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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文章1:浪花
文/小儿
浪花
波光鳞鳞的海面,浪花悠闲的哼着音乐,跳着愉快的舞步。这份快乐带给自己也带给大自然的美丽。浪花静静地享受着海风赐给它的温暖。它想如果没有海风我的心不会荡漾,它觉得自己爱上了海风,它觉得它这生都离不开它,没了它,自己就不会再跳舞,不会再唱歌了。所以浪花为了感谢海风,给它的温暖,它总是不知疲倦地为大家跳着美丽的舞蹈,唱着动听的歌。
海风也是快乐的,它觉得这样海面有了浪花的舞蹈,浪花的歌声,心情变得格外的舒畅,它想它要不段赐给浪花温暖,它要享受着这份快乐,它要让浪花生活在它的心里,永远也不要离开它。
就这样,浪花和海风共同协手,为这个海面,创造着合协的生活。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浪花觉得海风给自己的温暖少了点激情,少了点的狂热。它就时而跟着海风耍起了小性子,有时,浪花故意不跳舞了,不唱歌了,或者有时,跳的不再美丽,唱的不再动听。它想用自己生气的心情,来暗示海风,能给变点什么。
可是浪花却不知道,海风读不懂它的心声,一波一波的浪花荡来荡去,却激不起海风的激情和狂热。它想是不是海风故意这样对自己的,故意不理睬它,不在乎它呢?
海风渐渐的发觉浪花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的美丽,舞姿少了柔美,声音少了清脆,温暖的海风沉默了,它也搞不懂浪花的心,它怎么了,到底怎么啦,它想不明白,有时它想的生气了,海风就粗暴了起来。心情变得不再平静了,可发完了脾气,它又后悔了,因为它的生气,也影响了浪花的心情。便想着要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不能破坏了海面这和谐的气氛。
可日子长了,浪花与海风之间的误会渐渐的加深了,有了一层朦胧的纱,看不清对方的心里,到底想着什么,觉得对方都没有深爱到自己心灵深处,不然怎么它们的关系变得不像以前那么的融洽呢。
有一天,傍晚,乌云密布,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海风觉得自己的心被暴雨激化了,终于它暴发了,借着暴雨它刮起了猛烈的风,掀起成成巨浪,身体柔弱的浪花,经不起狂风的吹打,跟着狂舞起来,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浪花越掀越高,终于海水涨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第二天,天渐渐亮了,太阳出来了,经过一晚的狂风暴雨的洗劫,海边的堤坝被冲垮了,海水流向了对面的森林,海风也吹到了对面的森林里,渐渐地远去,浪花消失了。
浪花文章2:曾记否,浪花尽头
岁月重重,又是一秋。寄人相思雁不归,何为归客?昨日难逢今时缘,一步匆匆,三生为梦。明白也好,浑噩也罢!生生世世的不懈追求,莫过于红尘中的一句来日方长。走得越远,就越不能潇洒的回头。看的越久,心也可以成眸,望穿尘世风花雪月背后的残败凄凉。就这样,静静地彳亍而行,拾掇着飘散的记忆,用最快乐的往事去温暖此刻我冷漠的眼神。也许,不会有人明白,我心幽情只不过是浪花美丽的尽头。
时间流转万千,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消瘦。曾以为记住了就拥有了,当梦醒后,才明白,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如果我可以沉淀自己,这个世界就不会在夜空下凝聚成殇,阻隔我看你的眼。我不相信,历史的沧桑能转动大自然的巨轮,碾碎我不复存在的韶华时光。只想留下一些脚印,去印证这个特定的空间不是一个情茧。倘若是,如水的月光会浸泡出我眉宇间的忧伤,冻僵所有虚幻的存在。
在某个角落,我也许会冷。靠近你,不是我生命的目的,而是为了救赎自己的心。每当清晨睁开眼,看见的都是明媚的阳光穿透过我颓废的思想,无情的照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你扇过耳光留下的感觉。是的,这种感觉还活着,难道你又回来了,徘徊在我心的边缘。不,你走了,像千纸鹤一样,在窗前舞出了落寞的思念,谱成了一曲阙歌,荡漾在我耳畔,敲打着我幼稚的爱。
人生旅途中,漂泊已成了我的宿命。无法选择,只能邂逅。捧起一抔黄土,把岁月的皱纹笑成秋日斜阳;掬起一汪清泉,把往日的烦恼洗成春日花草。放下吧!挣扎在情爱漩涡中的痴男怨女们,把你们的记忆交给时间,让时间去证明,红尘不过是浪花的尽头,走不尽,也看不清。
如果说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偿还,那就剥落生活的琐碎烦恼,穿上一件透明的外套,穿越人海,走到春花泛滥的荒野,走到秋月皎洁的戈壁。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把世间的一切都看透,都看成一瞬间的感动和微笑。难道真的没有美丽可言了吗?
美丽,其实是存在的,可能在指尖上,可能在云水间。来来往往,只是忽视了,并不代表其不存在。只要驻足,砰訇的车马会带你到远方,拾起自己遗落的芳华。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慌乱?是因为在爱情、亲情和友情的左右下,我们忘记了自己是谁?想当然的把天空想成天堂,把大地当成坟墓。谁也不欠你,我们只是自己的债主。时间所能做的不是指引你方向,而是铺平你脚下的泥泞之路。别陷得太深,路边的风景只是倏然的风流。不要为谁而悲伤,生命永远会向前。
除了爱情,我们还有亲情和友情。不要把一生的风华都归罪于年少,要知道,轻狂的过去让我们明白了自己还活着。也正因为我们还活着,所以才会有冗余的情感足够我们肆无忌惮的挥霍。假如有一天,父母老了,兄弟姐妹的感情淡了,朋友各奔前程,你是否依然会像一张白纸,等待有缘人的信手涂鸦。不要,千万不要等待,等待只是在耗费我们的生命力,淡化我们的情感。等到等待成了失望后,我们会走上一条陌路,并自甘堕落的认为这是宿命。迷茫时,一定要记住,浪花的尽头是生命的发源地。
因为生活,我们曾看轻生命。因为爱情,我们曾冷落了亲情和友情。当看见父母的鬓发一根根的变白时,无奈的我们应该放下自己任性,微笑的面对着亲人和朋友,惬意的说出自己爱。无论将来会是如何,请你抓住今天,千万不能在凡尘中忘记,不能在俗世中流浪。你有你的方向,你有你的归宿,不要说放弃,不要说再见!
请珍惜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他们的陪伴,你可以走的更远。但不能作为依靠,他们终究要离开。没有任何是永恒的,只有将自己的幸福托付给明天,用坦然的心怀去看待,我们才知道自己的拥有就是自己追求的幸福。要幸福,不能一味的抓住,该放手的时候还须松开手,放弃不属于自己的自由。对于明天,应该抱着希望的态度,躺在辽阔的大地上,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用自己每一滴眼泪留住自己生命中被侵蚀的感动。
当看见自己的母亲整日无怨无悔的为你付出时,你的眼眶是否也曾在某个漆黑的夜晚湿润过。谁能无情,只是叛逆的我们不懂得表达自己的内心的情感。我们有青春期的悸动,但我们应该长大,应该孝顺,应该尊敬。试问一下,还有什么人能长期的忍受的无理取闹,是你生活中那些路过你生命的人吗?不是,是爱你的那些人。当他们不再爱你时,你只能赋予自己失落的权利,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瘦成你的伤痛。
因为有缘,所以,我们才回眸一笑,相识相知。因为无份,所以,我们才擦肩而过,视如陌路。爱,本来就不是一种义务,而是一种责任。我遇见了你,不一定要放下自己沉重的记忆与你相识。只有当彼此能在对方的身上发现自己的影子时,我们才会觉得自己孤单,才会发现自己已是寂寞之身。这就是形影不离的真爱,把一切都紧紧控制在一丈之内。
不是每一个人你都需要认识,都需要记住,生命中重要的人只要那么几个。曾经所谓的朋友疏远了,曾经相爱的的人各走天涯,只有我们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只是我们在人生漫漫长路上丢失了朦朦胧胧的情感,所以我们觉得自己变了。其实没变,只是长大了,有了自己新的情感去替代自己曾经以为可以天荒地老的爱情。很多时候,越长大越孤单的我们,迷失了方向,痛恨朋友没有在身边,埋怨父母的无能。这时,我们要想一想,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一味的索取已经让我们懒惰的心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只知不停的咀嚼着父母的血汗。不能这样,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冷,更加无情。
从呱呱坠地的那刻起,我们开始用没有牙齿的嘴咿呀学语,开始用蹒跚的步履学走路。这一切,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走的更远,继续父辈们的理想,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吗?也许我们会觉得太累,脆弱的心颤抖着,整天为了糊口而盲目的奔波。在这些过程中,我们的眼睛望着前方,忽视了飘逸的白云,错过了路旁的风景,所以我们的生命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选择了逃避,选择了堕落堕落。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至于要怎样面对,完全取决于你的人生态度。
一夜长大,不是不可能,只是要安静,祛除心里的浮躁,进入无我的意境,慢慢地思索,这样才能完成人生顿悟。人的这一生,其实我们什么也不需要,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幸福的心。只要心强大了,再大的风浪也卷不走你拥有的一切。不过,不能轻视,浪花的虽远,但只要你随意的走一步,可能就要走过尽头,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浪花尽头,不是重复的回首,也不是没有温柔的风流,而是我们情感的所在。所以,我们的每一步都需要一个脚印来记忆点点滴滴。当我们身心疲惫时,蓦然回首,路上已是望不穿的风尘。因此,别回头,大步的朝前走,超越浪花的美丽的极限,摆脱距离的束缚。
浪花文章3:看,历史长河的浪花
文/孟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的长河褪去昔日的创痕与浮华,我看到很多很多不羁的灵魂。那么透彻,那么有力。他们的文字,或激昂或潇洒或委婉或灵动或沉沦或苦涩……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那乱世之际。是谁在呐喊,是谁在朦胧醉意中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了断儿女情长,为了抱负,投入金戈铁马的战场。空灵飘渺的战鼓一下一下敲击回荡的声响,如阵阵暗香,如长河流淌。他挥舞着长矛,倾听着风儿穿过他纠结的头发,倾听着那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当他看透世间隐忍的繁华,怎知他心不倦!然而历史不了解他,后世不了解他,他带着“奸雄”的面具逝去了两千年。无论如何,他的成就,谁也否定不了!听,海浪拍打着海岸,呼啸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长相思,在长安”思谁?思那如花美人,还是思那远道故乡。美人在云端,家乡隔万山,最终落得“卷帙望月空长叹”,你泪眼而感“长相思,催心肝”可你也是一大乐人,要不怎会发出“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的感叹。行路难,却不见你愁眉紧缩,痛饮三杯,直挂云帆,行路何难?啥啊,你本楚狂人,挥笔墨便留下千篇诗作。我敬佩你,只是难以懂你。驻足而听,隔壁家的小弟弟正在朗读:“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还有她,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奇女子,却是一个比烟花还寂寞的女子。扑闪扑闪着一双泛如水的眼睛,道出一首首千回百转的歌。浆声灯影里,看到她的词平添几丝烟雨,几许温柔和那撩也撩不尽的愁绪。读她的文字,情感会失去支点,找不到哀愁的缘由,连心也跟着一起坠落:“这次地,怎一个愁字了得!”浆声灯影里,仿佛看见她举着酒杯,微微熏,轻轻吟:“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听风听雨听清明,从苏轼到徐志摩,从李清照到席慕容。夜夜沉思着……忽然清醒,这一首首诗,这一阕阙词,正是历史留下的无可取代的财富。
浪花文章4:品味人生
文/何世进
人生是一条长河,浪花千叠,拍击云天,闯过多少峡谷险滩,百折不饶地奔向汪洋大海!
人生是一本大书,篇篇页页既谱写着天高云淡、羊群涌动的田园牧歌,也承载着血泪斑斑的悲伤哀愁。我深味人生命途多舛而又丰富灿烂,即使病魔缠身,依然有老伴搀扶前行,笑看人生,柳暗花明。
忆往昔,酸甜苦辣麻,五味备尝。我既是一岁多死去父亲的孤儿,又是在祖父历尽艰辛营造的书香之家的幸福子孙。中学时期四姨养育我到大学毕业,17岁的我虚心向学,励志苦读。教授们学贯中西,传道授业,驱使我精进不息,潜游书海。
我难以抵制生理和心理的强烈冲动,曾不只一次地试图寻找爱情伴侣,很快察觉这于一个穷学生,只不过是海市蜃楼。在拥有文凭踏上工作岗位之后,才有可能在坚实的物质与精神基础上营造爱情这上层建筑。即便踏上工作岗位,我仍然幼稚而又迂腐,以为必须是大学文凭的女性才算门当户对,花容月貌方可赏心悦目,快慰平生。挚友李光荣指点迷津,爱情贵在一个“情”字,为人真诚,以心换心。他亲手为我挑选了一名淑女,一张秋月般明净的脸蛋,乌黑的秀发系一只淡紫色的蝴蝶结,两只又圆又黑的眼珠子湖水般澄澈,含情脉脉地眺望着白云蓝天,令我心飞神驰,仿佛升入桂花飘香的月宫。
我们双双调进任市镇工作的青春岁月,她在小学教音乐课,我在中学教课文,每天黄昏,便是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最佳时辰,似乎同唱一曲田园牧歌。两年后完婚,婚后一年生子一苇,取名源于诗经:“谁谓河广,一苇航之。”婚后,我又乐陶陶地做起酝酿多年的文学梦。不舍昼夜地研读黑格尔美学和别林斯基选集,撰写五千字的关于梁上泉歌剧《红云崖》的评论,被四川日报看好,顿觉四面都是通途,前景一派光明。突然,一场“文革”风暴无情地粉碎了我的酣梦。我生恐打入“周杨文艺黑线”,在大字报围攻下,我只能听天由命,任其摆布。
1978年,我迎着春光,调入县城开江中学。我的文学梦伴随着海浪般奔腾澎湃的文学大潮,跃跃欲试,一显身手。趁1983年夏送走高中毕业班,我斗胆跑进县委大楼,面见县委书记李长柱,请求调我搞专业文学创作。李书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在何恩荣副书记的坚持帮扶下,终于梦想成真。
回顾四十年的漫漫人生路,我有幸成为县里第一名正式的文学创作员。文学是民族精神的灯火,家乡的爱好者一呼百应,中小学校园文学社雨后春笋般拔地生长。我亦在蓬勃兴起的文学浪潮中,日夜笔耕,并由通俗文学向严肃文学迅速转型,接连出版《激情山水》《乡恋画屏》《芳草天涯》《多欲年华》等多部长篇作品。
进入新世纪,为让更多的家乡作家走出县、市、省,漫步全国各地文学重镇,我几乎年年都要以县作协的名义组织一批批中青年作家及文学爱好者,远去北京参加各种形式的文学盛会,广结文缘,开阔视野。
但好景不长。我在2005年9月中旬赴人民大会堂领回长篇报告文学《巴渠战洪图》大奖归来,突发胆结石,住院治疗中又引发脑梗塞重症,生命从高峰坠入低谷。妻子迅即叫来兄弟弟媳、妹妹妹夫日夜侍候,我备感亲情的温暖。出院后,妻子早已玉容憔悴,可她那颗在危难中淬炼的爱心比玉石还要坚贞温润。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2008年初秋,我从家乡与妻子一道来乐山不久,从北京来了以唐玲带队的中央电视台四名记者,专访我撰写的长篇传记《吴宓的情感世界》,着重交谈吴宓与毛彦文的爱情悲剧,在12月31日央视一台播出。我的创作激情再度猛烈爆喷,不到半年创作出更为厚重的《吴宓后半生》。我逐渐领悟,必须打破拘守小家庭的局限,广结文友,互促共进。
如今八十岁高龄,我仍然与日渐瘦弱的妻子牵手游走于花香鸟语的庭院之中,时时有文友互致问候,几乎周周有文章发表,与省内外文友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难道不是晚年人生诗意盎然的人际温暖、欢乐的春天么?
浪花文章5:生命里的浪花
文/烟雨无声
有人说生命如昙花一现,有人说生命如蝉,有人说生命如点点燃烧的火光,点亮全身,照亮心房。
--题记
我总喜欢更换电脑上的壁纸,其中的一个壁纸给我留下了深刻而又难忘的印象,是碧海蓝天下掀起朵朵浪花,欣喜之余,我在想,人生与生命不正如大海里的朵朵浪花吗?
在人生的长河里,不知要经历多少大风大浪,才能让人生变得充盈而完美。在人生的岁月里,总能找寻美丽与多采,在人生的书里,总能找到更为珍贵的物与事。
在人生的长河里,人总要经历这样或那样的事情,但这些事情却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在我认识的文友里,有一个身残志坚的朋友,她来到文缘没有多久,却给我留下了深刻而难忘的印象。她的文字细腻而清丽,她的为人活泼还有些俏皮。在她的留言中,在她的文字里才知她是一个残疾人,她为了自己的爱好,每天坚守在电脑面前,用不灵巧的手敲打着文字,不得不让我佩服她的执着,她的坚强。
和她聊天的过程中,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逐渐了解了她,得知她来自吉林,她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而又聪明的女孩子,不看她的文章,不看的评论很难想象她是一个残疾人,她的身上有一颗上进而不服输的心、她的文字吸引了我的目光,更让我有了想了解她的强烈欲望。
在高考中,一个脑瘫患儿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理想中的大学,让人很是佩服。一般脑瘫患儿不能支配自己的行为,他却以顽强的毅力完成了自己的学业,以最好的答卷回报了养育他的父母。还有那些与他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们。
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城里任教,可是她放弃了留在城里教书的机会,一无反顾把她的爱洒向了偏远的山村,为了她的学生,她放弃了治疗的机会,把孩子送毕业了,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人的劝说下,她住进了医院。当她住进医院,医院的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她没有放弃最初的梦想,仍在床上辅导着孩子功课,她仍微笑着面对着生命的即将完结,用笑脸面对着她可爱的学生们,她最终没能战胜病魔还是带着幸福的泪花离开了人世。当她离开的时候,所有的学生对她说,老师,我们还要做你的学生,这一幕让人感动地流下了眼泪,此情此景,这不是生命里的朵朵浪花吗?
远离喧嚣,远离尘世,唯有心静,才能体会到浪花朵朵里的神奇与美妙。不难看出,干什么事情,只要有一颗坚强而又执着的心,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又让我联想到残奥会的那些运动员们。他们为了冠军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坚持训练着,为了达到目的势不罢休。
人生长河漫漫,真正能达到梦想彼岸的事情又少之又少,但有一颗执着的心,就会圆自己的梦,当离弦的箭飞出去的时候,总要找到箭心,去用心瞄准它,去实现它,去战胜它。人生有潮涨潮落,经过大风大浪,才是丰盈的人生。
人生如棋,棋局关系着此局的胜与败,人生如蜘蛛织网,为自己的人生之路编织一个大网,网住自己的心志,网住自己的耐力,我想生活里需要这蜘蛛的精神。做成每件事,总要付出百倍的努力与勇气,才会达到胜利的彼岸。
人的一生,正如滔滔江水,人生如浪花,唱着一曲曲动听而唯美的歌,经过波澜不惊的海滩,才能收获美丽而多采的贝壳。
蓝天碧日下,找寻美丽与多彩,捕捉生命美丽的瞬间,在青涩的岁月中找寻一种真实与富足。如你,即使风雨变幻,岁月仍在。岁月虽改容颜,心还在。
失去的,凄冷的,总能让人明白一些尘世的事情,总能在内心中发出一种久违的感叹。岁月淡去无痕,纵在万千的繁华中,有一种期待与落寞,但不乏真实。寻找海阔天空的归途,找回风轻云淡的日子,少一份浮华,明白与理解人生的一种境界。在生命的长河里追逐寻找,不再萧瑟落寞,不再迷茫无助,不再暗淡无光。生命中的行走,如同走在钢丝绳上,用一种平衡的心态去看待这个世界,人生的完美与缺憾。生命里的每一点,每一步都如同在编织五彩的世界,得到的,遇到的,失去的,付出的,总能找到一种真正的永恒与感动,总能找到它存在的美丽与多彩。
浪花文章6:海在浪花里,一望无际的灿烂
文/听月小轩
不近名利,已然在高处,心清自净,微凉而暖。
有时候,人就像池里的鱼,游不出自己的空间,也望不见头顶的天空,只能在看着水面上的倒影,幻想一个空波的世界。
水在云端生,亦有峰之寒意,却落往人间低处归纳百川,不为无形与有形,而在滋养万物而不争,不是一忍再忍,而是一融在容地存在。
有些行径,竟在周身附表,却不能感知,不远万里地求知问之。
金字塔上的一粒尘,不是孤单,而是必然,与之争锋便是惘然,那是上善若水的化身,轻柔静婉的姿态,而不善表沧桑与悲凉,不提及凄苦与愁闷,不言困惑与艰难,却呈现着悠闲与自如,飘然与生活。
消失是为了更好地复苏,出现是为了更好的沉潜,美不是天生长出来的,而是修为的延续,一种高不可攀的平淡之心,融化了万千的淡定与从容,才有了一身凌然正气和不漏声色的傲骨风格。放下那些应该放下的,放下那些放不下的,都一并的能够放下,而不为之动心翻转,一身轻松随意,了然无物的状态,无心无思,容下种种而不觉得堵塞,放走色色而不觉得空旷,依然游刃有余,气运畅通,神采飞扬,静若如歌。
佛说的,也就是人要说的,也就是智者要达到的目的,通过假象来传授真理,一种穿越的思维,一种直白的借代,一种善意的遮掩,正如一个神话故事的由来,只是为了劝解执迷不悟的任性人伦而已,教化那些僵硬的格局,改变现状,依然也有统治和束缚人心工具的作用。
财富能够装满袋子,却装不满贪婪的心,让你信佛,让你信主,只为一个目的教化和改过偏离行径的人。
心空,才能承载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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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苍生中一粒微弱的生命,无论怎样,都要走一回。
雪中之莲,只为圣洁而生,不为华表而入尘世。生来出于雪,去而入成冰,来去皆是雪冰之尘,明媚而亮丽,不畏孤独而哀鸣,不为寂寞而忧愁,更不为名利而逐流,不入尘世,也不入高寒,静美在一处温阳的芒里,为一方沉静而付出一份心彩。
一把米,一把面,一碗清水,将身养于德中,来去自由,不遇困惑,不遇悲喜,生命悠然而生的资本,融化和调理生命的万千,岂不是一种福分,一种归属于自然的天籁吗,又何必刻薄自己,难为自己呢?.
人在差距中安康而有趣地活着,是一中自然的美。而在差距中追杀地活着,是一种不自然的乏味和疲惫,这不是身心于世的始末。
眼不见,心却不曾不见,思却不曾不思,念却不曾中断,将一份动心的时光深埋在一处小巷,莫不如将它曾现出来,好好地分析与琢磨,求出一个结,坦然视之,如水无形,扣住心门上的环,乐游与世。
浪花文章7:浪花里的帆影
文/文泽鹏
一连几天的强风,我家的鱼腥味儿被刮得精光,餐桌上能下饭的,只剩下一碟咸瓜脯。清晨,天空依然一片阴沉,风在呼呼地吹,浪在哗哗地喧。几天出不得海的父亲憋得慌,一早便在宅院里踅转,时而仰头揣测风云演变,时而侧耳谛听海潮鸣嘶。忽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蓦地捡起洁白的帽盔往头上扣,做起闯海的架势。灶间忙碌的母亲,赶紧探出头来,无不担忧地劝说:“风高浪白,赌命不如打捱哩!”父亲说:“你懂啥,风尾白头浪,急水好捕鱼!”说着,他只顾扛橹掮网,大步流星往海边赶。
父亲打鱼总是抢风头,赶风尾。他的勇气令我敬佩,但大海传来的咆哮声,又使我对他的决断有说不出的担忧。我也想劝一下父亲。当我赶到海边时,父亲的渔船已经开走,空旷而潮湿的滩涂,只留下他们一串串潦乱的脚印,以及尾随父亲而来的那条依依不舍的黄狗。狗虚张着嘴巴,吐着粉红的舌头,默默地往大海张望。狗的表情告诉我,父亲的船应该驶得不远。我循着它的视线望去,只见滔滔的白浪里,一叶扁舟在晃荡,杏色的帆影像一只蝴蝶,在白色的花丛中翩舞。帆影餐风饮浪,越来越小,显得那么的飘零,又是那么的沉醉,我在心里默默的忖度,它会不会在浪花中醉倒。
傍晚放学了,我忧心忡忡地往家赶,回到院后的时候,一股浓浓的鱼香从我家的灶间飘出,锅里还传来“咝咝嗤嗤”的煎鱼声。我跨入家门时,只见母亲在张罗着晚饭,父亲却变戏法似的出现在我眼前,他正忙乎着拾掇网具呢。我悬在心里的帆影,并没有在浪花中醉倒。我惊讶地问父亲:“爸,今天风大浪恶,是祖灵保佑你打的鱼吧?”父亲瞪了我一眼:“傻孩子,渔家靠海边,不用问神仙!”
掌灯时分,母亲在院子里摆起了晚餐。她端上了煮得乳白的马友汤、煎得焦黄的马鲛片,院子里弥漫着诱人的鱼香。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姊妹五个流着涎水眼瞪瞪地围起了饭桌,筷子在盘碗中欢快地飞舞,餍足的笑意荡漾在我们的脸庞。而父亲只顾小口地呷酒,嘬着鱼鲠,心有旁骛地仰天而望。母亲见状揶揄道:“看你呀,鱼虾丢着不吃,只顾望星望月,你莫不是想摸天吧?”父亲眯缝着眼睛说:“正是摸天呢!谁个海上谋生,不懂得摸一下老天的脾气,大海迟早得谋他性命哩,懂吗?”他埋下头,又呷了一口酒,得意地说:“云往东,车船通。明天又是打鱼天!”原来,正当我们沉浸在鱼香之时,父亲又在谋划着另一场渔事了,他总是动用自己的智慧、勤劳和勇敢,灌溉着这个家的生计。
父亲十六七岁就跟随祖父驾舟踏浪。几十年的闯海生涯,阳光给他镀上烤鸭般的肤色。自我记事时起,我所见到的父亲,是一个脸庞黑里透红,四肢黝黑,魁梧硬朗的汉子。直到有一天,父亲光着膀子洗澡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父亲衣蔽之下的肌肤,竟然显现出一记雪白的印痕,那个雪白是我不曾见过的,与我见惯的黝黑对比,反差是那么的强烈,我简直不敢认同这个存在。我好奇地打量着父亲的身板,那个白皙的印记,仿佛他换上了雪白的T恤。我从“T恤”上似乎读到父亲曾经的秀俊,奈何流年和生计,过早地涂改了他的容颜。
父亲枕着南海的波涛长大,风里来,浪里去,不仅修得一身渔经,而且练得一身好水性。无论是浪尖踩水,还是激湍潜游,他都玩个得心应手,水性熟练,堪比梁山泊旁石碣村的阮小七。在无数的闯海日子里,父亲既领受过大海的温厚,也领教过大海的暴戾。他深知自己海上营生,就像在虎口夺食。夺食就得审察大海的脸色,揣摩大海的禀性。天上每一朵云的来去,地上每一阵风影的摇曳,海里每一层浪的吟哦,都会牵动他的神经,因为这就是大海的脉息,它关乎我们的饭碗。因此,父亲聆风听雨,就像看戏听曲般的投入和着迷。
后来有了收音机,父亲简直把它当成捕风捉影的工具。傍晚六点,天气预报之前,他早早就搬来一把椅子,搁在院子里,把那台方方正正的“红灯”牌收音机摆上去,扯出细长的天线,守听起风云变幻的电波。广播开始后,他越加贯注扬声器,像个乖乖学子聆课的模样,捕捉着有关他“地盘”风吹草动的点点滴滴。或有风起云涌,他疾首蹙额;风平浪静,他则眉舒眼展。小时候我不懂得看云识天,但久而久之,我轻易地从父亲的表情上学会了识天——他若灿笑,便是晴天!
早春二月,正是琼州海峡黄花鱼汛旺发的季节,父亲又盼来了一个打鱼天。这天凌晨,我被一波雄鸡打鸣声吵醒,迷糊中我摸了一下身边的父亲,却不见他的身影。我正疑惑的当儿,一阵高亢激昂的海螺号声从海边传来。这是一个出渔的集结号,原来父亲赶汛去了。鱼汛之际,一刻千金,他得抢在黎明之前赶到渔场,趁着湍流撒网,说不定会弄个满载而归。难怪父亲看到向晚的星星,总有掩不住的笑意,入夜后又寝不安席,显得亢奋和不安。
傍晚时分,又一阵螺号声划破渔村的寂静,这是一种渔归的凯旋号。我赶到海边时,只见鳞波万顷的大海,斜阳夕照,金光灿灿,归帆点点。陆续抵岸的渔船,渔夫们吆着粗犷的调子,带缆抛锚,渔妇们解鱼理网,上演着一幅渔舟唱晚的图景。父亲从图景里走出,他唤来大哥,扛着丰收和夕阳往家里赶。黄昏的院子洋溢着收获的喜悦,母亲在鱼筐前弯下腰,一边拣鱼,一边掐指喃喃地盘算:“老大13块、老二11块……够了,五条名够报了。这回开学用不着赊数喽!”是的,父亲的一网,把我们兄弟姐妹的学费打捞回来,也把笼罩在母亲脸上的愁云打消。
渔村的夜生活单调。父亲最大的乐趣就是谈渔论海。晚饭后,他喝得微醺,涨红着脸就往村东的那棵大榕树下凑,这是他消遣的好去处。榕树头下常常聚集着村里的渔民,这种看似漫无目的的聚会,更像一个学术沙龙。朦胧的夜色下,他们围着一杆水烟筒,抱膝而谈,话题多涉渔事,诸如琼州海峡湍流的航行、硇洲岛渔场九月的虾汛以及雷打沙三角浪的险恶,都是他们的谈资。谈论中,时有因观点迥异起争执,他们会激动得歇斯底里,甚至脸色铁青。那个热闹,直把渔村的夜聒得崩。父亲算是一个资深的艄公,论渔一向都逞强。那次他跟二叔谈到避绕“阎罗门”的问题,意见相左,争得面红耳赤,像是输了一条船似的激动,惹得妇孺皆围观。最后在母亲和二婶的劝解下,才得以平息。但两人却因此心生芥蒂,有好几十天互不理睬,颇为尴尬。没想到渔场也有激烈的斗争哩。
七十岁那年,父亲身板硬朗得不减当年。我劝他不要行船了,把他接到省城,可他没住几天就呆不住了。那夜,他从床上慌忙弹起来嚷嚷,我的船,我的船呢?我说船在乡下哩,他有些懞憧地说,不是起了好大的浪吗?原来,他把城市喧嚣的声浪听成了海浪。我知道父亲想海了,他梦里梦外萦绕着大海和渔船。我把他送回了老家。
终于,父亲不能捕鱼了。他一辈子在海上谋生,大海无法谋去他的性命,是病魔叫停了他闯海的脚步。这个结局,他很不服气。他说他跟大海的博弈还没有输赢。遵照他的遗愿,我们选择了一个望海的高岗,让他对海长眠。十多年过去了,每当走在他的坟前,我望着浩瀚的大海时,仿佛当年的帆影还在浪花里晃荡,帆影之下有一个艄公,那个艄公就是我的父亲。
浪花文章8:瞬间的浪花
这些句子啊,它在你心间跳跃时,只是瞬间,你不在意时,它也便如浪花消失在心海里了。
---此记
夜深了,依然是一个人的时光,每天的此刻,是我最享受的时刻。如同快走,喜欢这冬夜里,一个人的面对。
面前放着一件兰花对襟棉袄,很巧的花色,素雅简洁,古典又时尚的立领,一看便是我的风格。来自朋友的一份礼物。没有署名,可我知道是谁。
被惦记的人是幸福的,而心里有惦记的人更是幸福的。我的幸福指数总是很低,也总是感恩于得到的所有疼惜。刚才看到一个话题,问爱是什么。我说,爱是环顾四周时无处躲闪的思念;爱是内心满满的沉甸甸;爱是只对一个人的无限包容;爱是无法言说的欣喜与担忧。爱是喜,是幸福,是你恨不能把心捧了出来……
很多时候,在一个人独处时,那些时光,会随着夜色的加深,随着更加寂静的夜,一个个画面般,在我脑海里闪现。路要走的艰难一些,方才能遇见美景。书要读难度大一些,看完才有收获。而人要更舍得一些,才会得到更多。这样的天要出来快走,的确有些自虐一般,但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地里,心里真是幸福无比。路有天问我:为什么你要去夜走?我思索片刻,回答他:只为这一刻,我能褪下所有身份,我,只是我。
很多时候,当内心丰盈着感动与深深的惦记时,我在路上将目光放到很远,你不知道,那份幸福真会让你在遇见美时渴望与人分享,让你内心满满,沉甸甸的,闭上眼,吹着风,低下头在黑暗里踢着石子,抑或抬头望那满天的星辰……那些个瞬间,在心里雕刻成一樽晶莹剔透的玉雕,爱让你的眼不舍离开半秒。
记得有一天我去看一个传统的玉器作坊,看师傅手工打磨,冲洗…解玉的过程充满着变数,我好奇这每一步的变化,要怎样的火眼睛心才能识别这些璞玉下的玉心?又要怎样的运气才能遇见那束龙脉或者老坑种水?又要怎样技艺高超的能工巧匠才能充分懂得并完美雕刻再次升华?又要怎么的缘份最后遇见它一直等待的那个眼缘人?所以,生命中很多人与事,能够遇见,都是缘分,都是只有今生没有来世的相约。
我总在想,如果人有灵魂,如果心灵能如印泥,那么岁月里所有经历都是那些印章,图案自成。那个顽皮小孩无论走出怎样的轨迹,你所收藏的都是独一无二的足印。看着那些足印,扣出的图形,你内心丰富得如同大海,时而浪花翻卷你看它在冲浪征服一个更高的浪花时,骄傲的样子让你兴慰,而当浪花回落就快被压至海底时,它沮丧的表情让你牵挂伤心,可看到它重新一跃而起,你那谷底的心又跃至山间……这些浪花的往返,在你的心海里写下诗篇,就做大海吧,浪花是它的孩子,乖张或者调皮,任性或者傲慢,累极时便是那潮汐平静时,如在你怀中安睡一般,静月当空,一束银光是它梦中的模样。轻轻,摇曳……
陈升的《好久不见》轻轻响起,“你会不会忽然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不再说从前,只是寒暄,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