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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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散文1:雷电

文/蒋文韬

雷电是夏天最常见的自然现象,但它却令人胆战心惊,尤其是它那轰轰作响的雷鸣与刺眼的白光。然而,人们只感到它的可怕,却没发现它的美。

夏天,我趴在桌子上无趣地写着作业。忽然,天空暗淡下来,太阳也卷铺回家了。没过一会儿,天空被乌云所侵略,完全漆黑一片,倾盆大雨从天空喷泻下来,豆大的雨珠砸得地面“啪啪”响。狂风刮得小草伤心,暴雨淋得大地哭泣……

透过窗户向天空望去,又听一声炸雷,一条“银蛇”划过天空,飞向大地,“银蛇”在天空划出了一个“之”字,随后,耀眼的“银蛇”爆炸了,顿时又粉身碎骨。“银蛇”已经完全变了样,颜色从蓝白相间变成了红黄相间。从“银蛇”变成了“老树根”,这雷电从“出生”至“死亡”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但却演择了生命的多姿多彩……

直到蓝色的闪电消失了,又一条“银蛇”透过窗户映在墙上,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但这轰隆隆的雷声还是透过我的手,钻进我的耳朵,我顿时惊恐万分,窗户也被震得发抖,好一段时间才平静下来……

我们不应该只感到雷电的可怕,也应该感到它的美丽。它是多么耀眼夺目,令人惊叹啊!

常见的散文2:小米粒

文/张何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米是我们常见的食物,今天,小米粒跑到我们课堂里来做客啦!我觉得很有意思呢!

我让三位小客人躺在我温暖的手心里,仔细观察,它们的形状是不规则的圆形,身上都有一个小缺口,我想应该是它们天生的吧!有趣的是,其中一个小米粒的身上有裂痕,另外两个的身上还有花纹呢!它们的颜色是乳白色的,呈现半透明状。小米粒虽然身材小,但我用手一捏,哇!小米粒竟然很坚硬。于是我又用牙齿一咬,“咔嚓”一声,小米粒被咬成了两半,但是有一半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好像要尽快逃离我的手掌心。我又闻了闻小米粒,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我把一些小米粒和这三个小不点儿一起放进电饭锅蒸了二十分钟的桑拿,老师打开锅盖,呀!小米粒变成米饭啦!香喷喷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流出口水来。看!小米粒抱在一起可团结了,它们的身体变得雪白雪白的,又大又胖,缺口也不明显了,变得很松软。看着看着,我忍不住吃上一口,真香呀!它在我嘴里有种粘粘的感觉,我仔细品尝了一下,竟然还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我很快就把饭吃得干干净净,因为“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知道这小小的米粒,其实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呀!所以我们要珍惜粮食。

常见的散文3:苦楝树

文/邹文倩

苦楝树是乡村极常见的一种树。树的枝桠多,或长或短,曲折的笔直的,一枝有一枝的形态,绝没有重复的。苦楝树的树皮呈深褐色,如历经风霜的老人,长满了褶皱,看起来古老而沧桑。它随处可以生长,也不需要肥沃的土地,或在水塘边临水照影,或在人家园子的一角探出褐色的枝桠。

苦楝树不是什么名贵的树种,看起来也并不起眼。所以很少有人把苦楝树当做风景树来种植的。也正是如此,它不需要人刻意地修枝剪叶,它的生长是自在的,无拘无束。

春来,苦楝树的枝头开始发芽了,先是长出细嫩的叶子,而后在叶片间,冒出一些细小的花儿来,紫色的花蕾白色的瓣儿,像一只只秀气的紫蝴蝶在枝头飞舞。苦楝花小巧精致,花色并不美,可它有好闻的香味,很雅致的香味。淡淡的药香味夹杂着丝丝甜味,深呼吸一口,把这清雅之气吸入腹间,顿感神清气爽。

有雨的日子,苦楝树的叶子上沾满了透亮的水,花的香味越发香浓起来。有风吹过,玲珑的紫蝴蝶从枝头簌簌飞舞,就像下了一场花雨。花落满地,被风一吹,又向四周飘舞,那情景,竟让人感觉有几分梦幻。

枝头的蝴蝶飞走了,叶子也渐渐浓绿。在花凋谢的枝桠间,结出了细细的绿色果子,像绿色的玛瑙,一粒粒饱满透亮,就如那紫色的小花一样,它不是一朵一朵的开,是成串成串的聚在一起。绿果子长到如指头般大小,一串串挂在枝头,喜了那些活泼的孩童。他们攀着枝桠,很轻巧地爬上树,伸手摘下果子,一串一串丢在地上,地上的孩子就捡了起来,用一个小小竹篮子装着,或是用衣兜兜着。果子是不能吃的,孩子们知道,他们就用这些果子来打仗。翘起辫子的小姑娘躲在苦楝树后,光脑瓜的男孩就抓起一粒苦楝树果,倏的一下掷了过来,女孩儿就躲,被砸着了,就跑了出来笑嘻嘻地还击。

苦楝树下就成了孩童们的乐园。

深秋季节,苦楝树叶子都落尽了,只剩下一束束一串串苦楝果孤独地挂在枝头,而后,苦楝果渐渐变成深黄,变得柔软了,一粒一粒从枝头落了下来,果子碾进泥土,慢慢的腐蚀掉。有的果子落进的地方冒出细细的芽儿,过了不多久,又会长出一棵鲜嫩的小小的苦楝树。苦楝树的生命又开始轮回。

叶子落尽,果子也落尽,在烈烈风中,苦楝树的枝干显得更加苍劲,那么多的枝桠盘旋枝头,显示出一股不屈的团结的力量。

苦楝树生长不够快,也因为如此,它的木材很坚固。成材了,就会被砍掉,成为人家房顶的横梁,成为实用家具……它有了新的归宿,最大能量地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苦楝树朴实,就如我的乡亲们,坚守着一方天地,生根发芽结果成材,积蓄着力量贡献着自己。

常见的散文4:龙果

文/蔡小怀

龙果是我老家山上很常见的一种野生植物,往往是生长在山坡甚至悬崖侧壁上,特别耐旱、生命力极强。这种树结果,果子的形状不太规则,样子有点像电视剧《西游记》里龙王额头上的疙瘩,麦子收割之后,它的果实已经长得很大,外皮还是浅绿色的,徒手可以掰开,里面有一粒粒白嫩嫩的如莲子大小,而又像花卷一样蜷曲着的果实,吃起来清脆香甜可口。如果果子摘早了,里面的籽没有成型,还是液体就无法食用,摘晚了外皮略带黑色,里面的籽就发紫,再吃就又苦又涩了。

每年山上野花烂漫之时,龙果也开着自己的花,即使是被割了陈枝,根部长出来的新枝也赶得上开花的日子。那时秋冬两季割柴的人很多,龙果枝是很好的柴火,枝上没有扎人手的刺。不太陡的坡上的龙果就是年年被割再长新枝的,只有那些长在人无法靠近的悬崖壁上的龙果是好多年的老枝,它的果子年年到冬天外皮裂开,变黑变硬掉到山沟里才可以捡得到,这样的果子可以串起来当念珠玩。麦子收了以后,上山挖半夏或者割柴时常常习惯性地找些吃的,碰巧发现了龙果树,一定要找找有没有结龙果,发现一个采一个,马上打开,能吃上一通饱满的龙果籽就是件非常开心幸运的事。

那么多年里,也不知过了多少代人,虽然龙果好吃,但是一直是野生的,没有人专门培育种植,当然看样子山上到处长得出,也用不着专门种,结了果也无人护理,采的人即使发现没有熟透,也会统统采掉,因为你这次看到了不采,那下次就不一定轮到你采了,所以采下来,尽管不能吃,当做玩具玩玩也好。因此在最佳时机采摘的龙果数量实在有限,龙果的香脆非常诱人,却也不足以改变它野生的命运。

龙果的名字非常响亮,不知道这种老家常见的植物,它的学名应该叫什么。龙果的象征意义在我们老家当地的文化中是人所共知的,我所见的龙果树均是灌木,几乎没有长得超过人的身高的,而另外一刘姓村庄,据说有一棵长得很大的龙果树,那个村庄的人更加关注每年龙果树上结几个龙果。早在我上初中前就有说法,树上结几个龙果,庄里念书的学生中就有几个跳出农门的。

这龙果的神秘色彩一直让我疑惑着,写到这里嘴里淡得口水要出来了,什么时候可以再尝尝龙果的味道呢?

常见的散文5:蒿

文/小米

在乡下,蒿很常见,遍地都是。

最讨厌的是水蒿。水蒿很像艾草,或者,水蒿就是艾草——如果它们是两种植物,我至今也未弄清它们之间的差别,它们很有可能是同一种植物。

每年到了端午,母亲都让我去折一些艾草来,插在门框上,说是为了避邪。我去折回来的往往都是水蒿,母亲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水蒿可以长到三尺多高,喜阴湿,水边很常见,水田里也多。我锄草,总是锄不尽水蒿,把根挖断了,捣碎了,它还不死,过几天又蓬蓬勃勃地,在破碎的根上长出胖绿的新芽。给庄稼锄草,得把水蒿遗留在地里的根全部挖出来,扔出去。水蒿根特别发达,像在地下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它的根,常常出现在想不到的很远的地方。而且,无论根是否裸露在外,水蒿都能很快萌发。仿佛水蒿在跟人玩一场生存游戏,取胜的一方,也往往是水蒿,不是锄草的我。

还有一种蒿,我们叫它黄蒿。黄蒿长在山坡上,水边不可能看到它。

黄蒿也能长到三尺多高,丛生。春天里,数十个纤细的枝条从看似枯死的根部萌发出来,大家齐头并肩,共同生长,很有大家庭的意味。

第三种蒿,我们叫它攒蒿子。攒蒿子的叶子黄色,背面灰白色,有绒毛。也有一些绿色在叶子上呈现,但绿色似乎不是主色调,而是陪衬。为什么不叫它黄蒿呢?攒蒿子才是黄色的嘛!攒蒿子长不足一尺,丛生,枝条比黄蒿还细,也生长在山坡上。

我的家乡,到了盛夏,常常两三个月,一滴雨都不下。山坡上的草晒死得差不多了,黄蒿和攒蒿子依旧活着,一眼望过去,除了它们,山坡上就没有活着的草了。

无论哪一种蒿,生命力都很顽强。

蒿们仿佛百姓。你想灭掉也好,不管不顾也好,它们都要尽可能地在生它的那块土地上,千方百计活下去。

你说它们死乞白赖非要活着,也无任何不可。

尊贵如人,或轻贱如草,谁又不为尽可能地活着而绞尽脑汁呢?你瞧不起的那些事物,你跟它们的差别,往往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大,甚至,你还不如它们——你只是没有觉察到这些、体会到这些。

常见的散文6:雨。

文/凌 少 。

夏日。

雨。是极其常见的物件。

雨落之前。昆虫。都销声匿迹啦。周围。一片安寂。

微风吹拂。赤胳裸膊。使我真切的感受到,它,如丝般柔滑。叶片在风中起舞,这群舞者以婀娜的风姿赞迎久违的甘露。不禁使我想起蒲公英。风。是她最爱的。它。能给她梦寐以求的自由。有风的地方,才是她的故土。

笔尖。晃过流年,划破天际。一场大雨,正孕育而生。之前的安寂,也都香消玉殒。

暖雨。倾盆而下。漫步雨中,再惬意不过。

雨点打在身上,滑过肌肤。那清脆的声响,闲适的感受,是最难忘的。

不时,有闪电撕破天际。如蔚蓝的河川,日光下泛着些白光。它,不只有一天分支。羞涩。总使这一道道缺口在汇入天际之前先隐没自己的形体。

接着。雷声爆鸣。这总是令人恐惧。这种感觉,像是世界在颤抖。被压抑了许久之后得到释放。如呵责的声音。烦躁不安。扰人心绪。好在,它不会持续太久。如若不然,赏雨的闲适定会受它影响。

雨中独行。以轻柔的姿态,平和的心情。

若是心不静,此番美景,是会遭人厌恶的。

不时传来埋怨的声音。该死的天气,这是最常听到的一句台词。虽是人之常情,但,这样敏感的话语,令我不舒服,只得加快步伐,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深渊。

在雨中闲游,我,是不想被人打扰的。

一个人,一条路,静静感受。

雨中,夹杂着阵阵花香,和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暖意,油然而生。

仰望天空。阳,早已敛起自己的光辉。天气,还算明朗。

乖乖的,接受雨的洗礼。

精神。得到放松。灵魂。接受抚慰。

这是作为云云众生中一个心怀对大自然敬畏因而不甘错过这美丽而不失风雅雨景的人才能享受的优待。如我。

这日。我用浸满敬畏的笔,唤出一刻令人迷醉的烟雨。放飞惆怅的思绪,升华自己的灵魂。携一颗平和的心,只身漫步。

夏雨。润心。

常见的散文7:芦穄

文/施建兵

芦穄是沙上常见的一种植物,有翠竹青节,顶端有熟黍之红穗,叶片翠绿修长。整个儿窈窕身姿婷婷玉立,更因它的茎节汁水丰沛而清甜,所以看上一眼就会令喉舌激动几下子。

春末时节随处随意地撒下一些芦穄穗子,落地生根,拔节而长。不像其它一些倩禾甜苗,需人们悉心照料、精心侍候。据此想来我们南方的其他省份也该遍植其禾,所以也就谈不上特产两字。冲其掘贫瘠之土顽强挺立的不娇不惯之性,冠以土产的名份比较合适。

前天,在深圳开公司的表哥携子回家省亲。我砍了两根芦穄招待身着“洋装”的小阿侄,本以为高档饮品营养的嫩嘴薄唇会对土里土气的芦穄报以不屑一顾的轻鄙。岂料,他浅尝即叹,清甜爽口,上等的绿色饮品。

这种美誉我从未听到过。如今乡村的孩童不大稀罕芦穄,眼睛爱盯着橱窗里的雪碧、可乐、果汁不肯挪步。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城市种一朵小花都得找土取盆上阳台,哪来口福享受这原汁原味的绿色饮品,一见钟情于芦穄属情理之中的事。而乡村孩子吃腻了这类土生土长的芦穄,央求买瓶易拉罐盛装的饮料解馋尝鲜,也就难怪他们了。

可我对芦穄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爱恋,源于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记忆里,那时大片大片的土地归集体统一调配,属自由种植的“自留地”少得可怜。母亲就在“弹丸”之地费精劳神地搞立体种植。仅有的几株芦穄只能孤伶伶地立足于“弹丸”之地的边缘了。量少嘴多,母亲自有办法解决:一次只折下两节来,一节又切成两截平分给我们。刚懂事的大姐时不时地省下她的那份塞给我或是小妹,所以那时我常常感激大姐。

悠悠岁月匆匆逝,往昔事,今重叙,表哥和我感慨不已。小阿侄边嚼芦穄边听我们闲扯,他倒感觉新鲜好奇。我的女儿则嫌我啰嗦。历史总在向前推进,生活也将越来越变得美好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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