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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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文章1:节节甜

文/尹杭

大年夜下午,我正在家里算口算的时候,爸爸跑过来“报告”:“我们准备到奶奶家吃年夜饭,快点儿!”我最希望吃到年夜饭,因为它既是为春节准备的大餐,也是一家团圆的象征。

到了奶奶家,厨房里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大碗小碗摆满了餐桌。好丰盛的年夜饭呀!我兴奋极了,一下子手舞足蹈起来。这时,墙角的两根甘蔗引起了我的注意,甘蔗又高又大,还黑乎乎的。爷爷问:“你们要吃甘蔗吗?”我胡思乱想起来:这么冷的天,吃甘蔗不是冷上加冷吗?再说了,过年好像也没吃甘蔗这个习俗呀!顾不上那么多了,吃呗!爸爸拿起刀,手起刀落,“啪啪啪”三声,就把甘蔗砍成了四段。为了把甘蔗洗干净,我飞奔到井边去打水,并问爸爸:“为什么要吃甘蔗呢?”爸爸反问我:“甘蔗甜不甜?”“甜!”“吃它节节甜”,爸爸停顿了一下说,“春节有很多习俗,来表达人们对新年的美好祝愿,比如吃年糕、吃团圆、贴春联等。吃甘蔗,就是希望来年生活更加甜蜜。”

爸爸削完甘蔗,我迫不及待地拿过一节准备吃掉。爸爸拦住我说:“我们可以吃,你可不能!”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巴,两颗门牙已经“光荣下岗”了。

看着爸爸咬着甘蔗大吃特吃的样子,我暗暗许下新年愿望:明年我一定长出两颗牙来,吃上“节节甜”!

大年夜文章2:童年的大年夜

文/鲁秦

贫穷的童年,但却是快乐的童年。随着岁月的年轮爬满额头,奔五的中年男人脑海中,贫穷的记忆渐渐模糊,快乐的记忆却日渐清晰。

过年,是那个时代小孩子一年的期盼,比现在的孩子更渴望过年。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也只有过年才能吃上平日吃不到的“好东西”(糖块、饼干、鸡鸭鱼肉),当然如果能有新衣服穿那是最美不过的,男孩子即使没有新衣服也一样地快乐,还可以放鞭炮。

上世纪七十年代,有着我太多的童年记忆,而过年的记忆尤为深刻。

天擦黑的时候,各家各户的破门上都贴上了红红的对联和过门钱,把毫无生机的生活装扮的有些节日的气氛。小孩子也被早早喊回家吃饭,吃过饭就被赶到大炕上睡觉。本地的习俗是半夜起来过年守岁,所以要早睡。

深夜12点以后,当霹雳拍啦的鞭炮声次第响起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孩子会被大人叫醒,穿衣在炕。瞧着父母和姐姐、哥哥里外忙活,先下水饺,供奉天地诸神,然后才炒菜、喝酒。坐在炕上,还有许多的禁忌,不能摸窗台(据说摸过以后会生疮长疖子的),不能动剪刀(当然这些东西早就被收拾起来了),不能说不吉利的话(白天贴对联的时候,因为说了一句俺家对联不如东邻大叔家的好看,就让大哥狠狠地踢了屁股一脚。),不能大声说话,诸如此类,显得很神秘。虽然那个年代一直在破除迷信,但过年的禁忌是老辈子传下来的,大年夜家家户户关上大门在家里搞迷信是没人管得了的。祭奉天地诸神自然少不了的,院子里挂上保险灯(带罩的煤油灯),桌子上摆满祭品(猪肉、鸡块、点心、水果等),水饺出锅以后端上去,烧纸,磕头,按程序一样不能少。这样的仪式在农村大都是男主人来完成的,父亲做这些的时候显得很虔诚,嘴里也会念念有词,念叨一些老辈子传下来的符语,譬如“大门口边参天树,二门口里聚宝盆,诸神下界把年过,保佑老少都平安”等等。10来岁的时候,男孩子会允许参与祭拜仪式,上香磕头,然后放鞭炮(发送纸马)。这样的鞭炮声次第传来,似乎有传染性,附近邻居,整个村庄,甚至不远的邻村都被鞭炮声淹没,空气中满是浓烈的火药气息。

祭拜完天地,父母开始炒菜,我跟弟弟蜷坐在被子边眼巴巴地等候着,有时候也会去数一数自己分到的炒花生和饼干(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都会把这些分开,炒花生每人一小瓢,自己收藏好了,慢慢吃,自己吃完了别馋其他人的。)在那个年代物质贫乏,做父母的大年夜是不能吝啬的,总要让孩子们吃个够吃个饱,平日不见的饭菜上桌,几个小猪一样的兄弟就开始放开肚皮抢吃了,再严厉的父母在大年夜也会脾气好许多,不再呵斥,不再打骂,任凭孩子们吃喝,这也是小孩子盼望过年的最大理由吧。

吃喝完,会上一些炒花生、瓜子、糖果,一家人吃着谈着守岁。这个时候,小孩子是可以去摸粗一些的椿树,左三圈右三圈,边转边说:“椿树高,椿树长,椿树你长我也长。”希望新的一年能长高一些。

不多时,天渐渐放亮,一些耐不得寂寞的孩子开始穿上新衣服串门拜年了,比一比谁家起得更早,鞭炮声也渐渐稀疏下来,大街小巷都是“过年好”的问候声,再穷人家也会被拜年的大人小孩子挤满黑洞洞的屋子,一拨又一拨,不到中午时分是散不去的。

大年夜文章3:热闹的大年夜

文/郭宛欣

今天是大年夜,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吃年夜饭。一路上,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真热闹呀!

来到外婆家,外婆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有鱼、有虾、有肉,还有象征团团圆圆的汤圆。外公拿出许多零食招待我们。我祝外公外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外公外婆给了一个大红包,祝我学习进步,天天向上。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吃过年夜饭,我和舅舅家的小妹妹一起放烟花,说说笑笑,玩得兴高采烈。屋檐下,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欢聚一堂;天空中,五光十色的烟花,像一朵朵绚彩斑斓的花朵。

真是一个既热闹又开心的大年夜呀!

大年夜文章4:大年夜

文/邝群英

20多年前,我还在上中学,两位姐姐已经出嫁,哥哥嫂嫂去新疆打工,过年没有回来,家里就剩我和父母一块过年。

哥哥是家里的长子,又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也许是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富养闺女、穷养儿”的思想,父亲对哥哥要求很严厉。从表面上看,好像父亲疼爱我们姐妹三个多些,关爱哥哥少些,因此父亲与哥哥看上去似乎有一层隔阂。那年除夕,哥哥嫂嫂没有在家里过年,从父亲的一言一行里,我突然发现,父亲对哥哥的爱,不比对我们的爱少一分。

我家有两处院落,东院与西院只有一墙之隔,平时父亲在东院,哥哥在西院,彼此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声,大家相安无事地过着日子,生活平淡如水。

他们父子俩有一个共性,都爱热闹,都喜欢用最热烈、喜庆的方式欢迎春节的到来。每年到除夕夜,他们俩就不约而同地准备了许多鞭炮,开门炮是三个大炮仗,三声大炮预示着新春的开始;接着放长长的鞭炮,是父亲用三盘长鞭炮接成一根长长的“辫子”,能响好长一阵子。父亲听到哥哥院里的鞭炮声,听到他们院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就会开心地笑,并不多说什么。

那年除夕夜,西院哥哥家冷冷清清,东院父亲这边也悄无声息,全无节日的欢乐气氛。我们家的开门炮也没有放。母亲静悄悄地把年夜饭做好,又静悄悄地把饭菜端上桌。父亲、母亲和我依次坐在饭桌前,聆听着外边一阵阵的喧闹声,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地响着,天空不时地蹿出耀眼的“花朵”。

外面的欢呼声、说笑声不断,我们屋子里却悄然无声,父母一脸阴郁。还是母亲打破了沉默,她拿起筷子,把筷子头在桌子上敲敲,说:“吃、吃,咱们吃咱们的。”母亲说话间,夹起一块鸡肉,放在父亲碗里,斜眼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父亲夹起鸡块就往嘴边送。我抬头看父亲,这时他的手抖得厉害,他的嘴唇、下巴都在一个劲地抖,老泪从他眼角流了出来,渐渐地,父亲就支撑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双手捂住脸,呜呜地放声大哭,简直像个孩子,嘴里喊着:“文革,我的儿,我的儿,我想你呀!”

母亲再也忍不住了,说:“你这个老头子,你这没良心的,大年夜,你也不让我们过个安稳年,你招惹我干啥,我没哭呢,你倒先哭了!”说着,母亲就趴在父亲肩上哭起来。

我看着他俩哭成一团,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们哭了好一会儿,还是母亲先打破了僵局,一边哭一边擦泪:“咱们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孩子们都该来给咱们拜年了。”

吃过饭不久,我那几个叔伯家的堂兄妹们纷纷敲门进来了。父亲赶紧洗洗脸,笑脸相迎,他微笑着对孩子们说:“新年好!新年好!”

母亲忙着给孩子们分发压岁钱,递瓜子、糖果。

看着晚辈们,父母脸上露出了笑脸,和侄子、侄媳妇、侄孙们欢欢喜喜地说着客套话……一边的我发现,父亲那僵硬的笑容里,分明藏着哥哥的身影。

大年夜文章5:接地气

文/游水方

大年夜,辞旧迎新的鞭炮“噼噼啪啪”响过之后,母亲便把熟睡的我催醒,让我赤脚踏一踏地板,我看到母亲也赤脚踏在地板上。这是我们家乡过年的习俗,称为接地气。

那时,我们还很穷,住的房子是泥砖茅草房,地板是用粘土拍打结实的。当然,赤脚踏在地板上就是踏在泥土上,脚是会弄脏的,母亲让我踏上去,我总是心有不甘。我问母亲,为何要踏上去?母亲说,因为你是农民的儿子,新年接了地气,一年都会有好运。当然,我对母亲的说法很是不解,但也无法拒绝。

后来,父亲教我读《成语考》,开篇就是,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我想,母亲说得对,土地是气凝而成,是有地气的。

我渐大了,要帮父母干农活了。我踏进水田里,地里确是冒出水泡来,有时水泡从跟前冒出,有时水泡从别处冒起,有时竟冒出一串来,这不是土地呼出的气吗?

于是,大年之夜,不用母亲提醒,我也把赤脚踏在地板上。

我读书时,读过一则故事,说的是地神盖娅的儿子安泰只要一接触大地,就会产生无穷的力量,他的敌手赫拉克斯看出这一点,在一次角斗中趁着他双脚离地的一刹那把他举起,在空中将他扼死。我想,他的巨大力量就来自于地气。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的力量也来自于地气。

这力量来自我吸纳了地气漫溢的芳香。我生于这片土地上,我吸着这片土地的气息一天天长大,力量一天天增强。这种气息,我感到很亲切,就像孩子对母亲的气息一样。清晨,东方刚露出鱼肚白,雾气还没有消散,庄稼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晨风轻轻地吹,那气息格外清新,沁人心肺,让人神清气爽。烈日下,远看着田野上升腾的水汽在颤动,南风从水塘那面吹来,伴着水草和庄稼的清香,让人有如喝了香茗一般,顿时心旷神怡。久旱逢甘雨,那清润的雨水注进泥土里,仿佛滋滋作响,地里便汩汩地冒出薯香的滋味,让我们兴奋不已,我们深知这不是下雨,而是在下谷下米。犁地时,那泥土在犁尖上翻转过来,沉积在泥土中混杂湿润的气味尽情释放,灌进鼻孔让人神清目明,心中不禁涌起新的希望,预示着新的一造种植又开始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片土地上扬起的气息已经铭刻在我的神经里,流淌在我的语言里,融化在我的情感中,定格为一种符号,那就是乡土,不管走到哪,都忘不了这种气味。

这力量来自我在土地上付出了艰辛的汗水。几岁时我便要下地帮父母干活了。开始时干一些轻小的活,除除草,松松土,放放牛之类。年纪稍长,又干一些重一点的活,掘地、淋水、施肥、下种之类。十六七岁时,父亲便教我一些犁地打秧这类粗重的农活了。父亲说,这是男子干的活,一定要懂。犁地,手臂要有力,能扶得起犁,还要驾驭得了牛。父亲教我犁地歌诀:“深抽,浅抑,大路扶仄仄。”我至今不忘。打秧不仅要力气,还要技术。初学打秧,手掌肿痛难忍,学会打秧,手掌便结了一层老茧。我会了犁地、打秧等行当,便有一股自豪感充溢心间,因为我已步入男子行列。在土地上摸爬滚打,我会干所有的农活,我的身上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汗水,只有这土地才能算得清,因为这汗水俏无声息地渗进了大地,与地气交融在一起,被吸收到了农作物的身上。我对那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也便体会得很深。父亲常说,力气去,力气回,出了力气,会得到更大的力气,人不必吝啬力气。在农活的磨练中,我的筋骨不断强壮,我的身体不断结实,我的力量不断增强,肩挑一百多斤的担子在小小的田埂上如履平地。

这力量来自土地上种出的粮食赋予了我能量。这片土地吸进了我们艰辛的汗水,又给予了我们丰厚的回报。土地随季节更换她的外衣,给我们展示了她的五彩斑谰。有时是满眼的青葱翠绿,展现出无限的蓬勃生机。有时是满眼的流金溢紫,展现了成熟的丰硕。有时是满眼的姹紫嫣红,展现了生命的多彩。收获绿色,那是青菜、波菜、丝瓜、青瓜;收获金色,那是稻谷、玉米、麦子、高粱;收获黄色,那是南瓜、番薯、土豆、黄豆;收获红色,那是金笋、西红柿、辣椒;收获白色,那是萝卜;收获紫色,那是茄瓜……我咀嚼这些食物,觉得很亲切,觉得土地没有亏待我们,付出了汗水,而尝到了芳香;付出了力气,而回报了能量,这就是她的博大。这田野,一造又一造,一年又一年,给我们创造了多少粮食,给我们提供了多少能量,让我们满怀希望地创造美好生活。

我时时心存感恩,我时时记住我是农民的儿子。尽管我穿着鞋走进城市,但是我没有忘记家乡那片土地,那股滋养生命的地气。每年的大年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过,那如潮的鞭炮响起,我就自然脱掉鞋子,赤脚踏在地板上。虽然没踏着泥土,但是我传承了父辈的传统,从心里感念着泥土。我并把这传统传给孩子。星期天,有空我会带着孩子回家乡看看,闻一闻泥土的气味。坐在办公室,看到群众前来办事,我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家乡泥土的气息。

接上地气,让我们充满生机活力。接上地气,让我们结出丰硕成果。

大年夜文章6:三个人的大年夜

文/忻之湄

那一年,经历了各种人为的心理折腾,父母终于搬进了新房子,我们谋划着要在他们的新房子里过一个小时候那样的春节。小时候的春节,所有的菜肴都是自制的,瓜子是自己炒的,糯米粉是自己磨的,蛋饺是自己做的,猪油汤团的馅心是自己揉搓的。那时候,外婆还在当家作主,掌控家里的人来客往经济支出,父母还在盛年,我们还没有学业和职业生活的细细碎碎的烦恼,一家人对即将到来的春节总是饱含热情充满期待。

渐渐地,随着老人的离去和物质的丰盛,对过年的期盼和热情越来越疏淡。有一度,我甚至觉得过年只是一种形式,住得离父母不远,平常既不缺少亲情也不缺少美食,何必拘泥于这一种形式呢?曾经乐得轻松地在饭店里将就一顿全不走心的年夜饭,也曾自以为潇洒地在飞机上过大年夜,在异国他乡过时差颠倒完全没有年味的年。

当我企图在父母的新厨房里还原一个儿时春节的时候,发现这愿望居然成了一种奢望。春节前一个月,已经有点失智失能的父亲忽然四肢僵硬,不能言语不能进食。进进出出医院的一个星期里,发现自己俨然成了家庭的主心骨,原来为你所依赖的人对你产生了深深的依赖,第一次,对岁月的流逝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惶恐。好在经过治疗,父亲能吃能坐能发声了,能捧着iPad看他最喜爱的戏曲,能认得出刘巧儿新凤霞,却喊不出母亲的名字认不得我是他的女儿,指着视频里他最宝贝的外孙女惊诧地笑:哎呀,格小宁哪能到电视里去了?

那一年的大年夜,各种阴错阳差,我同父亲母亲我们仨过了一个三个人的年。

我所能复制的只能是小时候的那些菜肴,那些当年令我们期盼的年菜如今不过是一些家常菜,搜集食材毫不费力,制作过程犹如一个好学生在考场上遇到了天天在做的练习题。只有当我像母亲当年那样在玻璃圆桌上铺上过年时才用的杭州都锦生的丝质桌布,把烤菜、烤麸、白斩鸡、酱鸭、海蜇拌萝卜丝、茄汁鱼片、荸荠冬笋肉片、粉丝蛋饺汤、黄芽菜肉丝炒年糕、酒酿圆子、八宝饭,分别装在只有过年时候才用的民国时期的梅花盘子里的时候,年的味道才慢慢弥漫开来……

父亲已经完全无法参与我们的谈话了,好在,他还能吃。我同母亲一起回味着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大年夜和春节,同我们一起享用过这些盘子这些菜的家中的老人们和他们各自的人生,在我们看似简单和寻常的生命中原来也曾经穿梭过那么多有故事的没有故事的人。我们想起了每年大年初一表姑的“哈尔滨“纯奶油蛋糕,是记忆中最好吃的蛋糕。我们说起外婆有一次收到一份不那么得体的礼物,好强的她一定要在第二天去送还,我们怎么也拦不住。我们说起那个时候父母常常趁初四初五外婆去走亲戚的日子,悄悄邀请不受外婆待见的自己的朋友来“偷食”一顿的小乐。父亲常常会留下一条最大的鲳鱼,一方最好的火腿,给他欢喜的朋友做一顿良心之作。那个时候的父亲母亲就像一对脱离了父母视野的孩子享受着些微自己当家作主的欢愉……

那一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夜晚,居然没有令我感到凄清,反而有一种回归本原的释然。

聚聚散散,原是人生的常态,曾经的大年夜曾经在你生命中出现过的或重要或不那么重要的人,都不会再来,但是生活会继续,记取曾经拥有的,珍惜当下拥有的,不就是所有的节日所有的相聚所有的相爱的意义之所在么?

换一种玩法,生活的仪式感就在这些异想天开的细节中得以铺展推陈,带来无穷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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