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暖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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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暖流的散文1:暖流

文/李功秀

忠元刚和父亲把自家养的十几头奶牛拴到圈里,倒好饲料,冬日的太阳已西斜,天渐渐昏暗起来。

忠元和父亲在院里开始切草,他双手握着刀,父亲蹲在地上擩草,一刀一刀切着。一堆草还没切一半,就听父亲“哎呦”一声,忠元一惊,父亲左手食指已被切掉一半,鲜血如注,疼得父亲“嘶嘶”倒吸着冷气。忠元忙喊母亲找来白布裹住父亲残指,让父亲用右手攥紧伤指,忙着发动院里的三轮车,来不及放下车上剩下的半桶牛奶,就拉着父亲直奔二十里外县城医院。

进了县城,天已黑了下来,过一十字路口,正值下班时间,车辆拥堵,见一交警站在安全岛上指挥交通,忠元心里着急,见了交警更是紧张,三轮车“咚”一声撞在了安全岛上。交警一怔,回过头来说:“小伙子,怎么回事?我又没拦你。”忠元语无伦次:“你…你没拦,可我要…要撞你。”交警被忠元的话语和老实憨傻的举动逗得暗自一笑:“你先把车靠边,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忠元一听,心想这可有了大麻烦了,耽误父亲的手指不说,还要罚款。顾不上把车停边,忙说:“警察同志,我…我车上有牛奶,我给你灌两袋行不。”交警越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仔细询问才知事情原委,看看在车斗中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老汉,没有说话,脱下身上执勤的警用大衣,盖在老汉身上,嘱咐忠元:“赶紧去医院,路上开车小心,别忘了事后把大衣送回岗亭。”说完又忙着去指挥交通了。

忠元拉着父亲赶往医院,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关于暖流的散文2:暖流

文/李佳润

今天我又和妈妈大吵了一架,自己一个人生气地跑了出来,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巷尾。不知路在何方,何处又才是我的家。这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本来是万里无云的天顿时电闪雷鸣,我还来不及避让,豆大的雨点已经打到我的身上。我想:“老天爷呀!我都这样了,你还给我来这一招。”

雨就是不停,而且比刚才还要大,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这雨就是没有要停的样子,而我的衣服早已湿透了,一股股迎面吹来的寒风,浸入了我全身,只能颤抖着往前走。一滴滴水珠从我脸上流了下来,不知那是泪还是雨。

不知怎么的,我不知不觉又绕回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进去,不进去,进去,不进去……一直在徘徊着。可受不了寒冷,意志的防线也被摧毁了。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进了门,她就坐在那,见我如同落汤鸡的样子没和我说话,而是走开了。我也没太在意,自己径直走进了房间,换了衣服便躺下紧紧地捂着被子。

一会儿,我听见了脚步声,知道是谁,于是闭上了眼。她走了进来,在床边停了一会儿,不知把什么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离去了。我睁开了双眼,噢!不是别的,而是一碗姜汤。端起碗喝了一小口,有了一点暖意;又喝几口,整个身体里感觉有一股暖流在流动,一会儿就驱走了所有的寒意。

此时醒悟,如果母亲不爱我,这只是一碗姜汤,不可能有如此功效。这是爱的力量,是它帮我驱走寒冷,它是战胜一切的力量。我觉得父母不理解我,不爱我。错了,全错了,是我不了解他们,其实他们很爱我。

我走了出去,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我出来,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我走了过去,默默地握着她的手,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此时我已觉得无比的平静和轻松。

关于暖流的散文3:暖流

文/沈小颖

“嗡嗡”,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飞舞,我使劲想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漆黑,我想叫妈妈,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随着身子一阵阵紧缩,额头上直冒冷汗,随着“咚”的一声,我便昏厥了过去……

人群发出一阵尖叫。好一会儿,我听见爸爸妈妈在呼唤我的名字,但那声音很远很远,仿佛来自另一个国度。世界是那样静寂无声,爸爸背着我,却怎么也挤不出拥挤的人流,喧嚣的大厅内仿佛只留下我一个人,我趴在爸爸背上,难受得直想吐。这时,一位导游阿姨用她的爱心大喇叭指挥人群为我们让出了一条生命的绿色通道,爸爸背着我挤出拥挤的人群后,抱着我蹲在地上急促地呼我的乳名。一位老爷爷看见了,连忙颤颤巍巍地起身让座,爸爸连声道谢后,便抱我到座位上坐下。老爷爷告诉爸爸要给我喝葡萄糖水后,便转身又颤颤巍巍地离去。正待爸爸妈妈一展莫筹的时候,一位民警叔叔闻讯赶来,看见我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眼睛紧闭,直冒冷汗,他二话没说,便背着我疾步往医务室跑去。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急忙给我把脉,量体温、喝葡萄糖水,原来我在海拔2800千米的“玉舍雪山”,发生了“娃娃型”高原反应。确保平安无事之后,医生便让我躺在病床上休息,他们不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拍拍我的小脸,不时又耐心地安慰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父母。几个小时过去后,在医务人员的精心救治下,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生龙活虎的样子

爱心是一场接力赛,在他们手中温暖的传递,这些陌生叔叔、阿姨的爱,像冬日里的一股暖流,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显得格外温暖,格外难忘!

关于暖流的散文4:暖流

文/沈澜

一个月前,我得了一种过敏病,手上、腿上都出现了一个个红块块。为此看了许多医生,吃了许多药片,可效果并不明显。

爸爸妈妈商量后,决定带我去上海华山医院看病。听说华山医院的看病者很多,必须赶早去排队才能挂到号,否则,当天是很难可以看到病的。

爸爸妈妈决定趁着周五的时间,带着我去上海看病。到了宾馆,吃了饭,洗了澡,大人们催促着我上床睡觉了。临睡前,我看了一下第二天的天气预报,最低气温才0℃。我忙在心里祈祷:爸爸妈妈,明天晚一点去哦,可千万不能受冷了。我看不到病没有关系,你们可要保重哦!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我就被惊醒了,看到爸爸妈妈正准备着东西,他们还互相提醒,说要轻一些,别吵醒了我。

我悄悄看了一下表,是凌晨三点多。为了我的身体,父母竟然这么早就出发了,我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爸爸妈妈多么关心我啊!我装作熟睡的样子,泪眼模糊地看着爸爸妈妈离开了房间……

忽然,一股暖流从我的心里涌起,温暖了我的全身。母爱无边,父爱如山,父母的恩情我永远难忘!

关于暖流的散文5:暖流

文/王汉毅

他脱离了母体来到世间,看到了父母亲的笑脸,吃到了母亲香甜的奶汁,随即又看到了双亲愁肠的哭脸;这以后,他又频频地进出医院,尝受着针头扎进肌肉的疼痛。

后来,他看见和他一起玩耍的伙伴们一个个背起书包,进了村西边的学校;他跟过一次,他们整整齐齐地坐在镶着玻璃窗的大教室里,手捧着书,嘴巴一张一合。他羡慕极了,渴望着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坐在那个大教室里去。他把渴望的眼睛投向父母,这可怜兮兮的目光,从他弱小生命深处发出,如滚油煎熬着父母的心。可是,父亲却把他带到自己年复一年钻进钻出的塑料大棚前,指指棚里的芹菜和韭菜,指指自己的膝盖,又指指他的嘴巴,张了张口,蹲下去在泥地上写了一个“哑”字!他的大脑在此刻似乎轰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那木头做的二胡会哭诉,那拿着书本嘴巴一张一合的伙伴是在念书;他不能够也坐进那镶着玻璃窗的大教室里去念书。他的嘴跟父亲在地上写的那个字有关联。啊!他脑子里又轰鸣了一下,开始咀嚼父亲的举动,思量自己的处境,看看父亲的腿,又瞅瞅泥地上的字……

他终于也钻进了蔬菜大棚——用扫秃了的竹扫帚棍两头插进土里形成拱上面覆盖一层塑料纸的棚。不用父亲教,棚里的环境逼着他弯腰,腰疼时只能跪着务作。每次,揭起棚门,孩子就紧缩了砰砰乱跳的心,如同奔赴刑场一般。可一瘸一拐的老父亲尚且如此,又聋又哑毛羽欠丰的他能做何选择。他一镰一镰割下菜,一捧一捧运出棚,慢慢地站直身子歇歇。冬季得赶紧拉回家,择净码齐用马连草叶一捆捆绑好。装到架子车里,捂上棉被,顾不上吃饭,怀里揣两个馍,就拉起车子走了。通常得赶在午饭前卖出去。有一次,他给一个妇女称了一斤半韭菜,通过口形和手势,表示同意人家送回家再把钱送来。可那妇女在反过来时,非说刚才只称了一斤一两。他急得满脸通红,双手乱颤;他看明白了,那妇女在拿哑口无声算计他。他把这一种污辱连同唾沫一并咽下,在路上擦干眼泪,对父母一个字都不提。

不知内情的人们,看着这家人一车车地卖着芹菜和韭菜,私下里计算着他们的收入。于是说媒提亲的人也踏进了他们的家门。但是,当得知他还要把卖菜的收入送进医院,为和他一样聋哑的弟弟治病时,媒人终于消失了。后来,他在亲戚的帮助下和同样聋哑的一位姑娘成了亲。于是,这个家迎来了第三代人。

有一天,他把务作菜的镰刀和架子车交给了弟弟,给自己换上了铁锨和瓦刀。冷峻的铁锨把他变成了小工。他能舍得力气能忍屈受辱,渐渐地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工。他又不失时机,拿起了瓦刀学大工砌墙的技术活。一起干活的匠人们,没有一个人不赞成他的挑选。既然他的父亲当年能跳着级读书,能手持烧焦了的棉杆根几笔画成反手挽鸡翎的三国人物周瑜;也拉得一手好胡琴;那他也就能为这个世上的人砌几堵横端竖直的墙。他每拿起一块砖,就想到了伙伴们一张一合的嘴巴;他比任何人都早到工地半小时;每砌一块砖,似乎都有那个多拿菜少给钱的妇女在眼前晃动。他很快成了能把角子的瓦工。他能挣钱了。他开始为家里买茶叶,为父亲买烟买蛋糕买衣服。他觉着他慢慢地却又是端端正正地在人们的视线里站直了身子。当他再在工地上出现时,工具包里多了水平仪和切割机。有头脑的房主要装修房子,总是先看匠工做过的活。当看到他砌成对称菱形的下水道口和误差不超过半厘米的空格透气瓷片活后,便都抢着在他的身后排队相邀。

一天我正和他的老父亲喝茶闲唠,他给老人买的手机响了,老人从腰带下面的口袋摸出手机接听后,告诉我,老大的工头打来电话,五千元的钱款已经汇出,请他适时取回。上研究生的大孙女和上初二的二孙女开得学了……

一股暖流涌上了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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