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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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文章1:麦田

文/曹含清.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犹如浩瀚无涯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故乡的麦田。

深秋时,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锋锐的犁铧划破大地。大地露出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浑厚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忙着整地作畦,然后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入土地。

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母亲的怀抱。它们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穿透泥土钻出地面,挺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绿茸茸的麦苗,像是望着一群娇小可爱的孩子,希望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日抽穗灌浆,长出丰盈健硕的麦穗。

麦苗在二十四节气的运转中慢慢成长。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绿毯,覆盖辽远而寂静的大平原,装饰苍茫而荒凉的地平线。白天淡淡的阳光像雨露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倔强地舞动纤柔的腰肢。夜间,大自然的一双巧手又用厚厚的寒霜叠成棉被,盖在麦苗身上,让它们安睡。对麦苗而言,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逆境是训练生存能力的课堂,练就它们顽强刚烈的风骨,催生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跨过小寒与大寒,走近立春时节。春天给麦田灌输力量与希望。此时的麦田像是翩翩少年,在春光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挥舞着柔韧的手臂。春风吹来,麦浪在大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呼唤。人们辛勤劳作,用血汗浇灌麦田。麦田默默地凝结果实,充实人们心中的希望。

小满转身远去之后,芒种急急匆匆地赶来了。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此时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糊口的粮食。

麦田,是我们的母亲。它在岁月流转中生死更迭,用健康、丰赡的粮食默默地养育我们。

麦田文章2:麦田

文/津子围

晚饭之后,庞老师就在大厅里弹琴,给养老员上音乐课。

可惜到了夏末的时候,听庞老师音乐课的只剩下谢奶奶了。庞老师很守师德,即便只有谢奶奶一个人,他也一丝不苟地弹着琴,讲解着。

“知道贝多芬第135号作品——《F大调四重奏》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吗?那时候贝多芬已经聋了,他咬着棍子,棍子另一头顶在琴上,声音是骨传导的,多么了不起,多么伟大啊!”

望着充满激情的庞老师,谢奶奶不住地点头。

金院长单独劝了庞老师两次,本来就是茶余饭后自娱自乐,何必那么教条呢?庞老师冷着脸说,小金啊,我是音乐家,不是伴奏员,要伴奏放个背景音乐更省事儿。金院长说,一开始大家还真喜欢您弹琴唱歌,可您总给人家讲课就……庞老师说,你啥意思?是,我是在中学教了几十年音乐,那并不影响我是音乐家,中学老师就不能成音乐家了?金院长说,是是,我们都认为您是音乐家,而且是高水平的音乐家,问题是……就像您刚才讲的那个《F大调四重奏》的故事,我都听过七八遍了。庞老师说,那是你们不从心里爱音乐,不懂音乐,唉,咱们养老院里,真正懂音乐的只有谢桂云同志呀!

为了证明自己是受人欢迎的音乐家,庞老师连续两天都跟金院长唠叨:“事实胜于雄辩,你看看我的微博,我已经发了20多首作品,看看,我有1000多粉丝呢,为了我的粉丝,我也要殚精竭虑,好好创作……”金院长说:“服了服了,庞老师,我真的很敬佩您!”

初夏傍晚,谢奶奶向庞老师介绍了孙女小秋,谢奶奶说:庞老师,小秋是您的铁杆粉丝,她总在我面前说您了不起,如果机遇好,您会成为世界闻名的大音乐家。庞老师使劲握小秋的手,小秋忍住没咧嘴。

有小秋在场,庞老师讲得更加起劲儿,讲舒伯特的《鳟鱼》《菩提树》,还有《野玫瑰》,庞老师告诉小秋,他正在创作一首新曲《麦田》,最近一段卡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灵感突然来了,仿佛一扫头顶的阴霾,厚厚的云层里射出强烈的光芒。小秋礼貌地说:很期待,很期待!

庞老师新创作的曲子《麦田》要在养老院中秋节联欢会上亮相,在谢奶奶的劝说下,金院长同意做养老员的工作。动员会上,庞老师对大家说,我新写的这首《麦田》是复调音乐卡农曲,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专业术语来说,先行的旋律是导句,模仿的是答句……金院长插话说:“庞老师您就直说,让大家做什么吧。”庞老师说:《麦田》写的是大丰收的田野……灿烂的阳光下,大片金黄的麦穗,风从麦浪拂过,有甲虫嗡嗡、青蛙呱呱,还有喜鹊喳喳……大家是一个乐队,我弹主旋律,你们就分别发出甲虫、青蛙和喜鹊的声音。养老员听明白了,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也许这种方式具有新鲜感或者娱乐性,好几位养老员表示要“试一试”。

中秋节前的那个星期天,谢奶奶和小秋下跳棋。“奶奶求你个事儿呗!”小秋抬头瞅了瞅。“再帮一帮庞老师。”小秋说:“我一直在帮他啊,我知道他在为僵尸粉写曲子,我也心酸啊,所以动员十几个同学给他点赞……还有奶奶,您的听力越来越差了,助听器总调那么大音量伤害很大。”谢奶奶说:“也不总开那么大,我心里有庞老师的音乐。”小秋说:“反正我的话您听不进去,看您耳朵全聋了怎么办!”谢奶奶笑了,说:“那我就当贝多芬……对了,今年中秋节联欢会不同往常,《麦田》这部曲子几乎耗费了庞老师所有的精力……反正你们学校外地学生多,不能回家团聚,就来我们这儿欢聚一下,也给我们这些老头儿老太太捧捧场。”小秋白了白眼睛:“奶奶真是老小孩儿了,没完没了地加码,如果答应您这个要求,下次还不知道提出什么呢?”谢奶奶摇了摇小秋的胳膊,乞求着。“不行。”小秋果断地说。

中秋节那天,小秋还是带着十多个学生,以做义工的方式来参加养老院的中秋节联欢会,庞老师看到餐厅里坐满了人,并且据小秋讲还都是他的粉丝,他红光满面,眼睛发亮,一边演奏一边指挥,气宇轩昂。

出人意料的是,当音乐响起几秒钟后,喧闹的大厅突然安静了,小秋和学生们都沉浸在秋天的旋律里,那里真的有了明丽的阳光、滚动的麦浪、昆虫的交响,仿佛灵魂从麦田里复苏……乐曲结束,小秋还停留在感动之中,几乎忘记鼓掌,她偷偷瞄了奶奶一眼,见她已是满眼泪花。

麦田文章3:拾麦穗的母亲

文/赵利勤

故乡的村庄被一片麦田包围。夏初,人们还不习惯夏天的热,但麦子就在这时成熟了。人们对麦子割、拉、碾、扬,每一个过程都需要时间和力气,所以过一个麦天,人们像是脱了一层皮。收获不易,那时人们割麦格外认真,很少有散落在地里的麦穗,母亲想拾,也只是在路上看到颠簸掉的极少的麦穗,哪怕只是一穗,母亲也像看到宝贝一样,再累也要弯腰拾起。

后来,有了割麦机、脱粒机,大大缩短了收麦时间,科学种田也让亩产一年比一年高。

收麦不再累人,粮食也不再显得那么金贵,所以地里的麦穗就多了起来,但除了母亲,很少有人去拾。母亲一有空,就拿着塑料编织袋去拾麦穗。那时我上小学,和母亲一块儿去过几次。我只是出于新鲜,对重复、机械的动作,时间不长就失去了耐性。我想回去,母亲却说既然来了,就再拾一会儿,你看地里的麦穗还不少呢!我一脸不高兴,只挑个儿大穗饱的捡,对小麦穗不屑一顾。而母亲只要看到的,她都不放过。有时候,一块地里她还要走上好几回,争取不漏掉一穗,对于散落在地上的麦籽,只要用手能抓得起,母亲就把它们抓在手心,左手倒到右手,右手倒到左手,嘴里不停地吹气,吹走尘土,留下麦籽。有时我很不耐烦,就说:“差不多就行了,你还能把地里的麦穗拾完?”母亲却说:“看不到就算了,既然看到了,不拾起来多可惜!”“有啥可惜的?又值不了几个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麦子就像庄稼人的孩子,俊的丑的,能干的没本事的,都是父母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养大的,丢在地里,它们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啊!”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昔日的麦田早已建成了高楼、工厂,母亲矫健的步伐也逐渐蹒跚起来了。也许对于母亲,对于我,对于我们的后世子孙,拾麦穗的情景只能成为记忆中的场景了,但我相信,越是远去的,越是经典的……

麦田文章4:麦田守望者

文/菡宇

我相信缘分,总觉得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走到一起是上天宿命的安排,我相信它,相信缘份牵引着的感觉。

认识大伟是在咖啡屋里,这家咖啡屋是我经常光顾的,我喜欢喝纯纯的苦咖啡,更喜欢满屋子浓浓的咖啡香。

我习惯了一个人静静的找一处安静的角落,然后细细的像品味人生般慢慢的喝完手中的咖啡,步出咖啡屋整个人、整个心就像被那浓咖啡刺激着跟着兴奋。

还跟往常一样我准备喝完手中的咖啡沐浴阳光的灿烂,忽然类似齐秦般深沉的音乐响起,一个可以说是风度翩翩的男孩正深情的演唱。刚开始我并没有特别注意以为是为吸引顾客请来的歌手,后来我真的被台上的男孩和他的音乐吸引了,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专注的听一个人唱歌,听他的歌就像是读一本精彩的情感小说能感到整个心被歌声牵引着震撼、共鸣。台上的男孩仪态大方穿的很正式,完全没有“游牧”歌手那股西部牛仔的味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但我的确很认真的在“读”他。那天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太热了来客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散座在不同地方。我依旧座在角落那固定不变的位置上,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相信他也一定会看见我。以后的接连几天我总会见到他,我忽然发现听他的歌是一种满足。

就在初见他的第九天里,他还和往常一样穿着大方的站在台上,他刚唱完了两首歌,在唱第三首之前他说了这么一席话:“我想把这首歌送给那位不知姓名的小姐”,他用手指了指我。他演唱的是张宇的《雨一直下》,我很惊讶他会说到我,但我还是用心、用感觉把那首属于我的歌听完。而后他没有再唱,而是端着一杯咖啡座到了我对面。“我发现这几天你一直在这个时间座在这个位置上喝咖啡,难道你对咖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感到一切飘飘**,那电视、小说的情节正悄悄地在我身边发生。我笑了笑很诚实的告诉他“九天前是,九天后又多了一个原因:听你唱歌”。他显然很惊讶摇着头对我说“我只是个业余歌手,仅仅是喜欢,而且我在这也只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要到一家贸易公司就职,这家咖啡店是朋友开的,我来只是想帮帮朋友罢了,唯一的收获是很高兴认识了你”。

几天后我们已经成为老朋友了,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大伟刚大学毕业。大伟对我说他唱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我,他说我很低调、很深沉、很忧郁,他以为我受到了什么挫折,我笑着对他说我只是想沉淀一些往事罢了。“瞧!我爱笑,也是一脸阳光啊”!大伟也笑了。

有时候大伟唱完后我们会一起逛街、看电影、吃饭,他偶尔也会送东西给我。我能感觉得出他对我已超过了朋友的范围。而我,我承认我是喜欢他的,而那种感觉也远远的超过了朋友。我相信我和他的相识是缘份是瞑瞑中注定了的。但那种感觉我们没有告诉对方,因为爱情是感觉、是默契而不是语言。

几天后大伟不再唱了,他在贸易公司当上了一名小职员。我劝他,既然那么喜欢唱歌为何不去电台打打擂,没准真的成了擂主。大伟却一脸的不在乎“我的歌我清楚,谢谢你的鼓励”。

我们就这样交往着,那一段时间我很开心。大伟只对我唱《雨一直下》,他说当初选这首歌送我的时候因为感到歌的旋律很符合我忧伤的心情,但没想到认识我后才发现其实我这个人是很乐观的。我说既然你把这首歌送给我,那么这首歌就是我专署的了。我天真的认为与大伟的相识是上天宿命的安排。

三个月后我和大伟分了手,我不知道那份感情为何结束的那么快,因为相处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我和大伟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大伟除了上班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休闲、娱乐上面,而我则一头扎进了书堆里。大伟常常抱怨我没有时间陪他,而我也一直劝他收收心发挥出那份特长。时间越长我对大伟越是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第三个月的一天我向他提出了分手,大伟很吃惊,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问我可否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摇了摇头说“我是个很宿命的人,错过了将再找寻不到”。大伟没有再为难我,但我分明看到他那张清秀失落的脸和眼中预流的泪水。告别了大伟我也告别了那所常去的咖啡屋,因为那所咖啡屋有太多太多不能回想的往事,那空灵美妙的歌声、那俊秀的面容、那将是我永远也不能驻足的爱。

我尝试去了临街一家咖啡屋,但在那里我已找不到那份熟识的感觉,我决定以后不再去咖啡屋。

一个月后,在电视上我看到了大伟,那是三个月前我向他推荐鼓励他打擂的那个节目,他的穿着跟我最初认识他时穿的一模一样。主持人问他是谁鼓励他报名的,他说是一个女孩,生平最爱的一个女孩,但是我失去了她,一个月前她向我提出了分手,但今天我依旧要把这首歌送给她——我心中最美的女孩,因为这首歌只属于她一个人。我流着泪听完了这首熟悉的《雨一直下》,我感觉得出他是含着感情在唱,我在心里默念着“大伟原谅我,原谅我!如果生命能重新来过我情愿不相信缘份、不相信宿命的和你在一起”。大伟终于凭着那份感情、那首《雨一直下》打败了原擂主。我拿起电话投了他一票,因为这是我仅仅能为他做的。

第二天一早朋友小晴打电话给我说昨晚看了大伟演唱,他唱的太棒了,她问我还爱不爱大伟,我说“当我再一次看见大伟时,我的感觉竟和第一次见他时一模一样”。小晴说“他还在等你,你去找他吧”!我说“如果能重新来过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会选择他,并且不顾一切的爱他,但是现在我做不到,因为我相信缘份,我宁愿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远远的观望”。放下电话我想以后我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陪他打擂,做一个默默的支持者,每次拨通电话郑重的投他一票,因为这是我仅仅能够做到的。

忽然间我听到了那首在熟悉不过的《雨一直下》,我不知道那是邻居放的还是幻觉,我突然预知了什么似的,那首《雨一直下》像是偶然的预知了我们的结局。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那是没有后路的悬崖……”

麦田文章5:徘徊在麦田的风

文/葛亚夫

那一夜,徘徊在麦田的风,也徘徊在村庄,把床上的村人吹得翻来覆去。

仿佛失手打碎的碗,那些好端端盛放在村庄的事物,凌乱地洒满一地:树叶、布头、丢失身体的衣服……那头半夜摸出门的牛,无助地叫着,它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大娘的尖叫声划破村庄。村人回过神,返回院落。尖叫声如同风的影子,翻墙过院,从一家到另一家。那些昨天还在的家什,都不见了!按时下蛋的母鸡,也和草窝一起,消失匿迹。村人慌了,更加努力地寻找,不知道还丢失了什么?他们寻找着,用迟到的尖叫,把那些丢失的东西再丢失一次。

当老槐树把影子穿到脚上时,走失的羔羊,拾食着地上的枝叶,走回村庄。然后是鸡鸭鹅……尽管很疑惑,它们还是回来了,围着主人叫。

那些长腿的,自己走回村庄;没长腿的,需要人把它们领回家。村东头的衣被落在了村西头的晾衣绳上;村西头晾晒的衣被,挂在了村东头的枝丫上。村人东西奔走,如同呼唤孩子的名字,确认着自家的物什,领回家。但总有些无法确认、无法回来,一个村庄有着它隐匿的命运和疼痛。

村庄日益平静,所有的伤痛,最终都是个人的,要带回家。时间是一个影子,或者不倒翁。当老槐树把影子伸到天空,天就黑了,星星和月亮攀着老槐树,准时来到村庄。

那一夜,徘徊在村庄的风,也徘徊在麦田,把地里的麦子吹得惊慌失措。

收拾好村庄,村人才想起麦子。五月,麦子正待嫁年华。村人有些紧张,他们不确定,风会对麦子做些什么?曾光洁的麦田,有些凌乱,麦子东倒西歪、瑟瑟发抖,一个坑洼一个“黑眼圈”。风也教训了麦子。

村人的步子开始踉跄,如同走在麦芒上。他们蹲在自家地头,像株被风训斥的麦子。那些倒下的麦子,像人一样,头重脚轻根底浅。它们不会结实了,这场无声的“家风”,让村人刻骨铭心。

时间惺忪着夕阳的眼,晃晃悠悠走来。那些麦田里的坟和漩涡,很快混淆在一起。村人揉揉眼,不确定,先人是不是就这样迷了路?没再走回家。先人都有个习惯,喝酒后,要到麦地里走走。看看麦子,看看自己的墓地。那些坑洼,就是他们的驻足吧,最大的那个,就是他们另一世的家。

每个人都会“走”的,走之前,总要先认一认回去的路。

在村庄,有个传说:当人行将老去,他的先人,会回到村庄,把他接走。这是关于死亡最温馨的传说,村人深信不疑。或许吧,一场深夜拜访村庄的风,也是那些老去的先人,他们想家了,偷偷潜回村庄,辨认着自己的亲人,然后在麦田里留下回去的暗号。

徘徊在麦田的风,也徘徊在村庄;徘徊在村庄的风,也徘徊在麦田。从麦田到村庄,从村庄到麦田,哪个才是回去呢?村人蹒跚于麦田和村庄之间,在一场风的背影里迷了路。

麦田文章6:守望麦田的幸福

文/郑蕴昕

最近读了曹文轩叔叔写的《细米》,封面是大片大片金黄色的麦田,一个少年呆呆地在麦田前守望。他守望的是什么呢?是幸福么?

这就是细米,一个天生爱脸红的男孩儿。他与自己的表妹红藕过着两小无猜的日子。他的生活,平静却透着热情。

然而,有那么一天,稻香渡平凡的日子变得不平凡。大河上漂来一叶白帆,白帆下是一群似仙女般的女孩儿。这些苏州的女知青给乡村带来了一股新鲜而又迷人的气息。其中那名叫梅纹的女孩以她纯净温柔的精神力量,使细米走上了崭新的成长历程。

细米生来就有一种发现自然中美丽的天赋。他淘气而又腼腆,充满了想象力。他用一把小刀刻下的图案,淳朴而又真实,刻出了一个个令人忍俊不禁的生动故事。梅纹以她不同于乡间的敏锐感觉来引导细米,让细米对艺术有了一种来自心底的感觉。

因为艺术,细米的生活变得富有诗意。细米从小生活在乡村,虽然有乡村男孩的野性,但他的心灵早被乡村独有的风情孕育充实。梅纹来自城市,她面对细米对艺术混沌的识知感到了新奇和迷惑,她给细米的帮助不只有引导,也是共同创造。

曹文轩叔叔坚守着自己的麦田,带着乡土气息,纯美而温暖的故事感动了所有人。这是一种简单而又深入人心的温暖。读《细米》时,我的心灵就像在进行一次长途旅行,来到了那个充满温暖的地方——稻香渡……

麦田文章7:心·境

文/诉衷

(一)麦田月色

在郊区买了房,从阳台上放眼望去,一条浑浊的小水沟在远处无精打采地佝偻着身子,像一条湿漉漉的大蚯蚓。还不到夏天,蚊子们已经亢奋起来了,嗡嗡嗡地四处寻找着美味。楼下是一片杂草丛生的麦田,麦苗儿参差不齐,东倒西歪,像拥挤的火车上打着呵欠的人们。之所以想到火车,是因为小区紧挨着一条铁道,每到夜里,火车哐当哐当地嘶哑着破锣样的嗓子,吵得根本睡不着觉,住进去没几天,便有些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但我的她却一直睡得很香,无论多么嘈杂,于她而言,仿佛只是无比悠扬的小夜曲。我暗笑她的没心没肺,但“有心有肺”的我却被这糟糕的环境折磨得夜不能寐,怨气满腹。

一天晚上,她在阳台上兴奋地大喊,快来看啊,真美!我苦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她把我拽过去,推开窗,说,你看你看,咱家的风景多美啊!我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实在不知道“美”在哪里。

她说,你闭上眼,想象这里是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或许是朱自清的笔墨太美,又或者是她明媚的眼神和动情的朗诵感染了我,当我再次睁开眼,眼帘里竟有了别致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麦田月色”好了——

但见月凉如水,洒泻遍野,层层叠叠的麦田上面,弥望的是碧幽幽的月光。青草与麦苗相依相偎,肩并肩在月光下轻轻舞动,在微风下荡漾出一波波凝碧的绿晕来。远处的小水沟里,脉脉流动着潺潺的水,曲曲弯弯地泛起闪亮的银波,欢快地扭动着妩媚的身姿,“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铃上奏着的名曲”。好一派诗意童话的田园风光!

恰在此时,一列火车从远处驶来,从漏着月光的树影中驶来,“哐当——哐当——”,像节奏舒缓的钢琴曲,又如麦田在月影里的吟唱,不知不觉的,我竟有些睡意了。

睡前,她依偎着我说了一句话——境由心生,智者转心,愚者转境。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

(二)野菜也有今天

回老家去,特别喜欢挖野菜。

《关雎》有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说的是一位妙龄女子在灿烂春光中轻快地采集野菜。许是这一场景在脑海中盘旋往复的缘故,“五一”回家乡,我就到田地里采了些野菜来吃。爸爸便笑着说:“哎呦,忆苦思甜呢?”

爸爸给我讲,他小时候,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家里穷,过得是吃糠咽菜的生活,这个“菜”,就是野菜。他说,那时候吃野菜不是炒,而是煮的,什么马齿草、苦苣菜、猪毛草(爸爸也不知道这种菜的学名),剁上几刀,煮进锅里。不一会儿,锅里就冒起黄绿色的泡泡,一股子苦味,吃到嘴里也是涩涩的……

“苦吗?我怎么不觉得呢?要知道,在大饭店里,野菜可是难得的佳肴,有的菜价格堪比海参鱿鱼,而且供不应求呢。”我说。

爸爸摇摇头,叹息,说,嘿,想不到野菜也有“今天”!

我一时好奇,就按照他说的“烹调”方法,煮了一锅野菜,给他盛了一碗:“爸爸,你也尝尝忆苦饭。”爸爸坚决不吃,他说一闻到那个味就反胃。

我亲自下厨,把剩下的野菜精心炒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我和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就劝爸爸再尝尝“新式野菜”。爸爸夹了一筷子,吃了一点儿,差点呕出来。

爸爸说,不管野菜做成什么味,不管它价格卖到天上去,在我看来,野菜就是野菜,那是一个时代。

我想爸爸的话是很有些寓意的,可惜我还没有想出来。不知道是“野菜也有今天”让我生出“境”之轮回变迁的感慨,还是“野菜是一个时代”让我感觉到“心”之成型难改的顽固,总之,现今改变不了的“境”,焉知若干年后,“境”会不会转?但是,如果不能转“心”,转“境”又有什么用?

(三)幸福的方向

邀三五好友去长寿村游玩。

车子在曲曲弯弯的山道上穿行,两边是说不出名字来的碧绿的树。打开车窗,初夏的微风裹挟着大山里独特的清新迫不及待地窜进来,车子里顿时弥漾着如那些不知名的树一样的绿意,一个朋友深深吸一口气,说,住在这里的人们真幸福啊!

不料一石激起千层浪,朋友立刻遭到“围攻”。有的说,这里的村民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有什么幸福?有的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把你丢这儿种上三年荒地,幸福去吧!有的说,光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他们的“不幸福”你可曾看得见?

朋友缄默片刻,梗着脖子反驳道,那你们倒没有开荒种地,你们幸福吗?!

刹那间一片沉默。所有的人在思虑良久后,得出一个惊人一致的答案——不幸福。

甲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压力超大,恨不得去抢银行,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乙说,我一没当官二没发财,完全“弱势群体”一枚,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丙说,我和家里的黄脸婆整天吵吵闹闹,烦也烦死了,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在想,我幸福吗?这个问题让我好迷茫好纠结。

到了长寿村,果然是山明水秀,天高云淡,风景怡人,关于幸福的困惑,便也渐渐地沉了下去。据当地导游讲,这里的人都很长寿,便有“七十刚发芽,八十一枝花,九十不算啥,百岁有老妈”的当地民谣。

到了老人院(村子里把长寿老人集中在一起生活的地方),我们和一个看不出确切年龄的老人聊天。老人精神矍铄,满面红光,思维敏捷,颇为健谈。说着说着,朋友忽然问:“老人家,您觉得您幸福吗?”老人呵呵一笑,“幸福啊,为什么不幸福?”“那我们为什么不幸福呢?”朋友问老人,接着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我们在车上议论的事情和盘托出。

老人又是呵呵一笑,说“你们为什么找不见幸福?因为方向不对。”方向不对?我们诧异莫名。老人说,幸福要往心里去找,你们只在身边去找,哪里能够找得到?

我恍然大悟,原来,幸福在“心”,不在“境”。

我们出来后,甲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多幸福啊!乙说,我没当官没发财,轻松自在,多幸福啊!丙说,要是“黄脸婆”不和我吵吵闹闹了,还不得闷死我?其实,吵吵闹闹也是幸福呢。

是啊,我们孜孜以求的幸福,并不遥远,父母的叮咛、朋友的倾诉、唱过的歌曲、流过的眼泪、走过的旅程、爱过的人们,不都是我们的幸福?

幸福的方向,就是“心”的方向。向“心”寻,则被幸福拥抱;向“境”找,则被幸福役使,即使找到了,也必不长久。

麦田文章8:故乡的麦田

文/曹含清.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犹如浩瀚无涯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了故乡的麦田。

深秋的时候,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锋锐的犁铧划破大地。大地露出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浑厚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忙着整地作畦,然后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洒在土地里。

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母亲的怀抱。它们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穿透泥土钻出地面,挺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绿茸茸的麦苗,像是望着一群娇小可爱的孩子,希望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日抽穗灌浆,长出丰盈健硕的麦穗。

麦苗在二十四节气的运转中慢慢成长。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绿毯,覆盖辽远而寂静的大平原,装饰苍茫而荒凉的地平线。白天淡淡的阳光像雨露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倔强地舞动纤柔的腰肢。夜间,大自然的一双巧手又用厚厚的寒霜叠成棉被,盖在麦苗身上,让它们安睡。对麦苗而言,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逆境是训练生存能力的课堂,练就了它们顽强刚烈的风骨,也催生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跨过小寒与大寒,走近立春时节。春天给麦田灌输了力量与希望。此时的麦田像是翩翩少年,在春光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挥舞着柔韧的手臂。春风吹来,麦浪在大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呼唤。人们辛勤劳作,用血汗浇灌麦田。麦田默默地凝结果实,充实人们心中的希望。

小满转身远去之后,芒种急急匆匆地赶来了。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这个时候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之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糊口的粮食。

麦田,是我们的母亲。它在岁月流转中生死更迭,用健康、丰赡的粮食默默地养育了我们。

麦田文章9:忍无可忍

当麦田开始质疑韩寒的时候,我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韩寒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被质疑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这没有大惊小怪,韩寒本人曾经也质疑过许多人,对吧。并且,我觉得,媒体过于炒作“韩寒”这个概念,在这个概念下的韩寒已经让公众丧失了一定的合理的判断,这无疑是一个“造神”的过程,今天的韩寒处于如此尴尬的位置,大部分原因归结于媒体的不负责的炒作。

曾经,各路媒体为了自己的发行量,为了自己的收视率,去制造许多概念,去“神话”韩寒,恨不得把韩寒捧上天,什么天才少年、青年领袖,把韩寒包装的特完美无缺,导致的后果就是,大家最后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完美的人,现在的,中国,由于信任度的严重缺失,最终,不可避免的会向韩寒开刀。

但是,此事后来的发展却越来越让人啼笑皆非,所谓的质疑也越来越离谱,中国人的想象力再次完美的体现出来,比如说,有人质疑说韩寒的文章都是他爸爸替他写的,原因是什么?原因是,在韩寒成名后,他爸爸就不写作了,因此,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韩寒的文章都是他爸爸写的。

这种理由让人看得莫名其妙,有因果关系吗?还有的人摆出个视频来,证明韩寒曾让人代笔,就是指韩寒某篇文章有一段文字,韩寒亲口否认不是他写的,于此证明,韩寒确实让人代笔,这更让人匪夷所思,作者的一部小说送到出版社,被编辑更改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有的小说还会被改的面目全非,但是,你能说,这本书的作者是改稿的编辑吗?

我真的再看不下去了,无法再保持沉默,之前,我都是很客观的看待这个事情,后来觉得不对劲,这不仅仅是针对韩寒本人,而是针对的是任何一个写作者。现在的质疑已经不是合理的去质疑,大家讲道理,讲证据,讲事实,而是演变成一场灾难,许多人只是抓住一些片面的东西,只字片语,就开始发挥联想力,有的人甚至利用这个机会,想借机踩着韩寒增加自己的曝光度!

而媒体又为了博收视率,博发行量,再次将这种无厘头的质疑放大,以前是孜孜不倦的“造神”,现在的是孜孜不倦的“毁人”!许多人都开始丧失了理性,如感染病毒一般,狂热的陷入一种偏执中,认为韩寒就是代笔,然后,想方设法,牵强附会的找出一些东西来,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

我在想,这场争论已经不是争论,和姚文元质疑吴晗是同一个招数。就是找到你一个无法自证的帽子,然后满盆的污水泼向你,让你身败名裂。你吴晗不是厉害吗?我给你一顶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你怎么证明自己?我就说你这篇文章就是反社会主义反党,你能怎么办!

事实上,我已经感觉到,方舟子就是那把刀,有人在借刀杀人。媒体舆论导向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控制,对韩寒的质疑已经从“天才”演变成对其本人的质疑,一个有没有“天才”名号的韩寒无所谓,但是一个让公众丧失对其信任感的韩寒,则早已没有任何价值。

如果,有人质疑韩寒的博客是商业团队写作,是商业团队的包装,那更是离谱,因为,一个商业团队不会离谱到却涉及到一些禁忌的话题,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一个商业化的团队是不会呼吁“革命”“直选市长”之类的话题!

我一直坚持一点,韩寒是不是“天才”,值得大家讨论,但是,核心问题上,韩寒有没有代笔,则需要拿出合理的让人信服的证据,必须人证物证俱在,而不是靠着一些无厘头的怀疑却指责一个作家代笔,甚至定罪!如果,大家都按这样的套路却质疑一个作家的话,那每个作家都逃脱不了这种怀疑,尤其是在这个电脑写作的年代。

你可以打学术造假,你可以打抄袭造假,但是,你如何打一个作品的“假”?我这篇文章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说不是我写的,如果有,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有,那就是替我写这篇文章的人,只要他能证明这篇文章是他写的,你们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麦田文章10:麦田上的星空

文/张彦梅

人在骨子里都是乐山爱水的。

所以,闲暇的时间开车出城,走进山水间,就是很自然的了。

周末孩子上完英语课,和家人一起去长安的某个山庄。车窗外金色的麦田在蓝天下沿着黛色的秦岭无穷舒展,孩子们唱着“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秋天黄昏与你徜徉在金色麦田……”我的心也跟着律动起来。

至山庄。门前溪水淙淙流淌,渠岸上野草轻轻招摇。大朵大朵的白云悠然浮动,这里真是带家人躲清净的好地方 。

办好入住手续,才进房间,孩子们已经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换上泳衣,在温泉泡泡,在泳池游游,像穿梭的鱼儿,不知疲累。水是那么温柔,就好像一双大手,包裹着我,抚摸着我,我甚至想闭起眼睛休息,什么都不去想。我想,婴儿在母亲的肚子里就是这般的舒适吧。

泡完温泉,简单地吃了饭。薄薄的暮色贴了地,水一样地弥漫开来。窗外的神禾原沐浴在一片橘红色的轻纱里。

于是开车,带着孩子向着近在咫尺的神禾原而去。才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原下。而原下的小村子,此刻也到了最安闲的时刻,村民三三两两地坐在门前。有的拉着家常,有的就静静地看着落日的余晖,似乎等着黑夜那一刻的到来。

穿过小巷道,车开始爬塬,路陡,几个弯曲反复,至塬顶,一片开阔:往下望,一层一层的麦田摇晃着夕阳,清爽的风夹杂着麦香,送来远处的狗吠。原下人家都隐入那一片暮色中不甚分明了。

孩子们要我给她们拔一株麦子,我拔了两株,告诉她们小心麦芒扎手。孩子们小心地拿着麦子,问,麦子为啥要长刺?我随口说,因为麦子妈妈要保护她的宝宝——麦粒,不被小鸟吃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回答的对不对。孩子们赞叹,所有的妈妈都好伟大呀!

我静静地坐在田间小路边上,孩子们随意玩耍的身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腿边的麦穗沉甸甸的,我是生平第一次如此近地感受他们,看着它随着微风掀起阵阵波浪,听着麦穗与麦穗间的细语,我的内心充满走过千山万水的柔软。我想,凡·高画完麦田之后会不会轻松惬意地叼一根麦秸躺进这一地金黄里睡一个安宁平静的午觉?

暮色渐渐远去,暖意随着归去的暮色已然淡去。星星缀满了夜空。女儿靠在我的怀里,我们一起仰望,这里的星空真美。深蓝的夜空中,星光灿如花,纯净又遥远,如同海底的珍珠,浪漫梦幻中又包含着一份空灵。像诗人眼里的柔情诗行,像童话里的梦幻世界。

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星空,女儿后来作诗:

夜空 铺满了水晶

闪烁着的金光

是哪一颗 变成了灰姑娘的水晶鞋

在逃走的那个夜晚

留下王子追寻的线索

我们去过多次乡村,唯独这次长安之行对孩子印象最深,因为除了这首稚嫩的小诗,孩子还写了篇作文《植物妈妈的爱》。

我想这就是此行大自然给我的最好礼物,没有刻意的安排,我们邂逅了最美的麦田和星空。最近朋友圈非常流行一句话: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意和远方。我想说,追求生活的诗意没那么复杂,也许就是一次乡间行走,一次仰望星空。也许是剪竹修花、听一曲自己喜欢的歌。

生活究竟要赐予我们什么呢?

忙碌的工作,同时有一颗享受生活的心,把每天日升日落的重复,过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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