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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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文章1:看门狗

文/Hunter_猎人

这是河边上一条小路。傍晚时分,我经常在这散步。

这是小路上尽头处的一栋房子。

房子的主人,养了条狗。每次经过,都听到狗在吠,恶狠狠的,令人生厌。

由于对此狗没有好感,加上房子在小路尽头,我其实很少走到那个位置。

尽管我有意回避,但只要一接近,这狗还是吠个不停。

现在,我已经不走这段路了,改了去另一个方向,依然是附近。

我希望宁静,我以为我不去惹那狗,我就宁静了。

但很不幸,讨厌的狗吠声,还是隐隐的,隔空能听见。因为,我不接近,还有其他人会接近。

为此,我感到厌烦,写了此文。

无可否认,这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但我不喜欢看门狗。我厌烦,不是因为牠吠,而是因为牠吠得没道理。

狗,尤其是那种看门的狗,只会对其主人盲目的忠心,摇头摆尾。狗没有分是非黑白的能力,不管好人坏人,远事近事,见人就吠,有动静就吠。

狗,您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只是经过,没有恶意,更不是要占你的地盘。

无奈,狗不会讲理,狗改不了吠的习惯,人也改变不了狗要吠的习惯,人只能忍受狗吠。

这些年来,我慢慢学会:无力改变的事情,只能改变自己去适应。

狗,您只管吠吧,我就当没听见。

小路的文章2:小路

文/刘晓星

老家门前的那条小路,其实和别的小路也没什么区别。

早些年,那就是条宽阔点的泥泞小道,现在呢,铺上了水泥,依然还是那样小家子气。它就这么小家子气的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我儿时的记忆,几乎都与小路有关。热闹,拥挤,并且单调。早上,村里人踩着它走出家门去劳作;傍晚,踩着它回来的还有一头头牛羊。那是村里人的朋友或者口粮。偶尔一次嫁娶,算是小路难得的节日。时有所闻的鸡鸣狗吠,才是小路每日里必不可少的内容,它们让小路显得生机勃勃。

而小路习惯了沉默。它一头拴着炊烟,拴着村里人的生活;一头拴着不远处的小山坡,无数的先辈在那里躺着。村里人累了,就沿着小路走向山坡。山里的先辈想家了,据说也可以沿着小路回家看看。

阴阳轮转,就在这条小小的土地上。

小路还是老了,一同老去的还有村里的炊烟。小路上行走的人,像两旁的庄稼,渐渐荒芜。

小路的文章3:家乡的小路

文/郭录波

清晨,走在家乡的那条小路上,我的思绪随着她的指向任意飞扬,正如我的生命线无序地一直伸向远方。

小路一头是学校,另一头就是我的家。她时而穿梭于田间,时而偎依在地头;时而翻越陡峭,时而俯身渠水;起伏不定,曲折有度;经纬交错,迂回无数。那条小小的线路,似春闺里的情愫纤细而又绵长。她的万般柔情,藏匿于黄澄澄香喷喷的菜花地尽头,羞涩般半遮面容。在那千种风情下又隐隐透露出世事的沧桑,见证着岁月的更迭和万物的成长。片片雪花妆扮的她最为迷人,如一缕缕银丝逶迤飘荡,绕山束水,系村缚院,把一户户人家的哀怨情愁深深地紧锁。我们奔跑于小路上,沐浴着四季风,踩踏着万物春,游戏着童年的天真和浪漫。

除了部分塌方地段略有变化之外,小路翻坡过坎,趟溪越沟,基本上保持原貌。那时,一遇到下雨,泥泞难行,一步一个坑,一步一趟泥。不要说弱不禁风的孩童,就是虎背熊腰的棒小伙儿,一不留神,也跟斗不断。我们有时会摔倒在水田里,瞬间变成泥娃娃。上学习惯了摔跤,我们绝不会羞赧或相互嘲笑,反而从中学会了坚强和善解人意。一上一下,爬坡上坎;你来我往,崎岖照常。小路上,我们从困难中学会了执着,拥有了坚韧。

路上有苦也有甜。每遇风和日丽、天高云淡之时,我们会带着学堂的欢乐沿着熟悉的小路一路播撒。鲜艳的红领巾在朝晖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醒目。我们不时还要拨弄着它,让它在胸前真正意义上飘荡起来,成为我们美丽的衣裳,甚至还会情不自禁地张着关不住风的小嘴,扯开喉咙唱起跑了调的《快乐的节日》。我们的歌声,由不得你捂耳闭目,跺脚捶胸。我们哪里是在唱歌,简直就是在说歌,甚至连歌词都可能弄得稀里糊涂。我们常常把“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吼成“我啊没钱买棵葡萄树”,把“我低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说成“我的头,像傻瓜,追逐流失的水月”……引来路旁劳作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哈哈大笑,我们暗自高兴,为自己歌唱得又多又好而骄傲。

回到家,全家唯独我一人辛苦读书,俨然功臣的我在父母面前似乎总有资格去指手画脚,甚至还要卖弄一下自己的博学。摆弄着破烂的书本,挥舞着黑白相间的“墨爪”,涂抹着家人的希望和自己的骄傲。

孩提时的梦想是幼稚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啥都不怕,啥都敢想,幻想着自己以后要当什么家。三亲六戚都爱抚摸着那个梦想家的脑袋问长大以后做什么。我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常常脱口而出说我要考北大读清华,当个科学家。那时什么都不懂,认为只要是学校,都想考;只要带什么家的,都想当。结果,我连初中学习都跟不上,被迫留级。我连小组长都没有当过,更别说当什么家了。不该说的不能说,该说的要想想再说。可我总是管不住自己,不该讲的或者不该我讲的我也爱唠叨。在家乡那条蜿蜒的小路上摸爬滚打弄得鼻青脸肿的我,跟世代都在那条小路上历尽千辛坚持不懈地寻求幸福的老乡们比起来,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懵懵懂懂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告别了家乡的小路,告别了昔日的伙伴。顺着小路方向,我继续踽踽独行。老乡们作古的作古,驻守的驻守,南北漂流的漂流,东西淘宝的淘宝,小路仍然沉默着。

傍晚,我徘徊在昔日的小路上,准备把它的模样摄入心底。因为一条洁白的飘带即将把它缠绕,而她却丝毫没有告别我的惆怅。我也被斜晖拉得幽长、幽长,爱她的心却始终那么执着那么豁亮。

小路的文章4:田间小路

文/沈天鸿

“每当我走过田间小路,我的身体就空空落落的。”德国作家赫﹒米勒在她的散文《地下的梦》中这样写道。这是她外婆的感觉。引起她外婆产生这种感觉的是田野上的墓地。

米勒无疑也有她外婆的这种感受。

我也有。但不是因为墓地,而是因为田野上的庄稼、野草和杂树呈现出来的那种沉稳、丰富、厚实的勃勃生机,那种生机具有无边辽阔的气势,只留下窄窄的、弯弯曲曲的一些小路给我行走,而即使是这些小路,不走在它上面,或者不走到它面前,也不能看见——它们被田野吞没了,仿佛它们在你行走之前从不存在。走在这样的田间小路上,我常有恍恍惚惚的感觉,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地飘忽不定。心里空空落落地。

我被田野不可遏制的生机震慑住了。

冬天的田野仿佛水落石出,一条条纵横交织的小路清晰可见,灰白,悄无声息。路边稻田残留的灰褐色稻茬上时常结着冰凌。乌鸦或白色的水鸟成群地在田地里寻觅着什么,如果人走得太近,它们便一哄而起地飞入天空,但飞不了多高多远,便又降落下来,仍然在空荡荡的田地里散步。它们一般不会走上那田间的小路,仿佛它们也知道,那是留给人行走的。这样的时刻,走在田间小路上我也有空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同时又增加了具有不可承受之轻性质的什么东西……

这时的田间小路,仿佛静止的但又是言而不尽的琴弦,是属于暂时沉睡的凄凉的一部分,但这种凄凉又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冻结,轻轻一触,或者太阳的轻轻照耀,就会碎裂、融化,地下的梦就又会生长起来,再次掩没小路。这是天地秩序的轮回,是那些被称之为植物的绿色生命的轮回,而人,每一个人在田间小路上行走的次数都是有限的,屈指可数的。而即使是再一次行走,也不是轮回性质的——轮回,意味着循环,意味着无限……

不变的只是田间的这小路。

一位傣族作家的一篇散文中有这样几句话:“回家的路你走过无数,田间的禾苗青了又绿了。可那条小路仍横着,仍旧是冒尖的石块和石块间的小草。二十多年了,总无法理解这条路……”这样的田间小路看来到处都有,德国有,傣族地区有,当你不再在它上面走着时,另外有人走着,没有人走的时候,它们也仍自己显示出来。

小路的文章5:月光下的小路

文/毛君秋

夕阳悲壮地纵身一跃,便义无反顾埋进山脚,留下几道红霞,如同鱼群沉水后泛起的层层波纹,在山边漂浮。群山无语。随着鸟儿一声锐叫,如婴儿新生般,一轮明月缓缓从东边山涧升起。

父亲还没有回来,他一大早就挑着缝纫机给外村一户人家做上门工去了。父亲是村子里有名的裁缝,平日里人家争着请他上门做衣服,日子排得满满的。父亲也就靠这门手艺,支撑着全家的生计。

母亲斜倚在门口。门前是一条蜿蜒的砾石小路,很长,一直通到村子以外很远的地方。母亲把目光投向了路的远方,而把担心挂在了脸上。“君儿,你爸爸还没回来,我们去接他吧。”母亲说。前几天下过一场雨,小路坑坑洼洼,低洼处还有些积水。冷风擦着耳际吹过,我拉着母亲温暖的手,并不感觉寒冷。

初升的月儿如小女孩般羞涩,藏身竹梢之间,清风划过,竹影依稀。一会儿,月儿踏着金莲碎步缓缓爬过了竹梢,月空澄静,星辉迷离,洁白的月光均匀地洒在路面,月光下的小路清晰、宁静。小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禾田,寒露里泛出冷冷的白光。屋舍掩映在竹树之间,青光乍现,月影如图。远远的,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向我们走来。母亲牵着我加快了脚步。

果然是父亲。一根竹扁担横在他的肩上,一头挑着缝纫机的机身,一头挑着机头,后背微弓,帽儿已脱下,棉衣扣儿已解开,我闻到了一股和着汗味儿的暖气,那是父亲的味道。在我的世界里,父亲是一座山,他用巨石般的臂膀,挑着我们兄妹几个在艰难中慢慢长大。

“你累了,我来挑吧。”母亲轻轻地说。那一担重物与她瘦弱的身躯是那样的不相称。周围十分安静,扁担的吱呀声、我们的脚步声和母亲的喘息声,异常的清晰。

明月高悬,月华如洗。月光下的小路,宛若一条白色的飘带,曲曲折折,一直通往家的方向。渐渐地,我们看到家了,橘黄的灯光从木窗投射出来,一种暖暖的感觉在我心里升腾。

忽然,母亲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前倾,双膝跪地,那担重物在母亲腿上留下一道永远的疤痕……

时光一去不复返,往事成追忆。如今,家门前那条小路早已铺上了水泥,母亲也于多年前过世了。可是那一晚,那一晚的月色,还有那月光下坑坑洼洼的弯弯小路,成为我心灵里永恒的记忆。

小路的文章6:阡陌,秋野

文/梦醉清风

一路蜿蜒的田间小路,是秋季欣赏田园风光的必经。小路上,留下了我自在流连的串串脚印,也留下了我遐想远方的灵感文字。感觉生活的阡陌中,没有人改变得了纵横交错的曾经,只是,在渐行渐远的回望里,那些痛过的、哭过的,都演绎成了坚强。

每个人,每次经历的坚强,都是自己成长的基石。记得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只要有坚强的意志力,就自然而然地会有能耐、机灵和知识。”时间历练的坚强里,也隐藏着许多成长的无奈,只是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而已。

也许,我们所能看到的成功者,正是经历着许多无奈的坚强,才走到了自己努力的人生高度。成功之下,虽然无法看到山脚的碎石野草,但一切萧瑟或繁茂的风景,都在应该经历的时光里经历了,而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成了闲暇时回味的人生况味。

人生中,每一次经历,或许就是一次心灵的蜕变,一次破茧成蝶的重生,就像秋意弥漫着的不断蜿蜒的日子,所有途经的山水里,还是留下了许多璀璨。经历的坎坷多了,就会明白:挫折就是生活的一种历练,只要心永远阳光,快乐的指数就会增长。

很多时候的忙碌,其实是一种无法回味的幸福,让人没有时间去遐想那些不存在的如果。很多时候,人的不开心不快乐不幸福的感觉,源于自己心灵的负重太多,压制了本可以快乐的心。其实,每个人,生命里的经历,都是一首可以回眸的诗。

每一程的行走里,我于静悟里懂得了珍惜,于珍惜里慬得了友情的珍贵和拥有的厚重。于是,明白:爱过才知情重,醉过才过知酒浓,相信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岁月总会带着我的足迹悠扬辗转。在阡陌,我只想与秋依偎,聆听岁月的心声。

当萧瑟的秋风在低吟浅唱着自己的魅力,诉说着昨天的故事时;当时间剥离了斑驳的往事,当光阴带走了祝福的絮语后,我依然记得份温馨的陪伴里,有个千呼万唤竟一去不返的背影,有片执着的叶子在剥离枝头时留下的忧伤,也有一阙花谢花飞花满天的欣喜。

阡陌,秋野里,尽管秋风吹了很久,但不怕秋寒秋霜的绿色的苍山,依旧烂漫,掩藏了风雨侵袭的痕迹。绿叶,自在于秋风中飘曳,并没有露出沧桑或斑驳的神态;尽管秋风已经开始了颠簸,并在不断折磨着留下了坎坷,但自身坚强的希望的植物,依旧显得很优雅。

我沿着秋天的绿光前行,把无处安放的闲愁放逐在无边无际的秋色里,任独自飘零的愁绪,编织我的黯然神伤。当一季繁花终于尘埃落地,当一帘幽梦终于随风飘远,当一段故事终于落下帷幕,我可以用沉淀的文字,将这一程辗转的归期浓缩成一段故事的句号。

秋野,一片金黄,那是丰收的颜色。“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何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长路漫漫,我感觉秋并不孤独,自己的人生也不孤独,因为我一直拥有着一段段如歌的季节。

我喜欢阡陌里的秋,也喜欢秋野里的草木。心累无痕,叶落归根。我想,叶子们也是在寻求一个心怡的安身之所吧!在秋风的帮助下,植物们各得其所,哪怕一叶压一叶、一片叠一片,都毫无怨言,并怀揣着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精神,无所争夺,淡泊名利,静美动人。

小路的文章7:长留心中的小路

文/瑞子

年轻的时候,一首苏联歌曲曾深深地打动过我,歌名叫《小路》。几十年过去了,那歌词我还清楚地记得: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往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每当我哼起这首歌的时候,我就会思绪放飞,想起我上小学时,每天要穿过的那条树木参天的小路;想起野营拉练时走过的荆棘丛生的小路;想起哥哥们插队时我去过的乡村宁静的小路。

小路,留给我美好的想象。随着年岁的递增,渐渐明白,《小路》这首歌曾鼓舞激励多少热血青年奔赴卫国战争前线;也让我明白,生活的路,也是弯弯曲曲的,不会那么平静。可让我真正看到小路背后所蕴涵的博大和她背负的重任却是十多年前,我随文艺界去井冈山采风,荣幸地走在一条极具历史意义的小路上。这条小路叫“朱毛挑粮小路”。

那天,五百里井冈笼罩在细雨朦胧中,连绵的竹海摇曳着,发出的涛声似黄洋界上隆隆的炮声。我们伫立在那条小路上,听导游讲述小路的不平凡来历:一九二八年四月,毛泽东率领的秋收起义部队与朱德、陈毅领导的部分南昌起义部队在井冈山胜利会师,整编后改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

井冈山四面崇山峻岭,地势极其险要。那时,恶劣的自然条件和艰苦的生活环境,加之敌人的经济封锁和围剿堵截,使红四军渐渐处于断粮的境地。为解决给养问题,毛泽东、朱德发起了一场“下山挑粮”的自救运动。毛泽东、朱德亲临一线,带领红军战士们每天往返五十多公里,硬是靠肩挑背驮把三十多万斤粮食运上了山,从而粉碎了敌人欲将红军困死在山里的阴谋。

听着听着,我忽然想起小学课本上读过的一篇课文《朱德的扁担》,这是一个至今仍家喻户晓的朱德和红军战士们挑粮进山的故事。这故事一直被人们传颂着,教育和鼓舞了一代又一代青少年。

望着眼前弯弯曲曲的小路,回忆着课文里描述的细节,我思绪万千,透过朦朦的细雨,我仿佛看到当年毛泽东、朱德和红军战士们,他们奋力肩挑背扛,一步一个脚印,走出的不只是一条普通的挑粮小路,肩负的也不仅仅是扁担、箩筐、粮食。他们是在那泥泞的小路上奋勇开辟,开辟前途,开辟希望,开辟理想,开辟出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胜利之路。他们又从那条小路出发,进军赣南,直取闽西,翻越雪山,走过草地,转战延安,挥师华北,挺进北京……经历21年浴血奋战,终于探索出一条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的成功之路,并在雄伟的天安门升起第一面五星红旗。

几年以后,又一条小路,走进我的心中。它的名字叫“小平小路”,也有人亲切地称为“小平小路”。

“小平小路”不宽不长,仅一点五公里,类似农村的小田埂。那是一九六九年十月,被打成“党内第二号走资派”的邓小平秘密“下放”到江西,住在南昌步兵学校的一座“将军楼”内,并在其不远的新建县拖拉机修配厂接受劳动改造。

邓小平每天去修配厂劳动,要绕很远的路,那时邓小平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工人们考虑到他的年纪和身体以及他特殊的身份,便在他的住地“将军楼”与工厂之间修了一条小路,让他走一条最近的路到厂里上班。在那个年代,许许多多善良的人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一位老人的关爱和尊敬。后来这条路就被称为“小平小路”。

邓小平在这条小路上行走了三年四个月,身处逆境的他,不畏厄运,不畏严寒,从容平静,心怀高远,在这一千二百余天的日子里,他以一个钳工的平常心态与一个伟人的智慧和胸怀,忧虑着中国的前途与命运,思考着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与振兴,萌发着建设美好中国之路。

当中国风停雨定、云雾散开、漫天霞光的时候,邓小平第三次复出,人们看到,邓小平在江西这条小路上孕育的中国改革开放的蓝图,终于为国人倾力实施,掀起了滔天巨浪,中国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我由“小平小路”想到十多年前走过的那条“朱毛挑粮小路”。历史竟有这般的相似,“朱毛挑粮小路”和“小平小路”,都位于江西革命老区的红土地上,这两条普通的小路,不仅见证了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艰难曲折、波澜壮阔的历史,更见证了毛泽东、邓小平两位历史巨人探索真理之路的巨大勇气。

留在我心中的两条小路,给人悠远的思考。

小路的文章8:故乡的小路

文/吕大志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每当想起这两句诗时,就想起我故乡的那条幽曲小路,勾起我对家乡的回忆。时间虽然淡远,但思念愈加浓郁:陈旧的老屋,两扇柴门,一片竹林,一条蜿蜒的小路伸向深山——它的崎岖,它的宁静,它的幽深,怎能忘记?

在群山的环抱中,我清贫而快乐的童年,便与山林融在一起。在那幽曲的小路上,祖母常牵着我的手,讲述森林的奥秘,体味崇山的安然,享受大山的丰厚和旷远。我多么喜欢大山,它就像我祖母的胸怀:朴实、深厚、宽广。

那条小路也串连着我童年的快乐,我对它更有特殊的恋念:小路延伸,杂树丛荫、青茎翠蔓;山岩跌宕,咚咚的泉水从山垭流下,曲曲折折,再穿过丘壑、石林,流向小丘、田野,灌溉着肥沃的土地,滋润着憨厚的父老乡亲的心灵。最让我难忘的还有小路上的那些童年的伙伴,他们诚实、纯朴、善良。我们像兄弟姐妹一样,常在小路上嬉戏、说笑、讲故事,演绎着自己未来的梦。小路是我们友谊的见证,它伴着我们延伸成长……这些花絮般点点滴滴的乐趣,像天上的星星,像飘柔的白云,像优美的诗篇,凝聚成我最美好的回忆。

斗转星移,柳青花落,岁月流去了我们轻盈而奔放的心,流失了那些神采飞扬的脸,但不管时光如何流失,如何疏远,故乡的思念,故乡的友情,却永远藏在我的心里。

后来,我来到城里。生活在城市的感觉很怪,我时常激动:为一夜春雨,为一道闪电,为一阵秋风,为一片雪花……城市在加速发展,城市在天天变化,她更加繁华壮美了。我为她寻梦,为她飞翔。但城市的奇迹和污染,也常常勾起我对家乡的回忆:想起那老屋、想起那竹林、想起那山溪、想起那曾依恋的小路——那是一个多么友善、真诚、圣洁的地方啊!

五年前春节我回了一趟老家,这是我离开它近二十年后第一次回乡。啊!我的故乡怎么了?一个私营煤矿主,把那古董似的老屋推了一半,把青青竹林毁了,把碧藤翠蔓废了,把青青泉流变成一条污水沟,幽幽的小路也被山石隔断了——看着、看着,我哭了,泪珠流入嘴角,我分辨不出它是酸的、甜的、苦的、咸的,我奔向山丘,放声哭喊: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城市的飞轮带动着我那苦寒的山村一起飞驰呢?为什么不让我的故乡也插上翅膀,与城市一道比翼齐飞呢?

去年我又回到故乡,除了老人和孩童,很少见到青壮年,他们大都在外打工,并打算把家里的老小都接到城里去;把荒田荒地退耕还林,再把山林和土地交给县镇承包商组织开发,搞经济花果林,看来我的故乡又要有新的变化了。但愿它能复原我童年的清甜乐趣!

故乡的小路,还承载着我儿时的童话,依然使我魂牵梦萦,更需要我们的后代子孙去圆梦啊!

小路的文章9:月色溶溶照小路

文/九满

许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孩子。一个有形的空间,是我常去的地方。那好像是一个寓言。在那条小路上走,我就能找到我自己。

那时候,虽然有点担心走夜路,我还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往那儿走。晚上,天上有月,照着走过去的地方,我就不怎么担心四处埋藏暗影的地方了。 

小路一边是灌溉水田的水沟,水草长得很高,覆盖住窄窄的水面。我听到了水声。借着月光可以看见,水从田埂小洞穴里流淌出来,响声清脆平缓,绵延不绝。在声音的陪伴下,我逐渐放松身心。

水沟里,有无数的鱼虾。白天可以看到它们的行踪,每次见到我总试图去捉它们,那是一种无法描绘的心理游戏,那种捉鱼的感觉美妙极了。

路边的野草,相依相偎,不排斥,不打闹,不争吵,默默地守护着小路。脚边的野草高到腰间,贴我很近;高粱叶片肥大、茎秆粗壮,一人多高还没有秀穗;芦苇绿油油的,茎叶上满是白色的茸毛。

活跃在小路附近的萤火虫,像一盏盏移动的灯笼,纷至沓来,给夜幕增添一抹神秘;青蛙和昆虫赶过来凑热闹,奏响起一曲又一曲的田园之歌,它们的演奏是没有指挥的,但是旋律却是惊人的一致,往往是蛙鸣未息,昆虫声又起,似乎是在打一场永远都分不出胜负的擂台赛。

田野里是挺拔的水稻,在夜间它们很精神,像仪仗队士兵笔直地站立着,等待着农家来做一次次地检阅。那可是非常大的一片,无边无际。它们静默而整齐地占据着整个田野,因为得到肥料和水的滋润而起劲地生长。

让我感觉温暖的水稻,离我很近,触手可及,月光完全笼罩着水稻浓重的色彩。近前的茎秆非常密实,几根抑或十几根稻茎紧密地抱成一个小小的整体,形成一兜,它们的根交织在一起,整个稻田就是由无数个这样的小集体组成的。

天空的星星好像被风吹跑了,一颗也没剩下,挂在树梢的月亮圆得出奇,丰满的身躯更像是刚被人随手画上去的,未干的墨汁还在一个劲地往下滴。水稻像是一个淡雅的女子,穿着一袭绿裙,站在田野里想着自己的心事。瓦蓝瓦蓝的天空之下,宛如邻家姐姐,在干净清新的空气里渐渐长大,在明亮充足的月光下甜蜜恋爱。在娘殷切的期望里,成为七月丰盈的新嫁娘。

小路的另一边是我家的菜地。尽管月光明朗,菜地还是一片阴影,不分明。但菜地里错落的菜架是分明的,白天,母亲就在这里忙碌,锄草、绑架、梳理藤蔓、摘菜。我们常年吃的都是母亲种的菜。母亲喜欢种菜,也是种菜的高手,每样菜不错过季节,这一茬息了,又种下另一茬适合季节的菜。

走到路的西头,小路逐渐升高。我站在高处,看来路,小路的两边,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苦楝最多,这些树将小路重重盖住,让小路隐藏在昏黑之中。风从这里经过,并未刻意,却改变了这里的模样,细枝不停地点头摇曳,树干则是一副矜持的模样,留下的是一段在风中摇摆的闲暇时光。

一团团的雾气,从小路那头涌过来。离我不远处,几只土狗在追逐嘻闹,看不清真模样,只觅得些黑影子,月光从树枝间筛下来,黑影子上就印出些斑斑驳驳的白点。一条狗扒在别一条狗的屁股上,凶巴巴地审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眼里迸射两道莹莹的绿光。

突然,一条失宠的黑狗出现了。它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向我吼,仿佛就要扑上来,我快它也快,我慢它不慢。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全身的肌肉僵住了一般。我机械地向前挪动,拼命地和自己说,不要慌,不能跑,不能让那只狗察觉到我的恐惧。我们一前一后地僵持着,空荡荡的小路,只有一条狗和一个我。

终于,那个晃在我身后的影子不再跟着我。我又走出好远才迟疑地回头,果然没有了。心情放松了许多,暗自庆幸自己能够穿越漫长而凶险的夜幕,再一次安全回到温暖的人世。

于是,我停下来,让狂跳的心慢下来。脚下的旱地,那是责任田主人种的棉花,绿色的叶完全覆盖住地面了。对着这一株株绿色的植物,可以看到闪亮的露珠,树杈间的棉桃还有些嫩稚,但我已经感受到它的成熟,它的清香,它白白净净的希望。

头顶忽然落下几滴水来,我抬头看看天,天蓝蓝的,只有几团投地的云影在我头上漫无目的地闲荡。我再看看四周,也没有雨的痕迹。我正纳闷,这水从何而来?这时头顶忽然传来蝉紧张的“知了,知了”叫声,我便知是谁在使坏了。我恨恨地,却又拿它无可奈何,最后也不过是笑骂一句:“臭知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然后,仍旧走我的路。

小路的文章10:故乡的小路

文/冰城夫子

故乡的小路

魏世君

故乡的小路是泥土铺成的,泥土是它的根,它蜿蜒着一直伸向远方……

这条小路承载着庄户人的希望,曾祖父走过,祖父走过,父亲走过,我和弟弟妹妹们也走过……我们就是从这条小路上走出来的,走的越来距离家乡越远了,远的连自己都无法捉摸。

小的时候,父亲牵着我的手走过那条小路。那时候不知道父亲领着我去干什么,又为什么走这样的小路?上面布满了厚厚的尘土,路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脚印,花纹各种各样,又深浅不一。每当这个时候,我就问父亲:“我们什么时候不再走这样的土路呀?”父亲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等你长大了就不走这样的土路了。”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继续走我的路。

冬去春来,我越来越觉得这条路承载的东西太多了,它仿佛是故乡的血脉流向远方。因为我知道故乡不老,这条血脉就永远鲜活地流着,流淌着故乡人生生不息的故事。记得那时,村里谁家从外地娶了姑娘回来,都得用车从这条路拉进村子来。我们这些小孩子就跟着婚车看新娘,那新娘美滋滋地,好像还挺傲气。车老板就想捉弄她,于是就把车赶进了横垄地,新娘一看说:“怎么把车赶到这里了?”车老板说:“这就是所说的颠轿子,一颠去百病。”而且还调皮地做着鬼脸,于是新娘子就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给车老板点上,车老板就把车赶出了横垄地,驶上了故乡的小路。新娘子长舒了一口气,从此她就成了我们村的媳妇。但是那时候嫁过来的少,嫁出去的多,主要还是村里穷的缘故。

上小学的时候,上学放学我还是走这条小路,只不过那时觉得背的书包越来越重,好像里面装了很多重物。父亲告诉我,那里面装的是沉甸甸的希望。对于这希望我也是似懂非懂的,只不过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大事情,因为家里人没有粮食吃的时候,我还吃得饱饱的去上学。放学的时候,父亲怕我走不动就去接我回家,我们父子俩走的还是那条曲曲弯弯的小路。春天到来的时候,路两旁的野花开了,便有蜻蜓和蝴蝶飞来飞去的,但是那条小路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

二十多年过去了,今年的假日里回乡下去看望家乡的左邻右居,亲朋好友,我还是沿着那条小路回乡的。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可不同于20多年前了,小路修的很宽,还铺上了柏油,光洁的路面上没有一星尘土。乡村的小路啊!虽然古老的东西已经悄然逝去,但留给后人的是思索是希望。我这个在外的游子细细地品读着乡村的小路,就像品读一部古老的画卷。读村庄花开花落,品乡事云卷云舒。于是我悟出一个道理:只要心儿同在,故乡的小路就永远鲜活地蜿蜒着,蜿蜒在故乡人的脚下,蜿蜒在游子的心里。我们这些游子就像故乡的风筝,乡村的小路就是长长的丝线,无论我们飘向何方,根永远属于可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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