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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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散文1:於梅卖蛋

文/刘昌谷

“卖土鸡蛋罗,要买的快点哈,就二十个喽!”叫卖声刚落,二十个鸡蛋被刚从城里坐车到乡下买“土”货的罗素芳全买了。她很少亲自买鸡蛋,只是听别人讲,看上去鸡蛋灰巴巴的,就是土鸡蛋。

罗素芳与同行的张婶又继续往街上走,当她俩把准备买的东西买齐又打算坐车回城时,又见那妇女摆上一袋鸡蛋在卖,叫卖声比原先还厉害:“这些是我男人刚从家里拿来的土鸡蛋哟,百分之百的没有参假,你看蛋壳上还粘有鸡屎,要是假的我全家死绝……”。一些想买土鸡蛋又码不实在,还犹豫不决的人听她这样赌咒发誓,一会就被抢购一空,有人还在问还有没有。

於梅两口子都是做蛋生意角色。当於梅想起刚才为了把假货卖出去所赌的咒,心里还是有点虚火,万一咒赌灵验了那才背时不浅。但她又安慰自己,“我是冲口而出的。再说读书时老师讲过没有菩萨,我也不相信迷信”。

於梅家确实喂有几只母鸡,虽然买了饲料参杂粮食在喂,鸡像老是和她扯拐,抑或是管理不好被狗把蛋偷吃了什么的,总是隔三差五才捡个蛋,远远不能满足孙子吃。思来想去,就叫男人去外地超市买洋鸡蛋来充土鸡蛋卖。男人对她是惟命是听,每次都是天不亮就拿着手电赶路。有时脚一踩空,一个匍爬摔得腿血流汩当还得继续赶路。

於梅很会算帐,洋鸡蛋一斤才三块多,有8个左右,每个才摊四角,充土鸡蛋卖每个就是一块。这个帐我还不会算嗦?於梅一想就非常得意。

於梅为让洋鸡蛋“土”得更逼真,在蛋上喷洒点水再放进鸡窝滚上几转,蛋壳上就粘上鸡屎、鸡毛什么的,跟土鸡蛋没什么区别,正迎合城里人买土鸡蛋的视角要求。

谁知时间一长,於梅的土鸡蛋再也不行销了,甚至摆了半天也无人问津。最后哪怕是自家喂的鸡下的蛋拿到街上卖了换个盐巴钱也非常困难。真正验证了“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鸡蛋散文2:老鼠偷鸡蛋

文/杨丽松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谁见过老鼠偷鸡蛋的全过程?下面写的,是笔者在饲料厂工作值夜时目睹的实景。

那是1997年秋,普宁养殖业形势一片大好,饲料厂产销两旺。当时,我在普宁饲料厂任职,一天,厂长临下班时嘱咐我说,值夜班一定要查明是谁偷食堂鸡蛋,外壳有针头、牙签大的洞,蛋白蛋黄都没了,只剩一个看似完好的空壳。

当晚十二时,生产停止后,工人离去,我仔细地检查全厂的每个角落。灯大部熄后,步行至食堂,发现一老鼠爬进厨房的碗柜里进行破坏活动,以四脚朝天的姿势紧抱一个鸡蛋。后面有第二、第三只跟进来。第二只老鼠用嘴咬住头只老鼠的尾巴,第三只老鼠又咬住第二只老鼠的尾巴,慢慢地拖至五米外的地方。它们吹了哨声(鼠集合时的言语),众鼠赶来集合,把蛋用鼠牙碰撞一小洞,然后每只老鼠吸一口。大约有十分钟,干掉好几个蛋,饱食后散去。

厂长却误为人为盗窃,由此我悟出道理:鼠为生存,盗食蛋有良好的团队合作精神,不简单呀!

次日上班,我立即向厂长汇报此事,并对工厂的工作运行提出具体意见:各部门,生产、化验、销售、财务应该同心同德,精诚合作。此建议得到采纳实施,大家互相协助合作,工作有了更大的起色。

鸡蛋散文3:土鸡蛋

文/张志谦

西边的太阳还有一竿子高,忙活下了班没有回家,脑瓜一转,还是捞点外快去吧,从养鸡场弄了一箱鸡蛋到市小区去卖。

忙活天生长脖子大嗓门,在小区里吆喝着:“土鸡蛋!土鸡蛋!真正的绿色食品!”

忙活这一吆喝,还真出来了不少的人。城里人拿着身子骨当事,最喜欢吃天然的绿色食品,虽然忙活的鸡蛋贵了不少,还是卖得不错,不大工夫,半箱子鸡蛋就下去了。

天渐渐黑了,买鸡蛋的人少了,忙活还有十几里的路了,就匆匆地捆上箱子,哼着梆子,美滋滋地回家了。

忙活心里着急,说不定老婆正等着吃饭了,电车在公路上跑得贼快。一不留神,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绊了一下,“咔嚓!”一声,忙活就四肢朝天地仰在公路上了,人和车倒下了,车轱辘还在“嗖嗖”地转着。

忙活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摸摸脑袋没有出血,伸伸胳膊踢踢腿,还都能活动,看来还够结实,没大碍。再看那鸡蛋全都摔碎了。鸡蛋从箱里流到公路上,自己的上衣也沾了一片鸡蛋,赶紧用手抹了几把,而后,才去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原来是一块石头,说方不方说圆不圆的一块石头,忙活说:“你说你在这干什么?”

忙活“吭!”一下子往那石头上踹了一脚,就仰着脖子开骂了:“谁***的把石头扔到公路上了?这是扔石头的地方吗?你说你缺德不缺德?你干这孬事,你不得好死!”

忙活骂完了,搬起电车,拍打拍打身上的土,继续往回赶路。

忙活回到家里,老婆说:“吆!怎么身上沾了这么多的鸡蛋?”

忙活说:“摔了一跤,把鸡蛋都摔了。”

老婆说:“本事还不小,连衣服也吃上鸡蛋了。你摔了,老婆可没有摔。”

老婆说着,就提来了自己从集上买的半篮子鸡蛋。

忙活一看老婆买的鸡蛋和自己趸的鸡蛋是一样的。问老婆:“你买的鸡蛋多少钱一斤?”

老婆:“你好好瞧瞧,这是什么鸡蛋?”

忙活“嘿嘿”一笑说:“和别的鸡蛋没什么两样的。”

老婆:“你外行了,这是土鸡蛋,十块钱一斤。”

忙活:“你太有眼无珠了,这根本就不是土鸡蛋。”

老婆:“好多人都买了,田大嫂那么精明都买了,董大伯那么老成都买了,难道人们都有眼无珠?都看走眼了?”

忙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鸡蛋皮,说:“你看看,你看看一样不一样?”

老婆比了比,看了看,还真是差不多。

忙活:“我今天在养鸡场专挑这样的小鸡蛋,按五块钱一斤买的。一倒手到小区就是土鸡蛋,十块钱一斤。卖了一半就够本钱了,剩下的一半都摔了,落个不赔本儿,白赚吆喝。”

老婆越听越有气,说:“我想买土鸡蛋是为了儿子,他快高考了,身体又不好,让他加强点营养,我煮了十几个已经给他送去了,谁知道就碰到你们这些缺德没良心的了!”

忙活慢慢地低下头,蔫了,瞅着衣服服上上沾的鸡蛋,一句话也不说了。

鸡蛋散文4:鸡蛋咸菜饼

文/施君晖

在苏州,有许许多多美味的小吃,比如说小笼包、鸭血粉丝汤等。但是,我最喜欢吃的还是奶奶亲手做的鸡蛋咸菜饼。

奶奶说,想要做出鲜美的鸡蛋咸菜饼,得选一些上等的食材:鸡蛋、面粉、水和馅料。她先拿出一些面粉,掺入少量的水,拌匀,然后就开始使劲揉面,否则面就没有韧劲。揉好后,把面用锅盖扣好放在一边。接着奶奶把准备好的咸菜和少量的肉和在一起,再放点调料和葱花拌均匀。随后奶奶将面团切成小团,滚成薄厚均匀的皮子,然后把馅料包进去,压成饼状。这一系列动作让我眼花缭乱,似乎在看一部精彩的电影。

如果你以为把饼煎熟就好了,那你就错了。鸡蛋咸菜饼最富有特色的就是那嫩嫩的鸡蛋了,先把饼煎到三分熟后取出用小刀在头上开一个口,将打好的蛋液灌到饼中,灌得越满越好,然后再把灌入蛋液的饼放入锅中煎熟。煎好的鸡蛋咸菜饼香气逼人,爽滑的蛋液加上口感奇特的咸菜,真是绝妙的搭配,闻一闻就已让人垂涎三尺。咬一口,便再也离不了口,吃完一个忍不住再吃一个……

我喜欢鸡蛋咸菜饼,不仅因为它美味,还因为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奶奶的味道,更是爱的味道。

鸡蛋散文5:记忆中奢侈的鸡蛋

文/高明娟

鸡蛋对于上世纪70年代的农家孩子来说,绝对算得上“奢侈品”了,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能吃上鸡蛋,比如新女婿上门啦、媳妇坐月子啦、过清明节啦……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小孩子拉肚子了,并不去买药(那时候村里也没有药店),而是到山上采一种叫“蓑衣领儿”的小植物煎鸡蛋吃。记得我和哥哥小时候都拉过肚子,娘就去采那种植物,把喂猪的黑铁勺子刷干净(可能用大锅会把油耗费掉),倒上一点油,在灶房边点上一把柴火,把小铁勺子放在上面烧,油开了就打上鸡蛋,放上“蓑衣领儿”,鸡蛋煎得黄黄的,“蓑衣领儿”的小叶片翠绿翠绿的,那香喷喷的味道让别的小孩子直流口水,恨不得自己也能马上肚子疼,混个鸡蛋吃。你别说,这小偏方屡试不爽,备受小孩子们喜欢。

还有牙齿肿疼导致腮部长疙瘩的时候,用鸡蛋煎长虫(蛇),也是一个百试不爽的小偏方。把蛇烧焦,碾成粉末,然后用鸡蛋煎,香味扑鼻。我开始很怕蛇,不敢吃,可是看到哥哥吃得有滋有味,也忍不住尝了尝,又焦又脆。那疙瘩也真的慢慢消了。

小时候特别盼过节,尤其是清明节,除了穿新衣服荡秋千,还能分到一个鸡蛋。我和小伙伴们把鸡蛋壳上画上美丽的画,整天装在口袋里,不舍得吃。傍晚,小伙伴们就聚在一起举行“碰鸡蛋”比赛,谁的鸡蛋最后碎,谁就是赢家。无论输赢,大家都很开心,在嘻嘻的笑声中,把鸡蛋一点一点慢慢吃掉,那鸡蛋清那么光滑白嫩,那蛋黄又那么香浓。当年听说我们村有个石墨大户,过清明节一次就煮一盆五香鸡蛋,他家的小女孩是领养的,叫玲玲。我们都很羡慕玲玲,能整天吃鸡蛋。我娘也说:“那小孩真是掉到福囤子里了,就是亲生的也享不到那么多福啊。”爹抽着烟无限向往:“等咱过好了,也让孩子吃够鸡蛋。”

哥哥参加中考,娘为他煮了两个鸡蛋补身体,哥哥心疼我,为我偷偷留了一个,就凭这,我至今觉得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哥哥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到数学老师家里去,正碰上老师在家吃早餐。老师正剥开一个煮熟的鸡蛋,蘸着蒜泥吃。哥哥当时就认定,他心目中的小康生活就是能每天蘸着蒜泥吃鸡蛋。哥哥决定好好读书,以后也能过上这天天早晨有鸡蛋吃的小康生活。师母剥了一个鸡蛋递给哥哥,哥哥毕业多年,每次见到老师和师母,都会说起当年那份感慨。

2000年,我生了一对双胞胎,可把同事们高兴坏了。他们有的送两只鸡,有的送100只鸡蛋。一筐一筐的鸡蛋,我足足吃了三个月,煎着吃、炒着吃、煮着吃、蒸着吃……身体补得壮壮的。当然,那时候,鸡蛋已经不是什么奢侈品了。

前几天,我无意中跟婆婆说起小时候用铁勺子煎鸡蛋的故事,婆婆记在心上,每天早晨都给我煎两个鸡蛋。我嗔怪道:“妈,这么吃下去我还怎么减肥呀。”可是,心里还是暖暖的。婆婆笑道:“你每天写文章,用脑,一个鸡蛋的营养相当于一只海参呢。别动不动就减肥,这样白白胖胖的,证明在婆家没遭罪。”

哦,这记忆中奢侈的鸡蛋!这幸福的鸡蛋!

鸡蛋散文6:吉祥蛋

文/茅盛熠

圆溜溜,亮晶晶,样子像鸡蛋,你们猜猜它是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吧,它是一种蛋。不过它不是普普通通的蛋,而是妈妈和我去无锡旅游时买的一件工艺品,它叫吉祥蛋。

我们买了4个吉祥蛋,颜色各不相同,有趣极了。其中一个吉祥蛋的颜色是雪白雪白的,我叫它小白;另一个吉祥蛋的颜色是黑中透白,很怪吧!所以我叫它小黑。还有一个吉祥蛋是橘中透白的,远看像一个还没熟的橘子,所以我叫它小橘子。最后一个吉祥蛋叫小花,因为它身穿五彩衣裳,近看像一个鸡蛋上了五彩的油画。这些都是用石头磨出来的,做得巧夺天工,看上去一个个圆溜溜、亮晶晶的。摸上去凉爽爽、滑溜溜的。

妈妈说:“别以为石头是一种物体,其实,它充满了灵秀之气,充满了情趣,是一种饱含生命力的天然艺术,这些都是我们家的吉祥物,一定要好好珍惜、爱护它。”

这个工艺品多么精巧!我希望它能给我们家带来更多的好运。

鸡蛋散文7:魔术鸡蛋

文/王舒心

听说,鸡蛋泡在白醋里会变软也会变透明,真的会这样吗?我决定亲自动手做做看。

一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箱,小心翼翼地拿出鸡蛋,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个透明的杯中,慢慢地倒上醋。咦,鸡蛋立马被成千上万的小泡泡包围住了,一点点地漂了起来,就像一个酒鬼。鸡蛋慢慢露出了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小尖尖。

它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呢?第二天一起床,没洗脸,就先跑去看鸡蛋。它仍然漂浮着,但上面还裹着一层褐色的膜,这是蛋壳吗?我仔细一看,蛋壳还在啊!我用筷子轻轻一碰,蛋壳表面划出了一道道划痕,露出了里面的蛋白。我用筷子继续在蛋壳表面划着,蛋白露出的更多了,鸡蛋成了一张大花脸。白醋也变得浑浊,我便给它换了一次醋。

又过了一天,鸡蛋表演了变身术,硬硬的外壳都变成了细小的碎沫,鸡蛋变透明了,我用手轻轻一压,它一蹦一跳像调皮的水晶宝宝。

我把鸡蛋从醋里捞出来,小心地捧在手心,生怕把它弄破了。我仔细地观察,鸡蛋变得又薄又透明,吹弹可破。妈妈告诉我:“生蛋壳中含有碳酸钙,它与醋酸反应生成可溶性的醋酸钙,并产生二氧化碳气体。”原来蛋壳周围那成千上万的小泡泡就是二氧化碳气体。我还知道了白醋泡鸡蛋不但可以治咳嗽,而且还能美容呢!

鸡蛋散文8:暖暖的鸡蛋

文/赵明宇

我小时候家里穷,母亲养了五只鸡,一日三餐,用鸡蛋换米、换盐、换菜。父亲从田里回来,常常一边吃饭一边笑吟吟地说,这几只鸡,是咱家的功臣呢。

放了学,我经常去野外捉蚂蚱、抓虫子,回家喂鸡。我的作业本和铅笔,也要用鸡蛋到村头丁老歪的小卖部去换。

有一次放学回家,我跟母亲说,我们开始上美术课了,老师让我们买红蓝铅笔。母亲皱皱眉说,刚才用鸡蛋换了一斤盐,家里已经没有鸡蛋了,等明天鸡下了蛋再买吧。

我一听就哭鼻子,不行不行,老师说下午用。

母亲在屋里转了一圈说,我想起来了,咱家的芦花鸡今天还没下蛋呢,你等一等。说着话,母亲从米瓮里抓了一把米,咕咕叫着,撒给正在院里觅食的鸡。

我的红蓝铅笔还在芦花鸡的屁股里呢,我只好坐下来,看着芦花鸡啄米。芦花鸡吃完了米,还在院里踱步,一点儿也不急。芦花鸡有时候隔一天才下一枚蛋,如果今天不下蛋咋办啊?我的心揪紧了。芦花鸡,芦花鸡,你快点下蛋吧,我还急着上课,急着用红蓝铅笔呢。

芦花鸡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在我渴望的眼神中飞进鸡窝。我说,芦花鸡你快点吧,我们要上课了,迟到了。母亲说,别急,总不能下手去掏吧。我一副猴急的样子说,迟到了咋办啊?母亲说,要不你先走,等鸡下了蛋,我去换铅笔,给你送到学校。

我白了母亲一眼说,就不!

等鸡下蛋,一分钟就像一年那样漫长。芦花鸡终于咯咯叫起来,我一激灵,跑到鸡窝边。芦花鸡还赖在窝里,涨红着脸。我把手伸进鸡窝,芦花鸡惊叫着飞了出来。我摸到了鸡蛋,暖暖的,滑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我手里攥着鸡蛋,像是举着一支令箭,一溜小跑出门,把母亲的喊声抛在了身后。

我像鸟儿一样飞进丁老歪的小卖部,把鸡蛋送到丁老歪的手心里,喘着粗气说,换一支红蓝铅笔。

丁老歪看看鸡蛋,又看看我,笑着说,这鸡蛋是你娘让你吃的吧?我说不是啊,换红蓝铅笔呢。丁老歪嘿嘿笑着,把鸡蛋退还给我说,小孩子,一边玩去。

我一愣,哇一声哭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跑回家,母亲正洗碗,忙不迭地站起身,问我,咋了孩子?我说丁老歪不要咱的鸡蛋。母亲说,走,看看去。母亲拉着我的手,来找丁老歪。

母亲说,你咋不要俺的鸡蛋?

丁老歪说,我收鸡蛋是孵小鸡的,你不该让孩子拿着熟鸡蛋来换东西。

母亲说,不是熟鸡蛋。

丁老歪说,那怎么是热的?

母亲说,我们家的芦花鸡刚下的蛋,还热乎乎的呢。

丁老歪摇摇头,不信。母亲生气地说,我还能骗你吗?为了证明不是熟鸡蛋,母亲把鸡蛋在柜台上轻轻一磕,黄色的蛋黄流了出来。

丁老歪惊呆了。

母亲拉着我转身就走。丁老歪跑过来,把一支红蓝铅笔塞到我手里说,快去上学吧。

母亲怔一下说,明天,我还你一枚鸡蛋。

丁老歪说,不用了,不用了,我送给孩子的。

上课的铃声响了,我向着学校飞奔。

多年后,我常常到鸡窝前,找一枚刚下的鸡蛋,在手里握一握,让暖流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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