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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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散文1:雪精灵做客

文/宋沈佳

寒冷的冬天,风伯伯在夜色中总是张着他的大嘴,把白天冬日的一丝暖意吹去。不知等待了多久,终于把雪精灵请来了。

静悄悄的夜晚,欢快的雪精灵身着白色的礼服与伙伴们手拉手,从空中跳跃着去大地爷爷家做客。风伯伯似乎知道她的喜悦,把嘴张得更大了。只见雪精灵在空中优雅地摆了个POSE,对着风伯伯招手。伙伴们看见了,连忙招呼她:“精灵,快呀!我们赶着到大地爷爷家去帮他装扮呢!”雪精灵一拍脑袋:“呀!把这大事给忘了,只顾着玩了。”她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追赶同伴。

经过漫长的飘舞,雪精灵终于和小伙伴陆续来到了大地爷爷家里。小草姑娘不停地招呼先到的伙伴:“快坐,快坐,我都等了你们好久了。再不来,春天我就没有水分了,虫坏蛋又要欺负我了。”说着说着,快要哭了。“别怕,我们这不都来了嘛!”几个雪精灵的伙伴围着小草姑娘安慰着,小草姑娘破涕而笑。雪精灵在一边听着,一边东张西望。哇!大地爷爷家的成员真多啊,有树伯伯、花姐姐、草妹妹……

太阳公公慢慢地升起来了,经过一夜的长途跋涉,小伙伴们都来到了大地爷爷的家中,你看,屋檐上、马路旁、草姑娘身上、树伯伯手臂上、花姐姐叶子上……整个家里都是雪精灵伙伴的身影,到处充满了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

做客散文2:古龙峡漂流记

文/方正

2013年岁次癸巳,做客粤北。8月3日晨风带雨,与亲家一行6人自乐昌驱车五百里,抵达清远市古龙峡景区。我们都只曾在电视广告里见过风景宜人的山间清溪中,漂流者乘舟顺流而下、边漂边呼的休闲画面,从未涉足过漂流。今之亲历,系余婿之弟陈然相邀,盛情难却方才成行。

中餐后漂流。椭阀无楫,定坐2人,我和老伴自然同坐一舟,相对而坐。起步伊始,未料清澈温柔的山泉一改笑脸迎客面目,无情地将气阀推下落差十几米的深渊,巨浪排空,水花四溅,人舟俱隐,我俩猝不及防,呛水、窒息、惶恐顿生。待阀升平,仓内进水过半,两个落汤鸡面面相觑。惊魂未定,此起彼伏的“落差”接踵而至,令人无暇喘息。每逢即将下冲的风口浪尖,背向深谷者前程不明,后果难料,精神紧张尤甚,只好紧抓阀带听天由命。如此反复循环,飞舟居高临下在峡谷横冲直撞,毫无规律地绕壁撞崖,肆无忌惮地腾摇颠簸;自始至终,人不能自已,犹似被逮之鼠,任凭顽猫撕甩。

急风暴雨,惊涛骇浪一小时后,风平浪静柳暗花明,大家相聚于终点。我深深地嘘了一口气,颇有劫后余生之感慨;细品其中,惊险刺激,同时极限暮年,人生精彩多添一笔,更觉不虚此行。亲家母脸色苍白,似乎心有余悸,陈然与之同船,言其母一路骂声不绝“山遥路远,把钱受罪”,亲家翁与外孙陈一戈同舟,爷孙两气色不错,小的更是意犹未尽,兴奋不已,连呼好玩。拙荆体弱多疾,颈椎病急性发作刚经治疗便历如此魔鬼考验,能安然无恙,亏了她,也着实令人欣慰。

事后得知,古龙峡漂流乃中国漂流巅峰之作,被指定为国际自然水域漂流大赛主赛场,全程6663米,落差378公尺,最快时速72公里,噫吁兮,危手高哉!难怪当日数以千计的漂流者中,鲜见半百之人。我等四亲家,少过六旬,长近古稀,血压血脂血糖“三高”俱全,妪叟齐发少年狂,实属盲目至极。

做客散文3:米箩

文/郁敬湘

随朋友到溧水的某工坊做客。

工坊的女主人4年前果断给自己办了内退,去溧水置办一块土地,一切随之风生水起:她用外贸公司总账会计的智力,规划、造屋、建厂、种草坪、起围墙;她用贤内助的精神,照顾丈夫开设工作室、日积月累地,草坪上立满了栩栩如生的塑像,挑高画室四壁气宇轩昂地悬挂着浮雕,开放私人陈列馆指日可待;她还用村妇般的热情,植树、栽花、养狗、喂鸡,甚至还在围墙外,沿左右搭建两个大棚种植有机蔬菜,左侧大棚请的是当地大妈,在右侧大棚种菜的是一位大爷,女主人置办了一座台秤,每天对出品的蔬菜过磅登记,给左大妈和右大爷实施绩效考核。

在这个近乎传奇的过程中,女主人真诚好客的秉性一如既往,工坊的厂区后排是她生活的灰色小楼,大小客厅、乒乓球室、书房、酒窖、家庭影院……一切这个时代流行的高档生活功能都有,却都用极其简朴的方式存在,木质为主、近乎裸着,简朴如前世的故乡,客人进门不需要换鞋——女客人能在裙装下面保留与之相衬的高跟鞋,这份闺蜜般的体己,我很领情。

我着高跟鞋踏上她家平缓的弧形楼梯,经过道、家庭厅,在茶桌旁落座,目光所及,就是一间雪亮的岛式厨房,安置了烤箱、消毒柜、排油烟机、咖啡机……我叫不出名称的一应炊具,大小3台冰箱正“荷枪实弹”!

我们自动落座,北窗外有一小片人造风景,全都按照女主人的心意造就,树木花果、水流草地,随意而殷实地排布,如女主人早已为我们布置好的茶桌。水果、茶点、梅干,用宜家的器皿盛了;3套6位的茶盏早已温过,从屈臣氏购进的桶装水在电热陶炉上滚过,降到相宜的温度,相继冲泡,金骏眉蛊惑人心的酒红、铁观音沉着大度的清香、地产绿茶平易近人的叶形,一场茶宴开席了。

轻歌曼舞地聊:

聊一位新近诞生的婴儿,7斤多重的男宝宝,随了妈妈洋白的皮肤和蓝莹莹的眼睛,细问婴儿的外公,是开封犹太人后裔,金姓,祖先确凿来自阿拉伯。因为是共同的熟人,大家来了精神,于是话题跑远,到了上海虹口区,折回时,女主人正笑盈盈地为大家上蟹黄包和老街茶干。

聊上个世纪70年代的婚姻,父母辈漫长无期的两地分居、家里的老式三门橱,聊8个样板戏,查考李奶奶、李玉和和李铁梅有无血缘亲。女主人在厨房南角操作蒸锅,一边一句不落地参与谈话,宜兴乌米饭拌了白糖上桌,女主人用冰淇淋碗分了,照顾大家吃一点适量的主食。

聊一些旧朋友,说过的话、常穿的那件衣裳、戴着醋酸眼镜的清瘦模样、后来下海了、发福了、爱说笑了。女主人离席片刻,返回时兴冲冲地拿了一碟辣椒酱,是地里的有机辣椒,右大爷种的,去年秋天收下,女主人清洗、晾晒、切丝,腌了一小坛。大家探险一样地用茶干蘸了吃,女主人一转身,去给大家用土鸡蛋炒刚刚采摘的韭菜。

女主人精细,每一道菜品上来,都撤下了先前的一道,避免了杯盘狼藉的景象。再为客人续一遍茶水,待大家肠胃小憩后才去做下一道菜,食材控水后让客人看过,烹饪的方式和盐少糖多的,都征询大家的建议,菜上桌子,算是大家的作品。好时光一寸一寸地度过,宾主尽欢,黄昏渐近,叨扰了人家一天,该回家了。狗儿猫儿陪着女主人送客,我拎着左大妈菜棚里的鸡毛菜,一路上回味女主人满满登登的厨房和荷枪实弹的冰箱,想把她的工坊取雅号为“米箩”。

一场微雨落下,几阵秋风吹过,天就凉了。

近来我常常怀念在“米箩”度过的那个悠长美好的日子,仿佛眼前还是那些个接踵而来的杯盘碗碟、种种不为充饥的美味、窗外香樟果实散发的阵阵苦香、远处的一声两声犬吠、弥漫在四围的舒缓气息……那天,我们6人围桌而坐,漫漫6小时,聊着,聊着天文地理、种族八卦、前生后世……八千里路云和月,独独没有一句落到生计上。

一身责任、两肩风雨的6名中年人,可以有近乎一整天不触及生计,菜价、油费、月供、学贷、培育孩子、赡养老人、食品安全、空气质量、阶梯电价、绩效考核……基本就是个奇迹了。这个奇迹出现过,就在不久前,在工坊女主人的家,在米箩里——落入米箩,则生计无忧。

我正深切地想念米箩。尤其是每个星期天下午4时13分,据说是上班族最为焦虑的时间。

做客散文4:窗台上的小鸟

文/周行

到朋友家做客时,看到客厅、窗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生机盎然,回来就突发奇想,买回不少盆栽,一时间家里也似乎多了些许灵动。

但是花花草草是有生命的,需要精心、科学护理。我是个粗人,除了浇水,其余事情一概不做,可想而知后果如何。不到半年时间,窗台上、客厅角落里都是废弃的花盆,连同死去的枯枝。

没想到,这些废弃的花盆、死去的枯枝居然被一只待产的小鸟看中了。一天早晨打开窗户时,小鸟稳稳当当地在窗台上蹲着,儿子听说后,走近细看。小鸟吓得扑腾双翅飞到了对面的楼房顶上。简易的鸟窝里留下一枚带着小鸟体温的鸟蛋。看着这只小鸟如此执着,我和儿子决定,让它在此安家,安心哺育它的后代。需要开窗通风时,尽量不开这边的窗子。儿子欣喜地宣布:小鸟是我们的邻居了!谁也不许伤害它。

这个突然造访的邻居是一只斑鸠,准确地说是一只待产的斑鸠。从它来的第一天起,除了简单地衔一些草铺垫一下,其余时间一直是趴在窝里一动不动。儿子每天放学,放下书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斑鸠。刚开始,斑鸠看到我们,还做出随时要飞走的动作,一来二去,见我们没有伤害它的意思,当我们再近距离看时,它还是一动不动安详地蹲在窝里孕育下一代。我说斑鸠笨,儿子一伸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它,儿子反驳说,斑鸠是人类的好朋友,有灵性,相信我们不会伤害它。

这样大约过了两周,一天早晨,儿子有了惊人的发现:一只蛋壳居然破了,窝里多了一只毛绒绒的小小鸟,旁边只剩下一颗未破壳的蛋了。大斑鸠当时不在窝里,去哪儿了呢?儿子自言自语。再过了一天,窝里又多了一只小小鸟,儿子更高兴了:“妈妈,小小鸟有小弟弟了,这样它们的妈妈出去找吃的,哥俩在窝里做游戏。”我们有意无意地放些水、饭粒在窗台上,希望能减轻鸟妈妈外出觅食的辛苦。

一次,儿子还观察到小鸟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小小鸟在鸟妈妈的翅膀下一拱一拱,用脑袋拱妈妈的胸口逗乐,鸟妈妈慈祥地张大翅膀罩住小小鸟,在乍暖还寒的季节给小小鸟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真的不懂,小鸟为什么喜欢我家的窗台,大有在此安营扎寨之意。如果不驱赶,可以预言,一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难道是我们的善良感动了它吗?儿子不解地问道。

小鸟邻居教会了儿子善良这一课,从此,善良一定会伴随儿子的一生,给他带来好运。

做客散文5:比第一更重要的事情

文/积雪草

去朋友家里做客,正赶上朋友在训斥孩子。我第一次看到他发那么大的火,额上青筋暴突,脸色紫涨,余怒未消,气呼呼的样子,有点吓人。

太意外了。在我的印象里,朋友是一个优雅沉稳的人,遇事不急不躁,处变不惊,待人宽容和蔼。怎么对自己的孩子,竟然会如此失态?如此大的火气?

问及才知,朋友的孩子这次期中考试又没考好,不但离他设想的班级第一,年级前五十的想法遥遥不可及,而且比平常的成绩还下滑了一大截,朋友忍无可忍,终于大发雷霆:“念小学的时候,还能考个班级第一,上了中学以后,不但保持不住第一,而且成绩越来越差,这样下去怎么能考上重点高中?考不上重点高中,还能考进入好的大学吗?念不成好的大学将来到哪儿找工作?最重要的是,一点荣辱心都没有,争取第一才是一个学生最重要的事。”

朋友的孩子,是一个十三四岁的青葱少年,文弱,白净,鼻梁上架一副眼镜,他放下手里的书,看了朋友一眼,说:“第一不是最重要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掷地有声的话,不禁令我刮目相看,谁知朋友渐欲平息的怒气又被勾起,他拍案而起:“现在的孩子只注重自我感受,根本没有吃苦耐劳拼搏向上的精神,争第一有什么不好?这么点想法都没有,还能做好什么?”

那个孩子有些委屈,放下手里一本正看的书,很平静地说:“别发火,有碍健康。不是我不想争第一,谁不想做最好的最优秀的人?说不想那是自欺欺人或者大脑短路,可是根本不可能人人都拿第一。你也看到了,我每天晚上11点半睡觉,早晨5点半起床,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我很努力了,可是我的成绩却是平平,在班级里只占中等,我接受这个现实。因为这个现实,所以平常我尽可能不惹您和妈妈生气,努力给你们温暖和关爱,比如打个洗脚水,提醒你们吃早餐等,以弥补我不能实现你们给我的目标所带给你们的失望。第一,除了和后天努力有关,也和先天资质有关,你总不能逼着一只羊像鸟一样飞翔吧?”

少年说完,并不看我们,拿着书进了另一间屋,剩下我和朋友面面相觑。当快乐和第一摆在一起的时候,相信很多人都会对“第一”这两个字情有独钟,可是偏偏“第一”是个有点极端的词,注定只是少数人的行为,为什么我们总会极端地要求孩子拿第一?看着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难道那不是孩子给父母最好的礼物吗?

快乐是心底开出来的花朵,当快乐盛开的时候,请不要连根拔起,给快乐留一个怒放的空间。生活中,很多人都喜欢苛求完美,只是,完美是一个很难达到的高度。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比第一更重要,比如健康快乐地成长,比如幸福地生活……

做客散文6:微信“好友”

文/杨丽

到朋友的公司做客,去的次数多了,和前台的接待熟了起来。所谓的熟悉,不过是知道了她的名字、大致年龄,是所谓的“脸熟”而已。有一天,当我和往常一样,礼貌性地和她打招呼时,她突然拿出手机说,姐姐,我加你微信吧。

这样类似的情况,随着微信愈来愈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时,相信许多人都遇到过。平日里无论工作、生活都没有什么太大交集的同事,多年没打过一个电话、在同学会上骤然相见的同学,仅仅因为工作关系打交道的同行,并不了解的仅仅有两面之交的人,一次饭局上偶然的相识,甚至和生活偶然交集的,比如办理车辆保险的业务员、做美容的美容师……有多少熟悉的陌生人,就有多少种添加微信的理由。

微信,是这样一种奇妙的现代交际工具。朋友圈内,晒旅行,晒美食,晒各种高大上的生活,也有吐槽、悲伤、鲜花与微笑、泪水与伤痛,无一不喧嚣地以各种方式呈现在朋友圈里。更为甚者,由此还衍生了“微商”,利用朋友圈推销化妆品、美食、衣物等等,不一而足。当万能的微信朋友圈被无限延伸和放大时,微信越来越远离了我们的初衷。在这里,看得见的繁华,看不见的孤单,那些暗伤隐痛,那些寂寞悲苦,深深地隐藏于朋友圈虚荣浮华的表面,沉寂不语。于是,渐渐地,我们去屏蔽别人,删除别人,我们又被别人屏蔽、删除。广为流传的就是那个测试朋友圈里谁清理了你的测试小方法,甚至百度上如何判断你的微信被人删除的搜索高居榜首,各种测试的小方法层出不穷。

你瞧,我们就是这样的自我矛盾。一方面,我们不无得意、迫不及待地在朋友圈展示自己高大上的生活,享受朋友圈那些或出于真心赞美,或仅是礼貌的点赞;一方面,我们有时甚至可能连朋友圈内他人到底发的是什么都无意浏览,就随手毫不犹豫地点个“赞”。就像微信发布的新版本里面,“点赞太容易,当面夸太难”。因为微信,我们许多人成了“点赞”之交,成为继熟人、朋友、同事、亲人等人际关系之后的一种新型人际关系。我们可以在朋友圈里点无数个赞,却吝啬于在生活中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对方,或者,仅仅是为了听一下一个久未见面的朋友的声音,仅此而已。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是吗?

微信,对于我来说,仅是一个个人的空间而已。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我不想向太多的人开放,只是自己生活的一个侧面,不想去因为偶尔的一种情绪低落而引发别人一串不必要的猜想,不想被不相干的人窥视,我也无意窥视他人,无意对自己并不关心的人感兴趣,点那种丝毫没有意义的赞。

所以,别加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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