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暖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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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暖流的文章1:暖流

文/沈澜

一个月前,我得了一种过敏病,手上、腿上都出现了一个个红块块。为此看了许多医生,吃了许多药片,可效果并不明显。

爸爸妈妈商量后,决定带我去上海华山医院看病。听说华山医院的看病者很多,必须赶早去排队才能挂到号,否则,当天是很难可以看到病的。

爸爸妈妈决定趁着周五的时间,带着我去上海看病。到了宾馆,吃了饭,洗了澡,大人们催促着我上床睡觉了。临睡前,我看了一下第二天的天气预报,最低气温才0℃。我忙在心里祈祷:爸爸妈妈,明天晚一点去哦,可千万不能受冷了。我看不到病没有关系,你们可要保重哦!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我就被惊醒了,看到爸爸妈妈正准备着东西,他们还互相提醒,说要轻一些,别吵醒了我。

我悄悄看了一下表,是凌晨三点多。为了我的身体,父母竟然这么早就出发了,我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爸爸妈妈多么关心我啊!我装作熟睡的样子,泪眼模糊地看着爸爸妈妈离开了房间……

忽然,一股暖流从我的心里涌起,温暖了我的全身。母爱无边,父爱如山,父母的恩情我永远难忘!

关于暖流的文章2:穿在身上的父爱

文/关铭淇

父爱是一股暖流,有的人把它捧在手里,有的人把它含在嘴里,有的人把它藏在心里,而我,是把那浓浓的父爱穿在身上。

我喜欢一种味道,那是父亲的汗味。

父亲的汗味是香的,是一种独特的味道。小时候,我总是追着爸爸,闻他的汗味,父亲走之前,我总要抱抱父亲,趁机闻闻他的汗味,甚至,我要穿着父亲的衣服,时不时闻一闻身上的味儿。父亲也不介意,他看上去也习惯了,他很乐意我这样做。

冬天来了,父亲只有一件比较厚的大衣,我有一件棉袄,这次,我不能穿父亲的衣服了,可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一天晚上,我想念父亲的汗味,想穿那一件大衣,那一件有着独特味道的大衣。父亲看了看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把他身上那一件大衣脱了下来。我惊呆了,父亲,他不冷吗?

父亲的动作令我费解,接着,他又跑回房里,我很疑惑:父亲,他要干什么?一会儿,父亲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父亲却换了一件单薄的毛衣。他走上前,把大衣拿起来,递给我,说:“快,快点穿上。”霎时间,我愣住了,原来父亲为了让我穿上他的那件大衣,而换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我穿上了衣服,看着眼前的父亲,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我仿佛还看见了他头上的那一丝丝白发,身体在冷风中微微颤着,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可是,他在冷风中看起来依然像是一个卫士。这是我的父亲吗?我震撼了,父亲虽然平凡,但在我心中,他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父亲。

父爱是一盏灯,照亮我们的心房,照亮我们的生活,父爱是这样明亮,照耀着我们,伴着我们成长,伴着我们进入梦乡!

关于暖流的文章3:那一股暖流

文/孙楷文

随着农村的消失,住在城市的高楼之间,与旧时乡下邻居之间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就拿我们楼道的邻居来说,大多数时间都是视而不见,互不理睬,慢慢也成了习惯。

上个星期天,天气晴朗,我与同学约好出去骑行野餐。准备就绪后,我把门随手一关准备出发,可刚走到电梯前,忽然意识钱包、手机都没带,再一摸口袋,竟发现钥匙也忘拿出来了。这可怎么办,怎么跟小伙伴们联系啊,我站在电梯前束手无策了。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句浓浓的常州口音:“小佬,你就嗲?”我抬头一看,是楼道的一个大伯,我不太想跟他啰嗦,有些不太情愿地回答说:“没钥匙。那上我家去坐坐吧。”我心想,有什么好坐的,我的目的是钞票和手机。没钱还好办,待会可以跟小伙伴借,没手机可麻烦了,不知道在哪会和,也不知道他们都到哪了。

看我不说话,大伯并没有离开,改成普通话问:“小孩,我是你楼上的邻居啊,不是坏人,你有啥事体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看着大伯一脸的担心,我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麻烦。没料大伯一拍脑袋,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事好办啊。钱,我借给你,手机也借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不就行了吗?”说完,大伯二话没说地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拨号。

看到伸到跟前的手机,我突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心里泛出一股暖流,不由得朝大伯投去感激的一瞥。也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大伯因为跟我说话一直前弯着身体。想到自己之前的冷漠,我不由得一阵惭愧。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好几天,但那股温暖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现在,每当再看到楼道上的邻居时,我都会响亮地喊上一句:大伯好!

关于暖流的文章4:暖流

文/沈小颖

“嗡嗡”,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飞舞,我使劲想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漆黑,我想叫妈妈,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随着身子一阵阵紧缩,额头上直冒冷汗,随着“咚”的一声,我便昏厥了过去……

人群发出一阵尖叫。好一会儿,我听见爸爸妈妈在呼唤我的名字,但那声音很远很远,仿佛来自另一个国度。世界是那样静寂无声,爸爸背着我,却怎么也挤不出拥挤的人流,喧嚣的大厅内仿佛只留下我一个人,我趴在爸爸背上,难受得直想吐。这时,一位导游阿姨用她的爱心大喇叭指挥人群为我们让出了一条生命的绿色通道,爸爸背着我挤出拥挤的人群后,抱着我蹲在地上急促地呼我的乳名。一位老爷爷看见了,连忙颤颤巍巍地起身让座,爸爸连声道谢后,便抱我到座位上坐下。老爷爷告诉爸爸要给我喝葡萄糖水后,便转身又颤颤巍巍地离去。正待爸爸妈妈一展莫筹的时候,一位民警叔叔闻讯赶来,看见我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眼睛紧闭,直冒冷汗,他二话没说,便背着我疾步往医务室跑去。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急忙给我把脉,量体温、喝葡萄糖水,原来我在海拔2800千米的“玉舍雪山”,发生了“娃娃型”高原反应。确保平安无事之后,医生便让我躺在病床上休息,他们不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拍拍我的小脸,不时又耐心地安慰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父母。几个小时过去后,在医务人员的精心救治下,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生龙活虎的样子

爱心是一场接力赛,在他们手中温暖的传递,这些陌生叔叔、阿姨的爱,像冬日里的一股暖流,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显得格外温暖,格外难忘!

关于暖流的文章5:暖流

文/高彩萍

初春时节,咋暖还寒。

路边的柳条已然悄悄地吐出了嫩芽,但是春风中依然还有着残冬的丝丝寒意。

在这样一个平常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我带着姐妹们一起巡视病房。晨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病区的走廊上,远远望去,有一个身影沐浴在阳光中,她一手扶着栏杆,步履缓慢蹒跚,正在努力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56床的李雨欣,一位脑外伤患者。一次意外的事故,使得她从此失去了像正常人一样的思维、走路、说话能力。来到我们医院后,她表现得非常积极,每天认真地完成着每一项康复训练项目——认知训练、言语训练、步行训练,看到她的进步,大

家都在为她的努力而感动。

听到我们的声音,她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并加快步伐,向我们走来。“护——士——长——早,大——家——早!”她用不太流利的话语向我们打招呼。“小李,你早。”我习惯性地伸出了手,想和她握握手,在接触她手的瞬间我突然想到自己刚从室外进来没多久,加之刚洗过手,我的手还是冰凉的,所以缩了回来:“对不起,我的手很凉,咱们就不握手了。”

此时,一幕令我想不到的镜头出现了,平时动作迟缓的她,变得那么地敏捷,她伸出双手一下子握住我正准备收回的手,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已把我的手凑在她的唇边。我感受到了从她嘴里吐出的丝丝热气,这股热气渐渐地在我手上扩散。随即,她又把我的手贴在了她的脸上,吐字艰难地说:“护士长,你的手真冷,我给你暖一暖。”事情的发生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却感到了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了全身……

这件小事使这个料峭的寒春霎时变得无比温暖。踏上护士这个岗位至今,类似的事情曾经多次发生,每一次都令我倍感温暖,也正是因为有患者这样的温情,而更使我们的医务工作变得格外地有意义。

关于暖流的文章6:暖流

文/王汉毅

他脱离了母体来到世间,看到了父母亲的笑脸,吃到了母亲香甜的奶汁,随即又看到了双亲愁肠的哭脸;这以后,他又频频地进出医院,尝受着针头扎进肌肉的疼痛。

后来,他看见和他一起玩耍的伙伴们一个个背起书包,进了村西边的学校;他跟过一次,他们整整齐齐地坐在镶着玻璃窗的大教室里,手捧着书,嘴巴一张一合。他羡慕极了,渴望着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坐在那个大教室里去。他把渴望的眼睛投向父母,这可怜兮兮的目光,从他弱小生命深处发出,如滚油煎熬着父母的心。可是,父亲却把他带到自己年复一年钻进钻出的塑料大棚前,指指棚里的芹菜和韭菜,指指自己的膝盖,又指指他的嘴巴,张了张口,蹲下去在泥地上写了一个“哑”字!他的大脑在此刻似乎轰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那木头做的二胡会哭诉,那拿着书本嘴巴一张一合的伙伴是在念书;他不能够也坐进那镶着玻璃窗的大教室里去念书。他的嘴跟父亲在地上写的那个字有关联。啊!他脑子里又轰鸣了一下,开始咀嚼父亲的举动,思量自己的处境,看看父亲的腿,又瞅瞅泥地上的字……

他终于也钻进了蔬菜大棚——用扫秃了的竹扫帚棍两头插进土里形成拱上面覆盖一层塑料纸的棚。不用父亲教,棚里的环境逼着他弯腰,腰疼时只能跪着务作。每次,揭起棚门,孩子就紧缩了砰砰乱跳的心,如同奔赴刑场一般。可一瘸一拐的老父亲尚且如此,又聋又哑毛羽欠丰的他能做何选择。他一镰一镰割下菜,一捧一捧运出棚,慢慢地站直身子歇歇。冬季得赶紧拉回家,择净码齐用马连草叶一捆捆绑好。装到架子车里,捂上棉被,顾不上吃饭,怀里揣两个馍,就拉起车子走了。通常得赶在午饭前卖出去。有一次,他给一个妇女称了一斤半韭菜,通过口形和手势,表示同意人家送回家再把钱送来。可那妇女在反过来时,非说刚才只称了一斤一两。他急得满脸通红,双手乱颤;他看明白了,那妇女在拿哑口无声算计他。他把这一种污辱连同唾沫一并咽下,在路上擦干眼泪,对父母一个字都不提。

不知内情的人们,看着这家人一车车地卖着芹菜和韭菜,私下里计算着他们的收入。于是说媒提亲的人也踏进了他们的家门。但是,当得知他还要把卖菜的收入送进医院,为和他一样聋哑的弟弟治病时,媒人终于消失了。后来,他在亲戚的帮助下和同样聋哑的一位姑娘成了亲。于是,这个家迎来了第三代人。

有一天,他把务作菜的镰刀和架子车交给了弟弟,给自己换上了铁锨和瓦刀。冷峻的铁锨把他变成了小工。他能舍得力气能忍屈受辱,渐渐地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工。他又不失时机,拿起了瓦刀学大工砌墙的技术活。一起干活的匠人们,没有一个人不赞成他的挑选。既然他的父亲当年能跳着级读书,能手持烧焦了的棉杆根几笔画成反手挽鸡翎的三国人物周瑜;也拉得一手好胡琴;那他也就能为这个世上的人砌几堵横端竖直的墙。他每拿起一块砖,就想到了伙伴们一张一合的嘴巴;他比任何人都早到工地半小时;每砌一块砖,似乎都有那个多拿菜少给钱的妇女在眼前晃动。他很快成了能把角子的瓦工。他能挣钱了。他开始为家里买茶叶,为父亲买烟买蛋糕买衣服。他觉着他慢慢地却又是端端正正地在人们的视线里站直了身子。当他再在工地上出现时,工具包里多了水平仪和切割机。有头脑的房主要装修房子,总是先看匠工做过的活。当看到他砌成对称菱形的下水道口和误差不超过半厘米的空格透气瓷片活后,便都抢着在他的身后排队相邀。

一天我正和他的老父亲喝茶闲唠,他给老人买的手机响了,老人从腰带下面的口袋摸出手机接听后,告诉我,老大的工头打来电话,五千元的钱款已经汇出,请他适时取回。上研究生的大孙女和上初二的二孙女开得学了……

一股暖流涌上了我的心田。

关于暖流的文章7:心中的暖流

文/陆怡雯

每当听到那轰隆隆的雷鸣声,看到那瞬间闪过的闪电,我的眼前就总会浮现出去年暑假时一次在雷阵雨中的场景。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知了在树上吵个不停,太阳照得地面发烫,似乎要把大地烤熟了一般。爸爸像往常一样,送我去培训班参加考试,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天变得阴沉沉了,刮起了大风,地上的落叶和尘土都被卷起来了,迷得行人睁不开眼。突然,一道闪电劈开了云层,在天空划了一个“之”字,接着,一个炸雷,大雨倾盆而下。这让原本聚精会神的我变得心神不宁起来。接着,一声闷雷打破了考场的寂静,整幢楼都停电了。眼前漆黑一片,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些胆子小的同学竟惊叫了起来。大约过了两分钟之后,灯又亮了起来,同学们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考试结束了,但是外面的雨还在下,雷还在打。我站在门口,不由地担心起了该怎样回家。不一会儿,爸爸来了,只见他穿着雨鞋,挽着裤脚,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的踪影。我急忙跑过去,拉住爸爸的衣角:“爸爸,我在这里。”爸爸冲我笑了一下,递给我一把伞,急切地询问我考试的情况。忽然,我脚底打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爸爸见状,急忙扶起我,背着我就走。当我们走到马路边时,雨水已经淹没了小腿,爸爸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而我的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就这样,爸爸背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家。终于到家了,爸爸气喘吁吁,汗水和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衣服、裤子全湿了。为此,爸爸还感冒了。

每当回忆起那一幕,一股暖流就会涌进我的心田……

关于暖流的文章8:大年夜的暖流

文/小米

腊月里的一天凌晨,我爸便摩挲着早早起床,一步一步挪动,把阳台上挂着的腊肉、腊肠、腊鱼轻轻翻过身,让呼呼的风吹遍,好早点吹干。爸掰起手指,一一念叨着孙子外孙女都喜欢吃些啥。

我妈在屋子里也醒了,起床,把衣服披到我爸身上,责怪说:“老头子,你受凉感冒了,还不是我的事啊。”爸顿时火了:“我这一辈子,麻烦你多少事了!”妈说,老头子,你痛风发了,上厕所也是我扶着呢。爸还嘴道,你那年生娃时,我在医院都守护了一夜没睡。爸的这句话,把妈气得都抖了起来。那年在乡里医院生下我,爸兴奋得和几个人去乡里馆子喝了大酒,醉得一塌糊涂,让我妈在医院一个人担惊受怕。

这些情景,都是去年大年夜里,我笨手笨脚包饺子时,妈告诉我的。妈说,你爸到了腊月,就睡不好,整天啰嗦着你们啥时候回家。

友人老孙,去年大年夜里还住在云南的旅馆,老孙跟我打来电话拜年。我说,孙哥,我正在爸妈家里吃年夜饭哦。老孙顿时受到了强烈刺激,他说,我是不是有病哦,大过年的,也不在家里陪爸妈,来这里求啥啊。

我爸在旁边听到了,他让我把电话给他,他有话跟老孙说。爸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如他没退休前,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样子。爸在我面前,至今还保持着他的那一份威严。比如他喝酒,与我碰杯时,也不挨近,远远地隔空一碰,然后稳稳放下,在桌子上发出杯子碰桌的声音,那意思仿佛是说,我是你爸,也是做过领导的人,不要嚣张。

爸在电话里大声说:“我说小孙啊,你还是赶快回来过年,你这样在外面流浪,无家可归,好吗?”老孙在电话那头赶紧说,明天就开车往回赶。

我对爸说,老孙不是无家可归的人,自驾游,是时兴的过年方式。爸拍了拍桌子,啥自驾游啊,我看就是自私自利。爸问我,小孙的爹娘还在吗。我说,都还健在。爸提高了嗓音,就是啊,应该在家,守着他爹娘过年。

我妈从厨房端着蒜烧鱼出来,对我爸白了一眼说,老头子,你又多啥事啊,家家都有一本自己的经。爸歪过头来,数落了我妈一句,你懂啥,老传统到底还要不要。

年夜饭开张前,爸把筷子搁碗上,倒了酒,妈把大门打开,爸喃喃着呼唤那些去世的老祖宗回来“吃团年饭”。爸念叨的名字中,最远的人,也就是他的曾祖父了。一阵风吹来,恍惚中老祖宗们都列队归来了。

年夜饭后,爸一如既往,开始深情讲述家史了。我酒后微醺,在沙发上看春晚,迷迷糊糊睡去了。爸突然大声叫我,刚才我说到你曾祖父啥了?我睁开惺忪睡眼说,爸,我想睡觉了。其实是心里发慌,老家的陶四还在等我过去喝上一杯。

我听见爸叹了一口气,他原准备还把家里老影集拿出来翻看,同我一个一个回忆那些过往的岁月。

我的儿子,正埋头刷屏,他在微信里跟他的朋友们拜年,一直发着红包。我妈站起身来说,煮饺子吃啊。

我爸打了一个呵欠说,我也想睡了,饺子明天再吃吧。

大年夜里,走在烟花落了一地的清冷街道上,我想起那些从千万里外抵达故乡的人,回到家与父母亲人团圆,也是这样大致相同的情景么?

关于暖流的文章9:时间.光阴——冬夜里的暖流

文/婷婷

在街道上走着,望那往来的人们,坐在大排档吃喝嘻哈的人们,站在商铺门口吆喝买卖的人们……所有场景,那么的熟悉,却也那么的陌生。

在城市里,走到哪儿都是如此。若有不同的话,或许就是面孔与环境。

元旦,新年伊始,该是在热闹有氛围的环境中欢度,可此时,孤单的影子在街灯下随行,甩都甩不掉。再没有心思去找寻这座城市中的咖啡屋了,就像许久没有心思想(去)找个男人谈恋爱一样。总有一股阴霾笼罩在我周围,想挥之却又无力。有时,你就是会对突袭而来的阴沉情绪倍感无助或是烦躁。或许此时,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有位熟悉的朋友可以聊聊天,感觉将会好一些,不准还会将那份阴霾从身边驱散开也不一定。

不知不觉走到港口附近的街道。四下几乎无人,冷冷清清。周围的商铺也都将关门。真是早,此时才八点不到。看来只有饮食店的人气才会越夜越旺。

走进一条小巷,望见前方一家门口冒着热气的东北饺子馆。那袅袅烟云,是冬夜里的一股暖流,它能包容我的孤单。于是,进店点了一盘十二只的饺子吃。芹菜馅和胡萝卜馅的各一半。刚开始我还有点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因为两个小时前才吃了一大碗牛杂面汤,一个甜筒。后来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家不到十五平米的饺子馆,是由一对父子开的。听他们讲话的方式和口音,就知道是纯正的东北人。

父子俩都是高大的人,典型的东北汉子的体格。只是那位父亲在岁月的年轮下背开始有点驼了,头上的黑色也渐渐转变为银白。他一直坐在店门口的炉灶旁抽烟,静默地望着远方。是否在思念家乡?这会东北已下起了雪,而广东前几天还热得只穿件薄衬衫就可出门了。该是很想念家乡的雪吧。他儿子则一直待在厨房,就只是端一盘生饺出来给他的父亲煮时才和他父亲聊了一会。可能他在里面忙着包饺子。那么,这家店的女主人呢?是留在家乡生活吗?可我所见过的都是一家人在外地开餐馆的。一南一北,这么远这么长久的分开生活,好吗?还是,大伯的老伴……而儿子又尚未娶妻?又或者,今天正值元旦佳节,大伯的老伴和儿媳放假一天,这会正在某家服装店购物也不一定呢。这么想着,我又夹起一个胡萝卜饺子,蘸着醋往嘴里送。真美味!北方人做的饺子,口感就是不一样,皮软又有筋道,馅饱满还带点儿汤汁,香口鲜甜,好吃极了。

一盘下肚,吃得好满足!

离开饺子馆时还不到九点。决定不去咖啡屋了。回去的路上我给小凯发了条短信,跟他说节日快乐,顺便告诉他来汕头了。他回复说怎么没提前告诉他。

小凯是我在云南认识的一位朋友,他是本地人。在这座城市工作,生活。其实,来之前有想过联系他,可又想到元旦他应该会和家人或朋友去哪里玩吧,于是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回到旅舍没一会,小凯给我打来电话了。他说和我聊着天像是又回到了云南,感觉离开没多久似的,可一晃也两年多了。本来他想过来找我一起去吃宵夜,说是让他尽地主之谊。我想想还是算了,说不准他这会正忙呢。因为他在澄海开了间酒吧。就告诉他等下次有空我再去他酒吧玩好了。

挂电话后,我站在阳台边,望城市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但不多。没那么多营造出来的色彩的城市,反而多了一份宁静。夜里的风也显得清凉舒爽。

在陌生的城市,感到孤单时,有个熟悉的人可以聊聊天,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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