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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报纸的文章1:一张报纸追了十里地
文/陈佳
十年前,我刚开始集报。因偏居皖南山区小城,加之当时有着同样爱好的朋友不多,所以每收藏一份报纸对我来说,都是极不容易的。彼时,我正在收藏地市级党报系列。
一天下午,我去超市买水果。突然,我瞥见装草莓的篮子里放着一张报纸。定睛一看,原来是《潮州日报》。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知道,这是广东省一家知名的市级党报。可转念一想,报纸是超市的,即便我愿意买,人家也未必会卖啊。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找到超市负责人说了想法。对方很热情,但告诉我草莓是果农送来搭售的,并说他每日这个点都会来趟超市。于是我返回生鲜区,不想篮子已不在了。一问,才知果农已来过,刚走一会儿。在打听好果农名字、大致长相和住址后,我道声谢便飞快向门外跑。
一路上,我瞪大眼睛找寻着他们描述中的果农,但始终无果。无奈,我决定径直去果农家。果农是位年届六旬的老大爷,家住城郊。进了村,我又一路打听后找到大爷家,可却是铁将军把门。思考再三,我决定在原地等,可是一连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人影。这时,隔壁的大妈走过来说:你是找他订草莓的吧。哎,他是勤快人,卖完草莓并不直接回家,而是去地里干活。
于是,我又摸索找到了草莓大棚,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地里忙活。我喊了一句大爷,随即便问:您是在超市里卖草莓的么?“是的,我的草莓在那代销”。太好了,终于找到人了,我不禁欢呼起来。可是,当我把目光投向大爷身边那只空空如也的竹篮时,却又失望了,失声大叫:报纸,报纸去哪儿了。大爷一头雾水,忙说:小伙子,别急,什么报纸,你不是来批发草莓的嘛?于是,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大爷,并表示愿以报纸原价的十倍买下。大爷听完,一拍大腿说:嗨,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原来是为了报纸啊。我送你就是了,走,跟我回家去。
一进门,大爷便从房里搬出个纸箱,里面竟是一大摞《潮州日报》。我没再客气,选了几份日报的各种专刊。大爷告诉我他儿子在潮州工作,自费订报多年,每季度看完后便将旧报寄回老家,一来让粗通文墨的父亲能及时了解自己所在城市的发展成就,二来,让父亲看完报纸后用旧报纸来垫草莓,也算循环利用了。
就这样,我收藏了自己的第一份《潮州日报》。而待我回到家中,早已是满天星斗,再看下电动车的里程表,居然骑了十公里路。但我觉得,这次追报之行很值!
关于报纸的文章2:收报纸的女人
文/张文艳
旧报纸攒多了,想处理了腾腾地方。刚好来了一个收报纸的,与以往收破烂的不同,这是一个三四十岁有些羸弱的女人,头发高高地挽起,系着一条红色的围巾,手里提着一个鲜艳的花色提兜。
我告诉她,这些报纸和纸盒都不需要了。她弯下腰,开始整理。她先从提兜里拿出一根红色塑料绳,盘一个半圈放在地上,然后从已经堆成山的旧报纸堆上取下一摞,放在绳上,把塑料绳从地上扯到报纸上,一根绳头从之前盘好的结中穿过,一根绳头与之汇合打成一个死结,然后堆放在一旁。再拿一根绳,取一摞报纸,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的动作不缓不急,规则有序,一会儿的功夫,那堆旧报纸就被她整理成了九捆,就像扎着红绳的待售货品,整齐地摆在一旁。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大纸箱,我觉得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很费力的,正想帮她一把,可是她拆开、折叠、捆扎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娴熟,竟然没有给我帮忙的机会。她拿出杆秤,秤钩稳稳地勾在绳结上,开始称量。我惊喜地发现,除了最后一捆有点少,其他每一捆都是12.5公斤,我想也许这是她能够提起来的最大重量。
你怎么拿下去呢?我有点担心。“我多来几趟就行了,先挪出去,不妨碍你就好。”她一边把捆好的报纸往屋外挪,一边说。
将报纸挪到屋外墙边,她回头环顾一下,从墙角拿起扫把,开始扫落在地上的纸屑。我说:“没事,你走吧,我来扫。”她说:“不碍事,我应该给你弄干净。”
她一手提着一捆报纸轻轻地走了,没有发出任何重物拖拉地面的声响,就像她轻轻地来……
关于报纸的文章3:有趣的游戏——站报纸
文/薛子渝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后,邓老师走进教室,面带微笑对我们说:“这节课,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站报纸’。”“太好了!太好了!”我和同学们一样,不停地欢呼,不停地蹦跳。邓老师见我们这样开心,笑了笑说:“你们觉得一张报纸能站多少人?”“4人。”“6人。”……同学们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接着,邓老师把我们分成了6小组,我是第6小组的小组长。
激动人心的比赛开始了!三组男生先上去比。我看见第一组和第三组的男同学一点也不合作,互不相让。你听:“王立,别挤我!”“神经病,干嘛踩我呀!”……只见他们不停地在报纸上你推我挤。只有第二组的男同学十分合作,齐心协力,稳稳地站在报纸上。比赛结束了,第二组男同学赢了,他们神采飞扬地走下台。
轮到我们女生比赛了。我们一组同学走上前去。“开始!”宋晨烨把樊亦可抱起来,其他5个人就把宋晨烨和樊亦可围起来。我和同学们紧紧地抱作一团,挤得密不透风,大家的脸都涨得通红。男生们看到我们组快赢了,不停地喊:“减油!减油!”可我们根本不受他们的影响。在我们的共同合作下,我们取得了女生组的胜利。在最后跟第二组男同学的决赛中,我们也赢了。我们高兴地喊起来:“耶!太好了!我们赢了!”
这次有趣的游戏,让我懂得了:团结就是力量!坚持就是胜利!
关于报纸的文章4:一张报纸有什么特别
文/陈靖宜
我本以为,一张普通的报纸又能有什么特别,毕竟一张报纸只卖一块钱。
然而,一张报纸的背后并不简单。《北京日报》摄影部主任温子健叔叔说起了“7·21特大暴雨事件中关于记者的故事”。
2012年7月21日也是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日子,那天,我和爸爸妈妈去赛特逛商场,但在回家路上,大雨便像发了狂般地向我袭来。
温叔叔为我们讲着“7·21”事件中记者的艰辛。因为是记者,所以他们必须冒着风险,在大雨之时去房山等地区进行采访和调查,这让我见识了“记者精神”。温叔叔还跟我们互动,让我们向他提问,我本想问他当记者在“前线”遇险时该怎么办,可惜这个问题被别人抢先一步问了。同学们接二连三地提问,比如“在你遇到危险时会绝望吗”、“你为什么要干记者这一行”等等。
在互动环节,温叔叔一直为我们耐心地讲解并回答问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们已经参观了许多地方,如电视录制室、排版工作室等。
当我来到北京日报印刷区时,就有一种预感——我将会在这里大开眼界!
行程第一步,观看微电影。跟着“大部队”,我走进大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灰色的大屏幕,我找了个座位坐下,认真地看起电影。电影的主要内容当然也跟印报纸脱不了干系。看完电影,我们参观了印刷机器,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犹若盘龙的传纸器,它像是游乐园的过山车,又像是一条盘旋的长龙!
这次参观给我的感受颇深,让我知道出版一张小小的报纸很不容易,要经过许多人的共同努力,从采访、编辑到印刷,每一个人的付出都必不可少。这次的参观活动对我来说真是珍贵又难忘啊!
关于报纸的文章5:六朝烟雨,别样浪漫
文/李玉娜
最近在报纸和微信上都有关于美龄宫像一个蓝宝石项链的报道,倍受南京市民的关注。“那年,她说她喜欢法国梧桐,他就把梧桐树种满了整个南京。金秋的中山陵,黄色是用梧桐树编织的丝带,蓝色的宝石是美龄宫。这是一个只有南京人懂得的爱情奇迹。”
不论这个“项链”是有意或者无意为之,在我看来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宋美龄这个跨越三个世纪的传奇女子的浪漫爱情,给后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也给南京这个历经沧桑的古老城市,平添了一份浪漫的气息。
南京人的浪漫是含蓄的,身边的浪漫需要我们去发现。富人有富人的浪漫,普通老百姓也有他们的浪漫方式。
我刚到浦口工作时,时常去江浦的凤凰山公园玩,山顶上亭台楼阁,竹林小道,鸟语花香,山顶的凤凰阁早已经是江浦的地标性建筑。清晨空气清新,凤凰阁广场有太极拳爱好者在这里晨练,之后从远处会传来戏曲爱好者练唱的旋律。上午9点钟左右,中老年歌友们带着乐器和音响开始了一天的练唱,喜欢听歌的人也会如期而至,有很多老年人都是从农村镇上专程坐公交车来听歌,风雨无阻,渐渐发现原来江浦有那么多喜欢唱歌和听歌的人。
我最敬重的一位老师是杜一新老师,据说在上世纪80年代他是江浦最具实力的业余歌手之一,经常参加一些大型演出,还在南京市的歌唱比赛中获过奖。退休后,爱音乐的他组织了这个歌友会,以歌会友,一是为了个人消遣,二是为了结交一些有共同爱好的人,能更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他不仅歌唱得好,还会很多种乐器,而且人品也极好,山上的歌者和观众都很爱戴敬重他,渐渐地吸引了一批业余歌者和器乐爱好者前来交流。
爱,亦是欣赏,亦是改造。杜老师的爱人原本不爱好唱歌,从来也不唱歌,由于近几年杜老师身体不太好,为了天天陪着他在山上照顾,终于有一天她也加入了歌唱队伍,而且唱得还很不错。我时常去他家里玩,杜老师常会拿出二胡,在家里拉几首曲子为我们伴奏。时常有这样的场景,杜老师拉着琴,阿姨站在旁边唱歌,不由让我想起那句歌词“小妹妹唱歌,郎奏琴”,场景是如此的温馨。浪漫可以不是玫瑰花,不是巧克力,不是烛光晚餐,除去物质的东西,默默的陪伴关怀,共同的爱好,陪你一起歌唱,更是一种含蓄的浪漫表达。
每当我们来到中山陵,漫步在美龄宫的梧桐树下时,不仅会沉浸在它自然美中,更会沉浸在那段浪漫而充满遐想的故事中。生活中,大多数人都不懂得爱的表达,其实爱人无需多么美丽,真心相伴过一生,生活无需多么浪漫,一生平淡相伴。任何人都经不起岁月的侵蚀,但是爱情的浪漫是可以穿越时空随着岁月的流逝成为永恒。
关于报纸的文章6:温润时光
文/宗昊
朋友喜好研究报纸,每当文章刊发,他都会高兴上几天,拉上几个文友喝酒吃肉,当然更多的是侃大山。他有一部分1912年之前的书籍,他称之为古籍,连我们这些朋友也休想看见,每次我提出想看看被他视如珍宝的这些书的时候,他总会和你啰唆半天,总之就是不给你看。我这人好生闷气,觉得咱们兄弟的关系,还看不了几本老书吗?朋友岂会看不出这些,当场就又请我吃饭,我是气也气不得。
朋友住的是平房,家里要修屋顶,整理书橱,翻出一堆堆新书出来,还有一些他经常发的文字样报。这些老书,终于也一并被我得见了真容,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些线装的、刻本的书中,最老的竟然有宋版的书。我一直渴望拥有的《本草纲目》,他也有!还那么完好无缺!我犹如走入了宝库,头晕目眩。我知道他不会送给我,我试着问他,能不能卖一些给我。当然我不能亏了我这个朋友。岂知这个时候,朋友倒大方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喜欢就拿走,但是要善待这些书,我收藏了它们多年,自己年纪也大了,没那股子倔强劲了。”听到这些话,我几乎要跳起来了。我喜欢在琐碎的旧时光里,读读这些古老的书籍,体会古人的闲情逸致和精妙绝伦的智慧。
往昔的日子如同浮光掠影,朋友最终还是永远地离开了。在他一生温润的日子里,充满着对知识的尊重,他的孩子也非常勤奋好学并且考上了重点大学。他就像一个穿越文字山谷的旅人,在一个个历史悠久的村落里寻访,寻访一段段被遗忘的记忆。
去年在陕西看一个当兵的同学,一见面,他就给我一句:“入函谷,抵三秦。”我一时愣住,我的这位同学的文学素养相当不错,但没想到在军营里也丝毫没有退步,相反还在进步。想着这些年自己为了生活,做水电工、挑泥担子,与文字渐行渐远,阵阵后悔。
生活固然不易,但只要愿意,伴书而行,静读岁月,那无忧无虑的写字生活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