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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甜蜜的散文1:爱是一种甜蜜,一种痛苦
文/叶落寒冰
要想真正的爱上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爱上了你,内心深处莫名地产生一种依恋,身在距离的感情彼岸,心却在相思的边缘,为一张不真实的照片而独自彷徨,为一个明知道没有结局的故事而守望,也许,我真的太过于“理智”了吧!也许,我真的太过于“现实”了吧!
面对纷繁的红尘,只有用怀念来挽回心灵深处那残存的碎片,只有用流星的短暂来唤醒灵魂深处那份沉寂的记忆。
茫茫人海中,你我的相逢,是一种必然,是一份情缘,或许是上天的早已注定。今生只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完今后的人生之路。
在没有失去的时候,爱是一种幸福,一种甜蜜,当幸福甜蜜过后,无奈的泪水,痛苦的心伤,所有一切美丽的回忆,都已经烟消云散,消逝得无影无踪。昔日的点点滴滴失去了快乐、幸福的交响,多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我情愿再次回到曾经的甜蜜中去,持续到永久。
偶然的相遇让我莫名的心跳,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幸福。
你说爱我,为何还让我去承受这种伤痛,为何不敢向我表白,为何在你远去时,双眼还含有泪花。
我知道,那种幸福,如今只能是一种幻想罢了。我们即使能够走在一起,也是以痛苦、伤心而收场,然而我还在为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期待着、盼望着。
关于甜蜜的散文2:甜蜜瞬间
文/刘东霞
一天,我和老伴上街购物,坐公交车回家。车上人不多。我习惯地面向车窗外观市容,想寻找一些诗意。挨着坐的老伴忽然轻轻碰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对面。
对面坐的是一位老先生和一位老太太,估计都在七十岁上下。老先生棉袄外套了一件旧制服,身材较高,国字脸,剑眉,可以想象他年轻时一定英俊帅气;老太太气质也很好,衣着可体,身材适中,娃娃脸,一笑俩酒窝,风韵犹存,一看到她,我就想起早年电影中刘晓庆扮演的小花的形象。
尽管两边座位空着,他两个还是紧紧地靠在一起。老先生端然正坐,目不斜视,面带微笑,洋溢着甜蜜。他好像觉察到对面有人看着,明显地有点不好意思。老太太不管,旁若无人似的,紧紧靠住老先生,偶尔还往老先生肩上歪一下头。仰脸看一眼老先生,笑容灿烂,神情更甜蜜,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毕竟是公共场合,我觉得老太太亲热得有点过分,不好意思看她,只瞥了一眼,又把目光扭向车窗外,装作看别处,其实注意力还在他们身上,用眼角瞅。
过了一会,听那老太太柔声细气地说:“咱上午吃炝锅面条行不?”
“行。”老先生笑笑。
“那,你不是不喜欢喝啊?”
“我不饿,喝点汤就行。”
“那你多少要喝点,得迁就我点哎。要不,我也喝不下去了。”老太太撒娇似地看了看老先生,“只喝一碗稀点的,行不?”
“行。”老先生轻轻点了点头。
老太太没再说什么,头靠着老先生的肩,轻轻合上了眼,脸笑成一朵花!
关于甜蜜的散文3:甜蜜的夏天
夏天是瓜果飘香的季节,村庄沉浸在甘甜的香气中,孩子们浸泡在各种各样的蜜水里。初夏有桃。我们的桃叫“白毛片”,白里透红,清脆可口,又大又甜。
随后是西瓜。沙土地里种出的瓜,大多是沙瓤的,含在口中可以化掉,那甜是一丝一丝沁入舌尖里的。孩子们常常一切两半,你一勺我一勺,慢慢挖着吃。
伴随着西瓜的是甜瓜。甜瓜有白皮的,还有青色条纹的。白皮的一般长成圆形,就叫小甜瓜;青皮条纹的呈椭圆形,甜得异常,叫做蜜筒。还有一种面瓜,香甜绵软,有个不雅但很确切的名字,叫“噎死狗”。
番茄也有很多种,绯红色的,叫“苹果番茄”,有苹果的味道,清脆香甜。橘黄色的,叫“香蕉番茄”,有香蕉的味道,松软可口。还有饱满籽多的“草莓番茄”和深红皮厚的“柿子番茄”,口味各异。番茄略酸也不要紧,我们会切成小块放进碗里,加上白糖。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更是别有风味。
需要加糖的,还有南瓜。我们的南瓜是圆形的,而不是长条形的。长条形的南瓜是青色的,只能炒菜用;圆形的南瓜是橘黄色的,切成小方块煮熟后,是甜的,是半晌午的加餐。
桑葚由青变红再转紫,也是越来越甜。而梨一直是青色的,不大的时候就很甜了,可从仲夏吃到夏末,梨是从孩子拳头大小长成大人拳头大小的大鸭梨。
野外可吃的甜果也很多。有蛇莓,酸不溜,枸树果子,老山泡,野豌豆,鸡蛋果,龙珠果,这些盛夏的果实,总能给田间地头玩耍的孩子们带来别样的惊喜。
火热的季节里,孩子们和植物一起旺盛地生长着,那些瓜果的香甜流进身体里,弥漫进身体的每一处,滋润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我留恋那瓜果飘香的村庄,留恋童年里那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夏天。
关于甜蜜的散文4:甜蜜的夏天
文/张秀云
城里的夏天,是从卖西瓜的吆喝声里开始的。
火辣辣的日头照在柏油马路和水泥房子上,城市像一个热烘烘的大烤箱,只要一出空调屋,立马掉进这个箱子里,汗出如浆。阳光也灼人,白亮亮的让人心烦意乱。偶一抬头,看见树荫下的西瓜摊,一大车碧绿的西瓜堆在那儿,剖开的半个通红的瓤上,寥落地缀着几颗油亮的黑籽,水津津地摆在那儿,一入眼,便感觉周身清爽下来,齿舌的津液都生出来了。称一个带回家,放在冰箱里镇一会儿,抱出来,甫一切开,一股子凉气噌地扑出来,真是“连眼睛都是凉的”。一刀刀切成月牙船形状,捧着啃,几块下去,暑气就压下去了,心神也安稳下来。
童年的夏天,几乎天天都是和西瓜为伍的。那时候,很多农家都有一片西瓜田,再不济,也会在菜园里种上几棵,省得孩子看人家的嘴。吃罢早饭,不等大人吆喝,孩子就主动跑到瓜田里去,这个拍拍那个敲敲,抱一个花皮大西瓜回来,压一桶井水,把瓜浸在里面,半晌午还不忘换一次水。大人从田里收工回来,不等烧午饭,先把瓜捞出来,放在案板剖食。自家种着瓜,孩子们都是行家里手,一挑一个准,西瓜熟得好着呢,都是红沙瓤。雪亮的菜刀尖刚刚插进瓜皮,就听嚓地一声,瓜已经裂到两头了,就势掰开,切成块,吃到嘴里又凉又甜,落到热肚子里,肠胃真是痛快。
有小毛孩正玩泥巴呢,看到吃瓜了,手都来不及洗,跑到跟前抱起来就啃,蹭得两腮都是红瓤,西瓜汁儿顺着嘴角流下去,在肚皮上冲出一条一条的泥痕。嘴里还在咀嚼还没有咽完,就赶紧丢掉手里的瓜皮,再伸手摸一块,把头埋进去,继续啃,一会儿,吃得小肚子腆了起来,自个儿拍一拍,大鼓似的呯呯响。
小学校门口的操场上有棵老皂角树,树下有口老井,夏日的晌午,收工回来的几个爷们,喜欢在那儿下棋。皂角树下的阴凉地很大,一股热风吹来,一树的皂角哗哗地摇着。树上有个大喇叭,每天这时候都要播单田芳的评书,几个人一边啪啪地走着棋,一边听着《杨家将》,一阵一阵的知了声淹没在故事中。他们身旁那口幽幽的深井里,正用筐吊着一个西瓜,棋局结束,西瓜也在水里拔得凉冰冰了,扯出来一拳锤开,大家掰开来吃,沁沁的凉,比压井水泡的还要快意。
晚上,跟大人睡在瓜田,人字形的敞口庵棚里,穿行而过的风渐渐凉下来。月亮又白又大,悬在天空,一地的瓜秧和一个个圆滚滚的西瓜,沐在月光和清露中,朦朦胧胧。地头的池塘里,青蛙咕呱咕呱地唱着歌,唱得累了,啪的一声跳进水里去。乡亲们看守瓜田,并非如课本里的少年闰土一样,要握紧钢叉防獾,当然也非防人,只是那儿更便于纳凉罢了。若有人路过,口渴求瓜,主人会毫不吝啬地奉送一个。一次深夜,我被嘈嘈的吃瓜声和说话声惊醒,原来父亲正蹲在庵前,陪一个过路的外乡人吃西瓜呢。
几里外的舅舅不懂稼穑,更不会种瓜,他开着一家诊所为生。每年夏天,父亲都会差我给舅舅送西瓜,隔三岔五一趟。有时候用麻袋装着驮于后座,有时候用网袋兜着挂在车把上,为保持平衡,一边挂一个。西瓜挂在车把上,很考验人的驾驶技术,不仅打腿,还晃晃荡荡左摇右摆,让你掌不稳方向。乡下坚硬的泥土路疙疙瘩瘩,有一回,我不小心摔倒了,一个比足球还大的西瓜摔散了架。怎么办?正好也渴了,吃吧!我把车子扎在那儿,坐在地上,把残瓜拾起来,用手抓着通红的瓜瓤,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直到把那个西瓜掏完,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坐了好一会儿,才驮上剩下的那个瓜,奔舅舅家去。
“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从童年到现在,我们的每一个夏天,都有西瓜凉沁沁的陪伴,有西瓜的夏天,是甜蜜的清爽的夏天。
关于甜蜜的散文5:甜蜜的蔬菜
文/漆寨芳
天空纷飞着雪花,山野披着银装。一个普通的冬日,在暖烘烘的屋子里,我和妻儿们围着饭桌,桌上摆着韭菜炒鸡蛋、青椒炒肉丝、酸辣白菜和凉拌蕨菜、乌龙头。在当今农村,这是一顿极为普通的饭菜,是任何一户农家都能随手做来的便饭,但它洋溢着生活的温馨和甜蜜。
饭桌上的韭菜、青椒是从洛门蔬菜市场买来的,白菜是自己地里种的,蕨菜和乌龙头是春天时节亲手从太皇山采来,冷藏在冰箱里的。无公害,纯天然,原汁原味,咀嚼,大自然的凄风苦雨、阳光雨露、泥土馨香、农人的智慧勤劳皆在其中。能在寒冬腊月间吃上新鲜的蔬菜,在我们这一代人的青少年时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南山有句话说:“老妖怪,十月里想吃苦苣菜。”那是办不到的事儿。然而今天,何至苦苣菜,天下蔬菜应有尽有,想吃的,哪受季节限制,都能摆上饭桌。翻阅华夏文明史,是前所未有的。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盛况空前的文明盛世。
“春寒还料峭,春韭入菜来。”当我动筷子享用这新鲜菜肴时,便想起《诗经》中“献羔祭韭”的诗句来,它证明了在三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已经掌握了韭菜的栽培技术。之后,两千年前的汉代也有利用温室生产韭菜的思路与技术,到了北宋便有韭黄生产,三百年前的农民已掌握了利用风障畦进行韭菜覆盖栽培技术。然而,今天的武山人更是将韭菜栽培技术探索到了极致。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当我放下筷子,收拾碗碟时,不光是吃饱肚子后的安逸,心中生出的是无限的敬畏。对菜,对种菜的人。
一盘普普通通的菜摆上饭桌,要经历多少艰辛的劳动和探索,尤其在数九寒天吃着新鲜的蔬菜,是不能够用一个“反季节种植”“四季有鲜”轻描淡写而不了了之的。季节是自然规律,反季节就是逆天行事,武山人做到了“人定胜天”,使一个靠天吃饭的穷乡僻壤成了不靠天生活的、更甜蜜的富庶之地。
甜蜜的生活来自于蔬菜——甜蜜的蔬菜。
武山蔬菜规模化、产业化种植是从韭菜开始的,于是我就又想起了儿时母亲从山野地埂间折来的野韭菜、野韭黄。炒一小碟山野韭菜或韭黄咸菜,全家人围着吃,那股香味,是只能意会不好言语的。韭菜味辛、甘,入肝、胃和肾经,温中行气,散瘀解毒,难怪人们那么喜欢它,有那么大的市场潜力。
“三月里的乌龙头,四月里的蕨,五月里的韭菜镰刀割。”这是南山的一句谚语,老少妇孺挂在嘴边。太皇山的蕨菜和乌龙头是被称做山珍的野菜,每到三四月间,山村男女都要进山折一趟蕨菜,扳一回乌龙头的。有的人是自己享用,有的人拿到集市上去卖。于是,有人就将乌龙头树移植到了自己的菜园子里,和当初人们驯化野韭菜一样,开始栽培乌龙头了。
蔬菜,我的甜蜜的蔬菜!
关于甜蜜的散文6:甜蜜忧愁
文/廖华玲
两情相悦,有爱,有牵挂,这是一种甜蜜的忧愁。
相思的韵味,缠绵悱恻,想当年北宋着名词人柳永,顺江而下,回首远望才貌双全的青楼女子谢玉英伫立岸边的孤单身影,心中是何等的凄凉啊。谢玉英最爱唱柳永的词,想必在这离别之际,她会唱一曲《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唱出恋人的名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排解那份甜蜜的忧愁。
读徐志摩的诗作,记得这么几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甜蜜”是卿卿我我朝夕厮守的情爱;“忧愁”是天各一方离别在即的眷恋。“多情才子”徐志摩把“甜蜜”与“忧愁”的情感融合在一起,此情此景,让岁月黯然伤神。穿越时空,柳永也会来参加这场有关爱恋与离愁的“诗词大会”,用“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来拨动自己的心弦。
憔悴的恋人在无可挽回的长风中,总是浅吟低唱着“悲情才子”南唐后主李煜的词:“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而这些歌哭,永远是一曲隽永的“化蝶”,是一首忘情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曲调的低沉与高亢,辞藻的朴质与华丽,都是无关重要的。忧愁之中甜蜜,将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它的浓度。
人生就是这样:失去时才发现可贵,拥有时并不懂得珍惜。有一种回忆总在“辗转反侧”时,才烦恼于“夜长”;有一种短暂总在梦醒时分,才相信“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分别时,才知道“眷恋”;有一种情怀总在空虚时,才明白“失落”……在忧愁中甜蜜,在甜蜜中忧愁,往日和现实,团聚与离愁,这种相思的况味早已镌刻在岁月的年轮里,由青春年少到白发苍颜。陆游垂暮之年时,依然去沈园寻觅,彷徨在那“伤心桥下”,岂止是来寻幽访古,桥下春水依然碧绿,只是夫人的倩影何时才能翩若惊鸿的出现?
人间有爱,并不孤独,忧伤的人在奉献思念的甜蜜。感谢这种甜蜜的忧愁,歌德所爱的夏洛特·布夫给了他天真可爱的绿蒂,忧伤给了他《少年维特的烦恼》;而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女神”劳拉终于引导他写出了伟大的史诗。
我想,甜蜜的忧愁也蕴含着纯真的美丽,很多时候说的“无所谓”,其实都是“有所谓”。诚如作家丁玲所说:若是没有爱人的人,春天真只是愁人的春天啊!
关于甜蜜的散文7:甜蜜的灶糖
文/彭忠富
腊月二十三,烧香送灶王爷上天。灶王爷早在夏朝时就已成为民间百姓尊崇的一位大神,《论语》中有“与其媚舆奥,宁媚与灶”的记载。先秦时期有“五祀”,也就是祭拜五神,即灶、门、行、户、中雷(土神),而灶君位列其首。祭灶,是每个家庭的一件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因而腊月二十三就成了小年,仅次于除夕夜。
国人信仰的神灵颇多,而灶王爷应该是最世俗化的。在以前的乡村,走进每家的厨房,你都会发现靠灶台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灶神像。虽然经过一年的烟熏火燎,神像或许已经褪色,或许已经卷角,或许已经污秽不堪,但是灶神像只能腊月二十三晚上撕下来,除夕夜再换成新的。灶神像属于木刻版画,印好轮廓之后再简单辅以色彩即可,神像两边有对联:“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神像有的只有灶王爷一人,有的还加上灶神婆。
灶神在人间可不是吃素的,受玉皇大帝委托,灶神在人间监督每家每户的言行,如有夫妻不和、子女不孝这些龌龊事,灶王爷就要在腊月二十三上天报告,玉帝查明真相后,来年就要降罪下来。可是芸芸众生,哪家都有些不合礼仪的小事,这谁说得清呢?这样一来,祭灶就好玩了。其他的神灵都是享受刀头肉和美酒,而灶王爷却是吃灶糖。灶糖是一种麦芽糖,很甜,粘性大,灶王爷吃了灶糖,上下牙粘在一起,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哈哈地点头敷衍了事,这家人在玉帝那里自然就通过了。
祭灶一般在晚上。吃过晚饭后,父亲就会把灶神像撕下来在灶前火化,小孩子一般是不准去搅局的。父亲跪在那里,又磕头又拱手的,嘴里尽说些好话。灶糖就在灶台上放着,锅里点着锅灯。点锅灯也许是给灶王爷照亮上天的路吧,也就是在锅里倒扣个瓷盆,在瓷盆底上放个小调羹,里面盛着菜油,躺着一根燃烧的灯草。微弱而跳跃的火光里,父亲在那里虔诚地说着一些应景的话,比如要灶神保佑我们一家人无病无灾,子女学习进步等,听得我心里暖呼呼的。
其实儿时的我们对祭灶是没有兴趣的,我们关心的是那一碟灶糖,这可是一年难得的美味。灶糖除了麦芽糖之外,还有花生糖、青糖等,都是一些手工糖果,平时难得吃到,毕竟祭灶一年才一回,是家家必须置办的。我们只能偶尔吃点黄糖,黄糖是甘蔗榨出来的。母亲每年都要买一大块,用胶布裹起来,拿绳子紧紧地捆扎起来放在柜子里。遇上有亲戚来访,母亲这才打开层层包扎的黄糖,切下一小块来,煮成黄糖鸡蛋端出去,这是二十多年前我家最体面的待客之道。黄糖鸡蛋自然客人吃了,我们只能在厨房里喝点黄糖水解解馋。那时我想,长大后我能挣钱了,一定要买一大块黄糖放在家里,每天撬一块黄糖拌饭吃,这该是多么甜蜜的日子啊!
现在想来,我不禁暗自发笑,别说黄糖、灶糖,就是再好吃的糖果放在面前我也不会动心。在城里住着,祭灶吃灶糖的习惯没有了,灶神爷的样子也模模糊糊的,只能在回忆中咂咂嘴,念叨一下灶糖的味道了。
关于甜蜜的散文8:相思的河,相思的泪
文/刘必报
一条相思的河,给了我当初的甜蜜,记录着我的青春和梦想。邻家的女孩,把最甜的家乡水给我送上,我感到她给予我不好明说的一份情和那份爱。看到她美丽清纯的笑脸,我热血沸腾,很想抓住她稚嫩而温柔的小手,向她表达我挚爱的情感。她回避我炽热的目光,羞羞地说:“哥,我最想听你说话!”蓦然一转身,摆了摆我最想抚摸的温柔的小手,莞尔一笑跑开了。看到她轻盈小跑欢乐唱,我心中的小鸟在飞翔。那天夜里我辗转难眠,最想做到小妹的梦。
这条相思的河,邻家小妹的梦。她给了我最深情的眼眸,寄托一份爱的希望。我怀揣她的一份真情,开始我追梦的旅程。凝结对小妹挚爱情感,谱写我绵绵思念的情歌……
这条相思河,凝结小妹无尽的情感。每每放学回来,她早己等候在相思的河旁。我给她最美的情话,她回敬我最美的笑脸。我正想拉着她的手,一条青涩小蛇吓跑了最胆小的她……
家乡这条相思的河,读书住校的我晚上时刻牵挂着她。甜甜的水,有着邻家小妹的情。每次上学,小妹给我把水装上,对我说:“渴了喝几口,别忘了把盖拧上。要不然就买上好的矿泉水,但我最想你喝我给你的这壶家乡的水。”我在品味小妹说的话,知道她传给我真爱的情肠。我牢记小妹说的话,喝一口,望一望,用不变的真情对待我思念的她。
家乡的这条相思河,你流下了小妹相思的眼泪,也留给我难以忘却的感伤。小妹没有等到我牵她的手,被逼嫁给一个她不爱的富商。出嫁那天听说哭得像个泪人儿,我分明感到她撕心的痛伤。那天,我没能去送她,最怕看到伤心的泪,其实我心更痛苦,再忍还是流下我初恋无果的泪……
家乡的这条相思河,你也流下了相思的泪。我看到鱼儿漂上来,它也想帮你擦眼泪。小妹过的那个苦,***也不时的流眼泪。那个富商最刁蛮,说小妹心里有外人,最恨心里欺骗他。现在把她不当人,一天到晚不回家。我听到婶的这番话,心里的那个泪水最终还是挂在眼上。婶的心也在痛,摇了摇头,也许他们大人真的做错了。我和小妹的那个情,她这才感到是真爱。我很想跟婶要小妹的电话,可一时又找不出有理由的问话,只好把思念的泪水在心里咽下……
家乡的这条河啊,你仍流着我和小妹的相思的泪,交织着我对她的思念的情和她对我难忘的爱,静静地流淌着……
关于甜蜜的散文9:难忘“甜蜜”的日子
文/肖永富
我们临朐老家有个习惯,除夕之夜,吃完饺子就开始拜年。大约十二点过后,村里的锣鼓队就开始满村子里转,走到谁家的门口,谁家就开始放鞭炮。鞭炮声一过,家庭主妇们就开始忙不迭地下饺子。
小时候,吃过饺子,我就和兄弟们一起出去拜年。临出门前,母亲总是拽住我们絮叨一遍,本家的爷爷奶奶、叔叔大爷那是必须要去的,乡里乡亲的谁家该去,怎样称呼,谁家不该去等等,都要一一地交代一通。
在这漆黑的大年夜里,我们兄弟5人带着手电,沿着狭窄不平的村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挨家挨户拜年。
当然,这年也不是白拜的。到了长辈那里,喊完称呼,并带上“过年好”之后,他们就顺便把手伸进放在床头的笸箩里,摸摸索索地掏出一两块糖。我那时年少不懂事,总觉得拿到糖后,年就拜完了。可大哥们还在那里说这说那,什么“起得早不早啊”、“晚上睡觉了没有啊”,我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这时,哥哥们便借机说:“我们刚出来一会儿,还得再到其他家里去拜年。”我当时就在心里琢磨,分明出来老半天了,哥哥们怎么到谁家都说刚出来一会儿呢?
好像那时五六岁的我主要是冲着糖块而去拜年的。可因为村里的孩子们多,叔叔婶婶们怕买的那三两斤糖块不够分的,大方不起来。他们于是就想出了别的办法,对那些稍大的孩子,尤其是那些会抽烟的,递过一支烟应酬,同时也就省下了一块糖。每每此时,我就沾沾自喜,“哼,我又比你们多得了一块糖!”有时候,来到那些关系比较近的亲戚家里,还会有额外多得几块糖,这时,我也是非常自觉地少拿两块。见此情景,亲戚便一把将我拉到身边说:“这孩子太懂事了,大的不给也就算了,小五必须多给点。”条件更好一些的亲戚,还会有更稀罕的东西给我,比如说苹果等。最喜出望外的当然是亲戚给我个三毛两毛的压岁钱。这个钱我是绝不会跟糖块放在一起的,要认真地折好,放在最贴心的衣兜里。因为这太了不起了,三毛钱就能买30块糖。
拜完年回到家里,天已经亮了起来。我们会迫不及待地将要到的钱、糖、花生等一股脑地掏出来,放在床上数一数,看看谁要到的糖最多。此时,母亲会笑嘻嘻地摸着我的头夸奖几句,然后接着说:“糖都拿过来,我替你们保管着。”我们于是很自觉地把糖交给母亲。
父母亲接下来会出去给比他们更年长的老人拜年。这时,我就会再次跟母亲拜年去。尽管有些亲戚早已经给过糖了,但是他们还会再给我一次,虽然数量上少了一些,但我也感到十分的满足。有的孩子也像我一样,跟着老人,再来我家拜年时,母亲就会把我们要回来的糖再次分给他们。每当这时,我就会十分的心疼。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年代的拜年有些辛酸,但也有很多快乐难以忘却。每每想起它,心里总是甜丝丝的。那是铭刻在我心灵深处的一段美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