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水仙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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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水仙的散文1:水仙,你的笑脸

文/唐莹

阳台上,一株茁壮的植物伸着懒腰,绿色的身体算不上美,但也勉强有几分可爱。微风拂来,它被吹得摇摇晃晃,旁边的仙人掌投来了不屑的眼神。

妹妹爱花,爱草,爱植物,家里十几盆花花草草都是她亲手栽种的。

一眼望去,一排整齐的队伍在你眼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盆水仙了。因为只有它用的玻璃盆栽,也只有它,受到过伤害。

每天,妹妹都要去待弄她的植物,给它们浇水,松土,让它们享受无微不至的关爱。

她用稚嫩的小手除去杂草,再娴熟地给它们浇水,把它们放到外面沐浴阳光。每次,都能看到妹妹对着她那些植物傻笑,阳光总把她衬托得如一个金娃娃般。

她最喜欢那盆病恹恹的水仙,每次都对它特别关照。

那盆水仙是从别人家拿的,那人说这水仙要死了,打算扔掉。妹妹觉得它很可怜,就抱回家了。

起初,我看见那枯黄得没有一点生机的植物,觉得妹妹好傻,这样的植物,根本不可能存活。

可是妹妹每天都会照顾这个“病人”,给予它无微不至的关爱,那水仙,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对此,妹妹异常兴奋。

我感到震惊,但久了,也就不以为然了。直到那次,我才明白到妹妹的心思。

正值中午,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阳台上的植物被晒得开始干枯了。妹妹正忙着转移她的植物。

她用她的小手抱着那已经干枯了一截的植物往室内跑去,汗水一滴滴地往下淌,可她的脚步却没有放慢。

“你先去煮饭,我去找伯伯有事。”丢下这句话,我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哦。”她答应的很爽快。

等我回来,看见电饭煲内竟然是空的!这都三点了啊!顿时,一股怒气从心中冒起。

我冲到阳台上,看见她正帮水仙除掉杂草,时不时还自言自语。

我也没多想,径直走到她旁边,大声呵斥道:“你怎么搞的,两个小时前叫你煮饭,你还在搞这些杂草!”

“哎呀!反正我又不饿!你看,这水仙要开花了呢!”她指着那一颗小小的花苞,一脸愉快的说。

听了这话,我火气更大了,一把抱起那盆水仙,猛地往地上一摔。

“呯”的一声,花被我毁了。

我气鼓鼓地冲下去,只留她一个人呆在原地。

两天以来,她没跟我说过一名话。我也反省过自己,知道我那天情绪确实过于激动了。我尝试着跟她和好,于是,就买了一株水仙花送给她,谁料,她竟看都没有看一眼!我只好独自把它栽在花盆里。这是一个玻璃制的花盆,是妹妹存了好久的钱都没有买到的。

我精心地照料着这件水仙花,想让它长得跟以前那株一样茁壮,一样讨人喜爱。

我知道妹妹每天照顾这些植物有多辛苦,也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心血,更知道我那天对妹妹的伤害有多大。

我想,这株花虽然不如那株鲜丽。但妹妹也应该会喜欢的吧!

看着妹妹注视着我的,不,是她的花儿,我不禁笑了,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

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那水仙,就像妹妹一样,既使不开花,也一样可爱。我坚信,它终有一天,会开出美丽而羡煞旁人的花的!

关于水仙的散文2:清供水仙风信子

文/樵夫

每年的头过年,我都要抽空儿去一趟花卉市场,买几头水仙回家泡上,掐好日子,等到年三十儿那水仙就正好开了,灼灼其华,满屋的馨香,谁见了谁爱。

汪曾祺写过一篇散文,名叫《岁朝清供》,说的就是过年时家里供养水仙,泡萝卜花以为“清供”的事。

“清供”,名字真雅。

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水仙,每年腊月初八泡腊八蒜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们自制几盘儿“清供”,所谓自制清供,其实就泡几碟儿青蒜。青蒜——现在想想——除去不开花,和水仙也差不多,也是翠翠的,绿绿的,在寒冷的冬日里,给人带来一丝春意。制作起来也容易:把蒜剥了,用一根细细的铁丝穿起来,穿个十五六瓣儿,窝成一个圆圈儿,放在一只浅碟儿里,然后加上清水,不几天就生根长出芽子来了。再几天,那挺儿会疯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蹿。我小的时候,一进腊月,最盼着的就是泡青蒜,泡上了好像就有了某种盼头,盼着它生根,盼着它发芽,盼着它长大。记得泡上青蒜的那几天,出去玩儿回来,一进门就跑去看看窗台上的青蒜发出芽子来没有。许多年之后,再想起这事,觉得这大约是对年的一种潜意识的期盼,小孩子嘛,总是愿意过年,过年多好啊,有好吃的,好玩儿的……

制作清供,也有用萝卜的——把萝卜头切下一块,切口朝下泡在一只碟子或者小碗儿里,放上点儿水,不出几日便冒出绿色的叶子来,我们叫它萝卜花。把萝卜花放在屋里,以为清供,别具一格。

我家有个邻居,跟我同班,他有个哥哥,叫小北,比我们大个七八岁,小北手巧,会自制毛主席石膏像,和商店里卖的一模一样。他家也泡青蒜,但泡的和我家不一样,他家泡青蒜不用碟子,而是把半只卞萝卜掏空放进穿好的蒜瓣儿,等青蒜长出绿挺儿来,红和绿搭在一起,透着喜兴。

如今过年泡青蒜泡萝卜花的已经很少了,即使泡也是为了怀旧。许多家庭供养山茶,寒兰以及金桔之类,我也买过几回,不会养,没几天就死了,倒是水仙皮实,易养,供养了三十多年,至今不弃。这两年,在路边常见有蹬三轮小贩儿买风信子的,十五两株,外带两个泡风信子的玻璃瓶儿,买过几次,不次于水仙,花有粉、白两种,带香味儿,花姿也美。

今年春节,逛南锣鼓巷,在一家书店,见主人用一小缶泡一株绿植,十分养眼,我问店主,绿植何名,曰:铜钱草。我以为用它作清供应该不错。

明年,买几株回家养着。

关于水仙的散文3:小小快乐

文/耿艳菊

没养过水仙,赶集时碰到卖水仙的,朴实而热情,一时兴起,就买了三个水仙球。水仙球底部裹着厚厚的泥,干巴巴的。卖水仙的告诉我,泥巴用水冲一下就干净了,再放在清水里,很好养的。

回家后我把水仙洗净了,却发现有一层紫褐色的干皮不知要不要去掉。犹豫了一下,先去一个看。紫褐色的外衣一去,比原先美观多了。于是果断还原了所有水仙球的洁白质地,把它们放在盛着清水的青花瓷盘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担心会不会养不活。

没想到几天后,水仙开始生根发芽,几乎一天一个样地成长。每天为它添一点清水,成了很开心的事。新长出的水仙叶片青翠喜人、清清爽爽,便觉日子盈盈可喜。

在这个城市生活多年,我依旧不分东西南北,处处有先生照拂,也习惯了依赖他。可总有一个人出门的时候。想去商场,但是路不顺,要转几趟车,又要走一段路。那天很冷,看见一辆公交车来了,就跳了上去,车走了很远,才发现坐错车了。用先生教我的方法查找路线,换乘一辆公交车,不过两站地就到了。为此,我开心了好一会儿。

回来的时候,在站台等车,看到一对老夫妻,提着蔬菜,争执着。看了一会儿,弄明白了,忍不住笑起来,温暖瞬间席卷了寒风。原来老先生提的是绿叶蔬菜,轻一些。老太太提着的塑料袋里,是几个大萝卜、土豆、红薯,重一些。老先生心疼老伴,拉扯着和她换。老太太又心疼老先生,不肯和他换。少年夫妻老来伴,遇到这样的温馨情景,触动心扉。

妹妹发来一张照片,是四岁多的外甥女站在小凳子上,在案板前擀饺子皮,稚气的脸专注认真。妹妹说,小丫头调皮,觉得擀饺子皮好玩,非要来帮忙呢。妹妹的语气轻快而欣慰,我听了也很开心。

母亲的伟大和幸福,只有身为母亲者懂得。妹妹的两个小孩都是她自己在照顾,我的孩子也是我一手带大,我知道其中的辛苦。孩子一天天长大懂事,真的很让人快乐。你做饭的时候,孩子会热热闹闹地来帮你;你渴了时候,他亦会捧着水杯送到你嘴边。

莫泊桑说,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看似一大堆的琐琐碎碎,却有小快乐在其中,也因此,人生才显得光景明媚。

关于水仙的散文4:水仙花开

文/彼岸蒹葭

小寒后,家里养的水仙花绽开了第一朵。满缸葱绿的叶丛中,那最先吐蕊的一朵,花瓣半开,宛若松开一半的掌,中间托举着金黄的酒盏,简净、端庄,有不可亵玩的美。初开的花,娇艳如二八佳人,容颜如玉。细嗅之,有清雅之香,云淡风轻,仿佛水洗过一样。

几日后,瓷缸里已开得繁华满眼,高低错落,蓬蓬勃勃,将一室染成浓烈的香。这时,我在屋里转悠,忍不住,常常转到水仙前,细看一眼,再贪婪地深嗅一口。水仙之香,芬芳清郁,实在让人心醉。

冬日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地板上,有植物投下的斑驳暗影,像一首朦胧诗。我做完家务,便坐进窗边的阳光里,跟花儿一道静默,安享悠闲。偶尔,端起茶盅喝一口,只闻花香,不谈过往,不住悲喜,亦不问未来。岁月荏苒,像这样美好的相遇,是值得珍惜的。我细细品味,并用心收藏。

晚上,我在台灯下读《红楼梦》。冬夜的枕边,有这样一部可以反复阅读的书,就好比鲜花伴身,不失为幸事。曹雪芹也写过水仙花。黛玉屋内一盆水仙开得正好,曹公特别书明是一盆“单瓣水仙”。这单瓣水仙,就是素来享有美誉的“金盏银台”,花蕊紧紧围拢成一圈,形成一个娇黄齐整的小金盏,下面六片洁白的花瓣颇像杯托,故为银台。这种水仙风致独绝,我一向偏爱。家里养的也正是这一种。我每隔几日便往瓷缸里续些清水,它也一直长势良好,展开的叶丛好像张开臂膀迎纳阳光,冬至后,眼见得花茎逐日高耸,顶端渐渐鼓起一颗颗翡翠的花苞,仿佛蓄势待发。忽有一日,于青葱绿叶间,一朵玉玲珑突然绽放了,好像是水仙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笑得香气四溢。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植物本是有情物,植物心理学家给它们装上活性翻译机,人们发现,植物处在不同的环境下,会发出不同的声音,谁说植物不解语,你瞧,它不是以最美的盛开回馈于爱它的人儿了吗?

水仙,这名字真是好,有诗意。《百花藏谱》说,因花性好水,故名水仙;《本草纲目》说,宜卑湿处,不可缺水,故名水仙;《水仙花志》说,此花得水则新鲜,失水则枯萎,大概初名水鲜,谐音水仙。在我看来,水仙者,水中仙女也,纤尘不染,清丽脱尘。

水仙有诸多有趣的别名。鳞茎肥大,像蒜,《群芳谱》记载:“水仙,六朝人呼为雅蒜”;茎干虚通若葱,宋《南阳诗注》称之为“天葱”;其姿风雅,元《三柳轩杂识》推崇为“雅客”……此外,它还有个别称“凌波仙子”,这雅号源于曹植《洛神赋》中有关洛水女神的传说,相传宓妃因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结为伉俪而溺于洛水成仙,多情的诗人于是借水仙一缕芳魂,把衣袂飘飞、香风隐隐的洛神喻为凌波独立的水仙花。宋人黄庭坚有诗云:“凌波仙子生尘,水上轻盈步微月。”

我尤喜水仙的洁净。每年冬天,以一缸清水养之,几粒白石压着根须,她便一心一意生长起来,生根、长叶、开花,如此干净清楚的育养过程,宛若生命里索取不多的女子,简静、单纯,质而不俚,却有冰清玉洁之姿、香远溢清之味。或许,世间真正得道的修行者都是如此,凡俗素朴的众生相,但骨子里却有着通透的仙风禅意?水仙花安静地吐露清芬,是否在无言地昭示世人——如何尽一己之能,以最少的索求、奉献尽可能丰富的美好?

水仙花开,寒素的冬天飘荡着一缕诗意。她踏着冬日清风,给人们送来春天的讯息——如果没有水仙,冬天该是怎样寂寞荒凉呢?

关于水仙,《内观日疏》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一姚姓妇人,在寒冬深夜,梦见天上观星落地,化作一丛香美异常水仙,妇人取而食之,醒来生下一个美丽女儿。此女聪慧过人,能诗善文。因而,人们将妇人食的花,称为“姚女花”。又因观星即女史星,此花又被称为“女史花”。

如果植物有性别之分,那么,摇曳在中国文化里的水仙,玉质冰肌,分明是一株女性植物呢。然而,在西方人眼里,水仙却是不折不扣的男性植物。那个叫纳西瑟斯的少年,在深山一潭泉水边,欲低头喝水时,突然望见水中有一个美丽少年。于是,疯狂的爱情立刻产生——他爱上了自己的倒影。自此,少年于泉边日夜守候,不肯离开半步,最后消瘦而死。死后,守候之地,长出一朵向泉潭低垂的白色小花,那就是水仙。

想到水仙是如此自恋男子化成,我就不禁莞尔。每每,遇着水仙一样的男子,柔软妩媚,巧笑倩兮,举手投足,自我中心,自我为大,我就轻笑着避开——实在是看不得男子的顾影自怜呀。

在我心中,还是将爱恋锁定于“水中仙女”——花梗亭亭,花朵洁白,花蕊淡黄,花香醉人,是身穿翡翠衣、凌波而来的仙女。仙女下凡,给尘世里的人们带来天堂的香气,那干净的香,我相信,是可以净化心灵的。

关于水仙的散文5:水仙花

文/星空心语

水仙花开了,散发出一股悠悠的香气。洁白淡雅的花瓣透着几分娇羞。细长的花径擎着娇小的花朵在空中傲然地绽放。浓绿的叶片,枢密有致的花朵,清幽的香气,让我这个小小的卧室增添了些许春天清新宁静的味道。

早晨醒来,水仙花静静地伫立在桌面,晨曦中如一端庄的少女,晨光沐浴着她柔滑的肌肤,睡意朦胧中带着迷人的气息。

有水仙花相伴,这个春天我感觉才是一个真正的春天,一个充满希望的春天。

我喜爱水仙花,喜欢她清雅的名字,喜欢她宁静脱俗的气质。记得曾经在一篇文章中看到有关水仙花名字来历的传说,大致是说一位来自村野的美丽姑娘,有着一个朴素的名字——水仙,为了忠贞不屈的爱情而付出了生命,后人为了纪念她,而把这种同样朴素淡雅的花儿叫做水仙花。其实,这样的传说很多,有时这样的传说纯粹地是人们美好情愿的一种反应,大多是一种美丽的故事而已,但就是这样没有任何根据的故事,也会让现实中毫无生机的事物变得有血有肉,成为人们心中流传久远的情感寄托。所以,我更愿意相信有那么一个姑娘叫做水仙,有那么一段爱情因为水仙生命的付出而美丽。

水仙花的栽培很简单,只需要一钵,一汪清水而已。她不需要人去刻意地照顾,偶尔换换水,晒晒阳光。水是她生命的给养,阳光是保持她蓬勃生长的力量。吸天地之精华,所以才会释放出超凡脱俗的与众不同的气质。这一点我感觉大凡是水中栽培的花儿都是如此吧,比如亭亭玉立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袅娜在万波碧青的湖面,让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屈服。

水仙花的盛开大都是在春寒料峭之时,此时,春天才刚翘首期盼,梅花依然绽放枝头。水仙花的盛开让这个早春的季节里多了一丝温馨与春的希望。

水仙花是淡雅之花,水仙花是生命之花。她给予我们的是对生命质量的审视,是一种淡薄平静中的思考。在纷繁芜杂的尘世里,能够拥有水仙花一样的心情,我们就不会迷失自我,就会保持淡淡的生命馨香。水仙花的花瓣很单薄,也不妩媚,洁白素雅的如她的名字一样,超越尘世,不含半点媚俗的姿态。

有时,春天的阳光中静静地看着一株水仙花的盛开,心也会变得无比宁静,感觉春天的阳光里洒满了幸福的味道。当然说到幸福,我有自己不同的认识,也许一些人感觉有钱、有房、有车,家庭和睦,爱情甜蜜,身体健康,就是人生幸福的目标,其实,这些都是一些不固定的因素,没有任何凭依的根据。你刻意追求它,也不一定的得的到,失去了反而徒增人生的烦恼,倒是心态的平静淡薄更为实际一些,它不需要外人的强加。总之,这个世间一切有形的东西都是不固定的,有着内在的因缘变换。在人生的舞台,我们看似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其实我们都只在演绎着悲欢离合,最终我们会还原到真实的自我——独自的个体的我,这才是我们原来的自己。

把水仙花放到晨光中去看,我感觉比在夕阳中欣赏残景要好得多。

关于水仙的散文6:许一朵水仙

文/张燕峰

“生活岂止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当高晓松创作的这首歌曲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了另一个人的故事。

1950年初春的一个早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本杰明教授,坐在办公室审阅学生的试卷。他时而摇头叹息,时而微笑颔首。突然,他眼前一亮,被一个新颖的答案吸引住了。

那道试题是这样的:如果你有两块面包,你会怎样做?这个学生的答案是:会用其中的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本杰明教授会心地笑了,他欣然提笔,在试卷上批阅道:是的,生活并不仅仅需要面包,还需要水仙花的清香。

多年之后,这个学生在本杰明教授的引导下,投资股市,不断积累财富,一跃成为“世界首富”,他就是被人们誉为股神的巴菲特。世人都羡慕巴菲特的成功,可谁又能否认,他的成功,还在于他的心里一直摇曳着一朵风姿绰约的水仙花,那是对生命磅礴丰沛的爱,和对自己的一份美丽期许。在水仙花芬芳的指引下,他不断求索,最后获得成功。

不可否认,面包固然重要,它能满足人的“口腹之欲”,能给人带来光鲜的外表,能给人带来令人尊崇的社会地位,但这些绝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人们为赚取更多面包而精神沦陷,就无法从容地嗅赏一朵花芬芳的味道,去仰头惬意地看一片云的飘逸身姿,更无法抵达诗意的家园和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田野。

环视左右,有多少人却身陷欲望的泥潭,日日沉沦,欲罢不能。他们被金钱束缚了手脚,被名利遮蔽了双眸,被欲望绑架了心灵,虽然物质富裕了,可是,心灵却杂草丛生,花木荒芜。难怪有人会悲叹自己: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可见,再多的金钱也无法弥补精神的缺憾———那原本是需要一朵清芬的水仙花,去填补的空白。

一朵水仙花并不会给人们带来物质的丰盛满足,但是它一定会给人带来精神的愉悦,心灵的宁静。它能让大众从物质的重重包围挤压之中,仍然轻松自如地抽身出来,甘愿跋山涉水,披荆斩棘,去追寻远方旖旎绮丽的风光,探求生命的本真,获得灵魂永恒的安宁。一个人决不能放任自己,成为物质的富豪和精神的穷汉。

因此,让每个人许自己一朵风中摇曳生姿的水仙花,它会坚定执着地引领你我,让人们在万丈红尘中,不被琐碎庸常的表象迷蒙双眼,不让滚滚物欲迷失心灵,而是在清新出尘的水仙花的清香润泽下,以清澈澄明的目光,以辽远悠然的心境,义无反顾地踏上一条壮阔的道路。

关于水仙的散文7:“仙”花报春

文/胡月强

与水仙结缘有许多个年头了,每到春节,我家的水仙花如期盛开,幸福的小家也变得有几许典雅,透着温馨。

初买来的水仙,样子丑陋,外表粗糙干巴巴的,状如洋葱头,没有一点生机,只有头顶那丁点嫩嫩的黄芽,才勉强昭示着其还有生命力。水仙花的生活简单而朴素,性情低调,平和淑静,不娇贵,好侍弄,只需一皿清水、几颗鹅卵石就恣意绽放在百花凋零、草木萧瑟的寒冬里,灿烂在喜庆的节日里。

腊月过半,年味渐渐变浓,丑陋的“洋葱头”开始抽出嫩黄的新芽,然后慢慢地变绿,缓缓地成长,渐渐地舒展,长至扎许,恰似盘栽的蒜苗,翠绿鲜润,绿得让人心醉,绿得让人心旷神怡。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换水晒太阳,乐悠悠殷勤侍弄。春节到了,只见她身材苗条,一袭绿妆,神采奕奕,生气勃勃。窜出的花茎,亭亭玉立,顶着花蕾,出落得楚楚动人。突然爆竹一阵脆响,惊得她头上一下子炸开五朵鲜花。洁白、素雅的花瓣,毛茸茸、金灿灿的花蕊,顷刻间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嫩白应欺雪,清香不让梅,并不殷实的小家春意盎然,洋溢着祥和、温馨的气息,将节日的喜庆烘托得更加热烈,愈加丰富多彩。

暗香幽幽、绿意盈盈、花朵灿灿的水仙花,深得人们喜爱,历代文人墨客为这吉祥花题诗作画。

我栽养水仙数年来,特留意其风韵和品格:她一身冰肌玉骨,碧绿剔透,暗香袭人,超然立于清水玉石之上,看似柔弱纤细,却敢斗寒傲霜,以一介微不足道的生命之躯,和严冬岁寒抗争,坚贞之气可同菊花,劲节之气不亚于梅花;她安于凡俗的日子,不在意人们的视线,不理会人们的褒与贬,不以花小而自馁,不以绿弱而自嫌,不以香微而自惭形秽,任云卷云舒、潮起潮落,坚守着去留无意、宠辱不惊的淡泊心境,倔强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宁静地生长,悄然地绽放在红彤彤的年景里。

一袭绿妆纤纤,一缕清香幽幽,一身正气凛凛,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越是花事冷落的时候,她却携着春光悄悄来临……

我爱斗寒报春、清水相伴的水仙花!

关于水仙的散文8:勿把水仙当蒜叶

文/陈亚芳

“芳芳,帮我掐一点蒜叶来,放在面条里更加的香!”唉,妈妈那能穿透墙壁的声音清晰响起,我从作业堆中不太情愿地抬头,猛然发现,竟然已是中午了,太阳高挂,满眼的亮堂。

踱着步子,来到厨房,“芳芳,快去掐蒜。”妈妈重复着,妈妈最爱吃面条了,在厨房忙不迭地准备着下面的材料,这不,缺了一味——蒜,一向听话的我不敢违拗,再说出去晒晒太阳也是好的,于是我赶紧飞快地冲上楼梯,来到阳台。

爱花的妈妈在阳台上种了很多的花草,每次我到阳台都不觉地有神清气爽的感觉,何况今天阳光这么的灿烂,更让我心里豁然。我快速地搜索着目标,一个大盆里种的蒜叶大多都发黄了,干枯了,我目光一转,看见它边上还有一个精致小瓷盆,里面的“蒜叶”又绿﹑又嫩﹑又挺拔,我毫不犹豫地把它的叶子掐了几根下来,给了妈妈。

妈妈也没在意地拿着“蒜叶”洗了洗,放在菜板上,把“蒜叶”切得细细的,放在了面碗里。接着闻了一闻切蒜的手,狐疑地叨叨:“这蒜叶怎么一点蒜的味道也没有,是不是我感冒了闻不出来。”于是我们谁也没把它放在心上。

妈妈可真是神速,面条很快就煮好了,我和妈妈开心地端起碗吃了起来,妈妈夹了一点“蒜叶”放进嘴里嚼了嚼,眉头渐渐皱紧了,嚼了几下,吐掉了残渣,说道:“怎么有点苦呢?”我也尝了尝,的确是苦的,真奇怪,心想:“爸爸每次给我炒蛋炒饭时放的蒜叶很香的,今天怎么一点也不香呢?”于是我对妈妈说起了掐蒜叶的过程:“我在掐蒜叶的时候看见那个大盆里的蒜叶大多都发黄了,干枯了,于是掐了边上小瓷盆里又绿﹑又嫩﹑又挺拔的蒜叶。”妈妈听了嘴巴都张大了,叫到:“那是我种的水仙花呀!你怎么把我种的水仙给掐了!难怪没有香味呢,你这呆子。”妈妈哭笑不得地揶揄着我。

我也禁不住哈哈大笑,看来真有些“书呆子”了,可是那水仙长得真的很像蒜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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