"那声音渐渐远去,偶从梦中惊醒,奋笔疾书在墙上写下:

银塘湾湾绿水开,孤雁荡荡北风来。

吾本江城垂钓客,哪知江急见太白?

条条青舍林荫彩,栋栋阁楼采石斋。

谁家小儿无节气,采石矶上捉月台。

不知太白楼是否又增加一佳作?哎,梦可贵,继续睡。

关于酷暑的文章8:故乡的蓝天 故乡的云

文/冯学明

仲夏酷暑,一轮红日高高地悬挂在蓝天,年过古稀的我像顽童一样站在南海城天桥上,戴上一副深黑色的墨镜仰望天空,观察故乡的蓝天,故乡的云。

下午二点多,娇阳似火,一阵阵热浪猛扑过来,袭击着我的身子。烈日猛舔着满面皱纹的老脸,火辣辣的。没一会儿汗珠儿从脸颊、背脊梁淌下来。

我将头转向东方。细致地观察东边的云朵。一朵朵白云迅速组合成一条长长的“玉龙”。“玉龙”似乎还飘洒出一缕缕胡须,龙头昂首在蓝天,张开蛮大的口,吐出长长的舌头,壮观极了。

我的头渐渐地转向北方。

一朵朵白云慢慢地组合在一起,多么像一只北极熊,头部向西边伸去,蛮粗的熊身,肥肥胖胖的、粗壮有力的四肢向西南方向缓缓移动。

不一会儿,我的头又转向南方。

哎呀!碧蓝碧蓝的天空真像祖国的南海。一朵朵小块白云洒遍星罗棋布的西沙群岛、南沙群岛。辽阔的南海海域飘动着一艘艘军舰和渔船。我虽没有去过南海,但碧蓝的天空给我带来了许多美丽的遐想……

其后,我的头再转向西边。

气象万千的云海慢慢地翻滚着,那一朵朵云团像大艺术家的作品,活像巍巍昆仑。起伏叠嶂,重重叠叠的山峰几乎将西边的天际挤满了。时而团团云朵被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来,边缘像镶了一道金边。不一会,烈日从黑色云团钻出来,万丈光芒从天空放射出来,洒满故乡的大地,壮观矣!壮观!

我仰望天空,一朵朵白云迅速组合起来,真像故乡的武陵群山。“武陵烟云妙如神,千梯直上南天门。一幅画卷倾泼墨,恰似江波入洞庭”的诗情画意席卷了我的脑海。一团团云朵像万千“羊群”赶上了山坡,像“千万只鹅群”放牧在阿蓬江、九曲河、南海湖畔。那就是人间仙境,印象武陵。

风景如画的黔江在祖国的版图上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珍珠,它虽小但也闪烁出璀璨的光芒。故乡的蓝天,故乡的云这般地美,让我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返老还童,显得更加年轻,更加珍惜宝贵的时光,更加热爱故乡、更加热爱亲爱的祖国!

关于酷暑的文章9:热天蒜头成了香饽饽

文/单士云

炎炎酷暑,米饭怕食,就爱吃些凉拌面,凉拌粉皮,凉拌黄瓜什么的,因为凉拌菜吃得多,蒜泥自然少不了,因而蒜头成了香饽饽。

小时候,我最爱吃妈妈烧的蒜头苋菜,蒜头番瓜丝(我们那边把南瓜、吊瓜统称为番瓜),特别是从土里刚拔上来的嫩蒜头,刚从菜园里刚摘下来的嫩番瓜、嫩苋菜,只要把火烧得旺旺的,不用加什么特别的作料,只要放点菜油去翻炒,那蒜头苋菜或蒜头番瓜丝的清香,就能让你食欲大涨。尤其是那蒜头,放在嘴里轻轻一嚼,舌尖上还有一点点蒜香味,回味甘甜。蒜头苋菜吃完后,剩下的红汤也是上等美食,我们姊妹几个总是抢着用勺子舀点浇在饭上,乖乖,那白白的米饭顿时就染上了一层胭脂红,让人胃口大开。

暑热难消时,我隔上一两天总要弄碗凉粉吃吃。去菜场买一块凉粉,用刨刀刨出一条条细丝,配上姜丝,黄瓜丝,再撒点精盐、鸡精,浇点麻油,辣油,最后舀上一两勺蒜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凉粉就成功了。

我是北方人,虽然在镇江定居多年,但到了夏天依然懒得炒菜——无他,太天热了。这时我吃的最多的就是面条和各种汤羹大饼。浇着蒜泥的凉面,蘸着蒜汁的大白馒头,都是我在夏日时的难以或缺的舌尖上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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