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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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诗歌1:花魂

文/素心以兰

每个男人女人心中都有一种只属于他们自已的花,什么类型的人喜爱什么颜色什么味道的花。

当你的触角一直向上,当你的味蕾触到春天的味道,你便能嗅到你所喜爱的花的芬芳和馥郁,那是大自然的馈赠,赋予你温暖和希望,拥抱和热烈!

这在春天,在一个充满了努力,向上,奋发,欣欣向荣的春,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知道的,春天花会开,而我的生命不能没有春天,所以我努力地渴盼春天,渴望重生,我拼命地生长,一生努力地开花,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遇到你。

我说,今生我就为了做一朵花而来的,我要努力开成真实的自己,安静的开成你喜爱的样子:淡雅的蓝,散发着清幽的芬。

你说,你花开时的颜色,是我里最美的色彩,你花开时的笑靥,是我心里最美的花朵——今生今世,此生不渝。

我说,一篇优美的诗章是一朵开在春天里的悦目的花。你说,你就是我最想读却一直没能读成的隽永诗篇!

落日黄昏,微风吹过湖面,掀起清波微漾。而今,春意渐浓,花开正好,我等你,你不来,我不开。

男人的诗歌2:受伤的男人

文/那青山

蹲在地头
大口大口抽烟的男人。用竹竿抚恤
刮倒的玉米
且这场风雨后

他手指上泛起小黄虫
他的脚正跳过横七竖八夭折的生命
恰巧阳光倾斜到失意的植物
多少年他一直苟且地活着

这些杂草,这些叫做齿苋菜的杂草
说到它们缺失的部分,这时风依然飘动
请将一个男人编入十月的结局
我早就确定他的存在

比一片植物的思想更加锐利
他正用粗糙的手支撑一棵受伤的玉米
我未曾发现
他错乱的程序

男人的诗歌3:记忆空蒙

文/岛鸣声停

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
肤色如土,光着膀子
在正午的田间抽烟,咳嗽
烟雾缭绕熏着他日夜通红的眼睛
如松针叶般的头发被热风别过一边
沉闷的烈阳下滚烫,发焦,
缓慢卷缩。
他表情停顿着,仿佛思索
被大火焚烧过的黑山
而麦子才刚刚收了一半
另一半赤身裸体,整齐地排列
着老去的伤口

年轻的女子在傍晚微暗时分
放下烧滚的水壶,走出家门
在村头的一片空旷地
一棵百岁的梧桐树下
找到了光着脚丫在泥土地面
奔跑了一整天的十个孩子
满脸泥土污垢的十个孩子
脚丫污黑,双手捏着不为他人所知
的石头
在母亲手中的树条的威胁下
像十个黑色的撒腿逃跑的黑山羊
并于夜色中遇见割伤耳朵的月亮

在十月出海的人
夜空没有看见千年前的太阳
一个船桨,一面发光的布帆
海浪漆黑滚烫,水母融化成一滩
颜色浅淡的希望
被打捞起来的是,船只死去的骸骨
七天七夜的饥饿
孤独的铁锚沉没了,一同过去
成为海底阴沉沉的一部分。
在石花开了万年的礁石上作最后的停靠
他看到了一群三文鱼,摇摇尾巴
爬上峭岸

男人的诗歌4:我总是遇见他

文/邹黎明

我经常遇见他
一个男人
衣服上沾满灰尘
那顶安全帽很旧了
但一看就很牢固、坚韧
走到哪都要带着
两个字,信任

即使格外地小心翼翼
人们还是很容易就注意到他
这般装束
与这城市格格不入
我也总是遇见他
他和我的父亲一般大

男人的诗歌5:南人男人

文/话说你等

提笔未落雪化沙,

江山不定何谈家?

滴水难穿坚石过,

静等千年只天涯。

莫让俗世迷乱眼,

收回天性再出发。

彼岸春花清泉碧,

正待英人展雄华。

男人的诗歌6:在岁月深处挖掘光明的男人(组诗)

文/齐凤池

一、巷道
巷道,就是看上去很近的那种深邃
就像一棵棵柱子排着延伸
当柱子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把脚踩进岩石头顶进煤层
支撑起亘古的岁月
后面就该他们向远走了
远,诱惑他们一生
一群矿工又向巷道深处出发了
他们谁也叫不出谁的名字
一批矿工刚撤下来一批又顶上去
在黝黑的巷道里擦肩而过
他们彼此用矿灯交换着眼神
永远保持一种行走的姿势

二、矿灯
我常常想起他们
头上那盏雪亮的矿灯
地上有花有草和女人井下没有
他们只有不断地开采
挖掘凝固的时间和岁月
他们不知道黑暗
在一点点稀释他们的光亮和血液
在深邃的煤层缝隙里
他们用矿灯阅读煤壁上
关于草丛、树叶、昆虫的传说
每一盏矿灯都是他们活着的状态
无论是头戴抑或肩搭手拎
矿灯将陪伴他们走完一生

三、窑衣
一件破旧的窑衣
刚走上几条崭新的线路
每个细小的针脚
都是从母亲的白发中抽出
夜晚,一盏油灯是母亲的伙伴
跳动的火苗生动了母亲佝偻的背影
母亲翻动棉衣火苗很旺
暖着我寒冷的冬季
我知道在巷道里走多远多长的岁月
也走不出母亲手上的线路

四、打柱
掘进机把手臂迅速藏进煤层
铁柱马上把藏在袖里的胳膊伸出
伸直双臂举起头上大面积的黑
董存瑞炸碉堡
举起一场战斗
所有的铁柱伸出双臂
举起人类需要的一块温度
铁柱排着整齐的队伍
向黑暗尽头挺进生命和汗水
董存瑞炸碉堡
大声呼喊
为了新中国前进
铁柱举着半径地球
不敢喘息

五、溜槽
冷压出的溜槽肚量很浅
几寸深能承载多少滚动的岁月
溜槽里黑色漂浮物
沾着开采者的汗水血渍蹭掉的肉皮
溜槽里的铁链拽着刮板前走
速度和时针同步
攉煤的铁锹不停
溜槽里的疼痛故事
就会在燃烧中传播

六、攉煤
炸响黑色亘古
硬壁的骨骼碎片堆满采面
攉煤的男人前腿弓后腿绷
像赛龙舟的划船手
他们一直划
被后面的追赶
必须一口气把煤攉完
铁锹划动
泼出的固体是水
溜槽里磕碰出了呻吟
他们拼命往前划
船未动溜槽在挺进
两岸的铁柱排着纵深
第一批攉煤的换下来了
他们肩扛铁锹
撤离采面
身后铁锹滴下的水珠
另一批划船者
继续攉煤

七、他功夫太深,一闪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矿工身怀绝技
像崂山道士穿墙而过
那天采面响炮之后
他抓住声音尾巴
钻进煤层
我们挖掘几天
也没找到
只找到一些疼痛
他穿越煤层身手很快
眨眼不见了
我们坚持天天挖掘
始终没发现他的踪迹
他功夫太深
一闪
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八、运输皮带
井下运输煤炭
是皮带使命
三个矿工
陪它走一天路程
它背着一块长条煤
从这头走到那头
只要采面有喊声
就得背着疼痛前行
矿工背着命运走
皮带背着一座
山的脊梁爬行

九、井下的风
井下风是圆形的
压缩在密封的橡胶桶里
风的使命
携带瓦斯煤尘走出采面
风咬着带刺的瓦斯和煤尘
像拎着恐怖分子两个炸药包
向井口跑去
风的生命很短
只有采面到井口的距离
就这么短暂的岁月
风要陪伴矿工走完一生
2021-4-16

男人的诗歌7:拉毛竹的男人

时常都需要膏药,才能安然入睡
野杨梅红了的时候,满山的果子
他们熟视无睹,只能用哼哼唧唧的声音
将竹子捆扎,然后拉下山来
然后用邹巴巴的钞票
去买熟了的家杨梅

夜晚,这种哼哼唧唧的声音
时常会吵醒在写字的我,一个声音在说:
“出山“,逃出毛竹山,和毛竹形成的重量

在哼哼唧唧中,他们就这样
和毛竹过了一辈子
通常,在百年之后,他们的尸骨
也会毛竹林里埋葬。太公坟墓的泥土上
时常会长出硕大的笋,爷爷总是小心翼翼将笋挖掉
将毛竹视为珍宝的他,告诉我以后也要这么做
这样,他就不用在死后,还被毛竹继续挤压

男人的诗歌8:父亲的烟斗

文/诗盲吴

抚摸它,仿佛
触及一个男人硬朗的
风骨。忍不住
扳着指头,神往
他嘴上叼着的渔船
突突
冒烟

她第N次
这般迷乱的描摹
他的传奇,让我学会了
要耐心倾听
和仰视

也咬着一斗燃烧的
心绪,久吸成瘾
与一帧相框中的父亲
黑白分明地对话
并从他一嘴起伏的
芦苇荡里,抠出流血的
爝火,余烬母亲的
余生:白昼如歌,黑夜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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