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开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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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花开的散文1:油菜花开

文/快乐风铃

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心情舒畅,精神饱满地去乡下欣赏油菜花。终于看到了一片漫山遍野、金黄灿烂、欣然怒放的油菜花。

远远望去,一大片的油菜花呈现出一种浩浩荡荡的生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灿烂的黄中似乎拥有太阳的金光,是那般欢快、跳跃、美艳。

望着那片油菜花,感觉是那样繁茂美丽,似花的天地,黄的海洋。美丽的色彩中,点点绿色显得生机勃勃。黄色的小花,如点点繁星悬挂在夜幕中。

油菜花开得旺旺盛盛,开得热气腾腾,开得欢快明艳,开得繁茂美丽。成片的金黄映着湛蓝的天空,仰守对着天空摇晃着。

无法抗拒油菜花的盛情,无法忍受油菜花的诱惑。踏进田野,走进菜地,在金色的海洋里徜徉。凝视着油菜花,细细地观察着。

油菜花非常美丽,给田野铺了张金黄的地毯。一朵有一朵的姿势,一朵有一朵的形状,一朵有一朵的艳丽,一朵有一朵的芬芳,一朵有一朵的魅力。

每一株油菜都是那样饱满,每一根菜茎都是那样葱郁,每一朵菜花都是那样灿烂。朵朵盛开的小花,密密层层,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

油菜花的茎葱绿细长,柔柔嫩嫩,轻轻一折,就能把它弄断,用指甲稍微一划,会留下一条痕迹。绿色的叶子很大,像一把小扇子,不断地为菜花输送营养。黄色的花瓣有四片,呈十字型,像一个小喇叭,环绕在花蕊周围,尽情地绽放。花蕊也是黄色的,像一个个纤细的小姑娘,穿着黄色连衣裙,跳着优美的舞蹈。

在同一株油菜上,花开的形态也不同。有的全然盛开,正尽情舒展着粉嫩的花瓣;有的刚刚绽放,露出可爱的小脸蛋;有的似绽未绽,像娇羞的少女;有的含苞待放,还是鲜嫩的花骨朵儿。

春风吹拂,菜花摇曳,仿佛满金流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朵美丽的油菜花,穿着金黄色的连衣裙,站在充满阳光的田野里,美如仙子,翩翩起舞。

一片金黄竟能带给我无限的想象,让我有身临其境之感。此时,油菜花地泛起一道道金波。花香顺着轻柔的风倾泻而下,沁人心脾的花香淡淡的,清新的。令人沉醉,让人回味。

风儿掠过发梢,长发随风飘逸。味儿浓了,心儿醉了。

关于花开的散文2:古诗词里的桃花

文/周家海

春天到来百花开,而桃花应该是开得比较早的花之一了。中国是桃花的故乡,至今已有3000多年的栽培历史。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桃花也多跟人们的思想情感、人生境遇以及女性与爱情等紧密联系在一起。

桃花入诗,最早可追溯到西周和春秋战国时期,至唐宋始盛。《诗经》里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就是用桃花来烘托及讴歌美女。古代的文人墨客,酷爱用桃花来寄托情感,表达铭心刻骨的相思。最着名的当属唐代诗人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堪称是借桃花歌颂女性与爱情的经典之作,千古绝唱。

唐代诗人吴融的《桃花》一诗:“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诗人先是用泼墨技法将桃花的艳丽表达得淋漓尽致,继而用烘云托月般的浓墨重彩由桃树、桃花“波及”到整个春天,让美不胜收的春日盛景尽收眼底……令人忍不住心花怒放,乐意无边。后两句由花及果,更显示出了桃花的非凡能力与造化之功,虽然美丽妖娆,疏狂烂漫,却又不只此为止,华而有实,非桃花莫属。而唐代诗人周朴的《桃花》,则充满了伤春感怀的意境:“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春暖花开日,游人踏春来,争相看桃花……谁知狂风乍起,桃花纷落,徒然增添了伤春、惜花的无尽伤感。

“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清代诗人袁枚在《题桃树》诗里对桃花初绽,窥见第一朵桃花时的惊艳和窃喜,有了不一般的感慨与联想。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大理寺桃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明里是对“四月春残芳菲尽,山寺桃花初开放”意外发现,感慨万端,落笔成诗;而暗里却是在对人生和官场的起落、峰回路转,充满期许。

“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见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这是宋代诗人谢枋得的《庆全庵桃花》,诗人用调侃的笔调,将自己看破红尘、渴望归隐的心情,纤毫毕露地表现出来。在宋朝灭亡后,诗人多次坚拒元朝当局的征召,誓言决不为元朝为官,毅然归隐山野田园。

唐代诗人齐己写的《桃花》一诗:“争花不待叶,密缀欲无条。傍沼人窥鉴,惊鱼水溅桥。”将桃花茂盛,花团锦簇,静立于池塘岸畔,引得人们争相前来赏花观花、一睹为快,竟然惊动了水里的游鱼。可谓是花开之时,盛况空前,别开生面。

唐代大诗人诗圣杜甫在《绝句漫兴》一诗中写道:“肠断春江欲尽头,杖立徐步立芳洲。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阳春三月,风日晴和,江水清澈……江岸边,柳枝依依,柳絮逐风,桃花怒放,蜂飞蝶舞……诗人的思绪与春天的盛景静静悄悄地融合在了一起,虽然老之将至,体弱多病,却依然童心未泯,诗兴大发。诗人借风吹落桃花,桃花花朵、花瓣逐春江水而自由自在而流淌,来抒写自己不畏人生境遇的苦厄与压迫,对现实和将来仍然抱有积极、乐观、向上的精神,令人不禁肃然起敬。

自古以来,写桃花的诗还有很多,人们在领略桃花的美丽和烂漫的同时,更能深刻感受到古代诗人们的各种情怀,把我们带进了一个个春风拂面、桃花绽放、风光旖旎、目不暇接、令人神往的绝美意境里。

关于花开的散文3:从严冬走到花开

文/张忠诚

1

在家的日子都差不多吧。除了担忧自身和家人的健康之外,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手机上的疫情地图,眼瞅着这只蓝色雄鸡被该死的病毒烧得越来越红,那个揪心啊。

每天睁开眼就是看百度疫情报告,数着新增的确诊、疑似、治愈、死亡病例数。前些天,我还装模作样地像个科研人员,在纸上画图作各种数据对比,期待着能算出专家说的拐点。孩儿妈说你歇会儿吧,钟南山说拐点还得几天来呢。也难为钟南山老爷子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亲临一线,每天操不完的心。钟南山是院士,他却自称只是个看病的大夫。我喊他老爷子,没有半点儿不恭敬。在我的家乡,如此称呼,是一个晚辈打心眼里对长辈的热腾腾的敬与爱。84岁了,还带着年轻人冲锋,让人敬,让人心疼啊。从2003年起,我一直记着他的名字。太多的人和我一样,与新冠肺炎有关的,比如潜伏期啊、病毒传播方式啊、拐点到没到啊,等等,钟南山一说话,一个字不落地要听上几遍。钟南山、李兰娟等专家,被人民称为“国士”,他们担得起。

每天刷疫情的,还有我八岁半的儿子。家里有个小度智能音箱,每天早晨起来刷牙洗脸完毕,他都要喊“小度小度,播放疫情地图”。小度语音播报,全家都能听到。午饭和晚饭,他也要唤醒小度音箱,全家听疫情播报。疫情来临时,我纠结要不要如实讲给他,后来我觉得是应该的,人类面对疫情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是未来的成年人,应该知道我们这个国家经历过什么。现在的未成年人,他们需要经历这样的成长,未来的成年人,以疼痛作为警醒,我们的民族在未来或许才会避开更多的灾难吧。

写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疫情实时地图,拐点虽然没来,治愈病例数却比上午增加了不少,新增确诊病例数创了新低,这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

2

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整个人都沉浸在抗疫公益歌曲《武汉伢》带给我的情绪里,尤其是结尾6个字——“搭把手就过了”,像一支冷箭,猝不及防地射中了我的神经。这6个字太家常了,家常到谁都可能说过,又可能因为太家常,谁都不记得曾说过了。一个男人,在疫情期间时常被感动,这样的泪水,一点儿也不丢人。“全国帮忙,武汉是能够过关的……”说这句话的时候,84岁高龄,一生见过无数病人生死的钟南山院士,眼里也是满含泪水的。

大国小家,说到底都是过日子。武汉有难处了,湖北有难处了,官方的,民间的,医护驰援,捐款捐物,给疫区打气加油。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医疗救援行动正在进行。仅2月9日一天,武汉天河机场就降落了40余架次医疗包机,来自全国各地6000余人的医疗队同日抵达。这群无畏的逆行者,是当下最可爱的人,都是战士。仅辽宁一省就向武汉和襄阳驰援医护力量2000余人。守两山,护一城,这是兄弟情义,也是长子担当。看新闻照片,谁我都不认识,但我真心默念,每个人都要全须全尾平安归来啊,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

武汉在过关,湖北在过关,中国也在过关。天大的事,都来搭把手,天就塌不下来,再厚的乌云也会散,等到风住雨止,你会发现,太阳还在那儿挂着,它没有一刻不在头顶照着大地。

再难也没有多难,搭把手,就挺过去了。这是一句朴素的话,母亲和我说过,我一直记着,我还要说给我的孩子。

3

在战“疫”过程中,数万名医护人员奋战在一线。白衣战袍包裹下的,是一个个战士,夜以继日,勇斗病魔。他们也是普通人,是父母惦记的儿女,是儿女想念的父母,是爱人牵挂的爱人。他们有的放弃与家人团聚,奔赴疫情防控阻击战一线,有的连续奋战累倒在医院的走廊上,有的推迟婚期、脱下婚纱穿上防护服。

穿上厚重的三级防护隔离服,每一班要连续工作8小时以上。脱下防护服后湿透的衣衫,护目镜、口罩摘下后露出的脸上勒出的深痕,脱下橡胶手套汗水沤红发炎的手,是他们无悔、无畏、无怨的最好证明。

一个伟大的民族,需要伟大的英雄去开创时代,也需要无数平凡的英雄守护山河。每一个在战“疫”过程中牺牲的医护人员,都是守护山河的英雄,都值得我们纪念。在这里,我们唯愿每一个前线医护人员,都健康平安!

从疫情萌芽到蔓延,在这期间暴露出的问题,需要我们整个社会来反思。灾难是暂时的,反思灾难才是漫长的功课。病毒凶猛,疫情不等人,眼下我们必须拧成一股绳,消灭这个该死的病毒。民心聚处,病疫必散。武汉还是武汉,中国还是中国。

走过严冬,静待花开。

武汉那么大,疫情过去,我要去看看。大武汉重生,走进它的一条老巷子吧,随便找个小摊儿坐下来,要一碗热干面,听摊主说几句我听不大懂的武汉话,再去看看带着诗意的黄鹤楼。或者约上三两个文友,对着大江,假装少年,猛吸几口江上湿气,吟几句诗,或者胡乱吹上几句牛皮。

关于花开的散文4:油桐花开

文/走过云烟

有绿,乡村就不寂寞;有花,乡村就不萧条。三月的乡村是一幅纯然的画卷,绿是底色,花是主题。映山红、金樱花、苦楝花、槐树花、油桐花纷来沓至,指点江山。

三月中旬的一个早晨,掀开眼帘,有一种耀眼的白,直抵双眼。山坡,山腰,山脊,尽是油桐花,那种强势的侵略,令我始料未及。

举目四顾,山山岭岭,镶满素淡的白,绿色仿佛不堪一击,显得暗淡。

与油桐花亲密接触,是一种视力被挑衅的结果。

漫步在油桐林里,花香扑鼻,我心灵澄澈,显得自由而散淡。空气润湿,浓郁的清香在风里漂荡。脚下,野草繁盛,那一抹抹新绿,生机盎然,被俗世污染的心灵,仿佛灌注了新鲜的血液,令我心潮澎湃。

雪白的桐花,静寂地站在枝头,一朵一朵,纯纯的笑着,是惯看风月?是笑无人问津?那浅浅的红晕嵌在花瓣深处,略显静谧,像温馨的童话的某个细节。

风拂过,花瓣似乎经不起柔情的打击,飞舞,轻轻跌落。草儿,欣喜有了头饰;大地欣喜重塑了形象;我欣喜淋了一场花瓣雨,头上、肩上,衣上,仿佛停歇着数只白蝴蝶。

我不忍抖落这些花瓣,就让它们轻轻驻留。时而有花瓣飘过脸颊,似一记轻吻,令我心旌摇曳。我本想攫住一片残白,写满相思。只是羞于无纤纤素手,玷染了那一片冰心。我想吟诗一首,苦于缺乏诗心,不会吟哦。于记忆里搜索数遍之后,忽然想起一位朋友的诗―――“《咏油桐》--白云梢上落,娟媚雪翎披。群鸟频来去,幽香暗合离。风生花叶下,魂出玉琼枝。不可高声语,仙娥入梦思。”兀自吟诵一番,绷紧的心弦方才有些释然。

心绪被桐花映白,我显得有些轻松和惬意,灵魂也似乎被洗涤过。

看那桐花飘落,我想起老人们说过的关于桐郎的凄美神话传说------

传说王母娘娘想装扮凡尘,于是就让七仙女把天花撒向人间。仙女们将天花一撒,人间顿时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蝶舞蜂喧。其他仙女在撒完天花后都纷纷回宫,而七女却贪恋尘世的美丽,爱上了诚实的桐郎。王母知道后大怒,为斩断仙女情思,就派天神杀害了桐郎。桐郎死后,变成离枝桐花,飞落七女身边。七女悲痛欲绝,誓死不归,以死明志,遂化作一株油桐树。翌年春天,人们便看到了那花心泄露着微红、雌雄同株的雪白的桐花。从此,仙女和桐郎的传说就在民间流传开来。

思绪被凄美的爱情划伤,我有点凄然,是那轻柔的风将我揉醒。

漫山的桐花,像冬日的雪,遍布我的视野,没有寒气紧逼,我有些迷醉。那一抹抹寂寞的白,把心弄得皎洁,纤尘不染。金色的阳光脚步轻盈,静静地掠过枝头,桐花显得有些柔媚,只是这寂寞的山林,谁来造访?

我有些失落。

浸泡在桐林里,时光从花间轻轻滑落,是那缕夕阳暗示了我,我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想桐花一定是慷慨的,会怀惺惺相惜之意,会等我再来欣赏的。不曾想,五天之后,我复来探访,而那强势的夺人心魄的油桐花,却早已归于寂寞。

唉,桐花真是有些残忍,不肯为我迟点萎谢,我有些怨艾。

此时的油桐,已是枝繁叶茂,那心形的桐叶迎风而舞,一串串小青果缀满枝头。我震惊了,原来,桐花匆匆凋零,是为了赶上时令的脚步,为结出生命的硕果而奋进,不是为别人的欣赏而展示花事的繁华。

看着那些小小桐果,我的怨艾烟消云散,不禁肃然起敬起来--桐花真是理性的花,她把握好了自己生命的主旋律!

我由此想到了人生,只是,在激烈与迷惑的年代里,该怎么把握好自己生命的旋律呢?我有些惆怅。

夜里,桐花悄然入梦,她轻轻地对我说:在生命的季节里抒情,做好自我,不因他人而喧闹,也不因别人而繁华。

关于花开的散文5:冬雨绵绵 静候花开

文/糖0糖

这是入冬一来最持久的一场雨,绵绵细雨似乎夹杂着几许秋意的惆怅,让人本就焦虑不安的心徒增了些许伤感。流年苍老了稚嫩的心颜,淅沥的冬雨,掩却了谁的妩媚。似水的流连苍老了如花的女子,转身之后,此去流年。

陶醉在绵绵似水的音乐里,随着音乐敲打着键盘,彷佛也在敲打着我的心,稚嫩的心被尘世洗涮的剩下的只剩几丝惆怅,那花一样的年华也随之不复存在。回想一切,眼泪不由的眼眶在打转,仿佛之间,画地为牢,罢了,就让眼泪来安抚那凌乱的心吧。

冬雨绵绵,思绪袅绕,一直努力的做个笑靥如花、淡静若水的女子,努力的让眼泪不从眼角滑落,阳光的生活,经过尘世的挣扎,那颗稚嫩的心早已不是那么温暖而美好了。

曾几何时,也有人为了我眼角的泪慌了神乱了手脚,而如今,就算眼泪淹没是全世界,也无人问津,也罢,再美丽的故事,终经不起似水流年。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成缘。

一次转身,一场烟火,就是一生,风拂离了雨中的柔情,雨涤荡了风中的牵念。

这场雨的不离和不舍仿佛是在等待春的到来,冬天马上过了,春天还会远吗?我也能象这场雨一样等待春的带来吗?静候花开吗?

只待年华苍老,几经流年。而我,只待一个人等待下一个冬天

关于花开的散文6:给生命一个支点

文/杨阳

花开时节,空气里有湿润馥郁的芳香,在明艳妩媚的风景里,静静地,听风的细语,绽放心的恬适。轻轻地,放飞绵延的思绪,飞扬,千里万里……

漫看小河,还是经年不停的流淌。房前楼后的阳光,丈量着淌过的时光。有浮云,在太阳的远处缠绕,如丝一般,带着淡淡的忧郁和澄静。在深浅不一的时光里,感受着晨起日落,心若有一种执念,便会安于平淡,所有的孤,就不再是孤独,所有的冷清,就不再是冷清。

季节深处,依然会被一些看似伤感的东西,点燃偶尔苍白的心绪。很多时候,可能是自己缺少一双发现的眼睛,缺少一种融入的情趣和心境,想想,人有时真的应该多一些留白,多一个转身的空间,在市井中从容一点,豁达一点。人都是在一半妥协、一半坚守中去体味一份份平实,虽然我们的生命微如尘埃,但也有翻飞的激越和沉落的悲伤,在时光的尽头,坠地有声。

小城的慢节奏,是四季的风景,随处可见悠闲娱乐,而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散淡的过客。或许,是忘记了要留点时间停下来,感受身边的快乐和温暖,忘记了在繁杂里匀点爱给自己,而是一味地在熙攘人群里,孤单着自己。

细柳密密如织,就像喧哗的人群。在街上,一般是不会看到我身影的,今天为了挑选花盆,我步入了人潮。看欢颜者依然那么多,一张张陌生或熟悉的笑脸,迎面而来,无谓而忘我的欢乐,惹我驻足,快乐,原来这么简单。

日子在一月赶一月的重复中延伸,有时生怕荒芜了心,便在花开花落的某处辗转……

月缺挂疏桐,漏断人初静。风还在若有若无地吹,昨晚所下的那一地山水,已经向一处倾斜,而我,正学着播种向日葵,栽种阳光的花瓣。

关于花开的散文7:父亲,花开的时候走了

文/徐树雄

2016年月3月8日对我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日子,是一个悲痛难忘的日子。那一天,我敬爱的父亲永远离开了人世。

父亲出生于1944年,兄弟排行老四。13岁时就没了父亲,由几个哥哥供他上学。1963年父亲高中毕业,在家待了两年。1965年考取了甘肃武威地区师范学校,这也是他在人生之路上迈了一大步,意味着毕业以后可以有稳定的工作。然而,命运时常捉弄人。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因为一件小事,父亲被打入“牛棚”。他面对现实,接受“牛棚”生活,到1969年4月才被恢复自由回家。回到家乡后,又接受劳动改造。当年6月,父亲被派遣到白银矿区为生产队搞副业,主要是在火车站当搬运工。一天有时要干十多个小时的体力活,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货车到站,就得出工。超负荷的体力劳动,换来的是每天一元的零花钱,其余由生产队记工分。在那儿,父亲一干就是3年多。

在这期间,父亲一年只能回一两趟家,家里的一切生计全靠母亲一人拼搏。我是长子,下面还有弟妹,小小年纪也就承担起家务活。在我六七岁的时候,一次,我端着一个铁皮洗脸盆捡牲畜粪,用来冬天烧炕。捡得太多了,力气小,端起来十分吃力。回家时天色已晚,我看见前面有一个陡坡,有些发怵,就在我为难之时,突然父亲从高坡处小跑下来,赶忙从我手中接过盆子端起。原来,他从白银矿区请探亲假回家,天黑后仍不见我回家,就来迎我。父亲一双大手把我从绝境中稳稳当当地托起,我的血液重新汩汩流动,我深深懂得,在这个世界上,我并不孤单。

这种父爱,温暖我一辈子,叫我刻骨铭心一辈子!

1972年,父亲先后被分配到离家16公里外山大沟深的西景乡宽沟、朱家湾小学当老师。父亲虽然当了老师,但家里仍然生活困难,经常缺粮少煤。大概在我10岁的时候,一次,借了别人家的人力车,要到17公里外的煤矿拉煤,同去的有父亲、母亲和我。因为要在当天赶回来,所以凌晨两三点,我们就带着干粮出发了。回来的路上,父亲掌握着车头,我和母亲在后面推车,路途中遇到一个下坡,速度太快,车子碰到一个小坎上被掀翻,煤撒了一地。父亲没有一点埋怨,笑着一点一点地用手把煤捧到车上。

好多年轻人在山沟小学待上几年,就想方设法调到镇中心学校工作,而父亲在这小山沟里一待就是8年。从一个风华正茂、20多岁的小伙子,到30多岁的沉稳持重的中年人,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留在家乡偏僻的大山沟里了。

1983年,父亲调入镇中心小学第二小学任教。在这里,他倾注自己的全部心血,和年轻人上一样多的课程,甚至无条件地比年轻人担当得更多,这也是父亲教学生涯中的最后一所学校,直至2004年退休。

父亲多才多艺。在师范学校读书期间,他表演话剧入情入景,角色栩栩如生。二胡、手风琴等乐器,他信手拈来,演奏得像模像样;书法、硬笔书法不落俗套,自成一体。

办完父亲的后事,我在整理他的柜子时,发现他完整地保留着1968年上师范学校时的油印课本《毛泽东诗词注解》,共收录了毛泽东诗词34首。他还珍藏着一本比香烟盒还要小的《党章》,印刷于1964年,外皮是紫红色塑料皮。父亲保存这两样东西自有他的道理。

回顾父亲的一生,让我感慨万端。人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父亲乍到另一世界,天堂的路,再不会像他的一生那样坎坷不平,那路上一定是三月烟花,天晴月圆,繁花满枝。

关于花开的散文8:水仙花开

文/浅歌

每年,我都会在自己的窗台上种一盆水仙花。

喜欢水仙,是因为那冰清玉洁的花朵和馥郁芬芳的清香,更喜欢那亭亭玉立的神韵。另外的水仙养法也很简单,只要几粒石子,一点清水。这对于我这个爱花却不怎么会照料花的人来说尤其合适。

去年年底,一位植物学教授送我两只硕大的漳州水仙球。因为时间尚早,我便随手将它放在靠南的窗台上。

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想想再不把它们养在清水里,恐怕到春节就开不了了。因为自己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往年也养水仙,可不是开得早了就是开得晚了,尽管以前也学过有关课程,知道如何利用光照和水分等控制开花时间的道理。

从家里找来去年养水仙的那只天蓝色的陶盆,细细地刷洗干净后铺上一些雨花石和一些从青岛海边拣回来的自以为美丽的小石子。剥开雪白的水仙球外面干枯了的外皮,静静地把它们养在了水盆里。几天后水仙的根部长出了白嫩的根须,慢慢地慢慢地这些根扎到了石头缝中,每次换水的时候,我都得小心翼翼,惟恐伤到了那白白长长的须状物。

再养了些天,水仙的叶子长了出来,碧绿碧绿的,放在南窗上,一天一个样子,别的办公室的同事跑来串门,看到这郁郁葱葱的植物,惊叹我的手艺:哇,你花养得好,这大蒜也养得不错呀!正听得得意忘形的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旁边的同事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难道没听过水仙不开花——装蒜?真是的,有人在办公室种大蒜吗?我发泄着不满。同事呵呵地笑着解释:我没仔细看。她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刻薄下去只好跟着傻笑。

过了些日子,万绿从中抽出了粗壮的花箭,长出了花苞,数了数共有九枝。看着眼前葱茏的叶,雪白的球,淡绿的花箭,我的心中装满了喜悦。

初四的时候,有一个同事打电话说他值班并给我带了一盆花,兴冲冲地赶了过去,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只觉暗香浮动,心清气爽。抬头一看,窗台上的水仙花开得正灿烂,那雪片一样洁白的花瓣和那鹅黄的花蕊,妖娆地朝着窗外的阳光微笑着。细数数,有花朵34只。那袅娜的姿态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神韵。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暗香已压荼蘼倒,只此寒梅无好枝。”古人的这首诗或许就是对水仙最为贴切的描写。呼吸着这满屋的芬芳的空气,欣赏着阳光下有几份优雅的花朵,我的脸上不自觉地绽开了一朵微笑。

因为离收假还有半个多月,我索性把这芬芳移植回家了。每天空闲的时候浇点水,给她晒晒太阳。那花朵似乎有灵性的精灵,给这有些寒意的屋子带来了浓浓的春意。心儿也被这碧绿的叶一样染上了春天的色彩。

如今那盆茂盛的水仙花已经快开败了,可葱茏碧翠的绿叶和那冰清玉洁散发着幽香的花朵却永远绽放在心里了。

关于花开的散文9:又逢桐花开

文/周少芬

清明前后,几场春雨的滋润,大地已经姹紫嫣红,杨柳早吐绿了,桃李也已披上盛装,桐树光秃秃的枝桠间才冒出一串串花苞,又经过几个暖暖的春日,一簇簇的桐花便泼辣辣地开了。

在四月,一树一树的桐花点染着山村。房前屋后,村里村外,河堤路旁,山岗荒野,无处不是桐花飘飞的身影。与牡丹的国色天香,桃花的妖娆艳丽相比,桐花的美,更多的是一份素朴淡雅,就像一位长在山野的村姑,不属于精致的城市,浑身溢满浓郁的乡土气息。

桐花开时,正是农人下田春播的时节,没有人有空闲去留意它的花开花落,倒是一群勤劳的蜜蜂,萦绕在繁密的花簇上嗡嗡忙个不停。那一串串缀满枝头的桐花,淡紫色的花朵密密匝匝,单层的花瓣自成一朵,细看犹如一串串紫色的风铃,又似一个个高擎着的小喇叭,风吹过簌簌作响。远望繁花似雪,蒸腾如霞,氤氲成烟,在乡村的上空升腾,弥漫,那略带甜味的香气轻轻飘散,恬淡遥远,似有若无。一阵风来,花雨纷纷,树底下很快铺就了一张紫色的地毯。

老家园子里也有数棵桐树,是一棵高大的梧桐和几株泡桐,姥姥一直精心呵护着。姥姥是一位慈祥优雅,性格刚强的老人。我听她讲过桐树的一些故事和传说,知道梧桐木是千古知音的上等琴材,相信梧桐树可以引来凤凰栖,所以有姑娘的人家有条件都会栽种一些梧桐树,希望美丽的传说真的能给女儿带来祥瑞,再则梧桐木成材后可作一份体面的嫁妆。桐花开的时候,姥姥格外高兴,一生命运多舛的姥姥,期望她最爱的孙女将来有好的人生归宿。

桐花还可以充实那时贫瘠的菜篮子。花开时节,正值农家“菜荒”,每逢此时,姥姥便会踮着小脚搬来梯子,嘱咐我攀上桐树捋下一些嫩嫩的花朵儿,洗净后去蒂去蕊,放在开水里焯过,再拌上盐和佐料,就是一道可口的菜肴了,物质匮乏的年代,山村素食岁月里的记忆,桐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十岁那年,一脸青春痘让我苦不堪言,正值桐花盛开,细心的姥姥顺手从树上捋下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出汁液,轻轻地敷在我的脸上,慈爱地说“我的闺女长大了,梧桐树也成材了,是不是该做嫁妆了”。而今姥姥虽早已作古,但是那慈祥的笑脸却总是辉映在漫天的桐花里,成了四月最温暖的回忆。

又是清明,桐花又开了,依然如故的浅浅紫色,依然如故的淡淡香甜味,另一个世界的姥姥是否感受到这花开的声音?在她长眠的山岗上,一树一树的桐花绚烂开放,在春风中摇曳,纷纷飘落的花雨,洒满姥姥的坟茔,也掀起流年深处里那一段挥之不去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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