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学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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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的文章1:文学是个神器

文/袁炳发

文学的确是个神器,能让人焕发无穷的创造力。这是我读过王建平电子书稿之后的第一个感想。这是有依据的。王建平集中精力写作小小说也仅仅是几年的事情,集束式发表小小说更是近两年,竟然呈喷薄之势,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了出书的水平。真心很为他高兴和喜悦。

我们因文学曾有一段时间频繁互动,从那时起他称我为老师。我向来不喜欢秉持师道尊严,更相信缘分。千里有缘来相会,虽然说的是爱情和婚姻,但同样可以推广至文学范畴之内,就像我今天读他的小小说,因此写下的这些字,其实,一个“缘”字也能道出些因果来。

王建平的小小说有自己的语言特色。他比较喜欢使用动词反映人物当时的心理活动。如他的小小说《敲门》。描写女主人公对丈夫的行为产生怀疑时,围绕探究真相,她欲言又止,不问又不甘心,王建平写到,她“嘴皮儿碰出话来”。一个“碰”字,写出了女人内心的纠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特征,非常鲜活地把人物的性格表现出来了。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石头作证》,父子两人躲雨屋檐下,发现道路淤积雨水严重,父子都判断是排水涵洞被堵,但父亲并未有行动的意愿,这时候儿子“甩过一眼”,这个“甩”字表现“看”的幅度超大,为什么呢?儿子带着批评和质疑的意味,果然,作者接下来写父亲回避了儿子的目光,而儿子冲进了密集的雨帘。我发现富有特色的动词的使用,使王建平描写的那个细节产生强烈的现场感,让读者身临其境。我们说“栩栩如生”,大概也包涵着这样一种情形吧。

王建平的小小说常有灵光闪现。这个灵光有时出现在选材上,有时体现在结构上。此处我主要说一说后者,就是结构故事的特色。王建平的小小说喜欢用故事套着故事的叙述方法。比如《碗殇》,一个警示故事,通过一个古董碗把一家祖孙三代一个背景下的不同故事展现在读者面前。比如《诱惑》,从一个饭局之后的打包行为,引出一个年少时存在心中的粮食故事。故事套着故事的结构形式,丰富了小小说的内涵,小小说的容量大了,故事因此显得丰盈厚重。而且在形式上也产生了起伏跌宕的姿态,看起来实在是一种不错的手法。

《当一回局长》这一篇有很好的立意,有个机巧在里面;《王五的秋天》写老年状态的无奈,看了挺令人心酸,看得出来作者有生活的观察;《牛有福的冬天》把一个细节写到比较深刻和触目惊心。语言和描写都比较出色;《让父亲微笑》立意很好,励志又温馨。

王建平的小小说映射出他对生活的深度观察和思考。他的小小说追古抚今,题材宽泛,视点繁复,但是尽管如此,也不太有“休闲”式的叙事。他总在小小说中镶嵌自己的人生见识、善恶判断,传递醒目的信息。比如《许二轶事》,讲的是乡间苟且之事,但是笔墨并不在三角或四角关系上,而是极力铺排描写,留下了浓重的伏笔,让读者看到,隐藏于平静生活之下的险恶,不仅存在,而且随时可能爆发,甚至产生严重的后果。让人不得不为四个相关人担忧,从而有足够的理由来追问乡间道德重建的迫切性。这也是他的小小说不容易落入俗套的出发点。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王建平小小说的优长,也是他小小说可读性的保证。同时,我要说的是,文学从来不会给作者心安理得的机会。王建平的小小说,优点很多,可是问题也同样不会少。从这些书稿上看,语言还有粗糙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危险的疏漏。说到底,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语言在所有小说的要素中位居第一,谁忽略它,都是一个遗患无穷的事情。还有就是如何让小小说从容起来,优雅起来。小小说由于受篇幅的限制,不能“大展拳脚”,但并不是说可以省略和简略,这并不能够用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是一个不断实践获得经验的事情。但无论怎样,王建平小小说显现了作者的天赋、美好的文学追求和脚踏实地的足迹,基于这一点,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会越写越好。

是的,我非常确定。所以,希望读者和我一起,从现在开始关注他吧。因为王建平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于文学的文章2:让美好的自然留驻长久的文学意义

文/王剑冰

在我们庸常的认知里,自然当是一种客观存在,是一种原始状况下的生态。然而实际上我们遇到的自然,是经过人类改变了的自然,比如绿化荒山,开挖河流,修建庙宇等。

按说,自然与文学是两个范畴,但是自然往往催生文学。文学不像自然,属于一种客观存在,文学是一种感情借助文字激发的主观实践。自然所释放出的美感与伟力,往往成为文学的主要体现形式。一个喜欢文字享用文字的人,面对各种各样神奇而神迷的自然美,不可能只陷于惊叹而不使这种惊叹进入文字。这样,自然与文学就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人们对自然的热爱,最初的表达或就是歌舞,而那些歌语应该属于文学的范畴。有了文字,记载下来便是文学。文学与自然的关系同生活一样紧密。历史上留下的名篇《岳阳楼记》《石钟山记》《游保禅山记》《永州八记》等,多与自然有关。他们把自然同人生结合在一起,生发自己的性情与感悟。

我们知道,北魏后期的郦道元所作《水经注》,是我国第一部完整记录华夏山川自然的着作,其含量和影响已远远超出原本的《水经》,我们不仅可借研究当时的自然和经济状况,更是将其看成一部优美生动的文学范本。“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停午夜分,不见曦月。”这样的语言随处可见。

到了明末,又有一个人在高山大野间穿梭不停,他的行为没有功利性,甚至没有什么目的。对了,这个人就是与自然超前深入接触的徐霞客,人们称他为地理学家、探险家、旅行家。我曾经很艰难地爬上了江西的武功山,应该说这么多年过去,上山的路发生了很大变化,起码修整得很好了。到了山上我知道,当年徐霞客是在春节期间登上了武功山,那个时候,已经有爆竹了,爆竹声声还是没有阻挡住徐霞客的意志,想起来不由由心底发出敬佩。那么,我们又想了,如果只是探行而没有笔记,徐霞客就只是停留在了探险和旅行的层面上,然而徐霞客却带有了更为具体的自觉性,这个自觉性即是将那些脚步留驻长久的文学意义,历四十年,写下二百六十万字的《徐霞客游记》。尽管多有遗失,唯余六十余万字,我们仍称其为“既是系统考察祖国地貌地质的地理名着,又是描绘华夏风景资源的旅游巨篇,还是文字优美的文学佳作”。我们看《游天台山日记》中记载的旅行,画面感极强:“循溪行山下,一带峭壁巉崖,草木盘垂其上,内多海棠紫荆,映荫溪色,香风来处,玉兰芳草,处处不绝。已至一山嘴,石壁直竖涧底,涧深流驶,旁无余地。壁上凿孔以行,孔中仅容半趾脚,逼身而过,神魄为动……”其游记中如何行,如何宿,如何观,都很细致,而这种细致不是流水账的细致,而是文学的细致。表明徐霞客始终有一种文学的任性。

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同样如此,一部《马可?波罗游记》将他在东方的所见所闻记录在案,比如他写当时中国各地发现了一种黑石。这种黑石像木炭一样容易燃烧,火焰比木材还要好,甚至可以整夜不灭。一经燃烧,就会发出很大的热量。他写国内并不缺少树木,不过因为居民众多,灶也特别多,加上人们沐浴又勤,所以木材的供给会感觉不足,但是这种石头却可以大量地获取,而且十分廉价。这就是对于当时中国实用煤的记载。还比如他对麦菲里王国在山谷中寻找金刚石的描写,都十分细腻生动。马可?波罗文字中的极富文学色彩的表达,使他成为无数踏堪中国的知名者。

如果我们后来看不到《徐霞客游记》《马可?波罗游记》,我们或许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与多少自然地理有过亲密接触,也无从知道当时自然的模样。一个人拥有了文学的能力,他所进行的事情会很好地展现出来。

当然,这且不是“主流”文学家所为,我所说的主流文学家应该是属于李白、王维、苏轼、欧阳修、柳宗元之类,他们更为自觉地亲密自然,将文学与自己的生活氛围紧密结合,心态坦然于自然景观,使文学与景象互映互彩,并放大思想的光芒。

当今,现代社会与田园生活的矛盾日益凸显,人们已经将回归自然作为了一种精神与生活的追求,你发现没有,当我们有时离自然越来越远的时候,我们仍然可以顺着一部文学书籍回归自然的故乡,哪怕那个故乡并非我们真正的故土,比如《瓦尔登湖》,我们会沉淫其中,或会忘掉文学的表层,直接进入自然的深处。会思想的梭罗,在一百年前就为我们订做了一份文学的营养大餐。

由此可见,自然与文学,实在是一个好话题,文学是离不开生活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们赖以生存的自然,即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离不开自然境物,文学同样离不开自然境物。值得强调的问题是,我们以文字的方式展示或描写自然,应该切记“文学”二字,否则便失离了我们的主题。我觉得,我所强调的,是现在越来越多地以游记形式出现的文本。对于自然间的游走,现在是越来越方便了,也就不免有一些文字出来,但是这些文字不一定是文学,文字的表现形式和结构方式或使其成为艰涩枯燥的流水账,或成为情浓意切的灵魂之舞。将景与人相衬,将自然与社会相映,融入境遇与人生的哲性思考的文字,才可称为文学的宾客。自觉地关注自然环境和生活状态、展示生命体验和精神追索的文字,是成熟的理性的文字。

自然是不断变化的,我去周庄时,周庄早已经不是沈万三时期的周庄,它的沈厅曾经作为了一个手工业作坊,而张厅也成为一个众多住户的大杂院。它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改变才为今天的模样。我所描述的,是以文学的目光和感情同一个古老周庄的对接,实际上那个真实若隐若晦,感觉也若即若离。所以我认为,本真的自然是稀少的,我们眼中的自然只是当下的一种现状。以文学之心还原其本原,以文学之笔保留其现状已很不易。保护环境,爱护自然有文学的一份责任,尤其是现代发展进程中,由于不负责任的开采、拆迁等行为,使得我们生存的自然与环境受到破坏和污染,文学更不应该只是一味地表现审美。我曾经去过黄河柳园口,那是一个秋天,远远看去,黄水齐天而来,像漂涌着千万个坟头,那种壮观,让你想到,在这样的水中,多少人物、多少世纪都被埋没其中。然而又过去二十年,我再去看的时候,柳园口已经水流细细,没有了大波大涌。不禁让人感怀。我在今年六月去了一次淮河险工之地三河尖,三河尖是三条水系相交的地方,地势独特。人们依水而居,既能借助水又能利用田,风景很美,周围有很集中的集镇,供销社什么的都有。但是怎么就变得成了河水泛滥之地了呢?这次去,那些街市都消失了,高树间是破败的砖石。渺渺天地间,只有一群群的坟头,孤立在那里,倒像是静止的水浪。曾经热闹的生活景象,只留在想象中了。是什么使得原来的生态改变了模样?历史并没有走多远。所以我想,我们文学的积极意义,还应该展现其维护、引导、矫正的立场,以使我们现在的自然有一个人类理想的本原面貌。

关于文学的文章3:与文学不期而遇

文/方韩

去年夏天,一本薄薄的书刊《青少年日记》让我结识了日记,一篇篇青春洋溢的文字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文字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露苗文学社。

露苗文学社是一个容纳六七十人的大家庭,承载了一大群人的文学梦。刚走进文学社,看了很多学长学姐的文章,惊讶的发现他们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青春的悲欢喜乐、人生的酸甜苦辣一一描绘出来,不自觉的为自己稚嫩的文笔感到自卑,我希望自己的文字可以让大家欣赏,所以每次交稿,都会竭尽思绪的从日记中找出,自己写得最好的文字,然后请胡水凤老师帮忙反复修改,才敢交上去。

现在,加入露苗文学社这个大家庭快一年了,在这里,我结识了很多朋友,从他们的文章中我看到了青春的火热与激情,朝气与蓬勃,美丽与羞涩。在这样的氛围中,我的文笔逐渐褪去青涩。一路走来,我收获了很多,也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大家庭。一本小小的书不仅仅是我们这群人,文学梦飞翔的载体,也是同学们展示风采的平台。

露苗就像是我们种下的一颗种子,我们一定会坚持施肥浇水,一定可以看到他发芽,成为真正的“露苗”,算是为我们这群人的文学梦添上鲜艳的一笔。

青春,与文学不期而遇。我相信,这个孕育大家文学梦的摇篮一定会迎来美好的明天。

关于文学的文章4:为了文学这方净土

文/吴远道

秋天一到,我的心境就有了些许宁静。人生之秋,更是让我悟得先前的奔波、成败……皆因名利而起。名利迷乱心智,吞噬生命,而芸芸众生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但是,文学让我战胜了对名利的追逐,结识了许多良师益友。在诸多文学师友中,有一个文友值得我记着,尽管彼此交往极少。我站在远处,却一直关注着他的一系列文学创作、文坛活动成就:如他执行主编的刊物《东坡文艺》入围湖北文学期刊奖,长篇小说《走吧,兄弟》在九宫山定稿、《沧海沉浮》入编《湖北工业题材中篇小说选》,本人入围湖北优秀编辑奖、进入全省宣传文化人才培养工程“七个一百”项目名单……为之欢欣而激动。

感慨之余,我翻出十年前写的一篇文章,为之点赞:

与谭冰兄认识,是去年的夏末秋初。我由于工作上的失意,便拿起已搁多年的笔。青年时一腔热血,总希望成名。殊不知,没有先天的禀赋、后天的多读、笔耕,献身与痴狂,是少有文章盖世的。我知道自己的那点能耐,又不得不为了忘却烦恼,硬着头皮去写。写成的东西孤芳自赏,投到一些文学刊物如石沉大海。

于苦闷彷徨之际,我突然想到市文联有位熟人,便去拜访,适逢君不在,是谭冰兄接待了我。我把文稿给他,他一看就说,标题不雅,至于文章看后再联系。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清晨,我在凉爽的秋夜里惬意地睡了一觉。窗前,晨鸟又在为我的懒起唧唧喳喳,我的手机响了。谭冰兄打电话告诉我,小说录用了,只是将标题改为《影儿》。他还向我说了一番道贺的话,并要我多支持。此后,我和他渐渐熟识起来。

谭冰兄原在湖北有线电厂工作。电厂改制后,他加入了另谋职业的队伍。论他的能力可以经商,可以到南方闯荡,也可以写些纪实文学赚稿费,但他选择了办刊和严肃文学创作。

他从小就热爱文学,在一些报刊上发表作品也较早,佳作不断。那次,我们无意中聊起《诗中国》,想不到《诗中国》编辑之一的谭冰就在眼前!他告诉我,自己还在几家报刊当过编辑、副主编、主编。为了纯文学这方净土,他只想多做蜡烛,多做根的事业,哪怕前路漫漫,哪怕衣带渐宽;他说自己相信文学随着国家的富强、经济的繁荣、社会的发展,明媚春天一定能到来!倘若每个文学工作者仅贪图安逸、富贵,不顾文学的未来,那就有悖从文的宗旨。因为文学浓缩当代,昭示未来。

没想到他一干就是几十年。在无数艰难困苦面前,他放下了文化人的清高,用一颗对文学事业的红心去温暖日益被冷落的纯文学家园。

谭冰兄一方面为黄冈文学和自我生存不懈努力,同时坚持学习写作相结合,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骄人成绩。他的作品先后荣获多种奖项,影响力不断提高。他的作品形式多样,内容广泛,较多涉及都市、工业、故乡,将笔触较多地放在时代、社会与弱势群体上,思想健康向上,充满正能量。作品中的语言诗意、圆熟,富有张力、表现力,给人美感。可以说,谭冰兄既是文学上的多面手,也是文坛上的全能家。

我想,如果没有对生活的无限热爱,谭冰兄不可能对文学如此执着;如果没有一颗甘为人梯之心,也就不可能在文学边缘化、文学期刊步履维艰的当下,无怨无悔,一路走下去,坚守文学这方净土,培植发现文学新人,为黄冈的文学事业奉献几十年。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谭冰兄的人生之旅与修为,可见一斑。

关于文学的文章5:文学就是一棵小草

文/武志强

文学并不伟大,文学是无名的,平凡的,普通的,属于劳苦大众的,生长在无名人的身上,给着他无名的快乐。文学就是一棵小草,默默无闻的生长着,在家门前的砖缝里,湿地上,在你走过的路旁,甚至就在你的脚底下,是那么平凡、普通,不引人瞩目。

七月的一天,站在区文联门口,偶然发现了这样一棵野草,不是一棵,而是几棵,它们生长在湿润过的泥土上,砖缝里,清早的阳光下,是那么翠绿,那么柔软,那么普通,不想惹人注意,像是要避开我而去,但我还是一下子就心动了,注目了,情不自禁的要怜爱它们,因为在一瞬间它们就牵动了我柔弱的心肠,让我觉到了一丝温暖,仿佛我们是息息相通,惺惺相惜,值得彼此去爱护和关注。

我在等人的片刻,蹲下来,用手抚摸这小草,抚摸它的茎叶和毛茸茸的草絮,心里软软的,几乎在同时就联想到自己所坚持并热爱的文学写作,这么多年,就这么默默无声的坚持着,生长着,在不为人所关注的角落,在异常艰难的时光中,不屈不饶的向上生长着,始终不放弃,靠文学这样柔弱的小草抵抗并战胜着内心的恐惧,让生命向阳光,让心灵向欢乐,让脚步在泥土里扎根,让有灵魂的写作开出花,结出果。

我所期待的并不都能实现,但付出了总要有所回报,在我能感受到小草昂扬的生命气息时,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蓬勃的生命和心灵,无论环境怎样艰苦,都不放弃生长,就像小草这样,在湿地上,砖缝里,在人用脚踏过的路旁,绿茵茵的,可爱可亲的,也是快乐向上的,能够温润你的心灵和情感,给你一些内心的体验和醒悟,也同时让我醒悟到自己的坚持并不孤单,有文学这样的小草陪伴我,走过人生的泥泞和风雨,并且迎接阳光到来的欢笑。在小草身上,能看到一种不惧千百回挫折,忍辱负重,甘愿默默,积极向上的精神,而这正是我写作所需要的。

用心抚摸着小草,我还在想,即使是孤单的一棵草,自己也要生长,即使身边没有了别的草来陪伴,但也还有阳光和风雨的陪伴,还有生活来陪伴你,有喜有忧的生活让你并不孤单,并且日渐丰富着你的心灵,成长着你的智慧,厚实着你的人生。

在我办完事,离开的时候,回首望着区文联门前的这几棵小草,这野生的草,绿绿的草,欢乐的草,默默与它们告别,内心祝愿,珍重彼此,今生有缘相见,顾好各自的前程。

关于文学的文章6:生花

文/化君

我是在一个文学群里认识她的,她的文如其名,别致,灵动,成为群里一株艳丽无比的花朵。

后来,她讲了她的故事。

和所有幸运的孩子一样,她出生于一个生活条件十分优越的家庭,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中长大。从小就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来没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过。

13岁那年,一次体育课,她突然感到双腿疲软,接着便摔倒在地上。送到医院后,被诊断为小儿麻痹症。医生说,她将面临着或许从此不能走路的危险。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更没有勇气面对同学看她时的异样目光,只好辍学。

从此,原本活泼开朗的她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父母都不让进。在黑黢黢的日子里捱过一个多星期,她实在熬不下去了,决定了结自己的性命。她决定,临走前,买一束花送给母亲。

母亲用轮椅推着她来到一家花店。店主是一个和她的母亲年纪差不多的阿姨,穿着十分考究,举止优雅可亲。店主热情地把她和母亲请进店里。知道她的意图后,店主问她,***妈喜欢什么花?她回头望望身后的母亲,母亲高兴地说,女儿送的都喜欢。

在店主建议下,她决定买一瓶长寿花的插花。店主问她插几朵,她不假思索地说,十朵。店主便笑,这里的插花有一朵,三朵,五朵……没有十朵的。她奇怪地说,怎么都是单数?双数才是完美的呀。

店主换了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说,起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认为双双对对才是最好的。可是,前几年我去日本学插花,师傅告诉我,一、三、五、七、九是单数,插出来的花叫作“生花”,就是有希望的花,由于不圆满,才显得有希望。而双双对对的插花却被称为“死花”,因为太满了。

她精心挑选了九朵花,并真诚地对店主说了声谢谢。回家路上,她耳边一直响着店主的话。到家后,她急忙打开电脑,将网名更改为——生花。

她说,从此她的生活仿佛变得无比生动鲜活起来。她曾颇为感慨地说了下面这样一段话:生花因为不圆满,所以充满生机和希望。

同样的,有缺憾甚至残破的人生能够唤醒沉睡的心灵,并激发出对生活的激情和向往,从而绽放出最美丽的生命之花。

关于文学的文章7:在庞杂的文学生态系统中找准自己的角色

文/何蔚

我们现在就来想一想。我们想象文学就是一片大森林。

大森林里不只有一种植物。那么,请先问问自己:你是哪一种植物?是灌木还是乔木?是阔叶的还是针叶的?是常绿的还是落叶的?是草本还是藤本?是直指苍穹还是伏地而生?然后再问问自己:你这种植物志在何为?你希望它长成什么样子?你预计它能长成什么样子?最后,请再问问自己:如果你是一棵树你该怎么办?如果你是一根藤你该怎么办?如果你是一株蒿或一茎草,你又该怎么办?甚至,在大森林里,你既不是树又不是藤也不是草,而仅仅只是一抹苍苔,你又该怎么办?

当你把这些问题都对自己问过一遍之后,或许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管答案是否清晰是否具体,但至少,你已经对自己有了初步的认识和判断。

森林有森林的法则。大森林的法则说白了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那么,我们再回到文学。文学也是一片大森林,孕育着一个庞杂的生态系统。在这个庞杂的生态系统中,每一个人都应该是也必须是一个独特的物种,当然也必须具备独特的存在价值。若是没有独特,那就另当别论了。

文学的大森林里有笔直的参天大树,也有不笔直、不参天、不高挺却枝繁叶茂的树,还有低矮、消瘦、无精打采、弱不禁风却依旧自顾自地开花结果的树。文学的大森林里也有藤,它们踩着大树节节攀升,尽可能地榨取大树上的水分和养分,直到比大树还要高出一头。不过也有些藤,无论攀上什么样的树,它都只能成为树的追随者和附属品,只能成为树身上的一个小小挂件。

文学的大森林里最亲切、最常见的,还是那些不卑不亢的灌木和乔木,以及那些时不时地开开花、结结果、吐吐香气、伸伸腰肢、吟吟风月的草木,它们不惧大树遮挡,不畏风雨欺压,凭藉对大地的敬爱,一辈子仍活得有声有色。

是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我的确是要说:一棵树就是一棵树,而不是所有的树。一棵树不能把所有的树的问题都交给自己扛,不能把所有的角色都抢过来,给自己演。一棵树只需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就行了。一棵树只需把自己的角色演好就行了。道理就这么简单,可在文学的大森林里,许多人至今都不以为意。

要知道,植物有慢生长、快生长和疯长的时候,也有停顿和萎缩的时候。

植物的慢生长一般不外乎三种原因:一是缺少某种营养;二是风不调、雨不顺;三是这种植物本身就是慢生型。植物的快生长一般也不外乎三种原因:一是营养充足;二是风调雨顺;三是这种植物本身就是快生型的。那么,植物为什么还会疯长呢?这是因为植物的生长细胞被土壤、气候、营养和自身条件全面激活了,它开始呈现出了某种类似于创造性的野心。不是吗?——植物本来就是野性的,当然会有野心嘛。我们再想想,当一个作家的生长细胞被大面积激活的时候,同样也会呈现出某种类似于创造性的野心,他的爆发力也会像井喷一样得到淋漓的宣泄。至于,植物的生长为什么有时候会出现停顿或萎缩的状况呢?我想,这就不用我来不多说了吧,这其中的原因就连傻子都可以想明白的。

但值得我们深思的是,植物从来不会盲目地生长,从来不会别人怎么说它就怎么长。植物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去向,知道如何适应季节、气候和土壤;知道如何在酷暑和寒霜中或抑扬、或顿挫,知道在自己的领土上如何摇曳生姿,如何按部就班;知道如何垂听大地,如何仰观天色;知道如何执虚寂,如何守静笃,直至最终成为一道不可替代的风景。这就是植物的智慧。

而一个文学作者乃至一个作家的成长,往往就缺少植物一样的自觉与自知。一个文学作者在成长的过程中,往往会受到许多人、许多事、许多理论和观念的左右,因此,他总是不能像植物一样,本能地拿出自己生命的智慧来合理应对。在各类“高人”的指点下,有的文学作者一辈子都在跟着别人的节奏客串起舞,一辈子都回不到自己的主场。他们总是企望着将整个生态系统内的全部意义和价值统揽到自己门下,全都纳入自己的作品中。他们总是期望着做参天大树,做栋梁之材,做思想者,做哲人,做先知,做教父,做导师……总是企望着,既开花又结果,既观叶又观型,既入药祛病又雅俗共赏……但最终,他们总是力不从心,事与愿违。

摆在一个文学作者面前的路貌似有很多条很多条,而且每一条路都貌似通往神圣、高远和美好,以至于许多人都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了。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们还会继续彷徨和迟疑。

既然,文学作者的成长与植物的成长如此接近,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向植物学习生长呢?

植物生长的大环境是气候,区域,土壤等等;小环境则是阳光,雨水,营养,病虫害等等。此外,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植物的种源——木本的种子只能长出木本植物,草本的种子只能长出草本植物。那么,我们再回到文学上来。要知道,一个文学作者的成长背景,如出生地、家庭、性格、情趣、生活经历、知识结构、人生经验、情感历程、营养渠道等等,直接决定了一个作家的走向和结果。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植物一样,努力地去适应大环境,不断地去营造小环境呢?为什么不能像植物一样恪守种子所赋予的本性呢?

适应大环境,就是说,你的写作一定要符合这个时代及其各种文体的规定动作;营造小环境,就是说,你的写作一定要有独立的、新鲜的、精彩的自选动作。至于恪守本性嘛,我们可以换一种通俗的说法,那就是:不要去做别人,只做最精彩的自己。说得更明白一些,那就是:如果你是一棵不开花的树,那你就不要老是想着开花的事,你要竭尽全力让你的树冠更丰硕,叶片更亮丽,枝条更葳蕤;如果你是一棵只开花不结果的树,那你就不要老是想着结果的事,你索性就让你枝干挺秀,繁花似锦,让你的风芳华点亮大地,辉映天空。如果你的本性是单纯的,那就继续加深和发展你的单纯吧,让不要老是想着丰富,因为丰富也是在单纯中获得的。你能说树不丰富吗?它有那多繁茂的枝叶,那么多稠密的根须,甚至还有那么多的花朵和果实,但一棵树就是一棵树。它很单纯。

如果你的本性是趋真、趋善和趋美的,就不要妄做思想者和哲人,不要老是想着往自己的作品中勾兑那些屡见不鲜的小思想和大道理。你的情怀、胸襟,你的态度、立场,其实已经在替思想洗牌了。思想是什么?思想就是所思所想,它有接近真理的时候,但不一定全都接近真理。本来很简单的事,是我们人为地把它搞复杂了。

在文学的大森林里,你是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才是根本。

就算你是一棵歪脖子树,你也要把这一棵歪脖子树做得有声有色,多彩多姿。就算你是一抹苍苔,你也要做最鲜活的那一抹苍苔,铺在地上,让阳光躺在上面也倍感舒适;附在石头上,也能让石头意气风发。要知道,任何一种文本都不可能面面俱到,都不可能完美无缺,更不可能对所有文化层次的读者都形成通吃。况且,每一位文学作者、每一件文学作品的重心和方向都不尽相同,因此所有的落差也都是自然的、合理的。

写作的时候,你心里有什么东西,你就能拿出什么东西来。你心里没有的东西,如果偏要你拿出来的话,那你就只能去偷,去抢,去买,去求,去骗了。而通过偷、抢、买、求、骗得来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你自己的东西。这就像你家里只有红薯,但是有一天,家里忽然来了客人,你身在穷乡僻壤,实在是拿不出鸡鸭鱼肉来,那你该怎么办?其实,事情很简单:你只需把你家里的红薯拿出来,同时也把你最好的心情和态度拿出来,然后再拿出你全部的经验和方法,变戏法似地把你家的红薯做出花样来,做到极致,让客人吃了你做的红薯之后,能永远记住你做的红薯,是他这一辈子吃到的最好的红薯,这就够了!

写作就是要把你心里想说的话说好、说透,就是要把你心里能掏出来的东西尽可能地掏出来,把你现有的材料做到极致。而且,我们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弄明白了之后再去写作,不能把文学所能抵达的所有领域和死角都划归自己的版图,正如我们不能等到坐拥了所有的食材之后再去做饭一样。我们要认清自己的优势与缺陷,同时也要充分认清一部分文学理论的虚妄——它们高屋建瓴,它们一直在蛊惑一株小草去做参天大树,一直在敦促一棵树既开花又结果,既灿烂又芳香,不仅果肉可以食用,果仁可以入药,甚至连树皮和树根都可以济民救世。这怎么可能呢?!

歌德说:“十全十美是上帝的尺度,追求十全十美是人的尺度。”

理论一直在要求我们做一些力不从心的事情。那么,我们究竟该怎么做呢?——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做理论的奴隶,我们完全可以有选择地绕开理论的理想化陷阱和泛指化倾向。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上帝的尺度”中寻找“人的尺度”。前面已经说过了:恪守本性,做最精彩的自己。“最精彩的自己”就是人的尺度,我们自己的尺度。在文学的大森林里,在庞杂的文学生态系统中,只有找准了自己的角色和担当,才有可能做成最精彩的自己——

当所有的草都趴在地上的时候,你就去做墙缝里、绝壁上钻出的那一株草,迎风起舞,绝尘而歌;当所有花朵的合唱都被淹没在丛林中时,你就去做“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的那一枝寒梅,昂首向天,独放幽香。

关于文学的文章8:我家住在文学世界

文/云上晴空

世上有两种相反的情感:一种情感体现美好、清纯、深爱和深情、真诚和信任、关心和帮助。另一种情感体现不美好、只顾自己而不爱她人、爱把事情往坏的方面猜疑、复杂的防范心、虚伪、利用他人。前者称作好人,后者称作坏人。

有些人觉得世上坏人少:一方面,坏人通常不会把坏表现出来。另一方面,不够美好、清纯,就能读懂坏人的心理,从而避免坏人的误会和伤害。

好人与坏人思维相反,好人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会被坏人往坏的方面猜疑,从而造成误会,接着就会被坏人伤害。坏人眼里,各种事情都是精明规划的利己,好人做了不利己的事情,坏人无法理解,就猜疑成隐蔽的损人利己,坏人就是那种改变不了的思维定势。还有,现实世界人心太坏,好人无法承受,只能成天沉迷在文学世界,在现实世界就会更贫穷孤独。

宇宙既然要创造出好人,就要让好人能够存活下来,并且不要让好人精神崩溃。真正的好人,一生就只为正确的人生道路而存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是非常纯粹的。正确的人生道路,代表的是最正确的人生意义、最好的情感,好人对此很清楚、很精明,而坏人对利己很清楚、很精明。好人和坏人的人生道路相反,但是走得久了,都会对自己的人生道路很清楚、很精明。

有些好人,想走文学道路,又觉得忙于事业,就没时间投入文学了。其实只要选择文学世界的爱情,而舍弃现实世界的爱情,时间就节省出来了。毕竟人都是一手事业,一手爱情,只不过有些人选择了文学世界的爱情,而不是现实世界的爱情。如果事业、现实世界的爱情、文学世界的爱情都选择,那时间就真不够了。

我选择文学世界的爱情,而放弃现实世界的爱情,因为现实世界中,很多女孩以爱情的名义,实际上是为了男孩的钱和男孩给予的帮助守护。为这样的女孩付出一生,没有意义,只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到文学世界里体验真正的爱情。但是很多人觉得小说中的女孩是假人,其实完全融入在文学世界里,把自己想成女主角,这个女孩自身存在的意识、情感和思维全都具备,又怎能说她是假人,她不过是活在文学世界里的人。她其实挺可怜的,因为她的生命周期短:当写小说或看小说时,她能够存在,当不写小说或不看小说时,她就等于死了。一个大脑原本就是用来制造两个生命的,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她。就像一个子宫,原本就是用来制造多个孩子的。其实每个人都是一男一女的合体,男人可以游走在现实世界和文学世界,而女人只能待在文学世界里等待着男人。

她住在美丽的海港小镇,走入繁花盛开的小巷子,就能看到她家窗户,她在窗台上向我挥手。我快步走上楼梯,她打开门,和我拥抱在一起。我回家了,我的另一个家,因为有爱,所以比我现实世界的家更真实。人都必须有工作,才能维持自己的家。对于文学世界的我而言,我的工作就是忙完现实世界里的事,然后才能回到文学世界的家,维持住文学世界的家。因为如果无法完成现实世界的事,而导致无法生存,文学世界里的家也就没法存在了。我每天都在现实世界里工作,文学世界里生活。

我家就像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风吹进我家窗口,窗台上的繁花也随着海风摆动。都是她种的花,和她一样美丽的盛开着。我和她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想表达的爱。我们的双眸都凝视着彼此,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到清澈的爱,就像清澈的海那样纯净。从小在文学世界长大的她,没有受过现实世界的一丝污染,所以纯净如海。这么美好的女孩,又怎能让我不心动。为她抛弃现实世界,我一点也不后悔,我觉得值了。我有家、有爱,什么都不缺。现实世界里看我穷苦落魄的人,根本不知道我正在另一个世界里幸福着。

小说世界也有风雨,彼此闹误会,只是误会对方的想法,而现实世界里的误会往往是把好人误会成坏人,发生一次,就很气人。小说世界即便有风雨,但有真爱在。而现实世界很多恋人以爱情名义,实则是“男为女貌,女为男财”的互利关系,连真爱都没了,根本没有建设的意义。我的才华可以在现实世界里赚很多的钱,但是多少钱都不值一个她,她是我心中无价的宝贝。

有多少人能在文学世界里执着一辈子。对面窗台,就有个女孩哀叹着:“文学世界初相爱,一出巷口不知归。沉迷名利现实中,从此成为陌路人。”我的宝贝听了很伤心,怕我有一天也会抛弃她。我说:“现实名利无真爱,真爱只在文学中。爱如春花开我心,情深似海永不弃。”

现实世界里,楼下的老头们坐在一起下象棋,而老太太们坐在另一处晒太阳,老夫老妻在一起的时日已不多,还要分开。很多爱情,爱着爱着就淡了,走着走着就散了,或者一开始就是假情假意。现实世界开不出美丽的花,因为经不起寒风的摧残。现实世界没有纯净的海,因为经不起利益的污染。我茫然了很多年,走过了很多地方,直到我遇到了美丽的花、纯净的海,我才知道爱在这里。

关于文学的文章9:人生与文学

文/李明亮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题目,无数人谈过、写过,也常常让人觉得是个“大而空”的命题。但作为一个作家,一个写作者,或许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品评人生与文学的关联,其个中滋味,即便是妙笔生花的大家,亦常常难以言说,或不足为外人道也。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这是孔子的话,也是训蒙经典《弟子规》开篇之言。在孔老夫子看来,人活于世,怎样做人是第一位的,学问文章次之。我以为然。能够安安稳稳地活着,还有时间读书作文,这确是一件美妙幸福的事。文学,为我们的生活推开了一扇窗,让我们眺望到人生的无限可能性。

我做过4年的乡村教师,后南下广东,再辗转来到浙江台州,其间从事过各种不同的工作,还做过所谓的自由撰稿人,所幸文学一直不离不弃,而我今天所从事的文化传播工作,更是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是文学一直诱导着我、改变着我的人生轨迹。有一句话说:“世界上最好的工作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从中赚钱。”文学给我以甘霖般的滋养,但我从未指望像唐家三少或郑渊洁那样,能给我带来多少物质财富,它只是我携手而行的伙伴和知己。

近两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个人的创作明显少了些,有时间沉潜下来写一篇文章或分行的小诗,似乎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所以我特别羡慕那些每天夜幕低垂,有闲暇静坐于书斋,净手焚香,伏案写作的人。写作,不只是通常意义上的文学创作,更是我们与生活的一种交流方式,它可以梳理我们隐密而脆弱的内心,让我们学会与这个纷繁的世界对话。

我的“宣城老乡”、新文化运动先驱胡适先生曾在《新青年》上发表《易卜生主义》,他借易卜生之口说:“社会最大的罪恶莫过于摧折个人的个性,不使他自由发展。”我一直相信,因为文学的熏染,可以使我们的个性更加鲜明和更具锋芒,因为文学光芒的照射,会使自由之花更加绚烂。

生活永远比作品精彩,文学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它又是无处不在的。物欲时代,对于文学,我们已难得虔诚,因为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修行。

关于文学的文章10:在文学天地里翱翔

文/林启慧

古语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文学,带领我们畅游世界,领略四季光景,足不出户,我们便可以游遍世界。

“潭中有鱼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俶尔远逝,往来翕呼,似与游者相乐……”柳宗元做向导,带着我们浏览了环境清幽、翠竹掩映的小石潭,听到了清脆的水流声,如鸣佩环,紧接着随同杜甫先生一同登上了五岳之首的泰山,领略了“荡胸生层云,决眦入鸟归”的不可思议,共抒“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憾,天姥山上,与李白对饮,有他“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的豪言壮语,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为我们介绍三峡“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献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溯其间青荣峻茂,良山多趣味……”我们乘坐着小船,两岸猿声哀转久绝,江上打渔的渔夫用他独特的嗓声哼唱着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顿时觉得脸上湿湿的、凉凉的,心情沉重起来。

旅行并未就此停止,我们仍在跋涉、奔走,鲁迅先生带着我们回到了他的故乡——鲁镇,深蓝的天空中挂着金黄的圆月,海边的沙地上种着一望无际的西瓜,看瓜的少年闰土对着我们微笑,我们一起抓猹、捕小鸟,他绘声绘色地讲着猹、角鸡、跳鱼儿的故事……站在剑桥大学的康桥上,我们望着西天的云彩,河畔的金柳如同夕阳里娇羞的新娘,河底软泥上的水草随着小流轻轻摇摆,当夜幕降临,我们撑起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载着满满的星辉,大声放歌,只为跟志摩先生一起去寻找那个梦,一个未知的梦,跟着萧红女士去到了中国的最北边,一个叫做呼兰海的小城,它是萧红女士心灵的归属地,有着独属于童年,独属于乡土的气息,我们陪着萧红女士重温童年,这里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长而寒冷的冬季使小城充满了萧条的气息,天气冷起来,大地会残裂,人的手也一样,寒冷如同一把刀,将一切美好的东西切割得支离破碎,城里的人们过着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片土地上,我体会到的是绝望,这里的人们,生活刻板而单调,愚昧、无知,这里的生活还是寂寞的,荒凉的土地上四处弥漫着绝望,安静的地方是阴沉的,繁华热闹的地方没有快乐,有的只是空洞的悲凉,这次的旅行使我陷入沉思。萧红女士一生都没有摆脱的寂寞或许正是从呼兰河小城,从她的童年开始的,从最北端到最南端,从童年到中年直到死去,寂寞如影随形。

带着众多的疑问与不理解,我继续前行。跟朱自清先生漫步于田野,感受“如母亲的手抚摸着你”的春风,呼吸夹杂着花瓣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的空气,看着燕子轻巧掠过湖面,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梁实秋先生一同站在似火的骄阳下,看着金黄的麦浪翻滚,劳动者们挂满晶莹的汗珠的脸庞,我感受到夏天的热情似火,充满激情,陪同郁达夫老先生坐在破旧的小院里,看北国落槐、听秋蝉、赏秋雨、品秋果,分享他的快乐与忧愁。与老舍先生一起度过济南的冬天,共同欣赏小山尖上被夕阳映红的“害羞”的雪……

文学是神奇的,不可思议的,它有一种力量,能带领我看遍人生,游遍世界,在旅行的过程中使我思索人生,感悟人生,文学是一阵暖风,吹皱了一池的春水,文学又如一滴清露,闪耀了一片晨曦,文学是一抹夕照,潋滟了一份情怀。时光阅,天地鉴,我将携文学的手一起旅行,奔走,寻找生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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