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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开学的文章1:毕业季,别人在分手,我们在结婚
高中开学第一次报到,斑驳的阳光下看见了他明晃晃的笑容,当时我在想,好白的牙齿,一定天天用黑人牙膏。
我本是考上市重点的,不过这个学校的校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只要我肯放弃一中到这里上学,便可以免去所有学费、书费,而且每月还有基本生活费。真是个好消息,能为家里省下不少的钱。
当我真的踏进这所学校的时候,决定好更加喜欢这个学校,因为它让我认识了韩。
他们说人的一辈子只有一次一见钟情,人的一辈子最美好的便是初恋,不早不晚的遇见,我的唯一一次一见钟情和最美好的都给了这个人。
每次月考的成绩都是第一,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每次的大型活动,都是我领队,这已经成了学校的贯例。我不只学习勇敢,感情也勇敢。开学第一个月,我走到他面前,带着大大的笑容说:我喜欢你,你得做我男朋友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四处张望,一副慌张的样子,我肆无忌惮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
从那天开始,你追我赶的日子开始了。
他见我就躲,我时时紧追,我省下生活费买上百的衬衫,不容拒绝的推到他怀里。在那段贫穷的日子里,这是我一个穷学生能给的最好礼物。他拿着我的礼物,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说,我配不上你。
我说,韩你听清楚,我认定你了,哪怕你以后扫大街,我陪着你一起扫。
就这样三年过去,我去了遥远的南方。我才不会像电视里那样,故意考砸陪他上不好的学校,我要为我们未来的小家努力呢!
他留在冰城,上个三流专科。
大学军训接到的第一通电话就是来自韩,他说,高中过去了,我不怕影响你了,如果你还愿意,做我将来孩子的妈吧!我流着泪把跑到人人把他的介绍改成“我老公,就这样!”
隔了几千里,靠着电话维系的感情,没有人相信。没关系,只要我们俩相信就够了!
毕业季来临,班上的同学开始喝醉流泪,边叙说着不舍边毫不犹豫的分手。而我,就要飞回有他的冰城,做他的新娘。
他说,新房已经准备好,就差个新娘,媳妇你快回来!
“毕业季,别人在分手,我们在结婚!”我骄傲的说出这句话时,他正倒在床上大叫着:套句老话,只要坚持,没有什么不可以!
关于开学的文章2:大师的开学课
文/张光茫
金秋喜迎开学季。无数莘莘学子结束了快乐的暑假,步入了理想中的学校,开始了新的生活。今年适逢抗战胜利70周年,他们会畅谈“勿忘国耻,勿忘抗战”的历史警示;新的环境中,他们会谈论新老师的趣闻轶事,而那些大师们的开学课,则更让人津津乐道,给生活增添了无穷的趣味。
文学大师鲁迅,每逢开学的时候,总要为学生准备丰富而生动的材料。上课时,鲁迅先是一阵微笑,接着便念出讲义上的页数,马上开始讲起来,滔滔如瀑布。鲁迅用幽默的语调,讲不到二十分钟,总会听到学生的一次哄笑。为了让学生更好理解,鲁迅还在黑板上画画,或以肢体语言表达。一次,为了解释《酉阳杂俎》中的故事,他仰着面,弓着腰,身子向后仰,结果身体一弯曲就晃起来,脚下也站立不稳,他自语道:“首髻及地,吾不能也。”学生们见此情形,很是感动。
史学大师陈寅恪,在西南联大讲授隋唐史,每到开学的第一课,他都会开宗明义:“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每次上课,陈寅恪必携带要引用的书籍多种,以黄布包裹,拿到教室,放在讲台。遇到引证的重要文句,必写在黑板上。讲到入神的地方,往往闭目而谈,至下课铃响,还在讲解不停。他讲课虽多平铺直叙,但听课者并不觉枯燥,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
国学大师吴宓,开学时常穿一袭灰布长衫,戴一顶土棉布睡帽,一手拎布包,一手拄手杖,走上讲台。打扮虽然古板,讲的却是纯英文诗歌。而且开讲时,笔记或纸片看都不看一眼,所讲内容脱口而出,一气呵成。他讲到得意时,便拿起手杖,随着诗的节律,一轻一重地敲着地面。一时兴起,吴宓还会在课堂上朗诵自己的诗作,甚至他写的情诗。他上课有些欧美之风,学生回忆:“先生讲课常是漫谈性质的,只指定些参考书,要我们自己阅读,并多写读书报告。课上先生有时讲些文人轶事,风趣横生,使我们忍俊不禁。”
哲学大师冯友兰,每次开学时都要亲自点名。他讲课极为生动,通俗易懂,他不进行逻辑分析,而是讲一些哲学史上的故事。学生有时根本不用记笔记,听得高兴的同时,也体会了他的意思。这种讲课,极受学生的欢迎,他讲“中国哲学史”,除了本系学生外,外系学生也慕名来旁听。100多人的大教室挤满了学生。冯有些口吃,往往一句话在黑板上已经写完,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可他的思想却非常流畅,犹如十月怀胎受尽折磨,一朝分娩却生出了掌上明珠一样。
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开学课声势浩大,摆得谱也最厉害。章名满天下,前来听讲者甚众,每次上课,都有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声名在外。章国语不好,便由刘半农任翻译;常引经据典,便由钱玄同写在后面的黑板上;而一旁的马幼渔则负责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章太炎讲课,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前一句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过后一句却让听者很受用。
由此看来,大师们的开学课真是丰富多彩,他们都个性鲜明,为后人津津称道。大师的开学课,已成时代的记忆,体现出了他们有别于常人的真性情,也成为我们了解历史的一把钥匙,更为今天的师生,提供了借鉴与启迪。
关于开学的文章3:时光里的忧伤 ---(一)开学
烦闷无聊而又漫长酷热的夏天终于慢慢的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迎来了凉爽的秋天。这不仅是季节的变换,对于杨明来说这也是他学业上的一个转折点,他升入了初中。在这忧郁感伤的秋天里,他开始了忧郁感伤的初中生活,起码杨明是这么认为的。这不同于小学了,在这陌生的中学里,他遇到的都是陌生人,陌生的面孔一个个出现在他的眼前,使他的心紧张起来,他感到孤立无援,他感到十分的紧张,说不出话来。
中学门口熙熙攘攘,第一天开学有许多家长来送孩子,摩托车、电车、三轮、自行车,许多车子乱糟糟毫无秩序的开进了中学的大门,大门显得十分的拥挤、狭小。校园里更是混乱,车子随意停放,还好车子多,学校的空地也多,给人一种秃子头上几根头发没有理顺的感觉。学校的地理环境并不复杂。但对于杨明来说,这还是足以复杂,以至于杨明需要想一下才能准确的走到他想去的地方。此刻已经是9点多了,接近十点。学生们感到很焦躁,他们正是好动的年龄,让他们呆在一处安安静静肯定不能。学生们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教室人声鼎沸。善于交际的人在小时候就显现出来了,他们左右搭讪,前后开弓,与人聊个不停。而杨明呢?坐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再说,他不想与人说话,他也不会怎么与人更好的交谈,那时的他还是个傻傻呼呼的学生,在忙着抚慰自己成长时所带来的忧伤,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之中不能自拔,他还迷恋于自己的世界里,他的心灵还没真正的对这个世界开放。他还在经营着自己的整个世界。杨明待在座位上看看周围,感到新鲜,来自周围村庄的学生,各种各样,那时杨明感到发自心底的自卑。他不知道这自卑将会带给他痛苦的精神折磨,他也不知道这自卑将会带给他巨大的精神财富。未知的世界终于启开了大门,杨明开始迈进他真正茁壮成长的第一步。在迈出这一步之前,杨明最想做的事就是去厕所,他感觉自己已经在这个教室带了很长的时间了,他感到一阵尿意涌了上来,势不可挡,这股尿意蔓延在他的全身,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晃着以缓解他的尿意,他的腿晃得更为激烈,尿意源源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自己的意志在和尿意做着殊死抵抗,最后的挣扎。终于这时候老师走了进来,老师的进来对这群躁动不安的学生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学生们立刻就停止了说话,看着进来的老师。是一个女老师,戴着眼镜,扎着马尾,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高、不丑,看着很亲切。杨明看见了她就感到在不安全的环境里有一个舒服安全的地方,这个女老师就是他的一个救命稻草。老师自我介绍,完事之后,杨明知道了如下信息:老师姓张,住在学校,下午是正式开始开学。现在先统计一下人数。最重要的是老师说完后就能各自回家了。杨明感到很高兴,终于可以直奔厕所,开闸放水了。到了楼下的厕所,杨明就开始舒舒服服的尿尿,那是一种惬意、舒服,桎梏心灵的一种巨大解放。在一条细小的尿道里竟然蕴藏着这么神奇的魔力,只要憋久了的尿水开始流经此地,那么就给人感官上、精神上一种巨大的刺激,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一种憋久了的畅快。这股尿把杨明尿的舒舒服服,心旷神怡,蓝天都变得更加蓝更加空旷辽阔,白云也变得可爱。
出了厕所,杨明要回家了,这是他唯一想去和能去的地方。校园里再次挤满了人,人生鼎沸,嘈杂一片。杨明走着。一步步走回家里。他很是羡慕那些有自行车的学生,他们可以潇洒的把车腿踢起来,掌握着车的两个把手,车身一个转向,然后骑起来,脚上运足了力,猛地发力,使劲一蹬,车子飞驰起来。这一连串动作做的潇洒之极。让杨明心里很嫉妒,很难受。他只有两条腿,走在马路边上,踏着脚下的野草,看这不远处模糊的树和红瓦房屋。看见别人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走,看着别人骑着自行车在一块回家,失落感油然的在杨明心里升起。这个孤独抑郁的少年在这马路上一步步走回家中。
关于开学的文章4:包装纸
文/张林薇
开学季,小学校边上的小卖部里,秋天活生生被挤回了夏天。小孩们争先恐后地购买一种塑料制的包书膜,他们要给刚刚发的新书穿上新衣。正午的秋阳下白花花一片,白塑料的反光比阳光更耀眼,空气中弥漫着微微呛鼻的味道。
这种自粘的包书膜不需要折和裁,书塞进去,边缘自动粘合,整齐划一如同刚从生产线上输送出来。虽然材质可疑,但很少有人对其质疑,小孩们也以整齐划一为标准,我曾建议儿子用真正的纸张来包新书,他立场坚定地反对:全班同学都用这个来包书,我才不想被人笑话。刚念小学时,上课铃响了他还置若罔闻兀自蹲在校门外捡卡片玩,现在,他早懂得自觉排队看齐前面的后脑勺,穿着大号的涤纶校服向队伍里一晃,目送的我有一瞬间分不清他和学生甲以及学生乙的区别。
总觉得还是老式的全一些。就像从前的草纸,草制的,虽糙,却是真的纸。这样一想,一股昏黄的旧味就落下来,像是十五瓦的钨丝灯泡在老屋的夜晚散发出的那种光芒。从前的包装纸一打开,里面包着的都是令人怀念的物事。冰糖馅的青红丝月饼,本色草纸包得方方正正,上压一小片红纸,绳子一扎(连绳子都是纸捻而成),就是上好的礼品。打开它的那一刹那,就是老人和小孩子盛大的节日。此后,节日过了,纸包或许被放在枕头边,一层清油浸透那包装纸,岁月里一小片透明的斑点,带着隽永的甜蜜和怅然的心酸,永远印在童年的记忆里。
还有一种包装纸是稍厚略硬的,叫做牛皮纸,很多时候取自水泥包装袋。抖净灰尘,铺展平整,折出硬朗的线条,正合于包书。包得有棱有角的,封面上用自创的美术体勾出课本的类目,一笔一划刻上名字。那时的课本还带着墨香,被这样的包装纸裹了一学期,到了期末,包装纸的折痕自然断开,露出莺飞燕舞欢歌笑语的课本封面,俨然还有精心保护的新意,只是页脚已经翻卷得不成样子。
那时的女孩子们喜欢精美的糖包装纸。每个人手里都积攒一些。有时把糖纸折成小扇子,有时折成蝴蝶结,攒多了还可以串成窗帘。记得有一年春天,我们把许多张紫色的糖纸折叠,抽根长线系成一串,牵着在风中跑,糖纸在风中飘摇,飞着飞着就成了一群紫色的蝴蝶,村路边的小花小草和伏在草丛里的蚂蚱都看呆了。
香烟的包装纸比较实用。男孩子将各种牌子的烟纸集起来,叠成三角形的纸炮,傍晚放学回家,聚在路边玩到天黑。爱学习又家境不好的孩子则在烟纸背面的空白处练字。前几天看到一位作家,展示自己小时候在烟盒包装纸上创作的连环画,无师自通,惟妙惟肖。简陋的包装纸,安放了乡村孩子最辽阔的幻想。
时代变迁。包装纸越来越华丽,包装的光芒遮蔽了物品的本质。譬如被冠以高档之名的月饼,居于华屋之中,身着绫罗绸缎,仿佛包的不是月饼而是一个嫦娥。面对越来越多建立在资源浪费上的华丽废品,一部分环保意识觉醒的人们,希望物品回归到物品,本色回归到本色,但五光十色的时代,人们的视觉已经被刺激得无法回到平静的从前,过于朴素的包装总是不受人待见,一些人情和心意似乎惟有华美才能证明其重量,于是包装上只好卖力的华丽。那么,包装纸回不到从前了吗?也未必。网上的高山小土豆热销,超市里的本色秸秆纸备受欢迎,事实证明,回归朴素,并非不可能,只不过回归的途径仍是离不开“包装”二字。就像山野不叫山野,叫原生态,小土狗不叫小土狗,改称中华田园犬,内容没变,感觉上磅礴大气了些。
关于开学的文章5:江南
文/陆春燕
风那么轻,雨那么细,云那么淡,九月开学季里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衬托美好的你。走进班级,孩子们新鲜的笑脸跳跃成一个个生动的故事。
有一张胖乎乎的小脸,低低地埋着,生怕被我注意。我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瞄瞄她,她那小鹿般的眼眸里,有一丝困惑,有一丝害怕,有一丝拘束,汇聚在一起,是满满的不知所措。教室里她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孤单得让人心疼。
第一节语文课。识字一。
金秋、烟波、水乡……江南水乡的美景随着美妙的音乐,潺潺淌进孩子们的心里。我随口问:“读着,读着,你想到了什么?”
“我!”“我!”……孩子们小手林立,小脸激动,都想第一个发言。她也是如此。看到我笑意满满的眼神投向她,她忽而又红了脸,低下头,放下了手。是个有灵气的好孩子,只是需要一点点鼓励和帮助,就能融入这个大家庭。
“小芳,你先来。”小芳说:“老师,我想起了小时候到长江边看渔船的事情。”是呀,住在长江边的我们都是水乡的孩子,这些景色非常熟悉。“我们江南水乡的景色多美呀!我想起了我们班的朱江南和周江南。他们都很棒!”小航一口气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是水乡娃,几乎我的每一届学生中都有一两个名字里带有江南的。
“不过,你似乎还漏了一个。”我漫不经心地提醒他。“没错,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叫姜楠。”“噢?是真的吗?”我装作毫不知情。“姜楠坐在哪里?让我们大家来认识一下。”孩子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所在的角落。我走到她身边,轻柔地问:“你也叫江南?”她点点头:“不过,我的姜是姓姜的姜,楠是楠木的楠。和江南同音。”“原来是这样。大家认识姜楠了吗?”我问道。
“认识了。”孩子们齐声道。“我们都是江南水乡的孩子,新学期里有了新同学、新朋友,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大家愿意和我一起帮助姜楠同学尽快适应新的环境吗?”“愿意!”响亮的回答让我感动。
“江南可采莲……”整齐、悦耳的朗诵声里,我感受到流淌着暖暖的爱意。所有的孩子走向学校的时候,都带着梦想。他们想飞,老师就要给他们一双翅膀。其实这一切都很简单,只要一点点关心和微笑。
关于开学的文章6:父亲是一张美丽的书皮
文/江志强
又逢开学季。孩子背回满满一书包书。接下来的事,就是包书皮。现在包书皮很简单,有现成的塑料透明书皮,美观,适用。然而,传统意义上那份特有的包书皮氛围,如今的孩子却难以体会。
三十年前,我读小学。那时,塑料书皮还没有问世。怎么办呢?拿牛皮纸包,如果没有牛皮纸,就用报纸或者其他纸包。总之,新书发下来之后,必须在第一时间穿上“新衣服”。否则,将面对老师严厉的批评。
年幼的我,笨手笨脚,哪能干得了这种高技术含量的活呢。因此,这个任务便落到了父亲身上。父亲没文化,看不懂书中内容,却有一双巧手,每当接手这项“工程”时,总是一脸幸福。他精心准备好剪刀、浆糊、尺子、纸张等器材,然后开工。他拿起牛皮纸一抖,将之铺于桌上,用双手抹得平平展展。接着,将书放到纸上,拿过铅笔,沿着书的边沿划线。线划好了,将纸剪开,按书的大小,认真折叠。折叠过程中,父亲握着剪刀,将那些不规整的边边角角剪掉。
我呢,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认真地看着父亲包书皮,情不自禁感叹起来,父亲虽说“大老粗”一个,却很适合干裁缝。父亲似乎没听见,只顾包书皮,所有的心思,都钻进了书皮里。
包书皮的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粘贴。这道工序做不好,书皮与书随时都可能分离。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回浆糊不够用,我和母亲急得不行。父亲却微微一笑,满脸淡定,只说了三个字:“有办法!”
说着,父亲走向厨房。小米粥刚刚熬好,他以米粥代替浆糊,将书皮粘得结结实实。我和母亲既诧异又担心。诧异的是,父亲竟然就地取材,想出这么一个怪招。担心的是,就这么将书皮粘上,能行吗?父亲却很有把握地说:“绝对没问题。”
果然,一个学期即将结束时,不少同学的书皮早已开缝,而我的书皮,依然牢牢地跟书粘在一块儿,永不分离。
上了中学,书越来越多,老师们对包书皮已不作要求。可每当发了新书,父亲总是不辞辛苦,给每一本书包书皮。他当初说的一句话,牢牢刻在我心里:“我没文化,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好好学吧!”
瞬间,我被感染。心里装的全是温暖,是爱。捧着一本本包了书皮的书,去学,去拼。
没有文化的父亲,不正像一张坚实而美丽的书皮吗?时刻保护着我,鼓舞着我铿锵前行……
关于开学的文章7:一个鹅黄色的午后
文/亚纪的猫
又是开学,刚回到寝室,空无一人。
现已过去了一礼拜,今天感冒了,人很难过,刚看了学姐的微博,今天她也病了,真是巧合呢。学姐的微博当初找了很久也没想到把中文换成英文,终而在开学前偶然发现,能听到其朗诵的《致凯恩》(熟悉配乐找了好久才发现是《远方的寂静》),乃是一大幸运。纵然没什么交集,但能遇到让自己钦佩,为之人格魅力所吸引,并以其作为自身指引,偶像的人实属难得。
如果说之前的三个学习实属浪费时间,虚度光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那可能是自己必将经历的一段过程,这段过程有些人可能很短,有些人可能很长,有些人会有,有些人没有。我带着偏见来到大一第一学期,又在第二学期深感无边的痛苦,转而在大二上慢慢调整回来,开始慢慢使自己的思维更软,更包容一些,现在时大二下了,我想应该到了做一些实实在在事情的时候了,空想已经持续了这么久,然而任何事情一味过度的胡思乱想而缺乏实践与体悟那怕是不行的,意义之物考虑了也就失去了其意义性。你不去从生活,从实实在在地过程中感受它,光想,作用大概是微乎其微的,反而可能使自己误入思维的死胡同,成了偏见与执拗,无趣的人。
今天的天气是黄色的,走出宿舍,天空是鹅黄色的,建筑的鹅黄色的,地也是鹅黄色的,一切像是被上了一层蒙版,就像记忆中小时在狭小阳台上的午后,那种没有以后也没有之前的时间感,没有的未来的憧憬,担忧,期待,焦虑,也没有此时此刻的任何想法,只是置身其中,又置之之外,想着我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光景中呢,那大概就是这样吧。小时候这样,是玩球呢,还是画画呢,什么都无所谓,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做不成,只是这样一个鹅黄色的午后,对未来毫无概念,对之前毫无怀恋。现在也一样,我怎么会置身于这样一个大学里呢,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周五的下午太过空闲,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做不好,再加上感冒难受,全然没了任何想法。那么这样一个鹅黄色的午后,将我置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思想是被抛之于空中而久久无法回归,哪里也去不了。我对于以后到底还是没有预见,或者说是任何想法,只是在自身的小格局中寻求舒适感,布置布置寝室,弹会儿guitar,看看书儿。而让我实际就将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那便让我心生抵触,并非心里不愿意这么想的抵触,只是不想使自身格小局被打破,现实与入世与成熟自然是至始至终的目标与途径,但总感觉未到那时,还不能意识到那就是在眼前,当下即需去做,去改变的事。我就是那样,鹅黄色的午后也是那样,只顾着此时此刻,对将来也好,必要的事也好,心里的方向也好,一并将之放在一旁观赏,自己坐在一旁,既不非常愉快,也不沮丧,部非常舒服,也无不舒服之处,愣愣的,无意识地,望着,等着什么的到来,然而明白的是,自己不去追寻,什么也不会到来,没有什么机会,机会是自己创造的,没有所谓时间带来的成熟,成熟是自己生活出来的。
那么我到底是懒得思考还是畏惧思考,是懒得行动还是害怕未知,我想大概很大一部分是于自身的否定,潜意识的否定,又在意识上高看自我,那是欺骗,是不坦诚,是胆怯,是对舒适的沉溺,纵然知道很多道理,也仅仅是知道,是十分万分的辩证的相信的,但思维与生活的结合,即知行合一却又是另一回事儿,不能拿来强行划等号。那些都是些浮于表层的东西,无非是书里的,知乎豆瓣上看得的自己加以拼凑的碎纸屑儿,现实的生活的实实在在的风一吹,全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才好。
那么就是这样一个鹅黄色的午后,听着林海的《远方的寂静》,我有些无奈,或是有些感伤与茫然的。
关于开学的文章8:岔路口
文/冯积岐
每当秋天的开学季,每当秋雨绵绵的日子,窗外破破烂烂的雨声就把我引向了几十年前读初中的日子,引向了那一次有趣的奇遇。
那次的奇遇和我后来读到的杨朱哭歧有相通之处,却又不大一样。杨朱是战国时期的思想家、哲学家,是道家杨朱学派的创始人。杨朱哭歧的典故出自《荀子·王霸》,说是杨朱走到岔路口,不知哪条路是正道,坐在路上哭泣。当时,我的境遇,连同当时我们六个初中学生的境遇和两千年前的杨朱差不多。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考上了距离我们村只有三里路的周公庙中学。当时,我们岐山县只有三所初级中学,周公庙中学是其中之一。我在那里读了一年初中,第二年开学不久,因为周公庙被陕西省档案馆所占,学校要搬到五六十里以外的范家营村。当时,老师只告诉我们,范家营村在县城东北方向。我们班级的学生的家都在县城西北,全班四十个同学,谁也没有去过范家营。但是,为了求学,不要说是五六十里以外,就是五六百里,也是要去的。
那几天,眼泪似的秋雨伤心地下了几天了。那天清早,我和其他五个同学结伴赶赴范家营中学。我们都戴着一顶发黑的草帽(那时候,有雨伞的农民很少),肩膀上背着一个星期要吃的馍和米面。我们踩着泥泞,在乡村土路上向县城东北方向走。尽管,雨水已经将我们脊背的衣服湿透了,膝盖以下的裤管能拧下水来,但我们都不在乎。我们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都不知道忧愁是什么滋味,更不怕行路难。一路上,我们依旧说说笑笑。大约走了三十多里路了,我们走到一个村庄外,站在一个三岔路口,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我们犹豫不决(并没有哭泣),有的说,该朝南走,有的说,该朝北走,而我觉得应该向东走。雨大了,秋雨竹帘子似的落了下来。正在为难之际,从村庄里出来了一个少年,他提着一个竹笼子,不知去干什么。我们问他,去范家营怎么走?少年眼睛眨巴了几下,伸出右手,将头上耷拉的草帽取下来,重新戴上,用手一指:朝这里走——他指的方向是南,于是我们向南走。大约走了二里多路。我们抬头一看,前面没路了,我们走到了一片苜蓿地里。我们只好返回来,我们又站在了三岔路口。
路该怎么走?前面一里开外就是村庄,我们只能进村去问路。我们敲开了村口一户人家的门,问路。一个面色黝黑,个子高高的中年人对我们说,从村子外面的路上朝北走,走二三里,朝东,东边有一条沟,过了沟,向东北走。从这个村子里出来,我们按照这个村民指点的方向走,走了一会儿,我们迟疑了:我们是去东北方向,为什么要我们向北走?我们担心又误入歧途。我们返回来,又站在了三岔路口。雨雾濛濛,我们身上发冷,肚子也饿了。那时候,我们站在秋雨之中,真像杨朱一样,欲哭无泪。
这时候,从北边的路上走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汉。我们向老汉再次问路,老汉坚定地说:“向北走,再向东,过了沟,走二十多里,就是范家营。”老汉还多说了一句:“范家营是我老姨家。”我们相信老汉的话。果然,我们大约走了二三里,向东,过了沟,是通向东北方向的路。我们虽然在三岔口多走了几里路,但最终走上了正道,走到了我们要去的目的地——范家营中学。
谁的人生路上都会遇上三岔路口的。难怪杨朱哭歧。三岔路口不只让我们为难、犹豫,也是对我们的考验。谁的一生都不是在一条端直的路上行走,当我们走到岔路口之时,要坚定不移地走在正道上,尽量少走弯路。
关于开学的文章9:关于梦想
文/等风来
开学半个学期了,我距离大学期间最终作抉择的时间也只剩下1年半,遗憾的是目标并没有一步步的靠近我。在我眼前,选择越发丰富,这本应不是一件坏事,却让我倍感苍白无力。
我和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困惑,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得出了一个我还算满意的答案:我在担心如果心里的目标或理想状态一旦达不到,我该怎么办。我没有想过,也相信很多人都没有想过。北大经济学院董志勇教授在《行为经济学》一书中分析了人的奇怪心理:人们往往会大大提高小概率事件的比率,他们的心里权重也会大大高于这个实际概率。我想我们在考虑自己的未来的时候也会这样。就拿高考做例子:高考前我们都是不屑于普通学校,总会觉得自己是很有可能冲击同济复旦,朋友有一次考了级二十名第二天就开始考虑香港大学。这些现在看来有些可笑的现象,如果当事人是你,也大概会有相似的心理吧。这些事件其实都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备考中的我们却总是放大这种可能性。以至于每次说起自己的目标,我们就会像自己真的准备去读书了一样双眼放光。直到高考结束,真实的分数像一巴掌把我们从白日梦中唤醒,我们才开始认清现实。那么我们对于未来的预测和期望也是一样,总是想像能在500强企业工作,朝九晚五地过着白领生活,领着不错的工资过着小资生活。有时候,梦想太美好以至于它也破碎的太容易,万一破碎了我要怎么办?我能接受吗?从师兄师姐的经历中我们不难知道现实生活的艰难和压力。除非在人前出类拔萃,大部分人的人生依旧无时无刻充斥着烦恼。
很高兴,我发现了自己担忧和烦恼的根源,但又似乎无从下手,无法解决。我即将面临毕业,毕业以后我要读研,那么去哪里呢?往哪个方向呢?该要考什么证呢?没有人告诉我答案,或许这也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用长辈的口吻来说就是,每个人未来的生活水平,(浅显一些就是工资的差距,)不正是这一个个选择最终决定的吗?
现在的我更像是个社会的懦夫,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接触这个社会,习惯于享受校园的一切资源和环境,习惯于父母带来的温暖和呵护。社会有那么多的不公平,甚至无法预测自己会有怎样的前景和经历,这样的现实不禁让人畏缩缩后,阙然止步。
来日方长,这些日子我只有努力做好自己的事。且让我继续烦恼,在挣扎纠缠中探寻方向。
写这篇博文的时候我还是幸福的,至少现在我的命运还是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我爱这样内心矛盾但从未停止过脚步的自己。
关于开学的文章10:那年开学季
文/程中学
那年开学季,在学校的“辞旧迎新”会上,高二的我们成了学校的“土霸王”。面对高一新生那些陌生而惶恐的面孔,我们自然产生出一种优越感。那天的晚会上,我自编自演了一个教书育人的小品,充当起了老师的角色。成功的表演,感人的细节,赢来了热烈的掌声与老师们的好评。面对高一新生们崇拜的眼神,我沾沾自喜。
后来,在高一新生的摸底考试中,班主任老师破例让我参加监考。这让我非常震惊和惶恐。老师则说这是校长的意思,说我的形象气质都很适合当一名教师,应该得到这方面的培养和锻炼,但学习尚需努力。我受宠若惊,当然知道这是我表演那个小品后带来的效果。我因此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但同时内心也在打鼓。别看平时在高一新生面前有点趾高气扬,关键时刻,我还真有点怯场。
不迈出第一步,咋能知道结果是咋样?那天晚上是化学晚自习,我装模作样拿着化学书,大大方方地迈进高一·一班的教室,尽量用轻快的步伐走到讲台上。高一的学妹学弟们听到我的脚步声,纷纷扭头看我,一直目送我走到讲台上,眼神奇怪而诧异。我心虚得要命,但亦故作镇定,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以目空一切的姿态对着讲台下的新生说:“今天是你们摸底考试的第一科,学校让我来监考你们,大家要好好做题,要拿出最好的水平考出最好的成绩……”话音刚落,教室里立马哄堂大笑。但越是这样,我越要保持镇定。我手一扬,故意板着脸又不失俏皮地说:“笑啥子嘛笑,赶紧做题呗。”教室里笑声小了,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我才将内心的慌乱与不自然调整了过来,学着老师平时监考的样子,在教室里不紧不慢转了一圈,慢慢踱步到窗口,这才大大地喘了口气,内心才彻底放松开来。听着教室里高一新生做题发出的“沙沙”声,我忽然就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意,这是他们对我寄予了无限的希望,使我心生温暖,十分感激。接下来的几个科目考试,我都参加了监考,并慢慢和学弟学妹们熟悉起来,我的监考工作,也做得得心应手。
从这之后,我就有了“老师”这个雅号。不管走到学校的哪个角落,都会迎来学弟学妹们善意温和的眼光与微笑,眼神里还透露出几丝尊敬。他们于无形中给了我极大的鼓励,为了不辜负老师的期望,为了保持自己在学弟学妹们面前的良好形象,我改掉懒散的毛病与生活中的不良习惯,以师范大学为目标,不断努力前行。
多年过去了,那年开学那次特殊的监考经历,让我学到了很多,并因此坚定了人生的目标,规范了自身的言行,令我受益终生!这都得感谢当年的学弟学妹及恩师们的鼓励与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