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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散文1:伤痛的初恋
文/蝶恋花.杏花雨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暗藏着初恋的爱河,孱孱地流动着爱的溪水。荡游在初恋的河水里,领略平静与激浪的洗涤,感受着情水的味道,要么香甜,要么悲愁,带着情感里好多的欢畅与无奈,积成许多美好与苦涩,成为了一生中抹不掉的记忆。
每当翻看抽屉里一张张初恋的照片,阅读一封封陈旧的情书,还有那唯一的情物一只耳环时,他的耳畔又传来那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的铮铮誓言,这一切,揭开了他心中的伤疤,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刺痛他滴血的心。他已不再把那段心痛的初恋当成一种秘密,今天,又从思想感情的潮水中找回,把它写进文字里,甜着他的心,伤着他的怀,让风儿轻轻吻着它,飘到那遥远的地方。
这个藏存他心里多年的故事,是一个痛断肝肠的故事,一个无法从我心抹去的伤透,总是让记忆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潮湿了心房。
对于她,他还能说什么呢!尽管他们之间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然而,残忍的结局是那片片的惆怅和阵阵的心伤,还有那刻骨铭心的思恋。
初识结缘分
和她初识,还是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那时,她是一名刚从卫校自费毕业的实习生。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他与同住单位宿舍的同事去县医院找同学。当他们走进女实习生宿舍时,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看书的她。不知所措的他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我们找人,打扰了你看书。”
她略抬头:“没有,你找谁!”声音很柔、很细。
他们说明来意后,她示意他们坐下等等。
他发现她仿佛在用余光偷看他,从他脸上划过,他感觉到脸在发烫,那缠绵的余光好像带着情刺,刺的他忐忑不安。
他也用余光偷看了她。她长得很好看:苹果似的脸蛋,白里透着红;弯弯的柳叶眉,双眼皮大眼睛;直挺的鼻子,一肩乌黑齐肩的秀发,散发着少女的芳香,在浅蓝色夹克衫和黑色健美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青春照人。
瞬间,她发现了他的窥视,脸上点缀着红色,显得有些慌乱。她把书合拢,放到了一边。
“小妹,上夜班的时间到了”,一位女实现医生在门口喊道。
“小妹!”一个多么优雅的名字,如玉似水,人如其名,一样的美!
他鼓足勇气,正打算和她聊上几句,只见她收捡书本,“刷”地站了起来。就那一刹,她仿佛是碧潭中一枚鹤立水面的芙蓉,亭亭玉立,宛若红莲。随即,她那洒脱而匀称的倩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好多天过去了,他却无法忘却:她陌生而熟悉的面容常在他的思绪中,忽隐忽现,显现着朦胧中的真实。
相恋堕爱河
几天后,同事递给我一封信,说是在县医院工作的老婆带来的。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接过信,那娟秀的笔体,工整的字迹,一看就是个女孩写的。同事立即起哄,说帮他找到了对象,叫他请客。顿时,我他庞绯红,心跳加快,不知说什么好。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天哪,居然是她写给我的”。 他屏住呼吸阅读,她告诉我,追求她的男孩又好几个,她都觉得无缘,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她觉得我是一个诚实稳重的男孩。
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这一刻,他激动不已,觉得世间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连忙写了一封信寄出去,不久就收到了她的回信。他们谈理想、谈追求、谈生活,彼此相似的爱好、追求,擦出了爱的火花。从此,他和她走向了熟悉,心里滋生着恋情。
他们往来频繁,在工作上相互帮助,互相鼓励,他们提升很快;在生活上相互关怀,彼此照应,他们生活愉快。激励是他们的目的,宽容是他们的尺度,尊重是他们做人的准则。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正是在彼此的鼓励下,他在录干考试中名列前茅,从工人转为干部;她在医学考试中一路闯关,拿到了自学考试大专文凭。
从那时起,他和她有了一个不变的约定,那就是:每周在县城三岔河边的小树林不见不散。
提及到他们那隐蔽的小树林,是一个尽是美丽的地方。它地处胭脂河、三岔河交汇处,那里柳树成荫,野花烂漫,蔚蓝的天空中白云漂浮,万物映在清澈的溪水中,静静的,给人一种天上人间一幅画的美好感受。
他和她的约会之地,就是河边最大的那几颗杨柳树下。几乎是每周下午,他们在杨柳树下约会,杨柳树下的两块大石头,是他们凳子,是他们学习、探索、促膝谈心的一席之地,更是他们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最好见证。他和她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清清的河水中,总有一双美丽的影子。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闻着林间飘来的花香,沉醉于幸福与快乐之中。
他和她已形影不离,无法分开。从中午至到黄昏,他们才会悄然返程,而独自的心里,还缠绵着留念与难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的表露,并非仅靠言语。爱在一瞬间,终究死去活来。
从此,他和她堕入了爱河。封封情书传递着思念,次次约会留下了爱的烙印,夜夜失眠印证着刻骨铭心。
媒妁定姻缘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很快。不久,到了谈婚议嫁的时候。他们已将彼此的爱慕告诉了双方父亲,双方父母在进一步的了解后,最终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按照穆斯林的要求,必须要有人说媒,按照程序进行。为此,她的父母提议让她时任县领导的堂哥说媒,他的父亲叔叔也很赞同。一切都在预料中,发展的那么顺利,以至于她的堂哥让他写封申请将她转为城镇户口,以便于将来谋个合同制工人的身份。
此时此刻,他们觉得上苍是如此的垂青他们、眷顾他们,让相爱的人在一切,他们爱的轰轰烈烈、顺顺当当,仿佛他们已成为形影不离的夫妻。
紧结着,他们置办嫁妆,择定良日“送定茶”(订婚)。那天,当他走进她家时,到处是偷窥他的眼睛,随处可听到窃窃私语,霞的亲友们在评论他这个未来的女婿。羞红了脸的他,赶紧低下了头。那一刻,他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最快乐的人。
婚变遭霹雳
就在他们筹备婚礼的时候,他单位的原任领导又来给他提亲。据说,女方的父亲是位副科级领导,女方是名合同制工人。这条件,比起她在家务农的父母和工作无着落的她可是天上地下。父亲和叔叔欣喜万分,一方面叫这位领导做媒,一方面叫他赶紧和她分手。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悲切!伤心!心痛!他已无法承受,与家人的矛盾不断升级。
可能是由于媒人是个手握大权的领导的缘故,事情进展的出奇的神速,而且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父亲叔叔也通过霞的堂哥,表达了退婚的决定。这自然引起了她父母的愤怒,捎话誓死不与他们这些无情无义、不讲信誉的人结亲。
失望和心酸一起涌上他的心头。当手捧着她用血与泪写来的一份份绝情信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滑落泪水。每当他独自去到他们那老地方,天还是原来那蔚蓝的天,水还是原来那洁净的水,树还是原来的树,林还是原来的林,花还是原来的花,一切依旧如故。可唯独不同的是杨柳树下,那两块石头旁已经长满了青草,叶子遮蔽光滑的面容。他无力地站了上去,河水中是我孤单而弱小的影子。他呼喊着她的名字,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觉得累。
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路过我和霞走过每个地方。近处,恩爱栖息的鸟儿遭到了路人的惊吓,”噗“地一声,各自飞向了东、西。看到这般景象,我停住了,心里一片凄然。
他好想说:你快回来!我想你!念你!我离不开你!他真的好想说:我的心没有变,我永远爱你!爱你!爱你……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告诉我,他和她无法摆脱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魔掌,他们都已成为他的家人那贪图虚荣的牺牲品。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今天,实属可悲!在沉沉的心伤和哀愁中,他知道我将孤寂地支撑着自己的人生,犹如行尸走肉麻木不仁的度过余生。
痛别难割舍
她,是他难以割舍的人,和她的分离,伤痛着他的心。他对她的牵挂日积月累,与日俱增。他知道这样不行,他再也不能承受爱的摧残,决定去寻她。
下班后,他骑着自行车,去了她老家的小村庄。此时,她的父母已在村头为她开办了小诊所。
在小诊所找到她时,他简直不敢相信,几天不见,那个焕发青春气息的她变得憔悴不堪,仿佛衰老了许多。他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自责、痛恨……,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表示要放弃工作带她远走高飞,可悲痛欲绝的她坚决不从,一则怕他丢了工作,二则怕坏了父母的名声。多么善良的女孩啊,吃尽了感情的苦头,还替别人着想。
她哭着说,爱他恨他,永不相见。他喊着说,不离不弃,远走高飞。他们已哭成了一对泪人,绝望已逼迫得他们无处容身。
他自责他的无奈、软弱和顺从,责怪上苍的玩弄、无情和折磨。此时,万念俱灰的他们仿佛觉得天崩地裂,世界末日。
乘他不备,她快速拿起着上的安眠药送到了嘴里。他眼疾手快,赶紧一把夺下。泪水已模糊了他们的视线,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顷刻停止。
过来很久,她从悲痛中缓了过来,她要他们彼此都好好活着,她也不再草率生命,叫他不要虚度年华,做今生最好的朋友。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她的小诊所走出来的,带着绝望、失落,他真想在回来的路上自己出车祸,离开煎熬悲痛、无助无奈的灰暗世界。
后来,他又找过几次她。她眼含热泪地回绝他:以后不要再见,不要影响各自的生活。
再后来,听说她的父母将她许配给了邻居村的一个男孩,他的心好疼。
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得喝。一次次的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百依百顺,是他亲手毁了他和她。如果世间真有后悔药、如果时光可轮回,那该多好啊!而这,只是他安抚伤痛的托词和转嫁悔恨的妄想罢了。
和她的痛别,沉重地刺痛着他的心。
几度春秋,痛中煎熬。痛,使他精神恍惚,痛,令他思绪失常,痛,伴他人生,痛,如行尸走肉。
那些年月,他独自漫步在林荫小道,寒风瑟瑟,干枯的树叶,飘落在前方。
他不知道: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他拿出她留给他的定情物,泪干了,可痛依然存在。
总盼她音讯,哪怕只是一个字、两句话……然而,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
他用一生的心痛折磨自己,用一世的愧疚赎罪爱情。
伤痛散文2:时间可以洗刷伤痛,却无法抹去记忆
陶醉在热情的拥抱中,容颜静静地改变。时间可以洗刷伤痛,却无法抹去记忆。不奢望谁来读懂,只想留存一点生命的痕迹,如落花轻飏于水上,月光悄悄的洒在湖面上。风起,无力,心冷。偶然途经,只如落鸿一瞥,何枝可依?继承寻找朝南的枝桠。由于爱,由于要阔别,在他人的视线之外,眼泪肆意倾注,心底最荏弱的琴弦,被无形的手弹拨着。默然面临一切,痛苦悲伤如丝线,欲断。欺骗自己,不断寻找幸福的理由。痛在心里,如满城飞絮,弥漫一川烟草。遗留在角落里,没有叹息。无力伪装,笑脸掩不住的悲伤。如珠的眼泪,静静闪烁在月华中。十指连心,是什么缩短了它们与心的间隔?每一个字母都是一个密码,无穷的思绪,蔓延在屏幕上,渐染着夜的漫长。
生命中的过客,来来往往。时间的怀抱,时而温情,时而冷漠。可爱的青鸟啊,你飞去哪里?周到顾盼的眼神,怎能冷落蓬山的刘郎?守望一份幸福,在每一个日出日落,为远方的人默默祈祷。曾经的,我会珍惜;拥有的,更需掌握。不是不留恋真情,失去后的空缺,无法填补。似烟的玉气,久久萦绕在暖阳里。遗忘的,不必拾起;伤害的,无需铭记。爱在不言中,思念是蝴蝶的翅膀,在庄周的梦里翩翩起舞;春心托给杜鹃,在安谧的山谷夜夜啼鸣。冷漠中的坚持,与文字厮守。不是不喜欢热闹,之后的落寞,属于自己。
天有些冷了,敲打着认识的键盘,字母的弹性,细腻而润泽滋润,蛊惑着手指。有一种留恋,弥散在尺寸之间,如情人的手,难舍又暖和。每一次触摸,都是心动的感觉。喧嚣的人群,隐退在世界的尽头;俗世的繁华,苍白在视线之外。为鸟的翅膀擦过的天空,回忆活动的风;为小虫爬过光滑的树叶,重温那些清凉。
独守一份安谧的时光,做一个自私的幸福者。严寒,空气凝聚,安静似我的呼吸。
谁在肉痛?含着眼泪的微笑,在脸上绽开的花朵,在凄雨冷风中凋零。
伤痛散文3:永远的伤痛
文/王如宏
她双手托腮,凝视窗外,眼神里散发出一种分娩后的温柔。这一刻,她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此时,她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烧毁日记,彻底结束自己十年来的心灵苦旅。
生不能欢,死又何惧,又何必苟活呢?爱情是一个女人的脊梁骨,在过去苟且偷生的二十年里,她的脊梁骨一直都是棉花糖似的,软绵绵的,直不起来。
她不是心中无爱,恰恰相反,她的心里总是被他的爱充盈着,或者说是被她自己忆想的爱充盈着,在心中老是对他念念不忘,整天痛苦而无望地想着他、念着他,欲摆不能,却又不可自拔。
20年前,一场边界战打响了,一阵地动山摇的炮火攻击后,部队发起了冲锋。
她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在抱着身负重伤的弟弟大声哭吼,犹如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绝望而无助,愤怒而哀伤。作为卫生员的她,冒着枪林弹雨,跑过去手忙脚乱地进行包扎。
他们都是新兵,入伍才6个月,战前作了基本的训练后就奔赴了战场。她虽然学习了伤员的基本护理知识,但面对他弟弟的伤势,她束手无策,因为他弟弟的伤势太重了,他的整个腹腔都被炮弹爆开了,大部分的肠子伴随着鲜血向外涌出,按都按不住。
在她用完了所有的纱布和绷带的时候,他扔下冲锋枪,脱去浑身征尘的军装,把自己身上的衬衣撕成绷带扔给她。看着这个赤裸着胸膛的男人,她怔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还是捡起一条条特殊的绷带进行包扎,只是心里多了些慌乱。
他弟弟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吻一吻她这个陌生的女性。听到他弟弟的愿望,她的脸上腾起一抹红霞,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她慢慢地把脸递送过去。
其实,她才十八岁,入伍前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接吻的经历。
当她将自己的脸,凑向弟弟的嘴唇时,弟弟却永远地闭上了年轻的双眼,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笑容里充满了人生的无憾。那一刻,他停止了怒吼,停止了燥动,停止了忧伤,静静地看着她。
慢慢地,他的眼里升腾起一股温柔,那是一种看到天使的眼神,无限崇敬又无限疼爱。那一刻,她一下子就有了一种母性的冲动,突然想要抱抱他,擦干他的眼泪,理理他的头发,甚至吻吻他。于是,她勇敢地迎着他的目光,慢慢地站起身来,她决定把自己的初吻给他。
突然,他像疯了一样把她搂进怀里,一个转身把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她有点懵了,挣扎着,拒搡着,期待着……随后,她听到一声巨响,头一热就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他依然死死地抱着她,确切地说,是死死地护着她,她的整个面部和胸部,都被他的鲜血染红,头发已被血液凝固得扯不开!
战争结束后,她退伍回到了故乡。再后来,她成了一个老姑娘,在父母的再三安排下,她嫁给了一个煤矿工人。
煤矿工人没什么文化,经常打麻将,酗酒。打麻将输了,他就喝闷酒,借酒劲揍她;赢了,他就喝喜酒,依然借着酒劲揍她。这个时候,她像一条晾晒在岸边上的咸鱼,任由醉酒的丈夫肆意折磨。她始终遵循了军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信条,却从心底里不肖这个称为丈夫的男人。她的这种态度,更加激怒了他,换来了更加死命的毒打。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什么都无所谓了。自从他牺牲在自己身上,她嫁给谁都无所谓了,打也好,骂也罢,生也好,死也罢,都无所谓了。
可是,她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每时每刻都如同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有时候,挖煤的男人打完了又在她的身上发泄,然后像一头死猪一样睡去,她对他的思念更是如同深秋的露珠,渗入心尖,化为心雨。这种思念,从发稍深入神经未稍,从骨髓深入灵魂,此心悠悠,此意绵绵,追遇此情,怎是一个苦字能说清哟。
每每此时,她就起来写日记。写对他的思念,写对那一天那几秒钟电光火石之间的血与火、生与死、去与留的回忆。这种情感,让她如同吸毒,欲罢不能,越陷越深。在日记里,她回忆他的好,回忆他的野蛮与温柔,回忆他赤裸的胸膛和男人的汗味,回忆他把自己压在身下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甚至想,他把自己压在他身下的时候,希望他是因为想要占有自己,而不是为了救自己,她真的不愿他死去……
挖煤的丈夫终究知道了妻子的秘密,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揍她,而是用斧头劈开了她那只装满日记的箱子,把箱子连同日记浇上汽油烧了。她看着蓝蓝的烟雾飘向天空,心也就轻轻地飘了起来,那一刻,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原来斩断心结需要快刀斩乱麻,原来20年人生不过弹指一瞬间,原来时间是根除一切创伤的良药!
伤痛散文4:走过了年华,留下了回忆,伤痛了过往
文/雅冰儿
(一)那一年,我想信了爱情
暮色吞噬了夕阳的余晖,灯火点燃了夜的黑,远远望着那遥远的星空,半空中挂着孤独的月儿,四周围绕着几颗稀疏的星星,静谧的夜带来的是几分凄凉,一个人静静坐着,细数着仅有的星星,落寞的思绪在夜色里徘徊颤抖,是谁为我种下了悲伤的种子,在这个夜里生根发芽,又有谁能为我连根拔起,离开那瑟瑟的离伤。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细数二十四载,一路风尘,记忆在时光中支离破碎,岁月残忍,留下的只是世态的炎凉,轻声的哀叹。走在红尘的边缘,尘封着逝去的曾经,寻求着温暖的邂逅,某一年某一天,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的无声闯入冰释了那颗封存已久的心儿,轻轻的细语,落入了无边的爱情海洋,静静的流淌着,不缓不急,沁人心田。或许亦早或亦晚的缘分是切斯底里的哀伤,不早不晚的情缘是百年修得的同船,世未了的情缘。今生你我的相遇是千年菩提树下的等待,如花的时节相遇已经不是偶然,一句轻轻的问候,是否你也已经在这里等待很久,一个默契眼神,便是原来你也在这里。
守着那份前世未了的情,我便寻你到今生,伴着今生那份未了的缘,此生是否能够长相依,莫名的无奈,侵蚀了整个心间,心中那份默默的情怀,你是否真心明白,岁月静好,愿与君语。似水流年,愿与君同。繁华落尽,愿与君老。君可知那是我一颗至死不渝的心。匆匆的时光里,流尽的是光阴,走过的是浮华,近一年的相恋,近一年的守候,君在黄河的尽头,我在淮河的源头,近一年如同河面上的浮萍,风雨兼程,总想驶向你的彼岸。多少个日日夜夜道不尽緾绵,多少个分分离离写不尽思念,点点滴滴的情思只能化作绵绵无尽的情话。
佛说,前世是谁埋了你,换来今世的一生守候,你说过,你是埋了我的那个人吗?我不语,我想岁月流逝,会在你耳边响起千里共婵娟的乐曲,此时心中或许早已明白,繁华落尽了季节,季节凋零了落花,我愿将你的温暖化作沧海桑田的陪伴,将你的气息化作长长久久的永恒。瞑瞑之中已经注定你是我今生宿命,或是前世的轮回,它将我注入了你的生命里,将你融化在我的血液里。轻诉君:“君若敢天长,我必敢地久。”
依稀的月光朦胧了眼睛,将缕缕的相思化作跳动的文字融入在字里行间,夜深了,繁华虽已散尽,黎明又将会到来,亲爱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一生很长很长,你霸道式的关心与爱护已浸满了心间,你的影子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是你在我最消沉的低谷时走进了我的生命,是你赶走了我心里的那份慌恐与不安,让这颗漂泊流浪的心找到了依靠!
(二)这一年,我相信了现实
那一年,那一天,为我们的遇见埋下伏笔,这一年,这一天,为我们的分离留下遗憾,轻轻的叹息弥漫在夜空里,夜,依旧那么迷人,一眼望去,仿佛穿透万年,迷茫的字里行间洋溢的已不是美丽的过往,键盘敲击的是一声声哀叹,听,心脏的跳动声,连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了。为什么总是在寻觅着爱的真谛,愈是探得深入,心里的缺口愈发显得苍白,无力感侵蚀着整个身体,黑暗的路上,到底谁能救赎。
那些纯纯的爱恋终究被现实残杀,梦里一遍遍呼唤你的名字,每每却如恶梦般初醒,迷茫的眸子里依旧浸满了泪水,泪痕划过脸颊,乱了分寸,痛了心田,缱倦在角落里,双手抱紧那个角落里的自己,多么渴望黎明到来,渴望阳光不加束缚的挤进窗口,洒进我得身体,能为我带来一丝丝暖意。是你将我丢在蹉跎的岁月里静数着悲伤,拾起那一段段支离破碎的回忆,感动的瞬间犹如昨日发生,今日重现。为何让我们要背负着彼此的情债,为何那幸福时光敌不过年华的流逝,在最美的季节遇到了你,将最美的自己展现给你,却又为何,不能将你的爱化作天长地久的守候,陪我细数每一个日出日落。
就这样吧,苦苦追寻的答案已经不再重要,爱情已经没有了呼吸,请好好将它埋葬,罪恶的凶手是可怕的现实,我不想成为它的帮凶,而你却依然没有停住步伐,渐行渐远,丢下我踽踽独行,依然如同浮萍,漂呀漂呀,直到离你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