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外公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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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外公的散文1:外公

文/和祺珍

从我出生起,我就没有见过外公。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外公这个角色一直空缺着。我只能是凭空想象外公的样子,可能是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的头发,可这后面怎么也想不出来。

一天,我跟妈妈去外婆家。妈妈跟外婆说:“孩子想看一看爸的照片。”外婆就从卧室里拿出相册递给我,我拿起相册翻看着。突然从相册里飘落下一张相片,相片已经泛黄。我拿起相片,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头发,背着手,眼中满是祥和,感觉相片中的人是那么的亲切。妈妈告诉我,那就是外公。

哦,外公,原来他就是外公啊!

妈妈说,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外公很疼她,对她很好。家里的哥哥和两位姐姐也都对她很好,也很疼她,总是让着她。虽然家里很穷,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后来,因外公得病去世了。外婆,一个单薄的女人,也拿起了锄头下田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为的都是自己的儿女。后来妈妈嫁到爸爸家中来,外婆就给了妈妈一个手镯,说代表外公的礼物送给她,妈妈特别小心地保管着手镯。妈妈描述着从前的生活,回想外公对她的好。我想起了在大姨家的时候,姐姐的衣柜前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玩具,姐姐说是外公送的。

我吃起醋来,我好嫉妒姐姐啊!为什么我不早点出世呢?我并不求什么,我只要外公能抱抱我,和我说说话就好,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微笑地抬起头,望着天空,心里默默地说:“外公,您在天上看着我吗?您一定要记着到我的梦里来做客,让我见上您一面,让我享受和您在一起的感觉。”

关于外公的散文2:巧手外公

文/卢昊彦

当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妈妈叫醒了,催促我快点,等会儿要去外婆家。我仍在打着哈欠。妈妈告诉我,外公正在干一件“大事”。大事?我立即从床上蹦了起来。

一到外婆家,只听后院传出叮叮当当的锨镐声。莫非外公在干“大事”?我心想。走到后院,我惊住了——原来,所谓的“大事”只不过是件小事——搭鸡窝。只见外公戴着一副手套,身着一件旧旧的工作服。看到我,他有些惊讶,又笑了笑,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又埋头干了起来。

外公在地上挖了6个洞,再把准备好的水泥柱放在洞里,用土埋好,拿脚压压平,6根柱子就如顽强的看守屹立在风中。接着,外公又拿来了几十根竹条和木板,先将木板用胶黏在柱子周围,剩下两面用竹条编成的竹网围了起来,这样既通风又除臭,还方便给鸡喂食。最精妙的属鸡窝的顶。外公用木板先粘在顶部,我以为鸡窝大功告成了,可外公还是站在边上细细研究着什么,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够满意。突然,外公眼睛一亮,冲进材料屋,拿出了砖头、水泥和瓦片,用水泥砖头加厚鸡窝,又在顶部铺上漂亮的瓦片,鸡窝才算完工。

因为鸡窝是在空旷的田埂上的,所以外公决定散养鸡。他准备在周围用网围一个圈,再种上花花草草。这样,白天,鸡就可以在外啄食昆虫,嬉戏玩耍,晚上在鸡窝睡觉,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外公说干就干,不一会儿,养鸡场也完成了。

我真佩服我这个巧手外公。

关于外公的散文3:遗憾没有外公

文/和祺珍

从我出生后,我就没有见过外公。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外公这个角色一直空缺着。我只能是凭空想象外公的样子,可能是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的头发,可这后面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一天,我跟妈妈去外婆家。妈妈跟外婆说:“孩子想看一看爸的照片。”外婆就从卧室里拿出相册递给我,我拿起相册翻看着。突然从相册里飘落下一张相片,相片已经泛黄。我拿起相片,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头发,背着手,眼中满是祥和,感觉相片中的人是那么的亲切。妈妈告诉我,那就是外公。

哦,外公,原来他就是外公啊!

妈妈说,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外公很疼她,对她很好。家里的哥哥和两位姐姐也都对她很好,也很疼她,总是让着她。虽然家里很穷,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后来,因外公得病去世了。外婆,一个单薄的女人,也拿起了锄头下田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为的都是自己的儿女。后来妈妈嫁到爸爸家,外婆就给了妈妈一个手镯,说代表外公的礼物送给她,妈妈特别小心地保管着手镯。妈妈到现在都描述着从前的生活,外公对她的好。我想起在大姨家的时候,姐姐的衣柜前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玩具,姐姐说是外公送的。

我吃起醋来,我好嫉妒姐姐啊!为什么我不早点出世呢?我并不求什么,我只要外公能抱抱我,和我说说话就好,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微笑地抬起头,望着天空,心里默默地说:“外公,您在天上看着我吗?您一定要记着到我的梦里来做客,让我见上您一面,让我享受和外公在一起的感觉。”

关于外公的散文4:外公逝去的日子

文/邹安妮

毫无征兆地,外公安详地离去了。

尽管亲眼目睹了一切,外公,他走了。我希望拨通电话,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就在这个城里的某个地方,等待着我们回去吃饭。

推开门,桌上摆满了各种可口的菜肴,外公端上一碗鱼,我们很自然地落座,开吃。大人们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偶尔会因为一点小事,争执得青筋凸现。外公的声音尤为大,表情也最令人难以忘记。我们这些小孩,吃完饭会坐到一旁,玩手机,看电视,漫不经心。听着一旁大人在唠叨,不高兴了,就插上儿句,警告他们不要争吵,要和睦。虽然一家浓重的火药味,但一点都不影响我们彼此爱护,彼此关心。这幅美好的画面,从乡下延续到了城里,从舅舅家蔓延到了阿姨家,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爱和这样的相处方式,这就是我们家的天伦之乐。我们从未想到有一天,会有任何一个人缺席。

可现在外公走了,走了快七天。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绵长,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存储在脑袋中的关于他的一切记忆,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呈现,描摹,然后是无尽的想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感受得到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他的脾气、他走路的样子、他的喘息声。此刻,我才明白,这就是逝者留给生者的“财产”。

外公是个普通的农民,他的一生很平淡。他的生活主要耗在大山里,耗在土地上,但他养育了6个儿女,供他们上学,为他们付出。6个儿女中,有两个当了老师,一个做了公务员,一个是成功的生意人,也有两个和他一样还当农民。但他们都勤劳,善良。外公的脾气暴躁,但他喜欢小孩,喜欢龇着牙叫孩子们的名字,我知道他的内心和蔼可亲。我们家女性居多,但农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并未侵蚀他,他对他的儿女或是儿女的孩子爱得一样多,一样均匀。外公思想进步,乐观,随遇而安,无论是在乡下,还是城里,他把身份转换得得心应手,无需别人操心。在乡下,他能尽力为儿子分担家务;在城里,他也能从容不迫地买菜,做饭,接送孩子,散步,逛街……

外公爱我们,爱得不动声色。他和外婆争吵了一辈子,年轻时甚至大打出手,但没人会怀疑他们的感情。外婆洗好的衣服,永远都是外公在叠,在整理,打开衣柜门,外婆总能看见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躺在那里。在外公因为可能会失明而沮丧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从此不能帮外婆叠衣服,收拾家务,他害怕拖累家人。我们依赖外公,就像外婆依赖他一样。外公喜欢收集各种生活用品,包括方便袋,在他那里,我们总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到锅碗瓢盆,小到剪指甲的工具。他习惯了我们的呼喊,我们习惯了他的回应。外公就这样以他的方式,爱护着每位亲人,而我们也就心平气和地接受着这样的馈赠。

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外公乖极了,温顺得像个孩子。吃完饭,他就静静躺在沙发上。因为失明,他一度很沮丧,但没人会想到,这可能是不幸来临的征兆。外公是在准备去医院之前走的,他收拾好东西,装好儿女们孝敬他的积蓄,突然就倒下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走得很安详,像睡着一样。外公曾经是村子舞狮队的鼓手,他的鼓声曾经送走过许多人,但是他走的时候很安静,没有人为他击鼓舞狮。

就这样,外公留在了高高的山上。陪伴着他的只有脚下的厚土,和那一年四季刮不完的令人悲伤的风。

关于外公的散文5:外公的金鸡湾

文/王毅

苦涩的过继

母亲是过继到大爹家的第四个孩子。每次提及过继的往事,母亲总是黯然伤神。

外公有个哥哥,我们称呼大爹。大爹娶了许奶奶后,一直没有生育,家里笼罩着悲戚戚的气氛。外公就安慰大爹说:“长兄为大,我有了儿子,马上过继给你。”

外公婚后很快就得了儿子,外婆还在坐月子,外公就和她商量过继的事,外婆哪里舍得骨肉分离啊!她泪眼婆娑,默不作声。外公婚后头一次发了脾气:“嫁到金鸡湾,就得遵守金鸡湾的规矩,大的无后就该小的过继。”看外公态度坚决,再一想,两弟兄屋前屋后的,离得不远,外婆也就勉强应允。

大爹和许奶奶乐颠颠地抱着过继的儿子,照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然而,孩子不到七岁,就患病夭折了。两家人沉浸在丧子的悲伤中,最为悲痛的当然还是大爹。埋了孩子后,大爹一脸的愧疚,外公平静地说:“第二个儿子过继给你吧,我还有生的。”

然而,第二个儿子不满六岁,又患上不知名的病,到处求医问诊,最后还是死了。外婆哭得死去活来,却没有埋怨许奶奶。

外公的第三个儿子同样过继到了大爹家。大爹一家人小心翼翼地抚育着这个命根子。可是,大爹注定命运多舛,孩子七岁时,一场恶性疟疾夺走了幼小的生命。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谁也无法承受。大爹歇斯底里地咆哮:“老天要断我香火啊!”拿起一只碗就砸向堂屋的神柜,顿时碎片飞溅。发了疯似的大爹又抓起神柜上的神牌,操起斧子就劈过去,那是要劈柳家的祖宗啊。外公和村里的男人们涌上前,强行按住了大爹。被压在地上的大爹没有眼泪,一边挣扎一边哀求:“找根绳子我吊死算了!老天爷啊!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个老实人?”满屋子的人都哭了,包括压在大爹身上的男人们。整个金鸡湾笼罩在伤痛与悲悯之中。

母亲是外婆的第四个孩子。在金鸡湾,一般过继的都是儿子,可大爹一家要孩子心切,还是腆着脸抱走了这个女娃。外婆面无表情地说:“就看这娃娃的命了。”

母亲命硬,奇迹般活了过来。

谁也意料不到,此后外婆接连生下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孩。每怀一胎,外公就眼巴巴地指望儿子,却一次次从希望走向失望。年过四十的外婆,摸着肚子叹息说:“可能没指望了。”外公外婆心里都发了慌,整个金鸡湾也在为这个家的命运操心,毕竟外公做出的牺牲太大了。所幸的是,外公在四十二岁时终于得了舅舅这根独苗苗,整个金鸡湾欢天喜地,大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尽管母亲为大爹一家带来了天伦之乐,可在他们眼里,女娃毕竟是女娃。心有不甘的大爹,做梦都想拥有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他多方游说,寻到附近的九屋墩,终于过继到了一个儿子,我的大舅。听母亲说大舅过继到金鸡湾时,已经成家了。那天,村里人敲锣打鼓,大舅骑着枣红马,大舅妈则坐在花轿上,像迎亲嫁女一样落户到金鸡湾。

此后,大舅在金鸡湾生儿育女,一家老小过得很和睦。大爹和许奶奶以行船打鱼为生,母亲经常跟随渔船下湖捕捞,回家后往往第一时间跑回娘家和外公外婆亲热。而外公总是大声训斥着把她赶走了,他是生怕大爹和许奶奶看着不高兴。

老年的大爹不幸患了眼疾,成为瞎子,最终还是死在了吊绳上。

悠悠弹花声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是在金鸡湾度过的。

秋收过后,农村闲下来,可外公却更加忙碌,像河边上转悠不停的老水车。外公是金鸡湾一带有名的弹花匠,不用背着弹花弓走村串户,一单单棉被生意就送上门来,一直排到了过年。外公家大口阔,除了薄薄的几亩田,弹棉花的手艺成为家里创收的主要来源。

弹花并不像弹琴一样轻松,是一项繁重的体力活,特别需要臂力。方方正正的堂屋里,几块门板拼成操作台面,上面铺满新收的棉花,外公身子前倾,一只脚摆成弓步,一只脚后撑,一手执弓,—手挥动弹花锤,弓弦筋绳上下震动,白花飞舞。那“哐——当,哐——当,哐哐哐——当”的声音,既像弦乐,又像打击乐,刚劲有力,浑厚深沉。弹花声声,悠悠回响在乡村的怀抱。

金鸡湾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光秃秃的树木在风雪中瑟瑟发抖,户外几乎看不到行人,村民们围着火炉谈天说地。可是外公却穿着单薄的秋衣,手中弹花锤有节奏地叩响在弦线上,仿佛越弹越来劲。杂乱的棉花被弹震得蓬松而柔软,空气中游荡的丝丝棉絮,沾满了外公光亮亮汗涔涔的头,一些还沾附到鼻孔里。外婆则轻轻摇着那辆古老的木纺车,洁白的纱线如涓涓细流。在我眼里,那纺车轮下淌出的丝丝纱线,似乎永远也流不完。堂屋的一角,我穿着厚重的棉衣,双脚踩踏温热的火钵子,一把一把地嚼着炒米,有滋有味欣赏着他们的表演。外公当然是主角,而外婆永远是优秀的搭档。

入夜时分,外公停下了弹花锤的手,为着不干扰四邻休息。明亮的油灯下,外公外婆为弹好的棉絮编织网线,牵线的细竹竿在外公手里忽上忽下,接线的外婆可以坐在板凳上,而递线的外公则只能站立在另一端干活。夜深人静,织完网线,外公就开始用沉重的磨盘转动着磨压棉被,那磨盘的木柄,早已被外公粗糙的手磨得光滑油亮。日复一日,他们就这样在我稚气的目光中忙碌着,成为我童年最温馨的记忆。

古老的弹花手艺,如今已难得一见,被先进的弹花机取而代之。外公外婆也已作古多年,长眠在金鸡湾的树林里。如今回忆起来,那简单而贫寒的农家生活,却充盈着默契与和谐,溢满了快乐和幸福。

外公之死

关于外公的死因,至今仍是母亲最纠结的问题。

七十多岁的外公死于肺癌,致命的却是鼠药。肺癌晚期的外公,早已卧床无法动弹,骨瘦如柴,是谁买来的鼠药,是谁送到他的手上,亦或是谁倒入茶水中,始终是一个谜团。

我清晰地记得,外公随舅舅到县城医院就诊,就住在我家。外公被舅舅告知是普通的胃炎时,他淡然地说:“庄稼人下田干活,饥一餐饱一餐的,难免得胃病,只是疼得太厉害。”说完就进房睡了。舅舅关了卫生间门,放开水龙头,偷偷哭了一场。外公一生不抽烟,金鸡湾的环境又是那样的纯净,怎么就患上了肺癌?而且一查就是晚期。现在看来,应该是弹棉花落下的职业病。

外公回到了他的金鸡湾,去承受那为期不多的痛苦人生,而我则负责帮他买止疼用的杜冷丁。从卫生局办了一个领药的证件,到医院买了药,然后送到车站,托公交司机送到乡下。杜冷丁属毒品类止疼药剂,按规定一次只能领一支,药倒不贵,那时每支只卖一块多钱。最初,一周打一针,还能减缓外公的疼痛,可是随着病情的加剧,外公胸腔彻夜绞痛,吃什么吐什么,有时还大口吐血。不堪病痛折磨的外公,几次恳求外婆去买老鼠药,只求早日解脱。外婆坚定地摇头说:“医生正在想办法,再挺一挺。”外婆善良的谎言,并不能遏制病痛,止疼药必须加量。但到了后来,一天打一针,也无法止住外公身体的疼痛。坚强的外公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每逢亲戚或邻居来看望,就哀求他们帮忙去买包鼠药,但没人肯答应。外公开始发火了:“吊颈找不到绳,投河爬不到边,街上鼠药多得是,这辈子只求你们一件事都这么难吗?”

那天上午,当我照旧买了杜冷丁针剂送到车站时,突然接到母亲电话:“外公已经走了。”

外公的葬礼很热闹,锣鼓喧天,唢呐悠扬,舞龙舞狮,灵幡飘荡,棺木所到之处,家家户户门前燃放长长的鞭炮,整个金鸡湾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年老的外婆没有跟随送葬队列行进,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呼唤着“姊妹呀”,那是金鸡湾人对逝去老伴的一种昵称。

劳碌奔波了一辈子的外公,终于停下他匆匆的脚步,安静地躺在村后的树林里,一如大热天收割后歇息在树林里,不远处就是他耕耘了一生的稻田。金鸡湾再也听不到那弹棉花的弦音了,只有飒飒的风声,在村后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关于外公的散文6:忆外公

文/田泽鹏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节,我想起了我的外公,心中再一次涌起对外公深深地怀念。

外公老年患脑梗塞和中风,记忆日渐衰退,但是那一声声唤我乳名的问候他记得:“田白,你来啦!吃饭了吗?”简简单单的问候,每次见到我时一定会问。

我童年的岁月中,外公是永远也抹不去永恒的记忆。从记事起,童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外公家度过的,学校一放假,我便迫不及待地朝外公家飞奔。那时候,我就是外公的小跟班,外公干什么都带着我。他锄草,我就在田坎看蚂蚁;他挑粪,我就给他拿粪勺;他背楠竹去山外的何铺大桥头街上卖,我总是他身后那个调皮的小累赘。到了何铺大桥头街上,他卖掉楠竹结账之后,总会给我买上好吃的几个糖。八十年代初,在家乡有糖吃是那么的让小朋友们羡慕,也让自己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小时候我很调皮,经常和年龄大我不多的舅舅们吵闹,不管是有理没理,外公都会偏袒我。从那时候起,外公就成为我在外婆家里的保护神。因为有外公帮忙解脱,我更加调皮捣乱。每年春节过后我就必须离开外公家回家念书了,离开时,我死活不愿意回家,大哭大闹。外公就说,“田白回去好好念书,放假再来玩”。之后背上我,翻山越岭送我回去上学。我的心里乐开了花,就这么无忧无虑的享受着外公给我的关爱。

读高中时,亲人都反对我参军,是外公说服大舅将我送到部队。我去部队那天,年事已高的他不畏几十里山路,步行将我送到大同镇政府。一路上,他一再叮属我:“参军到部队是迈向了人生的第一步,但以后的路还很远,希望你好好锻炼,同时注意身体,保持良好的心态……不要想家,好男儿志在四方。”那时家中负担还很重,他还塞给我一些钱。

外公去得很突然。在他84岁生日之后,这位慈祥的老人,一位只知道超负荷劳动的勤劳老人最后带着依依不舍,带着太多挂念永远离开了我们。

关于外公的散文7:外公的背影

小时候,外公对于我而言是童年的英雄,每次看到他那高大的背影就有一种安全感,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保护我。

我的暑假基本上都是在外公外婆那里度过。外婆管我很严厉,所以我更愿意与外公待在一起。

外公身材高大,手指很长,他经常牵着我的手行走。我很愿意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因为每次跟外公出去他都会给我买好吃的。外公很温和,他从来不对我发脾气,总是和我讲道理。最喜欢的就是在晚饭后同他一起散步。

记得有一次,我右脸疼得厉害,总觉得有东西在扎我。有时候疼得连饭都吃不下,但我不愿意说出来,因为我不想去医院。一天半夜,我实在疼得不行了便叫醒了外公外婆,他们带我去了医院。晚上医院很安静,空荡荡的,外婆背着我,外公去找医生,又是挂号又是缴费。只见外公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害怕他累着却又感觉他有用不完的力一样。看着他的背影我好心疼,安排好后,他轻轻地从外婆背上接过我,我好像感觉到他的手在抖,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急促的呼吸声容不得他半点喘息,外公轻声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去看医生了。”进了病房,他们把我慢慢地放在椅子上,外公便开始给医生说我的情况,他说得很快却是一字不漏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知道我得了腮腺炎后才松了一口气。回家的路上,外公背着我并告诉我以后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不过我全没听进去,因为我当时只记得他的背很暖很舒服。

后来便一直没有时间回去看外公外婆,直到有一天母亲告诉我外公病了,我们匆忙地赶回去,只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上没有一丝红润,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见我们来了,外公便努力地想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支起来,可怎么也使不上劲。外公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知该如何形容。他那几乎瘦得跟火柴梗一样的小腿,像一根瘦瘦的竹竿,颤颤巍巍地走着。后来,在医护人员的医治和外婆的精心照料之下,外公终于以健康的身体出院了。

我在外公高大的背影和瘦弱的背影中长大,我想追寻他以前的模样,却发现岁月已悄悄在他头上留下了道道白发。

关于外公的散文8:“睡”去的外公

文/陈科颖

2008年1月的一天,我最亲的亲人——外公永远地“睡”去了。那天,我彻夜难眠,无法忍受亲人的离去,直到现在也难于平抚我内心的伤痛,因为离去的悲哀在我的心中紧紧环绕,成为了我永远的痛……

当我呱呱坠地来到世界,第一个抱起我的亲人就是外公。从我记事起,外公每天都要抱着我去公园,给我讲故事,教我唱歌,和我捉迷藏,带给我无尽的快乐……

有一天,上完绘画班,外公第一次没来接我,我仰着红扑扑的小脸问外婆:“阿公为什么没有来接我呀?”外婆眼里的泪一直在打转,“外婆,你怎么哭了呀?”外婆没有回答。

后来我才知道,外公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眼泪不禁“唰”地掉了下来。我总是想,外公是那么善良,那么爱我,他肯定舍不得离开我,而且他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他最爱的小蓓的,外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奶奶来家里照顾我,而爸爸妈妈和外婆都匆忙赶往医院,直到深夜才回来。“妈妈,阿公好些了吗?他为什么还不回家陪小蓓?”泪流满面的妈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你的阿公被诊断为脑梗,你可能再也不会有阿公了!。”我听了,心中升起一股痛,眼泪掉了下来。我和妈妈相依在一起流着泪,祈求死神不要带走我最爱的阿公,可是死神终究没有被我们赶跑,阿公永远地走了。我趴在外公的身上,不停地摇着,希望他快快醒来,可他冰冷的身体正如我冰冷的心一般,我的泪又一次流淌……

现在,每当我想外公时,我总会抱着外公的相册,倚在窗旁,看着来往的车辆,我总在想,外公只是睡着了,在天堂那百花盛开的国度,外公一定生活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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