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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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文章1:寒冬里的枪声

文/孙思语

寒冷的冬天,西北风怒吼着,寒风刺骨。一只刚会飞的小鸟停在树枝上,冷得瑟瑟发抖。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满脸胡碴、身穿黑袍的猎人。他身强力壮,脸上充满了狠毒。猎人心想:这次我一定要抓一只猎物当我的盘中餐。想着想着,他不禁流了满嘴的口水,这时他听到了鸟鸣声。“机会来了!”他情不自禁地嚷起来。

忽然,猎人发现一只小鸟从他身边飞过,他顿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于是他鬼鬼祟祟地躲在草丛里,等待着好时机。猎人举起枪,瞄准小鸟“砰”地一声,子弹射偏了,猎人并不灰心,再次瞄准小鸟,小鸟听到枪声,吓得四处逃窜,还发出急促的叫声。好像在说:“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猎人的手掌,被猎人射中了,坠在了一片茂密的草丛里。猎人寻遍了整个草丛都没有找到小鸟的踪迹,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小鸟痛苦地呻吟着。

正在这时,一个小男孩哼着小曲儿,连蹦带跳地经过这儿,他听到有鸟鸣声,感到很好奇,他顺着鸟鸣声找到了受伤的小鸟。小男孩迫不及待地把小鸟带回了家,他给小鸟包扎伤口,还给它买了笼子,每天喂它……经过他的细心照料,小鸟的伤口渐渐愈合,恢复了健康。小男孩给小鸟喂食吃,可小鸟一动也不动,只是仰望着蓝天,小男孩看了看笼子里的小鸟,心想:它一定是想家了。于是,小男孩决定放了小鸟,他依依不舍地打开笼子,对小鸟说:“小鸟,你去吧!蓝天才是你施展本领的地方!”小鸟在小男孩头顶转了几圈,好像在说:“谢谢你把我的伤治好!”然后就自由自在地飞走了。

西北风文章2:快乐的丝瓜风铃

文/郝天鹰

隆冬,是西北风猖獗的季节,“寒风响枯木,通夕不得卧。”自从过了不惑之年,睡眠就日渐减少,五更时分,被一阵“呜呜”的北风吼叫声惊起,侧耳细听,院子里也响起了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是谁在凛冽的寒风中快乐地唱着歌?我趁着晨曦从窗口望去,原来是一只挂在树叉上的老丝瓜,它像一只风铃一样,一边随风舞动,一边发出悦耳的歌声。

这是一只被人遗忘的老丝瓜,经过寒冬的洗礼,它通身变成了暗褐色,皮质坚硬,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纹理,像极了老妇人脸上的斑点和皱纹。

回想起夏秋的季节,它头带着一朵黄色的喇叭花,穿着漂亮的绿裙装,细细的腰身像一个极致的美人,而今,腰身黑粗……让人联想起“美人迟暮”这个成语。但不同的是迟暮的美人大都和浓浓的忧伤和悲凉相伴,而它却像一个沉醉在舞曲里的舞者,也像一个自由的歌者,尽情地、潇洒地、在严冬里陶醉着。

它随风飘忽的铃声也像提醒着人们,盼望着人们,在这舞台谢幕的瞬间,把它尽早收去,它的腹中还孕育着许多黑黑亮亮的丝瓜籽,明年把它们种上,又是一茬朝气蓬勃的丝瓜小苗。剩下的筋骨还可以治病,也可以用来当碗刷……

听老中医说:丝瓜皮、丝瓜络(瓤)和丝瓜子是3种常用中药。丝瓜皮能退火毒,消热肿;丝瓜络能清热化痰,通经活络;丝瓜子能退热降火。丝瓜经过霜天后清凉的药性更强,如加些糖能使药性更和缓,起到清热、消肿、降火、止痛的目的,对慢性咽喉炎有好处。

读到这里,我明白了老丝瓜全身都是宝。天明时,轻轻地把这条老丝瓜取下,在它躺在我手心的那一刹那间,我分明感到它欣慰而又自豪地笑着。此刻,把自己的余热全部贡献给人间,也留下了最后的一抹温暖,让快乐永驻人间。

西北风文章3:小寒大寒 又一年

文/邓荣河

凛冽的西北风犹如一把利剑,一路狂劈乱砍,直至季节的第二十四个驿站——大寒。如果说小寒是一块令人望而生畏的冰,那么大寒就是一种透入骨髓的冷;如果说小寒是一个疯,那么大寒就是一个寒冷至极的巅。

其实,大寒是个概念,一个一想解释就要瑟瑟发抖的概念。因此《授时通考·天时》引《三礼义宗》云:“大寒为中者,上形于小寒,故谓之大……寒气之逆极,故谓大寒。”乙未年的岁末,冬阳的生命之火被调到了最小的极限。随着夕阳西下,肆无忌惮的寒冷便开始近乎歇斯底里地疯狂。光秃秃的山在咳,在吭吭地咳;苍茫茫的地在颤,在瑟瑟地颤;冷冰冰的河在喘,在只有上气没有下气地喘……

小寒大寒又一年。在任何时候,最无情的是时间,最公平的也是时间。在城市,或欣喜或焦急的年之韵,已经开始写上每个人的眼脸。民工们等待老板施舍尽最后一份慈善,拿着用辛勤换来的薪水打道回村,准备过年;各类商家使出浑身解数,力争在岁末也捞它个肚大腰圆;大小企业更是争抢着演绎最后的疯狂,能加班的加班,能加点的加点……

在乡下,年的气息更是浓酽。别的不说,单瞅那些各种形状的门楣,就可见一斑——勤快的农人,早早就贴好了年味十足的对联。尽管寒冷仍是不肯轻易退出的代言,但这种冷不会太长,因为羞涩的春姑娘正在南国紧闭门窗梳妆打扮,焦急地等待着远嫁北国的那天……

是啊,“小寒不如大寒寒,大寒之后天渐暖”。进入大寒之后,春,是一个愈来愈亲切的字眼;暖,是幅愈来愈清晰的画。

西北风文章4:月夜

文/小羊

西北风从上午刮起,傍晚时逐渐平息下来,正应了“长风怕落日”的古谚。

风刮走了浮云,扫落了黄叶,扬起的沙尘也早已落定。空气清明而凛冽,湛蓝的天空越发遥远、深邃,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明亮到鲜嫩,象是在旋转,象是在游走,象是在跳动。近处无山无水,树就显得挺拔、高大,没有团团的树叶,枝条显得修长而孤寂,弯曲着向上伸展,象是要寻求依托似的。

如水的月光,把人的思绪推向远方,推向缥缈的太空,让人空叹宇宙之广大,人之渺小,生之短暂。游走在无涯的太空,既有对生的憧憬,也有对死的恐惧,无所依托的茫然,夏日的小咬一般,一下一下叮咬着内心。

寂静之中,时空转换,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入冬时节,常有明亮如昼的月夜,任是清冷,也不能阻止童年狂野的心。丢下饭晚,急不可耐地走出家门,迎着月光,精灵一般穿行在低矮的村子里,看口中呼出的白色气团,看脚下连着的灰暗身影。多年之后,就有了隆冬月夜的幽会,结伴行走在旷野中,感受彼此的贴近。

南国的月夜似乎更加透明,天空也压得很低似的。长长的海滩和一望无际的大海连为一体,远处有零星的渔火,涛声更趁出夜的静谧。一个人的海滩,漫长而无助,正与这人生相仿佛。

月光如水,思念如芒在背,倾诉的欲望油然而生。无声的独白,如泣如诉,犹如哀婉的乐曲。

西北风文章5:写意初冬

文/孙宝海

西北风呼啸而至,在季节的深处吹起嘹亮的哨子,时令进入冬天。在乡村,送走春的烂漫,夏的热烈,秋的成熟,人们开始迎来冬的安详与宁静。

初冬的乡村,天空变幻多姿,没有了秋高气爽的湛蓝和高远,却也有这个季节独特的洒脱与韵味。天气晴好,一切温暖如阳春,阳光斜斜地投射过来,绵软如橙汁,沐浴其中心旷神怡。倘若阴霾,则忧郁如痴女怨妇,让人只能远远观望,心存幻想而不忍惊动。

这个时候,大地一片沉寂。秋天的金黄不再,土地早已被翻种,泥土的气息氤氲弥漫。大片大片的麦田,一块块地整齐排列着,麦子躺在泥土的柔软棉被下面,开始做着懒洋洋的春梦。有性急的,已经拱破泥土,探出尖尖的小脑袋,好奇地四处张望着,远远望去,大地有了第一缕朝气蓬勃的绿意。

树叶早已枯黄,“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凄美意境千古未变,不消几天,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呆呆地站在那里,充满删繁就简的写意。一座座农舍散落着,房前屋后,一棵棵柿子树上,几个红彤彤火艳艳的柿子仍然停留在高高的枝梢上,固守着秋天里最后的阵地。

菜园子里,虽没有了夏日的五颜六色,却也是生机勃勃。白菜肥硕宽大,像体态丰满的少妇,青菜墨绿乌心,似含羞答答的美丽姑娘,还有亭亭玉立的蒜苗妹妹,绿莹莹水灵灵的小葱丫头,都在争先恐后地梳妆打扮,等待着新年的出嫁,走上乡人欢乐的餐桌。

初冬时节,村庄远离了躁动,有一种冬眠似的寂静。秋收秋种结束,农机的轰鸣声消失了,返乡的青壮年劳力又如同候鸟一般飞走了,留守的老人们带着孩子在家里上学,一切又恢复到日常状态。清晨,在一片朦胧的雾霭中,鸡鸣清晰可辨,犬吠声闻数里。傍晚,炊烟袅袅升起,夜的大幕拉开,一切渐渐模糊,只有那些房屋和周围高高的草垛伫立其中,巨人般守护着静谧的村庄。

初冬时节,一首抒情的诗,一支悠闲的歌,一幅冷峻的山水画,写意着乡村的唯美和浪漫。

西北风文章6:冬日暖阳…

文/静水流深

一夜的西北风啊,洗蓝了这个冬。

窗外的灿烂阳光,给室内的花卉抹上温暖的色彩。吊兰飘逸着长发,君子兰凝聚着葱绿,从容的成长,杜鹃花洋溢着笑脸,含苞欲放。

阳光里,花儿溢满笑容,享受温暖的阳光。花儿舒展叶子,惬意的笑着;刚刚长出的嫩叶蜷卷着,一副欲笑还羞的神情,妩媚的诉说着成长的心情。

难以抑制的好奇,忍不住想触摸,纤细的手,柔柔的去抚婴儿般的花蕊。

花朵是花卉绽开的笑脸。花儿喜悦,便会一枝一叶的欢笑。犹如在寒风里走来的心情,在暖阳里,把笑写在眼角,写在脸上的皱纹;把声音谱写成笑的音乐,把笑摇曳成一段精美的舞蹈。

阳光映满了屋子,若不是窗外北风依然,真的会疑是走进了春天。

阳光温暖着心房,心情和花儿一起沐浴太阳,暖暖的心情,暖暖的花,把这个冬日写成一首浪漫的诗。

笑脸,是心中阳光的晖映;笑声,是心中阳光的乐章。阳光走过沧桑的岁月,阳光记录着快乐的记忆。阳光驱走忧伤挤占的空间,让心胸阔达开朗。

冬日暖阳的柔情,融化了心头的寒冰。心在冬日暖阳里思考,你的世界有阳光吗?你的心里有阳光吗?你的心情阳光吗?

关上心里那扇忧伤的窗,敞开阳光的心扉,让阳光照耀你的冬日心情,把心放在阳光下,晒晒太阳,冬日的暖阳里,分明孕育着春天的阳光。

西北风文章7:馄饨摊儿

文/王庆斌

天黑了,刮起了西北风,接着又飘起了雪花儿。清风楼前的夜市小吃摊儿静悄悄的,还不到十点钟,小老板儿们便开始收摊儿了。王老大今天没开张,还孤零零地守着他的馄饨摊儿在发呆。

“咱也收了回家吧,鬼天气,谁还会来呀!”老伴边拾掇边催促老大。

老大揣着手不动:“别拾掇,再等等,他准来!”

“死犟筋!”老伴知道他的驴脾气。争也没用,还是抱着棒槌跟他走,顺着他。

老大瞪了老伴一眼,不搭理她了,固执地蹲在火炉旁抽起烟来。

风天雪地大半夜,王老大在等谁呢?

其实,老大两口子也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叫个啥。只知道他每天大半夜下班后,骑着那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驮着疲惫的身子,喝碗多放胡椒面儿的馄饨,再吃个火烧。天天如此,都快一年了。

时间久了,老大有空儿也和他聊几句。知道他是大裁军裁下的副团职干部,安排在单位当支部书记。前年,企业破产了,工作也没了。不得已才拾起在部队修理所学就的电气焊手艺,去建筑工地打工。

那天老大问他:“你咋每天半夜才下班呀?”

他说:“下班后,我再加半个班,老婆孩子等着用钱呢。”

“那你老婆咋不找活干啊!”老伴多嘴问他。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瘫痪了,靠药维持着呢。”

“那闺女呢?”老伴刨根问底儿。

“在保定上大学呢。这不,要毕业了,还要再交两千块钱的实习费。”他说:“我再努一把劲儿,月底就给孩子挣够了。”

同病相怜呀!

王老大也是转业军人,正营职,比他早回来两年,是某企业的中层干部,眼下也下了岗,没法生活才弄了个馄饨摊儿糊口。说起来,这手艺也是在部队当司务长时学的,没想到今天竟成了老大生存的技能了。

风越刮越大了,雪也越下越急了。地摊儿上那盏灯也被雪花儿包围了,在凛冽的寒风里摇曳着……

老大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辆破车子轧着雪“咯吱、咯吱”地缓缓而来,他低着头,吃力地蹬着车子。听见响声,他抬头看:“这么大的雪,你咋儿还没走?”他吃惊地问老大。

“等着给你做馄饨哩!”老大催促着老伴快拉吹风机。“不喝口热汤回家咋睡呀!”

他把车子扔在雪地里,不知是冻的,还是感激,嘴角儿哆哆嗦嗦了半天,啥也没说出来。

“今夜冷,我给你做碗辣子馄饨。”老大拿出了看家本领。

须臾,热气腾腾的辣子馄饨就做好了。馄饨是老伴儿包的,羊肉馅儿,精粉皮儿,倒在碗里像支支小船在浪里翻滚打旋儿。放虾皮儿,撒味精,搁香菜,滴香油儿,最后浇上一勺滚烫的辣椒油儿。顿时香味扑鼻,北风吹过,满城都能闻到那清香味儿……

他捧着碗,手不冷了;喝几口,真够劲儿,身子暖和了;吃了一个大火烧,焦脆香甜,浑身舒展了。

“趁暖和,快走吧,明天还要起早上班吧!”老大撵他快回家。

他紧紧握住了老大的手:“同志,谢谢!”

久违了的称呼格外亲,就像回到了想当年,老大被感染了,用力晃动着双臂:“同志!明天见!”

老伴没那军旅生涯,不懂那声“同志”的分量,嘴里嘟嘟囔囔:“一对大傻瓜!”

西北风文章8:一双鞋

文/梅英

秋去冬来,西北风带走了窗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上最后一片落叶,催我收拾那些不合时令的衣物鞋帽。整理鞋柜时,一双黑色的蜘蛛王皮鞋,像一个迟暮的女人,静静地看着我,我又听到了她幽怨的叹息……

她是三年前我在蜘蛛王鞋店看上的,适合春夏交替时穿,鞋面上点缀着一只黑色的蝴蝶结,朴素大方,鞋跟也不高,乍穿觉得舒服。于是我从各方面都喜欢上了她。稍有遗憾的是,恰好没有39码的了,只有38的。穿进去,走几步,稍显紧。犹豫了一下,导购说鞋会越穿越松,想来也有道理,便将就买下了。 穿上崭新的鞋子上路,才发现夹脚,100米都不能舒服地走下来。龇牙咧嘴地没站几分钟,3厘米高的鞋跟都嫌她高。总是趁人不注意时,赶紧脱鞋,解放片刻。一个字,累!

不过,还有两个字:好看!

也许是冲着“好看”俩字,我用足够的毅力一天天克服着这些不舒服!就这样,塔拉塔拉,脱脱穿穿,我硬是穿了她两春秋!

拥有她的第三个春天到了,打开鞋柜,又看见了蜘蛛王!打了鞋油,黑亮亮,鞋还是不难看的。穿进去,走一步,掉!走两步,掉!居然跟拖鞋似的! 茫茫然,穿着她,在门厅走着,走着……

原来脚在鞋里被夹得生疼,不舒服,难受,现在的脚久经磨练,重重老茧,再不怕鞋的紧夹,鞋反倒宽松得像两只船,晃晃荡荡懒懒地漂游在河面。改变,到底发生在哪一天?真的无从觉察。

可是,穿着变大变松了的鞋,依然是不好走路,依然是不舒服。

只是,穿上这本不合适的鞋,看起来还是不难看……

脚难受了几年,鞋也被撑得变了形。走起来,只有脚和鞋自己知道,曾经的摩擦,也为的是想有舒服的一天!

不过,遗憾终究还是遗憾。

多少个夜里,她卸下重负,将息疲惫,黑暗中她一定也曾长长地叹息:为什么没有遇到更合适的主儿?无奈中她一定也深深地哀怨:为什么你明知不合适还非要买了我?

如今,她如同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在鞋柜里委屈了又一年。没有了初见时的光鲜挺刮,没有了少女般的青春活力,陈旧的折痕仿佛老人额上的皱纹,变形的鞋帮活像老人松弛的皮肤……一切都变得毫无“美好”可言,当初的心动变成了今日的心疼和后悔:我确实不该图一时视觉的舒服占有了她,束缚了彼此,枉费了应有的价值!

胡思乱想一番,我最后一次给她细心地上油,把每一个细褶都擦亮,然后提着她,送到了楼下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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