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麻雀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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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麻雀的散文1:掏麻雀

文/陈树庆

下班回到家中,儿子兴奋地对我说:“爸爸、爸爸,我捉住一只小鸟!”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只小麻雀,一身麻褐色的毛有点湿湿的样子,嘴角还带着嫩黄嫩黄的唇肉,黑溜溜的小眼珠不停的转动,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麻雀。儿子说这是他在放学路上捡到的,本想不理它,却发现它不会飞,只好带回家看能不能帮助它。

看着儿子手中的麻雀,心中涌起一种亲切感,生活的这个城市里,虽也随时可见麻雀,但近距离与麻雀接触却是很久以前了,可以说,麻雀和我的童年是连在一起的,是我人生中最欢乐的一段时光。

乡间最不缺少的就是麻雀,庄稼地里、房前屋后、树林里到处都有麻雀跳跃飞动的身影,成群结队,叽叽喳喳。但麻雀在乡间是很不招人待见的,它们的家安在农舍屋檐下,在泥土和砖瓦交界处的缝隙里,常给房屋造成一定的破坏;又以谷物为食,在收获季节对谷物造成一定的危害,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曾被列为“四害”之一,遭到全民性的围剿扑杀,几近灭绝。孩提时候,掏麻雀窝给了我们很多的乐趣。那时候,村里的房子都是土坯建筑,屋顶与墙之间缝隙很多,这就成了麻雀的天堂。掏麻雀,找麻雀窝是关键的一步,乡间的孩子都具备特务功夫,在村里巡视一圈,就能确定下那些窝里有麻雀,一般说来,麻雀孵化幼鸟后,十分忙碌,钻进钻出,到野外啄食昆虫,喂食幼鸟。位置低一点的麻雀窝贴近墙皮仔细听还能听到幼鸟的叽喳声,麻雀越大这种叽喳声越小,有经验的就可以根据幼鸟的叫声来判断它的大小。麻雀窝一旦确定了,搬来长木梯子,大一点的孩子顺着梯子爬上去,能伸进手的直接伸进手去掏,不能用手的用一根弯成钩状的长铁丝伸进窝里,一点一点的往外勾。由于麻雀繁殖力极强,每个麻雀窝里要么有数枚麻雀蛋,要么有几个小小的麻雀仔,几乎难得有颗粒无收的时候。掏到麻雀蛋让我们煮成了美餐,掏到小麻雀,用细麻线拴住腿,因羽毛未丰,翅膀未硬,没有飞翔能力,伸长脖子,惊恐地乱飞乱撞。有时会掏到还未长毛或者是刚刚长出绒毛的一个个粉红色的肉球,张开嫩黄的嘴巴发出急切的叫声,只要手指一靠近它的嘴,便仰起脑袋,嗷嗷待哺。而这些小生灵,任凭如何精心地喂养,最终都会失去生命,常常是养着养着就死去了。家中的父母告诉我们,麻雀是养不活的,它们需要的是“活食”,渐渐长大的我们,阅读了一些科普书籍,对麻雀的了解自然多了起来,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总是养不活麻雀的原因了。因为麻雀崇尚自由,在笼中,在人类的掌控中,它宁愿***。唐朝诗人李峤有首《雀》诗:“大厦初成日,嘉宾集杏梁。衔书表周瑞,入幕应王祥。暮宿江城里,朝游涟水旁。愿气鸿鹄志,希逐凤凰翔”,惟妙惟肖地表述出了麻雀的生活习性。日子流水般悄然而逝,调皮的孩子不动声色地告别了掏麻雀窝的游戏。成年后,走进了城市,到处都是水泥楼房,缺少了麻雀的啁啾和聒噪,剩下的就只有人喊车啸,及至后来,我才慢慢地明白,麻雀就像一位乡间的老农,与乡村一起经历春耕秋收,岁月的沧桑嬗变,没有了麻雀的村庄和田野,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

儿子手中的小麻雀“唧唧”叫了几声,我回过神来,蹲下身来对儿子说:“麻雀是人类的朋友,应该生活在外面的天空,我们才能听到鸟儿啼鸣,看到鸟儿飞翔。”在我的劝说下,儿子来到阳台前,张开双手,小麻雀扑棱扑棱张开翅膀飞走了,看到孩子的喜悦,我知道小麻雀已经成为孩子童年心里一道难得的记忆。

关于麻雀的散文2:受伤的小麻雀

文/张思辰

清明节放假,我去妈妈工作的地方玩。

他们单位对面有一个院子,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面打羽毛球。我们打着打着,突然,从空中掉下了一个灰灰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只小麻雀。我轻轻地把它捧起来,仔细一看,小麻雀露出惊恐的目光。它的翅膀耷拉着,腿上正在流血。噢!原来它受伤了。

我赶紧和弟弟捧着麻雀往回跑。妈妈拿出一小瓶药,给它涂上,又用白布条把小麻雀的伤口包好。这时,小麻雀的目光变柔和了。我把它放在一个纸盒里,还在它面前放了一些饭。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去看小麻雀,它精神好多了,可以一瘸一瘸地蹦跳,我高兴极了。

中午,我带着它到公园里玩。旁边有几个小孩,正准备用弹弓射麻雀,我非常愤怒,走上去说:“你们怎么可以伤害这些小鸟呢?鸟儿是我们人类的朋友,我们应该保护它们。”听到我这样说,那几个小孩赶忙说:“我们错了,再也不射了。”一眨眼,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手里受伤的麻雀,看着几个小孩消失的背影,我想,今后我一定还要保护小动物,不让它们受到伤害。

关于麻雀的散文3:雪中的麻雀

文/海风

天空灰蒙蒙的,我以为要下雨了,毕竟已临近清明,不是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嘛。

雪,米粒状,一粒粒从空中轻轻洒落,地面上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窗前大花盆里的一株石榴树,由于没有及时管护,刚一入冬就冻死了,枯黑的枝条上还挂着一颗黑黑的早已干硬的小石榴。两只小麻雀从石榴树的枯枝跳到花盆的表土上,啄来啄去,我却看不到那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经过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萧疏,草绿花艳生机盎然的春天,绝对是麻雀们向往已久的。

圆圆的雪粒渐渐变成片片飞舞的雪花,在风中打着旋纷扬。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从西边低飞着掠过院子,落在东墙的一溜镂空花砖上。其时,那儿已经有好几只先到的麻雀,站在梅花状花砖的空隙中向院子张望。不知是听到了玻璃窗后我不小心碰到的吊兰的刷拉声,还是受到了飞掠而过同伴们的惊扰,花盆里的两只小麻雀也跟着扑楞楞飞起来。一只落在东院墙上边的电话线上,随着风雪荡起秋千,一只落在院中的晾衣绳上,一蹦一蹦,似一个舞者,很轻快的样子,继而躲进花砖空隙。晾衣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一点点充盈,等待着圆满坠落的那一刻。那只麻雀的调皮加速了水珠的圆满,绳子轻颤,水珠纷坠,俱为玉碎,与已经消融的雪水汇在一起。

雪越下越大,反倒将大风吸卷的不见了踪迹,径直扑簌簌落下。少顷,对面的屋顶就变得白茫茫一片,晾衣绳上一条银线横贯东西一动不动,石榴树黑枯的枝条镶上了一层毛绒绒的白边,泾渭分明,给人以强烈的线条感。地面上的积雪将先前融化了的雪水捂盖得严严实实,给行人设下埋伏。花砖的空隙中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麻雀,大概有十多只。确切地说,我不知道这些麻雀到底来自何方,不管是从西边低掠而来,从花盆直冲而上,还是斜刺里穿雪而至的,也不管是在电话线上悠闲地荡秋千,在地上蹦跳觅食,还是在马头墙下的砖棱上踱步轻移的,此刻都静静地蜷缩着卧在砖心里,在寒冷的风雪中,将自己雕刻成那几孔大瓣梅花的花蕊。

天色渐渐转暗,大雪依然不停地下着。暖气已经供得很少了,屋内显出些许冷清,只有书桌上的一杯清茶冒着缕缕热气。我耸着双肩,倚在窗前,透过玻璃窗,静静地注视着院子里的那些麻雀。我为能给麻雀们提供一个暂时歇息稍避风雪的所在,感到一丝欣慰,虽然我再无力为其做些什么。我知道,麻雀们是在等待着春天的早日到来,我也知道那个鸟语花香的季节早晚都会到来,只是,我并不清楚春天究竟会在几时眷顾,或许春天每时每刻都应该在我们的心中。麻雀们呢,它们可知道?

关于麻雀的散文4:感性的麻雀

文/周丽

从明天起,也把自己活成一只感性的麻雀,不为拥有,只为珍惜。

冬渐央,寒气像一把闪着冷光的剑,肆意地挥斩,天地之间一片森寒,弥漫着萧瑟的肃杀之气。怕冷的我像岸边孱弱的小草,被一把卷进冰冷彻骨的寒流里,欲挣不能。厚实的棉衣俨然是舞台上的道具,温不热这一浪高过一浪的砭骨清寒。索性蛰伏在冬的腹地,做一只冬眠的虫子。葫芦丝一曲终了,是少不得看书的。阅读于我,是执手相望的温暖,很多时候,它们像一阵风,轻拂蒙在心灵一隅的浮尘,清心,明目;更多时候,它们是一支红烛,暮色中晕漾开来的光亮将中年的江湖映照得充实而寂寥。

一场灵慧的雪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翩然而至旧年的末梢,拧亮了新春。行人踩在积雪上的吱吱声,像悦耳欢快的音符,敲击在心房。意随雪飞,踏雪心切,推门而出,一路西行。

下了桥,绕到公园,精美的园林设计,修整一新的景观带,恍若置身于梦里的江南水乡。蜿蜒的河道如少妇曼妙的身段,缓缓的水流绸缎般缠在小城的腰间,平静的水面倒映着两岸参差的树木,偶有调皮的鱼儿跃出水面,惊碎了远处高楼的倒影。对岸屋顶上的积雪,像诗经里的那些情事,在时间的洪流里日渐消融,然而,熠熠闪烁的光芒永不褪色,常念常新。

踏上依水而建的栈道,倚栏望去,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不见昏鸦,倒是靴子踩在木板上发出的声响,惊起寒雀一片,“哗啦啦”从树缝间扑棱棱四散飞去。想起苏轼在《南乡子·寒雀满疏篱》里写道:“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柯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踏散芳英落酒卮。”冰雪中熬了一冬的寒雀,梅开见喜,喧嚣梅枝,奔走相告着春的讯息,完全沉浸在梅花缀树、葳蕤如玉的喜悦之中,直到客来花下,坐定酌酒,它们才觉而惊飞。斯情斯景,令人唏嘘。到底是世间的人,比起寒雀的率性果敢,我们少了勇气,短了志气。隐居在生活的泥淖里,默然无语,纵是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身边人,手中事,却是丢不下,弃不得。

早些年,教过屠格涅夫的《麻雀》。一只幼雀遭受猎狗侵犯的生死关头,老麻雀像石头般落下来,尖叫着,逼近着,吓得猎狗步步后退。弱小的鸟儿用最直接、最朴素的方式为我们诠释了母爱的伟大,无私的付出是爱最好的注脚。雀犹如此,人呢?曾经是母亲羽翼下百般疼爱呵护的我们,长大后,接过爱与责任的棒。爱的轮回,从此生生不息,世代相传。这般至纯至真,敢爱敢为的麻雀,怎叫人不多爱三分?

真正触及内心深处的,是春秋时节的麻雀。无论是轻风微醺的早晨,暮色四合的黄昏,还是细雨霏霏的初春,落叶萧萧的晚秋,漫步小城的任意一条街道,车声,人声一一过滤,抢先入耳的,便是麻雀如潮般的合唱声。循着鸣声找去,粗壮葱茏的香樟树上藏着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儿。稚子偶有调皮,捡起石子扔向树。扑棱棱,群雀瞬间四处飞散。待到归时打树下经过,欢快的歌声又响成一片。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我想,歌声里苦苦追问的,一定不是我眼前的这些麻雀:它们活在低处,随心,率性,知足,乐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它们穿上感性的针线,把凡尘日子里的点点欢喜缝补进理性日子的空白或残缺处。从明天起,也把自己活成一只感性的麻雀,不为拥有,只为珍惜。

关于麻雀的散文5:麻雀攀高枝

文/陈仓

凤凰在巨大的梧桐上筑巢,麻雀、燕子、喜鹊、乌鸦、斑鸠看见了,羡慕不已,它们既想靠近鸟王,紧跟鸟王,混个地位,也想在丛林里获得蝉儿那样的名声与影响力。

燕子谦虚,斑鸠胆小,它们选择在低于凤凰巢穴的树杈上筑巢,以免招惹祸端。喜鹊智慧,乌鸦孤傲,它们选择在凤凰巢穴的左右筑巢,大有与凤凰平起平坐的姿态。麻雀鸟小志大,无所畏惧,它选择在凤凰巢穴之上筑巢,与声名显赫的蝉儿为邻,显得既高瞻远瞩,又不同凡响。

好心的燕子认为,鸟儿可以攀高枝,但要有个限度,否则,难免有覆巢之祸。麻雀不以为然:“居高声自远啊!你懂不懂?”

“可是,你是麻雀,不是蝉儿呀?”斑鸠调侃麻雀,希望它慎重决策,预防潜在风险。

乌鸦暗含讥讽:“跨界攀高枝有无限风光,有惊喜,也有不可预知的风险。”

麻雀目空一切,一意孤行,朋友们觉得劝说无用,便不再劝说。一场飓风袭来,低处的鸟巢有惊无险,位置最高的麻雀窝被暴风掀翻,覆巢之下,无一完卵。

关于麻雀的散文6:城里的麻雀

文/张朝林

安康城市里的麻雀,是见过世面的麻雀,性格胆大妄为,走在大街小巷,总能看到它们灰不溜秋的身影。它们谁也不怕,或两三只在树上“叽叽喳喳”上下跳跃,或一两只在你的身前身后跳来跳去。你一跺脚,它便“嗖”的一声飞向前去,落在绿化带乔木上盯你。不怕人便罢,车来了也不怕,汽笛按响,顶多向前飞几步,又停下望车。

我喜欢屠格涅夫的《麻雀》,那是一只勇敢的麻雀,充满伟大母爱的麻雀(我不知道那只麻雀是雌是雄),它在强大的猎狗面前,临危不惧,用自己渺小的力量战胜了猎狗。我更喜欢冯骥才的《珍珠鸟》,那是几只可爱、胆小的鸟,由于人和鸟的彼此尊重,产生了超乎自然力的信任。看来,无论是人类、自然、社会,只要彼此尊重,才会和谐相处。

安康城里,看不到群聚的麻雀,都是一两只行动,偶尔看到三五只麻雀,跟在一群鸽子的后面飞翔,让我激动不已。是不是麻雀也染上了“世俗”?如同居住在单元楼里的人们一样,对面互不认识,独往独来?

在家乡,麻雀是团结的、群居的、美丽的——你看它的毛色,花纹鲜明,靓丽可人,身材矫健,动作机灵。盛夏,桃树、李树上,总有几十只麻雀栖息在上面,叽叽喳喳吵闹,若是受到惊吓,一团黑云腾起,绕着桃树、李树飞旋,它们总是峦着一棵树、一片竹林、一片山野、一个村庄,不离不弃。黄昏,更是麻雀的天下,成千上万只麻雀,沐浴晚霞,在村子的上空盘旋、闹叫,时而盘旋成一个黑压压的椭圆形,时而盘旋成一个螺旋,整个村子都浸泡在“叽叽喳喳”的闹声中。暮归的人们在麻雀的闹声中,走进村庄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最后一抹晚霞落尽,麻雀们便飞进竹林里,竹林成了麻雀的合唱大厅。此时,若有一只鹞子飞入竹林,百鸟顿时静音,接着便“轰隆”一声,栖息在竹林里的麻雀、斑鸠、喜鹊纷纷腾起,四处逃窜。故乡的夜幕里,鸟影晃动,撩起鸟潮,撩动夜幕。

我居住城市的窗下安装着空调压缩机,压缩机的背面,是一对麻雀夫妇的“家”,它们衔来杂草、鸡毛、棉絮,垒起一个小小的窝,每天早晨我被它们叫醒,就坐在电脑前敲打几段文字。起初,小两口站在压缩机上,隔着窗纱,歪着惊恐的脑袋望我,我放慢打字的速度,用漫不经心的眼光看它们。慢慢的,它们敢于跳到我的窗台上,隔着窗纱和我对望,我也用信任的目光回视。一只大胆的家伙,用尖尖的嘴,啄纱窗,和我挑逗,我只拿我的余光看它,继续打字,任它们啄。啄了一会,那只站在压缩机上的麻雀一声呼唤,它便跳走了。

妻子害怕麻雀的小窝损坏了压缩机,几次想捣毁。我说,它们建起一个家很不容易的,由它们去吧。就这样,我和那对麻雀夫妻为邻居,彼此尊重,相安无事。

过了一段时间,我听到麻雀窝里“唧唧”吵闹不停,我打开纱窗,伸出脑袋一看,原来是它们喜得贵子,四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挤在一起,张开大嘴巴讨吃,煞是可爱。这时,不知那对麻雀夫妻从哪里像箭一般射过来,落在压缩机上,跳来跳去,扎煞起全身的羽毛,绝望地叫着,惊恐的小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似乎随时准备和我决斗。我明白了,它们是害怕我伤害它们的孩子。我知趣地把脑袋收回来,关了纱窗,继续做我的事情,它们吵闹了一会,就回到窝里了。

爱和信任是彼此的。从此,那对麻雀夫妇更加信任我了,那四只小家伙开始展翅飞翔了,那对老麻雀时不时也领着那几只小家伙,栖息在我的窗台上,啄我的纱窗。我想,那也许是对我爱的亲昵和表示吧!

关于麻雀的散文7:满身黑洞洞的麻雀

今天坐在车上,几只麻雀停在路边,有一只是黑洞洞的,我一看不由得笑了。每一年我都会碰到这种一身乌黑的麻雀,我知道它昨天按上一定是怕冷钻进了谁家的烟囱,麻雀总是这样不注意仪表,第二天早晨也不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就又有早早的起来找吃的,路边的面包渣,小孩早晨吃剩的扔在路边的半个包子都是它们的早餐。

路边一只麻雀正在吃小块面包,车一来赶快飞走,车一走又赶快飞过去吃,这只小麻雀真的太忙碌了,也许它正在埋怨那个扔面包的小孩,为什么不将面包扔在路旁的树边。

路边的树坑里有一群小麻雀在树坑里玩着,它们像一个个毛茸茸的小圆球一样跳来跳去,可爱极了,走到它们旁边,它们依然唧唧喳喳地说着,跳来跳去,完全不顾你的存在。

又一只全身黑洞洞的麻雀出现在我的面前,它昨天晚上也钻进了人家的烟囱里了,它们在告诉我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昨天晚上很冷。它们在期盼着春天。春天田里有虫子吃,春天它们就不用害怕寒冷,再钻进人家的烟囱里,因为烟囱里的空气简直太差了。

路边小花园里的树上挂着几个鸟笼,鸟笼里的鸟儿也在看着麻雀,也许现在它也笑了,它在笑小麻雀黑洞洞的身体,黑洞洞的脸。因为它的羽毛干净而又整齐,它优雅的站着,显示着自己的绅士风度。但黑洞洞的麻雀,它们早起早睡,一天忙碌的飞来飞去,至少他们很勇敢敢随便找一个烟囱进去睡大觉;他们什么都不在乎,第二天又匆匆忙忙地飞着找食物,全然忘了自己的黑洞洞的脸;它们是自由的,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多想过去站在树下的鸟笼前,轻轻的打开鸟笼的门,我想放那只小鸟出来,我想告诉它;一天的自由也比一生的鸟笼生活好。多想让小鸟飞到树上,飞到高高的天空,飞刀轻轻的河水上,飞到远方的树林里看看。因为鸟儿就应该这样。可鸟笼旁鸟的主人在那儿站着,我只能想想而已。

我想着:黑洞洞的麻雀打开鸟笼的门,放出了笼中鸟,它随着麻雀飞行了一段时间后,笼中鸟劝黑洞洞的麻雀随它去远方的森林、大山居住,因为他找了一位山中的朋友做伴,麻雀谢绝了,因为麻雀喜欢这样简单的的生活。也许黑洞洞的麻雀打开了笼中鸟的门,可笼中鸟却连笼门也不愿迈出,因为它担心的太多,第二天早晨,鸟笼的主人一起来就连忙管好鸟笼的门,他以为自己昨天竟然忘了关鸟笼的门。

关于麻雀的散文8:田间稻草人

文/江初昕

过去在农村麻雀特别多,成群结队到处偷吃别人家的粮食。每年夏末,水稻灌浆的时节,麻雀便蜂拥而至,糟蹋还未成熟的稻子。这时,大人就会用稻草扎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间,以此来驱赶鸟雀。

也许是稻草人太假了,还是这些鸟雀儿太猖狂,黑压压的雀儿依然前来偷食。我想,如果能做个逼真点的稻草人,也许这些鸟雀就会收敛些。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很支持我动手做稻草人。

刚开始,我还真的不知从何处下手,父亲在一旁告诉我,稻草人就和人差不多,首先要搭好骨架子。我和小弟拿起柴刀砍来小竹子,用小铁丝固定好,接着在上面裹上一层稻草,并用绳索扎牢。先身子,后四肢,最后才是头部。头部用什么来做呢,这成了关键之所在。后来,找来了一只瘪了的破篮球。我们在篮球里面塞满了稻草,篮球便鼓胀了起来。稻草人完成以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穿衣戴帽了。所谓的衣服是一件破雨衣,帽子也是一顶破草帽。一番摆弄之后,还真的像一位老农的模样。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在稻草人的手上安上一根长竹竿,竹竿上绑着布条。我们把做好的稻草人安放在田埂上。

起初,那些鸟雀儿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可是时间久了,这些鸟雀也就有恃无恐了。那时,我就想,要是发明一种装置,能感知鸟雀靠近,就会发出一种刺激的声音,甚至还会挥舞着手臂,以此来驱赶那些鸟雀儿,那该有多好呀。可是,那毕竟是一种设想,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稻草人虽对驱赶鸟雀作用不是很大,但它忠于职守,日夜守护着这片稻田。有时路过,远远的看见一群鸟雀儿落在稻草人身上,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甚至还在稻草人头顶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稻草人是无视的,这引起了我们的愤慨,拿起自制的弹弓,朝鸟雀儿打去,往往是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对此,我们也无计可施。

其实,稻草人又何尝不是乡间的一道风景。春夏之交,稻田里绿油油的一片,稻草人就伫立于绿海当中,憨态可掬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显目。独自一人走到乡村小路上的时候,看着翻滚的稻浪和默然站立的稻草人,便不会觉得寂寞,也不会孤独了。冬季下了一场雪,田野一片洁白。稻草人也不例外,浑身上下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这时的稻草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雪人,一夜之间,这个稻草人就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更显可爱了。

历经了日晒雨淋,稻草人终将抵挡不住风雨的侵蚀,变得破败不堪,歪歪斜斜,摇摇欲坠。纵然是坍塌了,尽管现在麻雀少了,但农人还是要扎上一个新的稻草人立于田间,倘若不这样做,田地间仿佛缺失了什么似的。离开乡间多年之后,每每想起稻草人,仍会牵动暖暖的乡情。

关于麻雀的散文9:有麻雀的村庄

文/映石

酷暑过去,凉意在山里一丝一丝增加,山坡上的高梁、糜子、谷子,红一块,黄一块,五色斑斓。这时候,一群一群的麻雀,“呼”地从这个山窝掠到那个山窝,又从那个山窝掠到一面山坡,常常是这一群麻雀和那一群无缘无故地汇合一起,形成一群更大的麻雀。于是,麻雀群就像大风鼓起了一张偌大的布,起起落落,翻翻卷卷,在蓝蓝湛湛的天空,欢声鸣叫,圆寂的山野,成了麻雀们的世界,满山满洼,沸沸扬扬。

这时,乡下人就要看秋田,所谓看秋田,其实就是看麻雀。乡村的山地,七沟八渠几面坡,块块秋田,散落在峁顶梁头,山腰山脚,赶麻雀非常吃力,因此队里要挑选身强力壮,嗓音粗大,跑步快捷的男女去赶麻雀。十数个人站在山坡的不同点上,麻雀飞来了,高声喊叫,开出响声,麻雀就不散落在田禾上。一群群麻雀从村庄的大树上起飞,山脚喊声一片,继而山腰又一片喊声,接着山顶又喊声四起,麻雀便 “呼”地飞上了山顶,又纸片一样飘下山脚。

麻雀民有饿急了的时候,喊声、鞭声、地里的草人,麻雀一概视而不见,一大群麻雀落在了秋田里,黑压压一片。这时候,不请鹞客实在不行了。付出了钱,鹞客的手上掌着鹞子来了,孩子们跟着鹞客前呼后拥地看,短钩喙,圆环眼,铁钩利爪,形象凶悍的鹞子粘住了孩子们的目光。到了山坡,看见麻雀,鹞子飞起,轻捷迅疾,挟风掣电,无所忌惮,穷追不舍,如虎趟羊群,直撵得麻雀们流窜四野,飘零星散,那场面可真是报摄人心魂啊!鹞客产好几天,麻雀们仍噤若寒蝉,不敢露面。

秋收一毕,地净场光,朔风凛冽,一夜之间,雪花飞舞,四山银白。燕子早已南归,北方的山村,地老天荒般寂静,缕缕炊烟,袅袅娜娜,无声无息地飘散。此时,惟有麻雀,给村庄送一片天籁似的鸟声。风住了,雪停了,村里几棵大榆树、大槐树上,成千上百的麻雀赶舞会一样聚集一树,枝枝杈杈,落满了麻雀,它们蹦蹦跳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万声齐发,确如一场火爆的音乐会。顽皮的村童撂一块土块上去,鸟声嘎然而止,宛如歌声中休止。大树上,一下从喧哗到了寂静,那巨大的树梢空洞洞仿佛是一偌大的洞穴。静默悄声还没十分钟,鸟的合唱又开始了。待到云散日出,麦场上的牛粪堆,已雪化冰消,树上的麻雀又呼啦啦飞上了麦场。静悄悄的麦场上,千百只的麻雀翻飞蹦跳,闹闹喳喳,不亚于看乡戏时村人的兴奋热烈。麻雀,给冬日的村庄,带来了热闹和欢快的气息。

可悲的是,如今再也见不到一群一群的麻雀了。偶尔会看见,三只两只地叫声,形单影只地在农家的屋脊上孤寂地叫几声,或者茕茕孓立地在低低矮矮的树枝上站一站,那瘦弱的模样,零乱的羽毛,疲惫的飞翔,全然没有麻雀固有的敏捷、机灵、群聚高歌的英姿。

失去了麻雀合唱的村庄,已经寂寞难耐,让人痛心,倘若失去了麻雀机敏的身影,那该是怎样令人伤痛不已的事呀!

有麻雀的村庄,让人无限眷恋。

关于麻雀的散文10:寻常麻雀

文/秋阳

“麻雀”,我们老家人都叫它“家雀子”。它一年四季不离村庄不离农家,住农家房子山墙的窟窿里,春、夏吃虫子,秋天吃庄稼地里刚刚成熟的粮食,冬天吃草籽,雪天跟农家饲养的鸡鸭猪驴抢食吃……

麻雀可能是世界上数量最多的鸟种,它体小而其貌不场,羽毛呈赭石色,往哪儿一落很像是一块泥疙瘩。叫声叽叽喳喳既不动听还有些烦人,最让人可恨的是它跟人争夺粮食。光就与人争夺粮食这件事,其罪过就“罄竹难书”!人一年四季辛辛苦苦,从攒粪积肥、再运到地里,春耕夏锄到庄稼打苞秀穗成熟收割,水一把汗一把,是多么不容易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而麻雀却不劳而获对人类成果进行掠夺。动辄成群地飞到即将成熟的庄稼地里,任意啄食谷粒、高粱粒,农民对麻雀之恨是可以想象的。不但是农民,甚至在1958年引起了政府对麻雀恶行的重视。明文把麻雀与苍蝇、蚊子、老鼠并列为“四害”之一,实行灭绝性的诛杀,使麻雀数量锐减几至灭绝!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年以后情况变得极其严重——各地陆续发现农作物和园林植物虫灾的威胁,有些地方已呈现岀毁灭性的迹象!那时候人们对麻雀的看法简直是一无是处,更没有人计算过一年之中麻雀所能糟害粮食的时间是很有限的,更没有人对麻雀在与人争粮的同时也在做着对人类有益的事这一事实说句公道话。麻雀厐大的家族和每年岀生大量的雏鸟,对有害于农作物和林业的昆虫起到了有效的控制作用,应该说麻雀对人类的贡献很大,这是有目共睹的。那么,人类为什么不能大度地、客观地、公正地对待麻雀呢?为什么不能对这些大自然的生灵适当地施舍一些呢?

麻雀是鸟类中最卑贱的,长久以来受人类的岐视和诅咒。然而这种丑陋的小鸟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具有适应性强、耐饥寒、繁殖快的特点。世界上濒临灭种的兽类或鸟类,都是因为它们的贵族血统。如色彩斑斓的老虎,它的骨头就成了它将要灭绝的祸根。羽毛华贵的孔雀,歌声婉啭的鹦鹉、八哥,它们的命运可能要在囚笼中渡过一生……而麻雀却因其丑陋又没有动听的歌喉而被人类冷落,但也因此而躲过了厄运,获得了生存的机会……其实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假如,你没有多么大的神通,你只能普普通通默默无闻,也没有多少人正视你,你当然不会有任何荣耀。你很平凡,但你的生活很平静、很平安、很平稳。一生中平平常常,日子平平淡淡,因而你的生命过程才“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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