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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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冬季的文章1:我的初冬

冬季会不会很漫长?

我远远而来,她淡淡一笑。

扣着初冬的节拍,飘落一地的银杏叶,如花白的华发,染黄我寂寞的心。

捡一片落叶合在手中,那温润的感觉依旧。

林边的斜阳,挂在孤独的树梢,正如那年,别离时你拂过的发丝。

掬一缕云彩握在手心,抚摸到淡淡的乡愁。

我停留在巨大而陌生的城市,像飞鸟找不到回家的路。

繁忙的都市每天上演落寞的戏剧,在夜深人静时听到心碎的声音。

抓一把顽石温暖手心,帮我抵挡这初冬的清冷。

我不知道,那时的冬季是不是也这么漫长。

关于冬季的文章2:冻豆腐

文/祁建

进入冬季,北风呼啸,将一块雪白的豆腐放置户外,经过一番彻骨之寒的脱胎换骨,豆腐奇异的变化,变成蜂窝状、海绵体的冻豆腐。老少皆宜,柔软爽口,别有一番滋味。

清朝时,冻豆腐就很流行,不分贵贱尊卑到了冬季都好这吃这口,并且被文人雅士所钟爱。清朝王培荀《听雨楼随笔》“无腐相,亦无腐气,得味外味焉。”儒生曹九,常常吃青菜和冻豆腐,写了一首了《冻豆腐》的诗“腐尚难看冻奈何,莹然早被雪霜叵,自他有耀还生甲,泣釜何心更起窝,已分糜身调鼎去,敢辞彻骨受寒多,闺中欲奏厨刀绩,却下晶帘待素娥。”多优美的诗句啊,突出了“冻”的形态,闺中摆上冻豆腐的佳肴,却还要放下晶帘,待那月中的嫦娥同来享受,冻豆腐的美味使月宫九仙都思念人间。

民国的时候,天津的“进门冻豆腐”很有名气,并且由来已久,成为天津卫一带民间老百姓冬季家常菜。《津门杂记》中有一首清朝诗人崔旭描写冻豆腐的诗“菽乳温柔不耐寒,凝霜冻块入朝餐。切来巧露蜂巢密,煮出混同羊肚看。彻骨玲珑堪下筋,嚼冰滋味恰登盘。黄韭白饭先生馔,正好冬厨饱冷官。”这首诗,将冻豆腐的形状、滋味,以及食之快感,宜人之处,写得淋漓尽致。

旧时,我国北方大约在冬至前后开始制作和使用冻豆腐,南方也许晚一点,因为冻豆腐的制作是天然的,必须天寒地冻,露天制作才可以。

冻豆腐的制作简单,将新鲜豆腐放入一个盛器,最好先用清水将豆腐淋几遍,去掉豆腥味,然后再加清水,以淹没豆腐为限。傍晚时分,放在室外的屋檐下,露宿一夜,在冰天冻地的严寒季节,冻豆腐便自然制成,也有不加水的,但不加水的冻豆腐食之口味较老,不及加水的冻豆腐嫩香。

冻豆腐吃法多样,能煮、烧、入汤羹,入暖锅,还可以与红烧菜肴同煮。烧、煮冻豆腐,只需要将冻豆腐切成片状,控去水分,在油锅中煎至两面呈金黄色捞起,沥去油后回锅,加入酱油、盐、大蒜……烧煮,起锅时候加少许辣酱,味道很佳。民间有谚语“冬吃豆腐,打耳光也不放。”还有“豆腐不煞馋,就靠辣和咸”,冻豆腐要趁热吃,又热又辣又咸,滋味无穷。入汤羹、入砂锅的冻豆腐大多切成片,也有切成小块,待汤汁煮沸后加入,随后可以蘸调料即可。调料可以根据各自的口味,随心所欲地调制。这种吃法,比较清淡,可以品尝到冻豆腐的原味真谛,也别具一格。另外冻豆腐还可以和猪肉同煮,或者炒雪菜笋片等。冻豆腐取之容易,食之美味,配之广宜,是至今深受人们欢迎的好菜。

随着社会的进步,冻豆腐也不局限于冬季,一年四季都能够尝到,可以用冰箱实现冷冻,夏季也可以自制冻豆腐。

关于冬季的文章3:清清白白家常味

文/赵克红

一进入冬季,餐桌上最常见的菜便是大白菜了。

我们这一代人,对大白菜普遍有种特殊的感情。小时候,大白菜和萝卜是我们冬天里吃得最多的菜。冬天一到,大白菜日渐成熟,那丰美新鲜、烂漫葱郁的大白菜,蓬蓬勃勃,排列整齐,沐风浴露,上青下白,犹如翡翠碧玉般喜人。

爷爷是种菜的行家里手,记得小时候,我常随爷爷到生产队的菜地。大白菜在幼苗时只有三四片叶,极为柔弱,因此栽苗时必须十分用心,埋土要均匀,不能让土压到了嫩叶上;浇水时要注意水的流速与水量大小,如果浇菜的水流到地里的速度过快、水量过大,就很容易把新栽下的白菜苗冲倒;还要防止白菜苗被阳光暴晒等。等到白菜一天天长大,娉娉婷婷,就要适时给它浇水、捉虫。

天气渐渐冷起来,过了霜降,乡亲们还要给每一棵白菜的中间部分捆上绳子。捆绳子有两个好处:一是为防止白菜冻伤,二是为白菜能更好地抱心。

到了霜浓风冷的立冬时节,大白菜铺天盖地隆重登场,它和萝卜占据了疏菜市场的主要位置。运菜的车辆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还有的直接运往小区门口,大白菜俨然成了北方菜市场及餐桌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记得小时候,生产队一边安排把成熟的大白菜运往城里的蔬菜店,一边还要把大白菜集中到开阔的地方,然后,由会计拿出花名册按每家每户人口多少,把大白菜分配下去。人们将大白菜运回家里,然后储存起来。存放的方法不尽相同:有的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屋里,然后用塑料布覆盖好,以免水分流失;有的存放在地窖内;还有的将白菜的根部埋入松动的土里,然后用草垫覆盖。其目的,都是为了长期储放,用于青黄不接的冬天和过年时食用。

白菜原产中国,据有关资料记载,考古学家在半坡遗址出土的一个陶罐里发现了白菜籽,已有六千多年的历史,比其他原产中国的粮食作物历史还要久远。对寻常百姓来说,大白菜是最普通、最常见的菜了,记得有一篇资料上说:南朝的周颙说过,有两种蔬菜食之最美,一为春初早韭,二为秋末晚菘。春韭,想来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就是现在的韭菜,而晚菘许多人不知为何物,这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查阅资料方才知晓,原来所谓的晚菘,就是初冬的大白菜。没想到与我们朝夕相伴的大白菜,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儒雅的名字。据古籍记载:“菘性凌冬晚凋,四时常见,有松之操,故曰菘。”“菘”,今俗称为白菜,其色青白,在民间有“百菜之王”之美誉。细想,大白菜与松树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因此,充满智慧的古人就在“松”字上加上了草字头为其命名。

母亲每年冬天都会储存许多大白菜,20世纪70年代末,我们举家迁往城里后,她仍不改初衷,到了秋冬季节,每次到市场买菜,她都会多买几棵放在阳台上。她总是挑选品相好、个头大、摁着结实的,这样的大白菜心抱得紧,好吃,储存的时间会相对久些。做饭时,母亲会到阳台上抱起一棵大白菜,变着花样做菜吃,把我们的生活调理得有滋有味。

如今,人们的生活富裕了,但大白菜仍是饭桌上最常见的蔬菜之一。白菜,既可以用来包饺子、包包子,还可以用来炖排骨、炖粉条;既可以用来做汤如白菜豆腐汤、清水煮白菜等,还可以凉拌白菜心,清凉可口。

白菜微寒,有养胃生津,除烦解渴,清热解毒等功能,是补充营养、净化血液、促进新陈代谢的蔬菜。民间有“鱼生火,肉生痰,白菜豆腐保平安”的说法。

如今,每每看到白菜,便会想起清白二字。每每食之,又觉清气满身。做人当如白菜,清清白白在人间。

关于冬季的文章4:捡起冬季

文/无可

西蜀大地越来越难见到下雪了。

记得上世记90年代初下过一场小雪后,好多年没见飘散雪花了,每到冬天要想见一场落雪,已成了一种奢望,直到2008年初那场稀少的大雪。

还是小时候感受过冬天的寒冷,穿上棉衣棉裤都抵御不了严寒的袭击。

那时的冬天,下雪就是很常见很自然的事了。有时冷雨中裹着雪花,落到地上雪花就化成了雪水,这就是常说的雨夹雪。乡间的泥土小路被雪水侵泡后又冷又滑,一不小心就是一个跟斗,如果再刮起偏北风,身上的棉衣似乎都变得单薄了,脸上像冷刀割一样,片刻功夫脸就被冻得红红的,俗话说“冻不死的脸”,虽说冻不死也要冻出个疮来,难怪不少人脸上或耳垂上会长出冻疮。有时漫天飞舞着雪片,轻飘飘的在空气中翻转,雪片跳动着纷纷落下,渐渐地就成了雪地。此时心也随着雪片一起舞蹈,甚至高兴得在雪地上打起滚来。当初还只是薄薄的一层,一夜的功夫,第二天早上推门就见房顶上、树枝上、道路上处处白雪皑皑,厚厚的疏疏的一片银装素裹。这时就顾不上寒冷了,大家一起刨雪坑、堆雪堆、做雪人,玩得疯狂时就打起雪战来,乐此不疲。

往往雪盖大地的时候,河水冰冷刺骨,水田上凝结一层薄薄的冰,取一小块捧在手中,还不时地对着冰块吹气,痴痴地看着冰融化,小手被冻得通红,心里却是一阵欢喜。

一场大雪过后,哪些婆姨们就忙着采雪入坛,用雪水来泡盐蛋、做泡菜,说是泡出来的蛋,其蛋黄不变色又能溢出更多的油黄,是上乘下酒菜。做出来的泡菜味道可口又能保鲜。邻居有个小作坊酿酒的,腾出几个大水缸,紧紧的压满几大缸雪,说是用雪水酿出来的烧酒会更加清醇甘冽。其实,这都是民间的一些做法,或许不无道理。

那些年,只要一下大雪,旷野皑皑无垠,旱地里铺满了厚厚的雪,好似盖上一层雪被。这时庄稼人喜笑颜开了,说是个好年头,瑞雪兆丰年。是啊,厚厚的积雪覆盖大地,既可以减少地里的热量外传,又阻挡了雪面上寒气的侵入,使地面温度不致因冬季的严寒而降得太低,同时,积雪为农作物储蓄了水分,还能增强土壤的肥力,雪被保护和滋润着农作物安全过冬。俗话说,雪盖大地,一粒收两粒。其实,当时并没有明白这一道理,后来才慢慢有了较深的理解。

下雪的冬季,值得留恋又回味无穷,只是刻在儿时的记忆里。那飘舞的雪花,那寒冷的雪水,还有那银白的雪盖,似乎被逐年明显的暖冬撵走,冬天不再寒冷了,冬季似乎丢失了。

暖冬气候让我想到了厄尔尼诺现象,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时起时伏的厄尔尼诺现象带来全球范围的灾害性天气,该冷的不冷,该热的不热,该天晴的地方暴雨连连洪涝成灾,该下雨的地方却是烈日炎炎土地龟裂。

当沉静下来深深思考时,许多自然灾害的发生往往同我们的活动紧密相关。的确,天灾八九是人祸。厄尔尼诺现象并不仅仅是天灾,它的肆虐与猖獗同我们生存环境的日益恶化有关,同地球温室效应的不断加剧有关。是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向大自然过度索取而不注意生态环境保护的结果。

其实,人和大自然是相融在一起的。我们与大山,与河流,与森林,与风云都是平等的,万物就像一个大家庭的成员,确确实实有着一种天然的和谐与平衡。

面对苍穹,面对大地,面对万物生灵,我们还有什么可言?!低碳行动,节能减排,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我们共同的地球家园。

丢失的冬季,何时回归?希翼早日捡起冬季,还大地一个寒冬,还寒冬一片白雪。

关于冬季的文章5:暖鞋中的爱

文/华绪武

一到冬季,我就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怕冷的人。工作之后,虽然有条件照顾好自己,但是母亲还是跟从前一样,为我准备着冬天的暖鞋,生怕我被冻着,冻坏了双脚。

早些年,村里公路还没有修通,村里也很穷,在春节那几天,人们会聚集在祠堂,在祠堂中央烧起熊熊大火,围着火堆、陪着祖老守夜到天亮。小的时候,最开心的事是盼着过年能穿上新的衣服和鞋子。过年的时候,乡亲们都会用平时积攒下来的布给自家的孩子做新衣服新鞋。

母亲平时多忙其他的农活去,常赶在大年夜的头两天,连夜赶着做我兄妹衣服和鞋子。穿上新衣新鞋,高高兴兴到祠堂去找伙伴玩。有一年过年,我和弟弟穿着母亲用尼龙布做成的新衣服,在祠堂玩的时候,被火堆溅出的火星烧出些窟窿。烤火的时候,我经常蹬在大人们的前面,听他们讲的故事,听得着迷。靠火太近,那些新的暖鞋,有时泡沫鞋底被烘焦,有时是鞋面被烧成窟窿,白色棉絮裸露在外面。新暖鞋被烧上一些窟窿,回家时,母亲虽然很生气,但还是拿我没有办法。母亲也特别相信,过年的时候,是不可以发火生气的,心情好会带来一年的好运气。

那时的我们,特爱玩火和鞭炮。有时人们抛出去的鞭炮还没有燃完,伙伴们钻进烟雾里用脚踏灭它,然后捡回那一小串,一个一个的放,放一个,迅速扔出去一个,就爱看鞭炮在空中咋开的样子,这些当然也少不了我们的份。

后来去镇上读中学,因为离家有点远,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不习惯地方,一到冬天,人就特别想家。那时,学校还没有自来水,用点水都是去学校大门外的小河去提,有较远的一段距离。起床要是晚了,就只能用别人用过的水洗脸。尽管上面很多泡沫了,还是会有不少没来得及下床的同学跟你打招呼:别倒别倒,留我用下,留我用下……一到天冷,大伙大多都不怎么洗脚,水难提,也很冷,提点水都想留着早第二天早晨用。尽管是冬季,我穿的最多的还是那种淡淡的草绿色解放鞋。父亲在家做农活,一买就会好几双,我在学校穿也是那种鞋。父亲在家做农活,活动起来还好,我这些坐在教室的,有时一个星期不论晴天雨天就穿那个。有时碰上下雨天,鞋子湿了还是那样穿着。就像现在有些学生一样,天冷还是穿着拖鞋,大冬天的早晨就在冰冷的水龙下洗头。那时的我们,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后来,一到晚上睡暖和点,脚趾就痒的难受,忍不住去抓,破皮之后就更加难受。回到家后,我连正月的拜年都不想出门,那些冻坏的脚趾,走路时一不小心碰到破皮的地方,人难受的直想哭。自那以后,母亲只要有空就会为我们多准备几双暖鞋。母亲就算是在温州打工的那些日子,也不忘托人带上暖鞋给我兄妹几个,电话里面总怕我们照顾不到自己。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对子女们的爱,总如高处流下的水,从来不曾想过要收回一点一滴。除了忙不完的家务活和农活,母亲总不忘那一针一线缝出的那份对子女的爱,一双双温暖我们内心的暖鞋,会让我将母亲永远铭记在心中。

关于冬季的文章6:开在冬季的温暖之花

文/冬日雪音

重逢之今,已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了。在这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里,这个沉寂多年的小窝里,忽然多了好多好多的记录,图文并茂地展示着重逢后的时光,这个有你有我的时光。

转眼间,居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了。习惯了有彼此的陪伴,习惯了有彼此的文字,习惯了有这温暖的守候,习惯了……那些活在过去里的,曾经的时光,曾经的记忆,如今都回来了,而一切都还依旧是那么熟悉,我们还依旧是那么默契。

看着这个成果斐然的小窝,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敲下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们的心情,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期望……而能保留下这些心情、这些故事,这些期望的,则是这个除了我们,没有旁人知道的小窝,一个属于我们的秘密花园。

当初,一个无心之举,不知会不会成为一段佳话?如果真能如此,偶算不算居功至伟?呵呵……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臣,就是日日同学。没有他笔耕不缀,也就不会有那个永不完结的故事。(永不完结咧,好期待啊!不过,貌似某人已经断更几天了哟,对某人提出不点名的批评。)

翻看了一下记录,发现小窝的生日,居然也是在冬天,和某人是同月哟。或许,最温暖的花,原就是该生于冬天的。只有生于寒冬的它们,才最能体会到温暖的意义。只有经历过寒冬的它们,才能绽放出最温暖的笑颜……

未来的日子,是否能一直这么温暖下去?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是否能绽放出一朵最温暖的冬之花来呢?我期待……想必你也同我一样期待吧,对不对?

关于冬季的文章7:冬日的欢歌

文/段丽云

冬季,是一年四季的结尾。在经历春夏秋的斑斓夺目之后,冬季,以它独有的,冷静的姿态,让世界重新平静下来。它披着风衣,凝望大地,再一次转动时光的轮盘。

无论是日本的物哀美学、还是中国的唐诗宋词,在东方,四季都是带着颜色的。如果说,春天是粉色,夏天是绿色,秋天是金黄色,那么冬天是什么颜色呢?它握起这支画笔,在苍穹中、在心空里、在芸芸众生游走的大地上,用风、用雪、用流走无声的时光为颜料,留下了出人意外的鲜艳。

冬天的底色,是雪白色。那是边塞之上,忽如一夜春风袭来,千树万树上雪白“梨花”的绽放;千年之前,那一位如意郎君骑着白马,从“梨花丛”中飞驰而过,飘落的“梨花”落在他火红的披风上,写就诗词一般的美好;那是成片青翠山峦遥遥望去的“香腮雪”,冬天为山峦上妆,这初上雪花妆的山峦,像是娇羞的俏佳人,与君相望千里,相看两不厌;那是瀚海阑干的百丈冰,用那一丝萧索与寒冷,那一寸无情与决绝,衬托古往今来壮士的刚毅与倔强,因为有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才有万物竞自豪,才有那一串坚定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在白色的画纸印下骄傲。

冬天的颜色,还是绿色。嵯峨野的竹林直插天际,用那一抹翠绿欲滴的色彩直面严寒,用那一份坚定不移的傲骨直面凌冽,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坚定向天笑。细雪的舞动,琥珀色灯光的摇曳,都是这一抹翠绿的陪衬。北国的松柏,昂扬向上,在边疆,在荒山,在远离游人的远方,孤单是它们的气质,执着是它们的姿势,墨绿的色彩是它们傲然的军装,任凭天空蔚蓝或阴暗,它们是冬天那凝结了生命力的绿色,比春天的绿意更夺目,更动人。

冬天的颜色,还是红色。瑞雪飞扬,踏雪寻梅,那一抹并不艳丽的红,却因为苦寒而明艳;那一段并不奇特的芬芳,因为历经严寒的风霜格外迷人。梅花的美,因为冬天而存在,冬天的味道,因为梅花的绽放而飘向四方。而那追着梅花香气的,画着梅花姿态的,天南地北的游人们,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的小马甲,像一个跳跃的红色小苹果,迎着粉色的梅花,在雪地之上,在芬芳之中,露出花朵一般的笑脸,那份洋溢的喜悦,感染了周遭每一个人,冬天的红色,比夏天更明艳,它种在心里,长长久久。

冬天,绝不仅仅是雪白的画纸,它是渲染了青色、红色、金色阳光的一幅水彩画。它从古人的诗词中走来,它从现代都市的节奏里走来,它有着韵味,有着坚强,它用雪白的底色,翻起斑斓的波浪,它的故事里,写满人类的无所畏惧,坚持到底和温暖传奇。

关于冬季的文章8:腊梅花开

文/王柳璎

去年冬季,我陪着步履蹒跚的母亲来到大姨家。在大姨家门前看到有棵手腕粗的腊梅树,树干跟围墙一样高,夏天枝繁叶茂但并不引人注目,到了冬季树叶掉光发现一朵朵腊梅正盛开着,开满了各个细小的枝丫,默默地吐着芳香。它们一串串黄黄的小花朵,从分开的各个枝丫,自下向上有序地排列着,晶莹亮丽、生机盎然,使我感觉到春天已早早地来到了,心里顿生喜悦之情。

腊梅花开,灿烂了满枝丫,早已开在我们心间。我们赞美梅花不屈不挠、积极向上的精神,更赞美像梅花一样具有坚强勇敢、吃苦耐劳高尚品格的人。今天我们过上现代化的幸福生活,更要向身边具有梅花品格的人致敬!

解放初期的农村都很贫穷,八岁的母亲随外婆和舅舅一起来到大姨家,外婆、大姨坚持支持舅舅和母亲读书,后来舅舅和母亲都成了人民教师。我的奶奶和大叔、姑妈他们也省吃俭用支持我的父亲读书,我的父亲也成了一名人民教师。在四十多年前腊梅花开的冬季里,母亲在老家相隔两年先后生下我们兄妹俩,后来父母离异了,我们兄妹从小就体会到母子分离的苦。那时的冬天下着大雪,河里结着厚厚的冰。

哥哥上小学时很贪玩,玩纸牌、抽陀螺、车铁环、打乒乓球等等,但学习成绩从不落后,奖状贴满了墙,还能为大人分担家务,暑假里钓鱼给一家人改善伙食。哥哥上中学时离开了老家,去了父亲任教的晨阳中学。后来大学毕业后,哥哥记住了大学教授给他的“学无止境”留言,寒假、暑假都在晨阳中学的教室里坚持不懈地苦读,直到去西德读完博士留学回国,成了大学里的制冷专家,带领他的团队搞能源开发。几十年后的今天,哥哥在教学和科研上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为国家和民族的振兴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胡锦涛、温家宝、习近平、刘云山等国家领导人亲切地接见过他,并合影留念。哥哥将合影的照片拿回家,挂在父亲的新居里。

如今母亲也回到了我们的大家庭,母亲与我一起去看望大姨,报答他们的恩情。是啊!没有外婆、大姨对母亲的培养,没有奶奶和大叔支持父亲读书,就没有当人民教师的母亲和父亲,就没有杰出的博士生导师的哥哥。中国许多老百姓都是这样吃苦耐劳、共同努力,一起创造着民族的希望,创造了高科技发展的现代化的今天,这就是具有梅花品格的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

临走时母亲让我摘了几枝腊梅带回家,温馨灿烂的梅花伴我们迎接现代化的新春。

关于冬季的文章9:冬季生命

文/续-谣

我来这里很久,并常摸索着冬季生命。

但凡人联想到冬天,就直打寒战,就如 “落叶而知秋”一样的敏感。大地以苍白的面容喘着气,又以牵挂的愁肠托着静。一股寒流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围了上来,袭扰着生命。笼罩了半片天空,让她的温度一直降到了负摄氏度。

当一切的生命都结束了一个轮回时,我便自哂到同自己相似的生物也是蛰伏在某个角落,恹恹欲睡。茫茫然地一处过道旁。滞留着新土的印痕,甚至可以想见孕育着的种子那翻土而出的强烈欲望。我也不去注意它旁边的常青树,棕榈与垂榕,似乎习惯了常态中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喜欢绿,它是希望,它是慰藉 。我曾多次在在梦中清醒,猜想着一颗种子,偷偷萌发的过程。一颗、两颗、三颗…瞬间一丛绿覆盖了整个萧条的寂寞。

天空刚刚放亮,一群飞鸟停留在树上,东张西望地叫唤,寻觅着短暂的休憩,半会又向四处飞散。那笛音似乎也没经受过什么打搅,照常那样的悠扬地送到人的耳中。天色的昏暗加重了行人的抱怨。而我是个及怕孤独的人,孤独总是需要一位无声的听众去陪伴。累了,我便守望它。苦了,便将自身那份失脱附托在它单薄的身上。自从上次无意中的徘徊,我的心头就想开始着占有它。于是,我便急不暇择有去探望那丛绿的心情。当我走到它的近旁时,发现那丛绿便是石蒜。难过了,它的身躯明显已经塌陷,扭曲的折痕清晰地突出着石蒜的娇柔。忽然,有一种爱怜的念头触动了我。但任凭怎样的扶持,也难凹显它的光彩。因此,我把诅咒的种子愤愤的挥洒在这丛绿的土中。以求惩罚那些肆意去践踏绿意的行人。我深深的捶打自己,憎恨打搅了它的自然,它的成长,它的清净。

这个冬季太过繁杂。朔风也狠狠地吹着,像是执意要报复那些自私的行人。枫叶也目睹了这样的无情,纷纷扬扬的飘落。当石蒜接近枯黄时,另一处怒放着姹紫嫣红的杜鹃,有意地摇摆着他的英姿。我的脸烧地无比发烫,怒火似乎要燃烧成了烈焰。顿时心中涌上了一种嫉妒的悬念,我将那丛杜鹃破坏了!我用蔑视的神情宣告我对他的征服所获得的狂喜。而正当我沉浸在一片欢喜时,冥冥中冬天丝毫不加顾忌的调剂这灰白的色调,使这空洞立马复原到死寂中,无半点绚烂的生机。我由衷添加了自己的罪过!惊恐,胆寒。忏悔是没有用的!

忽然,一轮红日拨开重重乌云,倾泻出耀眼的银光。我发现了冬天的颜色,不在惨淡。那丛遭迫践踏过的石蒜也一丛映衬着一丛,开的旺盛。一段近化枯萎的枝上长着两个芽孢。我不在疯狂,因它以成自然。

这一天,我真的走了,最忠诚的朋友啊!我能再望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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