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文章

请欣赏理发文章(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理发文章1:理发店里过夜

文/邓梓鑫

上世纪60年代,那时出差到上海,最担心的是晚上到什么地方睡觉。

那时出差去上海,人员要控制的。到上海去的人先凭基层单位介绍信到所属的区政府转成区介绍信,再到市政府开市介绍信,凭着市介绍信再去买火车票。火车从杭州一早出发,到了上海就快要吃中饭了,大约要坐三个多小时。

到上海的第一个任务,不是办公务,而是乘公交车,要先赶到上海市旅馆服务公司排队,等当晚分配地方住宿过夜。排队的人很多,吃中饭也只能轮着去吃,一个人去吃饭,另一个人排队。如果一个人去上海,就只好饿着肚子排队了。

记得那次,下午排队排了很久,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又要吃夜饭了,队伍还排得很长。旅馆服务公司的工作人员过来宽大家的心,用上海话讲:“大家勿要急,才有得,给奈住格。勿会给奈露天里过夜格。”看看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我看到一个拿着分配住宿的介绍信走过来的人,我问他:“啥旅馆?”对方板着脸,不高兴地说:“啥旅馆?浴室!”我想这下没有希望了,没旅馆住了,安排住浴室了。后来又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介绍信,我想不要问了,也是浴室。这时听到里面在吵着说:“这种地方怎么睡觉?”工作人员讲:“我们也没有办法。”在吵的人只好拿着分配住宿的介绍信出来。走过我旁边时,我问他什么地方,他生气地说:“饭店里两张桌子拼拢来,睡在桌子上。”

晚上快9点钟了,总算轮到我们了,我拿到介绍信一看,上面写着某某理发店。我说:“饭店有没有?”工作人员讲:“没有了。”

我想两个人排了一天队伍,到晚上睡理发店?没有办法,只好乘公交车,赶到这家理发店去。到店里,我把介绍信给店里的人,我问晚上睡在哪里。那人讲:“早嘞……要过的11点。”我们就坐在理发店里等,到了晚上11点,这家店终于关门了。工作人员陆续回家去了,还有一个人没有走。我问:“同志,我们睡在哪里?”他手指着理发的椅子说:“格哒。”他把理发椅子的靠背放到最平,我睡上去,还是头翘,脚也翘,两头翘。

这家理发店有6张椅子,都有人睡。另4个人,听他们说话不像浙江人。

夜里我睡不着,经常看手表,看看还不天亮,看看还不天亮,到了天亮起来后,觉得全身无力。我们叫店里的人在旅馆服务公司的这张介绍信上盖上了理发店的章,就马上赶到旅馆服务公司去办住旅馆手续。因为去得早,旅馆服务公司按照规定把我俩介绍到浙江朝阳饭店安排了房间住宿。

当时上海旅馆服务公司有规定,前一天轮不到住旅馆的人可以优先安排住旅馆。但要写明住几天,因那时到上海去的介绍信上,都写明了有效日期,不许多住。

我这一生睡过理发店椅子过夜,也可以说人生丰富多彩了。这是真实的往事,现在时代的人也许不大相信。现在真是好了,恍如隔世。

理发文章2:关于理发的那些事儿

文/鲍明成

屈指算来,到今年6月底,我家房子拆迁已有18个月。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我每月一次的理发都到张寺村一位姓解的师傅那里,有人问我,你现在住在丹徒新城了,还去那理发,为什么?不会是为了省点钱吧!我直言不讳:“你说对了,我不仅省了10元钱,更重要的是能路过我曾经居住过的方便村,看到熟人聊聊天,那种亲近感打心眼里感到舒适。”

解师傅五十岁左右,虽不是张寺村人,可在张寺村理发已有近三十年,张寺村及周边的方便、元台、上甸、楼岗等村的人都喜欢到他那里理发,就连离那儿五六里之外的东湾、赵家边、槐荫村的中老年人也常骑自行车或步行来理发。所以,解师傅的理发店常常门庭若市,有的人不理发也喜欢端个茶杯来店里聊天。

说实在话,解师傅理发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装饰、设备极其简陋。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低矮平房,屋檐高度仅2米多,地面原先是土地,这几年才铺上了瓷砖。店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只吊扇,一台老式彩色电视机,只能收到几个台,还未装有线电视和网络电视。此外,就是一些理发工具,以及几张专供等待理发的人休息看电视用的长凳。解师傅理发,不管男女费用都是10元,小孩更便宜,染发、烫发的费用也比别的理发店少得多。我曾到丹徒新城几家理发店问过,他们都收20元,且不会给你刮胡子和净面。

解师傅虽没有在大城市理发的经历,但几十年理发的实践经验,技艺也非常娴熟。不仅中老年人喜欢找他理发,不少小青年也愿意前来。解师傅给人刮胡子算得上是一种享受。理发的最后一道工序是刮胡子,解师傅会用温热的毛巾焐在顾客的脸部,尤其是鼻孔和嘴周边有胡子的地方,一般要焐个二三次。等胡子软了,再用柔软的小毛刷子蘸上肥皂沫在有胡子的地方刷一刷,然后就用锋利的刮胡刀在脸部左右上下不停轻刮。遇到长着大胡子的男士,刮一会儿还得把刮胡刀在专用的磨刀布上来回摩擦几下后再继续。胡子刮完,解师傅会用左手在顾客脸部轻轻地摩挲,看看哪里还有胡子没有彻底根除。待确实没有了胡子,就去修剪一下顾客的鼻毛,有时还会为顾客掏掏耳朵。甚至他还会为顾客免费搬头拉筋。

解师傅很有耐心。为孩童理发时,他会拨浪鼓一边摇一边趁孩子注意力被吸引,迅速地把小脑袋上的头发给理好。因此,当地的小孩满月剃胎发,大家都会提前几天就和他预约,不然到了那一天他可不见得有空。

解师傅客气和善,不管什么人来店里,他都是笑脸相迎,遇上比他年长的会以长辈相称,哪怕是不理发的来店里,他也会倒杯水,让你随意看看电视的,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有时他的家里有事,理发店关门打烊,他都会在门上挂个木板,告知何时再营业,并附上自己的手机号,如急需理发,一个电话他会及时赶到。

我喜欢来张寺的解师傅理发店,更重要的原因是看看已拆的村庄有没有变化,看看熟人,听听熟人的声音。我每一次去那儿理发,总能遇上好多本村的人和曾经的同事。遇到同事,我们常常会聊起一块上班时的趣事,遇到本村人,我们则会谈起拆迁前村上的不少话题,如哪家孩子考取大学了,哪家小孩现在可有出息了,哪家老人现在身体状况如何等等。要是遇到同龄人那聊的话题就更多了,大家似乎忘记了来这理发的事,尽情回忆起小时候一起“打仗”,一起看电影,一起偷摘香瓜、西瓜的事。几个同龄人话匣子一打开,那些小时候的事就慢慢从脑海中浮现出来了!

是呀,张寺解师傅的理发店虽没有城里理发店豪华,但在那里可以看看自己想见的熟人,听到朋友熟悉的声音,还可以一同回味往事,了解更多新鲜的事儿。而这,正是我常去那儿理发的理由,因为那儿让我“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理发文章3:理发

文/庞洁

昨天去剪头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我,而且是提前预约过的。加上来去坐车,花掉了一个下午时间。也唯独这个理发师能让我如此有耐心,他给我做头发近十年,我这一头桀骜的自来卷全靠他打造。和坊间流行但略带讥讽意味的“杀马特”造型的“洗剪吹”们比,他明显不是那一类,他剪着寸头,干净整洁,服饰也是得体大方,符合大众审美。不过他店里的徒弟也有几个“杀马特”,外形诡异,但说话都比较有礼貌。我有好几次想问那几个年轻人:“你们觉得这么打扮真的好看吗?”但从未问出口。

曾经有几次失败的理发经历,沟通半天,实在没办法把发型最好看时候的照片都拿出来给对方看,最后依然给我剪坏。我气恼地想,如果不是我表达能力不行那就是对方实在太没天分了,任何行当,缺了天分的努力让人在敬重之余不由得产生同情,当然了,网络名言又说了,“很多人的努力程度之低,根本配不上拼天赋。”没有几个人把自己做的手艺活愿意当作是艺术,更多只是谋生的需求。

痛定思痛,后来再也不换地方了,虽然搬家后去一次特别远,但依然不辞劳苦。有一段时间他不在西安,我就几个月没理发。这种熟悉带来的安全感,就像老朋友的信任,我喜欢这种不需要解释和描述的“默契”。

他并不像有的理发师特别爱主动跟顾客搭讪,我也无须“被聊天”,在他的理发店,我习惯做一个沉默的客人。十年来,每次不多说话,一句“你来了”就很好。

我也在做头发的时候旁听过一些人讲的狗血剧情,不由感慨,写小说的朋友们,一定要多走街串巷多来民间请教,民间故事之离奇之神奇之诡谲程度完全是作家和编剧们闭门造车的想象力追不上的。在一些陌生环境里,人们有一种短期交流的需求,比如火车上尤其常见,对于不怎么爱主动和人聊天的人,则会视对方的殷勤热忱为负担,比如我。为什么我喜欢网购呢,就是虚拟环境中,即便对方喊一万个“亲”,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反正对方也并不走心,都是机器自动回复啊,亲。但是去商场很多时候出于礼貌也没法漠视凑到你跟前的服务员。我当然也特别佩服在陌生环境里能迅速投入社交的人们,他们能随时随地在菜市场、理发店、超市……只要任何旁边有人的地方,都能找到聊天对象,而且看上去完全不是尬聊,还以为多年的老友见面呢,房价啊上学啊看病啊……老百姓关注的共同话题从来都不缺,我想,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也是风生水起无所畏惧吧。而我竟然从无法回避的旁听中获取过几次有效信息呢,比如前段时间他们说天然气要涨价,我回家赶紧去充卡,果然看到调价通知。

有一次我和朋友撸串,他带来了另外两位朋友,一个女孩和她的理发师,她刚做完头发就顺便邀理发师一起过来了。对于“好的理发师比对象都难找”很多女生都有共鸣。席间女孩和理发师谈笑风生,我们几个人喝着干啤举杯拍照,我准备发朋友圈的时候发现,这位小哥手腕上的纹身图案映入眼帘,我自嘲“算了,不发了”,朋友马上意会了,开玩笑“你怕是别人会说和有纹身的社会青年一起撸串吧”,大家笑笑,我赞扬他的纹身不错,他说“纹身是我们这个行业的标志嘛”。

我没注意我的那位理发师有没有纹身,我一度也想去跟风纹身,但一想起纹身鼻祖岳母刺的深入肌理的“精忠报国”就有些不寒而栗,既然缺乏更深的了解和理解,就一直没有践行,毕竟这不是像理发一样的刚需。

那次撸串很愉快,让我疑惑的是,我们如此欣赏各自的理发师,但我怎么就没有能力跟我自己的理发师成为撸串之交呢?

理发文章4:到老店理发

文/周伟兵

性别区分的特征之一是女人头发长男人头发短。为了维护汉子形象的尊严,男人们不得不经常理发。

我年轻时走南闯北,进过理发店无数,及至中年安定下来,才相对固定地去一家店子理发。这家理发店位于我以前居住的小区旁,三个卡座两个师傅一间小房,属于那种不时髦却很实惠的街坊小店。这两个师傅实际上是一对夫妻,看上去女大男小,事实上也是女人当家并且技艺更好。他们来自省内一个并不富裕的地区,租下铺子上宅下工,很知足于这吃手艺饭平平淡淡又简简朴朴的生活,这种知足常乐态度反映到他们的生计里,就是对客人格外地贴心,对技艺十分地讲究,价格上也很公道,所以小区里的人们会时常光顾这里,去帮衬他们的生意。

我在这家小店理发一晃有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我由中年向老年迈进,两个师傅也不再年轻。但那店子还屹立在那儿,虽面积不曾扩大,里面的装备却日新月异,添了很多为女人们洗发、烫发和护法、染发的设备,来店子的客人也不再是清一色的男子汉,女人孩子们在不断增多。其实喜欢这家店子并无什么特别的故事,对两位师傅也无特别的交情,但就是喜欢。我搬进新家也有十年了,新家与旧家不在一个小区,距离也不算近,开始我在新家这边的理发店也理过发,这家不行去那家,那家不喜欢又挑一家,最终都不满意。

有一种店子师傅们时髦得不用推子只用剪子,剪出的发型是时髦的,却不适合我这样的老古董;有的店子活没干得有多好,叫价却胆壮心横,吃过一次亏,我还会去吃二回吗?想来想去,还是原来的老店好。开着车,一月一次回老店,这也不算奢侈。

记得搬新居后第一次回老店是在夜晚十点多,与朋友们吃过饭,我顺路去看老店还在不在,那对夫妻

已收工了,见到我来,一阵惊喜,连忙把我推上座重又操起家伙,亲人般地边理发边与我拉起家常。半年不见,他们如常,我亦如常,真有那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心里充满了温暖。其实,到老店理发不说什么话的次数更多。进门后,那师傅道一声“来了?坐”或“来了?请等一会,您先看看报”。之后,便各做各的了。落座后,师傅又会问声:“老规矩?”我点点头,紧接着洗剪吹一条龙,我就任其摆布,闭目养神。老店的好,在于自在、舒坦,将理发的时间当成了休息的闲暇,无需指点监督,无需操心劳神,一头乱蓬蓬进去,保准一表精气神出来。还在于不用询价,不用提醒,该说的话师傅会先说,该做的事师傅会做好,二十年来这里从没出现过争执、吵架与不和谐,诚信和宽容礼貌已在此蔚成风气。

前一段老店的又一个租铺合同期到了,租费要加,老店准备搬一个租费较低的区域去经营。知道这一消息后,许多老顾客去与物业管理部门谈判,还提出租金加理发费也加的倡议。那对师傅是老实人,见到老顾客舍不得就表示自己更舍不得,少赚一点也不走了。其结果皆大欢喜。租金涨了但压低很多,理发费用加了但只是象征性的。那管理处中也有这店子的老主顾,出于对师傅夫妻多年来的口碑与小区居民们的请求,三方就谈出了一个好结果。

最近一次去老店理发,师傅满面春风地悄悄告诉我,他们也买了一辆十万元左右的小车,以后回家和办事都方便了。我为他们高兴,更为他们自豪。在繁华的城市里,有许许多多像小店师傅这样的外来务工者,不少人也如小店师傅这样诚信、踏实,恒以匠心,持以热肠。

“到老店理发”是他们周到服务技艺精湛的成果,也是我们对他们表示的深深敬意。

理发文章5:理发是一种幸福

文/阿秉

早晨起来洗脸,对着镜子一瞅,嘿,头发咋长长了。只见两只耳朵上的头发支棱着,鬓角上也鼓鼓的。看来,该理发了。一个月得理回发,可是这一次到哪儿理呢?

前些年,我在西部油田输出劳务,一年到头,理发就成了一个大难题。因为那地方到处是茫茫的戈壁滩,只有去轮台县邮局取包裹、取稿费单或休假路过库尔勒,才能顺便解决理发的问题。

在西部,一遇上过年,单位就会专门派车到城里请来几个理发师,免费给大家理发。于是,从农历二十七八开始,大家每天排着队,轮流上阵。“你先理,你来得比我早,你来!”“不着急,你是哥,还是你来吧”。大家互相谦让着,觉得这样的理发很新鲜,让来让去,让出了年味。凡是在大漠戈壁里过过年的人,都有这种体会。

其实,在这个偏远的江河采油管理区工作,每到理发时,也要到十多公里外的埠江镇解决。理发的难度与西部相比减小了,但依然交通不便。我老想,为什么理发这么简单的事情,在野外生产一线,就成了一个难题呢?

有时也感叹,当默默奉献着青春、奉献着石油的时候,感觉不到时光的飞快流逝。不经意时对着镜子一照,“嘿,好家伙,头发又长这么长了!”才想起来上次刚理发没多久。岂不知,时间已经悄悄地溜走,又是个把月没有回家团聚了呀!

我总会忆起小时候理发的情景。每当头发长长了,妈就塞给我钱,去吧,自己去理理发!我走出家门,往卧龙路拐上几步,就到理发店了。现在想想,幸福到底是什么?要我说呀,理发就是一种幸福!

理发文章6:拎水

文/张正

小区门口原先有一家理发室,是一对小夫妻的连家店,门市房是他们在上海打工挣钱买下的。店开下了才知道,小城市毕竟是小城市,生意远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好。撑了几个月,他们又去了上海,店面出租给别人,变成了一家棋牌室。

棋牌室的生意竟出奇的好。白天从店门口经过,室内都是麻将声不断。晚上,里面更是灯火辉煌,烟雾缭绕。

开棋牌室的是一对六十岁左右的老夫妻,就住在小区里,与棋牌室隔着四五幢楼,相距一二百米。几乎每天,我都能看见他们从家里往棋牌室拎水,八磅的热水瓶,男人每次拎四只,左右手各两只,女人只能一手一只。

从家里往棋牌室拎时,热水瓶是满的,他们的两只胳膊绷得直直的,走到我家车库门口这个位置,他们通常要在路边放下热水瓶,站下歇一会儿,然后拎起再走。

有一次,妻子在车库门口看见他们拎水从面前走过,说:“真奇怪,那店里原是住人、开理发室的,难道没有通自来水,还要从家里烧开水拎过去?”

“我早注意到了,”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奇怪么?”妻子还是没有领会。

“店里是商业用电,价格高,烧开水划不来,人家是在节约开店成本。”我说。

理发文章7:理发

文/Z·J·Lingle

读书在外,人人皆知∶形象很重要。头发位于人体之顶端,自然是重中之重。冷不防哪天学校突然检查,届时被迫“割须弃袍”,恐显狼狈。所以,近年来理发行业日益兴旺,理发店更是多如牛毛,甚至不乏摆地摊剪头发者。

但我小时候很少去理发,除非头发已乱得比野人还像野人。倒不是我不爱干净,只是那时的理发完全是受罪。由于我们这里地处狭僻,人们思想闭塞,剃头匠们还在用传统的手动剃头刀。那玩意儿剪头发不怎么样,扯头发倒是行家。每次去理发,都会有数十根头发被连根拔起,大痛难禁。更为可恨的是,为受此罪,我们还“只宜枉驾顾之,不可屈致”.从未见过有上门理发的剃头匠。

因此,我便推崇古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轻易上理发店。

后来,据传那种手动剪由于携带方便,不易引起怀疑等优良特性,被扒手们作为最佳作案工具而疯抢一空。于是,吝啬的剃头匠们也只好改用电动剪了,同时被迫从“剃头匠”升级为“理发师”.这恐怕就是扒手们为我们做出的唯一贡献了吧。

电动剪不但不会扯头发,冬天用它剃头还挺暖和,使人飘飘欲仙。为了能体验体验神仙的感觉,我便成了理发店的常客。尽管我从前惜发如金,可事到如今也只好真把金钱当身外之物了。

前段时间,降雨量相对往年较为丰沛,头发便如旱苗得雨,抓紧机会疯长。未及两个月,头顶已形成了一大片热带雨林。于是我又得去理发。

要理发,选择一个好的理发师就尤为重要。毕竟理发师人人都做得,不像开车一样要考驾照,更何况现在就算是拿到了驾照的司机依然良莠不齐,奈何理发师乎?

选择理发师不比选骡子和马,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而对于理发师,是好是坏,就不能叫来剪剪,除非你还能把脑袋当身外之物。以我的经验来看,以下几种人开的理发店最好别去∶

一是那些老师傅开的,因为凡是他们经手过的脑袋,不是平头便是光头。说不定哪天老眼昏花,连眉毛也给你刮下来,让你比罗纳尔多还光。还有一种是一些酒徒开的,这种店也容易识别,一进去就有股酒味儿,如果你误入这种店,千万赶紧开溜,除非你真能置之生死于度外。我曾见过一个在酒馆门口摆地摊理发的,与酒馆老板甚是厮熟,只要他手头稍有空闲,便钻进酒馆喝几口,俨然一副“醉打蒋门神”的架势,要是哪天他真把自己当成武松,其后果不得而知。这种人往往唬得如我小时候一般不愿理发的小孩儿乖乖坐着不敢乱动,且从“不愿理发”升级到“不敢理发”.

有人通过观察理发师本人的脑袋来判断该人的技术,我窃以为这是不对的。毕竟理发师的头不是自己剃,而要靠其他同志。一个理发师,技艺再高超,也与大众一样,面对自己的脑袋却无计可施。唉,人之悲哀,亦在于厮。

有人改进了剃头工具,可就是没人发明洗头工具。理发师给你洗头的时间真是度秒如年,所以,通常情况下,我都是自己在那儿洗。可偏偏就有不通常的情况,那次我和一大帮同学由于头发太长的缘故,被逐出校门去理发。我们七八个人挤在一个理发店,碍于面子,我只好委屈一次,让理发师帮我洗。给我洗头的是一个长得挺斯文的女人,我暗自向上帝祈祷,这个人应该比较温柔吧,不料,结果让我大失所望。不知道是干这行的都这样,还是人太多,她急于求成,我只觉得有一双利爪像刨土一样在我头顶中央刨,我恨不得跳起来警告她∶顾客是上帝,别惹上帝发毛。

其实,洗头是一技术活儿,理发师们也大都精通这一技术。他们在给自己洗头时,会疼爱有加,百般呵护,而一旦是在处理大众的脑袋,便不把脑袋当脑袋看。

自然,理发不仅仅是把头发剪短,还要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发型,要构成一种和谐之美。所以,发型设计上绝不能马虎。优秀的理发师会根据你的脑袋设计出合适的发型,不怎么优秀的就只好根据你的的发型设计出合适的脑袋了,可惜理发师不是美容师,能设计脑袋就是不能建设脑袋,是典型的圣西门、傅立叶之类的人物。我们只好效仿阿Q,勉强将这种脑袋称为“特立之美”.

那些因不遇高人而被迫享受“特立之美”的人除我以外好像还有不少。我曾见过某君顶着一团火在街上狂奔,差点儿就提桶水来给他泼去,结果定睛一看,原来是头发。此君应该也算拥有“特立之美”者,其头发真不愧是重中之重,果然身份特殊。

后来,有人向我们这个“特立之美”拥有群体提出剃光头的建议。由于突然间剃成光头让人感觉是患了绝症,刚化疗回来一样,我没有效仿罗纳尔多的勇气,选了一个大众常见的平头。有几个哥们儿说我这样子能给方正公司打广告,唉,管它呢。我于是就这么方正了下来。

写到最后,猛然发现,我花了那么久写的东西,竟是十来分钟的事,还不赶紧收笔?

呵,生活如此多娇,何必为理发折腰?

理发文章8:五元理发

文/张喜武

随着成本的提高,如今买什么都不便宜,连服务行业也提高了服务费。就拿理发来说,几年前,三五元钱就能理一个清爽的平头,现在理一个平头至少八元,有的店要十元。

我的头发长得快,天气又逐渐变热,不理发哪行?昨天我逛了好几条街道,想找一家便宜的理发店。问了几家,价钱都贵。正踌躇间,抬头一看,心里一阵激动。原来这家的牌匾上分明写着:五元理发店。

我乐呵呵地走进去。老板的服务态度真好,给我认真地洗了头,剪了发,还拿剃须刀给我刮了胡子。我心想:五元钱能得到这样的服务真是太值了。

我站起身,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英俊的五官、漂亮的平头,满怀感激地掏出五元钱,递向了店老板。店老板皱起了眉头,说:“不是五元,是十元。”

我疑惑地问:“牌子上写的不是‘五元理发店’吗?”

店老板说:“是的,兄弟,可是你别误会,我的小名叫五元……”

理发文章9:理发记

文/沈陈珂

看着镜中人,也就是自己,不禁感叹道:如果昨晚没有去街上,如果没有进那家理发店,如果不是那个无法沟通的店员的话……一切都会不同吧。

终于,经过家人的一致同意,我要去改造我的发型了。理发店员工拉开门,十分有礼,亲切地说了声“欢迎光临”,让我心生好感。再往里走,设施齐全,面积够大,环境优雅。

洗完头后,就开剪了。嚯,嚯嚯,我吃了一惊。心里想:这人速度还挺快的嘛,相比较,以前那些人都是小心细致,一刀一刀谨慎下手,而眼前这位先生则是以风一样的速度下手,找准位置,目标锁定,食指与中指夹起一撮头发,向外一拉,“咔嚓”,少了三分之一。落下的头发,平均每根都有5厘米长。抬头看一眼镜子,两边的头发已经到了耳朵根了。我想出声阻止,但看到还有一部分长头发夹在一旁,算了吧,或许别人有自己的打算呢,想到这,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放松身心,等待下一轮进攻。但,世事难料啊,这位强悍的仁兄彻彻底底地摧毁了我的爱发,“轰隆隆”我似乎听到了我那脆弱的心房塌陷的声音。头两侧的头发勉强贴近耳根,短得不忍直视。后面一片大约摸了下,也长不到哪儿去,只到脖子那儿。我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笑一声,嘴皮子扯了扯,忍住想爆发的冲动,装作淡定地站起身,潇洒地转过头,走出了店门,心中翻江倒海。

早上,抓起一把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真是没法出门了!

理发文章10:水仙盛放 理发迎春

文/王珉

封城结束,湖北的人们不约而同都走出家门,或许,许多人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想吃一碗热干面吧。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央视记者也有这样接地气的想法并拍摄新闻。

但并非如此,我的湖北朋友们给我展示微信朋友圈的照片,有图有真相,将湖北人的头等大事坦言相告——— 理发,比吃一碗热干面还要简单!想想也是,宅在家里,澡可以自己洗,胡子可以自己刮,热干面可以自己烧,但是这件“头等大事”却很难自力更生,毕竟好多人的头发甚至长到和《流星花园》男主角一样的发型。

我的湖北朋友们理完发,清除一头晦气的旧发,吃一碗热腾腾的热干面,开始迎接一个全面复苏的湖北!他们也买上几把水仙回家,迎接这个迟到的春天。

湖北的朋友们在微信朋友圈摆弄水仙的照片,不由得让我想到春天。母亲总喜欢买水仙花摆在家中对我说:“你看着过年花开,春天就来了!”她将水仙头放在水杯,抑或陶罐中。我喜欢深夜对着电脑屏幕码字,或躺在床上看书,始终让水仙花的暗香入梦。夜深人静时,我与它温柔地相视微笑是最好的陪伴。一把水仙,待到所有的花朵盛放,至少需要八天光景。但它所带来的生活享受,远超过便宜的价格,开春光阴,因花香变得澄澈。而冬寒渐散,我企盼新年新的愿景,静待下一个明媚春光的到来。

父亲是警察,虽然身材魁梧,但他对切花却一丝不苟。他先将“蒜头”的褐色外皮去掉,露出白色的球体,然后用刀在白色球体上层层切削,随后将雕刻后的水仙花球用清水洗净,再找出棉花,将棉花浸湿,盖住刚才切削的部分,最后放入一个很漂亮的盆子里,注入清水。看着父亲给它换水,换棉花,端到太阳底下沐浴阳光;看着它的根系一天天生长,叶子一天天拔高。他会花不少心思照顾水仙花,譬如端到日光底下晒晒,抑或将花泡在温水中。当叶子一天比一天葱翠繁茂时,我看到了叶子中隐藏的花苞。第二天,睡眼蒙眬的我,被一阵香气“薰”醒,才发现原来水仙花开花了,更让我惊喜的是——— 水仙花盆底下垫着压岁红包!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世人盛赞水仙一青二白、素雅简单,只需阳光、温度,清水,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浓烈欲滴。黄白相间的花朵,妩媚动人。一阵风吹过,清香扑鼻,水仙摆动着柔软的身躯,在水面翩翩起舞。

清晨醒来,戴上口罩,拎了垃圾下楼,刚驻足欣赏楼下的水仙花,就听到小区管理人员远远喊:嗨!友好地做了个手势,明白是提醒不要在户外逗留。这个春天,看一眼花似乎都是仓促的。一年一年,日子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溜走,水仙花也总是在春天开得荼蘼。可是一年一年,却又有着不同,今年因疫情影响,打乱多少人的节奏。但疫情总算溃散,此刻我闻着水仙花香,仿佛闻到春天的气息。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