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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的散文1:回乡琐记
文/沟里来客
新年放假三天的时间结束了,我也一大早坐车离开了父母,又回到了原点开始明天的生活。不知咋的,每次回家以后,我总想把父母的一些事情用文字记下来。如果不记下来,总感到哪里不舒服,好像缺少了什么。平时在单位在家里也有一些生活琐事,其实这些多得很,但我懒得记下来。我明知在单位的那些你吹我捧的,互相无聊的调侃,只能引来阵阵欢笑罢了。有些只可看,但又不能评价的“政事儿“让你乏味,哪有去动笔的欲望呢。在家里老婆孩子平淡无奇的生活可以是波澜不惊呀。唯有父母的平凡故事值得我去用笨拙的文字记下来,它也许碰撞、激起我生命中最柔软的东西————爱!我深知父母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尤其是老父亲的眼睛几乎已经看不见了。父母的离去是迟早的事。当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打开我的博客或QQ空间,看一看我写的父母的美丽故事;想一想父母的艰辛的过去;忆一忆父母离去的背影,那也许是给我心灵上唯一的慰藉吧。
昨天母亲知道我不能再住了,下午就开始准备我需要拿的东西。因为我们姊妹四家都在县城,所以母亲把拿的东西也分成四份。糕面、豆面、莜面、茶面、葱……整整齐齐地平均装在小袋子里,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扎紧袋子口子,又装在大袋子里,整整三大袋,母亲为这忙乎了一下午。晚上我在看电视,母亲整理我的行李,生怕我丢下什么东西,其实除了牙刷手机背包也没什么行李。接着又准备我的第二天的早饭,就连柴、炭都准备的好好的,生怕耽误了我的行程,因为乡里只有这趟公交车。睡觉前母亲又安顿了我很多很多的话,路上注意安全呀,要多穿衣服呀,此时我不再是老师,而是学生了。
今天母亲6点准时起床给我做饭,其实公交8 点才发车,早的很。吃完饭,母亲从柜子里拿出7500元让我拿着,我死活也不拿,母亲把钱放在我的包里。我说,你们老了放下三二千花方便吧,母亲勉强抽了两张50元又把所有的钱放在我的包里。这些钱是父母的血汗钱。今年春天母亲用5000元买了一头牛,辛辛苦苦喂了一年,前几天才卖了,挣了2500元。今年暑假我回去看见老父母亲天天给牛割野草吃,担井水喝。尤其是老父亲,他尽管眼睛看不见了,还是背着绳子,拿着镰刀摸着去房前屋后的草地上割草 ,以便减轻妈妈的负担。冬天我虽然不在,但也知道他们天天起早贪黑地照料牛,最担心的是天下大雪,又担心贼把牛偷走。现在卖了牛说实在的我真松了一口气。我知道父母都老了,又是农民,没有退休金,这7500元是他们的养老金。一路上,我的包好像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贵重,生怕丢了似的,下午我就去银行给他们存了。
8点钟公交发车了,母亲帮我把东西放在公交上,又叮嘱我要安全,不要把东西丢了,我说丢不了。母亲下了公交,车开了。我说,妈————你回去吧!我在车厢内迅速站起来想看看母亲,可惜车窗上冰冻的霜花挡住了我的视线。公交车走了很长一段路,总感到母亲在我身后还望着我。
在这数九寒天的北方隆冬里,大地丢掉了绿色,我却不能丢。因为爱比绿色更重要。
回乡的散文2:回乡小住札记
文/李孟雄
五月到龄退休,回到汨罗智峰乡栗子冲小住数日,发现家乡变化真大。提笔写下如下文字,是为观感。
作田人的昨日今天
初夏的阳光明媚而和煦。这天上午我坐在自家堂屋里看书,突然听到远处稻田里响起“嘟嘟”的机鸣声,原来是元托叔家请来了拖拉机手在耕田。
今非昔比。如今的作田人可比我儿时轻松多了,他们不再赶着季节犁田耙地,播种插秧,扮禾晒谷……那年头,一个生产队几十号劳力种几十亩田,一年到头累个半死。现在家乡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留在家里作田的都是些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一年种一季,收的稻谷够自家人吃就行。就拿元托叔来说吧,他一个儿子在镇上开铺子,一个儿子在外打工,都不种田了。元托叔老两口不是没有饭吃,他是一辈子劳动惯了,闲着不干活不好过。64岁的他,近几年一直种着34亩“黄花沾”,年收3万多斤稻谷。他说现在种田靠机器、靠科学,种田是“直播”,就是把种子撒在稻田里,不需育秧,也不要弯腰撅屁股插田,简单得很。
以前作田人最犯难的是“来禾”(手拿棍子作支撑,用脚把田里的杂草踩入泥土中)。一季禾,“来”二道甚至三道,累得人死。现在不需要“来禾”了,种子“直播”3天后打一次“直播药”,草呀稗子呀就长得少了。半个月再打一次“叶奇”或是“直播歌”,就不要再去管它了。
元托叔家去年种田收了三万八千多斤稻谷,收入3万多元,还领到政府900元的种田补贴。
科学技术解放了作田人,党和政府的惠民政策让广大农民得到实惠。元托叔说,现在作田人的日子真好过。
外来媳妇12人
回到乡下的次日晚上,杏叔的儿子老五领着媳妇小红来看我。寒暄中我特意多看了几眼坐在一旁的小红。小红是湖北襄阳人,几年前在广东东莞一家台湾人办的工厂里打工与老五相识,继而相知相爱,结婚后老五便把他带回了老家。
小红衣着朴实,说话轻言细语,是个贤淑女子。老五告诉我,他和小红结婚后生育了2个儿女,当下他在村里的一家造纸厂上班,小红在家带孩子,日子过得平平实实,很幸福。
我为老五和小红感到高兴。
改革开放以来,农村青年男女进城务工,与四面八方的人交往,劳动中产生感情,成就了许多美好姻缘。老五还告诉我,栗子冲像他这样找外地媳妇的有12对。有9个媳妇是湖北的,2个是河南的,还有1个竟是甘肃甘谷县的。
栗子冲的男孩子有人爱,栗子冲的姑娘也同样不乏追求者。下屋本叔家2个女儿在广东英德打工,就嫁给了当地两个后生郎。云初兄家的女儿李佩在浙江绍兴打工,也嫁给了当地一个后生仔。
爱,不问贫富,不分地域。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件美事。
李游学开车
李游是我堂弟水高的女儿,一位2个孩子的母亲。
这天下午我坐在池塘边钓鱼,李游骑着摩托车从远处驶来,见到我停车搭话。我问她在家里干什么?“学车”,她说。
学车?当时我以为她在开玩笑,脸上生出一分狐疑。见状,李游连忙解释,说近几年她老公在外打工遇到一个好老板,赚了一些钱,前年家里盖了楼房,今年准备买辆车,为的是外出或走个亲戚方便点……
可不是,现在城乡差别越来越小,乡下买得起小车的人越来越多,小车已经不完全是一种代步工具了,它已经成为乡下年轻人“显摆”的标志。晚上我跟元托叔聊起年轻人购买小车的事,他大致估算了一下,一个数字让人震惊:栗子冲40多户人家,有31台小车。
几年前,栗子冲就修了水泥路,且通到家家户户的大门口。生活富裕了,年轻人有能力买台小车开开,就是“显摆”,又有何不可?
我为今天农民过上的好日子击掌点赞!
回乡的散文3:回乡漫笔
文/永远的山丹丹
踏着热烘烘的泥土路回家,一条干涸的石头河曲曲折折伴我同行。粗布衣服粗布鞋,在深深浅浅的土坡儿上走,心里才觉得无比的踏实与舒坦。田野里麦苗儿在低低呤唱,禾垄间玉米叶儿在嗞嗞生长。高压输电线腾空飞架,蜿蜒着向村里延伸而去,修长的铝线恰似我扯不断的缕缕乡思。浓郁的枣荫下遮隐着我梦中的家园,一抹抹炊烟袅袅升起,这怎能掩饰住我久别家园的渴盼;颤巍巍的老奶奶哟,您又站在门前的那棵拐脖儿老枣树下,将孙儿归来的小径望得亲情横溢。
拉着父亲的手回家,父亲枯裂粗壮的手指着屋内新安的电灯,额头深陷的垄沟仿佛从此舒展开来。母亲弓形的影儿,又迫不急待地抓了热乎乎的鸡蛋,将灶台忙碌得油香扑鼻……
傍晚,乡村昔日油灯昏黄如豆恰似寒夜天空星星点点闪烁的旧颜永远沉寂在我记忆的海底。倾听宛转悠扬的笛儿在群山环谷、田间密林里旋绕,聆听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耳际缓缓徜徉;空气中也仿佛弥散着一种月下黄昏乡村特有的温馨的气息……
暖烘烘的土炕上织毛衣的妹子儿哟,家乡幸福的日子全都让你的一双纤纤儿玉手织成透进窗户里来的一轮清凉恬静的月牙儿,而窜门的大婶儿却又将一撩撩爆玉米花儿搅得满屋子温情四溢。
走近家园,浓得化不开的乡音溶化在粗茶淡饭的余香里,醉得我一夜没睡。
回乡的散文4:依稀回乡
文/冬寒
近30年没回故乡了,人家是少小离家老大回,而我仍未有归期。恋乡之情随时间年轮越来越老了,怕自己真的回不了。有时又常常想故乡还在不在那里?地方变了、故乡的人也都变了。回去也该是无人笑问我从那里来?不如把它长留在梦里。
那日静静的走出,在回家的路上,依稀的记得家乡的庄稼绿得发黑,泥土黑得发亮。因为泥土太好了,总有人怀疑地下有什么,探油的来了一批又一批不解的摇头走了。最后家乡的土还是被烧砖的看上。离家之前家里的泥土到处被挖开,土胚,红砖到处堆放,那时曾是军事要地的刘庄旁的小团已不再有完整的路面。经过战火的土地,和平时变得肥袄、富娆却又因这肥袄使家乡变得十分破败。
乡亲没了土地就如无根的浮萍,如飞扬的柳絮纷纷散落它乡,近的到了新团,远的象我家从小团到刘庄又从刘庄飘到广东。据后来人说老家那广茂无垠的田野不见了,取代的是到处是水草,竹林,到处是芦苇荡,家乡如今好似水乡是麋鹿和丹顶鹤的天堂。
那天晚上很黑很黑,带的手电也不够照长长的路,因为家乡秋天很高很远,不象广东秋天的水乡早晨和晚上就象梦的地方,天与地仿佛贴在一起,汽车是那夹缝看会爬行的虫,边闪烁边爬行偶尔发些声响……故乡的路是寂静的、漆黑的,远远的看到微弱的光亮,我想一定是有人居住的地方。更期盼遇到村庄……一路上追随那微弱的光亮,仿佛觉得些什么,希望那微弱的希翼能越来越强。一边小心探路,发现相向亦有点亮,渐行渐近,而可能吸引我的光亮仍在那里,如天上的星星,可心里知道那样的天,天上是没有星的。我们相遇了……路窄的地方我们一前一后,路宽的地方我们结伴而行,她说要给恋人惊喜独自去他的家乡,而我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因遇着这回乡的缘分我们相遇。在无路的地方我们决定不走了,我们停在一个渡口,我们相依着座等天亮……(我们不是为了等摆渡人而是觉得这样迷失的走下去,不是离她的目标更远,就是离我回家的路更长……)我要去刘庄、她要去新丰。我们珍惜这样的缘分就让时间在这儿做片刻的停留,那晚秋虫也停止了歌唱。
天亮了,河的对岸传来阵阵的稻花香,随阳光的出现越来越浓烈芬芳。艄工从薄雾中慢慢駷来,她也从我身边醒来。确定了前方就是新丰后,我们不约而同地看那曾吸引我们彼此的微弱的光,不见了,天上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到和上天要理由不由得人都笑了,我目送她渐行渐远,我们曾经互相靠拢、结集,互相欣赏。用我们朦胧的星光,织成相互最深远、最淡薄的希翼,也许是一种生存的必然与默契,我们又相互分离,……她上船的那一刻我知道此生已错过就再无理由相见。
从梦中醒来,我仍要回乡,那一定又是在另一个清梦的晚上。
回乡的散文5:回乡记
文/郝若辰
“十一”国庆假期,我终于可以回农村老家玩了,好开心!
路上看到很多庄稼都已收割好,马路边上晒着黄澄澄的玉米,看来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走近村庄,我发现农村有了巨大的变化:马路变宽变平整了;楼房盖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了。沿着新修的马路,我们很快就到了舅爷家。舅爷家今年也新修了小院大门,看着比原来气派多了,也漂亮多了。舅爷家养了很多的绵羊,还有鸭子。跟小动物一起玩是我的最爱,和舅爷、舅奶奶打过招呼后,我立即冲到羊圈边,一边喂羊,一边逗着羊玩。
中午,我们品尝了美味的羊肉汤、嫩嫩的炸豆腐、香甜的鲜羊奶,还有非常好吃的烤鸭,撑得我肚子都圆了。吃完午饭后,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舅爷家。
今天真是快乐又难忘的一天。
回乡的散文6:十月赏秋(回乡小记)
文/完全没道理
大都市的秋天与山区截然不同,能见的小区路道旁飘零的叶,不如山里秋的多彩,原有饱满丰硕的树木,落下只片黄叶,怎么看都是形单影支,虽已是深秋了,却不如山区显见,大城市的四季四景,最掠目的还是你追我赶的车流与人流,哪有山里的红绿枯黄来的分明显现,中秋高挂明月后,值的一看就是山的秋色了,早就计划想离开一下这车水马龙世界,到大山深处,一闻树木草本味香,观赏那山峦叠嶂的闽北山地秋后景色。
一、隐没在心中
国庆时节成行,G60高速路上,一路开着空调,只因今年夏日超长,入秋后气温还是很高,车窗外树叶依然是苍翠的绿色,不见一处的江南枫林叶红,到处还是青色未退的杂草灌木,行至晚间,才凉了起来,远望山顶的落霞是唯一的不同,那是秋的海水与野火,这如我在市内捕捉拍摄的一景较为相似,因行车中没敢在高速路上停车拍摄,也就错过这一景,只能隐没在心中。
二、山的情怀
回铁城一趟,因时间跨度小,少有走亲访友,第二天,一早我办完了车辆的年检一事后,又到市公安局办理“港澳出入证”与出境护照,晚上,就认认真真呆在家中,因这一日是我生日,老父亲烧了好几道菜肴,还买了个生日蛋糕,为我庆生,哥嫂妻儿一桌与老父齐唱“祝你生日快乐”,歌声中我臊红了脸,这平凡的一生,没有大失败的打磨,更没有小成功的经历,多年来,没给父母多一点孝敬,自我一生就是一个小男人结核。感动中,此刻,在吹灭烛光灯火时,强烈许愿父母身体健康与快乐,兄弟与家人平安。千里行程到家中,此番蕴含的秋语祝福应是最浓。
辞晚过后,躺在床头,息了灯,我眯眯糊糊中,又将儿时秋事揪起,最忘不了年少的时候,很少吃上水果,那有现在想吃苹果就吃苹果,想吃香蕉就吃香蕉,小屁孩时代物质匮乏,父亲一人养五口,吃零食与鲜果那是奢侈,好在单位住房临山而居,队上十多岁的小朋友三二结群砍柴上山,上坡找点采摘“冬秋子”是最兴致的事,一尝山间美味,专拣紫果一吃,吃就吃到舌根发黑色时, 尔后背柴下山回家,小口袋装的“冬秋子”满载而归,去与大院子里的其他小伙伴们分享……从那一天起,第一次果实的收获,我就有了秋的向往,更有了对山的情怀
三、金秋十月画一般
节日里还是受好友人之邀,到山里走一走也合我意,只因为大都市太堵,太闹,到外边“走二步”瞧瞧,观赏那山峦叠嶂的山地。
十几人一行,去登爬市郊外最有名的山“留仙峰”,此山因太极祖师张三丰修练成仙在峰顶炼丹而名声大噪,我们驱车盘绕山路,10点才到了山峰脚下,一进入山底,我就被山谷里的层层稻浪所吸引,当即动了时情,坡坡梯田上,金灿灿稻谷连绵,稻谷的茴香弥漫在山谷中,走在田埂上。就忍不禁近身亲密接触,还能鼻吸出轻微的似金菊芬芳。
到了半山腰上,这才见到农作的夫妇在忙于收割,我惊讶的是使用收谷的工具,居然还是盘古开天地的原始,现在早已是知慧城市、新农村城镇化,想打那就打那的导弹时代,可他们竟然还是手抓一把稻,用臂力在谷盆里筛打,我询问一下,一日能收多少?夫妇笑答“大约五百斤”,我无语了,但从夫妇俩挂满汗水的脸庞上,和厚实的笑容上看,还是对粮谷丰产充满了喜悦。不过此情此景,却是难得一见的画面。
抬头看这蓝天下淡淡的云朵,远看山间松柏苍翠,近看五谷丰登农人收割,田间小息燃烟笑问,客籍何来,拂一阵秋风而过,身感枝叶飘零的落语,这山地山涧,金色之笔涂抹恰到好处,秋色斑斓如画一般,这才是上演一出秋的真光景了。
四、茶经茶道皆善哉
我们继续爬山向前,一路徏步,山路边的绿叶,有的已枯萎凋谢,只有鸣叫的鸟儿偶露踪影,却不见树丛灌木里的野生小动物,大概此刻也都藏到了洞穴深处,山林间不用掩饰,就能找到一份宁静。
同行者中,我与邵武诗歌协会副会长冯家传先生(碎铜茶的发掘者)边爬边聊一家常,他说是不经意间发现香港《大公报》刊登的野生碎铜茶,事后,就协同市有关部门与当地茶人着力推广,因碎铜茶的神奇功效:茶叶在嘴中咬碎后,放入老铜板,几分钟就可以将铜板咬碎。碎铜而得此名,只是这个神奇的现象,至今未能破解。故而,为了进一步研究碎铜茶,他多次进山调研,并与福建神农时代生态农业有限公司、武夷山三想茗茶有限公司、留仙峰寺主持云峰法师(碎铜茶的守护神)、在今日共同成立了碎铜茶科研基地,并正式挂牌 .
我也曾在往年的武夷山茶博会的电视上,看到一湖南教授学术论述的有关报道,就是这款1200米海拔高山野茶的茶多酚含量,是普通茶叶的三四倍。可以说,碎铜茶具有非常好的保健效果。这入秋养生喝碎铜红茶,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到了午时,我们终于登上了山顶,一入庙围门,91岁云峰法师喜迎我们一行,老法师冯先生是老相识,因而老法师高兴,引领我们入座后,便立刻生火烧饭,他拿出自制的碎铜茶及珍藏的香菇与豆皮款待我们,此情谊触动了我的慧根,心中念道“南无阿弥佗佛,善哉,善哉”.
五、留仙峰上阔胸怀
登高远望宽阔了胸怀,从山顶向下一看,那秋天的村落,淡淡袅袅的云雾在山脊半腰,连成片片朦胧的烟霞,那归园田居在太阳的照耀下展示出优美的画廊,可最让人陶醉的,还是那镶嵌着金黄色的稻谷,让人欣然。
站在庙前峰顶上,与友人比划了起来,我们这一年轮的人,大多的身体都有了年岁的标记“大肚肥腩”,可都有“仙”的情愫,除了言语多与寡间能谈出个经典,仿仙学仙而作出一种超然就是一种境界,当架式摆好,每拍一次照,希望日后记忆,尚能有今天“暮色苍茫看劲松,万云飞度仍从容” 的豪迈。
在结识的友人中“神农”大华先生确实一个才子,他的太极功夫一招一式,非我能及。更值得一提的是他把一个“兰”花写到了极致,此友对兰花体察幽深,解兰能雅意玄远,评兰更让人宁静而致远,在他所著的《中国寒兰》一书中,冲出了瓣形学而写下了精采,并进一步拓展对国兰文化的经典解读,甚是了得。今日上山之憾事,就是兰不得而见,可能是我不识,只猜想秋寒兰应该是秋韵中最美的使者吧?不知友人是可认否?
六、十月秋风送
饭过午后,在庙中茶聊一会,便举行挂牌仪式,一行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看也看了,该做的事也做了,山前庙门礼数尽到,大家起身道别整装返回,老法师一再挽留,大家一一谢过,老法师只好“善哉,善哉”,让我们一行捎上开过光的茶叶,并目送大家惭惭离去,这一别情太过惜人了,我不忍相看,便快步闪身,我佛慈悲,祝愿老法师身体健康,来日相见时依然在留仙峰上供佛念经,如张三丰在世,再造神奇,让太极功夫发扬光大,让碎铜茶道韵传世人 .
下山了,这下山就比上山容易多了,一会儿就下到半山腰,遇有零星的人登山游览,犹如蚁客游走一般,相互招呼过后,山坡上显得旷静,归西的阳光软软的,远处晚霞越来越少,山风刮了起来,吹奏着山的旋律,树叶飘落在栈道上,我已把这一切储藏在记忆深处,回沪后再将温存的愉快慢慢升起…
别了…挥挥手,别过山谷、别过留仙峰。
别了…挥挥手,别过老铁城,别过亲朋好友。
返途,曦伴秋风送,大地祥和,十月金秋,浓浓的秋香是成熟生命的精采,让人惬意,让人陶醉!
回乡的散文7:回乡的路
文/孟红梅
40年前,地里的庄稼一收完,人们就算闲了。每当这时,村里便会出现许多陌生的面孔。他们背着洋镐,夹着铁锨,穿着劳动布裤子,说说笑笑地走在村街上。他们来自城里,是响应公社号召,义务修筑出山公路的。
在这支修路大军中,不乏年轻姑娘的身影。我已记不清她们的模样,只记得她们的头发剪成齐耳短发,或梳成两条麻花辫。短发利落,却容易披散,遮挡视线,影响干活。有的姑娘就将前面的头发扎起来,扎成一个小马尾。红头绳从马尾根部缠起,一道道,一圈圈,密密实实地扎个两指宽。这时,红头绳只剩下两三寸长了,便停下,开始打结。结多打成花朵蝴蝶状,衬着乌亮的头发,说不出的俊俏。
赶在年底前,路修好了。通车那天,十里八村的人都来看。一辈子没出过山的小脚老婆婆也由孙子背着,站在路边的山岗上看汽车。为了看得更真切,孙子要背她到路边,她坚决不去,怕万一汽车发怒,把她吃了。后来,村里通了城乡公交车。我们叫它“开(客)车”,原因是我们的发音中,客、开同音。
第一次坐客车是在一个深秋的早晨,那年我八岁,母亲带着我和两个弟弟去城里看望父亲。是辆绿色的大卡车,撑了个绿帆布的篷,三排木凳,左右分列,中间空出过道。后车厢上挂着铁梯子,以供客人上下。只是那梯子离地太高,母亲是在司机的帮助下才登上车的。
每天下午,只要日头开始脸红,老林准能把车开到白龙庙岭上。他开的是辆大轿子客车,能容二十来个人。有时人多座少,可挤三四十人。山路弯多、坡度大,这辆暮年的老车走得十分吃力。那是个深秋的下午,父亲去县城接我回家。我坐在老林后面临窗的座位上,抱着三岁的儿子。到了白龙庙岭上,老林习惯地吹起口哨。这时,日头开始脸红,红着红着就掉到了山后头。
我似乎听到“咕咚”一声,紧接着车身开始向外倾斜。以为路不平,一会就好了。谁知越来越明显。老林踩刹车,逼老车停下。倾斜仍继续。老林死死把住方向盘,回头吆喝道:咋坐着不动?没见车掉沟了吗?
老林作势起身,车跟着晃了一下,后边外侧的轮胎便陷下了路沿。幸好有棵树挡住,老车没真的往下滚。车上只剩老林。有人喊,老林,赶紧下来吧,车和命比不值钱。老林没理会,黑着脸,一动不动,睡着似的。忽然,老车发出怪叫,接着猛地一蹿,就蹿上了路沿,老林手脚并用,将它开上了正道。
这些年回老家,都是自己开车。走的是新修的另一条铺了水泥的公路。老林那破车当年跑的老路,因走的车越来越少,便渐渐废弃了。去年冬天,接母亲来郑州看病。病情刚有好转,我便有事,要去北京几天。母亲执意要回,只好送她回家。先给小弟打了电话,让他在洛阳等着,我把母亲送过去,由他接回家。然后我在洛阳直接坐高铁去北京。
走在站前广场,看到鲜花摆设的各种大型花卉造型,母亲吃惊地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等我回答,又慌着用手去摸,凑上去闻,然后,小孩子似的对我说,是真的,真是真的。我去取票,母亲紧跟着,寸步不离。进站时,母亲不停地仰头看。我问她看啥,她说高铁呀,高铁不是从高处走的吗?
一路上,母亲出神地看着窗外。土坡,黄草,赤条条的枝条,背阴处的积雪……车到站。我唤母亲,母亲一愣,咋恁快?怕是一垄地都锄不到头。以后你去哪儿,再远,我都不萦记。
回乡的散文8:回乡拿工资
文/郭德诚
“过年好,过年好!”老吴进门,他满脸的皱纹已笑成了一朵花。每年过年,老吴都要来我家一趟,但都在元宵节前一天,我俩喝个酒,他回去准备一下,第二天就开业了——卖凉皮。今年他来这么早,我想着可能是因为过年凉皮卖不动吧。
三杯酒下肚,老吴说,他是来拜年、致谢的。感谢我对他的多年帮助,他要回老家种地了,不卖凉皮了。我听了这话,很意外。
老吴是五年前来我们小区卖凉皮的。当时的小门面,是我帮他租的。田间地头,他是把好手,干农活,连看天气预报都不用,一切都能安排得妥妥的。但做小买卖,他还真是不行,尽管摊凉皮是他的拿手好戏,但毕竟做和卖,是两回事。不过,老吴有股庄稼人的韧劲。起早贪黑,精心打理,童叟无欺,这棵蔫不唧的“庄稼苗”,竟在他手里也茁壮成长起来。这几年,家里的吃穿用度、大儿子娶媳妇的钱,都是从这凉皮摊上出来的。“老吴凉皮”经过这几年的经营,一街两巷已有点名气了。
这船乘风破浪,正驶得好,怎么就拐头回港了?
我问:“家里出啥事了?”老吴脸红彤彤地说:“我要回家拿工资啦!”回家拿工资?我有点懵。不知是高兴,还是喝得有点猛,老吴也有点激动。经他解释,我才明白,他老家有了集体经济项目——智能温室大棚,一年四季生产瓜果蔬菜。他是种地能手,这回守着家门,就能上班拿工资了。
看到他醉心的样子,我能体会他心中的那分惬意。老吴世代务农,他这株“高粱”,只有沐浴着田野的风,才会有摇头晃脑的舒心,这些年,移栽别处,虽也开花结果,但还是一直眷恋故乡的雨露。一个人的职业,恰是他的爱好,又与他特有的文化心理相匹配,自然是一件人生幸事。老吴绕了一个圈,又回去了,他怎能不高兴呢?人逢知己千杯少,老吴竟反客为主,频频举杯,给我劝酒。这几年,我俩在一块没少喝酒,可头一次发现老吴这么能喝。
舒心的酒,千杯不醉,老吴的心,早已踏上了回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