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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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器文章1:口琴也是乐器

文/王祥夫

有一个时期,口琴的吹奏声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天籁,说到口琴,我总觉得它不是乐器,不是乐器又会是什么呢?这么一问自己,又像是说不来了。

我的哥哥,年轻的时候,总是在那里吹,吹,吹。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吹,他的朋友,也都是每人一把口琴,常常聚在一起吹,好像是那个时代的时尚。想想看,三四个年轻人,每人一把口琴在那里合奏着同一支曲子,口琴本身是金属的味道,声音有几分像手风琴,但来得更清清冷冷,几个人用口琴合吹一支曲子,拍子就十分重要,四三拍子的曲子那时候好像是多一点,这节拍,不但让听的人想动,吹的人已经先在那里动开了,肩头,身子都在动,捂着口琴的那只手在那里像鸟的翅膀一样一张一合一张一合,是要那口琴发出它本身并不具备的颤音。吹口琴的人的肩头、身子还有那只捂着口琴的手一旦都动起来,那简直是全身运动。有一只曲子,说曲子好像是不太准确,实际上应该是一支歌,这歌的歌名我至今记着:《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以我的感觉,这是一支听起来让人多多少少有些落落伤感的歌曲,说伤感也许有些不准确,这支歌其实很好听,不那么热烈,甚至是抒情的,但却有着无比的惆怅在里边。

那次在格瓦拉烟斗坊,我的朋友,忽然来了兴致,要给我们唱歌了。他取来一把吉它,然后是,一把口琴,他要同时吹口琴和弹吉它,那把重音口琴,给我的朋友固定在一个金属架子上,这架子可以套在头上,这架子一旦套在头上,正好能让嘴够着,这样一来两只手就给腾了出来。他就这样一边吹口琴一边弹吉它,是什么曲子,记不清了,是一首一首连着吹下去,是时下的,摇滚的,热烈的,有那么点热烈的不着边际,是没有内容的热烈,这可能就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摇滚的特征。吉它的声音混着口琴的声音让我再也捕捉不到以往那种感觉。忽然,我的朋友换了花样,节奏一下子大变,是:“鸣哇哇——鸣哇哇——鸣哇哇——”我忽然惆怅了,那渐渐远去的时代,忽然一晃,就像门口那个瘦削的青年,吹着亮丽的口哨,身子一歪,进来了,他不但进来,还把外边的光一闪也带进来一些。整整一个时代的感觉,就在那一刹间凝固成了这么一个形象。

口琴这种乐器,可能是乐器中最小的一种,放在口袋里,随时拿出来吹吹,是音乐与人同行,你在口袋里放着一枚口琴,简直就是装了一些轻音乐在身上。一次在去南京的火车上,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背着一个打得很紧的行李卷儿,那行李卷像是对他有无比的重要,乘务员连说了几次,他最终还是没把那行李卷放到行李架上去。车厢里乘客很少,几乎是每人都可以找一个座儿横躺到上边去,我在这边,这个青年在那边,后来他也躺下来,头枕着他的小行李卷儿,他在身上摸啊摸,把什么东西取了出来,是口琴!金属的闪光,绿色塑料的吹口,吹口上有细细黄色铜条的簧片边沿。他忽然吹了起来。在这时候,他吹奏什么曲子都不重要,是口琴的那种韵律让人一下子轻松而愉快了起来,他亦是把一只手在那里松松捂着,那只手亦是鸟翅膀一样一张一合一张一合,那口琴的声音便多情地颤动起来,让人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快乐。

当然是我个人的感觉,这车厢里的口琴声让我想起巷子里石板上雨后的月光,琳琳琅琅闪闪烁烁,或者是游移的一线又一线,而且,这光亦是“鸣哇哇——鸣哇哇——”地跳跃起来。

乐器文章2:我喜欢的一种乐器

文/陈弈帆

有的人喜欢钢琴的高雅,有的人喜欢小提琴的美妙,但我喜欢葫芦丝。

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王校长让葫芦丝这种乐器进入了我们的课堂。刚开始,我对葫芦丝一无所知,就回去问了妈妈,妈妈听后,也一头雾水,于是,我和妈妈就抱着浓浓的好奇心去买了一个葫芦丝。回到家,我连忙打开葫芦丝的盒子,把它拿在手中,按照课本上的指法吹了起来。

葫芦丝的上面有一个葫芦和一个吹嘴,下边有一个主管,两个副管,上面有七个音孔,下面还有一个红彤彤的中国结哩。

葫芦丝给我带来了许多乐趣。在课堂上,老师先教我们吹每一个音,然后教我们吹曲子。每当我们吹起曲子时,感觉丝竹声声醉人心,听着轻柔细腻、圆润质朴,使人心旷神怡,连我们的课堂都变得儒雅、文明了。在学校“六一”联欢会上,我们演奏了《映山红》;领导来检查我们学校时,我们千人在“阳光大课间”演奏了《龙的传人》;元旦时,我在妈妈单位的联欢会上再次用葫芦丝演奏了《荷塘月色》,赢得了一阵阵的掌声。

葫芦丝使我的课余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让我在这美妙的音乐中其乐无穷,我喜欢葫芦丝。

乐器文章3:酸甜苦辣说吉他

文/王圣博

吉他这种乐器,因为声音清灵,优美动听,而受到许多人的追捧。这一次,我,一个只学了半年的学生,就来说说学吉他的酸甜苦辣。

酸如柠檬

在暑假里,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我忽然遭遇了晴天霹雳:老妈先斩后奏,给我报了个吉他班!我据理力争,要求归还“清闲权”。可惜反对无效,只能领着老妈的“懿旨”,不情不愿地去了吉他班。

刚打开门,一声声悠扬的琴声便传到我耳中,仔细一看,原来是学长们在练习。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认真地听了起来。不一会儿老师结束了授课,让我们自己练习。我充满信心地弹了起来,“咣”,刺耳的声音发了出来。我尴尬地抬起头,同学们都嘲笑地看着我。

“太丢脸了”我想,嘴里面好像吃着柠檬,又酸又涩。

辣如爆椒

转眼间,三节课过去了。起初我还绕有兴趣地拿着谱子弹了一遍又一遍,现在已经连书都懒得翻了。妈妈再三催促,我才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地去练琴。

这一节课的作业是弹《小星星》,因为曲谱简单,非常适合入门。虽说如此,但也是要练习一番的。

于是,我练了没多久就有点厌烦了,我的思想有点开小差,手里虽然练习着,眼睛却盯着刚买回来的《查理九世》。妈妈好像发现了,严肃又不失温柔地说:“宝贝,妈妈知道你累,再练一会儿就可以休息了,好不好?”

虽然一旁的妈妈苦口婆心地说着,我却是自行车走下坡路一一睬都不睬,依旧紧盯着书。后来干脆就不弹了,正大光明地拿书看。妈妈也忍无可忍了。

“王圣博!”妈妈的火山终于被爆发了,“让你不要分心,你还变本加厉了……”

我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脸上火辣辣的,像刚吃了爆炒的辣椒似的。

苦如黄连

“白皙而修长的细指轻扫着琴弦,一道道音符四散开来,宛如天籁般轻抚过听者的耳帘。”这恐怕是吉他弹奏的最高境界了。想拥有这种技艺,不仅要极高的天赋,更需要非常勤奋的练习。

大热天里,在闷热的琴房中,没有空调,没有风扇,甚至没有一口水喝,还有不停重复已弹过上百遍的曲调。简谱、五线谱、每种谱子都要牢记在心,双指拔弦、靠弦、交弹……每一种技巧都得滚瓜烂熟。好几次想放弃,都被老师严厉地喝斥,不得不继续练习。这种苦,叫人像吃了黄连似的难受。

蜜糖般甜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正如古人所说。虽然学吉他有着无数的酸涩苦辣,但当挺过来后,一切都会很美好。每当我受到家人的称赞,心里像吃了蜜糖般甜蜜。

这就是我——一个学吉他才半年的少年的酸甜苦辣学琴记,虽然琴艺尚浅,不过我一定会加油努力的!

乐器文章4:父亲的乐器

文/岳凡

年过花甲的父亲,痴迷于音乐,尽管对基本的韵律都一窍不通,但父亲并没有因此懊恼,还是摸着石头过河,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尝试,慢慢记住哪句歌词应该用哪一个音符,我佩服父亲孜孜不倦的精神。

父亲爱音乐,也爱乐器。他把音乐当作生活的乐趣,演奏得好坏他不计较,只要演奏音乐,他全身就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劲,兀自陶醉在音乐给他带来的快感里。

父亲喜欢收藏各种各样的乐器,有长笛,有二胡,有电子琴,有葫芦丝,有鼓,有唢呐等,都整整齐齐、有模有样地摆放在客厅的柜子上。父亲尤为喜欢二胡,在记忆中,他已经拉坏了好几把,父亲是个敝帚自珍的人,如果还能修补,他是不会将二胡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看着父亲手中的二胡,琴膜已经脱皮,琴杆也布满大小不一的裂痕,父亲用透明胶裹了一圈又一圈,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有些颤抖,我告诉父亲,要给他买一个质量上乘的二胡,对音乐人来说,二胡像侠客手中的剑,像文人墨客手里的笔,像石匠手中的锤子,同样尤为重要。可惜如今还没能如愿,也许父亲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尽管他嘴上也再三拒绝。我知道父亲舍不得花钱,随便在街上买一个地摊货,对父亲来说,也许只要能发出声响就心满意足了。

父亲也不是游手好闲的人,每天像大王巡山一般,有时候拿着锄头背着背篓去山上挖些草药,有时候也背着手去庄稼地里检查母亲的工作,回家像一个老领导,给母亲做指导,下命令。其实种庄稼,父亲是个门外汉,毕竟他大半辈子在外闯荡,他也不知道哪块地种什么收成好,该施肥多少,他就爱瞎指挥。母亲也常常会嫌他碍手碍脚,只管叫父亲回家拉二胡。

父亲就带着他心爱的二胡在附近的核桃树下如痴如醉地拉起小调来,其实我往往听不出父亲拉的是什么调子,不过那首《东方红》是父亲演奏的必备曲子。父亲拉二胡曲的时候,我也常常会想到阿炳如泣如诉的《二泉映月》,会耐心地坐着倾听。只要父亲一拉二胡,村里的小孩子也会被他的二胡声吸引,还会请父亲拉他们喜欢的曲子,可多数的现代流行歌曲父亲也手足无措,心有余力不足。

幺妹回家的时候,总会给父亲带来曲谱,父亲就会按照曲谱上的“数字”聚精会神地摸索。后来女儿生日的时候,父亲居然用电子琴演奏《生日快乐歌》,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我激动,也被父亲的执着所感动,我们对待生活中的难题,只要像父亲一样,肯下功夫,肯花时间,勤学苦练,坚定信念,持之以恒,相信什么困难也都能够迎刃而解。

我要感谢父亲的乐器,感谢乐器给父亲带来的快乐,替我在父亲孤独寂寞的时候陪伴他,看到父亲演奏音乐时脸上流露出的喜悦,我在远方会少些牵挂。生活也像父亲演奏的音乐,虽不是完美无瑕,惟妙惟肖,但每发出一个音都像从心里流淌出来的蜜,那才叫甜。

乐器文章5:吉它吉它

文/王祥夫

在中国,起码有两种乐器是具有强烈的时代感。一种是手风琴,另一种就是吉它。吉它出现在我们家里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事,我哥一时还叫不出它的名字,试试探探地叫它“六弦琴”,结果是叫对了。那是一把华贵的让人头晕的古曲吉它,调弦的旋钮上装饰着珠光闪闪的贝壳,还有别处,也镶着珠光闪闪的贝壳,富丽得有些不着边际。

吉它其实是青春浪漫的乐器,夜晚的街头,铮铮铮铮地在那里响着,一如月光下的流水,不汹涌,微微有点涟漪,涟漪上还有点点的月光,吉它就是这样,吉它永远是青春期的温情脉脉,不会暴风骤雨,亦不会电闪雷鸣,但一定是包含了青春期的暴风骤雨和闪电雷鸣。那六条弦上的情绪是要点点滴滴都倾述到情人的心里去,要让那从手指尖上开出的美丽花朵在情人心里再次生根发芽!我十八岁那年,用自己挣来的工资去买了一把吉它,却是小号儿的,弦间的距离太小,总是弹这根弦就会碰到那根弦。我用这把小号的吉它在出了院子临街的粮店边学会了许多歌,都是外国歌曲。总忘不掉的是《剪羊毛》这首澳大利亚民歌。这首歌的旋律是一种有板有眼的倾述,不太热烈,倒像是有些疲倦了,是劳动过后的疲倦,激情没有了,只剩下倾述的欲望——想像中的那个年轻吉它手,穿着粗布白衬衫,靠着金黄的草垛,草垛后边的天空高远湛蓝的无边无际。这首歌的旋律我还记着,歌词却大部忘掉了,只记着“只要我们大家齐努力,幸福的日子一定来到,来到。”是,多么的肯定!

吉它这种乐器,其实是个人主义的,有点像中国的古琴。是要一个人穿着磨损的牛仔裤,戴着呢子的牛仔帽,坐在老木头牛栏上弹出他的惆怅和伤感,远处应该是无际的草原,再远处或许会有一抹青山。应该是这样的情调。吉它的音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像手风琴,弹起合弦来是那么个意思:铮铮铮铮,铮铮铮铮,快速的,是金属在那里喋喋不休,手风琴的簧是金属的,吉它的弦是金属的,这两种乐器都是靠金属发音,又都是群众性的,适宜出现在街头。无论手风琴的故里是什么地方,我个人都认定它的籍贯是苏联。而吉它呢,说来好笑,因为我用它来弹唱《剪羊毛》,所以,我想起吉它就想到澳大利亚。《剪羊毛》是澳大利亚的民歌吗?好像是,也只有澳大利亚才会有那么多的羊毛等着人来剪,也只有澳大利亚才能让人到处听到剪羊毛的剪子在那里“咯嚓、咯嚓”响。

手风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乐器。而吉它应该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直至现在都被青年人喜欢着的乐器。手风琴到现在也没有灭绝也不可能灭绝,但人们对它的热情毕竟无法与当年相比。吉它吉它亦是一种快餐乐器,只是普通的吉它现在都换了电吉它,所以,民间的那一点点情绪才被猛地扩张了。一个人在台子上弹唱,上千的青年在台下跟着激动呼号左右摇摆。

乐器也是有成分的,就像人,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人人都得有个成分,不是地主,便是贫农。如果给乐器划分一下成份,手风琴和吉它一定是平民出身。而钢琴和小提琴还有中国的洞箫和古琴却说什么都不能给它划分到平民里边去。不过手风琴和吉它这样的乐器就不太好划分成分,因为它们是外国籍的乐器,而我们中国人是向来不给外国人划分成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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