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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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1:父亲的腰带

文/胡成林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太原南郊一带,人们穿着打扮的一个显著特点是成年男子头上罩着羊肚子手巾儿,腰间系一根腰带。从我记事起,父亲不论春夏秋冬,总是穿一身中式衣裤,腰中系一根黑色的布腰带。显示出父亲肩宽腰细的体形。

腰带是用一条宽一尺二、长五尺左右的黑布缝成的,两头剪成三角形,便于打结。系腰带时,先把腰带从腹部围向腰后,再从后围向腹前,在腹右侧挽个活节,便于解开。系好腰带后,不但人显得精干,而且腰带前面护肚后面护腰,不受风寒。去地里劳动时,镰刀别在身后、旱烟袋别在身前,甩开两手就出发。把腰带抖开,是一条两头开口的袋子,能装下一斗多粮食。以前人们出远门要带干粮,回来时买点东西,都是用腰带来装。男人们只要有这条腰带,出门就用不着拎包包挎篮子了。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的腰带就是一个百宝箱。一年到头,总会时不时地给我们带回一些稀罕东西来。我们村离徐沟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每年城里赶庙会,父亲都要步行去赶会。临走时,他把粗面窝窝往腰带里一装就出发了。到会上转一圈,中午买一碗丸子汤就上自带的窝窝头就是一顿午饭。晚上一进家门,父亲把腰带解开,把采购的东西往炕上一倒,总有我们最爱吃的柿饼、黑枣、梨子,我们兄妹几个围过来,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人一个抢了,心里美滋滋的,父亲看着我们活蹦乱跳的样子,抚摸着我们的头,嘿嘿地笑着。

父亲的腰带一年四季不离身。春天父亲从地里劳动回来,从腰带里倒出些野菜,捡好后用开水一煮,加上调料,便是一道可口的美味。秋冬之季,父亲从地里劳动回来,腰带里总是鼓鼓囊囊的,遇到收秋时人们遗漏下的粮食,父亲总要细心地捡回来,做到颗粒归仓。冬天,父亲赶着车去西山拉煤,回家时,总会给我们带回惊喜。有一天晚上十来点钟,我们刚迷迷糊糊地睡着,父亲一边咳嗽一边走进家门,边解腰带边对我们说:“小鬼们,猜猜老子给你们带回啥好吃的来了?”这时,我们睡意全消,爬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看到父亲从腰带里倒出一堆果干,我们眉开眼笑,嘴里吃着父亲给抓过来的果干,酸酸的、甜甜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步伐,村民的衣着打扮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老人们也不穿掩襟袄、大档裤了,取而代之的是中山装和休闲服了,如果还系上腰带,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2:土漆匠

文/千河

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在关中西府城乡,每逢春秋冬季节,总能见到土漆匠走村串户的身影,他们两三人一块,起早贪黑为承揽的活计四处奔忙。

土漆匠,就是用产于山中漆树上的天然生漆,俗称“土漆” ,又称“国漆”或“大漆”,油漆、描绘木质家具图画和饰纹的手艺人。其工艺过程主要有,打底子、刮面漆、磨砂皮、再油漆、描绘,最终油漆等多个步骤。那时候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我们老家的各家各户,最少养育有两到三个孩子,大多人家是养育四到五个孩子,这样一来,一年四季,村子里常有人家总在准备为儿子们娶媳妇,油漆家具是准备工作的重头戏,即在请木匠做好家具(箱箱柜柜,桌椅板凳,木盘和梳妆盒)后,就会请远近闻名的土漆匠到家里来打磨,油漆,描绘,美化家具。除油漆家具外,土漆匠也接揽为棺材油漆描绘的活计。

在我的记忆里,土漆匠为男性垄断行业,多为“三人行”,而且是“老中青”三结合,一个老者,带一个中年人,一个毛头小伙。老者为师傅,中年人是尚未学成的徒弟,毛头小伙则是刚入“行业”的伙计,显而易见,师傅是“精英”,是油漆和描绘上有“两把刷子”的技术领衔;中年人是“主要劳力”是打底子、刮面漆、磨砂皮、再油漆,搬挪箱箱柜柜,桌椅板凳的“干将”;毛头小伙嘛,理所当然,是给师傅和干将打杂当下手的“店小二”。由此,“三人行”的土漆匠,多为家族或亲戚式的组合。

土漆匠,油漆、描绘家具的技艺,完全是土法上马。一个好的土漆匠,做活的技术和质量,描绘的图画饰纹是否栩栩如生,漆面效果亮度如何,靠的是日积月累的感觉,凭的是炉火纯青的经验。众所周知,生漆是从漆树上采割的乳白色胶状液体的自然物,一旦接触空气后转为褐色,数小时后表面凝固硬化而生成漆皮。因而,生漆是被装进瓦罐或瓷罐存放的,用时先打开厚厚的封布口,再揭开凝固硬化而生成的漆皮,然后用专用漆刷蘸起给家具上漆,用后再依此还原保管,以防风干减少分量,同时也以备下次再用。

用土漆油漆的家具,色调相对比较单调,主要有大红,土黄,深红,香色和黑色等。在箱、柜、桌中,油漆、描绘好箱子是重中之重,因为这是要上大台面“显山露水”的首要物件。具体点说是在迎娶新媳妇的前两天傍晚,太阳落山之前,由新女婿背着送到女方家里,便于盛装嫁妆,在迎娶时再由男方派两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跟随送亲队伍抬回来,摆设在新洞房里最显眼位置,以供人们观赏。箱子呈长方形,长度约两米左右,宽约二十五到三十公分,高在三十公分到三十五公分之间,顶部有大小相同的盖子,后端用铜合页固定,前端有用于上锁的铜制装饰扣物点缀(龙凤、双喜字、圆形图案等)。箱子以桐木、秋木或核桃木材质做成,油漆时以大红为主色调,正面四周有用金粉为底色,描绘有黑色花纹的边框,箱面有装饰画,有整体画一幅的,有两幅或三幅独立绘图的,但内容一定得是相吻合、相匹配的组画,这是由土漆匠提供画册,主家经过筛选确定的。画册中样式不是很多,大多是喜庆的民间传统的真善美孝的典故画面,还有象征富贵的牡丹、孔雀、喜鹊、梅花、山水,以《红楼梦》《西厢记》中精彩故事场景为画面的工笔画……

用土漆油漆家具,是个慢工出细活的过程。给大小家具每上一次漆,晾干后就要用砂纸打磨一次,然后再上漆,再打磨,这样的工序需要反复十几次。图画和纹饰是在油漆最后一道工序前描绘的。在此过程中,家具要多次靠放在屋内的墙脚下,并用水把墙面淋湿淋透,起到“阴房”作用,同时用厚布遮蔽,以利阴干,因为在一定的湿度和温度下,漆膜方能干透。干透的土漆不会造成人皮肤过敏。记得二哥结婚前请土漆匠油漆描绘家具,箱子上先选的画面画出后,不是很理想,大哥指出后老漆匠二话没说,让另选一幅,从头再描绘,也没加收工钱。无声胜有声,反映出老漆匠好而高的职业操守和道德。

应该说用生漆油漆家具工艺,是我国民间传统家具工艺中对木质家具进行保养与美化的一种特有手段,是先辈们在漫长的原生态生活中积淀的古老技艺。不着色的家具则保留着木质天然木色与自然纹路。用现代眼光来衡量,生漆油漆家具工艺是一种绿色天然的制木技艺,对环境污染小,对人体危害小,对资源浪费更小,没有一丁点对人体危害性很大的甲醛成分。但也有缺陷,那就是比较耗时耗力,同时有的人对生漆过敏,易引起皮肤过敏、瘙痒、甚至渗出等,因而,对生漆过敏的人是不能从事这个行当的。家中如果有人对生漆过敏,在油漆家具时,就要退避三舍,以防不测。

改革开放后,城乡差别在快速缩小,随着组合家具、板式家具,新型材料家具的普及,城乡早已无人自家做家具了,土漆匠自然而然就被淘汰了。如今在城乡已无土漆匠踪迹。

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3:大漠行

文/王渭平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从关中农村应征入伍,驻防大西北。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配到炊事班。我们部队很奇怪,没有枪,没有炮,戴眼镜的却不少。

次年二月,部队组建一支分队,由首长带领,外出执行任务。人员多为戴眼镜的。我随炊事班出征造饭。分队配属有多辆汽车,用于运载人员、设备和生活保障物资。

数日后,分队行至一座山阴下。时值早春,山坡上残雪依稀可见。连日来,一直呼吸着沙漠干燥空气的肺腑,突然吸入寒冷新鲜的湿气,令人顿感透心的凉爽。

首长命令,在此搭建帐篷,展开工作。我在班长带领下,支锅生火烧开水。六点准时开饭。晚饭后,各帐篷都亮起了电灯。戴眼镜的随即投入工作。有两座帐篷不停地传出嘀嘀嘀嗒嗒嗒的声音。

我原以为在生产队劳动很累,谁知坐汽车也很累。一躺进帐篷,就呼呼地入了梦乡。深夜里,山下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嗖地坐起,猛喊:“帝修反!”紧接着,又是几声嘭、嘭、嘭。我立即披上大衣,正要冲出去。只听班长怒吼:“睡下!”“啥?”我反问。班长起身再严令:“睡下!”我怀疑,这家伙不是自己人。我想着,帝修反端着上刺刀的大枪,向我们逼来。想着,想着,睡着了。

翌日黎明,我冲出帐篷,查看敌情。结果是,一切照旧。我不明白,昨晚哪儿来的炮弹声。班长解释说:“那是汽油桶发出的响声。”“声咋那么大呢?”“个个都像老瓮似的,声能不大吗?!”“为啥只在半夜里响呢?”班长轻蔑地说:“汽油桶嘛,就那德行。”“怎么会有那德行呢?”班长不耐烦了,说道:“你去问戴眼镜的。”

忽一日,首长命令,拔营转移。我又坐上大军车,随分队北上。临近中午,前方冒出一堵土红色的高墙。下接地,上连天,翻滚着迎面扑来。我们接到命令:后队变前队,撤!车辆如惊马之驰,一路狂奔。最后,集中在一片空地上。原来,这里是一所小学校。干部战士立即躲进教室。瞬间,白昼成黑夜。只听门外,飞沙走石。撞击声,断裂声,声声震耳揪魂。后来才知道,我们遭遇了黑风。

次日拂晓,黑风遁去。留下的是旮旯缝隙尽黄沙,就连鼻腔喉咙也擤不完咳不净。车队沿原路重踏征程。司机们好像要抢回被损失的时间,狠踩油门,飞驰在浩瀚大漠的战备路上。虽然路面像搓板,一渠一塄,但车速越快越平稳,不颠不簸。我大衣一裹,两眼紧闭,享受着风驰电掣的刺激与快乐。

黄昏,车队爬上一座高地。高地上有一排平房,其侧有座褐石山冈。山冈中涌出一眼清泉。人工将其凿成盆状,攒水饮用。这里建有气象站,站内仅数人,终年坚守于此,难得见个外人。对我们的造访,兴奋异常。

分队于大漠旷日持久,我已不辨当日是何日。忽然有一天,收音机里传出我国首颗卫星遨游太空的消息,还响起《东方红》的乐曲。声音特别清晰、特别嘹亮。

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4:夏日池塘的坚守

文/华子

20世纪的五六十年代的夏天,农村男孩子的消暑时光,大多在村里的小池塘里度过。

那时的我十一二岁,经常和村里的同龄伙伴们,一有空就往池塘里跳。大人们千交代万交代,不让我们去池塘里洗澡(游泳),可我们总是把大人的话当耳旁风,偷偷跑出去洗澡。

村东还有个比较大的池塘,紧靠黄河大堤,是黄河发大水时冲积形成的,水面很大,淤泥很深,深不可测。大人们会在那里洗澡纳凉,也有胆大的孩子到那里游泳。

一天中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本家一个侄儿一头扎进池塘的淤泥里,再也没有出来……一个半大小子说没就没了,父母抱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全村的人都在流泪,知情的人都在叹息。一位七十来岁、叫财的本家哥哥痛心地站了出来,说:“从今往后,每天中午我到池塘边看着,谁家孩子敢来洗澡,我可要狠狠地打。”

此后的每年夏天,财哥每天从十一点到下午三四点钟,都到池塘边看着。特别是暑假期间,更是特别注意,无论天多热他都从不间断。累了,他拉一条席子铺在旁边的桥底下躺一会儿,睁着眼不敢睡着。谁家孩子来了,他又吵又骂,拎起棍子就打,回去还要告诉他的大人……村里的孩子们只能在本村的小渠沟、小塘窝里玩。他在大池塘边,一坚守就是十二年,直到慢慢老去。

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5:“灶老爷”

文/汪晓佳

我小的时候是五六十年代。记忆中,每逢过年,大人们都要从集镇上买来一张“灶老爷”。这“灶老爷”,是在一张四开微黄的软纸上,印有一位头戴带翅的官帽,飘逸的胡须,满面笑容的古代慈祥老人画像。画像的左边有“上天言好事”,右边有“下界保平安”,上边是“一家之主”字样。人们买回来后,一般都在年三十早上贴门对子的同时贴在锅灶旁边的墙上。讲究的人家,要在“灶老爷”下面设有一盏香炉,磕头礼拜,还要在吃饺子的时候,用勺子舀点面汤洒在“灶老爷”面前,还要盛上半碗饺子放在锅台上,以便让“灶老爷”也和全家人一起吃饺子、喝汤。有“灶老爷”在,人们的心情是温馨的,似乎锅灶里的柴火都是欢笑着的。

我最喜欢看那贴在锅门口墙上的“灶老爷”了。你瞧,他那面容是多么慈善,多么的笑容可掬;那左右上缀有的三行字,让人是多么的温馨和踏实。看到他,辛辛苦苦了一年,人们把过去的苦涩忘记,就这样,面对“灶老爷”,似乎无形中便涌现出了新的一年诸多希望和美好。大人们觉得,新的一年,有了“灶老爷”保佑,一家人的生活便就没有过去不了的坎。

实际上也并非如此,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没有考证过,这大概贴“灶老爷”的习俗由来已久了吧?从历史上看,远的不说,当然也是不知道,就拿清末和民国来说,想象中,“灶老爷”肯定是贴了的,因为既然是习俗,不可能是从新中国建立后才形成的。但是,贴上“灶老爷”,人们还不是照样吃糠咽菜、食不果腹、流离颠沛,提心吊胆地过日子?那“灶老爷”对天上“言好事”是怎么说的无从知晓,但未必就能在下界“保平安”。这“灶老爷”只不过是主观愿望是好的罢了,实际上,一纸画像,他哪有那能够左右人世的能耐?

社会在向前发展进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泱泱大中华真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华夏子孙有时候虽然也因种种原因过点苦日子,但毕竟是天下太平了,日子是安稳的,人们过的就是烟火味。人生在世,酸甜苦辣咸都得尝尝。不言而喻,是党和国家才是真正地履行了“灶老爷”下界“保平安”的神圣职责。于是,那个被贴在墙上的“灶老爷”便渐渐地在人们的头脑里淡化,被他替代的则是党的领导所带来的恩泽。我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没见过农村人在过年时贴“灶老爷”了。人们非常清楚地明白,只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给人民带来享不尽的福祉。

现如今,倘若还有贴“灶老爷”的人家,那只能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美好的祈盼。而这种被祈盼的美好年景,一定会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逐渐深入得以实现,并绵延至千秋万代、子子孙孙……

关于六十年代的文章6:戏迷老魏

出生在六十年代的人都知道文革时期的样板戏,它曾风靡一时。我记得上小学时,学校经常组织学生们学唱样板戏,并在全校进行汇演,演完后还要忆苦思甜,吃忆苦饭。

那时,我和班里一位女生选为领唱,站在最前面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高兴之余还是有些紧张,有一次,为来访的阿尔巴尼亚人演唱样板戏《红灯记》,我还真是紧张地唱错了词,外国人听不出来错了,还连声叫好,拍巴掌,可台下的同学们已哄堂大笑了。

不过从那时起,我对京戏产生了浓厚兴趣,已至后来对其他曲种都很喜欢,尤其地方戏更是情有独钟。

有时还会跑到书店买几本专业书,没事时翻翻看看,甚至走到大街上听到有唱戏的也会顿足听上一段,就是爱好和喜欢而已,也算是半个戏迷吧。

老魏是戏迷,纯粹的戏迷票友,因为他喜欢唱戏,而且唱的是当地很少见的河南坠子戏。

老魏是秦皇岛人,我认识他也纯属偶然。

有一次去秦皇岛出差,办完事已是下午5点多钟了,当我快走到招待所时,不远处的文物博物馆边的土台上传来阵阵京胡声,我知道这肯定是一帮戏迷在聚会,我急走几步,上了土台,到跟前看个究竟。

这时,一位60来岁老人正唱一段地方戏,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类的地方戏,他不紧不慢地拉着一把胡胡,有板有眼地唱着,声音虽然有些苍凉,但非常有力度,高低音结合顺畅,唱腔流畅婉转,像是坐在炕头拉着家常话似的,这一霎那,我被它悠扬动听的音色所感染,甚至准确地说被震撼了。太好听了。

一阵叫好声后,他坐到了土台旁边,我便主动上前搭讪。

老魏是桥梁厂的退休工人,很小时候在老家山东就喜欢上了河南坠子戏,一直坚持学唱着。

他绘声绘色说,河南坠子戏起源于河南约有一百多年历史。流行于河南、山东、安徽、天津、北京等地。因主要伴奏乐器为“坠子弦”现在叫坠胡,用河南语音演唱,故称之为河南坠子。演唱者一人,左手打檀木或枣木简板,边打边唱。也有两人对唱的,一人打简板,一人打单钹或书鼓。还有少数是自拉自唱的。唱词基本为七字句。伴奏者拉坠琴,有的并踩打脚梆子。初期大多演唱短篇,也有部分演员演唱长篇。现代题材曲目都是短篇。另外,还有其他地方也有坠子戏,如深泽坠子戏,邢台坠子戏山东坠子戏等等。

老魏一口气说完后,看看我说,你也喜欢。我忙说,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戏,非常喜欢。

老魏哈哈大笑地说,小老弟喜欢就常来听吧。他又接着说,退休了,没事就和几个喜欢戏的朋友戏迷来这聚聚。

夜色渐渐沉了下来,已是掌灯时分,老魏收拾起家当。小老弟明天见了,老魏亲切打这招呼,下了土台,嘴里又哼哼起河南坠子戏曲调,消失在夜色里。

我出差回来后,急忙在电脑里寻找河南坠子戏唱段,工作之余闭目欣赏着,我很感谢戏迷老魏,不时想起他,是他让我发现了一个好听的地方戏,给我带来生活愉悦,还让我知道不少河南坠子戏知识。

时隔两年后,我再一次去秦皇岛出差时,听土台上的戏迷朋友说,前一段,老魏得癌症去世了,送葬那天土台上的戏迷朋友都去了,为他送行。

他们还说,墓碑上还放着一把老魏生前唱戏用的心爱的坠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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