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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的散文1:在异乡过年
文/侯志锋
岁末又至,年年相同,在外的游子纷纷踏上返乡的客车,带走的是旅人和心情,留下的是气息和汗水,繁繁杂杂的梦像冰块在阳光下一滴滴滴落,一如去年的这个时候,我送走乡人的心。
能走的走了,不走的只能留下。行走在风中,偶尔一两声零零碎碎的炮竹声隐约传来,在这异乡并不陌生的土地上,心中也涌出一股股暖流,他乡的泥土似故乡的泥土一样芬芳、温热,辗转数地终于在这地方安顿几年。
拥挤的菜市场,人群川流不息,只听懂几句简单的潮汕方言。逛了一圈,和朋友买了一些年货返回我的租屋。汕头的潮南区,现代大楼衬托低矮的老瓦屋,非常有特色,老瓦屋的村庄都被长长的围墙围住,似古城堡,“城堡”的东西或南北 开有一两个大门,“城堡”内是井然有序连在一起的排排老瓦屋,屋上厚厚的瓦粘上水泥石灰,墙是三合土混成,非常坚硬。
潮汕老屋大院内大都分有几个小房间,两边对称。见到这些老屋便怀念起小时候家乡的老屋,尽管那些老屋已被现代楼房代替。乡下的老瓦屋不似潮汕的老屋那么低矮,没有那么整齐排列,是一所所孤立的大房子,屋里用木板隔成楼层,每户的屋前都有一个宽敞的大晒坪。
年关将近的时节,每家的晒坪上都邀来几位身强力壮的男人帮忙杀猪过年,猪叫声穿越村庄。
杀完猪要做的第一道佳肴是“龙碰”,也有人叫“龙棒”,那是必不可少的。龙碰的做法是把猪肠洗干净,煮熟优质的大米饭,放上香姜香菜花生米之类的配料一起拌进生猪血,再把弄好的血饭灌进猪肠里,用绳子捆住两头把它圈成一圈一圈放进一个大锅里煮,煮时要慢慢地把龙棒翻来翻去防止猪肠暴裂。龙碰煮好后分送些给邻居的小孩大人吃。有的地方还喜欢吃水龙棒,即把生猪血放进猪肠里煮,吃的时候用手捏住两头,再把一头松开放进口中吸吮,非常美味。
在异乡浓浓的年味中,仿佛望见母亲在乡下的每一个传统的节日为我端上糯米粑粑、艾粑粑、狗舌馍、糯米红花饭蒸腊肉、豆腐圆等我喜欢吃的东西。想起已逝的母亲,眼泪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街上的灯市五彩缤纷,不远处的大酒店霓虹灯闪烁,炮竹声阵阵,烟花冲天盛开着美丽,电视里明星们演绎着多情。新年的钟声敲响,又是传统的新年,又是新一站的旅程,新章旧事,往曲新歌,勾起我那浓浓的乡愁。
异乡的散文2:合肥“侠们”的异乡漂流
文/许晓晗
来自高原唐古拉山的供养点滴汇聚,向东奔流,滋润着江淮大地;它在东经111.37度分出一支,哺育了湖湘儿女。而我,幸运地喝着这两个地方的水长大。举杯啜饮,能否品出其中真味?
我是土生土长的合肥人,幼年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老城区。三孝口、白水坝是我的常住地,逍遥津、大蜀山是我的游乐园。高考时不顾家人劝阻,我执意填写了4所省外高校作为志愿。说不清楚为什么,可能不希望自己的未来还是在这片故土上转悠,不想做禁锢在环城公园绿荫中的一只鸟。录取结果并不理想,不过我依然跨出了省界。
夏末秋初,长沙和合肥一样闷热,水汽却比合肥多了许多,于是那股闷热就贴在皮肤上,犹如强力胶,擦不干,洗不掉。而到了冬天,水汽变得冷冰冰的,依然贴着皮肤,仿佛紧挨着某种冷血动物。其他时候,一年四季随机变化,刚刚还是晴空万里,人们犹豫着要不要换上短袖,一阵雨后又是寒风刺骨,迫不及待地掏出棉衣御寒。当地人说这也是长沙特色,我只为每日更衣发愁。
衣食住行,民以食为天。湘菜,八大菜系之一,名贯中西。我是好辣之人,本想敞开肚皮饕餮,怎奈那辣原来是如此不同。青椒刺鼻的辣,红椒的干辣,混合着盐,着实给了我的胃一个教训。所有的荤菜几乎都是辣的,素菜因为锅勺是辣的也“难逃一劫”。点一份西红柿炒鸡蛋盖码饭,合肥人称盖浇饭,我看到白米饭上隐约浮现鲜红的辣油,不禁莞尔。假想这辣味吃多了,骨头和血液不会也变了味吧?
岳麓山上绿树成荫,鸟叫虫鸣,泉水叮咚;书院古朴幽静,遐思无限;湘江水滚滚流,冲刷着橘子洲。如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片热辣的土地,心头终日牵念的,却成了那远在700多公里外的家乡。那里有熟悉的一草一木,有割舍不了的挚爱亲朋,还有,家的味道。
原来家的概念,离了家才有,乡愁,看不到才愁。只有离开了家乡故土的人,才会在听到一首思乡诗时掉泪,才会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和声音而激动,才会为家乡的每一点变化而自豪,才会在回家的路上体会近乡情怯。我以为小鸟和雄鹰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才知道,倦鸟总要归巢。
候鸟飞多远也想念着南方/旅人的天涯到尽头还是家……有些人在心底从来没忘记/有些事有些梦还找不到谜底/有些话越欲言又止就越是动听/让我们靠近……想悄悄告诉你,合肥,我爱你。
异乡的散文3:故乡的秋
文/曹含清.
我身在异乡,夜晚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秋风掠面而过,寒意弥漫,脚下的落叶翻转挣扎。城市里好像只有夏天与冬天,极端的炎热与寒冷,秋天刚刚闪出花裙,便被骄横的冬天驱赶走了。我的故乡四季分明,暖热有别,夏天退场后秋天从容来临,舞姿婆娑,绕着大地转了个大圈,让人看足它的美丽与丰盈。
故乡的秋流露着绚丽的颜色。大地犹如一块巨大的画布铺展在天空下,太阳态度温柔,握着彩笔蘸着油墨纵情点染。植物的叶子被刷上一层鹅黄,红泥溅成斑斑点点的果实,纯净碧蓝的河面上勾出数只鸭子。随意圈出一个农家小院,屋顶上涂上一堆金黄,是收获的玉米;再抹一笔雪白,是采摘的棉花,在阳光下安静地晾晒。院子中央画出一个穿着橙色外套的小姑娘,脚上踢着红毽子,旁边卧着一只小黄狗……这是佩挂在我内心深处的一幅画,闪烁着故乡的颜色。
故乡的秋飘溢着缕缕的淡香。田垄上的洋姜开出黄花,路边一簇簇野菊花绽出笑脸,溪畔的芦苇花穗随风摇摆,果园里的果香四处渗透。扁豆的枝蔓顺着院墙攀援,擎起一朵朵紫花儿。扁豆花儿花香清淡,温润耐闻,毫无艳媚之态,少惹蜂蝶。屋后的南瓜藤叶衰败,露出一个个伏地而睡的瓜。菜圃里散发出芫荽、芥菜、白菜等青菜的清香。这些是故乡秋天的气息,浸染心肺。
故乡的秋能够咬入口中肆意咀嚼。中秋节我们会在田边采摘苘麻的蒴果,那些蒴果呈半球状,褐色,多芒角。傍晚时母亲将一个个面团塞入白糖与芝麻,揉捏后擀成圆饼。她拈起蒴果在圆饼上印痕,那些印迹宛如一朵朵菱花盛开在圆饼上,我们急不可耐地看着母亲把一个个圆饼放在铁锅的竹箅上,紧接着在灶膛里添火加薪。月饼蒸熟时已经暮色四合,皓月爬上沙岗撒下澄明的月光。我们一家人坐在小院中赏月,我大口咬着月饼,糖汁流入口中。木桌上还摆放着苹果、柿子和石榴,我们可以大快朵颐。这是我记忆中故乡的秋。
我已经阔别故乡,如今时值深秋,想必田野中的玉米与棉花已经收获,院墙上的扁豆花开正浓,石榴已经熟透。夜空上繁星明灭,昏黄的灯光下坐着我头发斑白的父母。
异乡的散文4:二十年后回故乡
文/李军卓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转眼二十年过去了,我已从哈佛大学毕业,做了一位名扬四海的科学家。
一天早上,我突然想回故乡——沙河。便坐了我刚发明的超光速太阳能跑车,一分钟直跨太平洋,到了阔别二十年的家乡。一回到家,爸妈便带我来到河边。“哇!”我不禁惊叹到,水中有转换垃圾的机器人,如果有人偷偷地往水里丢垃圾,它就会把垃圾气化,转换为清新空气,太先进了、环保了!
我们又朝着学校走去。刚进校门,两个机器人就站出来,一个说:“欢迎来到我们学校!”另一个说:“Welcometoourschool!”走过一条幽静的小路,我看见一个按钮,便按了下去。我便来到地下第一层。我惊呆了,里面竟然是操场!而且是用橡胶做的操场!听同学们说是为了防止学生摔伤,用高密度的材料做的。
第二层是教室,每张课桌上都镶嵌着一台电脑,电脑是没辐射的,而且比金刚石还要硬一亿倍。老师也不用改作业了,只要在电脑里点改作业,1秒钟就改完,不会改错一题。
第三层有一个“四不像”的机器,听爸爸说才知道是一个转移器,可以在一秒钟瞬间转移到自己家中。看到家乡的这些变化,我惊叹不已。
二十年后的故乡,真是让人大吃一惊,让人难忘!
异乡的散文5:难相思
文/小先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更何况多情自古伤别离,只得独自守着窗儿,金樽对月。
所记当年,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只可惜我一生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清又岂能负佳人,你我两小,满心遗憾,原以为岁月会生成情谊,却不想这情谊因为岁月却有了间隙,此去经年,便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我时时在思考,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变故,承载着的既是沧海桑田的凄凉,东风恶,欢情薄,爱情虽然承载着美好,但其中的变故,又有几人可以轻松脱身?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然山盟虽在,但锦书难托,只道是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莫,莫,莫……正当佳节之时,且月与灯依旧,虽不见去年人,但也应当举起酒杯,不思身外无穷事,只饮生前有限杯,把酒言欢,苦中作乐,只是,我也有希望自己可以有如此洒脱…也许再相见,也只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又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沉思往事立残阳,只见得山河已暮,不曾想,却也带不走心中愁苦,只觉得微风拂过,不曾想,却也吹不散眉间忧虑,可谓是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这世间说长便长,来往百余日,日夜守相思,这世间说短便短,遇你才入夏,离别却寒冬,一切都是如此匆忙,让我来不及相迎,来不及相送,何为孤寂?清风,艳日,无笑意;左拥,右抱,无情欲,具体而言:便是不得你。放眼望去,只见得来日方长,长路漫漫,而我,只得是就此罢休,痛饮杯中酒。
清风对扶柳,相思对星辰,何为情爱?一日三餐,晨暮日常,良辰美景,与你为妻。但如若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吧……
异乡的散文6:乳名
文/卢兆盛
在异乡,没有人知道我的乳名,我感到不幸。
我的散发着山野气息的乳名,我的飘溢着泥土芬芳的乳名,是那样令我神往、令我眷恋啊!那是祖母给我取的,一个随意而又严肃的符号,尽管只能在口头发表,但我又怎能淡忘呢?
长大了,长高了,乳名却不知不觉被疏远了。
从那条青石板路走出大山,乳名却带不出去。
于是,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再也听不见那一声声热乎乎的乡音的呼唤;而只有在梦里,乳名才是禾叶上那一串串晶莹透明的露珠,才是青瓦上那一缕缕袅袅升起的蓝色的炊烟,才是儿时伙伴的追逐嬉戏,才是母亲的摇篮曲……
哦,在异乡,总有这样一个强烈的祈望时时占据着我的心——什么时候,在陌生的人流中,会有一声熟悉而亲切的乡音呼唤我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