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远去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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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远去的散文1:香年

文/贾雪莲

天气晴好,沙尘远去,默契地配合着过年的心思。

我不想出门,在家里煮完了骨头,煮羊肉,窗外不时传来闹社火的声音。大鼓、太平鼓、腰鼓、唢呐,还有秧歌的伴唱,都是我所熟悉的。从窗子里看出去,是浓浓的过年氛围。

给孩子指点看,那个抱着布娃娃的“丑婆子”,是一个社火队伍的灵魂啊!他扮丑自己,讨得众人的欢心,谁又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感受呢?幸好是过年,每个人都点亮心灵的灯笼,举着灵魂的火把,从琐碎的生活里寻找到一份足以抗衡高原寒冷的诗句。

此时,下午三点半,阳光刚好照在我的厨房。在家里的这些日子里,我发现大多数的时间,我就待在这个厨房里舞弄。是这个厨房赋予了我一个女人应有的柔软和灵巧?还是我赋予了这个厨房温馨和甜美的氛围?各种香味,一次次让我的孩子欢呼,也让我的心一次次浸润。我是如此流连这个厨房,也是如此得心应手于这个舞台。

那些湿气,那些热气,那些香气,滋润了我的脸庞,也滋润了我的心灵。我把“母爱”这两个字儿,放在锅里,煮、烹、炸、炒,用一锅锅香汤,一盘盘菜肴,酝酿得丰润而悠长。我的孩子,多年后,你是不是会想起,那个站在厨房里扎着围裙的年轻妈妈,挥舞着锅铲,大声唱着走调的歌儿,为你端出些爱意和唠叨?而这样的一个妈妈,是不是远比一个写诗的或者是工作狂的妈妈更让你觉得温暖,觉得记忆深刻呢?

羊肉锅开了,我一边打沫子,一边和着娜仁齐齐格的《吻你》:“银色月光,洒在你脸上……吻你的微笑,吻你的忧伤,有你的地方,哪里都是天堂。有你在身旁,心就不再流浪。”

孩子拿着风筝要出去找同学,临出门时叫我一起去玩。我很诧异,我怎么能跟你去呢?孩子也很诧异:“我都可以跟你去玩,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去呢?”

挥手跟他再见。他的风筝那么漂亮,有长长的尾巴和艳丽的颜色,像我也曾有过的青春,不敢强留。但曾经拥有过,谁又会否认存在过的美丽和纯真呢。失去的不一定都是遗憾,回忆不一定都会伤感。

窗外传来熟悉的曲调。我飞奔着打开阳台的窗子。是啊,是啊,那是我写的歌儿呀:“有一种滋味,说不出来,让人流泪……想你的时候,我醉卧天池源头,醉卧天池源头。”很想告诉某一个人,那个闹社火的车上正在播放着我写的歌。也很想告诉逝去的那些美好的日子,一年又来了,我拥抱新的一天,同时也感恩光阴赋予我的伤痛、成熟以及荣耀。

宁静的高原小城,喧闹的世界,我享受的这一份安静和孤独,既然不愿意与人分享,也就无所谓诉说了吧?也就无所谓寂寞了吧!

在这个角落里敲打一些文字,咀嚼一些跟食物一样喷香的句子,心,是如此的宁静和平和。

羊肉的香味从厨房传到了书房……

关于远去的散文2:陪护

文/王雪霞

流年就这样在鸟鸣蝉聒中远去。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本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原不必惊异。可是母亲染恙,顿觉我的世界秋未至叶已黄,疼痛的黑簌簌坠落,怎不叫人心生寒凉?

检查结果出来:心脏衰竭、肝瘀血、肺部水肿、房颤、心律不齐。这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针,针针都刺在我心上。

母亲已抱恙,哥哥姐姐均在千里之外,我不能再让年近七十的父亲守床熬夜。我知道,生活一如江河,有激越澎湃的壮美也有平缓柔美的微波。张弛有度,苦辣酸楚,一切都是上苍的眷顾。做一个合格的陪护,我责无旁贷。这便让我有更多的机会亲近母亲。

寸步不离,侍奉左右。

每天,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进病房,我便开始像照料孩子一样照料母亲起床、梳头,洗漱。

每当我用梳子慢慢梳理着母亲的白发,竟忍不住梦回童年。当年,母亲不也是这样哼着儿歌幸福地为我梳理发辫的吗?可一霎间,恍如隔世、沧海变桑田。

虽然举步维艰,每天,母亲都是在我的搀扶下蹒跚地迈进洗手间,待她立定后,倒上一杯水,挤好牙膏递到母亲手里。可是母亲却轻描淡写,三下五除二就完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至今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刷牙的。我将刷牙要领一遍一遍讲给母亲听。在我的监督下,母亲竟刷得那样认真,宛若听话的孩子。

我不停地在母亲跟前穿梭。端茶倒水,拿药喂饭,量量体温,洗洗涮涮。母亲总是心疼地说,歇歇吧。可之于母亲对我山高水厚的抚育之恩,我又如何报得万一?

日月潜隐,灯火阑珊。我便与母亲同寝于窄狭的病榻。病榻之上,我们窃窃私语,促膝长谈。我们谈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偶尔也谈谈安倍、金正恩、奥巴马。夜已深,喧嚣声、打鼾声、私语声渐小,安宁、静寂、温馨,美好一路随我逶迤入梦。我爱母亲,也爱母亲静谧的伤口。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我本无惧孤独。我此时的担忧,无关乎山河破碎,报国无门,而是源于对母亲的牵挂与担心。

人们说“有一种低声道别的夕阳。往往是短促的黄昏,替星星铺路。”而我,无论怎样也不想母亲成为那“道别的夕阳”“ 短促的黄昏”!我向上苍祈愿:愿母亲成为我生命中永不坠落的星辰,永远幸福安康!

关于远去的散文3:潮湿的脚步声不曾远去

文/韦佐

“‘红军亭’到了,我先到前面等你们吧,老山界还在前面呢。山路不长,但比较湿滑,慢慢走,不用急。”开中巴车上老山界的蒋师傅,开门让我们下车之后,独自开车向前,向上,向着大雾和细雨深处。

10月20日上午10点多钟,猫儿山上浓雾帐天幔地,天色近如黄昏般晦暗。

一道石头铺排的略显散乱的山路,沿着山梁蜿蜒而上,好像一根被雨水浸泡了多年而布满苔色的、破损的旧绳子。“绳子”的前上方,连接着一座红军亭。

我想,这一条不长的山路,就应该保留它崎岖、粗粝的样子,最好能保留80多年前红军长征时走过的样子,而不应该用大理石或花岗岩修成方正、工整、精致的山间旅游步道。让后人爬一爬,才切身体验一小段真正的红军长征路。

此刻,大雾已经化成霏微细雨。山道被密集的野木所挟持,树叶上滑落的雨点一路滴打。没有鸟鸣,满耳只听到硕壮的雨滴坠地的声响,窸窸窣窣,远远近近,似乎连成一片,仿佛千万只脚步紧跟着,悄悄潜行。那步履声潮湿、滞重,却磐石一样坚定,雨声一样执着。

上山时忘了带雨具,因为山下天气比较晴和。上山时,开车的蒋师傅说,他在猫儿山开车15年了。老山界在猫儿山的山腰以上位置。游客中心从开车的地方到山顶,有二十多余公里,一百八十多道弯。接近山腰以上,一年四季大半时间,都是雨雾天气。山下还是深秋,山上已进入初冬了。我们身上,里面一件短袖,外套一件衬衣,被细雨淋个半湿,更感觉山上寒意逼人。

遥想1934年12月上旬,已近农历“大雪”节气,老山界的昼夜一定更加阴冷、潮湿。而刚刚浴血奋战突破湘江损失了3万余指战员的红军队伍,已疲惫不堪,他们是如何翻越长征时的第一座高山——猫儿山。这可是广西第一峰,也是华南第一峰。

当时,正值寒冬,路窄山高,爬山的队伍只能单列行走、攀爬,前人的脚后跟几乎要碰着后人的鼻子,足见山路陡峭的程度。当时,有的马匹爬山,因路窄坡陡,失足坠落万丈深渊。翻山的队伍,衣衫褴褛,粮食奇缺,饥肠辘辘。独自带着枪械爬山都十分乏力,更何况有的还抬着伤员。而且,身后枪声密集,敌人在紧紧追击。如何不断地突出重围,不断地甩掉追兵,不断地抢占致命的制高点、要塞和桥梁,万水千山之间,他们时刻在用生命和时间赛跑,而且每一步都会生死攸关。红军的敌人,除了飞机大炮和强大的围追堵截的各路大军,还有极其艰难而恶劣的自然环境。

约莫走了一刻钟,我看到红军亭。82年前,此处也许是一块几张床大小的一块斜坡,甚至是一块平地。这该是红军战士们稍稍歇脚的地方之一吧。

“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幕上缀着的宝石,它跟我们这样地接近哪!黑的山峰像巨人一样矗立在面前。四围的山把这山谷包围得像一口井。上边和下边有几堆火没有熄;冻醒了的同志们围着火堆小声地谈着话。除此以外,就是寂静。耳朵里有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平原上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是陆定一《老山界》里的一段文字。

陆定一的《老山界》不是回忆录,而是类于一篇新闻通讯。因为当日,我们下了山,转到资源县的两水苗族乡塘洞村西寨屯,参观了陆定一1934年12月5日住过的地方。

就是说,翻过老山界,来到西寨屯的当晚,有了马灯,有了临时的住房,陆定一就静下心来,当晚就动笔写下了着名的《老山界》一文。

老山界写出了翻山的艰难,更体现了红军战士不畏艰难、一往无前的英雄主义精神,甚至不乏革命的浪漫主义精神。1906年出生、20岁时交通大学毕业的少年才俊,陆定一21岁就担任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长、共青团驻少共国际代表;遵义会议后,他担任了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部宣传部部长。

28岁的陆定一在行军的间隙,采用近于新闻特写手法匆忙写下的《老山界》,如今仍然值得我们一读再读。特别是当你走过老山界之后,看过他当年写下《老山界》的临时住处之后。对于这么一位新闻前辈和文学前辈,让人不由心生敬意。

我们在仍然持续的雨雾中,到了老山界。大雾隐天中看到石碑,“老山界”镌刻其上。毛泽东笔走龙蛇惊天地泣鬼神的《十六字令·三首》诗、书,也立碑镌刻,让人读了又读,缅怀不已。

翻越老山界后,进入塘洞村,毛泽东和贺子珍住在李垌屯的住处,距离西寨几公里处。而他的弟弟、时任“中央红军财政部”部长的毛泽民,则驻在与陆定一临近的一座木楼里。当年红军离开塘洞村后,国民党兵放火烧了寨子,但由于全村奋力扑救,毛泽民当年住过的木楼得以保存。这座木楼至今已100多年,仍保存完好。我们见到并采访了这座木楼的主人68岁的赵勋学。80多年了,他们一家一直完好地保存着这栋楼的原样。尽管现在还没列为红军文物,但赵家人心里,这栋楼是他们世代永远保存的红军文物。

这栋楼对面数千米,就是猫儿山。当年红军翻过老山界,队伍就经过赵勋学的寨子,就住过他家木楼。

“正月抒怀万首新诗歌大治,春风得意一杯美酒壮长征”,这是赵勋学猴年春节时贴在牌楼里的一副春联,红纸虽然褪了颜色,但字迹十分清晰。作为一个村民,赵学勋没想到今年全国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的活动举行得这么隆重。好一个“一杯美酒壮长征”!因为红军在自己家住过,这副春联因此寄寓了一位普通村民别样的红军情结。

2016年10月和11月,电视连续剧《绝命后卫师》正在热播,我一集不落地盯着看。灌阳、全州、兴安、湘江……还有更具体的地名,如觉山铺、界首、文市、水车……因为寻访当年红军长征的足迹,这些地方刚刚留下我们的脚印,让人觉得历史不曾远去。因为,我们有幸采访了仍健在的红军遗孀,当年亲手掩埋红军遗体的百岁老人,还有,亲睹湘江战役中的见证人。

人生不过百年,历史却长生不老。冬雨来临,寒风四起。老山界上,雨滴敲打着落叶,就像那潮湿的脚步的回声。

关于远去的散文4:青春,从未远去

文/蔡淼

大学期间我就很佩服我的朋友,总是花样百出。有一天在棉花地里他告诉我说:“我要去西藏。”

我“嗯”了一下,知道这是他谋划已久的事情。可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震惊不已。

“我想好了,我要骑自行车去西藏,我要从新疆喀什出发,走新藏线!”

我的妈呀,当时我的心里微微一震,想他肯定是疯了,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因为青春的力量是可以改变一切的,青春的力量是无限的,青春本来就是疯狂的。但这在外人看来仍然是一个疯狂的行为。要知道这新藏线是所有进藏线路里面最难走的。全长1455公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公路,途中翻越5000米以上大山5座,其中最高的界山达坂海拔高达5248米。这其中要穿越茫茫西部荒原,全线多为一望无垠的戈壁、沙漠和常年积雪的崇山峻岭,常常是数百公里不见人烟。当年数百人修筑新藏线最终却只活下来了几个人。

青春总是令人着魔的,它像兴奋剂一样充斥着我们年轻的内心深处。接下来几个月时间里他不断坚持骑行找最陡峭的山路练习耐力,野外宿营练胆力。暑假放假的第一天当其他人都忙于回家时,他已经踏上了新藏线的征途。身骑一单车,背一帐篷,手电两三只,榨菜十来包上演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那个时候“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还没有流行起来。他就这样近乎于完美的完成了这场青春的旅行。原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完成了他的心愿,结果寒假到来前几天他告诉我,“我准备骑摩托车再走一次新藏线。”

这下我是彻底被他的勇气所折服了,要知道冬天在新藏两地可都是绵延千里的冰峰啊,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的,结果他又以15天的速度完成了这段旅行。命运也凑巧,到达拉萨的那天刚好是他生日,他在布达拉宫下给我视频,我能看到他脸上的兴奋。这一年他刚满20岁。

青春是美好的,但是也充满了恐惧和无奈。在青春的路上我们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疑惑,但是每当我想起我的这位同学时,我的内心跟打了鸡血一般又充满了力量。即便有一天我们会老去,但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人生态度应该涌进一股奋斗的力量,向上向善,如此才能在最美好的年代释放出最美好的人生来。正所谓青春从未远去,青春不散场。纵使青春逝去,但是青春的力量却时刻在召唤着我们。

关于远去的散文5:秋风里远去了的童年

文/高畅

秋日,我来到这个小区的假山旁,自从搬家以后,我很久都没有来这个地方了。

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那时候,爬山虎长得茂密而翠绿,阳光缠绕在油亮亮的叶子上蜿蜒着向山顶爬去。知了的歌声在清风里掠过湛蓝的天空……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灰色的毫无生气的假山石、灰暗的半死不活的爬山虎、灰蒙蒙的天空和冷飕飕的风。

虽然这座假山不是专门设计给孩子爬着玩的,山石很大很陡,可这又怎么能难倒我们?经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我们大致掌握了三种以上的爬山路径,还专门成立了登山小分队,由“前辈”传授登山方法给“后辈”。我是被传授的,也是传授别人的。那时真的风光无限:几个小朋友排成整齐的一纵队,跟在我身后,我得意地吆喝一声“看好喽”便熟练地踩上山石前的一棵小树,一只手抓住山石使劲一跃,整个人就上到半山腰,接着我踏上几块或凸或凹的“要点”,不一会儿就上了“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伙伴们艳羡的神情,我得意极了,一挺胸脯说:“没什么的,今天保准你们个个都能学会!”

接下来,经过我的倾囊传授,大部分孩子都能自己爬上山去,但个别胆小或运动能力差的孩子,往往在第一步那个纵身一跃上就卡住了,像只树袋熊一样卡在树和岩石之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退两难。每当这时候,大家就全都陆续下山,有的推这孩子的身子,有的托那孩子的屁股,直到他的脚能够够到岩石为止。

就这样,所有孩子都上了山。我们让一个腿快的孩子去买零食和饮料,在山顶上大摆宴席。在蓝天下,微风中,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游戏。

一阵风,把我的思绪吹回到了现实:爬山虎、阳光、蝉鸣以及爬山虎般生机勃勃的童年玩伴,都被岁月的秋风吹得早已望不见了背影。

啊,我的爬山虎, 我的青翠欲滴的爬山虎, 我的在阳光下摇曳的爬山虎, 来年,请你一定要再次爬上这假山吧!请你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一片影子,一抹颜色吧!至少,来到我童年的梦里吧!

关于远去的散文6:夏天,就要离我远去

文/凭栏十里

我所有的故事几乎都与夏天有关,夏天的海,夏天的田野还有夏天的天空,最留恋的就是夏天的露珠,它曾打湿过我的心,尽管有人在夏天把它晒干了。

夏天有一双痴情的眼睛,它专注地望过来,即投入又茫然,好像随时想撤离那些跟自己生命紧密相连的东西。在她的眉宇间积聚了那么多的绿意,那么多的不舍还有不甘。

夏天,像一个走夜路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也充满一种神秘,如果你贴紧地面,就会听到她踟躇的脚步声,也会听到她走路时的坚贞和执着。

夏天是个诗歌和流动着灵感的季节。这个季节一切都显得合理也让人奋不顾身地勇往直前,无论清晨还是暮霭袭来的时刻,叶片都呈现一种慵懒的状态,爱,在这里流连忘返。

一个女人在昏暗的街头,举手远望,白色的裙摆在微风中慢慢飘着,这个时刻该是最美的夏景了,因为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期盼,怀念和思恋。河水在她身边雕成一尊原始的光色,漾动着温情。

我的童年与夏天有关,我的青春与夏天有关,我的中年也与夏天有关,我没有任何一个理由不热爱夏天。你可以爱我,可不可以不用怀疑和污蔑的眼光看我,我实在是留恋夏天和夏天里有关我所有的故事。如果这个世界要抛弃我,何必要毁灭我和这个世界的一切呢?

夏天里所有的花都开过,却不见得每一朵花都会结一个果子,就像每个人都在怀旧,都在怀念,可是怀旧和怀念的结果相同吗?你在想念的时候,他在想念吗?

当夏天变成一个异光流彩的季节,我们的心灵也丰富起来,因为爱,因为故事,因为感情。

最为留恋还是夏天那种不忍触目的蓝色,蓝色的蝴蝶兰,蓝色的疯子花,蓝色的海。女友送给我的那条蓝色的连衣裙,我一直不能忘怀,还有我为它精心搭配的那条窄窄的磨红色腰带,青春的东西随青春去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珍惜现在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永恒,除了真爱。

我喜欢在夏天出游,一个简单的背包,一身简约的短裤和无袖衫,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小草就会让我唏嘘不已,那片惹眼的绿地,让我如何不想扑上去,就这么坐着,一整个晚上,和最好的朋友聊天,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个清静的饭馆,两个清淡的小菜,对坐,一瓶冰冻啤酒,你喝一口,我的心就凉凉的,酒馆原来也是分别的地点,很多年了,我怎么一直不明白,这个夏天,刚刚懂。

我学着在心里作画,一片树林,一间小屋,屋前一小块空地,篱笆上是我亲手种植的牵牛花,那花也会有郑板桥笔下的牵牛花大呢!

季节像我们走过的路,只有学会温柔地分别,温柔地说再见,除了说再见,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一些东西慢慢地淡出视线后,我们也在失去的同时长大了。长大,是随时要伴随着痛苦的。

关于远去的散文7:童年的歌谣渐渐远去

文/何睿超

圣诞的钟声渐渐近了,超市的大厅里也摆出了圣诞老人的招牌,看着一群小朋友在那里驻足,开心地笑着,我也被感染了。忽然之间发现,原来我的小学生涯即将结束。忽然之间,我才发现那一张张笑脸是那样亲切。

进入了六年级,整天除了做作业,还是做作业,现在的我变成了一个不怎么爱笑的人,“背诵全文”这几个字就成了我的恶梦。我们就像寺庙里的和尚,电脑就是一块诱人的肉,我们别说是碰,想看一眼都很难,“让我玩会儿电脑吧”就成了和尚念的“阿弥陀佛”,对我们来说“玩”这个字是禁忌,想都别想,提都别提,只要一提,父母又会说什么应该以学习为重之类的话。

双休日的时候,看到小朋友在树荫下追逐、玩耍,我就忍不住羡慕起来。我只能在休息的时间站在走廊里吹吹风,舒缓一下紧张的头脑突然感觉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变得理性了,父母的叮嘱、老师的期望、同学间的竞争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双休日也成了补习班的代名词。我渴望像年幼的小朋友们那样天真无邪。现在,我才知道曾经的童年是多么珍贵,我多么怀念我的童年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么自由啊!童年是多么美好,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啊!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正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看着圣诞老人摆动的萨克斯,我心里不觉轻轻哼起了这首歌。原来,童年的歌谣已经渐渐远去。

关于远去的散文8:春在赶来的路上

文/胡之源

春要来了,冬还没有远去。

绿色的麦子在冬雪里挺直身子,最先透露着春的信息。一望无际的白色里夹杂着一望无际的绿。在人们还裹着一层又一层的大衣时,它们却屹然挺立着,好像在寻觅着春天。田野地边,已有稀稀几株小草。它们是领头者,迫不及待地在严寒中萌芽,探出小小的脑袋向外张望了。这些绿色没有被风雪埋没,因为冬只是在为春天的生机埋下伏笔。在下雪的当儿,单纯的白填满了整个天地,而绿也不甘示弱,早早地把春天带到了这个冰雪的世界。

雪花的舞蹈刚刚落幕而春花却也开放了。在这雪花进行时里,究竟是谁惊醒了沉睡中的春呢?冬留恋这个世界,而春也迫不及待。这不,迎春花早早迎来了春,而雪花却依旧在续写着冬的舞曲。冬春交织着。这或许是一场战争,却分不清输赢。这或许是两个王国,却辨不出边界。这或许是茫茫宇宙中两颗星,互相依偎。冬和春,各有各的美好却各有各的单调。这不是争执,而是自然的过渡。

看着河对岸的那座小山,还披着些许白色外套被云雾缭绕,沉浸于冬的沉静。近处,冰已融化,潺潺流水开辟出一条走向春的路。远处的冬和近处的春诉说着岁月的轮回过渡。匆忙中遗忘的冬和怀着欣喜迎来的春,都是美的化身。一面是白,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一面是花红柳绿万象更新,倾诉的各是各的心语。它们一同旋转与舞蹈时却是那样的和谐,以至于分不出你我却美着。

春在赶来的路上,而冬却在离去的途中。两个友人交接,美的传递,这就是季节的交替与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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