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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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故事的文章1:那伤,痛在灵魂深处

文/18276480742

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记忆像腐烂的叶子,那些清晰,那些记忆,早已埋在时间刻度的前段,唯有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留在时间刻度的尾部。

年少真的很单薄,风一吹,我们就走散。有时候,离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转身,而是一辈子的幸福。

谁是谁命中的过客,谁是谁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的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会寂寞。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离去,让事情变得简单,人们变得善良,像个孩子一样,我们重新开始。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去相信神话。

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自己舔舔伤口,自己坚持,可是一但被嘘寒问暖,它就受不了。人又何尝不是一样,伤口就像我,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我就像现在一样看着你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于是我跟着你开心也跟着你难过,只是我一直站在现在,而你一直停留在过去,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的走开,不带任何声响,我错过了很多,也总是一个人难过。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什么叫快乐,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

我不喜欢说话却每天说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身边的每个人都说我的生活好快乐,于是我也就认为自己真的快乐。可是为什么我会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就沉默,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背影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我就忘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黄色的灯光就忘了自己原来的方向。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像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明,游荡到天明却还不肯回来。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地上的花朵,开出地老天荒,没有风的森林。

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转动,一面转,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却无能为力。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我总是这样凝望那些日升月沉无家可归的忧伤。可是那伤,终究是在灵魂的最深处,无法言喻。

关于故事的文章2:胖胖的故事

文/屠思哲

从前,有一只爱做表面功夫的小猪。

这是一只肥胖的小猪,它有一个和身形很般配的名字,叫“胖胖”。

有一天,胖胖的老师给它布置了画画的作业,胖胖一回到家,就开始作画。不一会儿,胖胖画完了。胖胖爸爸检查作业时,意外地发现胖胖只做了第一页的作业,后面的都没画。于是,胖胖爸爸大声地把胖胖叫到自己面前,生气地说:“你平时不好好学习我就不说了,你竟然连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完成,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懒儿子!”胖胖说:“老师只检查第一页的作业,所以后面就可以不写了。”说完,胖胖向爸爸做了个鬼脸,逃了!

第二天,胖胖班上的同学们都得了小红花,只有胖胖没有。胖胖爸爸问:“以后你还会不会只做表面功夫呀?”胖胖低下了头,后悔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只做表面功夫,自欺欺人,我以后不这样了!”胖胖爸爸鼓励道:“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关于故事的文章3:童年的故事还很长

文/廖华玲

六月的天空,纯真而美丽,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此时,我总觉得自己的童年故事还很长……

时常希望能够再次拥有系着蝴蝶结的童年,但流逝的时光告诉我,这仅仅是一个可追忆的梦。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我不知埋下多少绚丽的贝壳在童年的河滩上,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童年太纯,回忆太美,寻着镶嵌在沙滩上的岁月足迹,去感受光阴背后的童年故事,那是埋在心底的欢笑与嬉戏。

夏夜,月光下的梦是甜美的,每一颗星星都闪耀着妈妈讲过的故事。阳光、野花、蜻蜓都是我的好伙伴,偶尔几幅涂鸦“杰作”会使家庭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轻松,让大人们苦笑不得。童年是色彩缤纷的风车,童年是牛背上的牧歌,童年是竹林里的追逐,童年是除夕夜的鞭炮声……小小的脑袋瓜从不装“忧愁”,满脑子的奇思异想,如同一块调色板,把乡村清贫单调的生活变成七彩斑澜的世外乐土。

似懂非懂的故事都属于童年,懵懵懂懂的聪明也属于童年。童年是成长的记忆,不知从哪天开始,我希望自己快快长大;也不知受哪句一知半解的名言所启蒙,我迷恋上了读书,其实就是一些“连环画”小人书。我坐在院坝树荫下的小板凳上,与书为伴,从中收获无数的喜悦,读后那一点点稚嫩的心得,竟然也渴望与小伙伴一起分享。

打捞记忆中童年的故事,你还会背着手、摇着头,结结巴巴吟诵那些唐诗宋词吗?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每一位儿童都是一名诗人。”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儿童是诗,诗是儿童”。是的,每一个孩子就是一首纯真无暇的诗,而孩子的世界就是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生命的年轮不停地辗转向前,但“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等童年的生活已被我的人生酿成了一坛酒,品一次,醉一次。

当我觉得“丢手绢”“投沙包”是好幼稚的游戏;当我否认“天空永远是最美的蓝色”,其实它有时还是灰的;当我的骨子里有了点“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的任性与冲动,或许那时我还不知道:童年已去,开始迈入憧憬无边的少年时代。终于有一天,一群年龄相仿、亲密无间的童年玩伴散了。“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告别之后我们将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

童年在岁月中沉香,儿时的故事永远不会衰老,儿时的太阳会把未来照耀……

人生的起步就在这稚气十足的童年。

起风的日子,童年的牧笛声便会如约响起。将我笔端流淌的怀念,融进时光,悄无声息地穿越岁月城墙,婉约成一段段童年故事。风过处,心语丝丝,滋润春夏秋冬。回味童年,那些成长的往事印满人生的每页书笺,它虽然褪色,但犹新,从未陌生。想起与童年有关的日子,故事还很长……

关于故事的文章4:我们的故事穿越山海

文/姜艺

敏感的像只刺猬,倘若别人靠近一毫,立马一下挣开全身的刺,气势汹汹,针锋相对,内心却柔软的似蛤俐中的肉体,用坚硬的盔甲保护着自己,这就是曾经的我。但故事似乎也因此而开始……

五个月前,那时还是炎炎盛夏,骄阳灼目,我拎着沉甸甸的行囊,带着灰土尘面,揣着小心翼翼和来自小城的自卑感,来到了省会合肥,走进了合肥八中,步入了一个新的集体。是的,我是班上唯一一个来自小城市的人,我站在他们中间是那么的突兀,我像一块笨拙的补丁,硬生生的挤在光鲜亮丽的人群中,是那么的扎眼。

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漠,我的语言变得越来越生硬冰冷,我把炽热的一颗心无情的深埋,因为自卑我假装高冷,笨拙的隐藏自己,害怕与人相处,害怕他们看到我的自卑。

九月的第一天,我牢记的日子。

操场上一团团紧凑的小“粒子”,像在高温中加热,不停地碰撞、骚动。校长拉扯着嗓子维持着这个新生的开学典礼的秩序,可底下兴奋的人群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我皱了皱眉头,无奈又厌烦地摇了摇头。“耐心点儿。”耳畔是一口标准的美式发音,下意识的向上瞟了一眼,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是我们未谋面的外教,生于小城市的我没有见过外国人,自然是惊奇的很。只是他脸上凝固的笑容,是比阳光还灿烂,微微上扬的眼角,盛着一颗蔚蓝色的水晶似的眼珠,顽皮地眨了眨眼,活像一位老顽童,微白的头发,浅浅的皱纹,挡不住从他身上漫延出来的青春、活力和阳光般真诚的味道。

他,第一个走进我心灵的人。

一见钟情,是的。只是我对这段友谊的第一印象。如果还要我形容的话,日久生情,是我对接下来我们之间种种的总结。

如果说第一次的相遇是一次意外,那第二次的相逢一定是命运的交响。那是在周二的中午的最后一节课,美国历史,是他的课。但一向文科烂的我,自然没有兴趣听,像往常一样坐在位子上发呆,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静静地走向我,脸上没有一丝愤怒,依旧是悦颜,嘴角带着阳光的气息“嘿,你好,小姑娘,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哦?看,我们都是熟人了,就欣赏一下我的表演吧。别老云游了,好吗?”脸上还是那真诚,顽皮的笑容,我尴尬地点点头,笑了。接下来的半节课我听得格外认真。不过一会儿,下课钟声响起了,我又像往常一样慢慢地收拾东西,等到全班同学都走了,我才拿着卡一步一步地迈向食堂。这时,突然像有一阵风,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他!他是一路小跑追上我的,头发还保留着被风刮袭的痕迹,笑容依旧美好。“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他的表情很真诚。“我没有朋友。”我坦诚道。我很明显地看到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起来有些难过,我静静地低下了头,“老师,再见!”依旧默默地抬脚想向前离开,又被讨厌了吗?我心里默默地想。

“等一下,”我怔怔地一回头,是他甜甜的笑容。“走吧,一起去吃饭吧,老师请你吃饭。”也许是太久没有人陪我了,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和我做朋友了,我甚至有点不相信,望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年纪与我爸相仿的“洋人”,竟有些感动,眼眶泛出了泪花……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定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歪着脑袋等我放学,有时会带着几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邻班的女孩子同我们一起吃饭,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找朋友,他不愿意看到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我。他也会尽量挤出时间帮我补课,因为我的英语水平有些匮乏,有时他说的话我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时他也总会不厌其烦的通过手势或者是其他的表达方式来告诉我,有时候他的动作会有些笨拙,但我从不嘲笑他,他也同时孜孜不倦的卖力“表演”。每当看到他手舞足蹈,焦虑的样子,心里不经意间像被阳光沐浴过似的,温暖、明亮、美好。在课余时间他也会和我分享他的故事,在我难过的时候,他总会第一个冲到我眼前,来安慰我、教导我、鼓励我。在他的阳光下,我渐渐地成长起来,开始变得开朗、乐观。不知不觉在他手掌心中长大,开始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圈子。慢慢地我也变得温热起来,活泼起来,用他的话说,像只小鸟,像天空中的小天使。

我曾不止一次地问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一次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出了其中的秘密: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性格真的很像我在美国的女儿,我现在在中国工作,没有时间陪她,但你身上有着她的影子,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所以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渐渐的我成了他的女儿,他成了我的父亲,我们之间竖起了一道亲情的桥,联通了我们彼此的心房。

我们穿越了大山大洋,只为遇见对方,为了彼此,为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友情,亲情。

在这明媚的春天,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穿越人海,遇见你,此生之幸。

关于故事的文章5:澡堂里的父子

文/郭阳芳

这个故事是听来的。讲故事的是我的先生。他说这是一个很温馨的故事,现在说来仍很感动,且发人深省,说给我听,我一定也会和他一样。

故事是关于一对父子洗完澡,穿衣对话的小片段,是他昨天去学校澡堂子里洗澡时看到的。因为是冬日,又是星期一,一大早8点刚过,所以澡堂子里洗澡的就他、一个中年人外加一位老爷子。他进去时,中年人还在水龙头下,老爷子已经躺在搓澡的床上了。学校的澡堂一直对外营业,因为票价比其他浴池便宜些,所以周围的居民也乐意前来。

他说一开始并没注意他们,只一味享受着这片刻的偷闲时光。他看到搓澡工在给老爷子搓澡,中年人隔一会儿便跑过去配合着帮老爷子翻一下身。这些都没什么,他看着很正常,真正让他感动的是,洗澡结束后。

中年人怎么说也有50来岁了。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帮老爷子用浴巾揩干了身上的水,然后又一件一件地慢慢给老爷子递衣服,帮他抬下胳膊或腿的。背心、秋衣、棉衣,每穿一件,他都会让老爷子休息一下,一点儿都不急。穿衣的整个过程,中年人一直围在老爷子身边,还说:“爸,你看你穿着的衣服有没有臃着的,我给你拽拽?”

先生说,中年人的这句话,不知怎的,一下子打动了他。忽地,他很感动,甚至有些鼻塞。如若父亲在,他会不会这样?他能陪他洗澡,能帮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也会问一句:“爸,你看你穿着的衣服有没有臃着的,我给你拽拽?”

他说,那一瞬间他很想上去和他们说句话,可又怕破坏了他们那一刻温馨的氛围。于是,他开始故意放慢了自己的穿衣速度。这时,中年人和老爷子都已经穿齐整了,可能是怕外面冷,他们坐在靠门边的床上说是凉一会儿。从侧面看,他们几乎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还有他们的声音,后鼻音几乎分不清彼此。

“爸,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他听见中年人问老爷子。话音有些试探的意思。

老爷子看了看中年人,没回答。

中年人瞅了瞅老爷子又说:“是不是×月×日?”说完,他又接着自己的话问了一句:“是不是?”

“这是你哥的生日,你以为我不知道?”一来二去,他看到一脸褶皱的老爷子,眼睛里闪满狡黠的目光:“你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老爷子倒反问起了中年人。

“哈哈哈哈”,中年人大声笑着,一脸得意地说:“我怎么能忘了我父亲的生日?阳历是×月×日,阴历是×月×日,怎么样?”

老爷子不等中年人说完,自己亦像小孩子一样,嘿嘿乐了……

先生说,他从澡堂子里出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父子一眼。故事讲到这儿,我亦很感动,我知道,先生是想他父亲了,我也开始想我父亲了。

关于故事的文章6:熟人生处

文/姚正安

一个故事,令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祖父对我讲过的一段话。

一位成功人士回到家乡,某天一早到县政府办事,在一楼大厅里看到一位熟悉的朋友。这位老兄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其背后,一把将其抱起来,原地旋转了一圈。当时正是上班高峰,引得很多人围观。朋友完全不知所以,站定后,满脸通红地掉转身,瞥一眼,招呼没打一声,就走开了。那位老兄张开嘴想说什么,朋友已经走远了。

事后,老兄愤愤地讲那位朋友的不是,说什么,认识多少年了,当个小领导,至于那么摆谱吗?抱他是说明我们感情不一般。

但有人对此表达不同的意见,你与人熟悉是事实,但不能因为熟悉就不顾场合,不考虑方式。那天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有那么多下属看着,人家不发火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再对你表示什么好感呢?熟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也要讲礼。

想起小时候,我常侍候在祖父身边。祖父是文化人,待人谦恭热情,家里少不了客人。有些人几乎每天必到。因为熟悉了,我常常做些小动作,比如用粉笔在客人背后写字,把人家帽子囥起来,有时甚至大名小号地称呼对方。

祖父见此,只用眼睛瞪瞪我,待客人走后,祖父会好好教育我。祖父说,别以为人家是常客,就不尊重人家。对待每一个熟人要像第一次见到那样,恭恭敬敬,彬彬有礼。你与人家动手动脚大名小号,人家当面不说,背后会说这个小孩不懂规矩,家教不严。

那时还小,祖父的话可能就是马耳东风,根本没往心里去。及至长大走上社会,所见所闻文章开头的故事,真是不少。但大多数人不以为然,以为熟不拘礼,既然是熟人是朋友,要那么多规矩干嘛,甚至认为,礼多了,反而生分。

想法支配行动,所以,老熟人老朋友走到一起,大话粗话多了,恶作剧也多了,熟人间因此疏远者有之,朋友间因此反目者也不鲜见。

现在想来,祖父的那段话,可归纳为四个字:熟人生处。意即对待熟人要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相处。

熟人生处是说给熟人以足够的尊重。有人说,熟不拘礼。是的,既然是熟人,没有必要囿于礼,讲究一招一式,但是,不是不要礼,更不是可以随意地不尊重对方。

熟人生处是说人与人之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以为是熟人就电话一打就到,信息一发就回。熟人也要给对方以时间和空间。

熟人生处是说要对对方持有敬畏感。既敬且畏,言所当言,行所当行。

孔子在熟人生处上做出了表率。《论语·乡党》记载:“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意思是说孔子见到服丧的人,即使是亲近者,也必定改变神色,表示同情。见到戴着礼帽的人和盲人,即使是熟人,也必定礼貌相待。

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得以礼相待。

熟人生处,于人表示出尊重,于己体现出风度。

关于故事的文章7:寒夜梦回

每个故事的开始都是美的,美的到结束时我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拥有过。

我们长大,我们成熟,我们被遗弃在城市的角落,被迫的忙碌着各种各样的工作,无奈的接受各种各样的应酬,如行尸走肉般,无论成功与失败都填不了夜晚的那份孤单。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早也不是曾经的自己,生活的磨练和挫折改变着我们,当我们发现自己能承担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突然某个时刻惊醒,会发现自己失去的却是更多更多。曾经的好朋友,曾经的亲情,曾经的梦,曾经的那份执着,或者还是别的什么也好,越来越少了。我们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取着身上的人民币。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会变,真的变了,孤单了。 原本以为我们就这样被生活推着往前走,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简单而枯燥而又沉痛。直到我们以为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们相遇了,我们相聚了,我们相爱了,一切也都变了…

有些事坚持久了就会扛在肩头,有些人爱久了就会放在心底,一如我爱你依然朝思幕起,爱的故事没有续集,在今生不停的交织,也许再没有人像我这般懂你,一个眼神我就会向你靠近,也许再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陪你欢笑陪你哭泣,可是很多时候,春花满天却载不尽落红归处,物已人非。 是啊,曾经熟悉的东西,带给我们的安全感,带给我们某个时刻特别的寄托,但那是因为失去了,才能觉得美好。每个故事都是有了结束,才能明白最初的那份美好。 如果繁华是爱情的坟墓,那么痛苦就是爱情的滋土。因为痛过,才知道如何去爱,因为痛苦,人生才因此充足。

关于故事的文章8:有根和阿西的故事

文/蘇子

50年代的康南高原。部队营部的院子里,面对面摆了两排简陋的长凳,左边一排挤着坐了几个身穿藏服的姑娘,有的扯着衣角,有的低头不语,有的不停搓着双手,显得格外拘谨。右边一排整整齐齐坐着几位青年军官,各个挺直了腰板,目光朝前,双手放在双膝上,一本正经。

县委的一位干部和部队一位首长模样的领导坐在中间凳子上,讲了一些话便切入正题,向几位姑娘一一介绍了青年军官后,便自作主张地给几位男女青年配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姑娘们个个目瞪口呆,瞬间涨红了脸。要说几位姑娘都是参加了工作队的进步青年,平日里骑马打仗、做群众工作,各个和男人一样勇敢。可今天这场景,让姑娘们不知所措,没了主张。有根和阿西就是其中的一对。

人的姻缘有时真的不可思议。倘若不是那个特殊年代组织安排,天南地北、相距万里、藏汉两地的他(她)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一起。有根来自晋中山区,一个充满英姿帅气的军人,还是一名军医。因家中独苗,取名有根寄望后代有续。阿西是地地道道的藏家姑娘,长得清秀但肤色较黑,连汉语都说不好。

那天从营部回到家,阿西伤心地大哭,告诉阿妈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军官,突然就要结婚了,感到好难过。阿妈听了也莫名其妙,从来没听说过公家还要包办婚姻。可阿西是组织的人了,应该听组织的。组织上的人说他们几个青年军官出身贫雇农,从北方征战一路南下,又历经千辛万苦进藏,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对象,大家都是革命同志,藏汉一家,经过组织审查,认为可以结合。希望珍惜革命感情,组成家庭,这也是组织交给的光荣任务。阿西没多少文化,但她懂得服从组织安排的含义。可她又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还没有准备好嫁人,就要面对一个比她大好几岁,来自遥远的汉地,操着一口她听不懂的山西话、看上去几分威严的汉族军官。那位军官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白皙的肤色都让她感到陌生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如何与他相处、生活。她感到害怕。她问阿妈,会不会让她跟那个汉人军官去内地?她该怎么办?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溢满眼眶。阿妈没文化,却是个懂事理的人。她说,汉人也没什么不好,你阿爸祖上就是汉人。解放军是毛主席派来的菩萨兵,毛主席派来的肯定是好人。

阿西有些无奈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后来,阿西对有根慢慢有了些好感。但还是感觉不如当地藏族男子那么风趣开朗,有根太过严肃沉默。以至于后来几十年,有根也没改变严肃固执的脾性。阿西也将就了他几十年。有根倒也挺会关心人的。每次阿西来营房,有根总是特意拿出部队特供的罐头、饼干招待阿西。这些东西阿西从未见过。看到阿西的手又黑又糙,有根打了一盆热水,在营房院子里,用汉地的香皂帮阿西使劲搓手,洗去老痂痂。他希望阿西在他的影响下,改变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比如,勤洗手、剪指甲、常洗头、晚上睡觉要洗脚等等。可阿西感到这样太麻烦。再说天天在乡下跑,住在老乡家,哪有这个条件。不过,那香皂的味道确实让阿西喜欢。每次洗完手后总忍不住悄悄闻闻手上的香味。

因为几个军人都是大龄青年,加之艰苦的斗争环境,部队和地方组织张罗着,很快给他们几个举行了简朴的结婚仪式。从此,有根和阿西成为夫妻。

后来的岁月里,两个人聚少离多。阿西在乡下负责组织乡里的群众民主改革,搞宣传发动,走村串户,没日没夜地工作。偶尔遇到土匪袭击,还要随时参战或转移。就在部队还没到这里前,一次各区工作队领导秘密到县委开会,情报泄露,土匪包围了整个县委大院,硬攻不成便软困,断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水,还切断了粮源。先行突围的几个人都被杀害。阿西和所有被困的人硬是坚持到最后,不得不喝自己的尿维系生命。终于等到救援的部队赶来才被解救。当阿西回到家时,阿爸阿妈竟然没认出她来。

眼下斗争形势复杂,乡下生活艰苦。阿西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可无暇照顾,遇到情况紧急,背上孩子、跨上马就得走。颠簸不定的生活,阿西无奈只得把孩子寄放在当地老乡家。偶尔路过时去看看。有根随部队辗转,根本顾不了她和孩子。可经常会托工作队的人捎来一些部队上分的白糖、饼干等。于是,阿西的孩子从小就能吃到一些别的孩子吃不到的好东西。

冬去春来,星月流转。有根和阿西先后养育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正应了他名字的含义,回报了他的祖上,老根家有后了。有根依然干着本行,随部队转战南北,四方为家。阿西依然在地方工作,已经成长为当地小有名气的基层领导干部。后来,部队迁移,阿西跟随丈夫到了内地,总算一家人在一起了。可阿西真的不适应内地生活,潮湿的气候让阿西落下了风湿性心脏病,加上早年鞍马劳顿,缺少营养,生了几个孩子,身体骨越来越差。最终,为了阿西的身体,有根决定举家回迁,在内地工作了十年以后又回到了阿西的老家。这算是有根为阿西做出的一次最大牺牲。

有根继续在驻军医院工作。阿西在县上一个部门担任领导。阿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尊重有根,谦让有根。因为,她知道有根是为了她,才从内地又返回高原,放弃了内地优越的工作生活环境。她不再为他古怪的脾气上火。遇到有根发火或生闷气,阿西会以自己的方法对付,那就是认真地与有根同志谈话,然后转身去做别的事,不招惹他,等他气消后开个小玩笑化解。

有根也有情感柔弱处。那年他离休,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战斗了一生的部队,心情特别沉重。部队首长找他谈话,问他是愿意把关系继续留在部队,还是转到地方?有根毫不犹豫地说留在部队!他无法想象离开母亲一样的部队,他该如何活下去?他从小没了娘,十几岁就跟上了部队,南征北战,是部队培养了他,给了他事业和家庭。

几十年了,他一直把部队当做自己的母亲,他太熟悉军营的一切。他无法割舍这段情结。回到家,有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伤心地哭泣。仿佛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孩子,突然没了家。阿西从未见过有根流泪,一下懵了。她使劲敲着房门,怕有根出事。可有根不开门,哭声凄厉感伤,像个孩子。阿西站在门外陪着流泪。她说太理解有根的心情了。

回到阿西的老家后,他们盖了自己的房子,在一块荒坡上建起了新的家园。老两口辛勤劳作,几年下来,院里果树成林,鲜花盛开,瓜果飘香,鸡鸭成群,一切自给自足。一家老小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阿西在几个孩子都成家立业后也退休了。他们从此在家里操持家务,为儿女们守护着这个共同的家园,随时等候着儿孙们回家。有根和阿西在那里度过了人生最幸福的时光。

阿西病了,有根说是肺心病。好在有根是医生,部队医院也在附近。阿西吃着有根开来的药,时好时坏。有根亲自在家为阿西打针服药,细心照顾。四年过去了,阿西终于扛不住病魔的折磨,有根也无回天之力。进入弥留之际的阿西,深情地望着丈夫,这个让她牵挂一生、相依相靠的人,艰难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了。而生前阿西留给孩子们的嘱咐是,照顾好你们的父亲,别让他一个人流落外地。

阿西走了。带着她对丈夫和儿女的深深眷恋走了。她走得很安详。

有根为阿西在县城公墓里选了一块墓地。亲自为她培土立墓。每当清明或外地工作的孩子回来,他都要亲自带着他们去给阿西扫墓。

有根命好,硬朗朗地活到了86岁。孩子们履行了阿西的嘱托,一如既往孝敬和爱戴着有根。在阿西去世近20年后,终因老年性疾病医治无效,在内地的部队医院辞世。生前遗嘱,死后不开追悼会,不进公墓,不树墓碑,把他的骨灰送回阿西的家乡,洒向山川、河流……

天堂里,有根和阿西相会了。

关于故事的文章9:往事

文/收获的季节

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家长去给上高中的孩子开家长会,老师讲了这样一件事。以前教过的学生中有一个学习很好的同学,大学毕业后年薪十来万。而另一个学习一般的同学,则在酒店里打工,一个月一千元多一点。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版的对比。这位家长触动很大,感受颇深,似乎那个优秀的同学给了他很多鼓励,很多希望。我相信他对自己的孩子也一定有了更多的期望,更多的信心,回到家一定会苦口婆心的教导一番。

知识改变命运,这是世人共识的。每个家长都期望自己的孩子成才,但是期望值却不一样,有的家长望子成龙,期望自己的孩子高人一等;而大多数家长则盼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正如现今的万人抢考公务员一样,我想其中的大多数人无非也就是要一个平稳的生活而已。

我读书的时候,父母也曾教诲我们要好好学习。那时国家对中专生分配工作,只要考上中专就可以脱离农村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一生也就衣食无忧了,因而父亲对我们的期望就是让我们上中专。但那时的环境不一样,人们生存的压力远没有今天这样大,教育的方式也不一样。长辈们往往在田里一边干农活一边这样絮叨:“应该好好学习,否则将来就一辈子在农村里没有出息。”

也许是出于生活的压力,父亲是个很严历的人。甚至有一次,看到我很卖力的干农活,就说:“学习不好,干活再卖力气我也不喜欢!”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对我很少有会心的微笑。

也许我是个天生愚顽的人,而这对我刺激却不大,依旧认识不到学习的重要性。反而有时候觉得干农活是一件快乐的事,记得有一年麦收之后,我和父亲在麦场里种萝卜,我们首先拉好笔直的线,然后用钁头一钁一钁的刨出菜畦。十多斤的钁头在我的手里上下飞舞,轻松自如,一会儿就刨出一畦畦漂亮整齐的沟子(菜畦)。让附近干农活的人称赞不已,接连对父亲说:“你看他好像不用力气似的。”而父亲并没有接那人的话。

田园生活自有其间的乐趣。在麦场里,脱粒出的娇嫩的麦粒越积越多,随着机器轰鸣声的戛然而止,潮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麦香。人们顾不得一夜的辛劳,在昏暗的灯光下,几张被尘土熏黑的脸凑到麦堆前,贪婪地把麦粒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嚼一嚼,互相议论着今年的收成,脸上流露出内心那份掩饰不住的满足与喜悦。

这是上天赐予劳动人的一种满足,让他们好独享。

更别说仲春时节收获的麦田里套种的菠菜,秋天在公路沟的边边角角种的地瓜,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要说有成就感的事,还得说种菜。菜地在村北首,一到夏天,菜园里就热闹起来,各种蔬菜都有,黄瓜、豆夹、西红柿、茄子、辣椒、韮菜比较普遍。由于分菜地的时候是按人口分的,每户的面积并不很大。因此,每家或多或少,也就种三五样蔬菜。

浇菜是个麻烦事。于是,每四五户人家合伙,在菜地的中间挖一口井,大约有七八米深的样子就可以挖到清澈的泉水了。从井边到自家的菜地,再挖一条浅浅的窄窄的沟,算是水渠,这样就可以浇菜了。各户人家都有辘辘,我们家也有一套,每到星期天,我们就扛着辘辘去浇菜。拧辘辘也是个技术活,装水的罐比我们的水桶要大两倍多,盛得水也多。因此,在绑架杆时,一定要绑牢靠。拧辘辘的时候,也要小心翼翼的,千万别着急。一圈一圈慢慢地往上拧,等到罐到了井边,一只手抓着辘辘杆,另一只手抓住罐柄,把罐底靠在井沿上,借着罐的重力,把水倒入水渠。这时就有一股涓涓细流向不远处的菜畦流去,然后再把罐送回井里去,就算一个循环了。

这样,我们夏天吃菜地里种的菜,冬天吃麦场里种的萝卜、白菜,一年到头几乎不用买菜。

当然大多时候,不是那样惬意的。割麦子时累得腰酸背疼;脱粒小麦时不知道要吃多少尘土,还要连干一天一夜;玉米地里拔草时闷热难耐的滋味。这些都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要不古人怎么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呢?

记得有一年麦收,已经干到中午了。此时人已累得汗流浃背,饥肠辘辘。可是装满了一车的麦子总得运到麦场里去吧,再累也得咬着牙关把活干完。

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父母给我安排了很多事做。那时候种田有一种说法,叫秸杆还田,就是把脱粒后的麦穰再用小车推到田里,把它们铺在两行玉米的中间,风吹日晒,腐烂以后就变成了肥料。

这是一个苦差使,一般人家很少去那样做。正值酷署,骄阳似火,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一人来高的玉米,在这样的环境里,空气似乎静止似的,没有一丝风。我在小推车的车盘上面用铁丝绑上木棍,以便增大车盘的面积,好推更多的麦穰。麦场离我们家的责任田大约不到一千米,我把麦穰用木杈一杈一杈地装上车,装得很高,直到装不下为止,再用绳子扎紧了,前面的路就看不见了。

路并不宽,两边密实的玉米就象两堵墙一样,高高的麦穰擦着“墙上”伸出来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而我不需要知道前面的路是什么样子的,只需凭着感觉走就是了。在这闷热的天气里,也不用担心路上会有过往的行人。

就这样我把五亩多地的麦壤,又都撒到了地里。最难受的是要抱着麦穰一步一步地在田里走,要忍受着玉米那“柳叶刀”一般的叶子,它不是给你一个痛快的,而是给你轻轻地连续的锯,让你露在外面的脖子、胳膊痛苦不堪,时间久了,就会出现一道道划痕,加上带着盐的汗水,让你好受。

其实,最让我难忘的是和父亲一同拉着地排车(一种人力拉的可以装货的车)去送公粮的情景。我驾着车辕,父亲在旁边帮我拉,走了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来到粮站。我们排在长龙般的队伍后面,随着人流慢慢前移。条件好一点的人家,就开着拖拉机,一般的都象我们一样用地排车拉着来送。

不远处乡长正带着人在视察工作,父亲认识他,就上前说话,乡长很热情地同父亲握手。

终于到我们了,看着化验员那高高在上的铁面无私的脸,毫不犹豫地用一根空心的铁锥子插进盛着粮食的尼龙袋里,不觉心痛起自家的袋子来,这时才感到自己的身份的卑微。

在上学的事上,我终未能如父亲所期望的那样。而我那时只知贪玩,却不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那些亲历的往事,也随着人世间沧海桑田的变迁,在记忆中逐渐淡化了。

可是我始终不能理解生命规迹中的一些现象,只好把它们归结于命运。纵使内心满怀着希望,却被牢牢地套在了现实这支让人无奈的“股票”里面,难以自拔……

关于故事的文章10:鸡蛋饼的故事

文/孙俊

小区门口来了一对夫妻,用三轮车搭了个小棚,做鸡蛋饼,口味很多,有肉松、里脊肉等。男的30多岁,皮肤黑黑的,人长得很壮实,眼睛很小,一笑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女的比他小两三岁,头发随便扎在脑后。小摊不大,挑了个小小的灯,每天做到晚上十一点,有时男的收钱,女的做,有时女的收钱,男的干活,小摊设在小区居民必经之处,隔着老远就能瞧见那盏灯。

刚开始做鸡蛋饼时,并不很熟练,经常将饼糊焦了,每每此时,男的憨憨一笑,“师傅,不好意思,那就少收点吧。”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们做饼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再后来,那个女人不见了,男的每天干到很晚。我好奇地问他:“你老婆呢?”男的笑了笑“让她休息休息吧,这点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她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再做这个,吃不消的。”

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由于要应酬,很晚回家,约摸十点了,下了的士,远远地瞧见他还在做饼。那天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雨了,昏暗的小灯在风中摇摆。他瞧见我,笑了笑说:“要不要来个饼。”瞧着热气腾腾的锅子,我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饿。“师傅,那就麻烦做一个吧。”“瞧着你就没饱,多加点肉,这是我今年最后一个生意了,做好这个饼,就要回家过年了,家中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半年多没见了,真想他们呀。”“你说票呀,早买好了,明天上午十点的。”男的边说边做,手脚很麻利。一会儿,他将热气腾腾的饼递到我手中。“多少钱?”“还收什么钱呀,最后一笔生意了,我请你,兄弟祝你新年快乐!”说话间,他的眼中闪着快乐的光芒。

其实对于鸡蛋饼,我也有着割舍不了的情愫,从上大学,到工作,直至现在结婚生子,似乎从未离开过。十年前妻在中医院妇产科上班,需要值夜班,下班通常到深夜十一二点。当时最快乐的事,就是晚上骑着电动车接妻回家。从医院到家,路不长,约3、4公里,途中要经过一个做鸡蛋饼的店。每每此时,妻就对我说:“快停下来,我请你吃宵夜。”于是和老板说:“做一个鸡蛋饼,放点料,多刷点酱,做好后分成两半。”当热腾腾的饼递到手上时,你一半,我一半,立刻狼吞虎咽地吃掉,然后骑着车快乐地回家,妻就静静地坐在后面。这个场景,在夜色的港城中演绎了五六年。后来有了宝宝,再后来买了车,但那夜色中那浓得化不开的鸡蛋饼味道,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其实我们都是平凡的人,就像鸡蛋饼这种食物一样,无论黑夜还是白昼,都在演绎着平凡的故事。这个做鸡蛋饼的男子,为了孩子、为了妻子,他用肩膀扛起了一个家,在外他也许只是一根草,但在家就是天,能扛起整个家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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