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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台风的文章1:海南岛的台风
文/符敦健
大约在每年的七、八月份,台风都会准时赴约海南岛,跟海南岛岛民的约会“不见不散”,海南也就进入了台风频发的季节。
在每位“台风”小姐或者先生来临之前,它通常都会以极度闷热的反常天气跟岛民们事先打个招呼,发个“电报”。在岛民们经历了一连几天的闷热煎熬之后,台风也就从南海海面呼啸而至,不客气地登陆这个美丽的热带海岛,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在这个热带迷人的海岛上尽情地耍弄它的威风,显现它这个“麻烦制造者”的邪恶威力。
在每位“台风”先生或者小姐到来之前,岛民们特别是沿海市县的岛民都会密切关注台风的动向,通过电视台的天气预报、互联网、报纸等媒体了解台风的最新进展情况,以便做好有效的应对措施,尽量避免会造成的损失。
居住在农村的人们通常都会赶紧加固自己的老房屋,在破败的老祖屋和破旧的老房子里面加多几根木柱子,以抵挡台风的侵袭。而居住在城市的人们,则是在冰箱里准备好台风登陆后的肉菜。
每次台风肆虐过后,地面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那些经不住台风摧残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那些挡不住台风“淫威”的树枝被硬生生折断在地上,惨不忍睹。还有那些被台风所撕裂的广告牌和不够坚固的破裂玻璃门碎片,接下来留给人们的就是台风过后的清理树枝和树叶等工作了。
伴随台风而来的是岛上海陆空交通的临时中断,随着台风登陆海南消息的发布,海南岛上的东环高铁动车组全线停运,人们在岛上各市县的铁路来往被迫中断。而跟岛外连接的琼州海峡客滚船全线停航。至于飞机的航班,那就更不用说了,飞机是不能逆风飞扬的,这个铁盒子里面可是装有几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呢,所以整个海南岛在台风到来以后通常就会陷入交通全面瘫痪的短暂状态。
另外在海南岛的各个主要港口,密密麻麻地停泊着靠岸避风的两万多艘船只,其中大部分是出海打鱼的渔船。
十几年前,我上大学报到那年,也跟我的班主任老师撒了一个蹩脚的谎言,说是因为岛上刮台风才耽误了我的入学报到时间,飞机飞不了,我到不了广州。结果我的班主任当时就在纳闷,说怎么你的海南老乡就准时报到了呢?
在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物质短缺的年代,每次台风的到来往往都是带给人们发点小财的好机会。在农村的老人和青壮年们往往在台风过后,四处寻找被台风刮落的椰子树叶和老椰子,那些狭长的椰子树叶晒干以后用来烧火做饭,是绝好的“燃料”,比不中用的朽木还好用。而那个年代被台风刮下来的“无主”椰子,也很值钱,能卖个好价钱。譬如某某人冒着刮台风的危险捡到多少个椰子的消息,跟现在的某某人中到什么彩票大奖一样,会被村子里的人们所津津乐道。
尽管一直以来,那些来来往往的台风的威力巨大无比,可真正被台风刮倒或者是刮断的椰子树并不多见,在与强大台风的不屈抗争中,岛上的象征物椰子树们挺拔依旧,绝不向“入侵的强敌”台风们低头哈腰。这跟那支闻名海内外的具有“二十三年红旗不倒”美誉的琼崖纵队一样,铮铮铁骨,威武不能屈啊。
台风过后,通常都会带来大量的雨水,在那些星罗棋布的农田里和弯弯曲曲的沟渠里都是流淌着的雨水,水里面混杂着大量的从水库和池塘里面出逃的各种大、小鱼儿,农村的孩子们就在大人和老人们的带领下用撒网捕鱼,或者是用竹子编制的鱼笼“守笼待鱼”。
那个年代的鱼儿真多真大,也没有被污染,一天忙碌下来就充分体验和收获到鱼儿丰收的喜悦,捕获的大小鱼儿也改善了家庭的伙食。在我的童年记忆里,生活的乐趣都尽在这不言中了。都说“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那时候的我,在台风过后的生活好像真的很幸福,好像真的很快乐。
其实,光临海南岛的“台风”小姐或者是先生们并非像凶神恶煞那样让人痛恨不已。有时候它们也很可爱,说是要来看看这里的八百多万岛民,可有时候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赶路了,空留下岛民们迎接它的一腔“热情”和枉费了迎战它的充足准备;还有些台风,说来不来,时常在“生成”的路上随意更改路线,或者像贪玩和调皮的小顽童,姗姗来迟,让岛民们等得心焦不已,不能按计划进行“风后”的复产工作。
住在岛上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台风们的来来往往,在与台风这种天灾作斗争的过程中,积累了防御台风的丰富经验,台风登陆所产生的破坏作用已经被人们遏制得越来越小。而跟台风“携手而来”的充沛雨水,在炎热的秋季为这个热带海岛带来无尽的生机,看似坏小子和坏妞妞的“台风们”通过自己的独特方式给海南岛带来了水的“厚礼”。在这种意义上,人们是不是偶尔在炎热的天气中也在期待台风的到来呢,谁又敢理直气壮地说,那些上岛“拜访”的台风都不是好东西呢?
关于台风的文章2:夏日恋歌
【1.】
台风远去了,高温重回。又窝在家里不愿出门。
许多人说幸福,安静的听着,笑。不再贪心。
余下许多的时间,空白的,可随意支使。只窝在电脑前,闲话,游戏,听歌。
重装了系统,仿佛换了一台电脑,一切归零,一切从头开始。
不讨厌这样的过程。就如同一次清洗,彻底的,将所有清除,再随着心情一个个找回来。有按部就班的安稳,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媚儿说,最近听什么歌,推荐些。
打开播放器,从《风居住的街道》到《神秘园之歌》。眼前,那些黑白键上滑过的光阴,慢慢浮现。丢下了钢琴,却没有丢下这习惯,一直,很喜欢。有些旋律,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去。就如同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便再难改变。
【2.】
还记得金粉世家里的冷清秋。那个清新如百合般的女子,淡雅到惊艳。
再没有见过比她更清新的女子。不似小女生般稚嫩,不似成熟女人的冷清,美好到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
听她的歌,只一首,《我爱的我》。并不很动听。
打动我的或许是歌词,或许是那个百合般女子吟唱出的画面,安静的,从容的另一个自我。
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在某一段文字里,或某一个镜头后恍惚看见自己,那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仿佛这个世界自己的另一个存在,因为某些相似,或许经历,或许心情,或许,只是一种感觉。
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3.】
《原谅我就是这样的女生》,不喜欢喧嚣,安静的,甚至平淡的生活。
坚持着自己的坚持,有些散漫,偶尔伤感,不关心家国大事,只守着自己画下的那个圈,静静地看时间滑过眉梢。不再反复。
不再反复流连于那些过去的时光,一切,终究成为了过去。
而回忆,并不具备任何力量,除了感怀。
听那个瘦瘦小小的有着精灵般笑容的女子,唱着《一个人的行李》,从来不知道独自旅行会是怎样的感觉。背着背包随走随停,没有计划,一切都随心,天马行空般自由,这样的从容与豁达,我从来没有,所以那么迷恋。
路有多远,前方有些什么,未知的未来是不是永远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还是我们天性里探险的因子在作祟?
有多少东西能经过时间的洗礼?
有多少喜欢能一直保持,不变?
是我们改变了时间,还是时间无情的改变了我们?
从来,不知道。
【4。】
还是喜欢听老歌,我大约算是极念旧的人。
《When You Believe》让我认识Mariah Carey,现在常常听得却是《byebye》。时间不停的流逝而去,还是那个人,却已改了旧时模样。你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你,我亦不是最初的那个我。一个个背影闪现,却无法重叠,于是渐渐模糊,渐渐远去。
并不喜欢说再见,一直如此。
再见,有人说是为了下次再相见,却依然想,如果可以,永远不分离,多么好。
谁愿意失去?谁愿意经过疼痛的洗礼之后长大?
说着物是人非,说着人生如戏,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总会有跌宕起伏的情节。而这一场盛大的演出,有谁倾情演出,又有谁入了谁的戏?
【末。】
他说,比痛苦更为持久且尖利伤人的是,到处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
我坐在夕阳里,看暮色渐浓,城市衰弱。并非不懂,只是无力改变。
那些《经过》,如花飘零,若尘归去。一切轮回被岁月滴水穿石,而结局,是无声的休止。
关于台风的文章3:大海
文/李向明
台风“天鸽”、“帕卡”接踵而至,那惊涛骇浪的威力,令人难忘;伫立海边,遥对蔚蓝,我出神地想——
啊!大海,它是如此粗野。
大海闹将起来时,向风里狂跑,往雨里乱跳,折腾得天翻地覆,海天混沌,何等的粗犷、辽阔和磅礴!还不时扯着嗓子大笑呢。
浪花是真正的勇士。潮起,“哗——哗——”地呐喊着,一波连一波地冲击滩头“阵地”,顷刻就吞没了礁石;潮落,则悄声迅速地撤离。撤离,可不是败退哟,且看它蕴孕力量,集结战友,又准备下一轮的进击……
啊!大海,它是如此柔美。
大海闹够之后,它用夕阳的胭脂涂红双颊,穿上轻柔的细浪百褶长裙,哼着甜甜的小唱,悠闲地散步了呢。
我信手捡起一粒海卵石,它长得圆嘟嘟、光溜溜,通身镶嵌着黑、白、绿等纹理,颇惹人喜爱,这无疑是大海改造、雕琢的作品。原本应是棱角平实的石块,历经千百年的潮起潮落,夜以继日的冲刷、分裂,才淘剩下质地坚硬的籽料,再经过岁月的磨砺,便渐渐变成卵形,有了玲珑、俊气,赢得人们的青睐。
啊!大海,它又是如此深邃。
大海的广袤、深邃,具有令一切生命折服的力量,它可容纳最沉重的悲哀,亦可盛下最轻盈的欢乐;时而作出澎湃激越的壮举,又时而流淌出缠绵曼妙的柔情。
我敢说,大海,是一册岁月不老、七色折光的画卷!
关于台风的文章4:太兴奋
前段时间刮台风,天天下雨,郁闷至极。这几天天气晴好,我们一有空就带女儿出去玩。带她去逛超市,坐摇摇车,带她到广场,坐碰碰车,虽然都是要花钱的项目,但是仅仅是几块钱,就能给女儿带来大大的快乐,我们总是毫不吝啬的。
至于玩滑梯,女儿还是不敢,她纯粹是心理作怪,还没能克服恐惧的心理,就像初学游泳那个样子,手心发冷,出汗,我们不敢再勉强她了,等她长大一点,肯定可以克服这一心理障碍的,现在游泳不是学得挺好吗?就耐心地等待着女儿的进步吧,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
昨晚我们一家三口又开着摩托车去江边散步,一坐上摩托,女儿就用她的两只小手牢牢地抱紧她的爸爸,接着就是她自个儿在唱歌,唱《小燕子》、《小白兔乖乖》,有时我也忍不住唱上几句,这是一天之中,我们最放松的时刻。
来到江边,女儿全程不用我们抱,一直跟在她爸爸后面,模仿他小跑的样子,一路跑着,跑得满头大汗,但是她却毫无倦意,我紧跟在她身后,说要抱抱她,她却说“我自己走路啊”,然后挣脱了我的怀抱。
回到家,洗了澡,女儿还是兴奋不已,也许是太久没有出去活动的缘故吧,她竟然一直大声直呼她爸爸的全名,甚至还学我喊她爸爸的绰号“肥佬”,我们叫她喊“爸爸”,她故意不为,反而更加得意地喊着她爸爸的全名,直到睡觉才住嘴。但是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极其容易醒,容易哭,唉,小孩子玩得太过了也不好。
关于台风的文章5:却道天凉好个秋
文/Tc花无语
一夜台风,似乎把北方的凉一路裹挟着直奔小城而来。早上开窗,凉风习习,落叶飕飕,似乎耳边有稼轩“识尽愁滋味”后的一声喟叹:却道天凉好个秋!
是啊,秋在四季的流转中是个忽略不得的角色,虽不能青葱得能掐下一把绿稠的汁液,但是还有成熟的金黄衬着底子,所以总是让人心生豪情和惬意:春夏里奔忙和耕耘,终于换得一季的五谷丰登,可以稳稳当当歇口气,过余下的漫漫时光。宛若刚到中年的女子,脱了嫁时的羞涩和初为人母的张皇,被岁月历练得处变不惊,端庄、丰满而知足。
黄昏散步,出了门,总爱在楼下小院逗留一会。
院子很小,但是一年四季总有花开。布谷鸟一亮喉,俏生生的粉桃、白梨就急不可待的晃人眼;入夏的樟树才撑起浓荫,栀子和玉兰就争相怒放;雪花中,一树腊梅清洌洌的在寒风中吐蕊,熏得梦都是香甜香甜的。而秋天,月季呀,合欢呀,桂呀,你追我赶,互相比着谁更美谁更香。
楼下看门人在靠墙的地方种了一排高粱和芝麻,一高一矮,俯仰之间,颇有情趣:一阵风来,高粱红红的火把弯下去,跟一杆杆挺拔的芝麻耳鬓厮磨。那芝麻,满身是将熟未熟的荚。装满籽实的荚,像古时的鼎,暗藏乾坤。偶有几只麻雀穿丛飞过,叽叽喳喳,好像在炫耀偷嘴的快乐。
院子转角处,洗澡花也在暮色里开得热闹。玫红的隐在翠绿的叶里,像藏在大襟袖子里的红唢呐,怯怯地吹出了一点声响,转瞬又淹没在亮眼的绿丛中。其实洗澡花有个好听的名字“紫茉莉”,但我仍是沿袭故世祖母的叫法。一伺太阳西沉,满院子的洗澡花就齐刷刷的打开花瓣。该洗澡乘凉了!祖母这个时候必是拐着小脚,拖来笨重的木澡盆,舀上几葫芦瓢热水,摘一捧洗澡花泡在水里。人坐进澡盆,香气氤氲,片刻就昏昏睡去。如今一闻到有着温暖阳光和清凉雨水的花香,似乎童年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
出了院子门,沿南边的龙眠河走上三、五里,就到了一个叫孙庄的城中村。秋凉,每次散步路过这个村子,我都是要忍不住瞄枣树、柿树,它们要是红了,季节就熬出了秋的声、色、味。抬头看枣,小铃铛似的,在细碎的叶子里窜来窜去,有几分天真;柿也在枝上挂起了红灯笼,那么招摇,撩动着你的味蕾;攀缠在柿子树上的丝瓜有点老态了,疲惫地挂在藤上。在这个时候,老家的门前屋后,也都能寻到秋的影子——野姜花霸道的把香气恣意泼洒,雏菊是开了一拨又开一拨。橘子、石榴、枣,熟是熟了,可是悄悄的把香味收敛再收敛,生怕馋嘴的小鸟觊觎:那个爱吃酸桃甜杏的馋嘴丫头还没回来呢,到时枝头空空,拿什么去抚慰她离开故乡后空落落的心?
晚行的路上,偶尔出现的萤火虫,让人有种莫名的惊喜。于是儿时的光阴瞬间从褪色的记忆里翻腾,甚至连那时的一个浅笑都随着旧时月光一道端出来,洒了一地:池塘边,高高的举着蒲扇,扑那流星一样闪烁的萤火虫,扇底能闻到水田里稻禾的香,能闻到池塘里荷叶的香,甚至还能闻到瓜果成熟后那甜腻腻的香。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抬头看天,一弯月牙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缓缓地走,缓缓的把中年的叹一步一步拉长,把尘世的烦扰在凉凉的秋风里,一层层剥落,过滤得月光一样清明。
关于台风的文章6:台风未命名
文/王微微
你们先去睡一会儿,我守着。”
父亲携声音迅速从门口侧身而入,回头把风雨从身后堵上,蓑衣斗笠上的雨滴,顺着一股风势,劈头盖脑砸向墙壁上早已发黄的镜框,母亲赶紧捂紧灶台上的煤油灯盏,蓝色的火苗在玻璃罩里晃了晃,吃力地挺直了虚弱的身子。
灶间黑色的泥地上瞬间积了一摊水,父亲站在水的阴影里,脱下雨水淋漓的蓑衣,摘下湿漉漉的斗笠,然后,燃起一根半截潮湿的烟,忧心忡忡,“不知道田里的水疏通的怎么样,那些刚放进去的鱼苗这次肯定都没了……河水已经漫过‘地主佛殿’了(村口大树底下有一个石头砌成的佛殿,供村人逢年过节烧香祭祀朝拜),小溪也山洪暴发,孩子们,你们一会儿睡着的时候,还是不能睡得太死。”
黑夜笼罩,风雨交加,山洪的声音响裂山谷、震耳发聩,不时有树木被拦腰折断的撕裂声,听得人胆颤心惊。不知是哪家窗台上脸盘还是鸡饲盘,被风吹的一路哐哐当当,蹦蹦跳跳,仿佛还能听出一丝人间烟火,最后,连狗的狂叫也被大自然的轰鸣淹没,整个村子,除了屋里一丝灯光的微弱,几乎没有一点生的气息了。
狂风暴雨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撞墙揭瓦,袭击门窗,雨水风声沿着缝隙直往屋里淌,木屋子在风雨中摇摇晃晃。
老屋共有三间,左屋一楼是灶间,二楼为父母卧室,中间一楼是饭厅与会客室,二楼前面是孩子们的卧室,后面是爷爷卧室,右屋一楼是杂什间,二楼是孩子们平时学习写字玩耍的地方,有半边是没有墙壁的,只用竹篱笆围着。父亲说,当时伯伯分家的时候,把最右间屋子拆走了,那半边的木墙壁自然也拆走了。因为右屋靠山傍水,所以,一到台风天气,父亲就会要求我们转移到左屋。也正因为山水相依,右屋这一边便风光独好,篱笆在我们几个孩子时时推挤攀折下,渐渐洞府大开,风光泄露。父亲干脆拆开半墙的篱笆,只在底下加固几些木条,亭台楼阁应时而生。
温和的小溪涧一到暴雨时节,便变成一条一米左右宽的小瀑布,清灵灵从半山腰上倾泻而下,白色的水珠子直钻篱笆,侵入孩子们的领地,清凉一片。特别是雨止天晴的时候,便喜欢趴在篱笆边上,看水雾氲氤,山色空蒙,绿叶葱翠,更有小鸟叽叽喳喳,攀枝越树,忽而轻盈,与房梁窃窃私语,忽而高亢,冲入林子深处,无不激起我们黑白童年的欢快。除了夜的黑、风雨的吼叫,父亲担忧的山体滑波,在我们孩子心里,是激不起任何恐惧的。
小溪边上还有一株野生杨梅,每次台风季节,刚好是杨梅成熟的时候,溪水飞溅,粒粒杨梅似一个个红灯笼,高高悬挂于绿树丛中,粘着水珠,粉的晶莹,红的剔透,让人生生地直咽口水。待到小溪的水褪去,人可以跨过去摘的时候,那些红,便摇摇晃晃,轻触即落了。
每次风狂雨骤,一家人挤在左屋灶间,是谁也不愿意去睡的。父亲是不能睡的,时不时,他要到屋前屋后巡视一番,探看险情;爷爷是不会睡的,在大风大浪当前,他觉得自己理应是要坐镇的;母亲是不愿睡的,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夜晚,她是要为出出进进的父亲守着那一盏灯的;我是个胆小如鼠、不会担当的姐姐,在这样暴风疾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早已吓得心惊肉跳,虽然上下眼皮打架,还是死硬撑着,倚在爷爷的身边,心里头祈祷着风雨早点停歇,母亲能陪着我们一起去睡。弟弟妹妹因为还小,还不太懂得夜的黑与怕,嚷着要我陪他们睡,于是,父母的命令便来了;于是,我又被这责任与恐惧惊醒了;于是,我便愤愤地想,我为何没有一个哥哥姐姐可依赖啊!一只手拿着微弱的蜡烛灯,一只手挡着风,战战兢兢地领他们上楼,他们还没脱衣躺下,自己便一溜烟地钻进被窝里,敛声屏气,连蜡烛都不敢起身吹灭的了。
当然,这种恐惧只在风大雨大的黑夜里。第二天早已是雨止天晴,云白风清。推开窗户,便可看到前门河水滔滔,浊浪滚滚,屋后鸡鸣狗叫,柳暗花明。因为村子地处狭窄山谷里,每次台风,除了水田里鱼苗偶有被水冲跑之外,吹拆几棵树,吹飞几朵花,是算不上什么损失的,有时,甚至还带来美味的收获呢,比如,满满一桌的小鱼小虾。
第二天河水还是暴涨混浊的, 村人就会到河边去捞鱼,我也拿起一个小网兜,跟随在父亲屁股后面,沿着边上的水草,轻轻兜转,小鱼小虾小螃蟹小螺丝,总是会误打误撞,多多少少被捞起一些的。当然,捞起的不仅仅是餐桌上的美味,还有那一兜又一兜暴风雨过后的轻松愉悦。
生命之美源于自然,它总是会以各种形式,让你感知天地的敬畏与谨慎,生活的悲壮或饱满,日子的惊讶及惊喜。
一次,弟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受伤的小松鼠,全家人授以屋粮,动以真心,小松鼠瞪着圆圆的小眼睛,惊恐而戒备,只是苦于腿脚摔断而难以挣扎。奶粉糕点,酒精伤药,伺候时日,小家伙慢慢痊愈。父亲说,待它脚好了,把笼子打开,让它回归森林吧。可是,小家伙居然在我们身上爬来爬去,舔舔他的手,嗅嗅她的衣,不舍得“归家”了。几次三番之后,父亲把松鼠带到对面山林里放归,几天后,它竟然找回来了。有一段时间,母亲把饭桌搬到了左屋楼上,每次吃饭的时候,它便窜到房梁上,甚至爬到餐桌上,发出吱吱的声响,与我们欢快地呆一会儿,然后爬下房梁,频频回首,消失在山林里。还有几次,大风大雨压城时,竟然看到它在对面的杨梅树上冲着我们尖叫嚷嚷。生命是有感知的,动物与人一样,小家伙肯定在提醒我们台风来了要注意的事项吧。一直与小家伙这么和谐共处着,忘了过了多久,有一天,发现它好几天不见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我们都觉得心里失落落地难过,不知它是真正地回归了自然,还是又遇到不测或生病了。
夜深了,台风在窗外偶尔低吼,一阵又一阵,我知道,它叫“灿鸿”。每次台风来临之前,各类新闻媒体、网络微圈都会大动声势,提前做好各种有声有色的宣传,即便是调侃,也被形形色色的文字编辑编排得有滋有味。打开手机电脑,你就能看到每一场台风登陆时的现场直播,它们有各种好听的名字--莲花、杜娟、悟空、玉兔……它们以各种形式登陆,凶险的、狂暴的、温和的、幽默的,突发的、忍耐的、强硬的、诡异的……
而我心里的台风,是没有名字的。
那些抗洪的英勇事迹,抢险的英雄儿女,慈善的捐款捐物,他们,她们,已经写了又写了。年年抗台,年年感恩,感幸这些正能量,已成为我们生活中的常态!那么,就让我写一写这些没有名字,没有来头的台风吧!这些台风,估计你是没有遇到过的。在那个点煤油灯的年代,当然也没有各大媒体网络的争相告知,有的只是一个破广播,这是村子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高科技。父亲也有订报纸,但只订参考消息,而且还是要迟几天才到的。台风的信息,那时候也叫天气预报,基本上都是爷爷从广播里听来的,于是,爷爷就会走家串户地去提个醒。
其实,我也早就忘了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随着岁月的久远,我发现,它们在我的心里头,却是一次比一次地清晰起来,尽管它们从未被命名。
关于台风的文章7:过境天气
文/长乐未央
台风过境的时候,吹得整座城市呼呼大作,今天没有过大的雨,不过风还是一样的强劲有力。清晨里,翻身搂着抱枕,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在朦胧的状态里,我含笑醒来。将手机拿过一看,呵!又睡过头了,一天之计呢!起来后简单的收拾,吃着早已准备好的早餐,再看上些许新闻,到出门时,闲庭信步。
行走在上班的路上,红绿灯处两个小女孩同样在等着信号灯,一个拉着行李箱,一个架着自行车,谈笑间脸上的表情分外的清明。真是喜欢这样的年纪,笑容可掬。
不到30度的天气清爽得让我有些迷糊,这样的季节,到底是仲夏还是初秋,傻傻地分不清。有点意思呢,今年的深圳,真的很特别。一路上左右寻找着该是在8月里才能见着的火凤凰、紫薇跟黄莺,可惜这条绿荫道上只见那一抹绿,寻不着那多彩的花。失落里难免想起彼时在蛇口那一株硕大的凤凰木,在这个季节里开着满树的花,红艳得让人移不开双目,舍不得低眉,那样的火凤凰,让整天素面朝天的自己更加黯然失色,却是越发的喜欢她的美!
办公室里的位置,我是坐在对门的位置上,门外就是走廊,走廊边上有个窗户,窗外就是一条公路,公路上车水马龙,开着窗户,微风吹进来,也带来了不少噪音。
这是座快节奏的城市,每个人都在加速的前进,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捎上自己的灵魂、快乐跟幸福一起向前跑,跑得这么快,周围的世界一下子就模糊了,看不清那鲜花的艳,听不清那鸟儿的灵,闻不清那空气的新,抓不住那时间的逝。有时想想,真是遗憾常驻于心。
其实这个时节,算是浅秋,微凉。我喜欢品茶,清茶入口,一丝清香浮动,所有的思绪在茶香里氲开。岁月的痕迹太深,多少繁华变成烟;可是时光又太浅,我们无法将生活过得云淡风轻,心境安然。想着携一抹恬淡于时光深处,让生命的美好驰骋在蓝天白云下,回归心灵的质朴,在静中见真意,在淡中识本然,于繁华处独守清凉;于纷乱中静心养性,这样的感觉,那真真是心自清风月自朗了,多么理想的状态。
有点想笑,似乎最近想太多,端坐于椅子上,一杯茶,一缕香,从舌尖滑过,落在心里,带着一番清爽,一丝甘甜,嘴角含笑,轻敲键盘。这个点,该是调整下状态,要继续工作了。
外面又下起了雨,台风天气,快结束吧。
关于台风的文章8:海峡
文/受伤之穗
海峡
因台风的关糸,虽是暑末,天气已有一丝秋意,尽管如此,还不是出门的时候。在深秋,我才能让一双与深秋一样颜色的眼睛,驾一叶芦苇,飘过垒浪千尺的海峡,到你那边看看风景。看看你的花白头了吗?你的草木白头了吗?你的海鸥,你的云,你的天空白头了吗?我想,未到深冬,你必然已经生活在满头白发里。
问世间,水为何物?柔情是斯,幽恨是斯,惆怅是斯。结识之初,就在你我之间流动。开始,涓涓细流,被风弹奏得多好听,被月装饰得多好看,一眨眼间,就成了河,我以为这是天上的银河,不闻乎“银汉清且浅”?我便打算卷起裤角趟过去,定睛一看,河变成了海峡。
深深的海峡!每秒几十亿立方米的海水从我们脚下流过。这水,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水呀?是爱,是恨,是误会,抑或是三者的合体?悲风呜呜,含混得只有它自己才听得清楚。
我已矗立而成山崖。在我的肉身渡峡溺水死去一百次后,我全身冰冷、僵硬,尸体却不曾倒下,矗立而成山崖。在山崖上,你已不能辨认出我的口、耳、眼、鼻、身。
我不是望夫崖,我又无法给自己取个合适的名字,那么,我只能是无数无名崖之一。我身边的波涛显得手忙脚乱,它们不知道应该给我唱一支什么歌,它们只能心情复杂地乱点乐谱唱着。把涛声里非本质的东西抽离掉,最后剩下的仅仅是——激越。
而我虽不是望夫崖,但一颗渴望你渡过海峡回来的心并不逊于那位望夫的妇女。只要过尽千帆后,你瘦瘦的帆影在地平线上出现,我就是拼个万劫不复,也要幻化出我的肉身,为你露出一个比海峡还深的微笑。
然后,亲吻你飘飘白发。
关于台风的文章9:台风灿鸿
文/李亦凌
一早起床,就听到外面风呼呼地响,好像是狼在叫,很害怕。我说:“好婆,今天外面风怎么这么大啊?”好婆说:“灿鸿来了!”我问:“灿鸿是谁?”好婆说:“这是台风的名字。”我这才明白,这次台风的名字叫“灿鸿”。
我站在窗前往外一看,大树被吹得直往一边倒,地上全是树叶。大树妈妈好像在说:“我的腰啊,真痛。”我想:应该是台风把大树妈妈吹痛了吧。小树又说:“我的叶子怎么也少了啊?”我想:应该是台风把小树的叶子吹得满地都是。我说:“台风,台风,你能不能别吹了!”可是,台风就是不闻不见,继续鼓着腮帮子呼呼地吹。
过了一会儿,雨随着风,好像是凑热闹,也啪啪地下了起来。不一会儿,地上顿时积满了水坑,树叶也一直被台风吹得沙沙响。台风越刮越大,雨也越下越大,连小树的树枝都折断了,他们一定很难受。我问好婆:“台风什么时侯停?”好婆说:“明天就要停了。”台风,我们不怕你,我们全市人民都已经做好抗战台风的准备了。
关于台风的文章10:兄弟情
文/谢老师
前两天,由于受台风影响,一直窝在家里,非常的无聊,去无所去。
由于工作关系,经常把电话调为静音,有时候朋友来电话,会在第一时间没接,真是有些抱歉。还会这次好兄弟来了电话及时接了,说针老弟从东北过来,一起去看看他,我立马动身,是的,少年发小,十年寒窗兄弟情,像陈年老酒越来越醇。
人生的路上,从年少无知到洗尽芳华,从幼稚少儿到成熟男人,从伊呀学语到步入半生年华。一路走来,身边的朋友将是你人生路上最知己的人。
到兄弟住的余杭那里已是中午时分,兄弟工作的地方也正是在未来科技城旁边,他正在为建设美丽伟大的杭州出一份自己的力量,虽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确是那么默默无闻。可能他不会在余杭永远呆下去,但若干年后,看到那雄伟壮观的之江实验室,你就会记起这也有咱兄弟一份辛劳付出。确实我们每个人都爱家乡,总在用不同的方式为家乡的美丽添砖加瓦。
感慨这么多,中午时分我们兄弟几个在川菜馆点了几菜,也可能是台风原因,偌大菜馆,没几人,不用想老板是四川人,菜烧得有些辣,把二师兄辣得直叫。特别是是那盘爆炒牛肉,直接辣到肚,可能在川人眼里,那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辣。席间二师兄提议下午去临安玩玩,余杭过去也近,真遗憾,来杭两年多,也没去杭州周边转转,只听说临安原来是小县城,地图上是个靠山的地方,只听到过学员家长白大帅是临安人。
说走就走,兄弟三人,在车上向朋友打听一下,临安有什么风景,有个青山湖,听说还可以,趁着川菜的辣劲,正好在湖边逛逛,可以消消辣味。
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青山湖,哇,很美的青山湖,在台风的洗理后,正安详的躺在那里,它四面环山,湖水虽不及千岛湖湖水清澈见底,但相较一般的湖水,那水质也够可以了,而湖周围的绿道那真是一绝,堪称气魄,马拉松的距离,省城毕竟是省城,格局与气质就是不一样。3米多宽的,42多公里,沿山腰而建,需要多大的财力和人力,这真是政府的魄力和大手笔。由于台风关系,有些路段封闭,我们只走了一小段路,已感到青山湖风景美不胜收,实在是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路上约好下周再来,带上装备,边跑边欣赏风景。
有时我们不得不感谢上天,它总是把美好的东西赠与我们,而我们人类也应该好好去珍惜这一切,并把它打造好和建设好,朋友兄弟间的友谊也一样,需要真心去投入,这样才会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