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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人的散文1:谁的泥房
文/陆勇强
老人去世后,只留下一间破旧的泥房。因为没人料理,屋里四处漏水,墙上都长出了野草。
一条公路从远处而来,据说刚好通过这间泥房,如果拆迁,可以赔偿一大笔钱。
老人有两个儿子,本来一人一半,相安无事。但大儿子觉得老人是他照顾的,这房子应该归他,所得的赔偿款也应属于他。小儿子不同意,开始算自己对老人的付出,那是一笔只有他们兄弟俩才知道的账,加加减减,减减加加,谁也说服不了谁。
为了这间闲置多年的泥房,兄弟俩有了矛盾,有了争吵,然后还动了手,叫来了村干部来调解,调解了多次,仍然无效。
最后上了法庭。这是一个小案子,法院进行了庭外调解,如果房子拆迁,所得钱款一人一半,两人仍然不同意。他们都提供了房子属于自己的证明,调解员一直犯难,案子暂时搁了下来。
而两兄弟成了仇人,路遇时两人经常怒目相视。村里人都说闹成这样真的不值。
拆迁迟迟不见响动。过了一年,远方的那条公路改道了,不再经过他们的村子,那间泥房就不需要拆迁了。
一个暴雨夜,那间泥房突然倒塌了,砸倒了邻居家的一面墙,所幸没有砸到人,如果修缮,至少得二三万元钱。邻居找到兄弟俩,让他们赔偿。
哥哥说,这房子是弟弟的。弟弟说,房子是哥哥的,两人避之不及,谁也不肯赔。邻居无奈,于是把这兄弟俩告上了法庭。
审理这起案件的又是那个法官,他觉得这间泥房和他们兄弟俩真的太离奇了,让人哭笑不得。
这起案子是公开审理的,村里来了不少人。原先两兄弟是争夺房产,现在他们却在法庭上推让房产。
法院判得也干脆,砸坏人家房屋,赔三万,两兄弟一人一半。退庭后,两人法庭外又吵成一团,说这泥房就是对方的。
不少村里人在场,像看戏一样。
关于老人的散文2:美发店里的老人
在美发店办的头发护理套盒,两年了还没用几次。我习惯一个人在家里听着音乐打理自己的头发,偶尔才去美发店。
一大早就来到美发店,员工还没上班,只有那位熟悉的老人家弓着身子在清扫地面。见我来了,像老朋友一样招呼我坐下,给我看今天的报纸。我无心看报,我更关心这位与父亲同年的老人的近况。两年前我第一次到这家美发店时就注意到他。说实话,闹市中像这样的老人太多,多到无暇顾及他们的存在,但是他却很真实,顽强地生活在城市某个角落。每次只要到店里去,他都会过来和我聊天,一点陌生感也没有。他说客人一般都不会理睬他,唯有我会和他拉家常,可我去得不多,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寒暄的机会少之又少,可是,每次我路过时,他都会在玻璃门里对我微笑,那种笑容居然还有天然的羞涩与纯真!
接触几次后,他那凄惨、零碎的经历在我脑海里慢慢完整起来。1952年出生的他因为家里穷,从未结过婚,几十年来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四处打工,勉强养活自己。小时候本来家里把他送给一个还算富裕的人家,可是父亲因思儿心切,又将他要了回来,但是几年后因为无力养活他,再次将他送出去。每每和他聊天,听他的故事,我的心都隐隐作痛。我想起我的父亲和他同岁,辛苦一生,退休后可以和母亲相依相伴,在热闹的小镇上安度晚年。人也许就是这样,只有看见了别人的痛苦和不幸,才发现自己原来多么的幸福和富有!
老人的工作单调乏味,一天24小时,几乎未离开过美发店,白天打扫卫生,晚上还要看店,一些爱美的女士烫头染发熬到深夜,他一直在旁边陪着,还没睡几个钟头又要赶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前开门。对老人来说,真的需要睡一个安稳觉。老人日渐消瘦憔悴。他说他现在老了,实在干不动了,不比年轻那会儿,干到年底就要回老家。在农村,老人还有一间土砖房,“小是小点,够一个人住了”。他说,老了,挣再多钱也没什么用,一天三餐,青菜萝卜就够……
听着老人再简单不过的晚年规划,顿时百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该怎样给老人送上一份温暖,回家后默默地去先生的衣柜里找到一件崭新的外套,准备亲手送给他,也许日后他的余生,会有一个来自家人以外的温暖回忆。
其实,无需用悲凉的心去揣想老人的未来。他说,最后实在没有能力工作了,他还可以去福利院,他还有两个侄儿,不用担心生命之花凋落时无人陪伴……
关于老人的散文3:皂角树下的老人
文/汪兴旺
记忆里,故乡皂角树下的一间旧屋里,住着一位头发花白、满面皱纹的孤寡老人,他就是张大爷。据老人们说,张大爷念过私塾,读过四书五经。后来由于家道中落、妻离子散而沦为孤寡。他是生产队里唯一的五保户。
念小学时,老师在课堂上领读课文“贫农张大爷,手上有块疤。大爷告诉我,这是仇恨的疤。过去受剥削,扛活地主家……”我就想起队里的张大爷,他也是老贫农,而且无儿无女,于是内心隐隐产生怜悯。不多久,学校组织学生访贫问苦,特邀张大爷作忆苦思甜报告。
皂角树绿荫如盖,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我们在树下盘腿而坐,聚精会神地听张大爷讲过去的故事。张大爷端坐在台前,捋一把花白的胡须,讲起他过去在地主家当牛做马、受冻挨饿的遭遇。台下一片肃静,老人两眼噙满泪水,当诉说他干活累得屙血、地主硬说吃多了猪血时,引来同学们一阵哄笑。张大爷清了一下沙哑的嗓门,严肃地说:伢们没吃过苦,就不知道甜,要珍惜好日子啊……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后来,老师让我们写一篇忆苦思甜的作文,我写的《贫农张大爷》,成为班上的范文。
张大爷幼年丧母,中年丧妻,老来丧子,人生的三大不幸他都遭遇了。他上世纪60年代末落户我队,和乡亲们相处融洽。生产队每年提供他粮油柴等生活必需。张大爷为人谦和,知足常乐,一再要求队里安排他干点力所能及的活。队里考虑他年事已高,让他负责称牛草和牛粪。张大爷很乐意,每天与我们这班放牛娃和拾粪人打交道,一会儿称牛草,一会儿称粪肥,一丝不苟,任劳任怨。有时我们学他的样子,编个葛藤“眼镜”戴着,张大爷见状,笑我们驮个粪筐装斯文,喊我们“牛尾子”。我们也不客气地叫他“老山羊”,他却乐得合不拢嘴。
高大的皂角树下,张大爷坐在盘曲的树根上,有时“突突”地抽着水烟袋;有时戴着老花镜密密麻麻地记流水账;有时埋头翻他的老黄历,帮人掐日子,看节气。说话时,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老花镜跌得很低,俨然一位老夫子。
上世纪70年代中期,队里的会计大搞特权,一手遮天,导致队里账目混乱,财产损失严重。社员们忍无可忍,自发起来控告会计的行径。关键时刻,张大爷直起腰板,坚定地站在群众一边,顶住压力,出谋划策,联名告发。那年他已70多岁了,有“耳目”威胁他:老了栽花不栽刺,一个老五保,少管闲事!张大爷倔强地说:我吃穿住是队里的,死也是队里的鬼,队里有难,我能不管吗?群众的呼声驱散了笼罩在村庄上空的阴霾,经过一场斗争,村庄又呈现了一片欢腾祥和的景象。
张大爷乐得鼻梁上的老花镜差点跌落下来,他用手捻着花白的胡须,抑扬顿挫地吟起“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那年初夏的一个晚上,不知什么原因,张大爷走了,走得很安详。
皂角树绿了一年又一年,如今也老了,孤寂地站在杂草丛中,似乎默默怀念当年树荫下的小屋,还有常捋着山羊胡子、乐呵呵的张大爷。
关于老人的散文4:好心的老人
文/闫养民
正在办公室加班,老婆打电话说家里有事,让我想办法回去一趟。我不敢怠慢,马上给同事交代了几句,就一溜烟地出单位大门而去。
好不容易盼来了公交!等心急火燎地上车、买票,一摸裤兜才想起上班时嫌累赘,将钱包扔办公桌抽屉了。
怎么办?我涨红着脸和售票员“套磁”:“我是咱这路的老熟客,刚才因为走得急,钱包落单位了。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下次加倍补票?”
售票员像没听见似的,冷若冰霜地冲司机一声大喝:“停车,让这位师傅下去!”
公交车应声而止。车上的乘客全都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我,我惶恐地逐一扫描,还真没一个认识的。还等什么?灰溜溜准备下车吧。
“等等!”这时一位白发老者喊住我。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元钱递给售票员,平静地说:“给你,这位师傅的车票钱。”
终于可以不被驱逐了,我感激地向伸手救助的老者点头致谢,老者微笑着示意我坐下。
还没坐稳呢,身边的人忽然开始七嘴八舌地互相交流,大意说像我这样蹭车的人见得多了……我自嘲着苦笑,只恨公交车跑得太慢。
就在这时,替我买票的白发老者忽然大声说:“小伙子,带电话了吗?我给老伴打个电话……”我听了赶忙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手机递过去,老者接在手中开始打起电话来……这下好了,我再不像个骗子了,多少回报了老人,我也 如释重负。
到站了,我匆匆下车,心里感念着今天及时帮我解困的白发老者,我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顺便看看老者刚才在车上的通话号码。啊?竟然是0000000!我顿时愣住了:原来老者根本没有拨通电话,他只是为我解围而已……
关于老人的散文5:耄耋老人儿时的春节记忆
文/李亮
“人家过年咱过年,人家吃肉咱不馋,有朝一日过好了,天天十五月月年。”如今,81岁的老人江淑梅还能想起这首打油诗,孩提时代每到年关,她总能听大人们念叨起这首诗。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老人现在真正享受到了“天天十五月月年”的好生活,但儿时的春节记忆却永远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江淑梅老人是土生土长的山阳人,1935年出生的她,经历了解放前的困难时期,儿时春节的记忆也跟那个时代有关。“那时候,穷苦人家过年不贴春联,也不挂灯笼,只有财东家才有。”老人说。那时,除夕后半夜,财东家开始放鞭炮了,村里的穷人就手提一个小小的棒槌灯笼去附近的庙里烧香,乞求过上好光景。
老人小时候家里十分艰难。5岁时父亲去世,母亲一人支撑一个家。即使这样,老人的母亲每年都会为孩子准备新衣服,把粗布煮绿做成裤子,用草灰将白布染灰做成上衣,年年如此。“当年我家对面就是一个财东,家里很是有钱,那家的姑娘过年时穿着细料布衣服,头戴一个绸子帽子,粉色边,旁边还有一个花,十分漂亮。”老人眉宇间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得出她对那个帽子印象很深刻,是当时人们都羡慕的物件。
江淑梅老人还记得那时去亲戚家拜年,母亲会提前准备4把挂面,1包点心,1斤糖。想起那时母亲给她发5角钱压岁钱的心情,老人激动不已。“一领到压岁钱就高兴的呀,到处跑着玩。”老人笑着说。
儿时虽然条件艰苦,但过年对于江淑梅老人而言还是非常有乐趣的。大年初一,吃过母亲包的萝卜丝豆腐饺子,她就和村里的小朋友一起去玩了。“那时没有电,也没有电视,孩子们就在一起做游戏,那些乐子现在的孩子都几乎不玩了。”
那时村里人多,孩子也多,过年是极其热闹的。每年村里的老戏台上都会有人唱戏,他们所唱的当时叫“二黄戏”,虽然孩子们不怎么听得懂,但是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孩子在中间跑来跑去,也是乐在其中。看“耍灯”也是老人的兴趣之一,耍灯的都是村里的小伙子,他们用红布把头一包,用线将两头一扎,老人经常跟在他们后面大半天。除此之外,村里在过年时“玩船”“耍狮子”“打花鼓”……那个时候,穷人和富人差别变小了,因为所有人都在享受着过年乐趣。“那时根本想不到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平时就跟过年一样,所以我们更要珍惜啊。”老人意味深长地说着。
关于老人的散文6:童年趣事
文/顾怡君
冰心老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有一件事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美丽的晚上,年幼的我仅6岁。我和妈妈正在吃晚饭,忽然,原本明亮的电灯闪了闪,暗了下去,屋子里一片漆黑。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停电了。”妈妈没有惊慌失措,镇定地找来一支蜡烛,把它点亮。
蜡烛上的火焰,只有小小的一簇,却在刹那间照亮了整间屋子。我好奇地将手伸向它。
“别碰!”妈妈一把抓住我的手,“火焰会烧灼东西,碰到会很痛。”
“哦。”我应了一声,放下了手,心中却对它越来越好奇。
我盯着那簇火焰,情不自禁地想道:火焰真是神奇的东西,能照明,靠近了还会感到丝丝温暖,这么温柔的东西怎么会烧灼人呢?这时,我看到了餐巾纸,一个想法渐渐在我脑中成形。
拿起餐巾纸,将它慢慢地靠近火焰。于是,悲剧发生了。
“啊!”被火焰碰触到的餐巾纸立刻燃烧起来,眼看要烧到手上了,我吓得把它扔到垃圾桶里。
这显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火燃烧得更起劲了。
看着火迅速把整个垃圾桶占领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妈妈身边:“妈妈,着火了!”
“什么!”妈妈放下手中的碗筷,转头,便看到了那可怜的垃圾桶。
惊讶、震撼、疑惑、焦急,我从妈妈眼中看到了几种不一样的情绪。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妈妈顿时反应过来。焦急地拉过旁边的脸盆,慌忙地把水龙头打开到最大,还没等水灌满,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垃圾桶边,只听“啪”一声,火被扑灭了。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妈妈脸上还留着一丝惊恐。
事后,我被妈妈狠狠地训了一顿,还被下令今后离火三米之外。
每当想起这件事,我总会叹一口气,纯真的童年,将会成为我今生记忆中最亮丽的风景线。
关于老人的散文7:感恩搀扶
文/鲁迁
“老人摔倒扶不扶”这个几度引起举国纠结热议的问题,还是让我这七十有四的残疾人现身说法,说说往事。
1985年秋,人到中年的我一场大病后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麻杆腿支撑不住五大三粗的身驱,走路踉踉跄跄,像一棵迎风的空心老树,随时会倒下来。
如今年逾古稀,记忆力愈来愈衰退的我,虽然记不清楚曾在西安古城大街小巷摔倒了多少次,但却清晰地记得,每一次跌倒后,都会有行人将我扶起。
生命在于运动,运动使人长寿,外出散步晨练,儿子儿媳反复叮咛我拄好拐杖小心行走,万万不敢跌跤。又怕我万一摔倒,嘱咐我带上手机。我便在家门口平坦的人行道上转悠转悠。放假在家的孙子怕我摔倒,经常陪着我散步,像卫兵一样保护着我。街上碰见耄耋老人高老太太,我感恩不尽地告诉孙子道:“二十多年前,我跌倒在湘子庙街,是高奶奶和耿爷爷,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我搀扶起来。”又遇见年逾古稀的街道办张主任,我情不自禁地告诉孙子:“十多年前,我去小车家巷社区理发店理发,跌倒在路上,是你张奶奶和另外一位老奶奶、阿姨,齐心合力将我扶起。”
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我们路遇白发苍苍的吴校长夫妇,又碰见中年的赫师傅和赵家父子……他们也都是曾扶起我的街坊邻居。令人肃然起敬的是,每当我在孙子面前感恩赞扬扶老助残的他们时,尽管他们职业不同、年龄不同,却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没啥,没啥,人人都有老的时候,那是我应该做的……
在环城公园、东郊等驾坡、西郊三桥,还有更远的长安区和咸阳,更多素不相识的行人扶起过我。29个春秋,每回跌倒在路上,都有行人将我扶起,这绝不能用运气来解释。我更愿意相信,搀扶我的父老乡亲,代表的是具有深度的文化底蕴,更有活力的西安人,从人文关爱细微处,展现出古城西安这座城市的大气、真情、厚重、求实的精神气质。
日渐年迈的我,每每想起这些在街头跌倒被扶起的一幕幕往事时,总是情难自禁,衷心祝福这些善良的人们平安幸福快乐。
关于老人的散文8:麦田里的乡下老人
文/郭领军
周末,在家闲得无聊,我突然产生了去田间地头看看田野,看看麦子的想法,久在城里上班忙碌,好久没有感受春风拂面、初绿萌发的景象了。
骑上自行车,沿着通向郊区的公路悠然自得地前行。骑车不多远,看到一个在小麦地头浇返青水的老大爷。骑到他身后,我下了自行车,向老大爷打招呼,我说:“大爷,浇地呢?”大老爷背朝我,手拿铁锨,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不断流向麦地里的水,对我的说话没有听到。当我再次打招呼时,老大爷才扭回身。我说:“这麦子长得真好!”老大爷开心地笑了。他说:“长势不错,但进入三月中旬,气温已回升,田间蒸发量大,小麦进入了分蘖、拔节的关键生长期。这返青水就是保证小麦高产的救命水呀!”我说:“返青水这么重要呀?”老大爷说:“那当然,这麦子就像人一样,人缺了水就会生病,影响机能,尤其对小孩子来讲,就会波及生长发育,影响到整个一生。麦子也如此,没有及时充分的水,就会小麦减产,直接影响到丰收!”老大爷的话,让我心头一振,老大爷朴实的话语,却道出了人生的哲理,人的健康的确离不开水,离不开养分,所以,对健康人和患病的人来说,及时补充“返青水”,才是生命长久不息的无尽源泉。
我站在大爷身边,又深层联想到,人生许多关键的关口,都需要“返青水”,除健康之外,比如面对学习上的难题、事业上的困境、职场上的挫折、爱情上的裂痕,在这种艰难时刻,都需要巨大的勇气去迎接挑战,都需要自身的奋起和拼博,都需要朋友、亲人的关怀与帮助,而这种入心的关怀和热情的相助,就是给人信心和力量的“返青水”。
正想着,老大爷喊道:“麦地里跑水了?”他挥着铁锨向跑水的麦田去堵水,看着老大爷的背影,我在心里说,大爷,你好了不起,是你让我进一步认识了“返青水”的真正涵义,我今天遇到你,是我的幸运!谢谢你,谢谢你这位教我人生哲理的乡下老人!
关于老人的散文9:过年啦,拿什么孝敬老人
文/徐学平
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眼看就要到来了,节日期间探望家中的老人,这不仅是个传统民俗,更是子女到父母跟前去尽孝的绝好时机。
晚辈孝敬老人,大都要买些东西。然而,我发现自己身边就有许多人都是千篇一律地买些糕点、烟酒或是营养品什么的,甚至还有人想出了一个最为简单直接的方法——送钱。这种行为,与其说是孝敬老人,还不如说是为了逃避时间上的付出。现代人日以继夜“忙休闲”,以至把替老人选称心礼物的时间都给忙丢了,最后只剩下“送钱”这一苍白的弥补方式。
小时候的日子,有父母的呵护,我们衣食无忧,快乐成长。有生的日子里,可敬的父母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向子女提出过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许他们辛劳了一辈子还没有出过一次远门,尝过一顿海鲜,住过一次宾馆……生活中,也许我们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忘记或疏忽一年一度的敬老:或许我们“太忙”,或许我们离家“太远”,可是我们却不能原谅自己那颗远离了老人的“心”。
其实,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们不图子女报答什么,更不会计较子女带回来什么,他们但求子女们都能有颗孝敬的心。一次温情的看望,一句贴心的问候,一包可口的点心,一件御寒的棉衣……这一件件我们可以做到的小事,只要我们用心地去做到了,他们就会心满意足倍感幸福了。
过年啦,该拿什么孝敬老人?我认为关键还得捎上自己的那份“心”,即对老人多一份爱心、多一份关心、多一份贴心,常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