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末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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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月末的文章1:十一月的落叶

文/陆子

十月末的风,是为了十一月的落叶,还是十二月寒冬。

荒凉的气氛与一切都显得很不协调,没有同伴,更没有欢笑,风孤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消瘦。

莫名的惆怅和心烦,记得以前除了工作我的世界还有好多东西,可是现在除了工作我的世界所剩无几。

周末的世界,一个小窝,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去想,只知道孤独围绕在身边,也不想让人来打破我安静的世界。

偶尔半夜的时候会听到隔壁小夫妻的吵架声,一些生活的琐事,可是听着听着倒是羡慕起来了,至少生活还有一些小插曲。

在我的世界里,我的小窝里,听到最多的都是窗外风吹过的声音,感觉好像戈壁滩的寂寞。

偶尔听听音乐,想衬托下心情,可是总是听得莫名的惆怅,也不知道到底惆怅着什么,总是那么的莫名其妙,神经兮兮。

听完《好久不见》这首歌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把内心世界都透明化了,但是差了一扇窗,心里闷闷的总是想找寻一个突破口,可是四面都是墙,全白色的。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

感情或许就是那根线,可是我总是控制不好,时常跌落,或许我追寻了不该追寻的,失去了不该失去的。

蓝蓝的天空下、似曾相识的感觉。留给我以后的是一个人远走。

你不会突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回首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不在说从前

只是对你说一句

好久不见

关于月末的文章2:雪之情

年终,月末,周日,终于下了一场像模像样地雪,足足落了有寸许厚。看到这“苍茫大地惟余莽莽”的雪景,好似偶遇了久违的情人,心情顿觉豁然开朗。

出门上班,当然还是风霜雨雪不能阻碍的徒步而行。几十年来,不管下雨下雪,从来很少打伞,也许年少时家境贫寒买不起伞,也许觉得伞束缚了我爱好大自然亲近大自然的欲望,既就是偶尔几次打伞,回到家时全都是空手,那伞连我都不记得是送人了还是丢了。

对门的黑蛋和儿子正在堆雪人,红萝卜做的大鼻头煞是可爱。隔壁门前的小车,像覆盖了厚厚的白棉被,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变成了一个棉花堆。路上几无人影,远处一位穿着蓝袄的大妈在迎雪而行,漫天飞舞的雪花将她朦胧成了一团蓝色的雾影。瀛洲新苑工地上的两台塔吊似乎也要在这风雪之中相互鼓励一下,将长长的鼻子相互抵触在了一起。夜晚少车的沣泾大道上,那雪容犹如小姑娘的脸,吹弹可破,令你不忍抚摸;又如绸缎,触手情生;又如湖面,波光粼粼。在这一片素白之中,偶或遇到地井蓖盖,圆圆一圈,其上又绝无一片雪花,显得格外的惹眼。这不由让我想起了那首着名的打油诗《咏雪》:“天地一笼统,井是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在此读来还真的令人忍俊不住,不得不佩服这个张打油开创了一个名垂千古的崭新诗体,贴切,生动,诙谐,传神。

雪花漫天,又乱中有序,在西风的吹送之下如风拂柳般统一向东飘拂。那漫天的风,倒也不见得有多少寒意,只是缓缓地、柔柔地、甚至有些许的柔情蜜意地绕体而去,只是那刁钻的雪花,犹如古怪精灵般专拣胸前领口处钻,用冰凉的四肢撩拨着炙热的胸膛,然后懒洋洋的融化在你的心中,留下一颗多情的泪珠。而其他的雪儿则打着飘儿,吻着脸颊,一拂而过,随着她的姐妹撒身在这辽阔的大地。雪,是那样的素白,白得耀眼;雪,又是那样的孤冷,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大地上往昔的尘埃却偏偏都消融在了雪儿冰冷的怀抱!空气变得如此清新,还有一丝丝冰甜。这银装素裹的一笼统天地,似乎再也没有了霾,没有了毒气,没有了污水,没有了垃圾,没有了PM2.5……

只可惜了,这只是一场雪,是一场久久期盼而来又不能持久不去的雪!就像情人们的幽会,像雾,像梦,又像花。当阳光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这层美丽的轻纱还得褪去,大地还得裸露出丑陋的肌肤,任何美丽的现象在光天化日之下都将显得一览无余:美的依然美,丑的更丑陋!

我,爱风,爱雪,爱花,爱阳光……还得继续爱这丑陋的大地!

关于月末的文章3:雨丝携着思念在飞

文/小仵的天空

六月末,七月初在我们这里是飘雨的季节,往年这个时候三天两头的会细雨蒙蒙,偶尔还会电闪雷鸣,冰雹与雨俱下,是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白亮亮的帘幕中。今年却有些特别,这几天一直是连续的暑热,穿着莫代尔的黑色小背心儿,纯棉的黑色短裤走在树荫下,一会就有汗水爬满了前胸后背,天上有些云,但仍遮不住热啦啦的阳光的奔逃。第一次注意到今年的知了开始叫了,“知了知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叫着,似乎也热的张不开嘴了,倒是那几只麻雀精神,喳喳的叫着从窗前飞过去,落在树梢上,有节奏的上下晃悠着……

早晨起来撩开窗帘:外面无声无息的开始飘雨了,看来下的时间还不长地皮都没湿透,水泥马路上留下些或深或浅的水印儿,树丛在朦朦的烟纱里边缘倒有些模糊了。雨缠缠绵绵的,窗纱上稀稀落落的挂着些大水滴,飘来新的雨丝,和水滴簌簌的和为一大颗,亮亮的顺帘丝滚落下来,拉成一条模糊的线,像极了这七月寂寞的心情。

这个时候总喜欢斜斜的靠在那张奶白的椅子上,把窗户大大的张开,让滴滴答答的雨轻轻的敲打着窗棂,打开音响放上卡伦卡朋特的《世界之巅》或是《情人》,让她怀旧的声音缓缓的穿越迷蒙的雨雾,慢慢的飘到云端。手里握着透明的玻璃杯子,冰凉的橙黄的果汁滴溜溜的打着转儿,微笑不禁爬上了嘴角,仿佛你的叮嘱又在耳边:少吹点风,别喝太凉的饮料----

从凉水壶里再倒一杯凉白开,转转杯子让展开的白色菊花和金红的枸杞子在杯子里上下颠簸着,看他们尽情的在微温的甜甜的空间里痴痴缠绵----

雨不知不觉间又停了,外飘窗上还偶尔滴答一声,那应该是楼上滑落的陈雨。小鸟们也醒了,树丛间一会扑楞一下,鸟儿扑打着小翅膀冲出来,枝叶晃晃悠悠打着秋千,雨滴受惊般的没次序的滴落下来。

雨丝停止了飘荡,可是思念的灵光却还在循着他们固有的轨迹,依旧无声无息的朝着你在的方向延展,那一分清凉中的微微的暖滑过你的手臂,慢慢的浮上你的脸----

关于月末的文章4:田园拾趣

文/肖池

五月末,正是春耕劳碌之际。在悉数收割了油菜,小麦之后,便是插秧。这个时候在乡下,到处都是水,整个田畴似茫无际涯的一抹汪洋。地头垅上都是些躬身劳作的人,他们或栽种或扯线或运秧,一派繁忙景象。也有栽好的稻秧,它们意气风发的立在田间,排列齐整,如刚入伍的小士兵,嫩青挺秀。水稻的最佳种植时期前后十来天,每家每户就像比赛似的,先快速把自家田地播种完,然后再去给栽种慢的人家帮忙,赚一笔收入,据说这短短的几天,收入相当的可观。

懒散些的人家就用插秧机,这种有技术含量的播种,做出来的效果却差强人意。秧苗个头小不说,还稀稀落落,东倒西歪,溃不成军。简直要让旁边纯人工出来的兄弟笑话。有点像正规部队和土匪,伪军之间的区别,不忍相看。

母亲种的田要多些,回家时就听说已请过人帮忙种了,剩下的加把劲,两天内也要如期完成。父母亲很劳累,天一抹亮就起床,匆匆扒一口饭,便下田,直到响午。午间用一个小时做饭吃饭,接着又下田,直到天黑。白天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田间劳作,夜黑回家已是倦容扑面,疲累之极。想及就觉得心难安。也试过劝说让他们少做些,够吃足矣,何必这般辛劳?或许他们已成习惯,又或者舍不得田地荒废,提到总是说:“也就这一季累些,以后收成都是机械化,没事的”。面对这样的回答,我无语凝噎。能做的就是出自己一份力,让父母亲在劳作之余有多一些的时间休整便是最好的了!

母亲的菜园子不大,种类蛮多。苦瓜,黄瓜,茄子,辣椒正在开花,不提也罢。结果结得最欢腾的是四季豆。也就七八株豆秧,密密麻麻结了好几百串豆荚。去摘它,它就静静悬在那,嫩俏俏,脆生生。有些还藏叶缝里,羞于见人,要拔开才能一睹芳容。不消一会,就装满了整个背篓,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收获的喜悦。院子里的桃,枇杷,核桃也结得喜人。枇杷结得实在,不多,但味甜好吃,吃少了还不过瘾。脆桃结得经济,满满压了一树,个小味淡,少有人问津。可惜的是核桃,还没成熟就陨落了一地,随时都听得到掉下砸地的声音,当真心疼得紧。

再几个月,核桃便可成熟,田野也将迎来新的景象。寒暑交替,物种轮换,有喜有忧,有笑有泪,这就是生活的乐趣!

关于月末的文章5:荷香家园

文/廖武荣

三月末,水乡的孩子们都来了一场心事。

幸好殷勤的风带来了讯息,但如此的隐约,孩子们的眼睛都变得晶亮:百顷湖面上,荷已露角?

一路急走,恬静的湖面上,新荷疏立。叶面未伸展开,尖尖的,卷着一腹的心事,不想打开,静静的含着羞意,低着头。

风微笑着,轻轻地扑打着孩子们光洁的小脸,笑我们一路上急碎的脚步。

每一年暮春,我们总是觉得等待的时光太慢,柳条儿绿了,桐花儿开了,新荷还躲在湖底下懒得起身。那种等待的心情,甜蜜里合着焦虑,欣喜里合着忐忑,就像初长成那年的第一次约会,等真的看到要等的人儿就在眼前时,我们却又傻傻地愣住了。任风吹皱湖面,层层叠叠的波纹,就是岸上的孩子心头上的喜悦,一浪接一浪的荡开,荡开!

用不了多少日子,荷叶长得挤挤挨挨的,连天的荷叶,让家园浸在荷香里,风起时,浓了,风停时,淡了。它们长得越来越茂盛,一柄柄荷叶像儿时亲密的玩伴,揽着肩,贴着颊,伏在彼此耳边没完没了的悄悄话。风不时儿赶过来,问:“都讲了些什么?”绿荷摇动着,不语,像极了我们当年突然大笑时前俯后仰的身影。

荷花开了,天气也变得像孩子们的喜乐,一霎儿爽朗的晴,一霎儿急骤的雨。

我们都到湖边的柳林里捕蝉、捉知了、打仗,一个个地下湖,摘柄荷叶,举在头上是伞,扣在头上是帽子,中间挖空套在脖子上,就成了件墨绿的坎肩,反挂到腰间就成了件锵锵的战袍。于是把自己想成一个威猛的将军,或者把自己想成一个少年的英雄,手中挥舞的柳条儿也成了一柄仪义的软剑。

突然间天上乌云四合,雨水来得仓促,伙伴们嘻笑着在湖边的草地上奔跑。雨点嗖嗖的落在荷叶上,不一会儿,银色的水珠一串串从荷叶上泻下。一场雨让孩子们在天地间欢喜雀跃,雨和着我们的笑声,满世界的痛快淋漓。

雨点稀了,太阳从乌云里挣扎着逃出来。荷叶上残留着雨水,浑圆的水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每一粒就是一颗水润的珍珠,风掀动着荷叶,雨珠乍然落下,无滞无障,像少年时的一颗心,没有一丝忧愁渗得进去,滴落在已宁静的湖面上,起了一圈圈涟漪。

雨过天晴,彩虹在天上,孩子们的快乐到了极致,“看呵!看呵!”虔诚仰望天空,如此眩目的色彩,让孩子们震撼,自然和美的力量摄人魂魄。

荷花落尽,采莲的船下水了,形如菱角,两头尖尖,孩子们却安静了,在荷叶林里穿梭。太阳落山了,颤悠悠的从小船上站起身,四处张望,伙伴们都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海洋里,喊一声:“唉!回家了!”声音也变得颤悠悠的,四下应和声,南北西东。

莲蓬采尽,秋天来了,家园的荷香尽了,只是这些水乡的孩子们又怀了一场心事!

关于月末的文章6:月末,夏殇

文/文字控小婉

气温越来越高,空气里满是炽热的气息。汗水顺着肩胛骨,从棉质睡裙的边角缓缓的流下去,快到腰际的时候,忽然变得透心的凉,钻心的冷。失了神,忘了痛,不言语,不去想,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学会了坚强和隐忍,而生活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改变而一帆风顺。暗淡的时候,最愿意的还是对着电脑,用手指敲击键盘,弹着或远或近,或浓或淡的思绪,行走于天马行空里,不让时光有丝毫的空隙流转。

如若,时光能浅眷人意,请为我停留在这一秒,也许我还来得及舔舐被囚禁的心殇。这个七月,生命又回归至原点。如果这是一场旅行,这次的旅程会不会有点长?伱知道,这些年我并没有真正得到自由和释放。这两天,晚上总是夜不能寐,脑子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从夏天开始,到夏天结束。"结束了这一段阴霾难聚的时光,很想说:"2023我们永远不分离。"愿用十年的光阴做注,赌余生从此不孤单、不落寞。人生如是倒带,岁久年深里,任奈何桥边冥鸾在烈火中获得永生,依旧无法选择命运。终,无人站在一颗真诚的心口上,安静地看一个孩子用微笑点亮天空的云彩,无人支持她的选择,哪怕是万劫不复,至少还有青春可以挥霍。

一个人在或实或幻里久了,会兀自生出许多不为人知的想法。现在,没人懂我的梦,我的痛。于是,在这里,照旧选择了电脑码字,文字成了我唯一能信任的朋友。想说,我不快乐,一直生活在不属于我的空间罅隙里,不能喘气,不能呼吸,不能看见外面的光。唯一的救赎,便是站在灵魂的最深处,告诉自己,不要做一个好人,不要做一个听话的孩子。有时候,太过在意身边人的感受,会将自己置于危难的境地。这些年,虽然历经许多事,虽然已经长大,但那颗心始终如初。不愿伤害任何人,却总是被最亲的人伤害。不想陷入不堪境地,却总是在矛盾中选择,在选择中成长,在成长中历练,又在历练中磨平了性格的棱角,最后变成一个他人态度的复制品,丢失了自己。

这场华丽的噩梦,是否每颗年轻过的心都曾体会?我们总有那样一个年纪,不能为自己的选择点头,不能选择想过的生活,需要得到父母的认同。直到有一天,岁月蹉跎,年华老去。再回首,那些不情愿地顺从,变成了凌厉的刀刃,改写了明媚的幸福,那些珍贵的感情已迟暮。我们遇到的人,经历的往事,宛若盛夏得浩淼繁星,淡若风尘。也许,在某天失去记忆,将一切都遗忘,终沉淀在心里无法抹去的,除了温暖,还是温暖。每一个善良的孩子,都会踩着夕阳的影子,反复吟唱每一个模糊不清的被感动和盛满爱的瞬间。"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任四季流转,云朵变换,我的心只悲伤七次".尽管,今晚哭的很彻底,伤心的很足够,还是想小心地将这一段光阴轻放,从此不再触碰,呵,终究还是选择了原谅。夏天过了一多半,秋天还会远吗?冬天也会潸然而至,春天就在不远处。

其实,我是一只只有七秒记忆的鱼,没有温度,心是温暖的。

关于月末的文章7:至爱无言

文/甘建华

早春二月末,九旬老父驾鹤西去。他走得平静安详,最后闭上眼睛时,我感觉他脸上甚至露出了几丝笑意。

那笑意这些天常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思来想去,觉着它有点儿神秘。遭受病魔百般折磨的父亲,难道没有感觉到痛苦和难受吗?回想住院以来,他总是那么乐观,还常常对儿女说,过几天可以出院了,家门口的阳光多好哇,小花园里葡萄藤和柿子树快要发叶芽了,你们妈妈喜爱的马兰头又要绿了。在全家愁肠百结的时刻,他的笑容对我们是多么大的抚慰呵。

我还常常自我安慰着:幸亏父亲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有时候却有点儿怀疑,冰雪聪明一世的父亲,会不知道自己的病吗?他会这么傻?去年9月,父亲换心脏起搏器出院前,医院给的出院小结中,有一句的大意是肿瘤标志物待查。当时我们做子女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又将信将疑。那张纸没让父亲过目,他也没在意的样子,坚持急着出院。后来,那张小结不知怎么又落到了父亲的手里,然后便蒸发似的不见了,他说不知道放哪儿了。我清晰地记得,他曾经看得很仔细,却眉毛不翘须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依然为逃离了医院回到家而乐乐呵呵。

我当时松了一口气,看他的模样哪像患了重症呀?于是,听从了医生和亲友的劝告:人到了这个年岁上,经不起大折腾了,恶毛病不管有没有,顺其自然最好!

父亲是直到我们发现病情不妙,才被送医院的。确诊之后,父亲始终不问检查结果,我们也轻描淡写地只告诉他毛病的后半截:胆道梗阻,引起黄疸。父亲微笑无语。

父亲被收治在三甲医院的某观察间里,8张床位一个月里“走”掉了4个绝症患者,有的家属当场恸哭,动静很大。这使我格外紧张,生怕父亲受到刺激。所幸他多数时间昏昏欲睡,加之我们遮遮挡挡,他并没在意。清醒时,他说某某床的病人出院了,换了新来的。这让我们减轻了几丝心理压力。

后来,父亲转到了家门口的医院治疗,不经意间听他对人说起,之前住的那家医院的大房间里,一个月里就“走”掉了4个人!

听到这话,我们吃了一惊。

父亲啊,原来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为了安慰我们,有些话儿你不肯说,有些事儿你不愿点穿。真是至爱无言,沉默是金呵!

父亲住院前两个月的一天,我驾车陪他和妈妈去全家生活过的闵行。故地深秋,父亲游兴颇浓,话也比往日多了。到了西渡口,车沿着黄浦江往东行驶,父亲目光凝重地寻寻觅觅,忽然指着车窗外说,就在这里,几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差点跳进了黄浦江,要不是想到孩子太小,想到你们的娘娘正好来我们家里,我的命早就在这里结束了!然后,父亲缓缓地告诉我们,他的人生经历曾有过曲折,但早在新中国建立前就跟着共产党了,组织对他早就作出过“好同志”的历史结论。但在那些不正常的年代,每次政治运动自己都成为审查对象,甚至蒙受过种种不白之冤,那一次他简直要崩溃了,不想继续活下去了。

我惊愕异常。都过去半个多世纪了呵,这沉痛的一幕,父亲过去从来没有提起过!我只知道,“文革”中,父亲作为一个基层文化机构的负责人,因“历史问题”遭受了更大的冤屈,然而,回到家竟然像没事一样。也许,为了避免担惊受怕的母亲知晓真相后受不了。有天我无意间听到他对母亲说:“系统的造反队里,大多是过去的朋友呢,游街的时候他们特别照顾我,车开到人多的地方就让我站一会,到了人少的地方马上让我坐着。”戴高帽游街的奇耻大辱,在他口中成了轻松的笑语。

所有的苦难,默默地独自承受,除了对亲人的至爱,这需要多么刚强的意志支撑呵!男人的担当,硬汉的品格,是父亲一生铭刻在我心底最深刻的印记。

关于月末的文章8:月末花儿落,柳岸杨絮飞

文/暮雨途归

实在不知做些什么,看了下空间留言,对于众多好友所期待的说说后文,我竟不知怎么去回复。

之前总会在进入后夜时,习惯将未完成的文字以说说形式进行搁置,目的只有一个,为次日的重启做铺垫,不至于到时连个头绪也没有,为了补全说说还要一页页去翻,这样子的搜索与再阅读,耗时费力且影响了心情,往往之前的文字未看完,心已凉,先前想好的再继续就没了心情,就成了“未完”。

文字的世界有着许多难言的微妙,好的、坏的、悲的、喜的、愁的,不用去多想,也不用去修饰直白,简单如一个人,表里如一,也或可说文如其人,真真实实,你的思想,你的情感,或公开,或隐匿都可放逐文字,这种放逐就是一种心情的释放,心灵的释然,灵魂的再忆,再升华。

我不曾留意过自己所写下的说说,也没刻意去观察些走过空间的友人,但他们的足迹却真实地印在了那里,留言与不留都将载入说说走过的历史,成为一种印记。

不时有好友与我说起我的空间,说起我的心情记录的说说,大概他们能每日观看,也当成一种习惯,我将他们纳入空间好友,当作一种心情的倾听者,也是我说了,我写了,他们看了,他们听了,并且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像一种知己,关爱与关心并重,忽的一日不见文字就觉失落,就会担心,会牵挂。

人真是个很怪异的动物,网络更是将其推波助澜至极至!

分明的不认识,却在模糊中将一份情素寄托,爱着你的爱,忧着你的忧,不需要你知晓,不需要你的承诺,更不需要你的付出,真是有点魔有点毒的感觉,魔与毒的合一的功效,走过忘不了,知痛又不忍将其抛弃。

说成魔与毒或许有点过了,网络情缘,一线牵,成就的不是虚幻,却又真实的摸不着,可让人怜惜,更珍惜。

我没有去统计,也没有去看看这两年散落的说说,因为每日有每日的心情,日志落字,当作释然,就没了刻意。

前几日有很有心的朋友,与我提起我的空间文字(说说与日志),大致可归类为心情随笔,杂文或纪实散文与另类美文;又可将日志归为几大类,“这”字文,“想”字头,“不”字头等几大类。我有些感动朋友的细心,更感动于他的有心有情。

之所以说感动,实在是连我自己也不曾用心读过自己写的文字,实在有些愧疚,那些文字被整理后应了几位网站编辑的邀约也上得了文学空间,而自己更是不敢去读,所以就不曾知道些这些后绪的故事,也就姑且当作故事!

既已当故事,就得有人物、有事件、有经过、有尾声,而这说说中的人物又是个体的自我,由了心,随了情说些自己才感兴趣的事,权当故事的主角是自己,我编、我导、我演,不用顾忌收视率,也不用被骂作“狗血剧”,懂与不懂,真的不重要,看与不敢也无所谓,这是自己的人生。

生命如歌,岁月如诗,那匆匆而逝的又岂止青春。当一颗老却的心,遇到同样一颗疲惫的情,那份相惜,就成了一道记忆,会被载入文字,成为过往,领衔了今生。

想要将这份心情继续,当作一种童话去演绎,那个吖吖哦哦,步态不稳,又吹了肥皂泡,看了泡泡升于空,欢喜地去追逐的孩子,没有太多想法,更不用去追想那远去的泡泡只是一个泡沫,尽管七彩依然会破碎。

四月末,三十日的早到,也提前将杨絮撒落一地,纷纷扬扬,比雪花更轻盈,却又比雪花更厚实,有心拉起这飞扬的柳絮,真属无心,走过这片柳岸杨絮,也便逐向了五月的缤纷。

似乎每一年这份纷飞都会留在记忆,片言只语,不可信,也不需信,无头无尾。

这是个喜忧参半的月末,我不知如何去述说,也不知如何去宣泄这份情感,纷飞的杨絮,静开的枊枝,业已缷任的花儿喜看着那初露的果实,还有那茵茵渠边小草,让人心生怜爱。

四月的月末,四年的期待,每一个纷飞,每一朵杨絮,每一片枊叶,都承载了无尽的思念,纷飞落逝,悠悠的渠水,混浊了天空,淹没了云朵,也将那杨絮化作花朵,缥缈而去。

一袭字《十年》,简单却真实,真实的感动,感动的心酸,我不会打理心情,也不会咏叹生命,那逝去的索性就由它去吧。

当我不以为然于,笑着笑着就哭了!更不喜于春花秋月的悲情时,日子已从我的指缝偷偷溜走,年年岁岁花相同,只是岁岁年年人不同,不同的又岂非容颜,那行将老却的心,那一首守了孤独,捧了水中月,独行枊岸静看杨絮的纷飞的歌儿,声声远,声声慢,嘶哑又无力……

在泪落衣衫,笑容止步,一切的掩盖又是那样的虚妄,真实的我哭过,爱过,也走过,笑望人间四月,春末夏首,柳岸杨絮飞,丝丝缕缕,飘飘渺渺。

几字未完,几情未了,那留下的就由了它,成为故事,成为过去吧!

2014年4月30日

关于月末的文章9:梧桐花

文/心路

北方梧桐,盛花期在阳历四月末。阳光下,或粉或紫,应韵应心,明奋浪魅,整齐划一。郁郁的香气袭来,甜甜的、蜜蜜的,每每勾起一份浪漫的情怀和释意。

我们当地的这种梧桐花期大约十余天,与那人见人爱的槐树花期几乎同时。由于槐树和梧桐就植生混长于间,于是,两花相遇相持相比相寄的花语花事,便派生出一番形和味的比拟、和蓄和有机的凝合,醉出一番花花的因由和引诱……

看梧桐花,紫色的好艳好靓,粉色的好宜好适。无论粉紫,一树清一色全是花:挤挤的、密密的、张张的、抖抖的。风中,如同摇曳的喇叭,直把那理解和会意,还有那甜甜浓浓的花香淋漓尽致地挥洒、施透……

据查,“古代传说梧为雄,桐为雌。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梧桐花语:“优雅的心、使命、爱的使者(情窦初开)”。看到这些,不由得对这梧桐花更加敬重和喜欢……

当地有句俗语,叫做“ 家有梧桐树,招来金凤凰。”也就足见家乡人对这梧桐花的在意和喜爱。记得老家院子里就有棵硕大的梧桐,巨伞般在院子里遮荫避雨,留下许多小时的逸事和佳话。尤其雨打在圆圆大大的梧桐叶上,传来一种特有的击声,产生出若干的诗意和悉动,那是稍大时兴起的一牵意识和爱好,不时地引育些文字的冲动出来……

春来了,梧桐让过那些别的花们的经典和争宠的时刻,就这样默默地等着,等着自己晚晚的绽放----它这是在为春留下一个善始善终的完美呢!

春的气息,把浪漫灌进那些喇叭状的花心,心田的吻就厚厚实实地印在那些风过的挺挺的蕊上。一地粉紫,落英一片,早早地衬着干净和鲜沃落入捡拾者的兜袋----那可是益益的祛湿利器----睡前泡脚药用和养道。当然,众多的,只是化作心甘情愿的春泥,认入心地,注入己根,去盈育下一个季节的召唤和奉献。

梧桐的生命力极强极盛极泼辣。便是一籽风入墙中,明年,定会挤出一驻怒芽。不久,已杆沉枝壮根牢,养续出季季年年的执着和力聚……

喜欢梧桐,就时常把思绪交缠在那茁壮的干体上一同繁衍和融纳,启迪和演化出若干怦怦的心音和纵纵的意动,充实和丰富着自己的滋知和含识……

只是,秋来有声,春梦当影。凄雨落叶,一风一片,犹如零寞的心随身滑落,滞留下一层花的焦涩和念容在心方召动……

冬的时日,夜长而梦多。这般的梧桐,虽然早已无叶无花,只留下杆杆直枝弯杈。透过这些骨状的缠绪,去收集那些星辰的盛开和整理那些历过的树下。听到的语声在忙送:呀,来是又个花的季节----我的梧桐,我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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