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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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散文1:美丽的家乡

文/雷宇航

我的家乡在哈巴雪山山脚下,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村中央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顺着小河来到一个犹如“瑶池”的池塘,里面生活着很多水生动物,如:小鱼、小泥鳅、田螺、贝壳等。

春天,小河边充满了生机。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小鸡把春天叫醒。多情的杨柳树干上点缀着一点点浅绿色。全村一片绿,美极了。

夏天,大树穿上了绿油油的夏装。大地也铺上了绿色的地毯。我和一群七八岁的小朋友到凉凉的河中去游泳。小朋友们都有各种的游泳招式,小明会憋气,小勇会后仰、小东会蛙泳、小李会水中倒立……好玩极了。

秋天秋姑娘轻轻地飘向了大地。她手一挥把炎热的夏天扇走了,带来了秋的凉爽。树上挂满了红通通的柿子,黄澄澄的梨,地里的稻子成熟了,像铺了一地的金子。农民开始在地里忙碌,脸上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冬天,秋姑娘到远方去了,寒冷的冬爷爷来了。他像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把河水变成了冰块,把大树变得光光的。把可爱的小草压在地上。可爱的动物也开始冬眠了。忽然下了一场大雪,地上白了,树上白了、房子上也白了。这时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袄,在雪地里奔跑,他们有的在堆雪人,打雪仗。有的在雪地上滚来滚去,忘了寒冷、完了世界、也忘了自己。

我的家乡一年四季景色宜人,美不胜收,欢迎远方的朋友来我家做客。

雪山散文2:石林·玉龙雪山·恐龙谷

文/许迪

吃惊,还是吃惊。

尽管在无数媒体上曾审视过它、欣赏过它,它仍然给人以极强的视觉震撼。

横的,竖的,方的,圆的,尖峭的,平滑的,或千塔林立,或万马奔腾,就如一片壮观的森林。“石林”之名确是简洁贴切。

然而,“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石头果然大,果然大石头”,这是郭沫若的无聊乏味。

几句打油诗,既没有名人所题“万笏朝天”的形象生动,也没有“寂静的舞蹈”的独特美感,更没有“石林”二字的简约明快。这样的粗鄙不堪,是与张宗昌的“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翻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有一拼的。

“石林”之名由龙云所题。龙云的军队在台儿庄战役中多次与日军肉搏,伤亡大半也没有一个人退缩。对此,俄罗斯人顾彼得在《被遗忘的王国》一书中给予这样的评价:“他们从不回避敌人,故幸存者极少。”

石林,既是石,又是林,其特点是直挺、干净。如果把它看作铮铮铁骨、品行高洁的象征的话,从字里行间,两人的内心世界已经完全表露无疑。

过去,丽江纳西人有殉情的风俗。

在纳西人看来,当自己选择的婚姻不能如愿又无力抗争时,情侣们就要相约去自杀殉情。

殉情的地点一般在玉龙雪山的云杉坪。云杉坪树木参天、郁郁葱葱,还有悬崖峭壁和万丈深渊,确是跳崖的首选之地。据说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这里曾发生过六对青年男女集体殉情的惨烈事件,而在更前的世纪之初,竟然还有十对情侣同时殉情的历史记录。

纳西人的殉情当然与其宗教经典《东巴经》有关。

按照《东巴经》的说法,情侣们殉情后可以进入到“玉龙第三国”,那里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鲜果珍品,喝不完的美酒甜奶,用不完的金沙银团,人们可以自由结合,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再也没有痛苦和悲伤。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古代丽江引进吸收了中原文化。

与其他少数民族一样,纳西族青年男女自古就是通过各种节日相互认识、自由恋爱的。木氏土司大力推行汉文化,在极大提升了纳西人整体素质的同时,也引进了内地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的封建婚姻习俗,剥夺了青年男女择偶的自主权。本来婚姻自主,现在突然受到限制,再加上《东巴经》提供的“依据”,殉情之风就悄然兴起,愈来愈烈,造成了一对对诸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悲剧。

看来,无论古今中外,在对先进优秀文化的态度上,都应该有选择地吸收,而非全盘接受。

世界恐龙谷位于云南楚雄自治州,是迄今世界上最大的恐龙坟场。

展馆内多具恐龙化石排成若干队列,阔步前进的姿势犹如一支正在奔赴战场的部队。在恐龙发掘现场的地质剖面上,散落着20多具恐龙化石和众多完整的蛇颈龟化石,据说地下还埋藏有恐龙化石达400具之多。

从三叠纪、侏罗纪到白垩纪,横行天下的恐龙曾主宰地球一亿多年,最终还是消失了。

按照科学家的推理,恐龙灭绝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小行星撞击地球的自然灾变,但也完全可能与它们自身有关。

恐龙的食量实在太大了,有的一天要吃掉数吨的食物。刚开始还不太明显,后来,地球上的植被和生物已渐渐满足不了这些“巨无霸”们的需求,风卷残云般地吞噬过后,留下的往往是满目疮痍的山林和累累的白骨。恐龙们终于英雄末路,走到弹尽粮绝的尽头,扑通扑通渐次倒下。

在恐龙灭绝6500万年之后,如今的人类也是这样生活着,在遗传基因中时时活跃着一只物质欲望的巨大恐龙——他们吃所不能吃,用所不能用,无限制地向自然进行着讨要和索取。当这只恐龙越来越变本加厉时,便肆无忌惮地侵蚀、吞噬和绞杀着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置自身以极度的危险之中。

对于恐龙灭亡的原因,面前的恐龙化石不可能故意提示什么,但人类自己应该有所警醒。

雪山散文3:美丽的轿子雪山

文/王念毅

美丽的轿子雪山,有高峰、有幽谷、有瀑布、有溪流。那茫茫的白雪,更给它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在山上游览,随手就能摸到飘下来的白雪。漫步山道,仿佛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世界。树木飘来的清香,白雪的冰凉,给人一种清爽的抚慰,一切都变得纯洁而美好。

雪花形态万千,像鹅毛、像柳絮、像仙女散花、像一颗颗小星星降落人间,又像一朵朵六瓣梅花打着转儿纷纷落下,晶莹透亮,随风飞舞,摇曳多姿。看,那边落满雪的树木就像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帆在远航。

轿子雪山还是一个如梦境般的冰雪天地,由于天气很冷,一些瀑布和溪流被冰冻了,变成了一面面透亮的镜子。冰冻的小溪变成了一条条白色的玉带缠绕在山间。冰冻的瀑布变成了一条条腾云驾雾的玉龙,千姿百态,它们在山峰间盘旋,好像即将要飞向天空冲入云霄。

银装素裹的轿子雪山,真令人流连忘返。

雪山散文4:拜水都江堰

文/彭忠富

水是岷江水,从遥远的雪山峡谷奔来,一路风尘仆仆,演绎着摧枯拉朽的凌厉气势。在这样奔放的岷江面前,聆听着排山倒海似的波涛声,注视着那乱石穿空的豪放劲儿,你会对自然的力量产生一种莫名的膜拜。

安澜索桥很高,桥索由麻绳、铁链和竹篾编成,桥身由木板铺就。走上去,晃晃悠悠,桥身随着一些人的步履猛烈摆动,越裹足不前,摆动似乎越大,内心越加恐惧。我根本不敢看下面的江水,那卷起千堆雪的波涛,让我倍感惶恐,惊叹。我好担心,那颠簸的索桥不稳当,会把我在瞬间抛入岷江中。我只能扶着右手边的桥索,战战兢兢地迈过去。

都江堰是秦代建造的水利枢纽,水利设施自然是这里的主角。竹笼和杩槎,这就是都江堰的特色。竹笼以当地产慈竹、白甲竹编织而成,内装卵石,用以护岸、做堰。李冰主持创建都江堰时就采用了笼石之法,工程简易,费省效宏,至今仍在防洪中广泛使用。杩槎也称“闭水三脚”,常用于截留、防洪,调剂水量,围堤抢险等。用原木做成三脚架,架间用檐梁连接,再向水面插签子,置竹笆,加培粘土即成。使用灵活,拆卸方便,杩槎属于功效极高的治水工具之一。

李冰作为秦国的蜀郡郡守,没见到留下什么诗文,什么文治武功,但是,他留下了都江堰水利工程,一代代传下来,至今仍然灌溉着川西的土地。秦代的东西,除了长城,就是都江堰了。长城在历史的演变中,防御外族的功效早已淡化,成了单纯的历史遗迹。而都江堰水利工程,却历久弥新,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加焕发出蓬勃的生机。天府之国,如果离开了都江堰的润泽,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样儿。作为都江堰灌区的受益者,我满怀感激,感谢李冰父子,在遥远的年代,为川西大地留下了一笔宝贵的遗产。

“深淘滩,低作堰。”我似乎看见,李冰父子在野外的实践中,如何由一介儒生,成长为卓越的水利专家。我似乎看见,面对蜀中的洪水泛滥,在神灵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李冰父子毅然组织蜀中父老,兴修水利,分岷水,筑离堆,分九河,造七桥,造筑都江堰,灌溉川西平原,泽被世代蜀人。李冰成功了,李冰成就了都江堰,都江堰也成就了李冰。鱼嘴、金刚堤、飞沙堤、人字堤、伏龙观、斗犀台和二王庙,都江堰景区的每一个角落,都充盈着李冰的音容笑貌。人们觉得这还不够,于是又尊奉李冰为“川主”,至今四川各地还尚存有许多规模不一的川主寺。你仔细去看,他们供奉的实际上都是李冰,李冰已经永远活在了四川人民的心中,并且以神灵的形式定格在他们的脑海。

如今在每年清明,都江堰都要隆重举行放水节,祭祀人员颂词、献歌、献花、献锦、献爵、献食,向李冰塑像鞠躬。在庄重的古典仪式中,人们砍断竹索,放倒杩槎,外江水汹涌而下,流入内江,流向成都平原的广阔大地,滋润着每一个人的心田。上善若水,高山仰止。在白浪滔滔的岷江水中,人们似乎看到了秋日的累累硕果,看到了蒸蒸日上的甜蜜,当然也看到了李冰的丰功伟绩。

雪山散文5:载梦玉龙雪山

文/顾丽红

云杉坪

正是最寒冷的季节,我来到玉龙雪山,来到无数人向往的云杉坪。

天气睛好。雪山怀抱里的云杉坪一片银装素裹。高原上的朝阳容光焕发地照在雪山顶上,整座雪山一片金碧辉煌。天,蓝得让人真想长出一对翅膀。几丝白云,稀稀淡淡的,飘浮在雪山顶上,仿佛一缕炊烟,在金色的阳光里袅袅升起。云杉坪四周,环绕着青翠挺拔的原始杉林,鸟儿婉转悠长的鸣叫让这片宽阔的草甸更加清凉幽静。冬日的云杉坪别有一番情致:厚厚的白雪一尘不染,近在眼前的雪山,如同一位纳西族的汉子,袒露着雄健的胸肌,刚劲而粗犷。随着朝阳慢慢升起,雪山变成了一片银白,而云杉坪的色彩也在不断地变化,高原如瀑的阳光照在紧靠着雪山的半边雪地上,雪白得眩目,此刻的云杉坪宛如童话中的仙境一般。

传说中云杉坪就是通向“玉龙第三国”的窗口。“玉龙第三国”是生活在玉龙雪山下纳西族人世代景仰的圣地。在那个白云缭绕的国度里,没有人间的一切痛苦和烦忧,只有圣洁、自由的“爱”。在那里相爱的情人会永远年轻,会永远不分离。所以,很多相爱的年轻人因为家族的阻拦而无法相守时,他们会选择美丽的云杉坪去殉情,而进入理想中的“天堂”——玉龙第三国。因此,云杉坪也被人们称为“世界殉情之都”。

天无言,山无言,人无言。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也许来云杉坪的游人都知道这个传说。所以大家的脚步都是轻轻的,怕惊扰了那些在云杉坪上空飘荡着的爱的精灵。

云杉坪,一个美丽得让人落泪的地方。在这里,红尘中的许多忧伤,都会化成一缕云烟。

白水河

在前往云杉坪的途中,我们经过一个清幽的山谷。车内的所有人几乎同时惊叫出声“看那水!”我向车外看去,刹那的惊艳让我屏气凝神,不敢言语。那山谷中清溪长流,空灵静谧。而那水的清澈,那水的颜色,该用什么来形容呢?像天一样蓝,不,它比天更蓝!像玉一样润,不,它比玉更润!

从云杉坪下来,便立即直奔白水河边。据说因为河床、台地都由白色大理石、石炭石碎块组成,呈一片灰白色,所以叫做白水河。在河岸浅滩上,能一眼望见底部一块块最细小的石粒。可在深远处,那水却是蓝得让人心惊,蓝得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即使七彩云南中最美的美玉,也比不上这白水河的一泓清流。白水河的清冽,白水河的纯净,已在我的想象之外,已在我的童年乡村梦之外!

那水是玉龙雪山的冰川雪原融水,顺着山势汤汤而下,带着雪山的气息,带着爱情的气息,带着“一米阳光”的气息。所以,这白水河的水,注定与众不同。它也许就是殉情姑娘的脉脉眼波,它也许就是痴情小伙的一汪泪水,它的温度很冷,却充满了奔涌的激情。那水呵,真想去掬一口,尝一尝,真想扑进它的怀抱,做一条与它永世缠绵的鱼儿。

幽谷深深,杉林静静。虽然是冷冷的冬日,那河边的林木却茂盛蓬勃。不只是一色的绿,还有暗红、明黄。丰富的色彩,衬托着白水河的蓝,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眺望,都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白水河上,顺流而下,是一条条不同形状的瀑布,特别是那“半月形”的瀑布,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那山石呈半圆形,像梯田般,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水流沿着“梯田”而下,潺潺的声响,回响在寂静山谷。一挂挂透明如水晶的水帘,让人心醉神迷。

我站在白水河边,心,早已远离了红尘,明净如莲。

雪山散文6:高原上

文/陈益发

被蓝天擦亮的阳光,照在雪山的银镜上,让蓝天,更湛更深。

一只苍鹰盘旋空中,用滑翔舞姿,在蓝天上书写颂辞。他要把日子,念成一句一句风展的佛经。一条河流吟唱着,像跪拜在大草原上虔诚的僧尼,她发出细细声音的肉唇,颤抖而动情。一群牛羊徜徉着,在辽阔的大地上,他们像穿行于空旷宇宙中的时间精灵,散淡而缓慢。一座座山峦起伏着,延伸向无垠天际。谁挥舞牧杖的长鞭,让他们拦住牛羊的思绪?听,一首首奔腾乐曲响彻耳畔。一块块石头守望着,迷人而安详。这是时光的凝固么?

怎能忘记,那些曾经的辉煌和彷徨。而今,都成为记忆了。一切过往经历,定格的每一张容颜,而今,回味起来,已不再忧伤。就像拥于沙土怀抱里的那些草,把高原覆盖,就不再苍凉而荒芜。她要发出强烈地呼唤,让风,成为生命中,相濡以沫的伴侣。

高原啊,你的名字,何止叫博大。那孤傲风情的岁月,依然把你守望。

雪山散文7:情系玉龙雪山

文/任芷嘉

丽江位于云南省西北部大研兴文小学的金沙江畔,许多中外游客都慕名而来。

丽江有神秘苍雄的玉龙雪山,有美丽恬静的拉市海,有奇险无比的虎跳峡;有美味可口的丽江粑粑,香甜怡人的鲜花饼,醉人心脾的牦牛肉;还有温馨古朴的客栈,更有闻名中外的丽江古城,令人心驰神往。

玉龙雪山像一条盘着的巨龙,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在双石桥边一分为二,依山势起伏形成河流走势,孕育了古老悠久、文明、淳朴的纳西族;拉市海的湖泊里有新鲜的野菱角,湖边还有一大片草原和一群群奔驰的骏马;古城那一座座独具民族特色的仿古建筑更是妙不可言。

在丽江古城中我最喜欢的,当属夜景了。

华灯初上,孤清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夜幕之上。月光如水,月色幽幽,像女子温柔的眼波。每一家客栈的窗户都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与月光交汇在一起。天上的繁星似乎也被吸引住了,停滞在那儿,一动不动,为这高原安详的夜增添一份梦幻和宁静。

多么美妙的月夜啊!月亮、繁星、灯光、柔美、欢笑、河灯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妙不可言的美景。

丽江啊!你真是一个人间仙境,我爱你。

雪山散文8:陶然亭大雪山的记忆

文/马泽方

近日看到一则微博,说陶然亭公园的大雪山被栅栏围起来了,不能玩了,并配有图片,微博说“多少孩子第一次挑战自己的勇气是从这儿开始的”。是的,我也是。

大雪山可以说是陶然亭最有名的建筑,或者说是陶然亭的标志。大雪山是一座模仿雪山形状的白色大滑梯,一大一小,大的据说13米高,小的要矮一些,分别修建于1966年(小)和1977年(大),是当时北京最高的滑梯。大雪山滑梯陪伴了几代北京孩子的成长。

我小时候在菜市口附近上学,陶然亭就是我们的根据地。那时候大雪山在我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它太高了,站在下面得仰视它。它的滑梯面光滑如镜,从十几米高滑下来风驰电掣,十分刺激。

如果只是高,就不是大雪山了。大雪山的惊悚之处还在于它的爬山方式,要上大雪山,需要走一条有一只脚宽的小路,上山的人手要紧紧地抠住路边的石块,一步一步小心地向上挪,是的,没有护栏。记得小时候,爬山的时候根本不敢往下看,心惊胆战地爬上大雪山,猛一下滑下来,那兴奋劲,是今天打电脑游戏成长起来的孩子们所不能体会的。

据说大小雪山之间有一条长二十多米,离地两米多高且没有护栏的铁索桥。铁链子上固定着一块十几厘米宽的木板,走在上面需要过人的平衡能力和胆量,这条铁索桥是当年男孩子们比拼胆量的最佳场所。我反正是没有印象,是那时已经没有木板了,还是我当年没敢走,我也不知道。

后来,我长大了,离开了陶然亭。10年后,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单位就在陶然亭附近,我办了北京公园年票,每天中午都要到陶然亭里散步。时光飞逝,物是人非,记忆里的东西几乎都已经不见了,除了大雪山,依然屹立在那里,依然受到小朋友们的喜爱。只是爬山的小路上加了护栏,更安全了。

站在大雪山脚下,当年高耸入云的大雪山如今看着好矮小,当年胆战心惊的盘山小路如今如履平地,大雪山没有变,变的是我,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当年一起滑大雪山的小伙伴们,如今也都失去了联系。

单位有几个同事,也都是80后,小时候也都玩过大雪山,相约再玩一次。大雪山是禁止成年人滑的,我们就找了个中午,没有人,就我们几个小伙子大姑娘,一遍遍地爬上去,尖叫着滑下来,追忆我们逝去的青春年华。

有一天中午,我进入陶然亭的时候,门口的LED屏正播放陶然亭简介,介绍大雪山时说这是红色教育基地,模仿红军爬雪山建造。我当时就震惊了,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大雪山还有这个典故。回去上网一查,原来是在上世纪60、70年代修大雪山时,加入了红色的元素。我们那会儿小学课本里都有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爬这个大雪山确实受到教育,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去年,我工作调动离开了,离陶然亭远了,很少去陶然亭了。希望大雪山永远屹立在那里,陪伴一代又一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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