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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文章1:图图搬家记
文/王奕璇
从前,有一只小蚂蚁叫图图。他住在一个又脏又小的地方,他受够这个地方了,终于下定决心要搬家。
图图有许多的邻居:老鼠、天牛、蜜蜂和蜘蛛。老鼠可是一个“大嘴巴”,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了。老鼠拿着奶酪说:“小蚂蚁,你是我遇到过最好笑的虫子了,就你这小身板,连一片小羽毛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是你的所有家当了!”天牛走过来摩擦着翅膀说:“就是!要不然我帮你多叫几个哥们?嘿嘿!”
“不!我相信只要坚持、努力,一定能完成的!”图图坚定地说。这时蜜蜂和蜘蛛走了过来,小蜜蜂说:“我支持图图!当年我为了完成我的梦想,天天太阳还没出来就开始采花蜜。”“对!我也支持图图!”蜘蛛大声地说:“我每天也要花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来织网。”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图图,我们看好你!”
在同伴的鼓励和帮助下,图图上路了。
可就在他风尘仆仆地赶路时,本来湛蓝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图图赶快到一个被蚜虫蛀得不成样子的蘑菇下避雨,雨点把他打得生疼。突然从这个蘑菇上爬来许多蚜虫。一个蚜虫说:“兄弟们!看看,就这么个小蚂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图图非常生气,可是他知道不能把力气用在生气上,他决定在这里先住一晚,等雨停了再继续走。
第二天一早,图图伴着鸟儿的歌声上路了。图图看到一条小溪的对面有一棵大树,他决定就在那儿安家。可是他怎么过去呢?正为此发愁时,一条小鱼游过来问他:“小蚂蚁,你怎么了?”图图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小鱼,小鱼被他的故事所感动,他叫来了小青蛙,小青蛙把一片片荷叶拼在一起,小蚂蚁跳到荷叶上漂了过去……
阳光明媚,图图悠闲地躺在树叶上,树叶摇啊摇,旁边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歌唱。他这次不平凡的搬家经历让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当你坚持要完成一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帮助你,当然也有人会打击你,但不要回头,不要气馁,迎着风雨,勇敢地去拥抱新的生活!
搬家文章2:时间的价值
因为搬家,收拾出一块母亲一直没舍得扔掉的60年代的上海牌手表。去换电池的时候,老师傅说,这表你得放好了,现在可是比新表还值钱啦。我想,我家之前淘汰掉了那么多东西,比如脚踩的缝纫机、忠字紫砂壶什么的,要能挺到现在,不但不是落伍的东西,反而是增值的物件和时髦的收藏了。又想到上月去台湾,接我的朋友开了一辆27年前生产的白色的梅赛德斯,气窗开得很大,车头上还有两个鱼鳃状的朝天开的小气窗,方向盘很优雅的细,座椅竟是绿色的皮套,真是别有一番风韵。据她说,有人用新款的宾利换她都不肯。你看,时间的价值在这里体现出来了吧。
我20多岁的时候特烦听戏,觉得一句话要唱那老半天的,特别是秦腔和川剧,我听了就起鸡皮疙瘩。30多岁的时候,我开始慢慢喜欢听戏了,即使秦腔也能接受。比如如果就着肉夹馍,在冬天喝点油油的汤,如果恰遇坎坷,听秦腔就能感觉到畅快淋漓,心中自然舒气不少。我最喜爱的还是国剧京剧,那轻无声息的腾挪,那婉转明亮的眼神,那或华丽或鬼魅的装扮,那要指东先指西划一个圆再回到东的圆融,那吐气的一唱三叹(气要控制得很有功力才可以做到徐徐而有力道地渐次放出),真是欲语还休、欲留还却。可见,不同的阅历、不同的年纪,人的体会是不同的。这就是时间的价值,或沧海桑田或平淡如水的日子,在悄悄地雕琢着我们,从身体到心灵。
周末前夫来接女儿,照例我们就孩子的作业和换洗衣物做了交接,20年前曾经为之陶醉为之雪夜徘徊生死相许的爱情,仿佛燃得太烈而过早耗尽的蜡烛,已经只剩下灰烬了。这也是时间的价值,它让我们可以轻轻地放下许多原本以为不能承受之重。
可是也有些东西历经岁月的洗练却永远不会改变。例如,从我很小的时候,直到现在,无论我回家多晚,母亲总是会坐在门边的凳子或沙发上等着为我开门,虽然我之前再三关照过我有钥匙。又例如,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可是她哭的时候抹眼泪的手势,和小时候还是一模一样。这么些年以来,亲情总是在我身边,须臾未曾远离,时间在这里是要以沙漏来计算的,因为它无比珍贵。
搬家文章3:乱的心灵
昨天搬家了,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累、疲惫。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回到家里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看东西,只希望静静地呆着,静静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也许是自己的原因,也许是他人的原因,慢慢的我发现自己变了。
我是不是我,我希望知道。但是我的心永远朝前飞翔,哪怕前面就是一座高山,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撞上去。我知道我的宿命,尽管我从未相信过这东西。
这两天我慢慢的尝试,慢慢的改变自己的脾气。但是这终究是表面的东西,我知道自己原来那种心境再也找不回来了,换来的只是我的坏脾气。
这两天对学生要求很严格,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我知道如果不对他们的严格要求一点的话,我肯定会慢慢的抹掉自己的志气,也会耽误了一批孩子。
心里终究是乱糟糟的,因为很多事情,我知道在我的世界中,我终究是一个独行者。我渴望有人与我同行,但没有人会走进我的心灵。
默默的独行,终身的独行吧。
搬家文章4:蚂蚁搬家
文/陈胜展
记得小时候,爱看蚂蚁搬家,没有理由,只有好奇。
夏天,几个光屁股孩子,从河里洗澡出来,奔向村边的那棵皂角树,追逐嬉戏时,不知谁叫一声:蚂蚁搬家喽!同伴们便会凑在一起,头碰着头看蚂蚁搬家。
一群群蚂蚁从一条大树根的“老窝”中涌出,奔向青石下的“新家”,距离不过几步,我以为它们在做游戏:排着整齐的队伍,全都一个模样,个个顶着东西,往返不停。我们看得手痒,用细小的树枝拨掉它们的东西,看它们急得团团转,我们真开心。这时,又过来几只蚂蚁和它们碰碰头,帮它们把东西托起。看这一招没有难住它们,我的一个同伴在它们“新家”旁刻了一道“小沟”,灌上水,就像古代的护城河。见蚂蚁找不到路着急的样子,我们便欢快地奔向大河,尽情戏水。
孩提时代,蚂蚁搬东西,我们夺东西,我们挖沟,它们填沟,我们和蚂蚁之间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故事。不知不觉中,我们从光屁股到穿上了开裆裤,从穿开裆裤又到换上了学生服。
在刚学写作文的时候,我就写了篇《蚂蚁搬家》,记得我用现在想起来很幼稚的语言写道:“蚂蚁真勇敢,也是‘大力士’;蚂蚁真勤劳,从早到晚都在做工……它的缺点:不够聪明,每次斗法,它们总失败;明明是直线,可走得弯弯曲曲,不够快捷。”清楚地记得老师的评语是:“生动有趣,要多看它的优点,做一个像蚂蚁一样勤劳朴实的人。”
老师的这句话,伴我走出家乡,又返回家乡。不同的是,脱去了学生服的我,由当年的那个光屁股孩子,变成了光屁股孩子的父亲。
一天下午,天阴阴的,我带着儿子,再次来到家乡的那棵皂角树下。想是不是还能再看到蚂蚁搬家,没有怀古的凝重,更没有那份赋闲之心,只是想满足孩子的好奇。
儿子伸手去捉蚂蚁的一刹那,我又重新注意它们:又一次搬家,肯定不是当年的那些蚂蚁,可为什么还是那种队形?还是弯弯曲曲的路线?忽的,我有了新的发现:它们仍然勤劳,而且聪明,它们能交替着把“巨物”搬走;仍然匆忙,却很懂得规则,各行其道,忙而不乱;还是那样坚强,却不失团结意识和友善之情,劳作中也不忘时不时用触角打个招呼。一个“巨物”的搬运,会有上百只蚂蚁参与,不管前后左右,都能往一个方向合力,全然没有阻隔视线的感觉。
我在静静地看着、想着,不幸发生了。儿子用小手捏起蚂蚁正在搬的大虫子,几十只蚂蚁紧抱着那只虫子,在空中也不肯撒手,落到地上后,很快又开始了它们艰难的搬运。
儿子一直在笑,我却笑不出来,陡生出一种对蚂蚁深深的愧疚。这愧疚,并不仅仅是因为孩子无知对它们的伤害,更有我对它们心存偏见的反思。
穿学生服的那段时光,看蚂蚁搬家,觉得蚂蚁笨:目光太短浅、择路多失误、计划太仓促。今天,再看看这些蚂蚁,豁然明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对它们来说,搬家是它们和自然抗争的方法,也许就像现代人雨天在屋、晴天晒太阳一样普通而必要。家是它们行路的最终目标,不管多周折,在风雨来临之时,都能胜利走向目标。
再看人生,从“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幼稚,到“朝暮烦恼上心头”的成熟,再到“世事沧桑,心如止水”的老成,奋斗历程、心路历程与蚁路行程一样,坎坎坷坷、行行止止。像是穿越在时空的坐标系中,先是找到自己定位的那一点,然后像蚂蚁一样去拼力移动那一点,使之达到一个新的高度。这些点连成的线就叫人生轨迹,而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如蚁路般弯弯曲曲。可喜的是,蚂蚁行路无论多么曲折,始终能够奔向自己定位的那一点。我们也应该向着自己的目标,非至终点,永不停步。
路,在脚下;家,在前面……
搬家文章5:炊烟搬家
文/杨小霜
越过高山,飘过河流,炊烟搬家。年关将至,小镇开始热闹,行人渐多,集市拥挤。炊烟爱凑热闹,从城市迁往乡村,需要整整四个季节。
这些天,一直下着雨,淅淅沥沥的,让人空生几分惆怅和伤感。未曾想过,在这样的光景下,还能闻到熟悉的炊烟的味道。
小镇里的炊烟,只属于这个季节,这短短的十几天。可我也仍然感到满足,有炊烟,我就不是漂泊的孩子。
尽管这小镇上的炊烟不是来自母亲的灶台,味道却似曾相识。
整条街道那么长,我被这些从楼底下飘来的炊烟熏得泪流满面。母亲也会在火坑上用炊烟熏腊肉。那样的炊烟,有几分呛人,还有几分淡香。腊肉是个神奇的事物,它可以将炊烟留住,冬天的炊烟可以留到第二年的夏天或者秋天。
在这条街上,相隔不远的地方就会有一位或者几位老人蹲在一个废弃不用的大油桶前面,用火钳从油桶的下面夹柴火,而后又将快燃起来的火熄灭,烟就冒出来了,在这座小镇上乱窜。他们就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把大油桶上面放的香肠熏成同腊肉同样的颜色。
我无法爱上这些搬家的炊烟,更加不会爱上这些用一个半天就熏烤出来的城市香肠。它们没有母亲手中那种特有的柴火味道。
炊烟是可爱的,我爱它们。城市繁华,乡村荒芜,炊烟搬家。它们仍然具有那么实在的用处,不管是从乡村迁往城市多少年了,人们永远无法忘却炊烟的味道。在曾经艰苦的日子里,炊烟的味道甘之如饴。有炊烟的村子,就意味着,有一顿饱饭。
也许乡村的缩影只能在这样的小城镇中存在。年关将至,炊烟搬家以后又会去哪里。
搬家文章6:不想搬家
文/时琴
当年,我们全家第一次通过“橄揽门”步入“塞罗广场”时,就被园区里的景色震撼了,不到两岁的小孙子奶声奶气的一句:“真美呀!”道出了我们的心声。
时光荏苒,转眼我们全家已在这个美丽的园区度过了十五个春夏秋冬。
春天,乍暖还寒,“阳光草坪”就让我们领略到了“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景象,而园区里的垂柳那柔轫的枝条早已缀满了鹅黄色的嫩芽,如串串珠帘随风飘摇,金灿灿的迎春花、粉色的桃花、火一样红的红梅花、紫色的如高贵妇人一般亭亭玉立的玉兰花、如雪一般的樱花竟相开放,与婆娑的鹅黄色垂柳相互衬映,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怎能不使人陶醉!
夏日,不知名的美丽小鸟叽叽喳喳的悦耳叫声把人们从沉睡中唤醒,“玫瑰花溪”的各色月季不畏炎热,仍在争奇斗艳,散发的阵阵香气沁人心田,环道两旁的法桐早已长成参天大树,阳光透过缝隙斑斓的洒在路面上,圈圈点点,甚是好看。坐在布满紫藤的亭廊中或花架下,听鸟鸣、听蝉叫或听“考伯泉”哗哗的水声,那如天籁一般的声音,是那么动听,似乎来自仙界,引起人们万般瑕想,或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发一会儿呆,心中便有了那一刻的幸福和满足。
秋天,在满目黄绿色中,红艳似火的枫叶把园区又装扮成了另一种美丽,不由使人想起杜牧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随着阵阵秋风,法桐、银杏叶子如蝴蝶般纷纷落下,给行道上铺出一片金黄色的地毯,“南河林”早已成为一片茂密的树林,树下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使人联想到了那神秘的原始森林。傍晚,桂花那特有的清香味弥漫在整个园区,飘进千家万户,漫步在林间小道上的养生族们尽情呼吸,久久不愿离去。
冬日,万物凋零,但雪松、笔柏、棕榈、香柏像忠诚的卫士一样,不畏严寒,依旧傲然而立,始终如一的装扮着这个美丽的园区。如果能下一场大雪,你就仿佛置身于银色的古希腊世界,“考伯泉”四周站立的女神们褪去了她们高傲冷艳的外衣,披着雪姑娘赐予她们的洁白如羽毛般裙衫,随着漫天飞扬的雪花翩翩起舞。狩猎女神牵着她的牧羊犬从风雪中款款而来,“中央广场”戏耍的稚童们在欢声笑语中堆起了一个个长鼻子的雪人,让人分不清这是在现代的中国还是在古代的希腊?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我们都会听到“大角星”幼儿园里幼童们阵阵嬉戏声,都会听到“高新二小”小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都会看到环道上疾步如飞的锻炼一族,都会看到喜气洋洋跳着广场舞的大妈或是在春江花月夜的古曲声中舞剑打拳的大爷们,健身器械上、篮球场上、网球场上不同年龄的爱好者们显示着自己的身手,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真是幸福满满啊!
我们家住在一套多层楼房的顶层,几年辛苦,我和老伴把楼顶平台打造成了一个美丽花园,种着葡萄、石榴、月季、牵牛花,每到春暖花开,空中花园也是姹紫嫣红,与园区美景相媲美。站在我们的楼顶花园中,环顾四周,周围已是高楼林立,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视野,我们的园区好像是一个美丽的小岛被围在其中。每日清晨面对东方冉冉升起的红日,在悠扬的口令声中,练上一套“八段锦”,真是十分惬意。闲时,沏上一壶清茶,与老伴坐在葡萄架下,在袅袅轻雾中,谈古论今,或是独自捧起一本书,品着茶香、嗅着书香,品味着书中的一字一句,多么富有诗意,这是任何一个古稀老人向往的生活,而给予我们这种生活的园区,就是高新区枫叶新都市。
枫叶新都市能给每一位业主创造这样的诗意生活缘于创建者们颇具匠心的创建理念。“新都市”的东侧为古代唐城墙遗址,盛唐是中国最具辉煌的年代,思想创新,无文化禁锢,以开放豁达的心态欢迎外来的文化与事物,园区的环境设计的主线定位于希腊神话,以西方古典文化为载体。“新都市”的创建者们就是以古代与现代,西方与东方相映衬的人文精神净化着每一位业主的心灵。
“新都市”的物业管理也颇具人性化,他们予人于礼、亲善和美,善待每一位业主,在社区里营造出了里仁为美的邻里情怀。
感谢建设者们为业主们打造了这样一个可以实现诗意栖居的家园,让我们在美好和谐的居住氛围里享受开发商“筑善筑美”这一品牌理念所带来的美好生活。
十五年来,我们与这个美丽的小区朝夕相处,不到两岁的小孙子从高新三幼、高新二小一路成长,如今已是高新一中初三学生了,我和老伴在这儿度过了花甲,又迈过了古稀,人老先老腿,这话一点不假,我们的腿脚真是不再灵便了,孩子及朋友劝我们换一套带电梯的住宅,但我哪能舍得这儿一年四季的美景,哪能舍得我家的"空中花园",哪能舍得离开待我们如亲人的小区物业,哪能舍得与我切磋拳艺的老姐妹,因此我告诉孩子:不想搬家!
搬家文章7:年轻记忆
终于又要搬家了。收拾旧家,在书房的桌子底下,翻出了一个尘封许久的红色皮箱。
箱子很旧,却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之一。那是母亲在我上大学时给我的行李,也是母亲留给我的纪念品;那是我四哥把半岁多的儿子交给母亲抚养的时候带过来的唯一家具;那是伴随着我走完大学四年生涯的生活伴侣。十多年来,我一直不舍得扔,看到它我就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和美好记忆。
打开皮箱,里面是我大学时代起的一些证书和我的所有证件,最多的还是信件,大概有一两百封。看着这些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来信,回忆起那时的情和景,也慨叹很久没有写信的习惯了。大哥匆匆地走了,我也几乎没有了写信的对象。
一封封拆开来,仿佛又回到了九十年代初的那个时代。写信最多的时期就是大学时期,那时,懵懵懂懂,写信是唯一宣泄情感的方式。我又仿佛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生活的场景,一次次快乐的时光,欢笑、痛苦、心酸、快乐,杂陈五味一起涌上心头。信里有谆谆教诲,有语重心长,有细心叮嘱,有情深意重,有天长地久,有亲情、友情,有嬉笑、有幽默、有快乐、有倾诉……亲人、同学、朋友、伙伴,有些人已经告别了这个繁华而又有点无奈的世界,有些人正春风得意,而有些人已经杳无音信,最搞笑的是有一位叫舒鹏的人写了张明信片给我,还让一个得意门生画了一封信给我,之所以说画,是因为信里几乎不成字。而我竟然对这两位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想不起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通信最多的是比我小5岁的侄女,她文笔很好,现在是一家着名报社的编辑。通信也许是我的学习方式之一,她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写诗歌、散文,甚至还写了多篇小说了,有些还发表在省里青年报的头篇。这些都完全是受其父亲我大哥的深深的影响,不只是她,我们全家人都深受大哥的影响,感受大哥的魅力,可惜天妒英才。
那些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曾经年少轻狂,曾经失落迷茫,曾经快乐欢畅,曾经憧憬到中年时的光景。转眼已近不惑之年,珍惜现在,不留遗憾,知足常乐!
搬家文章8:画猫
文/一瓢饮
乡下的爸爸来信,说要搬家了,让我回去一趟,为的是那一箱子书。老人不知道该怎样处置,搬家时手忙脚乱的,怕给糟蹋了。
其实,那都是些旧书,准确地说是些报刊杂志和课本。我在家读初中时虽然学习一般,但所用之教材毕业后仍没有丢掉。偏爱书画,就用自己平时积攒的零钱到邮局订了几种杂志,《美术》有,《书法》也有,看过了就都放在一个箱子里。待到初中毕业时,这些杂志加上课本就挤满了那个不大不小的箱子,当然还有画册字帖什么的。以后参加工作,世事纷繁,就懒得再翻书,更甭说写字作画了,而那些存在家里的书,也只有逢年过节回去看望老人时,才能抽空掏出看看。
如今爸爸妈妈要搬到矿上来,这书无疑就显得累赘,我虽无暇读书,却爱惜如命,眼下只好删繁就简,择优留用。需要继续保存的放在一边,需要忍痛割爱的放在一边。妻过来帮忙,拿起一个本子却看了半天,说,我还以为是旧情书之类的什么秘密呢?原来是猫眼、猫鼻、猫嘴、猫身、猫爪!我接过一看,那是我当年学画时的一个速写本。妻问:这是你画的?当然。这时,我不禁想起一段久远的故事,就慢慢地讲给她听——
我十五岁那年冬天,体弱多病的妈妈又患了胆结石,医生说得马上手术,爸爸就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和三哥陪着妈妈去沈阳了。那时大哥二哥在矿上工作,家里就只有我和十一岁的弟弟,守屋望门,喂鸡喂鸭倒也罢了,只是临近年底,户户开始张灯结彩,惟独我家冷冷清清,不但过年的鱼肉没买,粘馍馍没烙,就连除尘糊墙、拆洗被褥这些最基本的事也没做。妈妈是个要强的人,平时在家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尽管小屋简陋,也要干净整洁。每到过年更是早起晚睡,里外忙碌。等办好年货了,儿子媳妇也回来了,吃饱了,喝足了,热闹一番后又都鱼贯而去,留下两位老人孤独地品味节日的余香。
今年却只有我和弟弟厮守这个家,迎接新年。我对弟弟说,妈妈去省医院住院治病,咱俩不能前去照顾,但是在家可得多干点活啊!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妈妈回来该有多高兴。弟弟很听话,不再出去玩了,我们就一起劈柴、刨冰、洗衣服、擦玻璃……街上的孩子已经断断续续地鸣放鞭炮了,我们却掐指算着还有几天过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那天,我正和弟弟糊墙,歪歪斜斜总算糊上了,棚却够不着,这时,隔壁的艳姐看见就主动过来帮忙,使我和弟弟很是感动。但最让我焦急的还是那些被褥,拆是很快就拆了,洗也洗了,但怎么也缝合不上。难道要等妈妈回来不成?这时,邻家的婶婶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它们丢下自己手中的活计,替我一针针一线线地缝补起来,记得当时我哭了,弟弟也哭了。就这样在邻里乡亲的帮助下,我们的家和往年一样,也有了节日的气象。
那时,我正陶醉于绘画艺术的王国,为了表达我们对邻居的谢意,我决定为他们每家画一幅画。于是用了三天晚上的时间画了三幅《猫蝶图》,并题上感激的文字,在腊月十五这天和弟弟一起登门送去。婶婶们很高兴,马上将画挂起来。当时,我和弟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底款款流动,也就在这天晚上,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妈妈回来了!我们急忙迎接出去,看见三哥背着妈妈,爸爸挎着包袱,很苍老的样子。
妈妈成功地做了胆结石手术,回到家里躺在那坚硬温暖的火炕上,睁开眼睛,望着我和弟弟,望着这个和往年一样干净而整洁的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妻子沉默不语。
也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经站到了我们的身后,我看到她老人家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尽管这泪水有些浑浊,有些干涩,但它却映出了我们这个家,这邻里乡亲,这情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