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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沙漠的散文1:沙漠里有个好地方
文/王宽心
上世纪中叶,我喜戴大红花,光荣入伍。集体乘坐火车奔赴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祖国什么地方最需要,我不得而知。我们坐的是“闷子车”,看不见外面。不知走了几天几夜,我们到达一个火车站。这里有兵站,专为路过军人提供食宿等方便。我们在此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又上火车。这回好,我们坐的是绿皮火车。有座位,有玻璃窗。窗扇可以抬高,也可以放下。我迫不及待地爬在窗口遥望远方,目力所及,尽见黄沙。抵达终点站后,大卡车接我们到营区。我终于来到了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翌年,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配到生活保障连。入伍时,豪情万丈,发誓紧握钢枪,坚决消灭帝修反。然而眼前,并无一个帝修反,却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我不曾想到,我将紧握锄头,修理地球。虽如此,但我口无怨言,因为在我心中,牢牢记着父老乡亲们离别的叮嘱:到了部队上,要听首长的话。叫你干啥,你就干好啥。
春天里,老兵同志和我结成一帮一,一对红。在他的传帮带下,我打地梁,种蔬菜;开沟渠,浇灌葡萄园;平整土地,种植白兰瓜。劳动中,我心生疑虑:沙漠里能长出蔬菜瓜果吗?然而,待到金秋十月,果实累累。
我们剪下了一串串紫葡萄,摘下了一个个白兰瓜,装满了一筐筐蔬菜,用大卡车送到兄弟连队。我虽然手中未握钢枪,但指导员说,丰收的果实不是钢枪,胜似钢枪。这一点拨,使我心中豁然亮堂。我愿安下心,扎下根,生产劳动守边疆。
原来,在我们营区后面有一弯湖水。它不仅保障了我们种啥得啥的浇灌用水,还是我们泅渡训练的好场地。夏天最热时,班长带领我们下水参训。我本是个北方旱鸭子,不谙水性。南方老兵同志告诉我,不管会游不会游,首先不要怕。下水后,四肢平伸,就会浮在水面;四肢胡扑腾,就会原地打转转。然后他教我协调四肢动作,抬头换气等技巧。很快地,我便掌握了泅渡技能。初识水性,我很爱游,越游越远。不到两个月,我竟达标武装泅渡了。我不曾想到,当了兵,旱鸭子也会戏水弄潮。
时入晚秋,每当夕阳西下时,金红色的霞光映照在湖面上,湖水宛如霓虹灯下的一面大明镜,光彩夺目闪闪亮。湖中常有盈尺的鱼儿跳出水面,时而单独跳出,时而数条噌的一声,同时跳出。霞光照射着点点鳞片,水面上闪烁着万点金光。接着,咕咚一声,鱼儿们同时落下,水中立马迸出耀眼的朵朵浪花,并泛起一个又一个的“呼啦圈”,一圈追一圈,一直追到岸边边。
湖的北面有一片沙枣林,红色的,金黄色的,果实圆嘟嘟的,如同内地的酸枣,挂满枝头。哪棵树的果实最甜,老兵同志心知肚明。晚饭后,常带我们去采摘。我不曾想到,沙漠中竟有如此的湖光秋色好地方。它在祖国的大西北,它在酒泉卫星发射基地。
关于沙漠的散文2:爱情沙漠里的冷水清茶
那一年,他28岁,为了追随心爱的女子,他舍弃了稳定优越的工作,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但是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当他风尘仆仆赶到约定的酒店时,却正看到她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幸福地偎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
他的心从那一刻开始荒芜成一片沙漠,再优秀的女子也难在他的沙漠上种植一叶青翠。包括她。
她是个25岁的美丽女子,温柔体贴成熟低调。那时候,他在这个城市重开炉灶,新的事业刚刚起步,每天疲于奔波、焦头烂额。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后,他加班的时候,她像个温柔的小妇人,系着蓝底碎花的小围裙,在厨房照着菜谱为他煲汤,然后坐公交车一路送给他。他需要的时候,半夜三更打电话给她,她也会在一秒钟之内清醒,听他诉说那些烦忧那些痛。他忙的时候,她从不去打扰他,把自己隐在角落里,仿佛不存在。她干净利落地处理好自己的一切事情,从不为他添额外的麻烦。
每天,不管他回来得多晚,她都会泡一杯茶等着他。只是普通的绿茶,可是她泡出来的味道却很别致。那茶盛在雕花的细瓷杯里,水色是莹莹的碧绿,舒展的茶叶仿佛刚刚离开枝头,鲜活而生动。入口是淡淡的凉,在舌尖上打一个转,即刻便化成芬芳的甘甜,满口异香。
他是贪恋每天那一杯茶的,曾经问过她,怎么样才能把茶泡出如此绝妙的味道来?她答,很简单,用冷水泡清茶啊。
他便笑,冷水泡清茶,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去等待啊?他匆匆喝完茶,又接着在灯下开始工作。每天都忙,他的时间就像沙漠里的泉水一样珍贵而稀缺。如此的努力,也只是想报复,报复那个女子当初狠心决然的舍弃。
她不是不懂得,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先死。只是一旦爱了,早已焚心似火,哪里还会计较先后?也不是没感受到他的冷漠,只是想,如果他是冷水,自己便是茶叶,只要有持久的耐心,总能泡出一杯醇厚浓郁的爱情香茶。
一晃便是3年,3年里她的心起伏辗转,欣喜、失落、焦灼、无奈、绝望,所有的滋味统统尝遍。而他的心,始终像紧闭的蚌,从不曾为她打开过。她终于在这场爱情里筋疲力尽,提出分手。
分手那天,两个人最后一次喝酒,红色的葡萄酒溢得到处都是,也醉湿了她的心。微醉的她,目光迷离,借着醉问他,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他没有回答,目光移向别处,飘渺不定。她的心,就那样一寸一寸地湿下去。她想起《东邪西毒》里的慕容嫣说,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而他,连骗她都不肯。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有些爱情,注定了难以修成正果。她本以为,用自己的一颗完整的心去爱,不给他压力,甚至不要他的温度,就如冷水泡茶,时间久了,彼此的生命终会完全融会交合,再难分离。却不知,他的心是沙漠,再多的温情和爱,也只能被无情的黄沙一点点吞噬,不留痕迹。
关于沙漠的散文3:水做的夏天
文/韩燕
夏天仿佛是缺水的沙漠,头顶的烈日煎熬着我们的意志,在一种肆虐的温度中,我们仿佛开始倒数秋天的到来。
可是,夏天并不仅仅有着魔鬼般的气质,其实夏天也是水做的季节。相信没有哪个季节,更让我们向往水,大片大片的水,无穷无尽的水,温柔美丽的水。无处不见畅饮着的姿势,清澈冰凉的水,五颜六色的饮料涌入我们的喉间,仿佛母亲的手抚慰着我们心底的焦虑;在游泳池舒展畅游,也是无比快乐的事情,不管是优雅的游姿,还是好笑的狗扒式,与水的亲近,都是一种轻松的融合;和亲爱的人走在海边,海风掠过,酷暑的燥热仿佛很远、很远,浅浅的涛声和美丽的贝壳,是我们夏日的收获。
如今,城市里的湿地、湖面越来越窄。于是,在逐渐干涸的城市里,心底无边地怀念起了乡村,怀念童年浸在水里的时光。撑着小舟,在湖面上快乐地前进,有鲜艳的荷花、碧绿的莲蓬和粗壮的莲藕,还有不甘寂寞的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或许鱼儿要呼吸最清新的空气,或许是炫耀着水波围绕的幸福,或许只是和快乐的孩童打个招呼吧。乡村的孩子不怕水,在湖边长大,不知不觉便成了游泳的好手。联想到当下,家长为了教孩子学游泳一掷千金,心底更加珍视自己的童年了。
此时此刻,仿佛有一句歌词在耳边萦绕: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可以想像,那应该是夏日的傍晚吧,漂亮的人儿裙角飞扬,水面波澜不惊,映射着佳人美丽的容颜。或许,佳人是有一丝丝落寞、一丝丝伤楚的,但是安静的水却是最好的聆听者,或是佳人心路中无声的伙伴。这样的夏夜,这样的水,佳人应该可以有一个美丽的梦。或许在又一个清晨,那些期待的人或者场景,会悄然出现在寂寥的窗台。
给夏天贴上水的标签,水做的夏天远离了烦恼,渐渐便显露出了可爱的模样,让我们发自内心的珍惜,永远都不再舍弃。
关于沙漠的散文4:善良,就是后路
文/王云
撒哈拉沙漠,又被称为“死亡之海”。进入沙漠者的命运:有去无回。
1814年,一支考古队第一次打破了这个死亡魔咒。当时,荒漠中随处可见逝者的骸骨,队长总让大家停下来,选择高地挖坑,把骸骨掩埋起来,还用树枝或石块为他们竖个简易的墓碑。
但是沙漠中骸骨实在太多,掩埋工作占用了大量时间。队员们抱怨:“我们是来考古的,不是来替死人收尸的。”队长固执地说:“每一堆白骨,都曾是我们的同行,怎能忍心让他们曝尸荒野呢?”
一个星期后,考古队在沙漠中发现了许多古人遗迹和足以震惊世界的文物。但当他们离开时,突然刮起风暴,几天几夜不见天日。接着,指南针都失灵了,考古队完全迷失方向,食物和淡水开始匮乏,他们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那些同行没能走出来。
危难之时,队长突然说:“不要绝望,我们来时在路上留下了路标!”他们沿着来时一路掩埋骸骨竖起的墓碑,最终走出了死亡之海。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时,考古队的队员们都感慨:“善良,是我们为自己留下的路标!”
在沙漠中,是善良为我们留下了路标,让我们找到回家的路。在人生道路上,善良,是心灵的指南针,让我们永远不迷失方向。不论你伤害谁,就长远来看,你都是伤害到你自己,或许你现在并没有觉知,但它一定会绕回来。
凡你对别人所做的,就是对自己做,这是历来最伟大的教诲。不管你对别人做了什么,那个真正接收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关于沙漠的散文5:驼铃梦坡
文/笑颜
驼铃梦坡
沙漠,骆驼,驼铃声声,寻梦者……
我喜欢遥望湛蓝的天空,喜欢远眺波涛汹涌的大海,喜欢独享万籁俱寂的宁静,喜欢春意的涌动,绿意的张扬,秋色的丰硕,冬色的圣洁。眼中的世界变的温暖而敞亮,心境如流水,如行云,慢慢的拥抱着大自然。
驼铃梦坡位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150团准噶尔盆地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南缘,是一片原始,粗犷,一望无垠的沙漠世界,被来过这里的人们昵称为沙漠公园,天然的荒漠植物园。
与朋友相约,一起涉足驼铃梦坡。大自然的馈赠总是来的犀利而疏不及防。出发时风和日丽,走着走着,一片愁云从远处的天际,飘近我们的视野,风没有了高楼树木的羁绊。不歇脚不驻足,恣意癫狂着,农田,原野,戈壁,荒漠合着风的呐喊,不断跳跃着狂野的气息。
这是我拿到驾照后,没有老公坐在身边,第一次载着好友出门远游,透过车窗,极目远眺,落入视野中的远山,荒漠,葱林,绿草,带着自然的写意层叠更替,交错在我们的车前身后,路像一条螺旋式的灰色绸带,不断延伸着我们探寻的目光。
一滴,两滴,车前的挡风玻璃上落上了明亮的小水滴,喔,下雨了,风声渐落,雨声渐急,起初可以用间断式雨刮,很快的雨刮便开始连续性工作,否则视野会出现断层,灰蒙蒙的雨雾,瞬间将世界缩小到车的轮廓,倒车镜已经不能成像,我小心地,谨慎地驾驶着车辆。好友帮我观前顾后,充分体现了新手驾驶的依赖性。柏油路上大水洼连着小水洼,车辆经过不断旋起水花,雨雾。
仿佛一瞬间的闪念,厚重的雨雾烟消云散,那极似被水洗过的红色朝霞,铺满了视野,天高云阔,目之所及是那天地相连的地平线,最惹人的是那满世界的绿, 仿佛镶嵌了无数珍珠,翠意欲滴,尽显夏季的妩媚。
太了解我们这一伙女人了,决定的事情,即使遇到了不可预估的恶劣环境,我们也会不改初衷的,一车欢笑,一路畅行。
“驼铃梦坡”据说是台湾耶鲁总编,青年诗人许望云曾来大漠赏景,被美丽无限的大漠风光所折服,即兴为这一沙漠生态旅游区起了这个富有诗意的名字。
走进驼铃梦坡,是景区红色宣誓基地,鲜红的党旗始终保持着迎风飘扬的姿态,与之毗邻的是景区军垦博物馆。军垦精神的见证者——馆藏品,一件褪色的军大衣,一直碗口咧开的大瓷碗,一副缺了口的铁犁铧,一副木制的手推车,一笔一墨一砚等仿佛清晰地再现了军垦人铸剑为犁,屯垦戍边,激情燃烧的岁月,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进门的两侧是绿色满目的,宽阔的葡萄长廊,廊下有石桌石椅,竹编秋千,供游人小憩,也可以轻轻荡起秋千,让自然的景,自然的风缓缓荡进视野,爬过心间,慢慢润洁心田。
继续前行,视野被放大到苍茫的天际,一望无垠,逶迤辽阔的沙丘连绵不绝,与沙丘肌肤相亲的有葱绿的梭梭,茂密的胡杨,苍劲的梧桐,如少女秀发飘逸的沙拐枣,千万别以为它一定是沙枣的一种,错了,其实它是一种矮生的丛状植物,又名头发草,细茎上春末夏初时节缀满细如米粒般的紫色花蕾,到了盛夏,开出淡粉色花,具有清热解毒,利尿的功效,沙拐枣种类繁多,有三十多种,枝干坚韧曲折,被流沙掩埋后可以发出不定根,不定芽,其果实长有丝状刺毛如绒球,属固沙造林的先锋树种。还有羽叶飘逸的三芒草,以丑为美的猪毛菜,以及富有药用价值的大黄,大芸,黄芪,铃铛刺,最跳眼的当属沙漠家族中的红柳,血色红印染着金色的沙海,泼洒着激情的壮观,岁月的豪迈。
登上沙海明珠观光塔,我们可以看到驼铃梦坡沙海丛林的浩瀚,感受它广沃无垠的深邃,在这里我们可以爬沙丘,涉沙海,徒步探险。沿途有怀旧版的芦苇编制而成的凉亭,石桌石凳,可流出天然地下水的洗手池。葱绿的树干上仔细寻觅你会看到一个个鸟巢,吸引着野鸽,斑鸠,土百灵鸟,野鹰,乌鸦等在此驻足。爬沙丘时我喜欢赤脚跋涉,虽然有粗壮的缆绳可以攀附,但我更喜欢徒手攀越,体味流沙的温热,感受肌肤与流沙的轻吻,累了,倦了,席沙而卧,或仰面当下,享受天当被,沙做床的浪漫。
在这里我们可以到驼铃泉嬉水,去梦坡泉游泳,到黄花坡采参,去玛河古道垂钓。到寻梦亭放飞心情,去情人岛驻足感怀。还可以到沙海湾欣赏鸵鸟跳舞,去野猪林观赏大漠野生动物。
最喜欢体验的是沙漠越野车。刚刚坐定的我们,只听司机一声做好了,车已经开始在连绵不断的沙丘间爬高走低,左右穿行,颠的我们尖叫声盖过了越野车的呼啸声,起落的巨大反差,流线型的急速折返,令我们狂热的激情达到了极致,欢呼声,呐喊声,沸腾了整个驼铃梦坡。
驼铃声阵阵,仿佛一曲久远的沙漠之歌,听来格外的摄人心弦,不由然会浮想联翩,这儿曾是金戈铁马,狼烟翻滚,兵甲涌动的古战场,如今沙海变绿洲,成了国家4A级旅游景点。
驼铃梦坡也是一座天然的野生动物园,生活着国家保护的一类动物野驴和二类保护动物野猪,以及黄羊,狼,野兔,野鸭,狐狸,跳鼠,蜥蜴,娃娃头蛇,野鸡,呱呱鸡等。
最浪漫的事,莫过于躺在温热的沙丘上眺望远方,观赏沙漠落日。
兴奋了一天的我们,一字儿排开,躺在了沙丘的最高点,拂去骄阳炙烤的浮躁,任凭流沙的温热,沁入心田,驱走渐趋朦胧的倦意,感受落日与我天涯咫尺的情牵。
晚霞红似火,印染半边天,我们躺在天与地相连的金色沙丘上,此刻也被晕染的魂牵梦绕,谁也不再说话,生怕错过了这绚丽的风采。落日的余晖由殷红,到橙红,再到橘红,最后到迫不及待地落入金色的沙海,留一缕淡淡的余晖,目送着归家的我们。
驼铃梦坡,有梦的地方……
关于沙漠的散文6:沙漠玫瑰
文/凡夫
非洲戈壁,缺水少雨,空气干燥,植物要在那里生长,可真是难上加难,可依米小草却偏要在戈壁上扎根,并发誓要开出美丽的花朵,做一株沙漠玫瑰。
沙鼠听说后,赶紧劝她说:“快把你这个梦想收拾起来,生长在这如同火炉的沙漠里,不要说开花,就是活命也很难啊!”
依米说:“就请你见证,让我试试吧!”
沙鼠说:“你根本不用试!我们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依米说:“请你明年来看吧!”
第二年,沙鼠依约前来,依米可怜巴巴地在沙漠里挣扎着,哪里有什么花?
依米请求说:“请你明年再来看看吧!”
第三年,沙鼠又来了,依米依旧没有开花,只是比上年略长高了一点点。
依米再次恳求说:“请你明年再来好吗!”
第四年、第五年,沙鼠都来了,依米艰难地活着,始终没有开花。
到了第六年,沙鼠想,今年一定要劝说那棵倔强的依米,让她学会放弃,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哪知他找到依米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那棵依米不仅开花了,而且花瓣呈红、白、黄、蓝多种颜色,比玫瑰还美丽。
沙鼠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怎么开花了?”
依米说:“我五年前就告诉你,我一定要开花的?”
沙鼠说:“那,这……这五六年你都在做什么?”
依米说:“我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根不断地往深处扎。第一年,我发现根扎得不够深,收集的水分还不够开花用,就继续往下扎。后来的三四年,我仍不停地往深处扎,发现积蓄的水分还不够。于是,我毫不动摇地坚持往深处扎。只到前不久,我发现我的根已探到了地下水源,那里的水已足够我用来开花了,于是,我就痛痛快快地开出花来!”“哎呀,”沙鼠惊叹道,“你……你可真是一朵沙漠玫瑰啊!”
关于沙漠的散文7:相思沙漠
文/胡延清
岁月嬗替,日子如流星般悄然逝去。追思花甲历程的笔墨荣辱,半个多世纪的人、事、文、情浮掠闪过。伴随风雨兼程留下的陈文旧章,多有谈说北国沙漠戈壁、草木牛羊等等,重阅这些描绘大沙漠、沙漠人、治沙人和沙生草木的篇章,顿涌情愫,不能自已。原来,心灵的颤动缘源于此!挥扫芜杂,心无旁骛,扪心自问,在大西北沙区历经多半辈子的风霜暑寒,曾不计其数地深闯沙漠腹地洞察体味,那时为何如此厚爱沙漠、执着探沙?究竟寻觅领悟到了什么?
年轻时拙眼浅见,且悟性的深化也需要时间和空间,迟至花甲之年方才有所深悟。
大西北的大沙漠不仅是獠烈而鲜活的大自然的特色和精灵,也是大西北的大自然纯净而圣洁的胸襟和心海,亦是大自然赐予大西北人独有的磨砺魂魄、炼铸筋骨的难得属地和恩赐。大西北始终使我心重情深,难以割舍的不仅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情怀,而且更是大沙漠里的人们和草木生灵斑斓而传奇的生命历程充满的科学和哲学、美学和文学。想想当年闯沙探沙,充其量我只不过是它们所创造的科学和哲学的受惠者、美学和文学的记录者罢了。大沙漠、沙漠人和沙漠里的草木生灵拥有的定力,正是人类所普遍缺乏的。
历史已经远去。今天,虽生活工作于南海之畔花园般的现代都市近20个春秋了,南海之滨与腾格里沙漠、巴丹吉林沙漠虽相隔数千公里,却遥望心通,近在咫尺;大西北的大沙漠、大沙漠里的人们和草木生灵,仿佛与我依然相依共融,亲密无间。我始终没有忘却他们和它们。南国的榕树、木棉、荔枝、芒果树,在眼中时常幻化成沙漠里的胡杨、白杨、梭梭、红柳,引我深深地怀念治沙人郭普、施及人、郭治中、吕福海等等在沙区奋斗终生的科学家们,令人动心动情。
难以想象和忘却,大西北一辈又一辈的沙漠人,一代又一代的治沙人,他们以沙漠为家,甘于淡泊,怡然自乐,以沙漠人的淳朴与耐劳、治沙人的坚毅与睿智,还有他们像政治家的顽强与谋略、像思想家的理智与深邃、像文学家的激情与浪漫,终年生活奋战于“风神王国、飞沙世界、死亡瀚海”之中,与大自然的劲敌周旋争夺、斗智斗勇,与大沙漠里的草木生灵情性相通,和睦相融;生物和工程并举,探索治理沙漠,从而保护着田园和村舍、城镇和设施、铁道和公路……他们的闪光人生和聪慧生命,为中华民族创造着绚丽多彩的科学和哲学价值,创造着博大精深的美学和文学价值。
难以想象和忘却,大沙漠里的草木生灵,以义无反顾的铮铮傲骨、优势独特的非凡本领,生长搏击于风狂沙飞、干旱贫瘠、酷暑严寒等极其恶劣的环境里,御风斗沙,造福人类。那千年活旺的胡杨,那气势宏伟的梭梭,那游刃有余的沙打旺,那潇洒奔放的沙枣,那青春似火的红柳,那慷慨大方的紫花苜蓿,那遍身长宝的沙棘和罗布麻等等,无不闪烁着科学和哲学之光,折射出美学和文学之辉。
回望当年,几经摸滚在大沙漠,经历了从兴趣使然而去采风探秘,表层浮躁地观察大西北的大自然,到贴近心访、深度感悟生活于大沙漠深处的人们与大自然同呼吸共命运的内心世界,潜心细察沙生草木枯荣春秋的生物学、生态学、生理学复杂过程,由浅入深、从表及里,认识渐清、感悟臻深,由“写沙颂沙”上升到“爱沙效沙”:重于汲取和传承沙漠人和治沙人敢于担当大沙漠主人的大无畏的精、气、神,甘于默然奉献、升华治沙大业的魂、胆、才;重于汲纳沙生草木顽强的性格充盈意志,借力沙生草木旺盛的活力滋润生命。在天长地久的潜移默化过程中,希冀透过大沙漠狂放不羁、桀骜不驯的表象,寻求大自然的造化,使魂魄摆脱浮躁喧嚣、物欲横流的纷乱世态,接受纯净的大自然精灵超然脱俗、淡泊宁静的洗礼,淬炼心智,净化心灵,淡定心境,锻造心质。
关于沙漠的散文8:在沙漠腹地过夜
文/杭江
若周末一再被取消,总是令人恼火的事。对我来讲,却也是常事了。周内预演的百里飙车,山野放荡,往往是黄连苦水,千斛万斗。这不,告急的电话又来了,说是在通古特沙漠腹地发现白骨一堆,不知是人骨还是兽骨?我一时气急:你这球二杆子的,都是兽骨!“喂……喂……你说什么……?此情此景,出发已成铁定的结局,毕竟是人命关天哪。继而,我又偷偷一乐,反正贼船上不会是我一人,要捆绑覆舟也得三人以上。好去好回,万无一失,这也是行内铁定的纪律。我望望陆续被唤来的神色,酸甜苦辣又莫测高深。你们准备好了么,却又罕见的步调一致:火速出发!墙上的挂钟,硬是被绊出了响声:现在是18时整。
这条沙漠公路,通名叫阜彩路,全长一百一十公里。我记不清有多少次穿越了,但每次出入都有新的萌动与感悟,它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罗盘或磨砺场了。它起始端是六运湖,一片葱葱郁郁,田园风光。路边的棉花地与葵花田,一绿一黄,纵横交错,将人的情绪很快激发,不是审美的胃酸,就是度假村的大盘鲤鱼了。不过,还是开足马力向前吧,在经历了简短的S型牧场地后,那金黄沙丘已在眼前晃悠了。陡然攀上路基的一匹骆驼,让我们有惊无险。它那白花纹的面孔,横向半空,高大且睥睨。它是傲慢的,用一只眼睛扫描着,这油亮的蠕动,速度,委琐,及更狭小的五官堆积,然后,扬蹄横越,毛茸茸的阴影,跌岩的大峡谷,噢,这胯下的虫豸!
此时的沙漠是温顺的,半遮面的,那一圈圈轮廓,是递进的乳晕,产后的妊娠纹,更是神秘莫测的子宫;任何背景都是累赘,有种的,向死而生的,往往是岁月积淀的硬朗与豪迈。每次与梭梭相遇,它总是居高临下,威严冷峻的,但又不失一份亲近与宽容,仿佛骑士们凯旋之余的眺望与等待,又有一丝天下无敌的惆怅。那一袭黝黑的肌肤,裸露的沧桑,勃发的骨骼,每每令肆虐的风暴无地自容,落荒而逃,又一次次疯狂反扑,千年的拉锯战无休无止,我自巍然不动。更奇异的是疲惫苍黄中的一簇簇红柳,远远的,幽幽的,隐现于沙谷深处,腰弓之上,一蓬蓬绛红的发束,宛若梳妆已久的新嫁娘,独自璀璨又绝后,撩一角面纱缓缓向西:好你一个秋!好你一个地老天荒……天看着就昏暗下来,过早隐现的那颗星,不知叫什么名字,凝视中为孤寂导航,而我却不由得感动,一时无语表达。骤然出现的十字路口,印入眼帘的白杨与草坪,一个名曰彩南油田的标示,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谁知,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三十公里呢,在沙漠的莫湖地带,一个无名的峡谷,一般的车辆是无法进入的,除非马匹或者悍马之类的怪物。幸好,在附近有一支地质勘探队,他们有一辆这样的车,那司机很不情愿,毕竟颠簸了一天,但还是搭上我们四人,乘着黄昏再次上路了。那悍马的威猛总算领略了,什么六七十度的坡,什么柔软如绸的沙,统统是轮子下的小道具,串场词,没费什么周折,就到了案发地。下车一看就傻眼了。那峡谷之大,非一天所能丈量,何况散落四周的发白枯干的骨头了,收集起来更是颇费繁琐之程序了。干还是不干,当头的犹豫了好一阵儿,始终没有肯定的答复。那司机苦笑着,诙谐着,大丈夫四海为家,就这么招了,转身突突突地离开了:打电话啊……
囚在谷底,各人怀着各自的心事,自愿的有些悲壮。狼迹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搞不清楚那菱形的轨迹,是如何的图腾与秘密,但求狼啸……然而,每个人的恐惧是不言而喻的,不是口干舌燥,就是只想撒尿,可哪里还有一杯两盏的水花花呢?有的只是愤怒的血浆敲击着长夜的丧钟。不自主的双手,一再地挛缩着,扩张着,总想把握住什么。猛地插入沙土中,沙子不是松节油,上升的是一阵阵眩晕和不确定的疼痛。有人小声说:谁带枪了?有人应声到:公家的,没带!一阵浪笑后,随即一片死寂,唯有呼吸和心跳。最奇怪的,是头顶的月亮,这锃亮亮的银币,明晃晃的镜子,总是与我们保持着百米之外的油头,在最不需要的时刻,却鲜明的刻画着四具胖瘦不一的高蛋白质合成。它是在给谁指路呢,给谁启示呢?只有鬼知道……不远处的骨头们,时不时的泛着磷光,萤火虫一般幻化着皮肉的前世,那抽泣声…惊叫声…长嚎声…唉唉唉……不对,你们看,那正南方崖顶上游走的是什么?
说来就来了,狼们真的来了。有双腿在摸索,委屈地像孩子要妈,更多得声音在应合:哎哟,我的妈呀……怎么可能呢,山丘急速滑动,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这里除了沙粒,还是沙粒,每一步都像锁链锁住,告诉你这里是万年的大峡谷,别以为你是带翅膀的精灵,攀飞临下,盘点江山;此时,我们,看月不是月,听风不是风,连星星也像窥视的眼,剔尽,吞噬,一堆杂碎!空旷之内,我狂逐我们,四周的光谱将我们浓缩,沟通从舌尖开始,又从脚踝返回,彼此的我土崩瓦解,体温合聚在一百度以上,浇铸共同的袭击,一块揣摩已久的碑石。
血的风暴比风暴更强,足以抵挡一切事物。冷,死寂的冷,不久便逆转了,一个人是天下,一群人还是天下,不知谁的灵魂出窍,快!快! 快!赶快去找些梭梭柴,点着,它们最怕火!一堆篝火,于是噼噼啪啪的燃起,啊,天堂,我们的天堂,在火焰中翩翩降临。笑又一次悬在脸上,亲密如日常的冲突,双手搭在彼此的肩上,亲兄弟一般抵抗着什么,不说谁也明白。“长夜漫漫多好的词章啊!”一付付歌喉,止不住的脱锈且锋芒,随后,又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那豪迈的旋律,每个人都有冲锋陷阵的念头了……
在返程的路上,晨光中的沙漠,是如此慈祥,安逸又包容,一如母性的怀抱水火交融,昼夜永驻。在某梭梭柴的背阴处,我发现了一颗刚刚出土的肉苁蓉,它的脑袋是金黄色的,晶亮亮的有沙粒附着,在宛若米粒簇就的身段上,显得那么独立又孤傲,丰润而腼腆,让人倍生怜爱,温馨,又毫不犹豫的连根拔起,我想了酒缸,养生,可能的楼兰美女,幽独的一声叹息,从游魂的地下向我款款走来。
关于沙漠的散文9:沙漠之旅
文/何彦瑾
天还未全亮,天空中还悬挂着几颗星,眨巴着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踏上了去宁夏沙漠之旅的征途。
路上车很少,我们的车急速行驶着,车外的风景像电影一样,飞一般地放映着,不停地变幻着,似乎在述说一个古老的故事。渐渐的,天亮了,经过了长达5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目的地了。
第一站:宁夏中卫腾格里沙漠湿地·金沙岛。它是一处西北独具特色的沙漠花园。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它应该是一个美如天堂的地方,它有着西域的沧桑,又有着园林的灵巧,来过一次,就会让人难忘,如爱神之箭轻掠过人们心灵的原野……
大漠边塞,鹰飞鱼跃,芳草碧连天。这里有金黄柔软的沙滩、洁净清澈的湖水、连片如毡的绿茵、浪漫迷人的花海于一体,让人不禁流连忘返。曾经有一首歌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而现在,最浪漫的事,就是和知心好友们一起看薰衣草花海,在蓝天白云下,薰衣草尽情地绽放自己的美丽,我们漫步在花海中,享受属于我们的浪漫时光,在多愁善感的花海里,看轻摇慢舞的薰衣草如何烂漫一个多情的季节,在漫天的清香里,你会爱上呼吸,一呼一吸之间,沁人心脾的不止是花香,还有醉人的美,也许是喜欢这美到令人心动的紫色,随着相机的“咔嚓”声 ,完美的瞬间凝固成永恒的留念,多年后,慢慢地品味……
第二站:内蒙古腾格里沙漠水稍子。来到水稍子,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金色沙丘立刻吸引了我们,我们坐上冲浪车,高高的从沙坡上滑下来,溅起的沙子仿若金色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而我们的心也随着冲浪车忽上忽下,似乎一切的烦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骑上了骆驼,坐在驼峰之间,体验着骆驼一步步的上下起伏,慢慢向沙漠深处走去,越行至沙漠深处,越是寂静辽阔,在强烈的阳光下,伴着悠悠的驼铃声,每一步似乎都在倾述古老的西域故事,夕阳斜下,清风拂过,远望大漠只见茫茫沙海一片金黄,无边无尽,似乎没有尽头。不禁让人想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诗。
我们还骑了四轮摩托车、滑沙……刺激而又惊险项目之后,我们坐在沙堆上休息,看着太阳逐渐西沉,我们彼此都不说话,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似乎在回味,似乎在思考……
“回家喽──”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我们的思绪,大家回过神来,匆匆收拾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归途。这次沙漠之旅,不仅带来了欢笑和喜悦,同时,也让我增长了许多知识,我期盼着,下一次的旅行。
关于沙漠的散文10:沙漠杨树
文/韩文靖
汽车行驶在广褒无垠的沙漠、戈壁时,公路两侧随处可见一种金黄色成片生长的植物,它像沙漠卫士般傲立旷野,守护边疆,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就是胡杨,一种生在沙漠,与风沙为伍,以寂寞为伴的植物;一种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顽强生长,并被生物学家称之为“活化石”的植物。
这种胡杨精神,使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几年前,我有幸邂逅一位朋友,他是《你我他》杂志社签约作家,这位瘫痪在床、身残志坚的青年,用自己超人的毅力,在充满荆棘的原野踏出了一条写作之路,他就是意志坚强如胡杨般的当代张海迪——张健。
张健,1977年出生在佛坪县袁家庄镇王家湾村的一个贫困家庭,由于爷爷、奶奶一辈属近亲结婚,张健的父辈们就成了直接受害者,父亲是智力障碍,妈妈是聋哑人。张健9岁那年,突然有一天,感觉双腿膝关节疼痛难忍,后来又蔓延到背上、踝关节,游走性疼痛,再后来关节惭惭变形、肿大,直至1996年彻底不能下床了,经医院确诊为一种“不死的癌症”——强直性脊柱炎,这对于家境贫寒的张健,真是雪上加霜。由于无钱进正规医疗,只能找一些所谓的江湖庸医和游医医治,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导致20年来,一直瘫痪在床,不能站立行走。
张健从小的愿望是成为一名作家。既然不能治好病,就不能让精神枯萎,不能让梦想枯萎。书刊是他打开心灵之窗的金钥匙。
病痛中的日子漫长无边,随着身心上与日俱增的痛苦,常让他感觉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的难熬。每当在他被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就想起以阅读来分散注意力,排遣痛苦。于是就让亲戚、朋友帮他借来一些书报和杂志,和文字对话、借文字取暖,以此来缓解疾病带来的痛苦。借来的读物,不管再旧、再破,他都会如获至宝的细细品读。在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时,一边疼痛的大汗淋漓,一边咬着牙继续阅读。他说,只有读书、通过和书中的主人公在心灵上交流、对话、分享,才能极大地化解痛苦;在情绪低落、天空暗淡的时候,一句警示格言,会驱散心灵阴霾;在他颓废软弱、自暴自弃时,一遍遍诵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悲惨的世界》等名着,透过昏暗的小窗凝视远方,凝望梦想的方向……
自患病以来,他没有办法坐起来,每时每刻只能平躺着。为了坚持他的梦,他请人为他做了一块光滑平整的木板为案,上面用夹子夹着废旧作业本,木板固定在他仰面平躺的胸脯前。于是,他吃力的举着胳膊,在废旧作业本的背面,开始了艰难的写作之路。刚开始的字体歪歪斜斜,胳膊又酸又麻,头晕眼花,往往是撕了写、写了撕。几个星期过后,他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特殊的写作姿势和方法。写出的文字也是有模有样,从开始的每天几百字,到后来每天几千字。不知不觉几年下来,他自己虚构、撰写的长篇武侠小说《江湖豪侠忠义情》、中篇悲剧小说《命如黄连》、自传体纪实中篇《疾病与贫穷的罪恶》相继在几十个废旧作业本的背面完成了。后来,他有幸结识了陕西省作协会员黄文庆、白忠德二位老师,也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在老师悉心指导和帮助下,他的文字时常会见诸报端或杂志,这些成绩,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也更让他看到了坚持梦想的希望。
后来,在政府的帮助下,给他配上一台电脑。通过神奇的网络不仅让他大开眼界、丰富了生活,拉进了他与外界沟通的距离,也拉近了他与梦想的距离。似乎给他在学习和写作中插上了一双无形的翅膀,让他告别了艰难的手写生涯。文字就成了他最好的朋友,成了他倾诉、发泄、聆听的对象。文字中有温暖、有愤怒、有喜悦、有惆怅、有赞扬、有哀伤、生活中的点滴付诸笔端。他不停地敲打键盘,似乎那是世界最美妙的音乐,他感激党、感激政府、感激一切给予他帮助的朋友,他要用这种音符去演奏大爱的乐章,他敲出了几百万字的音符,为世人献出了美好的精神食粮,也敲出了他对幸福美好生活的憧憬。一个文学的梦被他敲圆了——他成为《你我他》刊物的签约作家。
这就是生而三千年不死,死而三千年不倒,倒而三千年不朽的胡杨精神 ,而张健不正是那棵傲立在千里戈壁上的胡杨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