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取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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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取暖的文章1:冬日漫漫,何以取暖?

文/篱珞疏疏

听一段婉转的音乐,看一场温情的电影,读一篇纯净的文字,念一个难忘的人。这个冬季,你准备握住谁的名字取暖?这个冬季,你的名字又可以为谁来取暖?

——文:篱落疏疏

我一直不喜欢冬天,冬深冬凉,让身心缩成一团。手轻轻滑过日历,花瓣一样的日子从你手中静静飘落。寒冷终于不再是一种传说,必须每一个日子都直面着它,被它从容不迫地拥抱,尽管并不愿意,但没有能力转身,季节的轮回是自然不可抗拒的规律,只要活着,就必须承受自然带给的感受,无论好与坏。

冬天一直是我记忆中最严酷的日子,对冷怀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从小就身体柔弱,虽说从来都不对自己娇纵,但寒冷却总是一个致命伤。每个冬天,总是全副武装,但依然在冷风中手脚冰凉,依然感到寒气顺着手脚透入你的心中。喜欢阳光把身体晒暖的感觉,喜欢阳光把脸晒出来那样疑是羞涩和惭愧的色彩。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对人也如此,但一旦喜爱上,就会持之以恒。

这个冬日因为一直有一份感情在心中浓浓地生长,渐渐灿烂成一个美丽的春天,于是心被春天填满,冬的寒冷在心中已找不到它的位置,再不能带来深深的伤害。每一天,心都被思念充塞着,体味着心中的思念,感受着远方的思念,思念在温暖着的冬天。

这五年,一言难尽,欲说难休。

有人说,冬天适合疗伤,一些伤纵可慢慢冰冻冬眠,可是,春天来了,又该怎么办。只是在想着那些物换星移人事全非的故事,灰飞烟灭过后谁人的容颜会让人铭记。时光若真可倒流,我们是否还会坚持那些无谓坚持?如果所有的情感都如风,又要怎么收藏怎么拥有。有些话来不及说,就象有些情来不及承诺,无论世事如何,我们总要带着各自的幸福或遗憾,慢慢老去。

光阴未眠,爱却在沉睡,生活无味地继续,像有条河隔在中间汤汤流着,所幸,你我都听见了那河水声,并极力泅渡,执子之手。与子皆老,需要的不仅仅是绵绵的爱,还应有熙熙的包容,融融的信任,絮絮的怜惜,暖暖的体谅和关心。最为重要的是,留一条专用通道,让双方能够随时走进彼此的心,唯有如此,才不至于让爱在时光漫漫中无所遁形。

多希望,以后的光阴里,你我像月光一样干净相爱,像微笑一样温暖相处,像花开一样芬芳相伴。

每一天,都在想像中与他相见,都在用声音将他轻拥。日子似流水,静静地滑过却看不见一丝痕迹,但时间在心中摧开了花儿无数,每一朵都是对他的思念,那思念的芬芳会随着风儿一直飘啊飘,飘到他的心中,让他在落寞中看到希望,在冬日里看到春天。

虽然我们不能朝夕相守,不能晨昏相伴,虽然距离隔断了我们那永远凝视的目光,但思念却穿越距离的空间,走到了一起。冬季,那晴空中的每一束阳光,那阴霾中的每一缕雾气,那夜空里的每一颗星星,那寂静中的每一声鸟啼。所有的一切,都带着思念的痕迹,轻轻地轻轻地走入彼此心里。风来时有他发出的低语,风走时有你捎带的秘密。心不曾远离,我们能用心中的思念为自己也为对方取暖,让我们的心远离冬季。

每一个相爱的日子里,都在思念中度过,思念让自己的内心如此丰满,用思念在寒冷的冬日里为自己取暖,用思念在心中秀出一个春天。希望他也一直都在呼应着这份思念,并送来他心中那份相同的温暖,在这温暖中感动着,能感受到他为你构建的春天。用整个生命期待,用全部身心守候,虽然时间的流水会凋谢如花的容颜,让人生出“鸾镜朱颜惊暗换”的无限惆怅,但只要爱不褪色,思念常在,春天就会在心中永恒。

天长地远,大多数人却都寂寥。那些漂泊的人,是否已有紧拥的怀抱,有没有一双手,可以牵着互相取暖。

我不在乎,你是否懂得。只在乎,能不能让你取暖。

冬日漫漫,何以取暖?

关于取暖的文章2:用爱取暖

文/宋芳华

时光清浅,凭任时令轮回,只眨眼间,一年又是岁末。

看飞舞的大雪渐漂白了整座城池,心头便不由得涌现出一种念头:暖一壶酒,或泡一壶茶,与你围炉而坐,促膝而谈。无烦无恼,岂不乐哉。

这样想着,也顺手接一朵雪花,手心里的那一丝清凉伴随着念想,缓缓深入。此时的情景故事里,应该有你!远隔着那些饥饿、忧伤、动荡、和狂热,遥望春天。哪怕跋山涉水,也要去聆听花开的声音,因为,我坚信,春天还在路上。

当我把一片雪花融化在手心里的时候,心中其实充满了暖意,亦或是多了些许期待,如同期待一朵花开。我突然觉得,爱上了这个冬天。

好吧,既然爱上这个冬天,那就认认真真的去做一些暖心的事,譬如:轻轻地问一声,你还好吗?或者写一段文字伴你入梦,可好?

呵!你可明白,岁月薄寒,我们只好,用爱取暖……

如同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欲望纷纷扰扰,而雪后的相逢和别离,或许一样的持久。这样的场景,适合谈一场恋爱,两个人说着说着,春天就来了不是?

我蹑手蹑脚走着,生怕惊扰了你的清梦;也小心翼翼的看着,在那时光的不远处,依然是梦与爱的纠缠,是呵,只欲望才是不死的念想啊!在冬日的仰望里,梅依然坚挺,雪依然苍茫。去采一缕温暖的阳光,也暖一暖所有情景故事里--那些美丽的怀想。

雪,你是上天派来的精灵吗?若非精灵,那又为何一个姿势便成一首诗、一朵念想便成一句痴?好吧,别回答,让我慢慢领会。

当相逢和别离撞入我怀里的时候,有点凉意、有点感叹、有些担忧也有些想念。你能陪我,看一场雪吗?

关于取暖的文章3:书香取暖

文/高中梅

寒冷的冬天,天寒地冻,人们用各种方式取暖,有用暖气的,有用空调的,也有用书香的。用书香取暖,就连古人都说:“冬读书,年去忙,翻古典,细思量。挂角负薪称李密,囊萤映雪有孙康。围炉向火好勤读,踏雪寻梅莫乱逛。丈夫欲遂平生志,一载寒窗一举汤。”书香取暖,浮躁的心很容易静下来,寒冷的冬天也会多了一份温馨。

书香取暖,头脑清静,利于冷静思考。寒夜斜倚床头,尽心地品味周作人的清淡平和,鲁迅的讽刺简练,梁实秋的细腻亲切,张爱玲的典雅飘逸,贾平凹的随意与匠心,余秋雨的博世与天然,还可以感受海明威的冷峻,伏尔泰的咏叹……由文字带来的煦暖气息穿透力很强,足以抵挡鼻息之间空气的寒凉。读这些书犹如喝一口浓浓的热咖啡,很苦,却温暖了心田。

书香取暖,是一种美丽的意境,更是一种难得的心情。冬天,人的气色更旺,正是抓紧读书的好时候。作家叶灵凤在《书斋趣味》中说:“在这冬季的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翻着白天买来的新书的心情,我是在寂寞的人生旅途上为自己搜寻着新的伴侣。”“冬读”的心情是愉快的,让人的脑筋更加灵光,充满创造力,最能增加人的智慧、知识和才能,陶冶人的情操,激活人的思维,从而获得启悟,产生新的灵感。

书香取暖,让单调的季节变得有滋有味。坐在温暖的屋子里,沉醉在书中描绘的世界里。此时读周作人、林语堂的美食文字,不亚于品尝了一顿美食所带来的满足,更可算为一种精神的会餐。作家钱歌川在《冬天的情调》中说,大雪天到外面去看过一回雪景,回家来扫清身上的积雪,吃过晚饭,关起门从容地来读禁书,这是金圣叹所赞美的人生一乐。储蓄冬天,阅读心灵,会让人更加自信。面对冬天的寒冷,读书让文字温暖人心。

书香取暖,是一种心旷神怡的美好景致。读书的时候,常有雪花飘落,让人觉得妙不可言。那些梨花般的雪花,在窗外制造着春天的假象,而手中的一本书,却让我体验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阅读更舒恬、更真实、更惬意……倘若,再有一两片雪花,从窗缝里挤进来,刚想逮它,却化掉了,如蝴蝶的隐身。把书本轻轻合上,双目微闭,一丝倦意袭来,再看两页吧,待我未把那两页看完,书却“啪嗒”掉在了地上,不管它了,身子一歪,呼呼睡去,多美的滋味!

书香取暖,收获的不仅是知识,还有一份内心的沉稳与自信。闲暇之余,常沏一壶淡茶,在正午的阳光下,手拿着一本百读不厌、每次重读总有新收获的好书,就这样,开始一段美妙的旅行。冬天有书香为伴,会让我的心里充满阳光,和煦而温暖,惬意而幸福。有书读的冬天,真好!

关于取暖的文章4:以文字取暖

文/清风梧桐

文/张文超

总觉得寂寞是难耐的,所以,以文字取暖。这使我想起一句诗:文字,是有温度的。

喜欢那些为我们提供好文字的人,……朱自清、郁达夫、席慕容、海子……忽然说到海子,于我似乎是不及防的,这名字一下就闯进了心灵。

“我是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教师,我叫查海生,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六日,海子写下遗书,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我至今都为他的自杀而痛惜。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天大的事也没生命重要啊!大家需要你,因为:你的文字,是有温度的。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让多少人浮想联翩,备感温暖。可是,还没”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你为什么就离开了呢?

我还喜欢舒婷的文字,感性,灵动。读她的文字,我会濡染在那种叫做幸福的空气里,如痴如醉。前几天,有省作家协会的一个朋友发来短信,里面引用了舒婷的一句诗,居然让我心情快乐了许久。他说:”我们都是用文字取暖的人“,只一句这么短的话,我心里就开始柔柔的了。

海子离开时只有二十五岁,正好年纪。为此,我深深遗憾,相信还有很多人深深遗憾。我们这一代人似乎太脆弱,回头看看何其芳、郭小川、艾青……他们经历了多少苦难,但他们就是不选择结束自己,这也是一种值得尊敬的行为:也许,他们知道,这个世界需要文字的温暖,而他们是创造温暖的人之一。

我不是责备海子的走,我是痛惜他的走--他把自己变成最伟大的诗篇了,以身殉诗,让我们想起来就忍不住去读:但凄凉了一些。

老舍,著名作家,1966跳北京太平湖溺死,年67岁;徐迟 1996年跳楼自尽,时年73岁;陈梦家,新月派诗人,1966年自杀,年55;顾城 1994年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吊颈而去,年37岁……”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样的悲剧,能否少一些呢?我们需要用你们黑色的眼睛来帮助寻找光明。

过去,我是很珍惜自己的藏书的,但现在我身边的书就不多了,一是频繁搬家搬丢不少,再就是,我喜欢把它们转赠给爱读书的朋友:文字是有温度的,也希望这些书能让朋友跟着一起取暖。

还是省作协的朋友,在网上留言:”英雄山市场进了很多好书,去看看吧。“我回说:”工作太忙,没时间逛市场……“言不由衷的,却还是找一个时间独自去了,果然在那里见到好多”老人的新书“:季羡林的、钱钟书的,王统照的、孙犁的、汪曾祺的、舒婷的、汪国真的……旧作新出,书香依旧。

回来后,我在每本书的扉页都写上了这样的话:希望我们这些以文字取暖的人,多些温暖;然后在书的后面,写上海子的一句诗:春天,十个海子全部复活……

关于取暖的文章5:在唐诗宋词里取暖

文/吴佳佳

读着唐诗宋词,逆时光在古典的长廊里走,寒冷的冬天在古诗词里过冬,诗意和优雅也能取暖。

最喜欢韩愈的诗,那首《江汉答孟郊》,让人感觉在冬天里,不过就是多穿衣,天黑就点灯一样的辩证对付。这首诗是韩愈写给他的老朋友孟郊的。“江汉虽云广,乘舟渡无艰。流沙信难行,马足常往还。凄风结冲波,狐裘能御寒。终宵处幽室,华烛光烂烂。”在韩愈的笔下,长江水虽然又宽又大,但是乘着小船照样可以渡过去,但如果信用像流沙一样堆积,马只能踩在沙子里裹脚不前。在凄风冷雨的清晨,冷风把河水吹得波纹荡漾寒气逼人,但如穿了狐裘,一样能抵御刺骨的寒冷。通宵坐在黑暗的屋子里,如果有蜡烛的光芒,也像在白天一样了。身世几经沉浮的韩愈,对于像寒冷的感觉,就像对外界的流言蜚语和压力,兵来将挡,吃饱穿暖了,寒冷和困难一样奈何不了他。

白居易《新雪二首寄杨舍人》,“不思北省烟宵地,不忆南宫风月天,唯忆静恭杨阁老,小园新雪暖炉前。不思朱雀街东鼓,不忆青龙寺后钟。唯忆夜深新雪后,新昌台上七株松。”这首诗通过诗人在雪夜感受新雪、观雪的情景,表达了诗人与朋友的深情厚谊。唐代诗人白居易在这首诗中,用排比和反衬的手法突出朋友的情谊和新雪的印象。他说,不思念北方的烟花元宵地,不回想南方的风月天,却单单回忆起他静静地围坐在暖炉前等待着杨舍人时,围着火炉取暖,观看小院里落下的第一场雪的情趣;不思念朱雀街的东鼓,也不想青龙寺里的后钟,却想起半夜里下了一场雪后,新昌台上那七株松被洁白的雪压得姿态婆娑的美妙样子。在洁白的雪夜里围炉观雪,思念友人,是一件多么难以忘怀的感动和美妙。

“将军邀入幕,束带便离家,身暖蕉衣窄,天寒碛日斜。火烧冈断苇,岁卷雪平沙,丝竹丰州有,春来只欠花。”唐朝诗人贾岛在《送陈判官赴绥德》一诗中,用词清丽,联想丰富,读来轻快,有节奏又有温度。这是在天寒地冻的冬天,诗人陪将军到绥德赴任时的所见所为所思,节奏简约,俏皮可爱,让人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反有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游《夜寒与客烧乾柴取暖戏作》“槁竹乾薪隔岁求,正虞雪夜客相投。如倾潋潋蒲萄酒,似拥重重貂鼠裘。一睡策勋殊可喜,千金论价恐难酬。他时铁马榆关外,忆此犹当笑不休。”南宋词人陆游在诗中回想起当年他与夜宿投店的客人,因寒夜难熬,两人便把主人去年留下来的槁竹和乾柴点燃取暖,两人围坐在熊熊燃烧的柴火堆旁,感觉身体像喝了陈年的葡萄酒一样微醺,又像穿了几条貂、鼠、裘袍般暖和。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全身依然暖烘烘。及至多年过去之后,在关外谈起时,还不禁大笑不已。全诗清新、句子诙谐而平白,让看的人也忍俊不已。

“软暖炉星火,新香甑雪糕。老人消一睡,守负为徒劳。”宋代诗人舒岳祥在人们的面前展现一幅温馨的除夕之夜里的天伦之乐。在除夕夜里,暖和的火炉里生着小火,家里的一切都焕然一新,外面正下着小雪,而在炉子上甑着过年的雪糕,香气一阵强似一阵扑面而来,让人虽然瞌睡重重,也不免不时朝那张望。而老人早就睡着了。等他醒过来时,雪也化了,天也亮了,除夕也过了。呵,那是一幅多么温馨而动人的家庭温暖图呀,即便身在寒冷的冬天,也觉温暖如春。

走进唐诗宋词,怀念古人的冬天,感叹古人对生活的淡泊与从容,语言有多炙热,冬天就有多暖和。

关于取暖的文章6:跟梦境道声晚安

文字是可以用来取暖的

只有你知道 哪些是真的从头至尾的暖 哪些只暖了一半

谁还在电影散去 字幕打出完的时候 还不肯离去

拼尽全力也要带走别人的爱情里 那一点香甜

是要对整个梦境道声晚安 还是留着别人的玩味下酒

路过的爱情 随便拿来的 就是小菜

总会为先老去道歉 说不轻易感动的 是不再年轻的柔软

泪痕还在 已不复当年 热血暗涌 时光击退容颜 你已不在

梦的衣裳 从量身到裁剪 天蓝海蓝 没有白纱也依然完满

一曲情断 是梦终归难圆 月亮亲自下厨为你烹制光鲜

年轻的时候离散 又怎么能解无言亦辛酸

无情随遇而安 梦醒不知身何在

关于取暖的文章7:取暖随想

文/李汝骠

随着一轮又一轮冷空气来袭,气温下降了很多,严寒的冬季即将到来,我不禁想起我家冬季的取暖保暖的艰辛岁月来了。

上世纪70年代初,我家从平房宿舍因拆迁搬到楼房,因为是楼房顶层,到了冬季比平房冷多了。那时我们已是五口之家,而且是异性大子女,因为只有一间半的住房面积,大儿子只好在不大的楼道里放下一张床住宿。楼房又没有暖气,到冬天全家生一个用颜料筒改造的火炉取暖,事先还要打好过冬的煤糕和备好煤炭、劈柴。

寒冷的冬季到了,我们在9平方米的南房生火炉,把长烟筒伸到北房。女儿住在南房,我两口与小儿子住在北房。妻子为了不让女儿受冻,就关闭了南房的窗户,糊上报纸,封上塑料布。又把楼道大门的墙缝和门缝塞上破布棉花,还用旧布旧棉花缝了件棉门帘挂在大门上。家里仅有的一个橡胶暖水袋给了住在楼道里的大儿子。女儿和小儿子每人一个葡萄糖瓶子,灌上热水,用皮塞和布把瓶口扎好,防止漏水。晚上孩子写作业时,用它暖手,睡觉时放在被窝里取暖,不过到了清晨就全凉了。

妻子在备课改作业之余,在灯光下为三个孩子缝制了棉手套,孩子戴上它,冻伤好多了。有一次,我和妻子去城里开会,在柳巷买回一件拉舍尔毛毯,因为是挂久了的样品,半价处理。拿回家里处理了一下,盖上它暖暖的,花色又好看,全家人别提多高兴了。又有一次我去市里参加表彰会发了一件电热毯。虽说只够一个人使用,但当时也算是“科技产品”了。全家人一致同意给睡在楼道里的大儿子用,并叮嘱他要注意使用方法,保证安全。大儿子用了一段,就让他母亲用了,因为母亲腰疼,用它舒服些。这件电热毯连续用了好几个冬天。

关于取暖的文章8:烤火取暖的日子

文/梁永刚

小时候,家里经济拮据,到了冬天没有钱买煤生火,只好在堂屋的土地上挖一个火塘,靠烧一些树疙瘩、干树枝增加屋内的温度。母亲趁着如豆的光亮不厌其烦地纳着鞋底子,爷爷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打发着寒冷的时光,奶奶则把我揽在怀中,给我讲述一个个老掉牙的故事,直到我进入甜甜的梦乡。

那时候,村上的年轻人还不知道去外面打工,冬季农闲时节都在家里窝着,为了驱寒也为了排遣寂寞,当时流行一种游戏:在空地上画两道线,参与游戏的两个人先划拳行令,谁输了就把自己带来的树疙瘩放在离线三四米远的地方,由赢家拿着另外一个树疙瘩朝着输家的树疙瘩击打,如果将其击进两条线之间的位置即为获胜,这个树疙瘩也就归胜家所有。在围观者的呐喊声中,参与游戏者往往几个回合也不分输赢,在一派热闹喧天中忘记了凛冽的朔风。几场游戏下来,胜家的身边已经积聚了不少树疙瘩,脸上洋溢着欣喜和自豪。大家一哄而上,像迎接凯旋的勇士一样,抱着一堆树疙瘩,簇拥着获胜的那个人去找地方烤火。很快,熊熊的火焰燃烧起来,大伙围着火堆站成一圈,缩着脖子伸着手,恣意地说笑着,心中火一般的热乎。俗话说“野地烤火一面热”,我深有感触,在四周空旷的野外烤火,前面是双手的滚烫,后背却是寒风刺骨,但大家不管这些,图的是一种热腾腾的氛围,一种穷开心的快活。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开始去村上的小学上学,而那时农村的经济条件已有了改善。记忆中,每到过冬的时候,村上在外面工作的人都会联系卡车给乡亲们拉回几车煤,当然都是按进价卖。有一年,在外教书的父亲托一个朋友往老家运煤。奶奶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前一天下午就带着我来到村外的土路上。我不理解奶奶的用意,一脸天真地问,爸爸明天才回来,您这是干什么呀。奶奶笑着说,傻孩子,这段路都是土路,不好走,我是看看路上有没有石头瓦块,省得拉煤车不好过。就这样,裹着一双小脚的奶奶,颤颤巍巍地走在前面,我紧跟其后,看到路上有石块就顺手捡起来扔到路边。大概走了有五六里路吧,奶奶看天色已晚,领着我匆匆忙忙回家了。第二天上午,在乡邻的翘首以待中,父亲带着三辆卡车的煤回到了村里,早已等候在村头的乡亲们喜笑颜开,卸煤的卸煤,过磅的过磅,架子车穿梭不停,忙活的像收庄稼。各家各户把这些好不容易弄来的煤看得很金贵,专门在院里砌一个池子,煤放进去后还在上面覆上一层遮盖的牛毛毡。

有了煤,取暖条件好多了。记忆中,母亲从集市上买回了一个肚子很大的煤炉,当时还没有煤球,只是从地里挖一些黄土掺杂在煤里,然后加水搅拌成煤泥,放在煤炉里燃烧。到了晚上,全家人围坐在炉子周围,通红的火苗映着每个人的脸庞,温暖的感觉涌遍全身。有时候,我趴在一旁的煤油灯下写作业,母亲拿一个没底的搪瓷洗脸盆倒扣在炉子上面,沿着盆里面摆上一圈红薯。在大人们的聊天声中我的作业写完了,这时红薯也烤得差不多了,顺手拿一个放在嘴里,清香软甜的滋味至今想起来都让我无法忘怀。

关于取暖的文章9:围炉取暖

文/赵丰

寒冬屋外飞雪,几个汉子围在火炉旁,取暖,谈生活,聊家常。这是我喜欢的情境。这当然是在北方。雪花覆盖了大地,汉子们闲得无事,聚在火炉旁,一边暖身,一边打发日子。

初次目睹这情景,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冬天,我不过七八岁。我第一次跟着父亲回河南温县老家,看见奶奶坐在炉子上,屁股下有个小凳儿。下面围一圈她的儿孙。儿女们在围炉说话,孙子们围炉打闹。奶奶边烤火,边翻动围在炉口上铁壶旁的红薯。壶水滋滋地响,奶奶拿起一个红薯掰开,分给她的孙子们吃。

那情景,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时只觉得温暖,一路上的寒冷,此刻全无。慢慢长大了,方才晓得屋子中间那火炉,凝聚着亲情。

北方这炉子,必是泥土做的。泥里混有麦草。泥土的气息,麦草的气息穿胸而过。庄稼汉就喜欢闻这味道。后来我在关中的农人家里看到了更多的火炉,听到了炉旁的谈话内容:谁家母猪下了崽,谁家儿子生了个牛牛娃,谁家刚买了一辆自行车,谁家女人懒得不洗脸,谁家给老人办丧事请了哪儿的戏班子,菜油紧缺了,化肥涨价了,火柴买不到了,盐要凭票供应……聊的没话题了,就抽老旱烟,烟锅伸进烟袋,挖一锅出来,吸完,在炉身上磕磕,又挖一锅,点火。

烟抽够了,喝水。炉火上架着铁壶,长长的嘴儿,哧哧地冒气。喝水不用缸子,用主人家的大老碗,咕咚咕咚,一气喝完,碗撂脚旁,渴了再喝。

饭点到了,女人在外边吆喝自家的男人吃饭,于是各回各家。

围炉取暖,多有诗意。

过去,东北人过冬,离不开火炉。没办法,天太冷。听说他们在铁网上架着肉,用炭火烤。还有铁锅炖鱼、小鸡炖蘑菇、杀猪菜、排骨炖豆角、鲶鱼炖茄子。炉火上烤的东西多着呢:玉米饼子、铁饼子、冷面。在沈阳,有许多朝鲜族人开的烤肉店,小炭炉上面的铁丝网,牛羊肉烤的滋滋响,还有海鲜贝类,也是种享受啊。还可以去吃杀猪菜,也就是酸菜炖白肉血肠(白肉是偏肥的猪五花肉),经过长时间的炖煮,酸菜吸收了肉片中的油,蘸上韭菜花吃,肥而不腻。比沈阳更冷的延吉人围炉的吃法更多:冷面配锅包肉、手动韩式烤串、大块烤肉、各种石锅石板、各种米酒、明太鱼啤酒屋、辣白菜、桔梗萝卜条、各种韩式正宗小菜。

北方的大雪已经下过几轮了,你是不是蠢蠢欲动了?带上这些干货,去体验一把真正的东北冬天里的围炉生活吧。

北京人把过冬叫 “猫冬”。《都门杂咏》收录有一首诗,描写旧时老北京冬日取暖的景象:“雪纸新糊斗室宽,映窗云母月团来。地炉土炕重修葺,从此家家准备寒。”

老北京人喜欢吃涮羊肉。光绪十八年,曾在北京居住过的浙江桐乡人严辰缁的《忆京都词》,描摹了京人围炉涮羊肉的情景:“忆京都冬窗不透风,围炉聚饮欢呼处,百味消融小釜中,不似此间风满屋,热炭又嫌樱火毒。”

聊着天,吃着涮羊肉,这情趣也不错。

下雪的黄昏,最适合围炉取暖。炉旁的人烤着火,望朦胧的纸窗。天色渐暗,炉火照红纸窗,有几分仙境。写下《燕京乡土记》《北京的风土》《北京四合院》的红学界元老邓云乡,在他的《忆江南》一词里对老北京此景赞叹有加:“忆京华,最忆是围炉。老屋风寒深似梦,纸窗暖意记如酥,天外念吾庐。”

清代有一部六卷本的诗话著作《围炉诗话》,为学者吴乔所著。作者在康熙二十五年所作的自序中说:“辛酉冬,萍梗都门,与东海诸英俊围炉取暖,啖爆栗,烹苦茶,笑言飙举,无复畛畦。其有及于吟咏之道者,小史录之,时日既积,遂得六卷,命之曰《围炉诗话》。”本书通过对唐、宋、元、明历代诗歌的评论,提倡“比兴”,反对宋人的浅直无味;强调“有意”,反对明七子的“唯崇声色”,认为“意喻之米,饭与酒所同出;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主张“诗之中须有人在”。

我对诗研究不深,《围炉诗话》只是了解些皮毛,不敢妄评。书里的句子,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围炉诗话的那种意境和惬意,却是久久在心。想想,吃着爆栗,品着苦茶,说着笑话。没了寒意,有了口香,笑话暖心,这是围炉的更高境界。

不过,吴先生书中所言,并非生活的鸡毛小事,而是说诗,那艺术观绝非平庸。可见,围炉取暖在某些有学问的人那里,演变成精神,琢磨出艺术。

提到围炉谈诗,不由想起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知己无需多,三两个足矣。大雪茫茫之夜,与无话不谈的朋友守着火炉,把酒谈心,是何等的畅快。聊到兴致处,抠着鼻子,挖着耳孔,更是自在。

大雪封门,没有朋友来,一个守着炉子读着自己喜欢的书,又是另种乐趣。古人云,“雪夜关门读禁书”。古时的禁书不少,清风阳光下的阅读,被人瞧见,难免提心吊胆。大雪天就无需担心了,炉火是温暖的,书里的内容是舒心的。听着雪落的轻巧,体味书中的意境,摇头晃脑,揣摩风月,那才叫享受。

“读书随处净土,闭门即是深山”围炉读书,一切皆在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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