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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菜园的文章1:家有菜园
文/赵明宇
在农村,居家过日子,有个菜园真是一种福分。菜园无需大小,一分地、二分地均可;位置也不必选择,房前屋后有片空地,远近皆宜。只要你勤快,一年四季的餐桌上就会变得丰富多彩,新鲜蔬菜让你享受劳动和收获的快乐,感悟生活的美好。
在城里住久了,到街上买菜,常常会想到老家的菜园。
老家的菜园在村外,有一分半地。春天里,把一车天然的农家肥拉倒菜园里,散开,然后脱下棉衣,在暖暖的阳光下,用镢头或者铁锨把松软的泥土翻一遍,让农家肥与泥土拌合。再用铁耙打磨平整,分成几个小畦子。先浇水,洇湿土地,撒上莴苣、茼蒿的种子,上面覆盖一层土,三天后就会冒出一层绿色的嫩芽。嫩芽越来越大,很快变得一片葱绿,遮掩了垄背,就可以采摘了。把莴苣、茼蒿用开水焯一下,凉拌,格外爽口。也可以拌上白面放在笼箅上蒸熟了,浇上麻油、蒜汁,吃起来又是一番滋味。
到了谷雨节气,还可以栽种辣椒、茄子、黄瓜、南瓜、大葱、西红柿。只要把种子埋进土里,土地是不会拒绝生长的。某一个初夏的早晨,你去田里,顺便走进菜园,从竹竿儿架上摘一个顶花带刺的黄瓜,咬一口,凉丝丝,嘎巴脆,那叫一个鲜。在田里累了,悄悄到菜园看看,看着自己种下的蔬菜长势茂盛,心里流淌着喜悦。作为一个种田人,是不需要买菜的,回家的时候,顺便在菜园里采摘一些蔬菜,院子里的石板饭桌上,诱人的粥香就会掺揉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头伏萝卜中伏芥,到了三伏种白菜。盛夏季节,暑热难耐,刚刚腾茬的菜园又是一番忙活。你挥汗如雨,把菜园再打磨一遍,先种萝卜,再种大白菜。那么小的一个个褐色的籽粒,被你小心翼翼地撒进浅浅的沟壑间,掩盖一层绒乎乎的土,三天就会冒出来一个个绿色的小脑袋。小脑袋越来越大,直到三个月后,天冷了,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就变成了一堆堆的萝卜,一棵棵大白菜。把萝卜洗净了,放进菜瓮里,一层萝卜撒一层盐巴,腌制起来。吃饭的时候随手捞出来就是一道菜,能吃多半年呢。把白菜拉回家贮存,用玉米秸秆覆盖,或者放进地窖,一个冬天就不愁没有蔬菜了。冬天一场大雪,你在家里无事可做,扒开玉米秸秆,露出了猫冬的大白菜,挑选一棵拿回屋里,凉拌、爆炒,剁碎了包饺子,生腌,变着样儿吃。
白菜生长的间歇,中秋节期间,正是种植大蒜的时候。把白白胖胖的一瓣瓣大蒜埋进浅浅的土层,大蒜就伴着麦苗儿越冬了。过了年,蒜苗儿起身,抽薹,餐桌上又添了美味。而长得丰满的大蒜,编成长长的蒜辫儿,和红红的辣椒一起挂在门楣上,吃饺子、捞面条的时候随手摘下三五瓣,作为调味品。
在乡下居住,没有菜园的人家,在门前路边找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埋进去几颗丝瓜、豆角的种子,围上小篱笆,那也是一个袖珍菜园了。瓜秧顺着墙角向上爬,绿意盎然,极富诗意。厨房里飘出香味,舌尖吻着自己看着长大的蔬菜,你会想起蔬菜的生长,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关于菜园的文章2:伊甸园和菜园心事
文/01一线
随着时代的快节奏,我们无论是生活在城里的、抑或在乡村,因为繁忙的工作或劳动,似乎没有感觉自己的时间去向、也没闲功夫去思考生活本身的事情,忙碌的一切好像让生活越来越习以为常,哪还会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生活本来就浸润在柴米油盐和繁琐杂事里。如果我们没有一颗热爱和发现生活的心,没有在点滴时光里挖掘美好的能力,那么就很难在生活里找到真正的乐趣。
我们美好的生活,从每天清晨开始……江西是个好地方,那是天赐江南自然地理好风光,还有祖先给这里留下了丰厚的人文底韵。如果不是穿越旅行,我们近处向往的好地方,生活的好地方,通常想象的园区情景:没有车,没有噪音,没有污染,没有经济繁荣带来的热闹,却有着这座城市里最漂亮的“强对比度色彩”。可是,我们每天都在左手梦想,右手物质,总在最繁华与最桃源之间的生活地带穿行。
吃穿住行基本决定了人们生活的品味,但这只是物质层面的东西。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追求健康美好积极向上等精神层面的东西就越来越多,比如,“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侧面反映了人们有种妄想摆脱生活的某种压力,想到释放自己。旅游因而成为了一种时尚。美好生活的本身是内在世界与外在见识努力的平衡与升华。生活的内心世界主要在思考,生活在外部世界则主要是用来增长阅历和体会。看世界看什么?无非是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包括自然地理风光和人文底韵。物质和精神层面的东西决定了我们的心事抑或成故事。
看历史人文中,那些有心事和故事的人多半是对生活有情趣情调的人。富有生活情趣的事不只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所谓汪洙在《神童诗》里写到人生典型的四大喜,当然还会有更多的大事大非的事情。四大喜会带给一个人带来不同寻常的快乐,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比如干旱的土地有了雨水的浇灌,才能长出庄稼,人们才不会挨饿;考取了功名,才不枉费十年寒窗的苦读,自己甚至是家族都能腾云而起,走向另一种生活。
但生活是一点一滴的,我们不可能时时都有“大喜”,更多的时候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这时候的幸福往往是不经意间的,是小小的、短暂的快乐,有如东坡先生诗意般的《赏心十六事》:在清澈的溪水上泛舟;外面下着雨,坐在窗前聊着天;夏天在小溪中洗脚;雨后登上高楼去看山;在有柳荫的河畔散步;开心地喝着花坞茶;隔着江听山寺的钟声;听美女月下吹箫;早上喝点茶;中午睡个觉;开新酒的时候不要遇到豪饮之人;接待客人可以衣冠不整;求得名花(或美人);儿子开口说话;客人来了取泉水烹茶;弹琴遇到知音。有如山水田园诗人王维晚年隐居终南山所作《终南别业》诗生活禅意般情景:他说自己中年时就崇尚道教,晚年终于可以隐居山里,兴致来了的时候就一个人去山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水的尽头,索性坐下来看云起云落。遇到一个老人,就和他聊了起来,都忘了回去的时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没有尘世的喧嚣,只有鸟语花香、山清水秀,自由自在的过着日子,这种生活是多少人向往的啊!有如辛弃疾《清平乐?村居》所记:“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这就是很平常的生活气息,我们多多少少都经历过,它就是一幅栩栩如生、有声有色的农村风俗画,描述的是一个很平常的场景:低矮的茅草屋,溪边长着青草。老两口正喝得晕晕乎乎的,用方言聊着天。三个儿子也没闲着,大儿子在地里忙活,二儿子在编织鸡笼,调皮的小儿子躺在溪边剥莲蓬。
古文人的活法如诗如画,如梦如醉,生活很有情趣,自然洒脱,甚至忘了工作和劳动。比如,唐温如的“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元末诗人唐珙的诗不太红,人更不红,但诗的意境却很美,诗中描绘的正是自己向往的生活。特别是后两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诗人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在湖里泛舟,还是在银河里划桨,只觉得周围星星闪闪的,童话一般诱人。只是一个梦,却被诗人赋予了浪漫主义的色彩,让人读起来就不免憧憬那种“纸醉金迷”的畅快。
我们大多生活在现实的温饱里,少了些梦境与情趣,缺少古人那种文质彬彬的风雅与豪气。当然,也不失一些讲究生活质量的人。
我们看民宿,即使装潢简单,但每一处皆可看到主人的用心。散发淡淡香气的实木地板,干净洁白的纯棉床铺,桌上欲滴的鲜花,墙上挂着色调自然的壁画,每个角落一尘不染。这就是住房的一种美。
我们看民食,人们自己种植蔬菜和水果,清晨早早地到田园里采摘新鲜的西红柿与黄瓜,洗净后与鸡蛋简单翻炒,已然味美。早餐时间与他们闲聊,才知道他们曾经有着令人艳羡的高薪工作,最后却回到家乡,改造了父亲留下的老房子,作为民宿。他们每天在沐浴着日光的房间里醒来,在草地上与狗狗追逐跳跃,和来来往往的邻里攀谈,给花浇水,研究不同食物的做法。这就是一种生活温饱的美味。
城里会有很多懂得生活的家庭主妇,她们每天都会高高兴兴的提着菜篮子到菜市场卖菜,不像有的妇女总是丧着脸,就跟别人欠她们似的。这类人做的饭菜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很注重餐盘的摆放,颜色的调和,营养的搭配。即便是简简单单的家常便饭,经过她的巧手和用心,就好像是国宴级的招待餐。在她们看来,吃饭不仅仅是为了果腹,更是享受一蔬一饭带来的美感。
其实生活不在有多豪华,有的人家,住房面积虽小,可是布置的温馨舒适,让人特别有归属感。比如,主人会在阳台上养上几盆绿植,几株多肉,插上几朵玫瑰花。每当微风拂过,花香氤氲,叶子摇曳,会让人有一份难得的好心情。
那些大致有生活情调的主妇平时做家务时,总是表现热情洋溢,仿佛干活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比如,洗衣服时,会放着轻音乐,随着音韵的节奏,揉搓清洗,然后把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晾晒在阳台上,看着一大盆衣物顿时非常有成就感。而一旦有闲暇时间,又会静下心来看看书,抚抚琴弦,考习诗词,练练书法,涂涂心画等等。有时会一边熨烫有褶皱的衣服,一边学着电视里踢踢腿,弯弯腰,顺便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即便是擦地板抹灰尘,也会选一条有花的围裙系上。会用几条旧毛衣重新织出一条围巾或手套。更会在下楼扔垃圾时,顺便屏住闻闻院内的植物花香。
因为总是对生活葆有热情和趣味,因此即便整日困于家务琐事,可是也总能用一颗细腻,敏锐,欢喜的心,把日子过成喜欢的样子。生活情趣的这些表现 这才叫真正的过日子。我的母亲由于生活在底层,除了没有棋琴书画那些爱好,其它方面基本就是那样表现。所以,母亲健在时,她在那,那里就是伊甸园。
文人总希望把生活过成校园、文学园,玫瑰园等等,艺人则希望把生活过成菜园、果园、茶园、花园。现在想起来,大概与园结缘的东西都有着深厚的生活情趣。而我希望,时间可以容纳自己所有的悲欣,所有的际遇,或温暖,或清冷。我们不是智者,悟不透全部人生哲学;我们不是禅者,不可能释然尘世一切。唯一能做的,就是踏着生活的琐碎,捡拾快乐的碎屑,如果疲惫了,就把心放在深夜的臂弯里,让它静静入睡。一直到自然醒,到天亮。人不能活得太累,也就是心不能太累,否则,人生不堪。如果把心折起来,赋予阳光,我们会发现,心其实会安静地飞翔,美丽地飞翔。
喜欢一处耕植心梦之所,一处安然若素之地, 温一壶清茶,煮一壶美酒,持一缕诗心, 等一群同道中人,共赴高山流水,畅聊百味人生。风雨之中修安逸,高山流水觅知音。这里是我灵魂的幽居,我抒怀的港湾。
文友胡BIHUI老师说,每个人多少总有自己的嗜好。然而嗜好并非工作,而是一种生活调节剂。伟人毛泽东爱写诗词,小罗斯福好打猎,艾森豪威尔爱打高尔夫球,邱吉尔喜欢绘画。在我们周围也常常看到,有的好下棋,有的爱打麻将,有的爱钓鱼,有的好打羽毛球,等等等等。这些,都属嗜好。一个人若完全没有嗜好,就会造成心理失衡,是很不正常的。人们的这些嗜好大致折射其情感成熟程度、知识水准及某种品性。
对照胡先生的研究,我判断自己是一个爱好活动、体育、科学性研究的人,个性通常表现活泼而乐观,做事有条不紊。也喜欢沉静思考,爱阅读,听音乐,对生活有一种坚定的把握。对天文、地理等科学也感兴趣,还喜欢田园、爬山、涉水、钓鱼,收藏、摄影和写作。对所有物件都感兴趣,且能在微小事物中获致兴趣,也能够从大自然的接触中得到极大的乐趣和精神安慰。
目前由于忙于工作,业余还只停留在散步、摄影、写作和菜园生活。除了写作耗费我大量的业余时间以外,如果菜地尚存,我还会分配了点时间给散步、摄影和侍弄菜园。我出自农村,从小就与菜园结下了不解之缘。俗话说:瓜菜半年粮。春天种上辣椒、茄子、西红柿、大豆、空心菜、豆角、黄瓜、南瓜、冬瓜、丝瓜等什么的,换季后,又种上大蒜、香葱、白菜、青菜、包菜、莴麻叶、马铃薯、花菜、苷蓝球、红白萝卜,大小碗豆、黄芽白、香芹、翘子等等蔬菜。菜种得好,嫩绿的茎叶,肥硕的块根,多浆的果实,却可以食用。现在的我依然沉醉其中,各种适宜种植的蔬菜瓜果,犹如种进了心里,看着它发芽,吐绿、开花和结果,菜园于是成为了我心中的一个梦想。当初热爱菜园,并不是为了得到果实,而是从中感到一种快乐。后来,瓜果蔬菜成熟的日子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在菜园里窜来窜去,享受着自己劳动成果带来的喜悦,从中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动,感动一粒种子的伟大。我们的食物就是由这么细小的种子长成的么,而它所需的仅仅只是泥土、阳光、水分。我从此一直沉醉其中,习惯了有菜园的日子。经营菜园也让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我坚持认为,写日记,就是一个自我修养的过程,洗心革面的过程。就象种菜,每日打点菜园,就是一个耕作的过程,沁心满足的过程。田园耕作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之余得到了有效地调节,而种菜的愉悦还能培养生活好心情。有人说,“不要去追一匹马,用追马的时间种草,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就会有一批骏马任你选择。”而我却总是认为,用心做好自己,默默做事,脚踏实地,将会遇见最美的自己……
昨天,文友王TIEBING先生看到我在朋友圈晒出的菜园果实,给我留下了一首《五绝?田园归》诗:“坦荡自然归,初心愿不违。闲耕桑梓地,静享满园菲。”大致表达了我种菜的心境。
关于菜园的文章3:春色满菜园
文/彭佩红
周末回老家,看到生机勃勃旳菜园,我陶醉了好一阵子。
在番茄地里,一排排番茄整齐“站立”,叶子青得逼人眼。在家人的辛勤管理下,番茄已有拳头那么大,水灵灵、红艳艳、圆滚滚的,撩拨着我的食欲,咬一口,汁液甜津津的,真让人舒服。那些尚未成熟的番茄,有乒乓球那么大,颜色碧绿,相互簇拥着,好像一串串风铃。
黄瓜地的黄瓜藤已有一人高,叶子青翠欲滴,藤上开满黄色的小喇叭花,引来成群唱歌的蜜蜂,给宁静的菜园带来了勃勃生机。小黄瓜看上去十分可爱,有的藏在叶子下边,有的靠在藤上。看着那一根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我馋得摘了一根尝了尝,又甜又脆,清凉可口。
还有绿油油的韭菜地,韭菜翠绿而肥嫩,一簇簇的闪着亮光,仿佛带着笑;鲜嫩的豆角挂满架子;密密麻麻的小辣椒挤满了细细的枝条……
莫道芳菲随春尽,我家菜园春意浓!
关于菜园的文章4:婆婆的菜园
文/刘雪芳
婆婆年近80岁了,始终一个人住在乡下。我和老公一直想接她来城里与我们一起住,可婆婆怎么也不同意。婆婆说与我们住一起不习惯,还是呆在老家好,有菜园为伴。
我们老家的院子有200平方,婆婆就开辟了一半做菜园,什么青菜、大蒜、菠菜、马铃薯、蒿菜,什么季节种什么菜。
每一次回家,婆婆都要给我们带点她种的菜回来,我怕老人家种菜太累刚开始总是拒绝,但爱人不同意,他说:“带着吧,老人会有成就感的。”想想也是,每一次带点菜,然后再夸几句家里的菜吃起来安全,婆婆总是乐呵呵。
婆婆每天都精心呵护着那块菜地,早晨一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要站在菜地看看菜,有草了,就会用手拔掉,她的神情专注,面带笑容,她就像在伺候自己的孩子一样。下雨了,怕雨淋坏了刚长出嫩芽的小苗,婆婆就会用塑料纸盖上,起风了,为了怕高高的蔬菜被风刮倒,她就会用竹子拦着。
有一次,婆婆为给蔬菜浇水,摔了一跤。知道婆婆摔跤之后,我劝她不要再种菜了,婆婆却笑着说:“除非我实在动不了就不种了,你们不知道啊,我每天看着蔬菜长得旺盛,我的心情就特别的开心,每一次站在它们边上,我就像在与它们说话,是它们陪着我一天天地过去的。”听着婆婆这么说,我差点掉泪,是的,我们都为生活而奔波,哪个又有时间多陪她老人家呢?
后来我们给婆婆安了个长水管直接浇水,就不需用桶担水,婆婆的菜更旺盛了,如果我们不回家,吃不完的菜,婆婆就会送给邻居吃。
婆婆的菜园,仿佛是她的孩子,陪伴她一又一天,使她的晚年生活丰富多彩,同时也为左右近邻搭建了友谊的桥梁。
关于菜园的文章5:我的菜园儿
虽然长居城市,但我对农活并不陌生。在某些方面甚至很熟悉。幼时,大院外的空地上,父母开了很大的一块菜地。各种的蔬菜使我们家的餐桌上丰富了许多。在六十年代,物资极度匮乏的时期,那些蔬菜不但丰富了餐桌上菜的品种,也是对粮食的一种补充。
七零年,搬家上楼,菜地没了,餐桌一下子显得非常的“寂寞!”小小的我,在楼前小河边的柳林旁开了一块大概有不到一分地的园子。父母这时的工作很忙,无暇顾及我的“菜园,”哥姐放学后,还要去捡煤核,所以,这块小菜园只有我去打理。此时只有八九岁的我,根本就不会种地,要了一些菜种种上后,只长出稀稀落落不多的小苗。听人家说这是因为缺肥,便每天在下学后拿着簸萁去捡马粪。当时的马路上,有很多的马车,马粪是不缺的。因此,一天一筐的马粪把仅有的几颗苗也弄死了。后来长大了一些才知,原来是粪太多了,给烧死了。虽然头一年未收获到什么,起码弄了一个粪比土多的园子。第二年,在父母抽空帮忙的情况下,头年大量的马粪改善了菜园,肥沃的土地给予了我不少的收获。
就这样,这个菜园子陪伴我的童年好几年。让我学到了不少种菜的知识。直到柳林被砍,菜地才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当时我家的周围还是农村,到处是庄稼地与菜地。没事时,总与小朋友一起去哪里玩儿。春种秋收,一年复一年,对农村的感情与我对城市的感情来说,田野的吸引力更是我的最爱。曾经多次对妻子说:“待到我退休时,农村将是我最后的归宿!”
不否认童年的我,曾经多次去地里偷玉米、红薯、黄瓜、青毛豆,那是因为饥饿。虽然每餐父母会尽可能地调剂我们的餐桌,但是毕竟以素为主,正在长身体的我,几番疯跑肚子里就空了,回家去,则意味着玩儿的时间减少,偷食一些庄稼地里的东西,既可作为填腹,又可作为游戏,二者兼得,庄稼地便成了一众小友的首选了。不知是那昨儿的孩子相对的懂事,还是对田地的给予的感谢,只取所需,从不糟蹋。也许是生活的磨难,小小的孩子也明白糟蹋是一种耻辱。
关于菜园的文章6:我的小菜园
文/高运成
在县城的住宅要拆迁,我搬到老家留村的老屋居住。
离开老屋20年了,我家的门前已经成了一个大垃圾堆,这一片居民的垃圾都往这里倒,周围居民都不敢开窗。自从我搬到这里住,将所有垃圾都运往村里的垃圾池,足足装了30多车。
我将这里开了一块小菜地,东边种着绿油油的豆角,因为叶子挡住了炎热的光照,温暖的阳光就从叶子的缝隙里均匀地洒在豆角的果实上了。远处观看,犹如一个个翡翠般的长绳上挂满了棒形的风铃。西边种着一架我喜欢吃的黄瓜,它们扭动着细长的藤蔓,上面缀满了鲜绿色的黄瓜,形态各异,远远就可以闻到黄瓜的清香。北边种着二垄茄子,果实渐渐长大,个个肚皮鼓鼓的,紫得发亮。南边种着一排整齐有序的小葱,像正在等待检阅的士兵,英姿飒爽,傲然挺立。还有一片我最爱吃的草莓,胡乱地铺在地上,这些小草莓“小脸”涨得通红,馋得我直流口水。中央栽种有两行西红柿,果实像红彤彤的苹果,令人垂涎欲滴。
菜园周围是向日葵,做为菜园的篱笆。清明节后,春雨潇潇,种子破土而出。夏天到了,向日葵长出黄色的花盘,它那舒展的叶子就像一把把芭蕉扇。在菜园的周边,我见缝插针,种上了各种花卉,鲜花次第开放,姹紫嫣红。花儿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引来了蜜蜂和蝴蝶,为菜园增添了许多生机。
立秋后,我将黄瓜、西红柿拔掉,种上了萝卜、白菜,如今长势喜人,丰收在望。
从前,人们路过此处都捂着鼻子,现在,人们被花香和菜香吸引,纷纷来这里欣赏我的劳动成果。
这就是我家的小菜园,它不仅净化、美化了环境,还为我们提供了丰盛的美餐,给我带来了劳动的乐趣。
关于菜园的文章7:奶奶家的小菜园
文/周润婕
奶奶家房前有一块菜园,一年四季景色不同。
春天,奶奶撒上菠菜种,一场蒙蒙的春雨过后,菠菜长出两片嫩绿的、尖尖的小叶子,好像两个在一起翩翩起舞的好朋友。
夏天,奶奶用竹竿搭了个架子,这可是黄瓜和长豆生长的好地方。它们顺着架子一个劲儿地往上爬,过了几天,开出黄黄的小花儿,真像小姑娘戴的漂亮的小帽子,花儿谢了以后,小黄瓜慢慢长大了,摘下一根洗一洗,一口咬下去,呵,清香爽脆,真爽呀!听妈妈说多吃黄瓜还美容呢!这时长豆也不甘示弱,它不时冒出淡淡的小紫花,星星点点地点缀在绿叶中,没过几天,细细长长的长豆就挂满了架子,沉甸甸的,等待主人家摘取。除了这些,一个个头顶长着棕色头发的玉米棒子,有的像棒槌,有的像擀面杖。还有又青又嫩的丝瓜、紫色的茄子……那些菜的样子各不相同,有的像胖乎乎的娃娃,有的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有的像小灯笼,其形状也真讨人喜欢。
秋天,大葱“闪亮登场”。有的挺得直直的,像神气的哨兵;有的小葱弯弯的,正向人们“鞠躬”呢。每当这时,我就可以吃到我喜欢的“葱花炒蛋”了。
冬天,萝卜顶着翠绿的叶子,而胖墩墩的白菜腰间都系上了一条“腰带”。一场大雪过后,菜园安静多了,菜地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被,做着春天来临的美梦。
奶奶家的菜园不但一年四季景色迷人,还给我们全家提供了各种各样新鲜可口的蔬菜。
关于菜园的文章8:桂婆的菜园
文/刘平
今天儿子一家要回来,桂婆有些兴奋,就起得有些早,心里的期盼,也如春草般生长。起床后,桂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只鸡、两只鸭从笼里放出来,赶进院里那个竹围栏里。桂婆还是穿那身阴丹蓝的旧衣服,儿媳妇给她买了新衣服,可桂婆难得穿一次,桂婆每天要做活,穿着新衣服做活不方便。
桂婆一个人住一个小院子,杂七杂八的事总也做不完。年纪大了,体力弱,桂婆做一阵歇一阵,喘着气,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老。到了下午太阳快落山,桂婆都要把竹围栏里的鸡粪鸭粪扫出来,拢在旁边柿子树下。院前的一片小菜园需要肥料,那些鸡粪鸭粪再和些灶膛里的草木灰,就能把小菜园催得生机勃勃的。
太阳爬到了村口那棵老槐树顶,那太阳,就像孙子红扑扑的脸。桂婆往门前那条大路望一阵,目光就在小菜园里流淌。她知道儿子一家快中午的时候才会回来,每次都是,现在还早。桂婆的目光像在检阅小菜园,里面五彩斑斓,翠绿的青椒、碧绿的空心菜、绛紫色的茄子、绿生生的韭菜……看着,桂婆心里就欢喜。
小菜园里有桂婆的快乐,桂婆孤单的日子,因为小菜园的生机勃勃而变得丰满起来。三年前,儿媳妇怀孕的时候,儿子说:“妈!城里的蔬菜不生态,您种点吧。”为了孙子,桂婆就开始侍弄那块小菜园,那是一个繁复的工程,桂婆先是一棵棵拔掉地里的荒草,又一锄头一锄头把地翻出来,土里很多小石子儿、碎瓦片、碎砖头、木头疙瘩,桂婆一块块拣出来。弄那块地,桂婆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每天,桂婆都觉得很累,但看着小菜地一天天成形,想着要种菜给孙子吃,桂婆脸上就有了满足的笑容。
桂婆会种菜,鸡粪鸭粪和一些草木灰就是最好的肥料。桂婆还用竹条扎一圈围栏把小菜园围起来,靠路的一边开一道小门。桂婆的小菜园让儿子一家一年四季都有生态蔬菜吃,小菜园,也成了桂婆心里一道充满盼头的风景。
桂婆的盼头,就在小菜园变得肥美的时候。
一茬菜种下地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的日子,桂婆心里就日复一日地孤单。她几乎每天都要到小菜园看看,韭菜叶尖冒出来了、茄子打花骨朵了……看着小菜园一天天的变化,桂婆心里也开始掐算着日子,小菜园肥美的时候,儿子一家就该回来了。
儿子一家回来的时候,桂婆的心就变得轻盈丰满。
快中午的时候,儿子一家回来了。沉寂的小院子一下热闹起来,“妈!”“奶奶!”甜甜的叫声,让桂婆的心瞬间融化了。桂婆已经准备好了午饭,都是儿子一家爱吃的。还准备了一篮鸡蛋鸭蛋,让儿子回城时带走。儿媳妇说过:“城里买不到这么生态的鸡蛋鸭蛋。”
午饭后,儿子和儿媳妇就去小菜园摘菜。儿媳妇边摘菜边称赞这茬儿的菜长得特别好,他们没有在意桂婆付出了多少辛苦,他们在意的只是一件事:“妈!没用化肥吧?”桂婆说:“用的都是鸡粪鸭粪和草木灰。”儿媳妇摘得很欢,桂婆又笑眯眯地说:“多摘一些。”
儿媳妇满载而归。小菜园也被扫荡了一遍,那些新鲜的茬儿口,在阳光下流出鲜嫩的汁液。看着有些狼藉的小菜园,桂婆原本轻盈丰满的心突然瘪了下去,还变得有些空起来。桂婆把小菜园小心地理了一遍,又弄来一些鸡粪鸭粪和着草木灰撒在菜畦上。桂婆知道,韭菜又会长出来,顶花的茄子、青椒会长大,再过半个多月,就又可以打电话叫儿子一家回来摘了。
县城并不远,他们开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每次的热闹虽然短暂,但总有盼头。想到这儿,桂婆瘪下去的心又慢慢变得丰满起来。
关于菜园的文章9:菜园印记
文/君夕
题记:童年的菜园,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芬芳,淳朴的没有任何雕饰。那段时光让人心怡,让人充满眷恋。在菜园上空荡漾的每一个童年的音符,都可以咏叹成一个个勤俭的故事,低哼出一曲曲生活的小调。
[一]
总有一些这样的菜园,葱葱郁郁,错落有致,静静地点缀在老家乡下的村前屋后,静卧在我异乡的思绪里。它的四周通常是一米多高的篱笆墙或泥墙围砌,仅一扇小门的位置留作出入口。从外向里,从里向外,极似居家院落造型。竹门或木门挂个锁头却从不上锁,有些只用小铁丝系着。不防小偷,只是用来阻挡淘气的家禽跑进去糟蹋蔬菜。里面一垄垄平整的菜地,种满了时令季节的蔬菜瓜果,微风吹拂,好似流动欲滴的翠羽,此起彼伏。菜园的角落边,还立下多根木桩,上面插着稻草人,披在稻草人身上破裂的塑料皮或斗笠蓑衣,在风中一张一弛。原本吓鸟雀用的,但似乎成效不大,甚至稻草人身上落满全是白白的鸟粪。大小不一的菜园,镶嵌在低矮的房屋之间,宛如一块块碧绿的翠翡,在阳光的映射下,绿得发亮,一派凉意。
多少年后的今天,印象中童年的菜园,依然花鸟清芬,越过时间越过空间,越过很长很久的路,站在我异乡的生命里,与我从容对视,并一度占据我的脑海。我似乎还能触摸到它时而恬淡的韵致,时而灸热的情感。菜园的芬芳,菜园的绿意,菜园的生机,从老屋的土围墙和篱芭园里向外扩散开来,从厨房的烟囱中和瓦缝里随着炊烟袅袅飘升,以一种写意的姿态,在心头缓缓铺开久久荡漾,成为记忆中最美的风景。
每个童年的菜园,都有一段温暖的故事,传递着与老屋与厨房与村民们千丝万缕的情感。菜园的美,时而轻盈,时而厚重,时而流动,时而凝固,时而清新,时而浓艳,时而低调,时而张扬,时而淘气,时而乖巧。菜园里任何一朵花蕾,一只昆虫,一片菜叶,一棵小树,一个棚架,一只飞鸟,恬静的,噪闹的,都无一例外地构筑成菜地最鲜活的灵魂,最动感的情愫,最朴素的色彩。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奔放与清幽,都是菜园一种富有思维的存在。那些瓜果菜蔬的名字,似乎熟悉乡村间亲切的星星点点的灯光,熟悉那些似雾飘浮的炊烟,也不知不觉中和童年的味蕾深深地融合在一起。那些小狗小猫在菜园门口相依,慵懒地卧在泥墙下或草垛里,与蓝天,阳光,花朵亲密接触。那些光着脚丫在菜园里活蹦乱跳的身影,那些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小伙伴模样,也一下子全窜到我的眼前。那些与菜园有关的农活工具,簸箕、扁担、粪桶、锄头、菜篮,也一一呈现于记忆的画面,闪亮出曾经久违的风姿。
[二]
我家的菜地,坐落在老屋旁边的大菜园里。严格上来讲,是多家共用的。偌大的一个菜园,一亩,二亩,大大小小被细分成数家。多年的种作,邻里间达成的默契,不需要刻意用砖头或石头砌成自家菜地的界限。象这样的菜园,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的老家到处都是。而现在,老家那种篱笆式或土墙式的菜园,不见了踪影,菜园的土地被用来建起新房。作为老家来讲,庭院式的菜园已褪化成一种记忆的符号。
房舍旁边的菜园,一般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就近取"菜",耕作方便。和老屋密不可分,相辅相成。童年的老屋,总是在几声狗吠鸡鸣之后,拉开了清晨的序幕。清脆的鸟鸣,从附近菜园的树梢上响起。阳光从"后门山"慢慢露出笑脸,斜斜照进篱笆园内,轻轻亲吻着那片肥沃的土地。落在菜叶上的晨露,晶莹欲滴。各种蔬菜,渐渐从梦中苏醒过来,迎着初升的晨光,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汲取着新鲜的养份。从各个洞口里的小虫或蚂蚁,也探头探脑,出来散步了。菜园里的梧桐花香,连同一股温暖的泥土气息,随着晨光的舒展,慢悠悠地穿过老屋的正大门,在庭院里聚集。家禽们刚从窝棚里圈放出来,精神抖擞。
"晨起的鸟儿有虫吃",老屋里的大人们总是这样告诫自家的孩子,做人不能偷懒,不然以后只有讨饭的命。虽只是一句戏言,却也说出了做人必须勤劳的道理。在那个年代,无论阴雨晴雾,天蒙蒙亮,大人们就早早起床。男人们到村中心的老井排队打水,把厨房里一天的用水装满水缸,然后去菜园看菜。女人们张罗着厨房,下锅烧水,淘米弄饭。喝完热乎乎的白米粥或红薯稀饭后,小孩子上学的上学,放牛的放牛。男人扛着锄头去田里张罗农活。女人们忙着收拾碗筷,然后捡起一堆堆脏的衣服,端着大木盆子到池塘里洗衣服。
"菜地不能荒芜,做人不能颓废",也是老屋男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语。菜地不能荒芜,在自给自足的乡土耕作经济下,任何可以用来耕种的土地,一年四季都不曾落下辛勤劳动的足迹和背影。做人不能颓废,更是男人们对生活态度的真实写照。上有老,下有小,老屋男人们弓起的脊梁,肩扛着生活的重压。朴素却依然积极向上,乐观而不轻意流泪。
父辈那代人,没念过私塾,甚至有些人连自已的名字都不会写的。虽未识字,但懂道理,识大体,做人本分,内心纯朴,手脚勤快。老屋的虽非文人,说不出太多诗意的话语;也不是画家,无法把菜园的景色描绘成油彩画。但是,于他们而言,菜地的每一株庄稼每一棵树苗,岂止是用心书写的诗句,用心描绘的画面?象守护着自已的孩子一般,守护着它们长大。
[三]
童年的菜园,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芬芳,淳朴的没有任何雕饰。那段时光让人心怡,让人充满眷恋。在菜园上空荡漾的每一个童年的音符,都可以咏叹成一个个勤俭的故事,低哼出一曲曲生活的小调。
春耕、夏长、秋收、冬藏。老家人对菜园的情怀始终割舍不断。蔬菜瓜果作为饭桌上不可缺少的菜肴,对当地人而言,菜园凝结了祖辈与这块土地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凝结了他们自已对勤劳致富的理解,和对幸福生活的追求。
正是童年的菜园,丰硕着不断长大的身躯,丰盈着年少的味蕾。那些在菜园里看似普通的瓜果蔬菜,也可以被母亲做成丰盛的美味。"炒、炸、煎、蒸、煮","酸、甜、苦、辣、咸".不同的烹饪方式,不同的味道,在铁锅里幻化成同样的营养,散发出母亲的关怀和爱心。最简单的农家菜,口味好。生姜、大蒜、辣椒末,味精,酱油,家酝的白酒,厨房必备的最干净最营养的佐料,也造就了童年的好胃口。凡是可以吃的,吃啥啥香。无论是瓜果菜蔬的叶子,还是根茎,在母亲简单的厨艺下,那些汁液都转化为身体的营养,在年轮里旋转、流淌。
童年的胃口并不娇贵,老街上隔三差五的集市里也偶有鱼肉出售。但即便是望着鱼肉,内心涌起太多的奢望,也只能被干瘪的钱袋硬是把口水给挤了下去。孩子们下午放学回来,大人做活回来。饿了,盛一碗冷饭,倒点开水,夹些中午的剩菜,端在门槛边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乡下清贫的生活,养成从小节俭的好习惯。长大了,有时掉在桌面上的一粒米饭,也能条件反射般的,马上捡起来。
没有扛过扁担,没有抡过锄头,没有犁过地种过菜,没有在农村真实生活过的你,或许压根儿就不会理解农村人对菜园的情感。你也很难体会农活的乐趣。其实最平凡的农人们,有着对庄稼如对自家孩子一样爱护珍惜的心态。不只是面对黄土背朝坡,也对整个家庭未来的兴旺,有过深沉的思索。他们生活的方式,如种菜犁地一样,或蹲着,或站着,或弓腰,无论是何种姿势,都是一种最幸福的姿势。
[四]
菜园是童年的记忆,是岁月的见证。远去的光阴里,那些原先并不在意的每段故事每个景致,会在记忆怀念的背景上清晰起来,感动自已。感谢那些深情的土地,用它的养份滋润并丰盈着岁月中最朴素的胃口。菜园微小的时空,浓缩了多少辛苦劳作的身影,散发并延续出生活中无穷的温热。童年的菜园,就象是心底时常涌起的一首首清新嫣然的小诗。它在记忆的年华里低吟浅唱,即便隔着光阴的距离,也会温暖一生,怀念一生。
好些年未曾摸过扁担,未扛过锄头,未品尝过家里的菜蔬。怀念那些从菜园里走出的好胃口,怀念那些从乡下厨房里飘出来香喷喷的热菜味道。期盼有一块地,让我从繁琐的工作中,投入其中。让我的目光有了阳光的沐浴和绿色的停留,让我呼吸有了纯净的空气,暖洋洋又十分惬意。
忆起童年的菜园,我的心灵渐渐变得宽广和清澈。虽然,老家旧式的菜园已不复存在,但是那曾经的土墙,篱笆,甚至是长在泥墙上的青苔和狗尾巴草,都在心里荡漾成另一种形式的存在。那菜园里一畦畦的各种蔬菜,像是乡土的句子,抒写着平淡的岁月。用安祥与恬静,点缀着朴素的时光。读懂的,远不止是一种家的温馨。想着,不管收成怎样,要是有一块小小的菜地,哪怕是种上几棵青菜,几株瓜果。平日里闲着没事,拔拔草,浇浇水,看着菜苗一天一天长大。挎个菜篮,满心欢喜。
心中,总有这么一块菜地,种着童年的回忆,那么葱葱郁郁,那么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