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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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散文1:耕耘文学梦想的人

文/杜法好

文学的殿堂,永远不乏追梦者,那些偏执爱好的文学分子,始终潜流涌动,无时不试图圆自己一个人生的初梦。

孙瑞,便是其中一个。今年52岁的他自高中起,文学梦想开始蠢蠢欲动,后来还自修一张大专文凭。毕业之后,他不得不为生活而奔波。他曾在高密一家皮鞋厂打工三年。那时,他无数次想拾起文学的梦想,却已有心无力。

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孙瑞的内心又开始感到压抑,他的收入不仅不能供应家庭的开销,而且大脑也开始麻木,更无从谈起对于文学的执着。极度的沉闷之后,他毅然辞职,极力说服妻子一起到平度县城创业。

1997年春天,春日的小城,到处嫩黄新绿,孙瑞和妻子初来乍到县城,自然豪气万丈。想不到,他千挑万选考察倒腾海鲜,却根本没有资金。妻子失望之余,立刻想要返回农村。孙瑞又是一顿“花言巧语”,以一个令人向往的承诺再次说服妻子。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对妻子承诺的“全新生活”,却是从摆一个修鞋摊开始。

初试身手时,身边一个老鞋匠笑话他,说年轻人不干点正经事,还敢跑来跟我争生意?时间不长,老师傅就发觉情况不妙,自己摊前开始变得冷清,而年轻人摊前却人流涌动……

孙瑞真正的梦想不在修鞋上。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年春节之后,他的鞋摊不见了——孙瑞已经攒够一千四百块钱,买回一台崭新的冰柜。过年时,他和妻子回老家,给父母亲送点年货,然后对老娘说,娘,今年就不陪你们过年了,俺回城还有事。回到县城租屋,他一眼看到冰柜,眼泪顿时流出来。春节过后,海鲜档终于开起来。孙瑞认为,做生意跟做人其实完全相同,就是永远也离不开诚信和良心,离不开老百姓的口碑相传。依靠着他自己的感悟,海鲜生意做得还不错,生活渐渐明朗。其时,一条新的路径又被他发现:商场上的牛肉,有许多掺水做假,市民生活日渐水平提高,却难以吃到放心牛肉。正是这一发现,触动孙瑞潜藏心内已久的想法。他立刻撤掉海鲜档,将全部积蓄投入到牛肉店铺经营中,被大众美其名曰“孙记牛肉”。

这条路,他一走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中,他坚持着自己的诚信和良心,却也蒙受过各种挫折和打击。经营上,他精心选定肉牛养殖基地,亲自挑选肉牛,亲自监管肉牛屠宰,坚决走以质量创品牌的路子。自古口碑胜于奖杯。孙瑞的生意终于打开市场,形成了广泛的知名度。

意想不到,就在生意逐渐走向兴旺之时,和他一起打拼的妻子,却因积劳成疾患上严重肾病。人生中许多东西,并非是金钱可以换来的。孙瑞托人请来着名的医学教授亲自为妻子动手术,并准备完全放弃自己心爱的生意,打算等妻子出院后,买一辆轿车,兑现承诺。但妻子刚刚做完手术,就忍着病痛撵他回店里,一定让他把“孙记牛肉”品牌在平度打响。

怀揣着梦想,孙瑞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坚实地前行。目前他已在城内拥有三家店铺。在不久前全市举行的食在平度美食大赛中,“孙记牛肉”凭着过硬的质量和信誉一举夺得“平度市食在平度特色旅游商品”。

已到知天命的孙瑞,本该和妻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但一段时间里,他又陷入沉默,人的一生,究竟该追求些什么?难道只是衣食住行?一场醉酒之后,他翻出高中时的合影,似乎醒悟,每个人的人生之初,都有一段别人无法替代的初梦。或许,他现在可以有一点闲暇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他一边照顾着商铺,一边拼命读书,读那些富有哲理的故事和诗意的句子,感悟其中的人生意义。他还到处拜师,请教遣词造句文笔结构,以农夫般诚挚的心,努力耕耘文学的浩瀚。他爱上了乡土山村文学,偶尔写篇小说散文,居然也登上报纸杂志。

哦!久违的梦想,曾经与生活发生过怎样的碰撞?可是现在,他精神的世界和物质的世界,已经开始悄悄地趋向同途。

孙瑞相信,支撑自己走到今天的唯一支柱,是他认为的一句名言:人之所以能,是因为相信能!

文学的散文2:走进奇妙的昆虫世界

文/孙陆滢

文学是比鸟飞得还远的梦想,比花开得还美的情感,比星闪得还亮的智慧,它是滋润心灵的雨露,使我们的成长道路充满阳光。最近一段时间,我读了一本科普读物——《昆虫记》,它令我受益匪浅。

刚翻开《昆虫记》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枯燥的说明文,顿时没了兴趣。可渐渐地,我便被这本书“勾了魂”,里面妙趣横生的情节,栩栩如生的昆虫,使我对它爱不释手。“螳螂在捕食时,还是个出色的心理专家呢。”“寄生虫总是匆匆忙忙地从这个家赶到那个家,耐心地躲在门口守候着,你别以为它们是在拜访好友,它们这些鬼鬼祟祟的行为绝不是出于好意,它们是要找一个机会去牺牲别人,以便安置自己的家。”……一个个惟妙惟肖的情节,令我捧腹大笑。

当我第二次去细细品味《昆虫记》时,我不仅发现了奇妙的昆虫世界,还感受到了法布尔坚持不懈、精益求精的实验精神。

还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做事总是半途而废,就算做完,也都是马马虎虎、草草了事。自从我读了《昆虫记》后,我变了,变得有恒心、有耐心了,遇到困难时,我就会想:如果一件事半途而废,那岂不是与没做一样?于是,再大的困难都会被我设法解决。到后来,我总结出一个道理:一件事,如果认真去做完,哪怕这件事再小,也是值得的;相反,如果你正在做一件大事,却没有坚持做完,那就和没做一样。

你有什么好书,也介绍给我看吧!

文学的散文3:在杭州与巴老“握手”

文/陈慈林

文学巨匠巴金去世10周年后的某个江南湿冷的冬季早晨,我与巴金老人有了一次亲密“握手”的机会。

巴老的这只手就在杭州幽静的北山街95号,那座被称作穗园的江南庭园里。在这座庭园的大门前的一块巨石上,镌刻着巴老手书的“江南文学会馆”,门楣上那些生动的砖刻,传递着这里艺术的信息。这座建于上世纪20年代的原称鲍庄的建筑,如今是《江南》杂志编辑部,经常聚集着爱好文学和向文学致礼的人们。穗园临山而筑,可以远眺西湖,半山间有一个不足5平方米的小亭子:巴金亭。亭中有1.5米高的黑色大理石柱,顶端用青铜铸塑着巴金老人的右手模。

我以虔诚的心情,“握”住了这只曾创作了《家》、《春》、《秋》和《随想录》等不朽作品的“手”,心头充满了敬仰和感慨。

巴金一生对西湖情有独钟,在他的《随想录》里,有一篇关于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设想的文章,那是他1981年在西湖边的新新饭店撰写的。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巴金几乎每年春末夏初,都要到西子湖畔疗养一段时间。1994年,写字已经比较困难的巴老,还在杭州汪庄提笔写下“西湖永在我心中”几个字,表达对西湖的喜爱之情。

1999年,根据巴老提议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在北京落成,此馆最独特的地方,是展馆所有的大门的把手都是用巴金老人的青铜手模做成的。到中国现代文学馆的中外读者,进门时都可以先与巴老亲密“握手”——参观者以“触摸巴老温暖的手,推开中国现代文学(馆)大门”的心路历程,体验与巴老心灵相通的感受。文学馆一号楼南大门的14个门把手,据说已被参观的人抚摸得呈现出金色的光芒。

巴老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手模,就是从西子湖畔被“取”走的。其间还有一段轶事:1998年,巴老95岁时,筹建中的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老舍之子)特意到杭州拜访巴老,并请巴老在橡皮泥上用手按出手模,准备用巴老的手模制作中国文学馆门把手,巴老愉快地在橡皮泥上按出了自己的手模。但当舒乙兴致勃勃地将巴金的手模捧回北京后,却发现巴金的手模竟然从橡皮泥上不翼而飞了!原来橡皮泥有弹性,容易变形。吃一堑长一智,后来舒乙干脆带着几名雕塑家到杭州,再找巴金按手模,巴金听说自己手模“不翼而飞”的故事,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并非常配合地重新按了手模。

2005年10月17日巴老逝世,巴老的女儿李小林把父亲的珍贵手模带回西子湖畔,安放在穗园的“巴金亭”:长方形的铜铸件,正中是巴老的精致手模,手掌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旁边有巴老的印章。

巴老的手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小而纤细的那种,因年迈而伸不太直,更显文人气。这手又堪称巨手,它写出了几十卷着作,译出了几十本外文书。他提倡“讲真话”,甚至把自己的“心”捧给了读者。戏剧家曹禺称巴老为“二十世纪的良心”。你如果有机会来到迷人的杭州西子湖畔,不妨到穗园去握一握巴老的“手”,因为它会带给你“讲真话”的勇气。

文学的散文4:文学需要一颗真诚的心

文/郭雪波

每当我踏上北去的列车,穿过茫茫的戈壁草原,返回故乡深入生活时,我的心就忍不住激越跳动。去年当我知道老家一村,为了让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穷孩子完成学业,全村百姓每家每户捐出一点点钱物帮助那个孩子上学时,我的心受到洗礼。前年我走在沙化的草原上,知道了一个草原治沙站的科学家,为画百草根系图谱,追挖到两米深处,最终被塌方的流沙活埋,我的心受到震动。那一次我回家乡,发现儿时一个伙伴成了“父母官”,为了搞政绩,向当地唯一一条河流排放新开铅锌矿的毒水,致使十几万百姓无水吃,我的心在煎熬。

那个春季,为了修改长篇《青旗》,我再次背着包裹和酒壶,走遍老家科尔沁沙地和草原。近百年来,这片草原是东亚地区风沙的温床。现在那里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出现了可喜的局面。《青旗》写的正是反对开垦草原的英雄。很多时候,只有当一个作家有了一颗真诚的心,才能感受到生活的温暖,生活的冷酷以及生活中的高尚和卑鄙。反之,这颗心会冷漠、麻木甚至功利。作家是社会的良知。我们不能陶醉于“大音稀声”“大隐隐于市”,我们的思想不能让苍白、实用主义哲学所代替,文学依然需要高举批判现实主义的旗帜。唯有这样,文学才不会失去尊重,作家也不会为没有读者而牢骚满腹。

文学的散文5:从社会学角度以汪曾祺看京派文学

文/夕过朝至

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始于“五四运动”带来的思想上的解放使北京的文学、思想、文化活动变的十分活跃。在这一基础上,到三十年代文学中心南移到上海之后,留下来的文人墨客诸如老舍、废名、沈从文等人与当时北京几所大学的师生组成了一个并未正式结社却有着自己文学阵地的流派——京派。

汪曾祺与京派的结缘来源于他在抗日战争时期上的那所大学——西南联大,西南联大被称为“京派文化的大本营”。在这里他遇到了对他影响极大的一位老师,也是30年代京派文学的主张坚持与代表人物之一的沈从文先生。在1940年,他成为了沈从文的真传弟子并在沈从文的直接影响之下写出《异秉》、《复仇》等小说,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人说汪曾祺是一个京派文化哺育出的新苗,在京派作家扶持出下成长的原因所在了。

作为京派文学的继承者,京派文学“一面揭露社会的不平,一面惧怕革命与破坏”的风格也影响到了汪曾祺。在建国后的第一个十年汪曾祺曾一度安于现状,没有什么创作。虽然这与他被“增补”为右派有一定的联系,但是,想当初汪曾祺前往西南联大的时候可是一个不惧路途的艰险,即便身患重病也毅然带病参加入学考试的不折男儿!他颓废的状态到后来还是沈从文的极力劝勉才得以改善,从而使得汪曾祺第二个作品集《羊舍的夜晚》诞生。由此可见,京派对汪曾祺的影响不仅触及了他的写作风格,更是直入他的思想与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是他被认为是京派文学第三代继承者的一个重要原因。

继承者一词在优秀的人身上所反映出的就不单单是对于前人成就的接收了,更多的是继承后的创新与超越。1950年汪曾祺在《北京文艺》担任编辑,时任北京文联主席同时也是京派老作家的老舍先生曾言:“北京有两个作家可能写出一点东西,一个是汪曾祺,一个是林斤澜。”可见老前辈对汪曾祺的认同与期许。汪曾祺对京派的超越其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他对文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成为一个京派作家也不是他故意为之。京派文学所强调的是自然美、人性美和乡土人情美,汪曾祺的作品对其的突破在于他不仅仅吸收了老师沈从文的乡土民俗风,更是将与之相对的城市文明风纳入其中,用一种更为宽广的胸怀去理解、学习他人,从而使得自己的作品有了一种新的独特气息。

京派文学到底是什么,又代表了什么,从汪曾祺的身上是可见一斑的。虽然京派这一文学流派在40年代便因政治原因趋于消亡,但“明亡实存”。汪曾祺的人生社会经历从某种程度往大的方面说也是京派这一流派的时代延展,他也的确有资格做那样一个流派的传旗人。

文学的散文6:文学是个神器

文/袁炳发

文学的确是个神器,能让人焕发无穷的创造力。这是我读过王建平电子书稿之后的第一个感想。这是有依据的。王建平集中精力写作小小说也仅仅是几年的事情,集束式发表小小说更是近两年,竟然呈喷薄之势,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了出书的水平。真心很为他高兴和喜悦。

我们因文学曾有一段时间频繁互动,从那时起他称我为老师。我向来不喜欢秉持师道尊严,更相信缘分。千里有缘来相会,虽然说的是爱情和婚姻,但同样可以推广至文学范畴之内,就像我今天读他的小小说,因此写下的这些字,其实,一个“缘”字也能道出些因果来。

王建平的小小说有自己的语言特色。他比较喜欢使用动词反映人物当时的心理活动。如他的小小说《敲门》。描写女主人公对丈夫的行为产生怀疑时,围绕探究真相,她欲言又止,不问又不甘心,王建平写到,她“嘴皮儿碰出话来”。一个“碰”字,写出了女人内心的纠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特征,非常鲜活地把人物的性格表现出来了。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石头作证》,父子两人躲雨屋檐下,发现道路淤积雨水严重,父子都判断是排水涵洞被堵,但父亲并未有行动的意愿,这时候儿子“甩过一眼”,这个“甩”字表现“看”的幅度超大,为什么呢?儿子带着批评和质疑的意味,果然,作者接下来写父亲回避了儿子的目光,而儿子冲进了密集的雨帘。我发现富有特色的动词的使用,使王建平描写的那个细节产生强烈的现场感,让读者身临其境。我们说“栩栩如生”,大概也包涵着这样一种情形吧。

王建平的小小说常有灵光闪现。这个灵光有时出现在选材上,有时体现在结构上。此处我主要说一说后者,就是结构故事的特色。王建平的小小说喜欢用故事套着故事的叙述方法。比如《碗殇》,一个警示故事,通过一个古董碗把一家祖孙三代一个背景下的不同故事展现在读者面前。比如《诱惑》,从一个饭局之后的打包行为,引出一个年少时存在心中的粮食故事。故事套着故事的结构形式,丰富了小小说的内涵,小小说的容量大了,故事因此显得丰盈厚重。而且在形式上也产生了起伏跌宕的姿态,看起来实在是一种不错的手法。

《当一回局长》这一篇有很好的立意,有个机巧在里面;《王五的秋天》写老年状态的无奈,看了挺令人心酸,看得出来作者有生活的观察;《牛有福的冬天》把一个细节写到比较深刻和触目惊心。语言和描写都比较出色;《让父亲微笑》立意很好,励志又温馨。

王建平的小小说映射出他对生活的深度观察和思考。他的小小说追古抚今,题材宽泛,视点繁复,但是尽管如此,也不太有“休闲”式的叙事。他总在小小说中镶嵌自己的人生见识、善恶判断,传递醒目的信息。比如《许二轶事》,讲的是乡间苟且之事,但是笔墨并不在三角或四角关系上,而是极力铺排描写,留下了浓重的伏笔,让读者看到,隐藏于平静生活之下的险恶,不仅存在,而且随时可能爆发,甚至产生严重的后果。让人不得不为四个相关人担忧,从而有足够的理由来追问乡间道德重建的迫切性。这也是他的小小说不容易落入俗套的出发点。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王建平小小说的优长,也是他小小说可读性的保证。同时,我要说的是,文学从来不会给作者心安理得的机会。王建平的小小说,优点很多,可是问题也同样不会少。从这些书稿上看,语言还有粗糙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危险的疏漏。说到底,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语言在所有小说的要素中位居第一,谁忽略它,都是一个遗患无穷的事情。还有就是如何让小小说从容起来,优雅起来。小小说由于受篇幅的限制,不能“大展拳脚”,但并不是说可以省略和简略,这并不能够用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是一个不断实践获得经验的事情。但无论怎样,王建平小小说显现了作者的天赋、美好的文学追求和脚踏实地的足迹,基于这一点,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会越写越好。

是的,我非常确定。所以,希望读者和我一起,从现在开始关注他吧。因为王建平不会让你失望的。

文学的散文7:为了文学这方净土

文/吴远道

秋天一到,我的心境就有了些许宁静。人生之秋,更是让我悟得先前的奔波、成败……皆因名利而起。名利迷乱心智,吞噬生命,而芸芸众生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但是,文学让我战胜了对名利的追逐,结识了许多良师益友。在诸多文学师友中,有一个文友值得我记着,尽管彼此交往极少。我站在远处,却一直关注着他的一系列文学创作、文坛活动成就:如他执行主编的刊物《东坡文艺》入围湖北文学期刊奖,长篇小说《走吧,兄弟》在九宫山定稿、《沧海沉浮》入编《湖北工业题材中篇小说选》,本人入围湖北优秀编辑奖、进入全省宣传文化人才培养工程“七个一百”项目名单……为之欢欣而激动。

感慨之余,我翻出十年前写的一篇文章,为之点赞:

与谭冰兄认识,是去年的夏末秋初。我由于工作上的失意,便拿起已搁多年的笔。青年时一腔热血,总希望成名。殊不知,没有先天的禀赋、后天的多读、笔耕,献身与痴狂,是少有文章盖世的。我知道自己的那点能耐,又不得不为了忘却烦恼,硬着头皮去写。写成的东西孤芳自赏,投到一些文学刊物如石沉大海。

于苦闷彷徨之际,我突然想到市文联有位熟人,便去拜访,适逢君不在,是谭冰兄接待了我。我把文稿给他,他一看就说,标题不雅,至于文章看后再联系。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清晨,我在凉爽的秋夜里惬意地睡了一觉。窗前,晨鸟又在为我的懒起唧唧喳喳,我的手机响了。谭冰兄打电话告诉我,小说录用了,只是将标题改为《影儿》。他还向我说了一番道贺的话,并要我多支持。此后,我和他渐渐熟识起来。

谭冰兄原在湖北有线电厂工作。电厂改制后,他加入了另谋职业的队伍。论他的能力可以经商,可以到南方闯荡,也可以写些纪实文学赚稿费,但他选择了办刊和严肃文学创作。

他从小就热爱文学,在一些报刊上发表作品也较早,佳作不断。那次,我们无意中聊起《诗中国》,想不到《诗中国》编辑之一的谭冰就在眼前!他告诉我,自己还在几家报刊当过编辑、副主编、主编。为了纯文学这方净土,他只想多做蜡烛,多做根的事业,哪怕前路漫漫,哪怕衣带渐宽;他说自己相信文学随着国家的富强、经济的繁荣、社会的发展,明媚春天一定能到来!倘若每个文学工作者仅贪图安逸、富贵,不顾文学的未来,那就有悖从文的宗旨。因为文学浓缩当代,昭示未来。

没想到他一干就是几十年。在无数艰难困苦面前,他放下了文化人的清高,用一颗对文学事业的红心去温暖日益被冷落的纯文学家园。

谭冰兄一方面为黄冈文学和自我生存不懈努力,同时坚持学习写作相结合,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骄人成绩。他的作品先后荣获多种奖项,影响力不断提高。他的作品形式多样,内容广泛,较多涉及都市、工业、故乡,将笔触较多地放在时代、社会与弱势群体上,思想健康向上,充满正能量。作品中的语言诗意、圆熟,富有张力、表现力,给人美感。可以说,谭冰兄既是文学上的多面手,也是文坛上的全能家。

我想,如果没有对生活的无限热爱,谭冰兄不可能对文学如此执着;如果没有一颗甘为人梯之心,也就不可能在文学边缘化、文学期刊步履维艰的当下,无怨无悔,一路走下去,坚守文学这方净土,培植发现文学新人,为黄冈的文学事业奉献几十年。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谭冰兄的人生之旅与修为,可见一斑。

文学的散文8:书香家庭

文/樊丽萍

我的家,虽无文学上的造诣,却也喜收藏书籍,舞文弄墨。家居的布置,要留一间小小的书房,每人的床头,要有一个小小的书柜,里面放置自己喜爱的书籍。儿子的书多是科技类或小人书,我先生的书多是历史军事类,而我的则是小说与散文多一些。虽然各有所好,口味不同,却不管别人愿或不愿,我们都爱向家人灌输自己的所看所思,有时讲得精彩,倒也能激起对方的好奇之心,尝试一读,不偏爱的知识,无意中也会有所长进,亦是好事。

读书之外,兴之所至,我也会突发奇想,亲自动手创作。诗歌、散文,虽篇幅不长,但灵感忽至,倒也能写得语言华美,缥缈空灵。偶尔投稿,还能被报纸杂志主编看中,发表一二,自然喜不自胜。

我先生也有他的所好,毛笔字虽然还上不了墙,但那间书屋充满了他的墨香,字帖买了一本又一本,毛笔换了一根又一根,练字的纸也像那些大家成名前一样,随意地团成一团扔上一地,只有那块砚始终如一地待在桌子的一角,大概用得还算顺手。有时写到满意处,独自呆呆观望,然后发送微博,或让人现场评讲,定要得到口头嘉奖,才肯孩子般地心情舒畅。

这个习惯倒也值得称道,因为它首先影响了儿子。家庭氛围对孩子的熏陶,虽不起决定作用,但对孩子的成长是影响巨大的。儿子喜欢纠缠爸爸,看到爸爸每天扎起架子比比画画,他也像模像样、一本正经地跟着练起毛笔字来。长此以往,不管能不能成就两个书法大家,至少能为孩子培养个有意义的兴趣爱好来。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也常常把我们引向远方,又在远方印证书的辉煌。旅行途中,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循着文字的记载去感受历史的沧桑,世事有轮回,岁月有考量。

茶香、书香、花香、墨香,纵然不是名贵极致的香气,也要在这方简陋狭小却暖意融融的书屋里氤氲开来,氤氲在每个人的手中,氤氲在每个人的心房。从此爱上书,爱上诗,不离不弃,长伴此生,成就一个真正的书香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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