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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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香的文章1:清香传得天心在,未话寻常草木知

文/一念檀香

清月一轮孤影,余晖遍洒人间。没有一丝犹疑,没有半点吝啬,只有满腔的慨而且慷。冷蟾渺渺兮,若有若无的影,若隐若现的情。她已从容地走过她的红尘,她知道:红尘从来不缺戏白首,却是太少寂静笑。

香光水海妙洁,无鱼至清的深水禅房是她想迈却未迈的门槛。即便如此,也是她今生的初心不忘。情不重,不生娑婆。有情无情之间,妙语解心,她相信他会懂。来时,种了因缘,去时,不染情田,世间几人能做到?自此,他再也不见她着红妆手舞红尘的闹,不见她把酒言欢入俗的嗔与笑,也来不及许她一世相契,三生安好。

传说情如魔咒,有毒且无药可救。牡丹一庭富贵,贵为国花,却始终攀不上枝上清禅,在开谢中轮回渡枯,荣枯不悔。因为牡丹之心早已有家,姚黄是她永远的王。而翠叶瘦茎、不惊不怯的莲,笑里慧香倾溢了轮回的杯盏,即使尘烟滚滚的人读不懂,也愿意为她寻芳、探幽、相嗅、细赏。

得于寻她踪迹,他自感望尘莫及。脚下的莲,是她开悟的云水仙踪。他未敢告知她:与你花开并蒂是我今生所有的愿!而她早已笑言:世间有菩提相遇,亦有离别道场,倒不如把相逢暂且放下,静坐庭前看云起,悠游岁月中把脉红尘气息。

天心月圆成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山穷水尽。清水之心未必没有灼情。即使轮回几世,她依然记得:数千年前,在相遇的瞬间,羽扇纶巾的你解开我尘封已久的眸,即使北风吹落回廊,你也是平生可慰的山河无疆。

心上秋来人离,诺言已轻允,但是她是他今生到不了的云水天涯。他说:其实我们是有缘的,要不然,为何红尘千丈,百万菩提众生,你唯独与我相见,笑颜独展?她净魇如梵:聚散皆是缘,待到三尺之雪一夜发白后,只有灰烬,没有复燃,不如善了经年。

在不散眉弯间,轻言相遇既好,最宜持结素心,最恰应是菩提。在情中不以朝暮度日,在爱中不被承诺欺心。她就是不染尘的琉璃,春发笑看东篱,盛夏闲游蝉畦,深秋信步檀町,寒冬尽揽松音。

未题年少轻狂,昨夜亭间谁人笑,今夕梦里几度开。他,金戈铁马,腹藏八斗高才。她,静对炉香,书掩千年世相。她懂得,浮世栖身,红尘各有安命。尽管他千里驾轻舟愿一世相随,也换不回前尘往事月下徘徊。

话里无眠成殇,红尘没有恰好的道场。七夕?七夕只不过是离人偶作相逢的夜,相逢恰是下次的久别。相聚不言欢,握手不言别。善缘已是极好,看福田在心间葳蕤、叶茂、灿笑。

寻找前尘旧梦,月映金风玉露,花香宝马雕车。碧水长流,青山依旧,他和她赏花与共,执手相携;白日荷锄,夜静茗香,她伴他诗词千首,灵酒千觞;清风千里,明月万年,他们心手相牵,寄梦南山。

常想慧笑清容,在忘与不忘之间。他的笔墨丹青形同芦花两岸雪,无尘无界。他将她存于书画,藏于诗文。于此,她便永远的在他命中保鲜,一如当年。她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卷,花开荼毒,她依然站在画里:肤如脂,齿如皓,身如莲,笑如雪。

草木可荒可老,红尘亦是如此。细想世间翻覆,不过七十亿年光景。真的是有海角天涯,真的是有天荒地老。数十年之后,你我不过魂魄一缕,白骨一堆。莫不如在化为一缕青烟之前,将今生以珍惜来修,弦音檀笑里,冷看温煦晴春,静待彼岸花生。 短文学网

木人石心不惑,不期待他日的天长地久,时光为她攒出了最好的隔世笑展。她不问浮世千重人生百味,她不问往事情缘今生怎了,她安坐于禅房花木一门庭深,忘机观自在,无为静安禅。

知她明镜无染,孤禅芬芳,通体琉璃。日积月累里,她持木鱼捻珠,三千里等身长磕,她芒鞋踏青山,万壑里流水行云。花开,果落,她的垂眸浅笑给了众生无量的温暖和力量。渡听梵诵,以心相嗅,原来,无缘的天长地久,真真不可孤妄执着。

备注:应一句诗:"清香传得天心在,未话寻常草木知"而字。锦年素时,只与文字有染,真真是中了文字的毒,无药可解。

关于清香的文章2:往事如书

文/冬日

浸在茶杯里的花茶,清香四溢,沉淀,是时光的颜色和味道。透过旧宅被风掀动的纸窗,我看到院前花坛上的木槿正将层层枝叶舒展,花蕾在薄暮下吐露芬芳。

倚靠在门窗上的脸被风吹皱了。平日里,我们埋头于俗务,甚至忽略了四季的更替,以及青草和花朵暗自枯萎时隐忍的苦涩。薄暮,青草的气息在庭院里酝酿,一些细小的素白色小花在枝叶间晃动颤抖。微风拂过时,一闪一闪,如同花树上抖落的点点星辰。

突然想起那年那月,我们沿着铺满野花的山道踏青,鞋面上满是清晨的露水和青草的气息。树枝上的点点露水落在脸上,有种沁入肺腑的凉意。沿途,我们谈起的那些人生中的过往,那些迎风消散的浅白记忆,如今早已长成各自内心的风景,更日显繁茂了。

纸窗上残落着岁月的烟尘。许多时候,我们无暇顾及周遭的景致,漫看远山上的青草期期艾艾,在一岁一枯荣之间,以及花朵在瑟瑟秋风中暗自枯萎时强烈抑制的苦涩,竟显得如此美丽,触目惊心,不忍去触碰。

旧宅木窗虚掩,我在窗边阅读。翻阅秋天,如同翻阅昨天。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那个门槛上端坐的寂寥少年,思绪总是飞得很远。单薄无比的青春从来都是如此奋不顾身,直到某天有人在耳边淡淡说:"其实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不是最快乐的,他们的快乐好比贪玩的孩童,在人海中游荡到天光殆尽还不肯回来。"

多年以后,大约在花开的季节,我在院前的花树下捡拾被风吹落的叶子,在阳光渗透的叶面上,我分明看到写满整个季节的怅然与苦涩,一种久违的凛冽流遍全身。此去经年,那种迷离与绝望只有自己知道。

有人说:"人为什么喜欢旧的东西?因为上面有时间。"在一个阳光和煦的正午,我在窗边阅读,我深信会有一天,时光潦草地翻过一页,呈现的将是另一番新的天地。如同草地拂过的清风和流云掠过我们生命的河床,吹开那些暗藏的阴霾,只剩下彼此透明的心,被晨露濯洗,被阳光照亮。

脚上踏着星光,我独自穿行于那些旧街巷,在前尘旧事中渴望拾回那年那月那时遗落的脚印,以及花树下曾嫣然绽放的笑语。那年那月那天的旧山冈,那些足下的野花和青草将记住曾遗落在半途的叹息,同时见证我们一路走来的沧海桑田,艰辛迷茫抑或快乐忧伤。

汝之素年,谁予锦时?我们终将明白,某些人、某些事终有一天会从我们身边转身离去,甚至不留下任何可供时间追溯的只言片语。在人生的一些段落,总有些时候是一个人独自寂寥,抑或难过。在寂寞无人处,神情暗淡,心中溢满忧伤,在回忆里转身,最后消失在街角。天空的巨型舞台,在寂静的轰鸣中绽放出生命的色彩,只是无人献花,无人喝彩。那些无声世界里的精彩繁华,退居在一个人的心里,大约只有自己知道。

岁月的风吹拂在脸上,独坐窗前,细斟一盏清茶,沉淀,是时间的味道和色彩。

关于清香的文章3:但闻花香

文/艳子

小区里满是槐花的清香。

几年的时间,槐树已长大,需仰望才能看到那一串串紫色的槐花儿,高高的挂在枝头,密密麻麻,更像一串串紫色的铃铛,迎风摇曳,每每匆匆路过总想抬头看一眼。

我似乎不再有热情追逐它的美丽,一缕清香已足够。

这个春天,错过了许多看花的时光,虽然心里每每惦念,但终无一成行,偶尔会觉得遗憾。只想象它们的花开花落的情致与去年是否一样,给我留一些无端的揣想,或者匆忙路过闻到一缕清香,已是动容动心。

杏树上已经结了果子,青涩的果子被旺盛的树叶遮挡,若隐若现,人们并不在意它们,顺其自然的生长着。丁香树也郁郁葱葱了,错过了它的花开花落,只回想着曾经牵念着它的妖娆,一遍遍地寻,一遍遍地看,养眼,养心。笑自己痴。

那些光阴以及光阴里的故事,不可重复,不可复制。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与高姐相约。

阳光还十分耀眼。我们一边玩儿着,一边嬉笑着,看到镜头里那些很傻的样子,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这个年纪似乎放下了许多矜持而多了一些痴癫,自恋。甚至发现,如今已然是老了一些,沧桑一些,想想曾经自己的美却没有在意过,人也许就是这样,不断的在时光里怀念过去。

弯弯曲曲的小木桥,人走在上面,如那画中人……画中人,总有一点儿被赏读的美与精致的风韵。两个人的清欢,刮着风,听着彼此的笑声,追逐着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间,只与自己在一起。

都说,这个年纪了,我们不再取悦他人,一定要取悦自己。

“生活是被我们自己美丽着”——陈大姐。

生活就是被我们自己的美与魅感动着。不说哀愁,只会意温情。

行走在光阴里……

不约花开,但闻花香。

关于清香的文章4:草木乡村

文/戴永瑞

院子里散发着草木的清香,月光倾泻而下,一把一把齐头的稻草,白天里阳光下显出的硬朗几乎消失,柔软的黄色里面依稀能分辨出丝丝的青色。它们站在院子里,每把稻草的头部被束住,底部呈弧形散落开来,也有点好像支持不住要倾倒的可笑样子。满满当当,调皮、坦然、散淡,它们紧贴着大地的身体,倾听着村庄的呼吸,它们的身心是松弛的,岁月静好,一切安然。

关于刚收割好的稻草的记忆,让我永远觉得温暖。阳光钻进它的身体,又让它的每一根纤维蓬松起来。我们常常在草垛跟前转悠,寻找最理想的位置,扯出咬得很紧的稻草,然后埋进自己的身体,身体的四周全是稻草的清香。稻草也包裹着我们小小的身体,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是最安全和惬意的,就像回到了出生前母亲的肚子里,新鲜好奇。稻草蠕动着,跳跃着,碰着自己的面孔,酥痒的感觉无法形容。或者,我们会躺倒在草垛顶上,看村庄里高高低低的房子,房顶上我们平时想看的任何东西,或者就随意看着天上的白云,白云下面飞过的鸟儿,看村庄里升起的炊烟,嗅着草木被焚烧后的另一种味道,想象着它在空中升腾、跌宕,变幻出另一种奇妙的形态。

父亲在月光下一下一下地磨着短镰,小心地用手指试着锋刃,秋天的风送来田野的稻香。可以想象,站立在田野里的稻子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被放倒的那一刻了。烈日下,母亲在田头看着父亲,光着被汗水湿透的脊梁,一下下地割着稻子。当短镰碰到稻秆的那一瞬间,父亲听到了稻草快活轻松地叫喊。“擦擦擦”,那一刻,只有父亲才能感应到稻草的内心——被分离的快感。稻草随即晕眩,伏于大地,身心释然。清香在空中弥撒着,父亲此刻血液顺畅,进入生命从未有过的饱满状态。

母亲和我们姐弟几个,蹲着身子忙着捆稻草。夕阳下,父亲用木杈挑着捆好的稻草,搬运到船上,整齐的稻草码放在船上,田地里只剩下短茬的光溜溜的稻田。空旷,静寂,像回到了时光的尽头。接着是很繁重的劳动——脱粒,先前是用石碾子压,牛拖着石碾子被吆喝着打圈。反复的碾压才会显出功效来。后来,有了脱粒机,夜晚拉上电灯,尘土飞扬的夜晚,却分不清人的面孔,只听到人的叫喊声。稻草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乱头的就堆起了草垛,齐头的等晒干了再码好。疲惫和欣喜交织着,父亲终日忙得不见人影。偶尔见到他,虽然灰头灰脸,但总是很有精神。

就这样稻草完全交给了我们。晚上我们姐弟就用稻草搓绳,月亮被我们扣住一回又一回。用榔头捶熟了的稻草很服帖,稻草和我们的手掌相亲以后,彻底地融为一体了。大人们则用稻草编织草帘,编织草帘工序更单调,放草,摆动筋络(用细塑料绳代替),收紧,累了就趴在稻草上打个盹。乡村的生活就这样简单朴实,草绳和草帘卖了可以换回一些生活用品,运气好,还可以赚一些费用。有时候,我们累得不行了,就躲在草窝里睡着了。睡梦中,会摸到稻草上的一颗稻粒,它与稻草滑爽的感觉有别,有点硌手,我会不由自主地放到口中仔细地咀嚼,草木的香气全集中在它的上面,那些梦,会甜美幸福得要死。

冬天来了,母亲会在我们的床上铺上厚厚的稻草。那清香抬高了我们的好梦,温暖,快乐,自足,乡村的日子也随着这些草木变得厚实起来。而牲口们在冬天里的食物,主要是靠着它们来维持。牛们直接吞食着选好的上等草料,它们的反复咀嚼让所有的日子变得更有意义。猪的饲料需要将这些草木碾碎,然后才能进入它们的胃里。其实,草木懂得大地才是它们真正的归宿,牲口们的粪便融进泥土,让草木的前世今生有了衔接,燃烧后化为炊烟,终究要和雨水混为一体,尘埃落定,最后寻找它们的今生缘分。

在乡村里,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当成大地上的草木,活出精神,死得从容。我的乡民们离开村庄,到另一个世界忙碌,追寻他的先辈们,必须要在自己的身下铺上一层厚厚的稻草,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的灵魂安妥。或许,身边的草木,就是他至死难舍难弃的乡村。

关于清香的文章5:草木清香

文/李愈芸

十年前,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从本村小学调到镇上教书。我们那儿自然山外青山,开放的校园周边是山野田地,草木触手可及。小镇同样在大山的皱褶里,只是一条稍微开阔、平缓的山冲,四周依然是林木苍郁的群山,校园封闭的围墙外面,是四季在上面铺锦叠彩的田地,大自然也近在咫尺。但就因了这一墙之隔,似乎筑了道坚实的樊篱,阻遏了山野气息,草木清香于我的嗅觉渐次疏离、依稀,一如飘渺的幽梦。

这不由得使我怀念起那些被草木清香氤氲的日子。

当然,山里人,像我,打小就在自然的怀抱中生息,弥散的山野气息,浓郁的草木清香萦绕着我,包裹着我,浸润着我。与自然的关系,就像人与空气的关系,无时无刻离开过它,你却浑然不觉,这与“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如出一辙。

我所怀念的,是一段特殊的感受和经历。

那时我在村小学教书。从家到校不过两三里地,除了小段要经过人家外,大段在田地丛林之间迂回穿梭,每天往返于家校之间得耗费一个多小时。或在山林中行进,或在田垄间游走,或在庄稼地里穿过。不知怎的,有段时间,我对草木的气息特别迷恋,竟爱之成癖。徜徉在山野之间,吮吸着大自然慷慨的馈赠,或随手采撷花枝草叶,入口咀嚼;或揉捻之后,塞进鼻孔,深深嗅闻。我就像传说中遍尝百草的神农一样,深谙许多草木的味道和脾性。我的肺腑间充盈着山野之气,浑身散发着草木清香。

蒿子,一年生草本植物,山野之间,随处可见它们丛生的身影。每当农历正月末,沉睡的植物们大多做着他们的酣梦呢,蒿子便突破寒冬的禁锢,顶穿生硬的冻土,在浓霜里,在残雪中,探出娇嫩、纤弱的身子,窥伺春天的消息了。心急的村妇们,提着小篮,四处搜寻,她们要采蒿做蒿粑呢!几天东风,几场春雨过后,不经意间,蒿子便蔓延得漫山遍野。你驻足,随意掐下一株野蒿,凑近鼻前,一股清郁的蒿艾气味,隐着淡淡的苦涩,扑鼻而来,不禁让人精神一振。到了五、六月间,草木进入了生长繁盛时期,这时,蒿子长得更加勃茂,苦涩的清香,愈加浓烈,采来闻之,竟让你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蒿子的种类很多,多属于菊科。山里大多数人家都种有艾草。艾草也是一种蒿子。两者相较,蒿子的茎是圆柱形的,而艾草的杆有纵棱;蒿子的叶单薄、光滑,艾叶则厚实些,背面布满白色的绒毛。人们称艾草为“苦艾”,我想这主要源于艾草独特的气味吧。艾草散发着优雅、醇正的药香,较之蒿子,更胜一筹,难怪它能入药。山里人种它,一是承袭端阳节门口插艾消灾避祸的传统习俗,但最主要的功用是收割后晒干,给坐月子的产妇或久染风寒的人熬汤泡澡,能散寒通风,扶正祛邪。也有刚生孩子的人家,在房里焚烧艾叶,以驱散浊气。点燃干燥的艾草,满室便弥漫着好闻的艾香,无怪乎人们将它称作“瑞香”了。

还有一种火蒿,茎杆修长而纤细,能长一人多高,叶子也显琐碎,多长于贫瘠的沙土地。以往,每到火蒿停止生长的时节,总有人上山刈割,束成捆担回来,晒至焦干,等农闲时扎成火把或搓成火绳,供夜行照明之用。因火蒿的枝叶细碎,且有一定的柔韧性,搓揉之后,叶子变成绒状,易燃。夜行者点燃火把的顶端,边走边舞动,呼呼生风,火星四溅,气味芳香,据传能避邪。火把还可用来驱逐野兽。庄稼成熟时节,常有猪獾等兽类来糟蹋。于地边、田埂处立几支点燃的火把,野物怕火,又惧火蒿异味,的确能保一夜安宁。火蒿较之艾草,苦寒的味道更甚,以至呛鼻,我却很喜欢。这味儿就像一位沧桑阅尽的老者,深沉,厚重,老辣。我常捋下几片叶子,放入口中细嚼,开始微苦,继而甜丝丝的,回甘悠长。有点像甘草的味道,又如吃了山间的苦李,苦尽甘来,口有余香。顿时,一种天高地迥、山远水阔之感油然而生。

四月,春意浓稠。薄霭轻笼的空中,浮漾着蒸腾的阳气。菜花们像听到了谁的指令似的,一不留神,开得一塌糊涂,满眼绚烂,将菜畦、田地变成流金的海洋。置身其间,就想张开双臂,将无边****拥揽入怀。时有清风拂过,浓烈的花香潜流暗涌,排山倒海般地袭来,淹没你的嗅觉,浸透你的肺腑。是那种浓得化不开的甜香,有种掉进蜜罐里的甜蜜、窒息感。这时你须自我把持,不知不觉间,你就会迷醉在花海中。

花香能形成逼人气势的,除了菜花,还有兰花、栗花和桂花。

我们这儿野生的兰花有两大类:人们称作“小兰”,“大兰”。它们的叶子都一样,呈披针状,气味也接近,区别在于花上。小兰开在寒冬腊月,花茎短,约四五寸长;花朵少,只在顶端挑着一朵花。虽说香气清洌,终因花少,势单力薄,成不了气候,须凑近植株,才能闻到香气。如果说小兰是小家碧玉,那么,大兰则是大家闺秀了,自有一种雍容、高雅的气度。每到谷雨之后,散落在深山幽谷中的大兰,便次第开放。大兰花株高一尺左右,较之小兰的纤弱、谦卑,大兰则开得繁盛而恣肆。光润的茎杆上节节生枝,枝上缀着吐露花舌、张开花瓣的朵儿,像栖着一只只玉蝶。你行走在林间,缕缕的幽香随着阵阵山风,影子似的尾随着你。兰花香气馥郁,让人沉迷,有很强的穿透力。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与麻木,穿透你的鼻腔,照彻你所有的嗅觉神经,然后在肺腑间盘亘,游走,挥之不去,经久不息。家乡的茶叶,雅称“翠兰”、“兰花”,想来确乎精准。不仅因其状若兰芽,啜饮之后,只觉得兰香浮动,心虑澄明。原来茶叶受兰花的浸润,难免沾上花气了。想当年,二十出头的我做着青涩的文学梦,受文人雅士的影响,竟也附庸风雅起来。记得有年春天给心仪的女孩写信,我颇费心思。从林间采来大把的兰花,用清水养在瓶子里,夜晚,将信笺罩在开得正盛的兰花上。天明,取下嗅一嗅,信笺上沾着兰香。再将美丽的心事诉诸兰笺,自认为很风雅。这有种焚香沐浴的意味。现在想来,即使再芬芳的情愫,历经时间的稀释,寄达时,也如这兰笺一样,香气尽散,索然无味了吧,只是那袭人的花气至今仍在记忆中袅袅。

家乡号称“栗乡”。坡上,地里,甚至稻田里,都植满了嫁接的板栗;而山中则遍生野栗树,我们叫做“毛栗”、“油栗”。五月,千树万树栗花开,一片烂漫、喧腾的景象。油绿、宽大的栗叶之间,缀满了粉黄色的花束,像数不清的毛毛虫在枝头蠕动。栗花的香气,有点菜花的味儿,是那种甜甜的醉人的浓香。只是栗树众多,花束繁密,形成的气息更加磅礴、壮盛,铺天盖地,席卷一切。这时你无论走到哪儿,只觉得熏香袭人,心旌摇动,目眩神迷。

我想,追慕诗意的栖居,不独城里人的专利,乡下人也不例外,从他们居所的环境上便可见端倪。山村人家房前屋后都环植了各种树木,随着时序更迭,变换出别样风景。在这些树木中,总少不了桂树的身影。或绿荫匝地,或亭亭如盖。揣测种桂树原因有二:其一,桂树枝繁叶茂,四时常青,点缀风景,美化环境;其二,桂花香气清幽,闻之神清气爽,怡情悦性。八月桂花遍地开,小山村便浸在幽幽的桂香里。这时,行走在山村,转过山嘴,爬上坳口,飒飒金风便送来扑鼻的清香,直沁人心脾。即便不熟悉地形,循着香源,也能找着人家。桂花细小而繁密,簇聚在小枝的叶腋下,仔细看,满树像撒了层薄薄的玉屑。它的朵儿虽小,香气却幽远,绵长,持久。没有那种大刀阔斧、长驱直入、横扫千军的气势,而是丝丝缕缕、点点滴滴的渗透。如同绵绵春雨,滋润大地;又如涓涓清泉,汇入河流;又如习习凉风,穿襟入怀。在这样的气息里浸没久了,岂止是唇齿生香,连梦境中都溢满了郁郁桂香。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山里人,身上散发着山野气息。但不了解我的人,以为我酸溜溜的矫情;知情者则斥我伪饰,说我浑身俗气直冒。我曾反躬自省:真是这样吗?自己也说不清。社会是口大染缸,又是一口大窖池,各色人等、各种气息在这里混合,酝酿,发酵,长期熏陶、侵袭,想想,难免浊气熏天、俗不可耐了。

真想再到山野间走走,让草木清香再次洗礼我的身心。

关于清香的文章6:夏季,在莲的清香中,有了禅意的生动

夏季,在莲的清香中,有了禅意的生动。淡雅于清池的莲,它在碧水中绽放,在浮躁的尘世,还人以心灵的宁静

夏风,轻轻地微漾着碧池的涟漪,抒发着对莲的柔情,叶与水相依成韵,辉映成诗,朵朵莲花,在蛙声的浅唱低吟中,迎风玉立。

它心静如水,以沉静的姿容,亲近着水的怀抱,不媚不俗,谦和优雅,依水而翠。以独特的方式,静默着美好,摇曳着柔姿,当微风过后,不时地回眸浅笑,亦敛亦绽,时静时动,恰到好处地将韵律尽情地释放在这适宜的时节。

莲,是优雅恬静的,因为它有水的包容与眷恋,此时的它,正迎着微风,默默地伸展翠叶,等待着细雨飘临,书写自己的恋情,使其滴落成珠。

是谁,在这个季节,为它寻香而来,为它一见倾心,是为那绝世的风姿,还是为那不着纤尘的清丽,而心甘情愿地生死相恋?是否,在寻来之时,风送来的那份洁净,那份洒脱,早已沁入莲心?或许,只有莲,才能感知,那是一份唯美的永恒,清纯的爱恋,它在年复一年中情深意密,彼此忠贞。

或许有一天,清莲,那翠绿的枝头,会在寒风中飘零,花瓣散尽,在清澈的水中,悠悠地沉下最后一丝暗香,但风知道,莲沉睡的生命,会在来年的初春苏醒,那醉人的新绿,还会在枝头舒展。那纯洁的品质会永远绽在幽静的心蕊。

我赞叹;莲,于生命之初,温婉深情,生其自然,清香出尘,绵婉从容,不矫不饰,恬淡幽雅。而它于生命之终,以高节的气质,雕刻惊世的风骨,在时光中磨砺刚柔相济的坚强。在历尽生命之后,任夏梦,在季节的轮回里凋零、飘落,无怨无悔。以一种不可锐挡的姿态,安然地期望来春的重投。

当夏风,吹过那些青翠的容颜,我看见莲的神韵在悄悄地拂过岁月,它,留下了无法言喻的宁静,今夜,我独坐月下,看月色池塘中,朦胧的青黛,看时间在匆忙中流逝的感憾,看平凡的日子在清香中淡定的安然,而此刻的我,正心境悠然地静品一杯香茗。

夏季,在莲的清香中,有了禅意的生动。淡雅于清池的莲,它在碧水中绽放,在浮躁的尘世,还人以心灵的宁静

关于清香的文章7:一丛春艾散清香

文/黄淑芬

下过几场绵绵春雨之后,山野开始披上绿衣。艾草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在暖暖的春风里,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嫩嫩的绿芽。山间地头,河沟田坎,到处都会找到艾草的踪迹。它们你挤着我,我挨着你,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身边的一切。

河沟田坎的两旁,是艾草最喜欢提神静坐的场所。在那里,春艾除了得到水的滋养之外,厚肥的泥土、充足的阳光,还有河沟边护堤的树木,都为它营造了一个适宜生长的环境。河沟边,一丛丛艾草面阳而坐,自然大胆地伸展肢体,肥嫩茂盛的艾草比别处清纯翠绿,艾枝更是“梨花带雨”婀娜多姿。手指触及,冰凉润滑,若是把手指置于鼻尖嗅一嗅,艾草苦而香的味道带着丝丝清凉直往鼻子里钻,沁入肺腑,头脑顿时清醒。

艾草,又叫艾蒿、香艾。它既可入药用于艾灸,又可作为野菜食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就有过这样的记载。家乡人也爱在清明节用它来做艾粑,是清明祭祖拜山的供品之一。

每年清明节前,母亲都会吩咐我和小妹上山打艾草。我和小妹挎个竹篮,拿把镰刀,呼吸新鲜的空气,一路春风,一路采艾,泥土散发着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往田坎深处走去,那里的艾草发得又多又壮。丛丛艾草让人眼花缭乱,这丛还没采收完,前面又发现更大的一丛,就这样我们踏过田坎,绕过河沟,不知不觉走了几里地,篮子里也已是满满的青翠。

把摘回来的艾草用水冲洗干净,放进大锅里烧大火把艾草煮烂。待艾草冷却后,捞出来放在砧板上,用刀跺成泥状。再把泥状的艾草放进糯米粉里一起揉搓,一定要搓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程度,才算合适。接下来,抓一鸡蛋大小的面团搓圆,包上芝麻馅垫上柚子叶,放进蒸笼里,用大火蒸熟。

刚出笼的艾粑,腾腾热气中飘着艾草和柚叶的清香,墨绿色的艾粑上还有些许剁不烂的艾草。远远的地看,艾粑像长了经络般。咬一口艾粑,艾草的清香和着馅的甜慢慢在嘴里散开,这就是春的味道吧。

等到清明之后,受了阳光雨水滋养的艾草,逐渐丰满成熟,这个时候的艾草已经没有什么吃头了。艾草在风中寂寞的等待,等待它的又一次华丽登场。

也许,当江河的大水暴涨,当风吹来麦子成熟的气味,艾草会悬挂在古老的木门上,散发着阵阵迷人的清香。

关于清香的文章8:蒲草的清香

文/雨凡

爱人从老家扬州回来,带了些蒲包肉。蒲草编得匀致,已被煮得深赭,仿佛有了岁月的包浆,一只只小葫芦似的。

记得汪曾祺小说中曾提到蒲包肉:“用一个3寸来长直径寸半的蒲包,里面衬上豆腐皮,塞满加了粉子的碎肉,封了口,拦腰用一道麻绳系紧,成一个葫芦形。煮熟以后,倒出来,也是一个带有蒲包印迹的葫芦。切成片,很香。”

没开吃,就看着,这蒲包肉已让我心生好感。荷叶鸡,松毛小笼,蒲包肉,环保便利不说,把吃这等俗事,做得跟弹琴一样古雅,不免叫人倾心。

蒲草我熟悉,喜水,修长的叶片一丛丛,风中婆娑妙曼清影,一年年,生生不息。蒲草柔而韧,如爆发爱情的那颗女人心,被载入诗歌。这样的心承得起情感的分量,而质朴有筋骨的蒲草打成的蒲包,同样承得起美味的分量。

在生活被塑料化之前,礼尚往来送点东西,肯定用蒲包。梁实秋就写过“过年的时候,若是以一蒲包冬笋一蒲包黄瓜送人,这份礼不轻”。若将蒲包换成塑料袋,到底有悖《雅舍谈吃》古锦旧璧般的格调。

小时候跟着爸妈上街,稻草串一条鱼,笋壳扎着霉千张,盐巴、红糖用蒲包装。看似边角料的东西,都能焕发出生机。买龙头烤和海带,最喜欢看商家熟练地把宽宽的芋叶,从凹陷处一挽,折叠成三角形,再将食物装进去,抽出麻绳一环一绕打结,结实牢靠。拎回家,芋叶派不上别的用场,扔进灶膛,化为一撮灰,重新回到泥土。不像如今的塑料袋,填埋后,不晓得多少年才能降解。晚饭,将蒲包肉倒出来,切片装盘。因猪肉早经调料拌香,沁味,又加了粉子,烧得烂熟,吃起来紧实鲜美,却不腻。连极少吃荤腥的父亲,也破例吃了两片。莫非牵动旧日情怀?

父亲说他年轻时,村里筹工酬劳建水库,早上出门,要到晚才能回家。随带的蒲包里塞些番薯、芋艿,扎口,做上记号。劳作现场有煮饭的人,大家的饭包放进一只大锅,一起烹煮,饭点到了,各自领取,就地食用。慰劳辛苦河工的食物,还带有蒲草的清香。

关于清香的文章9:红尘若依,芳菲倾城

文/萤火春

挽一抹清香,捻一指流韵,于年华的光晕里,用百合般的清新,轻拂逝去的光阴。红尘有梦,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笑看红尘事,唯愿知己两三人,待到中秋,对酒当歌,对影成三人。逃开纷繁的尘事,淡看逝去的光阴,不焦不燥,静听君浅唱一曲《发如雪》,“繁花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梦里抖落多少落花雨,红尘有你,若相依,定当开一世芳菲,伴你笑看世间冷暖。

流走的是握不住的光阴,守在身边的事一湾明月,我于月下独坐,饮一杯清茶,淡淡的思念,化成清香苦涩的清流,流入喉间,停在相守的心田。一湾明月,勾起怎样的情愫?是冷,是静,是相思,亦或是离殇?静坐在轩窗,思绪在思念的渡口凭栏回望,陌上花开,君的面容半掩着一抹浅笑,温暖着我微凉的指尖,轻呷一口清茶,流入喉间的的,淡淡的芬芳,清香,直达心底。

燃一盏青灯,铺平一张素纸,执一只蘸满墨汁的笔,让那份思念肆意的从笔下流出,化在素纸的心里,摇曳的思绪,飘出了轩窗,挂在了那轮清月上,随后,思绪入了梦。梦里,月清凉,繁星无际,一树花,一双人,对酒当歌,把酒话尘事,落花簌簌,醉了人儿,醉了思绪,醉了一弯清月。思绪不断拉扯,挣脱了明月,掉在了轩窗上,化成一缕青烟,消散在了尘间。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你从此桥经过。”我不知自己的今生,已不知自己的前世,或许前世没有那般宏大的夙愿,我不是石桥,亦不求你从桥上走过,如若今生遇见,便是我幸,如若不见,便是我命。苦情流年,我不知将会在哪里遇见你,亦不知在何时何地遇见你,我只是静静等候,等你浅笑至我面前,等你来携我的手,与我同走天涯,自此,天涯路远,不再是只影徘徊。

漫漫尘世间,于流逝的年华里,你的笑靥,穿越时空,在我心头徘徊,荡起一波涟漪,惊了一场流年,惊了我的心弦,一股无法言说的娇涩,妩媚了春光,醉了自己。人生,最美的不正是这样的初见吗?辗转的人生,几许心事,匆匆淹没在岁月里,人事变化无常,再见那抹笑靥,已是三载,意外的惊喜,意外的美丽,没有只言片语,只是相视一笑,这是一份故知的心合。人生,最美的不就是这样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不期而遇吗?天下宴席无不散,尘世间,总是聚少离多,别离的日子,送君一程,没有十里长街的不舍,亦没有挥泪作别的凄凉,只留一抹浅笑,温暖心灵。自此,虽各在天涯,却可以共守一轮明月。若如思念,对着月光,记得轻念: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生,许多情意,并不是要朝朝暮暮,耳鬓厮磨,执着相守,静静相念,是一种意境,是一份纯净的情意,无关风月,无关他人,只关你我。

红尘繁华,几度轮回,没有时光的轮子,带我回到前世,我不知前世我的身旁是谁,陪我看繁花满天,看人事变换。所以我安静,所以我淡然,所以我坦然,我不知前世,却珍惜今生。我在光阴里静静等待,等待花开,等待你路过我的心头,路过我的容颜。看季节变换,繁华落尽又换新枝,春去秋来,冷意肃杀的季节,冬就这样迟迟不走,我伫立在瑟瑟的风中,思绪将我的双眼拉扯,至一个白茫茫的世界,在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上看见一个“梦”字。跳动的小石子,轻轻勾画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字,我恍惚,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回首,一抹浅笑,瞬间淡化了心头的凝重。我闭目,暖阳穿过空气,倾洒在我的面庞,心情瞬间变成一只蝴蝶,向着阳光翩翩而去。

回首,一切的往事,如轻烟笼在心头,锁在眉间。心间有一浅池,池中央,有一朵莲,洁白的花朵,细瘦的腰肢,肥绿的叶,随着微风荡漾。似个美人,临水独照,面容皎白,双眉低敛。纵使这般,还是未能锁住眼眶里的一滴泪,泪顺着白色的花瓣滚下,滴入池子,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恍惚了莲的倒影。于是,一滴泪,湿了我的眼睫毛,滴入了尘埃。在这个华年里,我在心底为君种上一朵莲,任微风如何摇曳,我都要站在那里,用一千年的修为,让这段繁华不败,把这绿清香蔓延至我所有的风景里。

红尘里,与君结一世尘缘,忧伤与明媚都放在途中,静静品味,如若相依,愿为君开一季清香,听君浅唱,许君一世芳菲。

关于清香的文章10:但闻花香

文/艳子

小区里满是槐花的清香。

几年的时间,槐树已长大,需仰望才能看到那一串串紫色的槐花儿,高高的挂在枝头,密密麻麻,更像一串串紫色的铃铛,迎风摇曳,每每匆匆路过总想抬头看一眼。

我似乎不再有热情追逐它的美丽,一缕清香已足够。

这个春天,错过了许多看花的时光,虽然心里每每惦念,但终无一成行,偶尔会觉得遗憾。只想象它们的花开花落的情致与去年是否一样,给我留一些无端的揣想,或者匆忙路过闻到一缕清香,已是动容动心。

杏树上已经结了果子,青涩的果子被旺盛的树叶遮挡,若隐若现,人们并不在意它们,顺其自然的生长着。丁香树也郁郁葱葱了,错过了它的花开花落,只回想着曾经牵念着它的妖娆,一遍遍地寻,一遍遍地看,养眼,养心。笑自己痴。

那些光阴以及光阴里的故事,不可重复,不可复制。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与高姐相约。

阳光还十分耀眼。我们一边玩儿着,一边嬉笑着,看到镜头里那些很傻的样子,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这个年纪似乎放下了许多矜持而多了一些痴癫,自恋。甚至发现,如今已然是老了一些,沧桑一些,想想曾经自己的美却没有在意过,人也许就是这样,不断的在时光里怀念过去。

弯弯曲曲的小木桥,人走在上面,如那画中人……画中人,总有一点儿被赏读的美与精致的风韵。两个人的清欢,刮着风,听着彼此的笑声,追逐着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间,只与自己在一起。

都说,这个年纪了,我们不再取悦他人,一定要取悦自己。

“生活是被我们自己美丽着”——陈大姐。

生活就是被我们自己的美与魅感动着。不说哀愁,只会意温情。

行走在光阴里……

不约花开,但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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