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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文章1:矿棉板界的“愣头青”
文/马浩
在一次饭局上,结识一位80后小伙子。东道主介绍说,这位是冯总。当时,也没有往心里去,这年头,姓氏后加个总,便是最简洁的介绍方式。
我们对面而坐,见他着装有些拘谨,袖口都扣得紧紧的,生怕有风钻进去似的,目光交织时,相互点头笑一笑。喝酒时,他说开车,以茶代酒,他的口音,一下子,把籍贯信息暴露了出来,原是老乡。散席后,他执意要送我,说是顺路。
车上,闲聊,知道他确乎应该称冯总的,南京优而特装饰材料公司,便是他创办的,主要生产矿棉板。他敢闯敢干,大胆创新,获得过两项国家发明专利,在矿棉板界有着“愣头青”绰号。一路上,又看他紧扣袖口的双手扶着方向盘,莫名地心生好奇,大热的天气,为何紧捂着袖口呢?初次结识,又不便多问。
后来,交往多了,彼此都相熟了,便向他求解我的那份好奇。那是一个雨后的下午,坐在一家咖啡馆,他解开袖口的纽扣,右手的小手臂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他手指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却不能太着力。
茶水边喝边续,话越聊越长,他的年龄虽不大,经历却不少。初中毕业后,由于无心读书,便弃学打工,先是在上海,在建筑工地提泥兜,后到苏州给一老乡打工,做业务员,推销建筑材料。为完成销售的任务,他什么点子都想,在闹市的墙面上涂广告,白天踩好点,晚上便偷偷地实施,留下电话、BB机号,到处涂抹,业绩没出来,人先进了派出所……
这段做推销的经历,似乎让他看到了人生的方向。推销不干了,他拉起了一支小建筑队,搞室内装修,也就是在一次做装修工程,手臂上才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活干完了,血汗钱却拿不到,他自己的倒不要紧,关键是他手下那帮工人,跟他没日没夜的苦干,到头来白干了,无论如何都无法交代。他屡次讨要无果,没法,来硬的,组织一帮兄弟带着砍刀去讨债,他本来想吓吓老板的,谁料老板更横,一场混战便上演了,当他醒来的时候,人已在医院躺了三天了。
这次惨痛的教训,让他体会到,人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把握。以这么多年对装修市场的了解,他决定自己办个装饰材料加工厂,加工矿棉板材。于是,他回到老家办厂,经过几年的资金积累,到省城南京发展。由于受资金所限,他把工厂选址在江宁区一个偏远的乡村,一番努力后,厂子如愿建成投产,他所生产的矿棉质量高、价格低,加之销售自有一套,产品很快就打开销路。就在他踌躇满志时,一个大红的“拆”字赫然在墙,由于种种原因,厂房拆迁没有分文补偿,他事业刚要起步,一脚却踏空了。
最艰难的时候,他看看手臂的疤痕,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坎过不去?苍天不负有心人,在高淳,他又找到落脚地,南京优而特装饰材料公司横空出世,凭着他那股拼命三郎的劲头,在矿棉板的领域,很快就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今,他公司生产的品牌产品“优尔特”、“苏创新龙”矿棉板,远销江苏、上海、安徽、浙江等地。
他指着右手的疤痕跟我说,我得谢谢这条疤痕,是它教会了我如何走好人生路。
饭局文章2:出席古人的饭局
文/李晓
而今的饭局,我已有些厌倦了。身陷饭局中央,我有时感觉自己是一条不能畅快呼吸的鱼。
所以我常想象,去出席一些古人的饭局,王羲之、李白、苏东坡、黄庭坚、曾国藩……都是一些历史人物,在我面前,他们没有身份的刻意划分,感觉很低调的,并不像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尽管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小文人。当然,也还有一些县令、黎民百姓、引车卖浆者流。我和他们大碗喝酒,歌舞伴饮、击鼓传花、曲水流觞、席间投壶、吟诗作赋,好不快活,每个毛孔都在暖风中张开。
这些情景,当然都是在梦中进行。我在梦中出席古人的饭局,次数多了,就对今日一些饭局心生厌倦。有一段时间,我喜欢到桂花树下,去听那遥远的琴声,它从唐朝、宋朝飘来。我在山间野花丛中,凝视野花,我知道,那摇摇摆摆的野花,也需要抚慰。
有一天,城里的老左给我打来电话,邀我出席一个饭局,说饭局上有车模、歌手、作家、房地产商。我气了,对老左这个饭局积极分子出声绝交。后来,我去买了卤肉和酒,在山上独饮起来。喝到酣处,起舞弄清影,何似在当代。你看,李白他们也来了,长衫飘飘,仙风道骨,李白边喝酒边吟诗:“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想起同李白这样的人喝酒,出席各地饭局,再联想起老左吃了一顿大肉后,用牙签猛掏牙齿,实在是恶俗之极。所以,就算只能同古人神交,也并不后悔同老左这样粗俗的肉食动物绝交一百次。
金钱如泥沙,千斤散尽还复来。古人把钱真当成身外之物了。在古人饭局上,他们很少谈钱,他们谈的是风月、离骚、友情、驿站、战马、塞外大雪、秦时月、汉时霜……而今日一些饭局,各怀心事,利益搅局,表里不一,言不由衷;谈论的,大多是合同、房价、股票、出售、租金、名车,人世纷繁。饭局后,是权力和利益出租交换。这样的饭局出席多了,会让一个人肠胃和神经一同紊乱,现实和梦想一同影影绰绰。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而今的大多数饭局,是螳螂捕蝉。古人的饭局,是用瓦罐炖老汤,岁月越久远,越醇厚。
你就说和古人喝酒吧,有时两个人,就成一个饭局,不像而今呼朋引伴,鱼贯而来,流水的宴席,常常找不到自己在哪儿了。两个人怎么喝酒呢,就在一棵树下,不一定要那么掏心掏肺勾肩搭背的样子。喝了一杯酒,一个人坐到树下弹琴,一个人就在旁边安静地听,琴声如水。不像我同周大毛,两个人喝酒时,哈欠连天。拿起电话,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了。古人的饭局,一群人怎么喝酒呢,就搞“曲水流觞”,喝酒的人,坐于潺潺流水两旁,酒杯放在船形载体上,随水漂流,漂到谁的面前,谁就取杯饮酒,有文化的,有诗情的,赋诗一首。知道王羲之的《兰亭集》吗?就是这样来的。哪像今天的饭局呢,彼此都琢磨着想把对方灌醉,出洋相。就连我的朋友鲁诗人,这样一个豪爽的人,有一回还把我的嘴巴掰开,我以为他要给我拔牙呢,结果是强行给我灌酒。我伤心透了,绝交了几次又复交,挺纠结的。
我还是想回到古代的饭局去,哪怕我衣衫褴褛,酩酊大醉,起码,旁边的友人,已为我准备了一头驴。我骑着驴回家,在家门口,我柔声唤道:“娘子,我回来了。”
饭局文章3:那些你所不知道的
饭局结束的时候已经近10点,席间想如果结束的早,想到你住的附近走走,然后再离开。顺路的朋友将我送回家,而想去走走的念想却迟迟萦绕在脑海,不曾消散,那时11点。
已近深夜,换了一身衣服,打车重新返回浦东熟悉的地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照着这个浮华的城市,后驾座的我兴许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情感的寄托。
有时候,过目不忘并非一件好事,我很轻松的找到那条我曾送你回家的路,尽管只走过一次,我不确定在那一幢楼上哪一扇亮灯抑或黑暗的窗背后有你,选择在旁边的一个长椅坐下,瑟瑟发抖的看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没有给你短信,也没有给你电话打扰你,在凌晨时分,仓促的发了一条微博和状态,我说:“Suppose you won't know that I've been here, have a nice dream. @ 12:00 a.m. Jan 11, 2012 ”。
对着那幢楼轻轻说了一声:“have a nice dream,Jessie”,我合上手机,离开,如同我从未来过一般。
回程的路上,花了几分钟才感觉冻僵的身体获得丝丝的暖意,回忆的潮水来袭。我突然想起4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也曾在一个陌生的小城走过一段很长的路程,只是自己感觉要走,尽管在朋友看来,这毫无意义。正如朋友看到《一年纪》时问我:“她,会看到吗?”而我的回答总是:“也许吧。”
离开校园的我,或许不该写下如此的文字,赤裸裸的表露自己的情绪,犹豫的时候我想起安妮的话:“那些写下来的字,夹带情愫的字,在流出指尖的时候,某种意义其实已经不再属于你,至于别人的评价或揣摩,已经无关现在的你,那属于过去”。安妮从未在意过别人对她好的或是不好的评价,她只是觉得,她就是她,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活,像Faye一样特立独行,都是我内心深处精神的支撑。
周末一个人在国金等待电影开场前,偶然在书店邂逅那部你钟爱的电影,买下它放入包中,其实我不知道我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你,正如12月初在普陀山求的印有你名字的吊坠一样。但吊坠最终以圣诞礼物给了你,装在一只袜子中,而另一只则静静躺在衣柜;电影则让Michael捎给了你,在我包中只停留了一天而已。每一件东西都有它必定的归属,用着你所不曾想过的方式,如果它终将会属于你,那么它会以它的方式到达你的身旁。尽管,有时候不曾奢望它会到达。
我在短信里对你说,这本该属于你,实习最后一天的礼物,我不知道你何时会回到上海,抑或再也不会回来,至少在你几个小时后离开上海回家前,它以我不曾想过的方式到了你身边,已经让我觉得完满。
我只是偶尔奢望,24岁生日的第三个愿望,有关你的愿望,会实现。那个愿望无关于我,属于你自己。
海明姐姐用塔罗的方式告诉我这一年的课题,突破抑或是继续沉沦,仅仅在我的一念之间。而大师鹏在10月对我说,这会是坎坷的一年,不像09年出国前说的那么细,只是告诉我说你知道的太多会不好。小西后来在闲聊则对我说,有时候,的确知道的太多不好,还是需要一些惊喜和意外,因为有的事你不得不相信那是注定会发生的。
写下来的感觉真好,至少让我暂时忘了周天晚上一通电话让我最后支撑的瞬间崩塌,那天夜里我独自在家喝了很多酒,也在黑暗中感觉到没有留下来的眼泪,即便它崩塌了,那又如何,毕竟回头问自己你对他们的期望的时候,你总是说期望为0。
既然已经为0,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去期望。有的事,我天真的以为着,我的透明会让你们放心,却收到了反向的效果,既然如此,我选择沉默,也选择关门走自己的路。
饭局文章4:你有用,你的朋友圈才有用
文/碧千山
经常有人在饭局上酒过三巡之后跟别人吹嘘,我认识谁谁谁,我跟某某关系很铁,某个厉害人物跟我是什么关系;也有人经常在微信朋友圈晒与明星政要的合影。这些人的行为可以理解,人是虚荣心很强的动物,靠炫耀,晒跟高价值人物的关系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但有一个事实大家必须清楚:大多数时候,社交的本质就是价值的交换。当你有用,能为别人提供所需要的价值的时候你的人脉才有用。
记得有一个很有名的主持人,经常出访外国,今天采访这国总统,明天拜访那国总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朋友圈也都是各类权贵政要,给人的感觉是他跟这些厉害人物关系很铁。后来自己发生了事情……这些厉害人物竟然没一个人帮到他……
现在网上也有一个观点叫做不做无效社交,笔者也很赞同。在自身价值很低的情况下,妄想通过广泛社交,结交权贵名人改变命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你自身价值很低的情况下,高价值的人是不可能跟你成为朋友的,因为你身上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获取的价值。中国几千年以来的婚姻观念“门当户对”也是基于这一理念,双方家庭价值对等,联姻结合,相互进行对等的价值交换,这才合情合理。
花香蝶自来,草肥水美千里马自然来,所以我们要不断学习进步,提升自己的价值,当你用的时候,你的朋友圈才游泳,朋友们加油吧,努力让自己成为对别人有用的人……
饭局文章5:《诗经》里的饭局
文/林国强
不是矫情,对于滴酒不沾的我而言,最害怕参加那些饭局。
在我看来,它绝不是吃一顿普通的饭那么简单,这种饭局,其实是失去了吃一顿普通的饭的自由。你得暂时把自己的胃放在一边,要先忘记民以食为天的道理,要认一认同桌上那一圈的人,即使眼拙记不住这许多名字和职位,你还是要记,你不但要记住还要碰杯,不但要碰杯还要好事成双,不但要好事成双还要衡量一下他们官职的大小,依次碰下去,害怕有个什么闪失落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另外,你还要会说一些既让人高兴又要拐弯抹角的话……可怜的是我不但无酒量而且嘴笨,一顿饭吃下来不但没有填饱肚子而且真所谓苦不堪言,对于我这种散淡之人无疑是一种折磨。加上有时处理许多事务,忙起来时会觉得与人说话都是累赘,一堆的工作都需要保持头脑清晰,哪有工夫觥筹交错,何况是这种让人心累的饭局。
饭局,一直就是中国人不可或缺的首选交际方式。其历史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而见诸二十四史之中的著名饭局更是不可胜数。饭局在中国承担了太多的功能,历代的兴衰成败似乎都与饭局密切相关,整部历史与政治似乎都能与饭局联系起来。一如春秋时代的齐相晏子,在饭局上“二桃杀三士”,蔺相如渑池会上屈秦王,开赵国数十年之太平。那些令人叹为观止的饭局才有了青史留名的机会:“鸿门宴”、“青梅煮酒论英雄”、“杯酒释兵权”、“火烧庆功楼”等历代著名饭局,世人早已是耳熟能详。
其实,我不是不愿吃饭,倒是很愿意参加那些让人感觉舒服的饭局。因为,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梦想参加一场像《诗经》里那样的饭局。早些年前读《诗经》,我只看“风”,不看“雅”,更不看什么“颂”,那时以为“颂”就是满篇官话,而“雅”雍容揖让间,失去了掏心里话的可能。然而有一天,无意间看到“厌厌夜饮,不醉无归”一句,不由怦然心动,千年前的夜晚,与谁对饮,能够如此悠然安心?能够缓缓地喝上一夜,必然不是豪气地大碗喝酒,否则的话,再大的酒量,估计也过不了三更;也不会有你推我拉,废话滔滔的荤段子,约好了不醉无归的,何妨将散去的时间朝后推延?总之就是这样了,慢慢饮酒,让时间停驻,一生的路程已经是如此之短,何不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眼前,我仿佛看到那宽袍大袖的饮者,将酒缓缓注入杯中,那动作就像一句话,或者连话也不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就是那种无言有意的态度。是和知己饮酒吗?否则怎能这样从容?但诗里说不是:“湛湛露兮,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湛湛露斯,在彼丰草。厌厌夜饮,在宗载考。”原来,这宴饮之礼就是一场宗族中的“工作饭局”。然而,却可以如此的优雅,诗意沛然。数千年这场饭局,不见阿谀奉承,不见倾轧拉拢,不见不动声色的资源置换,他们谈论和感慨的,是美德与威仪:“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是啊,春秋时候平易近人的君子,都有美好的举止,那些看似多余的礼仪章法里,不正是体现了生命的尊严与美好么?
千年前的那场饭局,让人遐想无限令我神往。多少年来,我一直向往于那种安闲且涌动美好气氛的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