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照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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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照片的文章1:老照片里的[老套]爱情

文/汪志

前几天,翻看家里的老照片,其中一张1986年的黑白老照片,让我忆起了和妻子很“老套”的爱情故事……

那是1986年,二十出头的我因为喜欢文学创作,参加了一个名为《未来作家》文学刊物的文学创作函授培训班。一天,我照例收到了函授培训班寄来的内部刊物(专供培训班学员发表习作)。阅读过程中,我对其中一篇习作的观点有不同的看法,便根据习作后面所附的作者通讯地址写信给习作者——一位来自甘肃的女作者商榷。半个多月后,我收到了这位女作者热情洋溢的回信。在信中,她感谢我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同时告诉我,自从她的那篇习作发表后,收到了很多来信,但是千篇一律的赞扬信,只有我一人唱“反调”,所以她回了信。

从这以后,我和这位数千里之外、从未谋面的女作者开始了书信交流。从交流中得知,这位女作者是一位不到20岁的年轻姑娘,也喜欢文学创作,共同的爱好让我们在书信交流中有更多的共同语言。随着书信交流越来越频繁,我们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加深。起初只是聊聊彼此对于文学的爱好,后来慢慢从友情发展成了爱情。

终于有一天,姑娘给我来信,说大西北甘肃贫困落后,希望我能到大西北甘肃来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当时我正在北京一家院校学习企业管理)。为了心中的那份理想和信念,1986年寒假,我一个人到大西北探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女文友。临走前,我们拍下了这张老照片作为纪念。

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毕业后我二话没说,告别家人和朋友,于1987年来到了茫茫的大西北。不久之后,那位女文友便做了我的新娘。从此,我们在大西北扎下了根。刚到甘肃时,生活中遇到了各种问题,特别不习惯。比如,干燥寒冷的天气(冬天零下20多摄氏度),一年四季极少下雨,沙尘遮天蔽日是家常便饭。平时很少能买到大米,只能吃面食,我又对做面食一窍不通。亏了妻子的鼓励和陪伴,我也慢慢适应了西北的生活。如今,28年过去了,我已从当年二十出头的愣小伙,步入了知天命之年。这期间,我在行政机关当过干部、在小企业当过厂长、在大企业当过部门经理,早已成了地地道道的西北人。

人生如诗,岁月如歌。我们那个年代的爱情故事,成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难忘的回忆……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2:一张老照片

文/王萍

今年春节,对于全家来说,十分沉重。腊月二十七这一天早晨9时许,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爷爷生前的心愿是叶落归根。于是,我们将爷爷的遗体送回位于嘉陵区吉安镇吉安村的老家安葬。

老家的老屋还在,但历经几十年风雨后,已垮塌了大部分,前些年修葺后,还保留着用石头砌的堂屋、卧房、客房和厨房以及茅厕。站在老屋前的院坝里,小时候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1995年的春节,我跟着父母回老家陪爷爷奶奶过年。当时,8岁的我个子不高,每次进出堂屋门时,都要吃力地攀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大年初二那天暖阳高照,吃过午饭,我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小棉衣,走出堂屋。看到年逾七旬的奶奶正闲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脸上是慈祥和蔼的笑容。她两手提溜着一个竹编的烘笼放在两膝盖之间,身上围着的长麻布围裙罩在烘笼上,将热气包裹在内。我喊了一声“奶奶”,她似乎没听见,没有回应我。哥哥从旁边走过来,悄悄告诉我“奶奶可能年纪大了,耳朵听不见,你要走近点喊她。”我转念一想,要不给奶奶掏掏耳朵,她就能听见了。于是,我从母亲那里找来耳勺,给奶奶说要帮她掏耳朵,奶奶高兴地答应了。给奶奶掏耳朵时,我十分轻柔小心,一边细致地掏着,一边问她疼不疼。

这时,在院坝里拿着相机给大家拍照的爸爸看到我给奶奶掏耳朵这一幕,悄悄按下了快门。给奶奶掏完耳朵,再喊她时,她立马乐呵呵地应了我。如此,我又把爷爷请到椅子上坐着,也给他掏了耳朵。

转眼我小学毕业,父母把已年过八旬的爷爷奶奶接到了城里一同居住。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替爷爷奶奶掏耳朵,就连读大学时放假回家也是如此。大学毕业后,我工作了,每天忙着各种事情,给爷爷奶奶掏耳朵这件事总是拖着,最后慢慢忘记了。2010年夏天的一天,奶奶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晒太阳,我叫她吃午饭,她没有应我。我忽地想起了掏耳朵这件事,许是久了没给奶奶掏耳朵,她又听不见了吧。下午,趁着太阳好,我给爷爷奶奶掏了耳朵。

2011年9月,九十多岁的奶奶离开了我们,爷爷难过了许久,身体日渐孱弱。2015年8月,我又为爷爷掏了耳朵。当时,爷爷走进卧室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到我手中。原来,1995年春节,爸爸将抓拍的那张我给奶奶掏耳朵的照片交给了爷爷奶奶,他们多年来一直珍藏着。看着照片,我的眼眶湿润了。

年逾九旬的爷爷已满头白发,佝偻着背,瘦弱不已,走路时总是需要杵着拐杖,说话吐词也不那么清楚。直到今年春节前,爷爷离世,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次我为爷爷掏耳朵……

“快过来了!”堂屋门口,爸爸站在那里,唤我进去给爷爷上香磕头。看着老屋门前空空荡荡,一片萧瑟,我的心里感到一阵落空。走进堂屋,我在爷爷灵前认真磕了三个头。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3:祖父的

文/李丽霞

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被我插在了梳妆镜的边框上。

照片上是我不曾谋面的祖父,照相时大约三十多岁。他中等身材,方脸,白净,细长眼微含笑意。戴一副圆框水晶石小眼镜,理着小平头,穿一件深色棉布长袍,襟上别着一支钢笔——典型的旧时代书生模样。

祖父少年丧父。曾祖父起初在本村做私塾先生,后来不知从哪里知道贩牲口挣钱,就带上多年的积蓄上了路,谁知一去便杳无音讯。祖父当时正上小学,聪慧好学,成绩优秀。恰逢一个国际红十字会组织来小村进行医疗救助,相中了祖父,派人到家里来说服曾祖母,要求带走培养。曾祖母刚刚失去丈夫,一个小脚女人艰难地带着四个孩子,稍作思量就同意了。祖父那年十二三岁,跟着医疗队到了离家200多里的临清,学习会计事务。

祖父工作的医院邻近祖母的村庄,祖母的兄长认得这个小会计,欣赏他的温厚谦和,有意把祖母许配给他。不知经历了什么见面仪式,总之,两情相悦,祖母便嫁到了这个鲁西北的小村庄。

成家后的祖父又在临清工作了几年,先后在临清和老家置了些田产,一度成为村里的富裕户。后来来了运动,政府要根据家产划分家庭成分,祖父听到风声,放弃了临清的田产,又回家紧急变卖了些土地,这样才有了我上小学时填的表格成分一栏里写的:下中农。

从此祖父回乡工作,在本乡的砖瓦窑当会计。1963年夏天,黄河洪水泛滥,家乡方圆近百里的地方成为滞洪区,政府组织当地村民有序撤离。

在撤离的慌乱中,祖父将一些衣物和一块金表包在一起,放在了砖瓦窑的顶上。一月之后,洪水退去,小村一片荒凉。至于那个包裹,因为洪水淹没了窑顶,衣服被水泡烂,金表也不知所终了。祸不单行,就在那一年,祖父被查出得了食道癌,他拒绝了医生和家人做手术的建议,服用河南一中医的汤药,无效。1964年春节刚过,祖父去世。

儿时,我时常凝视耳屋(正房旁边的小屋)墙上挂着的几件京剧演奏乐器(其中有几件是父亲后来添置的),猜想它奏出的声音。关于这几件乐器,姑母曾对我讲起她对祖父的一个美好记忆:在水淹前的那个老院里,祖父拉起京胡,和他的一对儿女唱上一段京剧……故事。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4:那些老照片

文/鸿炜

帮弟弟找换季的秋装,竟翻出来找了好久的宝贵东西:十多本大小不同的相册。母亲让我带收藏好,结果我却收得太严密,自己都找不到,还好终于出现眼前,欣喜之余感知老了,记忆力减退,明明是三个月前自己放的妥当位置,偏想不起这些相册放在哪里,这可是母亲攒了一辈子的照片,弥足珍贵。

闲着无事,一本一本的翻看。边看边给父母打电话,告诉照片找到了。爸妈的叮咛暖我心窝,突然间脑中闪念一句话: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我深深祈愿这人间的最大幸福!

照片,是一段段的历史记录。无论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是一寸的还是大尺寸的,记忆在此刻,渐渐浮现脑中……

照片,留下了几代人的影。长辈们从年轻到年老,我们从儿时到少年到青年又慢慢走向不惑,下一代从襁褓里到学步直到背着书包上学。看着看着略有伤感,时光不经意的已经走得很远,没来得及品味成长,便和青葱岁月相隔万水千山。

很喜欢这些老照片,难怪母亲视如珍宝。每一张都是一段历史,都有一些故事在其中。单看那些黑白岁月,便能体会到曾经。那时,爸妈年轻,姐弟活泼,我的样子有点傻,7岁的孩童面对镜头胆怯的不会笑,可想而知是一种什么样表情。记得早些年外婆在世的时候,经常翻阅老照片给我们看,还不时地讲述爸妈年轻时的事。当时的我还不理解,不知道那份怀想的感触。时过境迁,才感觉到老照片留下的念想儿最多。

记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当你不经意打开,会像潮水一样涌来。外公外婆,农舍田间,陪伴着一路长大的乡间小道和那间大草房,大草房里的一切家什物件,依稀犹存。老照片,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夕阳下的沙滩,随天边的那抹昏黄把海边一并涂抹成了冬日的景致。父母穿的都是羊毛绒外衣,老爸的是深蓝色,老妈的深酱色,他们的脸上满是恬淡宁静,亦如那平静的海面。饱尝了酸甜苦辣的大半生,此时的爸妈已经阅透生命的真谛。这张照片让我看了很久,找机会偷出来留在自己身边,喜欢二老脸庞的那份淡定与从容。

很多记忆都在不断翻动的画面中闪过,大脑像是在穿越时光隧道,忽而阴暗忽而明亮,那些曾经的事历历在目。影集和照片被自己铺了满床后,又一一整理归位,重新装进三个大塑袋中,待到中秋节去看父母一并带去。看着这些沉重的物件,觉得里面装着的不是照片,是汩汩流淌的亲情。

时至今日,数码拍照随时随地,网络相册更是铺天盖地,瞬间抓拍,数据线上传,几分钟就OK,懒得去影楼冲洗,更谈不上买回影集一张张的装进相册了。可这些像吃快餐一样便捷的网络相册里,还能找到那些老照片的回忆么?还能有几代人共筑的亲情么?还能有与父母絮叨那些黑白图像里的痕迹么?

时代在进步,生活变得多元化,我还是喜欢有相纸的照片,还是怀恋和一家人在一起拿起照片诉说当年。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5:老照片的故事

文/绾颜

离别的场景莫名的心酸,那种曲终人散的情感会让我窒息。——题记  

有多久没再翻开那张照片了呢?几个月、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掸去封面那层浅浅的灰,翻开,是记忆里扬抑的色彩。在那张色彩单调的的照片上,浮动着岁月的痕迹。从那些快褪色的相册里,飘出半年前一缕缕的笑声,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这张毕业照。

指尖划过一张张初现棱角的青涩脸庞,每一个都为我熟识,脑海里全是他们鲜活的身影——他们陪我走过了六年的时光。不知是谁,把我们五十多人聚在一起,有了能够相识相知的缘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六年,我们在这个校园生活了六年,我们尝过了甜,也试过了苦;我们在这里经历了骄阳,也经历了大雪;我们看过了彩虹的绚烂,也看过了大雨的倾盆……承载了我们太多太多成长的足迹,每一个角落都有过我们蹦蹦跳跳的身影,每一寸土地都有过我们凌乱的脚印,每一个教室都有过我们稚嫩的声音。  

六年的漫漫历程即将接近尾声。每一天都会收到精美却苍白无力的同学录,一张纸,要你写下姓名,爱好,住址……写下你玩笑般却又郑重的话。一切都让我感觉茫然无助,六年前的我们,互相陌生,六年后的我们,都要各奔东西了。  

我们整个六年级都充满紧张的气氛,走廊里没有同学们往前活跃的身影,都在教室里认认真真地复习,准备应届毕业考试的到来。  

“同学们,大家排好队,我们拍毕业照了!”这时,班主任走进教室对大家说,本以为我们会很兴奋,但是班上没有一位同学起身向外走去,而都放下手中的笔,个个都低着头,若有所思,我们心里都明白,毕业照象征着我们的小学就要结束了,同学们也都各奔东西了,以后再见面的时间就很少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早读,一起游戏,一起嬉闹,一起学习了……这时的教室也静的出奇,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四处弥漫着叫悲伤的情愫。  

班主任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同学们,六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在我陪伴你们一年时间里,我看到了你们的成长,起初我很反感同学们,认为你们不学无术。但是后来,我看到了你们有而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纯真,尽管你们步入初中,各奔东西。尽管你们很不舍,但我们不应该伤心,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告别母校,我们要把一张张笑脸停留在毕业照上,以后当我们再次看到它时,觉得自己没有遗憾,因为那个笑得最美最甜的人是我!”听了班主任的话后,我们豁然开朗,兴高采烈地向操场跑去。  

在主席台上我们望见今天的天空特别蓝,鸟儿高展,摄像老师帮我们排好位置,喊着:“一,二,三。”“茄子!”我们齐声高喊。“咔嚓”一声,我们的笑脸定格在了这张相片上。  

这张照片上的每个人似乎都在用灵魂在笑,仿佛想告诉每一个看照片的那个人,我也没有遗憾呢。  

不知是什么使然,我拿出了幼儿园的毕业照,一个个看过去,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了,连从前的自己都觉得陌生。郁闷至极。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浑身颤了一下——等到我头发花白的时候,我恐怕会颤颤巍巍地抚着小学的毕业照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同学们的音容笑貌吧。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6:老照片的魔力

文/伊秀丽

近些年走了很多地方,拍了很多照片,记录了或是自然的或是人文的诸多景观。这些照片大多被随意浏览一番后,就放到抽屉里,或者干脆搁在储存卡里,不去管它。

老照片却不同。那些小时候的,尤其是上大学和刚参加工作头几年的照片,不仅是我的珍藏,更是我年轻时痴痴迷迷向往、跌跌撞撞寻梦的最感性、最真切、最可靠的见证。一张张薄薄的或黑白或彩色的硬纸片,经常会使我过电影一般的想起很多故事。

第一次拍彩色照片,是大学的毕业照,全班四十个人排成三排,表情都挺严肃,甚至有些呆板,瘦削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未知的渴望。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正值六月盛夏。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互相交换照片,贴在毕业纪念册里,每一个人都互相赠送一句话,然后合上纪念册,踏上开往东南西北的列车。以后的每一年,我常常翻看这本册子,亲切无比,感慨万千。

前些天,有同学从外地回来,聚会后,回到家里,又一次翻开小册子,我第一次注意到,小册子的扉页上,是田汉的《毕业歌》歌词——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白纸红字,十分醒目。这个比手掌稍大一点儿的小册子,承载了太多的青春岁月和对过去时光的回味。每一次我打开它的时候,不必从头至尾一页一页地掀,手指触到哪一页,哪一页就像山间小溪,清澈见底,缓缓流过。

这就是老照片的魔力。

现在很多作家写书,都在发挥老照片的潜力。赵鑫珊的《人类文明之旅》、王安忆的《寻找上海》、张承志的《鞍与笔的影子》,都是图文并茂,读来蛮有味道。桌上有一本我很喜欢的书——《“六十年代”气质》,书皮是蓝灰色,下半部分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在铺着方块石的路上,有三四十个小学生,排成方队,领头儿的“两道杠”,打着队旗,老师戴着眼镜,梳齐耳短发,跟在队伍的后面。照片是极普通的那种,但是,那灰暗的色彩、臃肿的穿着、毫无个性的举止以及一个个拘束的羞怯的神态,都牢牢地吸引着我。那张照片里,好像有我。

过去了的,越久远,越值得回味。人活着,不能割断历史。

从小到大,每天早晨起床,穿衣吃饭,上学上班,一边工作着,一边与同事打哈哈凑趣,天色暗淡下来,回家买菜做饭,饭后收拾停当,或仰在沙发上,或躺在被窝里,回忆这种东西,就不经意地溜进脑海里,挥都挥不去。人的几十年,也就这么过来了。这就是大多数人的历史。

照片在某个特定的时期、特殊的环境下,悄无声息地为我们的历史提供了佐证。这种佐证,比文字更有力,比语言更丰富。

翻看过去的东西,并不都是温馨的、恬静的,有些是只能独享的,有些是难以叙说的,有些更是隐隐作痛的,但你还是要把它们一页一页、一张一张地掀开,重新抚平。你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又体味了一回青春的激情和浪漫,又触摸到了无知和愚昧留下的印痕。这种滋味是酸甜苦辣都有的,但越咀嚼越甘甜美味。

所谓“世事洞明”,在我的体验来看,就是走过去,回头再看看,才有些洞察和明了。老照片记录下来的,都是单纯的和粗糙的,也是艺术的和美丽的过往。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7:旧时光

文/夏洛寒

翻开老照片,仿佛时光回到了那年的柳下花前,仿佛一切还是那么近,那么真。匆匆的时光,把我们都推向了遗忘的年纪,远离了那些习惯喧嚣和狂欢的季节。一路走,一路停,记不清耳畔的歌声换了几个调符,记不清灯下的笔记本薄了又厚,也记不清日记里的那些人来了又去。当每一次月落灯灭,当每一次日升鸡鸣,我又记起了有你的年纪,记起了那些匆匆的旧时光。

如果生命是一次遇见,那我想黄沙漫天的塞北是最好的驿站。那里有青青客舍,那里有吐芽垂柳,那里有弹了千年的箜篌羌笛。古人的旧时光,是墙里秋千落,墙外残红消,一杯离绪半晌余欢;今人的旧时光,是长江水上信天游,共饮一江水,同思一场情。见过了神女峰,才知倔强千年的伟岸;喝过黄河水,才晓天地间的秽浊。记不清的是你不变的脸,永不忘的是陌路相逢的枝上花落。

生命是一场遇见,就如一场没有预定的宴会。烛光里的身影,是前世今生的缘或是劫。诗歌是旧时光里唯一不变的恋人,她一直钻进我的心间,寻觅那一场场长亭断桥的点点滴滴,她一直跑在我的前面,为我探寻那潺潺流音。不如不见,是旧时光里最后的太息,是湘江落泪,湘水觅欢的最后追问。我们都曾笑对同一个夜晚,笑对夜晚里最美的那场流星雨;我们也都曾为同一场失落而流泪,为彼此的不快而心碎抽泣。可是,这些在今天的站台下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8:我爱老照片与温暖的青春

文/春在拂晓

上世纪的黑白照片,不记得是哪年拍的,不是九十年代初就是八十年代末。现在翻看,感觉土得掉碴,当时这样的打扮很平常,很普通,虽然离时髦差几个档次。你看我的围巾有个边都起毛了,围着它不觉得穷酸,更没有掉价的想法。

为什么我会照这样一张照片呢,是一位专职摄影工作者估计相机里的黑白胶卷,还能拍个一两张,我正好路过,他叫住我,让我站在门口,靠着石头墙朝有太阳的方向望去。很自然地微笑被瞬间摁下快门,接着再照,快门摁不下去了。

多天后,他又托同事把已经洗好的照片交给我。我知道他有一间专门洗照片的工作室,节假日的时候在公园哪里还能碰到他赚点外块呢。

现在回想以前的照相经历,是那么随意,没有矫揉造作,现在无论怎么笑对镜头,都有装的痕迹,说明我内心世界并不欢颜,心有所思所想,沉不住,通过外在的表现能看出一些端倪。

以前我就喜欢戴墨镜,各种地摊、店家墨镜几乎都尝试戴过,一般情况下,我会选择便宜的且感觉酷毕的墨镜,稍微贵一点的也买过,但最后便宜的反而跟我时间长些。记得有一次文化馆有个小品需要墨镜当道具,我正赶上她们排演,于是摘下墨镜递过去,哪知小林一戴感觉特别合适就不还我了,说请我多吃几碗馄饨抵钱。其实,照片里的这副墨镜五块钱,馄饨当时三毛钱一碗,至少她要请我吃16次才能还清,当然了,墨镜我戴过,还要算折旧价呢。不过,她送了我一条四四方方的彩色围巾,长宽是红领巾最长边的一倍。后来我拿它铺在叠好的被子上作为一种装饰品,给房间增添一些色彩。

不记得我的短发是多少钱剪的,只知道,最少一个月要跑理发店去洗理吹,因为脑勺后有一个地区的头发,在睡觉以后就瘪下去了,除非用电吹风往梳子撩起的头发死劲吹,才能鼓起来。

曾经有段日子短发生活,因为长头发养到夏天酷暑时,那发际里的汗总是排泄不畅,于是萌生头发越短越好地念头,若不是有一次M馆长见我把脖颈的头发往上夹,说:想好看就不怕出汗,夏天长头发够受的。你看我,短发多少年了,还是短发舒服,不过,短发长长了要理,费钱。也是,太热了,怎么办怎么办,一忍再忍,最后想起馆长的话,忽然转身奔巷子里的人家理发店卡卡剪掉。到了冬天,因为怕耳朵冻,我想长头发了,想两只耳朵有头发遮挡。

我的耳朵上有一对珍珠耳环,几块钱一对,当时在流动摊位上花了五块钱一双耳垂被打个洞,摊主先用酒精消毒耳垂,然后用耳钉枪将耳钉快速扣动板机穿过耳垂。记得当晚睡觉时耳朵开始折腾,有疼痛感,刺刺的,几天后发炎了,我想下掉耳钉,问摊主耳洞会不会堵起来,他说:你弄点红霉素软膏擦擦,不要没事就去摸耳朵,会发炎的。

我为什么要打耳洞呢,因为经常演出参加比赛,耳朵上夹耳环,容易掉,当有人介绍打耳洞的好处时,我开始动心,想试试。为什么我打了耳洞就会发炎呢,因为我的耳垂厚。半个月后,耳洞炎症还没有消失,太不舒服了,我就拨掉耳钉,如果耳洞堵上了,随它去吧。哪知当我将珍珠耳环钉穿过耳洞,通的呀,还好,没白打。

这些年,我已经不戴耳环了,觉得没必要。当打开抽屉看到以前戴过的各种耳环,一下子就想起曾经在哪里演出戴过什么样的耳环,还有耳环戴的时间长了,耳洞又不舒服了,一般装饰耳环都会过敏,还有金耳环银耳环戴的时间长了都会过敏,如产生痒痒的感觉。

咯,照片上的我,身上穿的是腈纶毛线织的套头衫,一行上针两行下针,领口为一字领,我用当时流行的粗针打,一个星期就完工了。记得每天晚上回家打,一直打到想睡觉才停下。

我曾经穿着它跳过迪斯科,因为它是黑色的,且宽松休闲款式,下身配个黑色紧身带勾裤,便成了演出服。我还记得穿着它参加创作歌曲比赛,在民族乐器与铜管乐电声乐的伴奏下,我独唱三首作曲家们的新作,一首获得市级二等奖,一首市级三等奖,一首获得省级二等奖的第一名。

记得那次市里几部门共同发起的群众文艺活动很广泛,很高潮与跌宕起伏,竞争与角逐很厉害。不少人包括新人也创作了新歌,苦于作品没有被歌手最后选定,而比比皆是地淘汰。

这件黑色的腈纶毛线套头衫后来因起毛,不美观了,而被放在箱子里,一直到多年后的一天在整理毛线衣时看到它,想起了以前的事。

回到头发上,那时候剪个短头发带烫一起,才三块四块钱,现在要几十块,若要烫发剂质量好些,就得上百块或几百块以上的价格。

记得那会每次演出我都要去理发店专门吹理,打上摩丝,让头发定型,记得摩丝当时有卖五块和八块十块的。噱头噱头,当时流行这样的说法,漂亮看噱不噱头。

还记得年少的梦吧,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后来长大,从小在一起的玩伴一个个离家奔走事业,当时没感觉失落,因为朝气蓬勃。

后来又长大了,一份怀旧之情油然而升,岁月渐渐带走了沉积的往事,回忆变得越来越不轻松。

几天前我就看到老相册了,一直没仔细阅读,今天张望了一下,发现黑白影像有些变化,有颜色淡去,有颜色因一层塑料保护膜精心呵护而不变以往的情怀。

想起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快乐,是基于年轻的心与年龄的优势。

谁让年轮带走我们的青春,带走了我们的本色,是这个社会环境还是我们自己不小心一次次地失误与误判造成的?

无所谓那条围巾有边起毛,因为我一直喜欢它的颜色,所以破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人家眼里,我还是那么神气与倩影。

我爱老照片,更爱温暖的青春。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9:老照片

文/李俊辉

在村里周围新楼房的簇拥下,老宅让人倍感亲切。院子里曲折的枣树倚着废弃的土坯墙,石榴的枝丫伸到了邻居家的院里。迎门墙上的爬山虎渐次深红,叙述着曾经夏的热烈;墙根下牵牛花静悄悄地开着,仿佛在我耳边低语着过往的童年;我从它们身边轻轻走过,唯恐脚步声打扰了露珠的滑落。

老宅的上房还是童年记忆中的模样:青砖、蓝瓦、土坯墙,挂在房檐下的红辣椒,灰色的双扇门,门槛上粗细不匀的裂纹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推门进去,一股凉气扑面而来。炊烟熏黑的房梁,红漆脱落的八仙桌,过梁上的竹篮,挂在墙上已经生锈了的锄头。

墙壁上的相框,颜色暗淡,边缘已经磨去了棱角,看上去像一位迟暮的老者。由于搁置久了,里面的黑白照片有些发黄,但影像仍然清晰可辨。看着这些老照片,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38年前……

那年冬天,四叔将要到千里之外的海南岛去当兵。爷爷奶奶担心四叔想家,就委托时任村支书的二爷,联系城里的一名照相馆的工作人员,到家里拍照。

照相在当时是家里的大事件,一大家子的男女老少能来的都来了,聚集在宽敞的前院,堪比过年一样热闹。爷爷们戴着帽檐上翘的深蓝帽子,奶奶们裹着咖啡色的厚头巾坐在中间凳子上,叔叔伯伯婶婶们站在他们身后。哥哥们戴着当时流行的军帽,或站或蹲,我们这些小不点索性都盘腿坐在地上。

那天,穿着崭新军服的四叔是主角,家人按照辈分分批和他合影。那时的我们兴奋得不得了,没有看懂四叔光荣入伍,将要告别家乡,与亲人依依惜别时凝重而又坚定的神情……

老宅锁住了我们的天真烂漫,老照片记录了我们无忧无虑的快乐,美好的记忆在那一刻定格……

关于老照片的文章10:老照片的回忆

文/谭伯源

时光匆匆,弹指间,我已经从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变成一个浩然之气的男子汉。成长的过程中,流逝的只是时光吗?翻开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任思绪流动其中,我终于明白,流逝的最多的则是儿时如歌的岁月。不经意,我的目光触到这一张照片,这是一张极其出众,对于我来说非常珍贵的老照片。照片里的爷爷奶奶显得慈祥朴实。

小时候觉得爷爷奶奶是个很能干的人,他们那双粗糙的手是很神奇的。小时候家里有几亩地,爷爷奶奶播的种子在地里生长发芽,总觉得生命是神奇的,也许是爷爷奶奶用法术赐予他的生命。小学的时候我住在他们家,那时候挑食,很少有东西能对得上我的胃口,只是喜欢吃鸡。所以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总是把鸡腿给我,或者是鸡脑髓挑出来送到我的嘴里。从前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想来,爷爷奶奶真好。

儿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宝贝疙瘩,儿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儿子。无论儿子的在外面世界里多么优秀能干,多么风光旖旎,多么的成熟魅力,但永远都是母亲最为操劳操心的,那怕你已七老八十儿孙满堂了。

就这样注视着照片,沉默的空气也忍不住变成了雪花翩翩飞舞。从家人的目光里,我似乎看到了我们三代之间那股暖暖的爱的河流;那条长长的情的丝带;那个硬硬的岩石般的希望。

诚然,岁月如歌而过,但儿时就已埋下的真情与希望却还存在;纵然,海枯石烂,那深情的目光将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这张承载希望的照片不仅记下了我儿时的笑脸,还记下了故乡灿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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