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寒意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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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寒意的散文1:秋风来了

文/田荩

秋风来了,带着刺骨的寒意,枯黄的叶在寒风中簌簌,四季在此时格外分明,一如不能自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泻到底,再也不会停止。

窗外已没有了雨,虽然云朵在不停歇的挑逗,仍然惹不起一丝爱意。爱情也有用尽的时候,什么电闪雷鸣、什么滂沱大雨、什么春光旖旎,都已成为过去。

还有什么可以珍惜?

你的怀抱依旧温暖,依旧有我贪恋的惬意,闭上眼,静静蜷缩在你怀中,不看你的脸,不答你的话,不管你的想法,我只要这沉默的温暖;你的掌心依旧湿润,依旧有让我沉醉的欲望,握着你的手,我的每一条神经都已迷乱,闭上的眼也关不住喜悦的泪,爱情窒息了我的思想、我的智慧,窒息了我的心…

旧日的梦,依旧清晰。

曾经的神伤,曾经的惆怅,曾经的痴迷,曾经的疯狂,每一个跳动的音符还在眼前,每一曲悠扬的旋律还在耳畔,我庆幸,我拥有过这一切;我悲伤,我又失去了这一切。

一切温柔的玩意,都经不起打击,水因风而皱,花被雨而谢,而思念却被时间割断,纵然千丝万缕,却再也连接不起,或许,这就是不可逆转的天意。

我爱,我们终将分离。

关于寒意的散文2:北国的冬天

文/杨润泽

渐渐地寒意袭来。我整一整身上的棉衣,站在广场上打了个寒颤。

北国的冬就显得如此健壮,她不像南国的冬柔情。

世界顿时脱去了秋的金黄色的着服,一时间变得稍无声息,梦开始在这个时候诞生。

冬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严寒。不管是坐在自家的热炕头上品茶论酒,还是围在火炉旁边听别人精美绝伦的神侃,都有一丝严寒中的暖意。走出屋子,便就穿着臃肿的棉衣,将手塞进衣袖里,变着腿一路小跑。在外面干活的工人们,戴着军用的棉帽,将帽沿放下来,紧绑在颔下。他们每递一个袋子,就要将手塞到衣袖里暖和一下或将手塞进满是火焰的炉子里。

冬天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寒意袭来是谁也挡不住的,就像“椰风挡不住”!若是哪家用棉花塞了屋子的空隙,连门缝也塞住了,还是有一点寒冷。刚从屋外进来的人,脸上都挂着一张紫红色的面具。

冬最引人注目的,便就是冬雪了。父亲说雪是最怕羞了,总是在夜里偷偷地下。我也见过白天很少下雪。偶尔也有一两次,但下得很少。

在屋子里朝窗外望,雪如同柳絮一样在空中乱舞,鹅毛一样飞着,仙女一样地飘着,又若许多的小白猫从屋顶、树杈、半空中跳下来,不一会便是的茫茫一片。

雪停了,便成了孩子们的天地。他们拿着自己做的冰车,或拿着自家的铁锹,或穿一双鞋底特别滑的鞋子,艰难地爬到山顶,“哧溜——”一下滑向山底。要是技术好的话,可以做几个让旁观者尖叫的动作,最不行的也得将身体扭一扭,至少也保持了身体的平衡。要是技术不好,也有冲向人群,掉在路边的小渠里。要是那样,孩子们便会向他抛雪球,几分钟才能爬起来,壮壮白白的,就像动物园里偷跑出来的小白熊。

姑娘们当然是不敢参加到如此险境的,她们大多三五成群地堆在一起,唱着“刘胡兰姐姐是英雄”的儿歌,在雪地里踏着雪“咯吱咯吱”地叫。或有踩成车轮式的,或有踩成兔子形的……女孩的想像优势一下子全表现出来了,要是大一点的不小心踩到了小一点的国土,小一点的便两手捧着脸,睡倒在雪地里哇哇大哭。

大人们在这时一点也不会孩子们示弱,或在自家门口堆起雪人,雕成各种各样生龙活虎的小动物或小人物,什么机器猫、熊猫京京小哈巴狗等。孩子们将雪人占为己有,争着来保护。要是雪化了,会有很多孩子站在门口大骂太阳:王八蛋,呜呜,还我雪人,呜呜。

冬在严寒与温暖中度过,冬并不是用沸水冲过的苦涩的茶,而是精心沏出的“龙井”,看似无味,而香意绵绵。

冬不是年势已高的长着雪白胡须的糟老头,而是如花似玉亭亭耸立的“君子好逑”的漂亮姑娘。

冬不仅是冬,更是迎接新春的边防卫士。你不敬她,她也会敬你。

关于寒意的散文3:又是一年木瓜

文/廖华歌

寒意深了,桐叶黄了,没有身子的风无处不在。蹚着满地的暖阳,他专程从百多里外的县城赶来,只为给我送几个他特地从乡下摘来的木瓜。

像往常一样,他总是微笑少言,做的永远比说的多。那木瓜也像他,暗香浮动,沉默无语地挤在一个大胶袋里,憨厚诚实地凝望着我。这次是七个,之前每次他送的木瓜也都数目不等。记得最多的一次,他扛来整整一大纸箱……

我随便取出一个足有二斤多重的青黄木瓜托在手上,立时清芬扑鼻,香沁肺腑,指间、衣袖、襟带芳馨弥漫,吸纳间,人已完全被裹挟沉醉了。

抚摸着光润清凉的木瓜,我一时目光迷离,想象不出它在树上经受日晒雨淋的样子,也想象不出他摘取它时是什么样的情景,但我的心却充溢着喜悦和幸福。

木瓜树生长缓慢,它与银杏、红杉、怡和杜松等都属古老树种。植物是我们这颗星球上值得敬畏的生灵,它们拥有着人类无法企及的生命力,远比人活得长久。我没有问过他,这些木瓜是否来自同一棵树,树的寿龄有多高……

把木瓜放在书桌前,顿时有了异样的感觉,仿佛远古正以树的方式,飒飒有声地向我走来。我拥紧它的枝叶,就是拥紧千年万载的时间。阳光静静地覆盖着树的每一寸躯体,岁月的年轮中,一些东西顽强生长,另一些东西正惨烈或温顺地枯萎。每每这种时候,他总显得意气风发,与迢遥走来的木瓜树令人惊讶地相互伴随,分明他就是树的一根枝丫。

因为文学,因为在青春岁月他和我同时起步写作,一路走来的我们,自然成了真正纯粹的文友与铁哥们儿!我们纯真高洁的文学情怀和久远深沉的时光见证着友情!坚守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情,在通往艺术的道路上,无论中途有多少人因种种原因而离开,也无论外界有多少诱惑,我们一直相互鼓励着坚持至今,且还要继续走下去。

他做到了,也为此付出过代价。那年,面临提拔的他,曾令多少人艳羡不已,亲朋好友们都对他寄予厚望,期盼德才兼备的他,此后仕途亨通,前程似锦。哪知他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平调,依旧回到原来的文艺单位。别人害怕清苦,他不怕;别人笑话他傻,他甘愿当傻子!彼时,接过他手里的木瓜,我惊异于他的坚定。他说,对我,这很正常,算不得什么,只要是真爱文学,谁都会这样做的。

艺术需要终生献身,需要呕心沥血的孜孜以求。对此,他心如明镜。

自己写作之外,一直以来,他对青年作者倾注关心与关爱。虽然他名字为张玉峰,但他追求的不是孤峰独立,而是群山效应,一个人的名字纵使响彻大江南北,终究微弱单调,倘若众声潮涌,才可真正成为力量的方阵!为着这个方阵,他甘苦自知。

仿佛他就是为众多的文学青年而来,他的心永远为他们的成长操劳,因着一篇散文、一首诗、甚至一个词,他都不厌其烦地和他们一起反复琢磨切磋,他用自己的行为有力地诠释了,芳草是怎么绿的,红桃是怎么开的,木瓜是怎么由青涩而芳香四溢的,那些稚嫩的文学禾苗是如何成长为葱郁挺拔的文学之林的。

几十年来,他念念不忘送木瓜给我,起因是早年他曾无意中听说我用木瓜治咳。其实,我后来已经不需要木瓜治咳了,可我每每看到他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就不忍说破。我想最多三五年,他就会自动放弃不再来送的,万没料到他竟一直坚持至今。

那些木瓜被我放在室内,整个人便被氤氲的诗句拥围:山岩、阳光、原野、河流、绿树、繁花、飞鸟、蜂蝶……它们一直陪伴着我,梦便多彩而静美。

呼吸着木瓜的气息,我思忖,又一年快过去了,我在忙碌着什么,又收获着什么。也许,更应该涵养一份耐心,像他和众多的写作者一样,默默耕耘,逐梦而行。

关于寒意的散文4:梦断红颜

文/西风落花

这个秋天啊,总有点寒意。

我知道受伤的时候,你我彼此的目光都是如此的暗淡,可思念总是无法停止,如果那清冷的泪滴轻轻的滑过你的脸颊,那么痛苦的容颜里是否还暗藏着那份淡淡的思念,寂寞而纷乱的内心是否还残留着一份真挚而清纯的情感……

落雪的季节,并没有飘雪,可在严寒的空间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冷落,飘零的长发几乎要冻结,就如那份真挚而纯洁的爱正被世俗的喧器震裂……总是看不透那真实的容颜;总是触不到那心底的伤悲;就如路边幽暗的灯,朦胧弥漫;让满天的繁星都无法猜透一颗沉重的心,是喜悦还是忧伤。风的凄楚,寒夜的清冷,再也看不到那轻盈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笑语的声韵,沉默中的表情总是如此令人困惑……

到底是情感的决裂还是破碎的真情,那粉红的长裙总是在冬日的清冷中伪装……如果今夜真的下雪,那寒冷的哀伤中是否总有一颗忧伤的心,为你守候,为你陪伴?

目光深处的容颜,带着特有的挚爱,我知道淡忘的容颜是隐藏在心底痛苦难堪,可能愿无意地去刺伤一颗本身就充满伤疤的心;伤口上盐洒的太多,总要溢出很深的伤痕,无法掩饰,无法弥补;就是今夜的雪下得再猛、再厚也掩饰不住内心最深处的伤痕。落泪的时候,总是把泪水溶入血液里让沉重的心脏增加负担;眼里没有泪水,可内心深深的埋藏着哭涩的泪水,是芬芳的暗香还是重创的苦涩,你无法感触,无法体会,只有容颜深处的目光,让你看透一世的恨!

别了,痛吗?断了,苦吗?爱了,伤吗?恨过了,悲吗?真的断了,忧吗?

我盼着那场大雪的降临,也感知那场大雪的飘零,在内心深处藏不住那份哀伤,让世俗的飞雪飘进我特有的心房,洗清一世的缘,让冰冷的寒流注入我的血液,感化温热而亲切的身体;温存中的目光如果能猜透,感知,那世间的每份真挚是否就是暗意的间碟杀手残酷而又血腥,让曾经受伤的影子烙下不可埋没的印痕。

大雪无痕,来了又去!可每个人的容颜都无法改变自己特有的宿命;就是你如何粉饰,如何装扮也无法将你的血脉掺杂别人的执着;刷新一次,心底总是那样的痛;再刷新总是抹不去曾经痛过的那一段记忆;抹不去曾经留下的那一道伤痕……再刷新也无法忘却所有……就如历史,你无法抹去,无法掩饰,历史的长河中,谁能丢掉一段忧伤的往事——不可能?

雪的洁白掩饰了上苍万物,看不透真实的面孔!而被太阳的温暖抚慰之后,一呈现,一切都是如此,不用再去表白,不用再去细悟久研,一切一目了然——再也没有那清纯而洁白的美,再也没有那令人向往的神秘——就如那婀娜多姿的少女,看透了也只不过一堆白骨,令你毛骨悚然;你不敢靠近,生怕会有一位温柔而多情的幽魂缠着你一世。其实掩饰的一些事物,看透了你会心境明彻;海阔天空,没有什么顾虑,让你一世幸福,快乐、安逸,喜渡世俗。

关于寒意的散文5:陌上流年,谁人与共?

文/白雪紫衣

(一)

寒意江南,此时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凄迷惆怅,还是“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的冷清寂寥?

你说江南下雪了。那一刻的目光,牵扯在遥远的天际,想象着空蒙世界的满天雪舞,是否会濡湿久远的思念?

南国都市,依然阳光灿烂。除了偶尔的寒潮,已经感觉不到季节的变换。高大的榕树,一如既往的墨绿,没有大张旗鼓的粉墨登场,没有风卷残云的枝秃叶落,没有触目惊心的衰败枯黄。生命,总是悄无声息地更换,墨守定律般,绿过的,变黄了,来过的,又走了。走了的,在某一个露浓花瘦的季节里,一个寂寥的夜间,某一个悸动的心尖会暗暗地浮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凭栏而立,花园里花红柳绿。“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花花相似,岁岁轮回,谁是谁的今生,谁是谁的前世?花开有季,花落有时,盛放的妩媚里,那是一种怎样不舍的依恋和坚持!

犹记得当初的相识,你在遥远的彼岸,跋山涉水而来,荡漾着一路惊悦的涟漪。我说我是深海里的一条鱼,生活在沉闷的海底里,只是偶尔到水面透透气。而你,只是岸上观光的旅客,我们只是偶然相遇,我有我的去向,你有你的归期。你温厚地笑着,如冬日的暖阳,在我沉溺的心湖,洒下温暖的气息。

(二)

轻倚轩窗,看冬日的阳光一寸一寸地飘远。有风从树的末梢飘然而过。触不到你的怀抱,所有的叶斜入发,你爱怜的目光拂过脸庞,手指轻扫发梢,轻拥入怀的温暖,终是想象。

手心握着手心,仍是冰凉。

所谓的前世因,今世缘。你说,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换来的不一定是今生的擦肩而过。可命运只是让我们相识相知,忘记给一个完满的结局。即使我愿,今世作你心中一株不败的莲,夜夜梦里相见,也恨秋水长天,费思量,夜难眠。

何处几叶萧萧雨,湿尽檐花,花底人无语。掩屏山,玉炉寒,谁见两眉愁聚倚阑干。思念如此之苦,今生怎样才可了断?问你,你不语。

仰头望满天的星辉,是否会有一颗星星,能明了我反反复复的彷徨,能读懂我欲语还休的忧伤?可冷清寂寥的夜,只有泪水浸透思念的冰凉。

“谁复留君住?叹人生,几番离合,便成迟暮。”纳兰这句词,常常在我心中辗转低回不能自己。缱绻反复间,转眼就是五年。人生还有几个五年?时光过处,流年已去,一生的光阴,就在几个转身、几个挥手间倏然流逝,你变苍老,我亦白头。

想放下始终放不下,想忘记终也难忘记。一份牵念,遥遥相系,爱怨情愁,沉淀在心底,相思无了期。

关于寒意的散文6:舌尖上的春天

文/积雪草

早春,寒风料峭,寒意还未消尽,田间溪头便已绿意盈盈,寂寞了一冬的野菜野花适时地活泛过来。田梗上,一株荠菜开着小朵的白花,细小,无味,在春日的风里摇曳。有孩子欢快地唱,春天在哪里?春在溪头荠菜花。荠菜花开了,春天也就来了。

早起晨练,家旁边的那家花店,已经把玫瑰、康乃馨一类的鲜花摆到店外,以便招揽生意。那些浪漫温馨的花卉旁边,赫然摆着一摊野菜,有苦丁,野芹之类,不搭调,但却很和谐。

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并不高声叫卖,只悄声细语地与过往人拉家常,苦丁生吃,可以去火。野芹菜包饺子,碧绿养眼,味道鲜美。春天多吃野菜,既养生又环保。已经有行人经不起诱惑,驻足在她的摊前,你能保证这些野菜不是塑料大棚里种植的?农妇言之凿凿,骗你干吗?你若不信,自己去山上采,保证原汁原味,野生营养,没有污染。

看到那些野菜,不禁想起小时候,那些天真烂漫的岁月,上山采野菜野果,下河摸鱼摸虾,无所不为。山坡上,一丛丛,一簇簇,不用浇水也不用施肥,年复一年,自然生长。

新发的椿芽炒鸡蛋是一道名菜,椿芽墨绿,鸡蛋鹅黄,鹅黄椿绿,看上去就很勾人。清瘦的野蒜可以腌制做小菜,也可以掺了金黄的玉米面在锅里煎制,两面金黄,野蒜又白又绿,隐约有清淡的蒜香,还有通阳散结的作用。苦菜蘸酱,是一种天然吃法,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味道苦中带甜。苦菜又名苦苣菜,民间也叫苦丁,有清热袪火的功效,富含多种微量元素,据说也是健康的减肥食品。

榆钱糕、槐花饭、炒蕨菜……当然,还有我最爱的荠菜煎饼。去郊外踏青时,在田间地头随手采两把荠菜带回家里做煎饼,可谓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儿。在乍暖还寒的季节,荠菜带着泥土的芬芳,轻轻拱出地面,感知春天的美丽和温暖。古人说:春日平原荠菜花,新耕雨后落群鸦。可见这种野生的植物,不但随处可见,而且春天吃荠菜,是古已有之的民俗。《诗经》里曾有“甘之如荠”的说法,早在唐代,就有人用荠菜做煎饼的馅。

春天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万物复苏,欣欣向荣,把春天留在味觉里,把春天留在舌尖上。味觉里的春天是美丽的,是丰盈的,是充满生命力的。

关于寒意的散文7:一场春雨飘然而至

文/陌上红尘

凉凉的寒意再次袭来,可是,随着雨的丝丝落下,心底的暖,悄悄地溢满。

几场罕见的大雪相继持续,拉长了冬日和春天的距离,于是,这个冬天,显得尤为漫长,寒冷,乏味。这场雨,来的如此及时,心,泅在一段不变的时光里太久了,变得呆滞,麻木,没有了生动和丰盈。

站在阳台,看放学的孩子们嬉闹着把手中各色的伞花开在绵绵的雨里。笑声,雨声,在敲打窗,声声悦耳,仿佛在叫醒沉睡许久的心灵,轻轻开窗,几滴雨点,落在脸上,冰凉微寒,几许凉意,沁入心脾,而后,转成如玉般地温润,把醉人的暖,贴在脸上,心上。深呼吸一下,似乎闻到泥土的气息,微微的雾,还没有全散去,清风又起,雾雨蒙蒙,宛如置身烟雨江南。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古代文人对于春雨的描述,那般细微,精致;静静地,感受雨的滋润,“沾衣欲湿桃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样的述写,极致到了禅的意境;“微雨池塘见,好风襟袖知”,清风徐来,襟袖都生温馨之意。春雨,自古就是文字的最爱,我们,自然也是免不了俗套一番,罗嗦一下,可是,谁又能不承认“一年春好处“,连帝王宫苑的景色也比不过了呢!

一场春雨一场暖。

春雨,带来的是温暖,更是希望。门口山上的迎春花儿该开放了吧?小草是否也在萌动着破土而出呢?郊外的麦田也在享受着深情的滋润吧?那远方的燕子,你们梳理好翅膀,准备好旅行的行囊了吗?那江南打着油纸伞的姑娘,你是否还像昨日一样徘徊忧伤?

沉浸在绵绵的雨里,思绪轻舞,如丝如织,编织一座城,编织一段如雨的文字,浅忆一段旧日时光,时光在老去,我也在老去,季节的轮回里,感知生命的触摸,安然的享受岁月静好,淡淡的面对红尘凡俗,皈依灵魂的宁静,拥有一份从容,沉淀一份美好。

关于寒意的散文8:夜雨小札

文/苍渊

丝丝寒意的春雨,侵蚀黑夜与孤独。不知何以,长久隐没的寻觅和等待,还有埋葬的期盼。被这瞬间唤醒,不曾给予他虔诚的祭奠。

走在浅积的水窝,流光在晕眩中飞溅。伞下伫立的霎那,在潺潺之声娓娓道来。那是相望的别离,就子今世相逢的夜下,吞没月光温润的真实,不曾触碰他凝结的忧郁。

飞向远方的心扉,无力拨动航行的船帆。天空宁静的漆黑下,挥别远去的身影,消失在沉寂的黯然。翅膀下的雨滴,不曾聆听他幽怨的哭泣。

饮尽片刻的平和,灯下升腾的烟雾,散漫梦幻般的希冀,描绘动人的醉意,不曾倾诉他诗语的沉沦。

与我相爱的人,你是否感受我鲜活的祈望与爱情,因为我正在走进你的心中。

关于寒意的散文9:怀念炉火

文/张常胜

秋风乍起,寒意渐浓。几场连绵的秋雨后,树叶纷飘,屋里一片冷清。小区虽说已供暖,但若有若无的气息,不由地让人回想起曾经的炉火。

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只要一变天,气温下降了,家里的炉火便安办起来。点一炉玉米轴轴,放上几块废旧木头,土房便变得温暖如春。坐在热热的火炕上,那更是万分的惬意。农家的冬三月,不事农事,都猫在家里。妇女们操办家人过年的衣物,男人们一边筹划第二年自家的农事安排,一边转着喝烧酒。学校的教室虽生着个大火炉,但冷热不均,挨得近的冒汗,离得远的冻得手脚冰凉。我的个子小,上学一直坐在第一排,饱尝冷冻的困扰。课间休息或放学后赶着围在火炉边烤火。不过这烤火,也是有技巧的。在外边呆久了,身体寒气重,手脚都僵的时候,是不能一下子围到火炉前烤火的。否则热胀冷缩的物理现象发挥作用,让人疼痛难忍。儿时没有这个概念,大人们也说不清楚原理,只是告诫。受冻性急的孩子哪能顾及,总要亲自尝试一番才会体会这一疼痛的教训。

俗话说家暖一盘炕,农家的大火炕,承载着一家人的温暖与生活。但在寒冷的冬季,每家的炉火是必不可少的。农家人缺钱买炭少,但决不缺烧的。白天采光好时用秸杆、玉米轴轴、葵花杆、麻橛橛、树枝、废木头都是引火烧炉的好材料;夜里为了保温,才放上几块炭。炭火发热量大,一会儿功夫,炉肚变得通红,家里的温度立马升起来。为了尽最大程度利用这炉炭火,农家人就会把山药蛋放在炉排下烤,炉圈上用猪皮或麻团胡油蹭几下,把切好的山药片放上烤。炉条下的整山药蛋烤熟要费些时间,炉盘上的山药片片,需勤翻着些且用了不多少时间,焦黄香溢的山药片片就可享用了。坐在炕桌边一边写作业,一边吃着母亲烤好的山药片片、烧山药,心里美极了。

土默川盛产高热量的焦煤,但压不住火。那时交通不便,一河之隔能压火的伊盟煨炭竟然用的极少。当然主要是当地各乡都有煤窑,且有给村民分低价煤的福利。每日凌晨,天色未明,母亲就起来生火,一炉麦草、麻橛,家里就热起来,赶紧放上二块炭再压上一些上次未燃尽的炭团,屋里立马热了。窝在被窝里的姊妹们在母亲把各自衣裤烤热了,才钻出来穿衣服、洗涮;吃罢母亲做的酸粥,背着书包去上学。我自幼畏寒,一天都离不开温暖的火炉,稍有不慎,就会感冒咳嗽;这让母亲慌慌不安,一冬都对我呵护有加,姊妹都说我是家里的“大熊猫”。整个冬日,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其乐融融。

楼内供暖依然冷冷清清,找物业、找供暖人来了几帮排气、放水折腾了几趟,依然如故。一向怕冷的我,受寒伤感咳嗽不断,吃药打吊瓶一周多尚未好。我与妻说,假如母亲还在,老家的土屋还在,我回去住上几日,喝上几顿母亲的红糖姜粉蜂巢水,拔上几个火罐,咳嗽大概早就好了。可母亲去了,老家的土屋也没了,温暖的炉火也已成为一份追忆。

近日,天气愈冷,小区暖气的温度也终于升起来了,但我依然怀念那曾经的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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