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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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的文章1:梅花

文/厚圃

梅花在国人眼里,非寻常草木所能比,它不仅仅是一种植物,还是文化符号、精神象征。

“未须草草赋梅花,多少骚人词客。总被西湖林处士,不肯分留风月”,辛弃疾的意思比较直白,你们再写也写不过林逋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他的话大约是对的,但并不能真正起到什么作用,依然有一茬一茬的人怀着热情为梅花吟唱。不过要是说到米芾所撰的那副对联——“雪里红梅,雪映红梅梅映雪;风中绿竹,风翻绿竹竹翻风”,我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一种误传,因为读来总有俗气在其中。

几乎所有国画家都画过梅花,对于那些画梅好手,与其说是为梅写照,倒不如说是画家自况。终老于梅林之中的北宋画家仲仁,据说是墨梅画法的始创人,连元代的赵孟兆页 也对他敬佩有加,在墨梅题跋中称“世之论墨梅者,皆以华光为称首”。所谓华光,就是仲仁先生到了衡州寄居的寺院,“因住华光,人以为号”。

民间有“老梅花,少牡丹”之说,梅花是木本花卉,寿命比人类要长得多,一般可活三五百年,甚至上千年,故而多数画家喜画梅花的铁干老枝,元代王冕却反其道而行之,写嫩枝以表现梅花的清拔与动势。明代才子唐寅,不仅画过梅树环抱的书屋图,还画过“一枝清影写横斜”的折枝墨梅。说到画梅名家,当然不能落下扬州八怪之首的金农,五十岁始正式作画,笔下的梅花老干新枝盘曲多姿,枝繁花茂疏密有致。金冬心画梅强调“宜瘦不宜肥”,瘦处要“如鹭立寒汀,不欲为人作近玩”。

大画家之所以是大画家,而非普通画匠,首先在于他具有深厚修养,对人生、自然有着独到的体验与感受,这么一说,也就不难理解金冬心一学画便能很快建立起自己的艺术风格,到达心到意亦到、笔到神亦到的境界。

我的家乡潮汕,有位生于清末的画家叫杨棫,别署一树梅花馆主,善画梅花。听说汕头市博物馆藏有他的一件《梅花》立轴,画的是两株粗大的老梅树,笔墨洒脱,气韵不凡,右上角还题诗一首:“美人遗世太无聊,轻染胭脂艳一梢。毕竟风流高格调,不随凡卉入离骚。”我因每次节日才回乡,至今无缘一见。

说到梅花,我便不能忘怀少时随陈显达先生学画的往事。老人画梅,先以笔蘸淡墨,在砚边弄干些再蘸浓墨,起笔时以侧锋画梅花躯干,至枝条处转为中锋,行笔中故意留白断开以便填上花朵。可能是为了吸引我,他最先教我画的是红梅,用曙红点花,一时满纸红红彤彤溢出喜气。他也教我画圈梅,用淡墨勾瓣、花心,再剔花须、点蕊头,最后点花蒂,一般不着色。不过也有画家喜欢在宣纸背面的花瓣里敷上白粉,以增强它的立体效果,这种方法我不曾试过,总觉得多此一举。

我跟老人学画那阵子,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梅花。我一直以为梅花全都长着五瓣,也真是,在所有画册里几乎见不到重瓣的梅花。画家们是不是担心把它画成桃花或者别的什么花?我不大清楚。而且,我当时还有另一误解,以为梅花只有红白两色,待年纪稍长后才知道,它还有粉色、紫色、浅绿色、黄色等等。

梅花是南京和武汉的市花,也是粤地文化名城梅州的市花。梅州原叫敬州,为避宋太祖祖父赵敬之讳,当时又恰逢梅树遍地,便改名梅州。梅州距我定居的城市不过三四百公里,可我还是弄不清那儿到底有没有大片的梅花可赏?我的家乡倒是有观梅的地方,揭西西坑古寺算一处,此外还有“青梅之乡”的陆河。每年一月初梅花便竞相开放,引来游人无数。不过让人稍感遗憾的是,平原无雪。

陈显达老人走了好多年了,我只要画画,尤其是画梅花,总会想起他。

梅花的文章2:江城二月梅花落

文/轻舞飞扬

二月,江城。

恻恻轻寒中,我来,任蒙蒙细雨湿了衣。

是晴川下历历的汉阳树一直在梦里摇曳么?是鹦鹉洲头的萋萋芳草绿了心田么?是朵朵白云在眼眸间悠悠千载了么?是黄鹤楼飞翘的檐角挑亮了岁月中的歌谣了么?

不,不是。

我来,只为赴一场千年的旧约。

千年前,我是太白笔下的故人。烟花三月里,一点帆影下,我离去。千年后,二月剪剪风中,几袅柳丝间,我归来。

细雨,模糊了穿越千年时光的思绪。恍惚间,我看到千年前,黄鹤楼上,友人在为我送行。

清酒一杯一杯地尽,可愁却一点点地聚。一杯酒,一盏愁,举杯,饮尽风雨,饮尽别离。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那端,他站在楼上,极目远眺,长江水去,木兰舟远,故人已遥遥。惟余烟波渺渺,千里楚天空阔,情何以堪?

这边,一点薄酒我已醉。孤舟中,只愿长眠不愿醒。夜半醒来时,惟见天边弦月一弯,想晓风已吹落江城花无数。一怀愁绪,茫茫然无以凭寄。我又怎能不痛?

多想,不离去。多想,一起仗剑走天涯。多想,青山绿水浩然归。可我,别无选择,只能离去。

于是,痛了生生世世。

一梦醒来已千年,今天,我来。

黄鹤楼上,独自倚窗凭栏,听冷雨敲窗,泪湿襟袖。

举目四望,江水流,天涯远,却不见友人影。沉沉暮霭中,漠漠平林迷蒙辽远。江畔,流水淡烟,舟楫自横,渔火点点,无限寂寥。江水,承载了多少离愁别恨,滔滔无语东流。

天色阴阴,薄薄春寒冷冷侵入小楼,袭透了衣衫,愁如这漫天细雨无边无际,丝丝缠绕不绝。

拾级下楼,我沿着弯弯的石径慢行。

落梅轩中,枝柯交错,疏影横斜,梅花胜雪,暗香浮动,已近黄昏。 风过,花瓣斜飘。一枚轻落衣上,看凝在花瓣上的水珠微微颤栗,那可是千年前故人落下的那一滴泪?指尖轻拂,沁骨的凉。

站在花下,心莫名地疼。

有笛音幽幽传来,还是千年前那首《梅花落》么?

怎么声声起了清寒?是冰肌玉骨的梅花落在笛子上了么?

当年,薄阴微雨天,友人他白衣袍带,临风玉立,飘逸出尘。轻拈玉笛,指尖淡香残留,一首离曲拂花渡水,在江城上空飘荡。于是江城一夜梅花落如雪,多少离别的人肠断白苹洲。

花开花落,时光穿梭千年,寂静无声。今天,我回来,在清幽而淡远的梅花香中我悄然回来。

望断江水,望穿年岁,却没有见到我的友人。梅林犹在,黄鹤楼犹在,友人,他去了哪里?

斜风细细,隐隐有吟诵之声传来: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惟见长江天际流。

我惊喜四顾,却不知声音来自何处。来自紫竹苑中,还是碑廊?来自江城的上空,还是奔流的江水之上?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那声音似乎穿越了时空,千年来,一直在黄鹤楼上悠然回响。

原来,黄鹤楼记得,江城记得,东去的江水记得,唐宋的明月记得,明清的风霜记得,今天的人们记得。记得友人,记得我,记得风风雨雨走过来的这份千年真挚的情谊。

千年前的一别,千年轮回中的思念,换回的是千年传唱的友情。有得就有失的道理,就是这样的吧。

细雨中,我微笑,转身离去。从此,再无悔,亦无憾。

梅花的文章3:雪花…梅花…

文/海贝

此时的我,站在这隆冬的季节里,期待一树的梅花早日盛开。撷一瓣高洁,携一朵素雅,望一眼雪飘,就这样淡淡抒写,抒写着素简如许的温情与傲骨……

当绵软的雪花,迎着凛冽寒风纷然落下时,当微澜的河水,于一夜间冰封冻结时,当五颜六色的羽绒服流动于繁华的街市时,真正的冬天便会悄悄来到半岛。这样的季节,最好是午后,穿上雪地棉,围上围巾,戴上手套,穿起过膝的鲜艳羽绒服,远离城市,独自漫步于郊外…

总是选择那条弯曲的小路,一条上班下班、漫步晨练,多少年来不知走过多少个往返的小路。与其说是喜欢这条小路的安静,倒不如说是居住于路旁主人家楼前屋后的花草吸引了我…

最是留恋主人屋前那一树洁白的梅。

待到雪花满天飞舞时,便是梅花含苞待放日。每每路过于此,总会慢下脚步,看一树花蕾,枝枝蔓蔓浸染于柔柔白雪中,几许诗意便会柔然而生。此时,是那么,那么的想聆听一首婉约的曲子,在流淌的音符里,轻蘸素墨,描摹一笺梅花瘦,或持一管萧笛,轻倚梅苑,与三两知己煮酒言欢,在古人的青梅煮酒中,怡然度过这份好时光…

滴水成冰的季节,也许最适合安放一份缠缠绕绕的思绪。欲说还休的牵念,就像那待放的梅花,露出粉红几许。总是在一个又一个平淡的日子里,将绵绵情思倾洒纸笺,文字里的那份暖,早已越过喧嚣尘世,化为心香缕缕。这份暖,春花烂漫时,秋景旖旎时,梅苑香飘时,一直都安放于此。似水的年华里,梅苑深处流淌出的缕缕情谊,经得起岁月的历练,经得起雨雪的洗礼,无论走多远,都不曾改变…

我内心深处一直绽放着这样一枝素白的梅花。

也曾期待能像百花一样拥抱着春天,但骨子里的清高将注定会是最清寂的。千般境遇,万般磨难,她都会有一身香飘天涯的韵雅,独特的玉骨,独特的清逸,将注定有着永不变节的铮铮傲骨。她不会因春天的山花绚烂,去追逐世俗的类同而丢失了骨子里的圣洁和高雅,更不会丢弃这份冰清玉洁,而丧失自己的灵魂,这样的心思你更应该懂…

折一枝梅,放于手中,仔细端详,宛若拥抱着这个白雪皑皑的冬日。此刻的我,站在这含苞待放的时节,撷一瓣高洁,携一朵素雅,望一眼雪飘,就这样淡淡抒写,抒写着素简如许的温情与傲骨…

冬日里,我用一叶素心,点燃一束暖,这暖,是否穿越时光也暖在你的心上?是否也漾开在你的嘴角?我们一起约定吧,约定以后的每一个冬日,都有一枝雪梅贮藏于心,让清新芬芳揉进可爱的时光里……

梅花的文章4:咏梅

文/晏雨菲

梅山,因梅花繁多而得名。我早就想前往梅山去赏梅了,今天总算如愿。

刚进梅山不久,山路突然一转,漫山遍野的梅花立刻映入我的眼帘。虽然寒风凛冽,梅花却绽蕾吐艳,笑立枝头。

这里的梅花确实名不虚传,不仅数量多,而且品种也很多。粉梅如彩霞,白梅似雪,绿萼梅白中隐青,晶莹淡雅……

最引人注目的要数朱砂梅了。近观,坚硬的树干屈曲而上,褐色的老枝四面伸展开来,像是铁铸似的在寒风中摇晃着。老枝上抽出了一些挺拔的新枝,绽放出一朵朵火红的花。褐丝,金蕊,宛如无数美丽的红蝴蝶,停歇在嫩绿的新枝上。远望,满山红梅,一团团、一簇簇,像燃烧的火苗,十分热烈,十分耀眼,把残冬留下的痕迹都驱尽了。

漫步在梅林中,刺骨的寒风轻轻拂面,淡淡的花香阵阵扑来,娇艳的梅花树树盛开。梅花在风雪中蕴育着美,用鲜花和清香迎来明媚的春天。等到百花争艳的时候,它又悄悄脱下那美丽的锦袍,长出绿叶,为来年的绽放做准备了。

多么高尚的梅啊!来年我还要看这傲雪凌霜的梅花!

梅花的文章5:插了梅花便过年

文/杨莹

喜欢插花,因此对花器格外敏感。与友人小聚,相遇一瓶江西产的“听花开”樱花酒。瓶身很素,底部乳白和上端浅粉色渐变,哥窑的材质有着冰裂纹样,此瓶口小肚大,给人端庄稳重的美感。

说实话,我看到这瓶“听花开”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么好看的瓶装酒简直是暴殄天物。虽然我知道梅瓶最早都是用来储酒的,其特殊造型也是出于储酒需要,所以有盖密封。但我在心里把它认定为正宗的花器,无论造型还是气质,“听花开”都适合插花。

梅瓶的美,在中国瓷器史上持续了1000多年。梅瓶是一种小口、短颈、丰肩、瘦底、圈足的瓶式,以口小只能插梅枝而得名。据考古学家说,梅瓶诞生在唐朝。从唐至明清,古之工匠们在设计与制作梅瓶时,将人体美的因素融入抽象造型中,使得这种瓶子气质一看就与众不同。

我曾在故宫博物院看过一只北宋的梅瓶,颈短口小,丰肩、收腰,往下逐渐收束,特别有审美韵味。定窑白釉的瓶身上还刻着暗花纹理,如同一个身材细高腹瘦肩丰的窈窕女子,甘于寂寞地站在历史深处。

梅瓶的功用,也伴随着朝代更迭而变换万千。宋人犹爱插梅。宋代仇远在《插梅》诗中写道:“偶得数枝梅,插向陶瓶里。置之曲密房,注以清冷水。肌肤若冰雪,寒极粟不起。岁晏且闻香,春深看结子。”梅瓶在宋代又称“经瓶”,是宋朝文人心中的瘦腰花器,有着与美人一样的观赏性。

梅瓶当作酒器之说在元代更为流行。元朝人普遍豪饮,梅瓶装酒具有实用功能。句容博物馆就有两只元青花梅瓶,平日里不大容易看到,作为镇馆之宝,一直深藏馆中。据说是20世纪80年代清句容河时的民工在淤泥深处挖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元朝哪个大户人家逃难时丢弃的,被过往的光阴沉淀、覆盖着,依然保持着光鲜的模样。

梅瓶是瓷瓶中格调最为高雅的器型之一。因此用梅瓶插梅,便成了雅事。岁末年关,山里的蜡梅花开了。喜客泉边,崇禧宫旁,东进湖畔,甚至上山的公路两边,坡上的翠竹林间,都有蜡梅一丛一丛的身影。

蜡梅在背阴的地方,似乎开得慢一些,枝条上挂着一个个的花苞,圆鼓鼓的,非常密集,就像春光里的柳芽;而向阳的蜡梅开得正盛,满树黄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散发出一阵一阵的香气。这种香,不是很热烈,淡淡的,若有似无,像一个玉洁冰清的美人,端的有韵致。

一早就寻思着折梅清供。有一阵子没去喜客泉了,喜客泉的门楣和院落都重新修缮过了。木门木亭和木长廊刷了红漆,里里外外的花都重栽过了,门口的玉簪花也换成了迎客松。茶花开得通红,唯有门后的两株蜡梅依然是旧时模样。与假山、泉水、一垄垄的茶树和古色古香的庭院构造出一种深远的意境。

泉水汩汩地冒着泡,蜡梅枝条在山风的吹拂下,有节奏地摇摆着,仿佛要释放出久久蕴藏的香。这种香气闻久了,竟然嗅出了童年的味道。在我印象中,母亲过年都会插一束蜡梅应景。《花月令》中说:“十二月,蜡梅坼。梅花绽。”乡村人家,几乎家家都箍有一个小院子,而院子里又家家都种着蜡梅花。蜡梅花好养,不用担心浇没浇水,施不施肥,梅树根深,它能在数九隆冬的季节带雪盛开。

蜡梅花期很长,能从十二月开到来年二月,一般蜡梅开结束了春梅登场,似乎只有经过与严寒风雪作斗争,蜡梅才会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乡村记忆里的冬天,蜡梅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村庄。就像此时,我被山上无处不在的梅香充斥着,包围着。

匆匆折了几枝,插在“听花开”中,粉瓶黄花映衬着白壁,那样和谐那样美。不由仿郑板桥诗写了首《插枝梅花便过年》:“岁暮尘声远,云深岭上年。梅香盈素手,冷暖意双全。”

郑板桥诗里的 “插枝梅花”实质指的是一种心境,一种简、静、雅的意趣。一年四季,周而复始,季节见证着一去不复返的人生,在光阴的河流之上,人生的坐标是波浪曲折向前,高潮有时,低谷也有时,只有经历过严寒的冬天,才能感受到春天的温暖,就如蜡梅,须经霜雪,才能暗香悠远。

梅花的文章6:竹思

文/白克信

“春尽梅花看竹来。”每当此时,我的思绪忆起了在桂北的一个小山村看竹的情景。有一年,我下乡住在邓大伯家,这里满山遍野都是竹林,春风吹拂,竹林摇曳,像是绿色的波浪随风起伏,或高或矮,风姿各异。

邓大伯家屋前有一块空地,房前屋后,翠竹环绕。春雨霏霏时节,我目睹了如“雨后春笋”般的心境。清晨,只看到空地上有几处泥土悄悄松动,第二日尖尖的竹笋就突然破土而出,不几日一支支茁壮的新竹,拔地而起,高高地向上伸挺,我仿佛听到新竹拔节生长的声音。细看那层层的竹节处,脱了笋衣的竹,青翠欲滴,不由你不感到一股强劲的活力。虽过数年,记忆仍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古往今来,颂竹子的诗词不少。自《诗经》唱出“绿竹猗猗”“绿竹青青”“绿竹如箦”以来,国人对竹特别青睐。可谓爱竹葱翠,爱竹清幽,爱竹高节,甚是敬佩。“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使人俗。”道破了苏东坡喜好竹子的心态,更使国人“见竹如见公”“一节不肯曲”,令人刻骨铭心。还有那“竹叶青青不肯黄,枝条楚楚耐严霜。昭苏万物春风里,更有笋尖出土忙”,这是董必武同志的赞美竹诗句。诗人描绘了竹子四季葱绿的英姿和傲霜斗雪的精神,使人受到鼓舞。只要我们以顽强拼搏、自强不息的精神,对待工作和生活,就会实现人生的梦想。

以竹比喻,深含寓意的诗词不少。清代画竹大师、诗人郑板桥写竹耐人寻味。“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此诗引申隐喻,升华拟人,充满人生哲理,给人启迪。我们的事业正是如此,有了这种精神,改革开放的步伐才能不断推向前进,登上新台阶,实现中国梦。

关于竹,还有不少优美的神话故事。据说,黄帝曾命令一个叫伶伦的定音律。伶伦就从大夏之西、昆仑山麓取来竹子,断面节间,长六寸九分吹之,恰是黄钟宫调。从此,我们有了音乐,有了箫笛。更优美动人的是有关湘妃竹的传说。据古籍载,舜帝南巡,死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二妃追来,哭得死去活来,泪珠洒上翠竹,留下斑斑泪痕。难怪一代诗擘毛泽东同志吟咏:“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观竹,见竹思人,心生敬重。每当我在漓江岸行走时,在烟雨朦胧中,看到那婆娑起舞的竹影,不由想起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原先两岸没有这样的凤尾竹。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周恩来总理建议,在两岸种凤尾竹。如今,这个种竹的建议为漓江绿色添上了神来之笔。为此,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诗人管桦曾为周总理事迹展览馆巨幅青竹的题诗:“根扎千尺土,叶上苍梧云,平生近红日,萧萧金石声。”这竹表达出总理同人民的深情厚谊,这竹描绘出总理顶天立地的崇高形象。至今,翠竹的高尚气节和精神,已成了人们的学习典范。

梅花的文章7:梅

文/贺子枫

在百花凋零的时候,唯有梅花生机勃勃。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寒冬之中。数九隆冬,地冻天寒,那傲然挺立的梅花,那傲雪而放的梅花,开的那样鲜,开的那样艳。

梅花和别的花不一样,其他的花都怕困难,遇到困难就低头折节,不能勇敢的战胜困难,一到冬天,个个都退缩了,到了暖和的春天,才又苏醒过来。可是梅花不仅凌寒独自开,而且生命力也很顽强。

梅花有清香的气息,它洁白如雪,它冰清玉洁。它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人们夸奖它的颜色怎样艳丽,怎样美丽,只求能把清香的气息,洁白的花朵为世人贡献就满足了。

中国人偏爱梅花,是因为红梅于中国人有相同的精神。有着“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品质。那血色的梅花,开的那样娇艳。她敢与风雪斗争,敢与风雪厮杀。她是春姑娘的使者,不怕冬天的胁迫,傲然于天地之间,飘撒春的芬芳,播种春的希望。当大地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春天时,她却静静的消逝,化作春泥,只留一抹余香荡漾于天地间。她的一生就像一部充满欢乐与悲伤的乐曲,从飘舞的雪花奏到了缤纷的百花。

梅花美,却把美留给了洁白无瑕的大地,梅花俏,却“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梅花香,可有谁知那“梅花香自寒苦来”的艰辛。梅花傲雪斗霜,不怕困难,谦虚乐观。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一抹余红换来春满大地,这才是梅花品性真正的高洁之处,也是我爱梅花的真正原因。

梅花的色,艳而不娇;梅花的香,清幽淡雅;梅花的姿,苍古清秀。

梅花呀!你那不畏严寒的精神让我刻骨铭心。

梅花的文章8:梅花,寄赠北方佳人

龙年春节已近尾声,迎新的鞭炮,偶尔还在或远或近的地方响起。虽然微风还挟着一丝丝寒意,但是春天正在悄悄向我们伸出双臂。崭新的阳光暖暖地照着,男女老少地涌向户外,散步玩耍,精神十足。

我来到汉江边,要寻找盛开的梅花,拍下它寄赠北方的佳人。在向东望不到尽头的江滨景观地带,垂柳正在孕育绿芽儿,各种常绿的植物重新打起精神来,江水开始泛绿,画舫悠悠的飘在水面上……绿树旁、修竹下、草坪里、堤道上……休闲锻炼的、观景闲逛的,聚会娱乐的,人群熙熙攘攘,千姿百态,尽情地在享受初春的和煦阳光。情侣甜蜜地相拥,孩童欢快地追逐;人们或坐或行,聊着新鲜的事情。

独自漫步江滨,春光怡然,报春的第一枝红梅竟然不见。堤上堤下,我跑遍种梅的草坪,杂然而生的梅树,恬静地合着眉眼,像美人沉睡在阳光里。顺江而下,溯江而上,所有的梅骨朵,都含情脉脉地抛个媚眼:等待着,和煦的阳光正在徐徐浸染粉嫩的面庞。遗憾,惶惑,我该拿什么回复北方的佳人?江滨的梅花还没有开放,满树的花苞儿涨红着脸,像心爱的人对你欲言又止。偶尔有一两朵梅花耐不住寂寞,轻轻抬头张望,没施粉脂,天生丽质,娇媚可人。这些许的春色,怎能消融漫天飞雪,慰藉北方佳人对春的渴望?

一江春水,滟滟地荡漾着春日的柔光;沿岸,漫步的人群,沉醉在江风的清新里。春天分明来到了,能找见的,就在梅花的含苞欲放。怅然,失望中退一步想:花蕾憋红了脸庞,春天很快就会绽放,寄赠北方佳人,聊暖寒冷的心房。我拿出相机,拍下满树红蕾,拍下率先开放的那两朵梅花,尽量展现它们的红润,它们的希望,一张,又一张……

悄然而至的,却是院子里的春光。蓦然发现,几树梅花争相开放,有的舒展开粉红的花瓣,笑得天真灿烂;有的花蕾初绽,刚刚张开的花瓣,若有所思地合抱着,露出梅心的丝丝嫩黄;有的使足劲儿地撑开一瓣、两瓣,向春天展露笑颜;有的妩媚地睒一下美目,卖弄着娇柔的姿色;有的在枝头微微颤动,嫣红的脸羞答答向你转过来……啊!春天,竟然在院落的梅枝上欢呼雀跃、热闹非凡!我拍下一张,又一张……

就在一株梅树旁,映着终年翠绿的铁树,一簇簇迎春花绽开点点金黄,欢笑着、快乐着……也向人们招摇着春天的芳容。

我把这些意外的收获,连同江边的梅骨朵,一起发送给遥远的北方。北方瑞雪茫茫,春天还在南方的花枝上,嫩红,金黄。北方的佳人啊,这一张张红梅和迎春花的图片,能否融化你那儿的皑皑白雪,点染出一片北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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