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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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乡的文章1:家乡味道

文/黄东晖

今天的午饭——我打开存放在单位食堂的罐子,挖了一大勺油泼辣椒,就着面条,美美地咥了一顿。

离开家乡多年,在南方,我的饮食早已入乡随俗了。而且,我发现在海南和广东这些地方不能多吃辣椒,稍微多吃一点儿,就会上火,不是这里起疙瘩就是那里起泡,怪影响“市容”的。可尽管如此,辣椒依旧是我的最爱!尤其在念家的时候,或遇到不顺利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去吃辣椒,就着饭,美美地吃上小半碗油泼辣子。那种香辣的感觉真是爽。

曾经有几次,我还专门跑到离家挺远的一家陕西小馆子,点一老碗手擀面,特地嘱托店家油泼辣子给多打点。就着辣子吃着热乎乎的手擀面,咥得满头大汗,思乡情绪或者其他不良情绪也就随着熟悉的家乡味道消散了。

五香花生米,也是小时候的味道。

那天在街边的一家店里买烤鸭时,店家顺带送了一小包五香花生米,我丢一颗到嘴里,竟然极为惊喜:那是老家五香花生米的味道!小时候,家人经常去西大街的回民街上买这种花生米。回家后,我就拿一个小搪瓷碗装了花生米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着书,一边用手捏着花生往嘴巴里放,往往一小碗花生米吃完,一本书也翻得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就把这一小包五香花生米吃完了,感觉远远不过瘾。于是,我居然放下筷子换了鞋,再下楼去买了!这之后,我更是时不时去店里买几包五香花生米。因为,在我看来,任何的山珍海味,都抵不上家乡的这一把五香花生米。

味觉真是神奇,不用看,不用听,只拿起筷子夹起食物往嘴巴里一放,家乡、童年、亲人就好像出现在眼前了……

关于家乡的文章2:毛板桥水库

文/李鑫

我的家乡毛板桥,它是320国道旁边的一个小镇。家乡虽小却风景秀丽、景色宜人,特别是家乡的毛板桥水库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我的童年生活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人们脱去厚厚的冬装,乍寒初暖时,水库周围的小草发芽了,嫩绿嫩绿的,各种各样的野花也开了,远远望去,像一块绣满了花朵的大地毯,美丽极了。早上,很多人都在水库旁边的小路上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骄阳似火的夏天,水库里的水位渐渐下降,直到慢慢露出水库的底部。几场雨过后,水库的上游就会长出嫩嫩的小草,形成一片大草地。于是这里便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孩子们在草地上玩游戏,踢足球,玩得忘了回家,直到大人们一路找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大人们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也会来这里走一圈,迎着微风在草地上散步,一天的辛劳也消失了。

当水库周围的树叶红得似火,秋风一吹,落叶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时,秋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我们身边,这时水库旁边的果子熟了,我们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来到这里,一头扎了进去,直到夕阳西下时,才满载而归。

秋姑娘带着丰收的喜悦渐渐远去,水库周围的树木不再葱葱郁郁,一棵棵树木就像一个个坚强的战士,在寒风中守卫着水库,这时水库里的水满了,人们会乘着船到水库对面的南泉寺烧香、祈福。

这就是家乡的毛板桥水库,它给我的童年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它也是家乡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关于家乡的文章3:家乡四月小满会

文/陌上桑

在乡下,赶集是一种习惯。集是乡下最热闹的场合,四月的小满会,更是一场浩浩荡荡的盛会。

小满时节,北方地区夏熟作物籽粒开始饱满,即将成熟,繁忙的夏收就要来临。时间紧迫,农家必须提前准备麦收物资,小满会应运而生。

家乡一年中最大的一场集,定在小满当天。会是集的升级版,是大规模的集市。四月的小满会,在初夏的阳光中,轰轰烈烈,赶会的人三五成群,兴致盎然。

会场设在镇上的中心街道,朴素,杂乱,喧腾,却五脏俱全,吃穿用度,犁铧镰耙,一样也不少。转一圈,几乎可以买到任何需要的物件。

麦收在即,农具要买,蔬菜要储备,夏装也要买,尤其是准备收割麦子的用具更是刻不容缓。每年小满会,连学校都要专门放假一天,老老少少呼朋唤友相约去赶会,场面颇为壮观。

我常常和祖母一起去赶会,怀揣几十块钱,走七八里路赶到集市上。那里真是热闹非凡,货摊从街头摆到巷尾,乡亲们挨挨挤挤,要想找个人那可是大难事。一街两行的商品摆得满满当当,甚至延伸到了路旁的土堆上。

人流从街东头游走到西头,再从西头回到东头,无数个脑袋密密麻麻地缓缓蠕动着,一双双眼睛骨碌碌转,眼珠子都不够用了。那些新鲜的商品粘着人们的目光,拽得老长老长。祖母的眼睛盯着镰刀、锄头、木锨,一遍遍精挑细选。而我看见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就挪不动脚步了,吃了一根还想第二根。

挑着,选着,不觉已到晌午,肚里早已饥肠辘辘。小吃摊火了,早已围满了人,一根油条,两个油馍,或者粽子、清爽的凉粉条打发胃囊。或蹲或坐,虽然简单,却也吃得口舌生津,志得意满。

肚里有了东西,身上就有了力气,镰刀要买一茬新的,锋利,干活就出活。木锨,要买锨头薄的,撮麦粒好撮。零头碎脑,一样样都要选得称心如意。

一直到日薄西山,赶会的人群才意犹未尽地一波波散去。他们背着、挑着、提着从会上淘来的“宝贝”,笑逐颜开。拿着新镰刀的祖母,憧憬着将要到来的麦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而我,则想象着穿上新凉鞋时,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

关于家乡的文章4:回来,寻不到家乡的时光

文/無墨

听声音响起,安然处坐。忽然想起这个熟悉的城市,走过许多地方,慢慢的勾勒出来。

离家很久再回来,依旧会嗅到熟悉的气味。心里被封存已久的安宁,豁然释放。没有什么比踩在家里的地板上更踏实的了。空了这许多年的房间充斥着尘埃的气息,被灼热的体温烧得沸腾,与幼时的友人聚会过后又混着热。老唱片里依依呀呀的唱着岁月的歌声,依旧是老友喜欢的。我们诧异于岁月里留下来的声音,击中心里。

二十岁的时候好友在信中和我提及:我一直记得你和我提及的事情,关于梦想,关于生活。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不是找不到出口。是怕你一直比我走得快,我不是聪明的孩子,在人群里,很快就会被掩埋,你倔强,固执,可是不会一直拉着我的手。有时候心里的冷,比外在的更让人麻木。

如今在过了几个年头后,我细细想来,当真如好友所说,我们那么容易就迷失了自己。

一段排山倒海的华丽旅程,婆娑了冬日。眼见对门的一对情侣安然索居,时常传来充满柴米油盐的平淡对话,自有天地。偶尔有女子轻柔的笑声,很快消退。驻足在夕阳投射的房间,四目相对时涂抹微笑。仅是这样隔岸观望也觉得有足够的好,但倘若换了自身,却支棱着手足,猝不及防。

终究还是倒净钱包,换得回程车票一张。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比如生存,比如挣扎。探究时间的可靠性,无奈地发现这种架空在现实之上的可信度将无法泯灭地成为一种自然,不可叵测。

有些事情,看清楚了未必不好,我会想念那些曾经停留过的人,还有伤害。相机里留下的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天空,陌生的笑脸,我无意辨别真假,只要那一刹那喜欢就很好。冷暖自知,一样的道理。

我喜欢隔岸观火,可是总是没有这样的勇气。有些地方,色彩相同,感情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有些人即使笑容很灿烂,人后,那些泪水,你永远看不到。在过去的几年里,慢慢的由少年变成青年。便会被很多外在的世俗围困。我们的生命一直都很单薄,很多时候一句话来不及说出口,就永远错过。有些人来不及见,就这样擦肩而过。

如此如此,似乎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孤单。一个人走过的路途没有旅伴,就算是寂寞的,没有悲伤陪伴,也是幸福的。走过不同的路途认识越来越多的陌生人,可是渐渐的忘记了越来越多的老友。这与我而言,是心里的伤疼。

离开喧嚣的城市,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可是闻到青草的香气,心,平和。

早已过了天真的年纪,却依旧喜爱一些永世不灭的传说,于干净且充满希望的故事里虚构过去美好的时光。这就构成了神话的篇章、奏鸣曲的节奏,坟墓上或振翅或停留或鸣叫的喜鹊的世界。是阅读或聆听时所需要的孤独空间,安静沉眠和闲暇独处时阴霾的空气。是思维的漫游与思想的迸发。而肉体,仅作为一种物质存在并开放着。

向邻家的老爷爷讨来了黄页,一页页的翻着,因年岁过长,好多都遗失了。我不由得唏嘘不已。对于古代建筑的描写,我一向偏爱,工匠们的独具匠心,中国的创造者都是神奇的,也是聪明的。当我们踏上古老的土地,抚摸过斑驳的城墙,侧耳倾听,那里面沉淀着岁月的味道。

在物质的世界里,我们常常失去自我。很快就会忘记来时走过的路,甚至连梦想都轻易的丢弃。

雨后的天空,依旧是清新的空气,小时候,常常会随着伙伴在乡间小路上行走,慢慢长大,伙伴们各自生活。

成长之后,传说变成自欺。频于在感情故事里东奔西走,以为总能换得一些体面光鲜的色彩。却终究落得靠电影排遣寂寞,在白开水中流泪或微笑的下场。于是,连同简单的名一起忘却。

旧天堂里,听到的歌声,依旧是一片模糊,躲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哭泣,悼念逝去的时光。还有生命中所有的苦恼,当有一日,那些行走,不再如此艰难,寻得安稳,必要真实。依旧怀念着老唱片里面依依呀呀的歌调,只是寻不回了。

关于家乡的文章5:美丽的泜河湾

文/李文义

我的家乡河北省临城县解村,建成村落上千年,坐落在县城东南方向4公里处的一片高台小平原上,西傍太行山,东邻京广铁路,村北的台下是由太行山逶迤而下的泜水河经年累月鬼斧神工冲积而成的一个南北1000米、东西2000米椭圆形的、美丽的泜河湾。每当我站在河湾草地上,看日出日落中的太行山,总感到是那样的亲切,是泜河的水滋润了河湾的万物生灵,是太行山的雄伟映衬了河湾的绿啊!

苇地基本在泜水河的南岸。河沿参差不齐,河面宽窄不均,河水深浅不等,河道两边还像蔓上结瓜一样,从官桥上游的十股泉,到下游的石板嘴、鸭子沟、红石坡几处,挂着一串大大小小的水坑。水坑常年不干,萍草浮荡,满绿充盈,深不见底;河水整年不断,沙底泛白,慢流悠闲,急旋扬波。在这些水面上下,鱼虾鳖蚌潜藏,蜻蜓豆娘飞舞,精灵竞生,群类繁多,水边一年四季都有捞鱼叉鳖人的身影。

是这些泉汪汪的水陪伴我度过了童年和少年。很小的时候,跟着奶奶或母亲到河边洗衣服,或趁机给我彻底地洗一回澡,便开始与水结缘,我试着在水中“打能能(即站起来)”、扎猛子或趴在水里打扑腾,觉得很好玩儿。上小学以后,与同学们结伴玩水,从石头上往水坑里跳,看看谁跳得远,扎在水底摸河蚌,比比谁摸得多……从水里刚一出来觉得冷,就在沙滩上跑,嘴里念念有词“跑跑颠颠,屁股干干……”有时干脆趴在晒得发烫的大块石板上“贴饼子”,五体贴地烤腹部,四脚朝天晒太阳,赤裸裸的一群光屁股猴,人多之后便很是不顾什么羞涩。伙伴们互相看看石板上的水印,更是忍俊不禁,往往引来一阵会心的哈哈大笑。记得,我们还在水里助人为乐,办过多次好事,即帮助误在水里的拉脚大车卸货、装货,推车过河,有时还能得到一点儿物质奖励,吃到一块甜甜的糖球。

当时河的两岸,一派大自然风光。春暖花开,冰雪消融,杨柳挂绿,嫩草、丛花像绵厚的毛毡铺在脚下,我们一群闹春的孩子,一会儿薅几支“粘粘轴”(菅草的嫩芽包,有甜味,可以吃)嚼在嘴里,一会儿走在绵软的草丛上,不时被草下的积水弄湿了鞋,拨开草棵,往往能看到蝌蚪们在水洼里蠕动。暮春夏初,我们在和煦的阳光下,躺卧在草地上,向天空中吹蒲公英,它们一个一个像是小小的降落伞,顺着暖风,飘飘悠悠飞向远方。炎夏酷暑季节,树高林密、荫天蔽日,蛙噪蝉鸣、牛羊乘凉,羊娃们在矮树丛里你藏我追,尽情嬉戏,赛似一幅动态的放牧图;草地丰腴、水淖遍布,微风吹过,宛如绿海的波涛;芦苇堆秀,水陆连片,涌动起伏,是苇蚱的乐园;鹬鹳掠影,忙碌疾飞,或驻滨待鱼,或下水小搏,有时我们也能“不劳而获”捡拾到本属于它们的战利品。物竞天择,水面天空,演绎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生存斗争。秋风萧瑟,天高气寒,南徙的大雁列队盘旋,总是把这里选作良宵佳地,歇脚觅食。每当朔风劲吹、严冬笼罩之时,这里则是水变冰、草成雪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在太阳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几处夏日的水坑顿失活泼,像一群半大小子变成了娴静安稳的姑娘。

那时候,河道的北面都是树林,树种有杨柳树、洋槐树等,个个粗壮高大,树树竞钻蓝天。就是太阳朗照的日子,林子里也不过仅仅能从间隙中投下雾状、斑驳的光束。走在林子中,空气清新,土地湿润,地上,落叶常年覆盖,腐殖质肥厚,滋长着片片地衣或嫩绿小草。这片树林和从城西门、城南门绵延下来的树林,十几里地连成一片,抗拒小的洪涝,防风固沙,涵养水分,调节气候,成了县域内一大景观。那时,站在我们村北看临城,满眼里都是苍翠,最多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浮在林海之上普利寺塔的一点点塔尖。树林以北就是大片的杨家湾粮田,粮田以北,沿着山脚的是冯村与临城相通的公路。1938年秋天,范子侠的冀察游击第二师(1940年2月改编为八路军一二九师第十旅,范子侠任旅长)曾在这里发动了一场对日寇的伏击战,砍死鬼子20多人,还缴获大量武器、车马、粮食、服装等,光荣载入了史册。

这如诗如画、旖旎壮美的泜河湾,就是我儿时梦绕魂牵的圣地。从小到大,每当以故乡为题习写散文时,我无不为家乡这块天然的美景而自豪,总是激情满怀地想写遍河水两岸的故事。如今,我已是花甲之年,却做起梦来仍然还是游荡在家乡的绿水边,浸泡在熟识的水坑里,头盖几片湛绿的野莲叶,折一把生长饱满的蒲棒,或群戏击水,或摸蚌捉鱼,友童如昨,趣味盎然,喜洋洋,飘飘然。

关于家乡的文章6:邵桥

文/耿兆丰

我爱桥,特别是家乡那座桥——邵桥。

初春傍晚,扶栏下望,河水宛如美丽的少女,深情地抚摸着桥梁,羞涩地漾着涟漪。那河畔的垂柳,如“夕阳下的新娘”,解开高高盘起的发髻,俯下身子让长长的秀发,垂进缓缓的流水中,静静地梳洗着。远处黄昏中的村庄,犹如一座金色的童话宫殿。

夕阳扯起纷乱的彩霞,也扯起我记忆中的那个古老传说。宋朝有个皇帝的女儿得了病,连续嫁了五家,男人都死了,公主成了愁嫁女。于是,皇帝便划拨了这里——浍河北岸一片肥沃的土地供养女儿。为公主耕种的,多是南岸的光棍汉。那时没有桥,他们就在浍河最窄处打下几根木桩,横上一根长木,形成了独木桥。因为这里的人都姓邵,便有了“邵桥”这个名字。

我清楚地记得孩提时邵桥那佝偻的身影。那是一座年代久远的木架桥,它像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憔悴无力地支撑在河上。桥上有各式各样的木板——床木板,废木料等。人走在颤悠悠的木板上,透过板缝望着浑浊的河水,不禁心惊肉跳。

那时的人们多么渴望重建这座桥!

改革开放后,奇迹出现了。随着西边临涣、海孜、童亭三座煤矿建成投产,邵桥迎来了新生,一座雄伟坚固的现代化钢梁水泥桥,令人难以置信地出现了。它长150多米,宽14米多,如同一位巨人横跨在浍河之上。桥面开阔平坦,白色栏杆精雕细刻。从远处看,宿涡公路似一条黑飘带,邵桥就像是这条飘带上的一只白色的蝴蝶结。这个“蝴蝶结”承载着一辆辆货车、客车,把原料送到工厂,把机器带给农乡,把乘客送到彼岸……

如今,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邵桥又将迎来第二次新生:机械化的巨轮要从桥下通过,邵桥又将重建。重建以后,一艘艘巨轮将从桥下通过,把河南永城,濉溪的临涣、南坪的物资,送往长江水系,送向远方……

关于家乡的文章7:杨林山听涛

文/王毅

每次登临家乡的杨林山,就会让灵魂徜徉在山水间,就会与波涛作肌肤的亲近,就会把涛声储入手机录音里。行走天地间,那涛声,如窖藏千年的老酒,愈久弥香,回味甘醇。

山不在高,有水则灵。杨林山海拔不足百米,却雄峙江边,俯瞰江流,既有山葱水碧的秀美,又有君临天下的威仪。在一马平川的江汉平原,兀自耸立这独特的山峰,那是一份天赐的艳遇,一道难得的风景。

涛声是需要用心去倾听的。杨林山的涛声,不同于附近洪湖水轻盈的涛声,有别于对岸洞庭湖缥缈的涛声,更迥异于上游三峡那澎湃的涛声。声声波涛中,有家乡的味道,有故土的情思,有人生的回响。

随便选一块山下的岩石或草地坐下来,江面上永远有风,也就永远会有浪花,有涛声。风和日丽的季节,细浪亲吻沙滩,轻轻地卷过来,缓缓地退回去,一阵一阵,让我想起母亲夏夜的蒲扇,在竹床边摇来划去,驱散蚊虫和溽热,拂去疲劳与烦恼,把月亮扇进了云层,把我扇入梦乡。被风吹皱的水面,线条分明,层层叠进,宛如琴弦,风的指尖熟稔地拨弄琴弦,一直弹到岸边,清越的音符就伴着潮水漫过来,濡湿了我的全身。风穿过苍翠茂密的竹林,枝叶飒飒作响。江涛与松涛的阵阵和鸣中,四周愈发显得寂静空灵,那天籁般的涛声,有一种“禅寂”之美,让人远离尘嚣,荡去浮躁。用心聆听,你会发现每一串音符都不重复,每一个音节都不单调,每一次回荡都不同凡响。

山脚下不远的江面,一方黝黑的礁石露出水面。传说那是一只镇水的神龟,在洪水暴发时守护家乡的土地;也有传说那是天妃娘娘在此落驾成仙时掉下的一只花鞋,化作一鼎香炉,山顶上就有一座古老的天妃庙,终年香火缭绕。漫不经心的江水流经此处,忽然被礁石挡道,浪花飞溅,形成洄流,那涛声就激荡开来,如击鼓声声,回响在寥廓江天。又如远山晚钟,深邃悠扬。

我常伫立杨林山的峰巅,远眺长江对岸隐约起伏的黛绿的群山,苦苦寻觅杨林山的故事。那应该是岳麓山余脉经过远古的地壳断裂下沉后,遗落在大江的彼岸,孤立于平原的尽头。浩荡的长江生生分割了岳麓的骨肉血脉,杨林山仿佛一个失散的孩子,用深情的涛声呼唤远方的亲人;或者是一个望穿秋水的幽怨神女,用千年的涛声守望着爱情的归来。

人们总爱把人生比作长河,把时光比作流水,把梦想比作彼岸。芸芸众生里,行色匆匆中,你可曾停下忙碌的脚步,放下鼓鼓的行囊,拂去凡尘,整理心情,于难得的小憩中,听涛。

关于家乡的文章8:火锅里的人生感悟

文/杨彬焕

家乡的秋冬季节阴冷而干燥,那种冷是往骨头缝里钻的,很多外地人都不太适应。我对这样的季节情有独钟,大概源于此时能酣畅淋漓地吃上一顿火锅吧!如今走在家乡的大街小巷上,随处都可见到“火锅”的招牌,红彤彤的最为醒目。

火锅的历史源远流长,唐代白居易曾写诗:“绿蚁新酷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诗中描述的就是当时人们吃火锅的情景。宋代民间已十分流行吃火锅,到了清代火锅不仅在民间盛行,而且成了一道着名的宫廷菜。

我国的火锅种类繁多,广东的海鲜火锅食而不腻,味美无穷;苏杭一带的菊花火锅清香爽神,风味独特;湘西的狗肉火锅,享有“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的美誉;重庆的毛肚火锅风味别致,口感极佳。上好的火锅店像秋水伊人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等工薪阶层没有口福品尝到火锅极品,不过在瑟瑟寒风中能在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吃一个平平常常的火锅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前两天老公和我去吃火锅,走进那家餐馆,热气腾腾的鲜香麻辣味扑面而来。我点了一个鸳鸯火锅,一边是放了大量辣椒、花椒、牛油的红汤作锅底,一边是加了香葱、姜蒜、鸡汁的白汤作锅底。我喜爱白汤,配菜中鱼丸养颜,青菜下火,鸡肉果腹,既不会影响体重又可享受美味;老公则偏爱红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越麻越辣越过瘾。一顿火锅,满足了我们的不同需要。

面前的这盆火锅,容纳了人间饮食的百物百味,仔细想一想,人生有时就如清汤火锅平淡无奇,有时就如红汤火锅充满麻辣刺激。人生何尝不是一道火锅?火锅中的麻、辣、香、鲜都是人生百态。

饮食是一种文化,火锅代表一种情感,我愿和最亲近的人吃火锅,泛泛之交吃炒菜,算不上朋友的人吃快餐。小火锅吃的是情调,大火锅吃的是热闹,无论是情调还是热闹,在瑟瑟寒风里于谈笑风生中体验人生的酸甜苦辣,火锅永远是我们心中那抹暖暖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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