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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趣的文章1:贵显胡同里的童趣
文/王凤
过去大慈阁东百米路南有一个贵显胡同。我二姨就住在这个胡同的一个大杂院里。在昔日物质匮乏的年代里,谁家市里能有个亲戚,那是很荣耀的事情。
我家在近郊,自留地里种的菜,吃不完。家里人就想拿到城里换个零花钱。那个年代做小买卖名不正言不顺,就跟地下工作者一样。当时城里没有自由市场,只能像打游击一样偷偷卖菜。因为时常有带着红箍箍的人卡菜,没收菜筐。辛辛苦苦从村里一步一步背来的菜就这样被没收,既赔了夫人又折兵,自然不甘心,十来岁的我就学会了和这些人斗智斗勇。
我们先把背来的菜放到贵显胡同的二姨家,然后,几捆几捆的抱到大慈阁下去卖,卖完了手头的,再去二姨家取。那时城里人也喜欢我们带去的各种各样的菜,因为毕竟新鲜水灵嘛。就这样,贵显胡同成了我家卖菜的绿色根据地和转运站。至今回想往事记忆犹新,那种边卖菜边提心吊胆的感觉,还真够惊险、刺激的。
更巧的是,我小学的班主任也住在贵显胡同。胡同里那间低矮的老屋,就成了同学们牵挂、向往的地方。假期里,我们时常呼朋引伴步行几十里,带着一身乡土气息,怀揣一颗纯净的心,走在曲折伸展的胡同里,只为看一眼我们亲爱的老师。记得有一次,班主任王老师还带着我们到红旗照相馆合影,那可是我们第一次进照相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如今的贵显胡同已经开发为大慈阁小区了,但贵显胡同里那曾经的人和事,依然深深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挥之不去。
关于童趣的文章2:童真童趣
文/周行
早晨买了早点准备去办公室吃,在路上碰到一小男孩,大约七八岁,边走边一路踢着一个别人丢掉的西红柿,我好心提醒他:小朋友,上学迟到了!然而他沉浸在踢西红柿前进的乐趣中,全然不理我的好心忠告。
我小时上学亦如此,上学的路程很长,走来走去挺单调,兴趣来时碰到一块石头或者一瓦砾,那是绝对不放过的,一路走一路兴致很高地踢,有时竟然把两里路以外的石头踢到了家。回去的结果可想而知:回家比别人晚,母亲生怕我在上学途中出什么事情,就站在门口张望。看到我,再看看鞋子,母亲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剩下的就是挨打了。打归打,踢归踢,这样的乐趣一直维持到初中毕业。
虽然挨打,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回味与留念!因为充满了长大后一去不复返的童真和童趣。
还记得六七岁时的一天,我闲来无事,来到鸡窝旁,一只母鸡正在孵鸡蛋。母鸡看我盯住她的时间长了,好像知道我不怀好意,就赶紧溜掉了,留下了一颗鸡蛋。听母亲说鸡蛋是靠母鸡的体温经过孵化变成小鸡的。我的脑海里突发奇想:人身上有体温,我把鸡蛋放在身上,也可以变成小鸡呢。于是我小心地把鸡蛋放在贴身衣袋里。听到隔壁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沙子,我飞快地加入进去。蹲下来不到一会,就有人说我身上有脏东西,我站起来一看,原来是鸡蛋在衣袋里挤破了,蛋液流了出来。母亲闻声出来,气得一把把我拽回去,先挨打后换衣服。长大后我自然就明白了,那样是肯定孵不出小鸡的,可是童年的好奇心可以让人的思维变得如此奇特。
现在身为人母,每每看到孩子如同我当时一样,编织着属于童年里的一些幼稚充满童真童趣的故事,感觉童年像一道闸门,又像一把通往成熟的钥匙,实在是太有趣,太幸福了!它让我们在成功、失败、欢乐、悲伤、跌跌撞撞中成长。
关于童趣的文章3:夏夜童趣
文/崔忠华
盛夏已至,蝉声四起,每到这时我便想到小时候家乡的夏夜,那里有我的趣味童年。每当夜幕降临,大人们便提着马扎、小板凳,聚集在村东口空旷的打麦场上聊天纳凉。有小孩的人家带一张凉席,平铺在场地上,供儿童玩耍或伴着蛙声小憩;父母一边不停地用蒲扇为孩子驱赶着蚊虫,一边同邻居们拉着家常。
大一点的孩子们早已在打麦场上活蹦乱跳的捉迷藏了,他们有的藏于麦秸垛的后面、有的躲在打麦场边的深沟里、有的爬到路边的树冠中、有的钻进麦根堆里……月朗星稀的时候还容易找到藏匿的小伙伴,夜色阴沉之时不但找不到他们,还容易被小伙伴的突然“窜出”吓一大跳,那时总会伴随着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有一次,一个叫“球球”小伙伴为不被同伴“捉到”,他悄悄的跳进了距离打麦场半里地的枯井里,枯井将近两米深,能跳进出他却爬不出来。夜深人静,大人们都各自招呼着自己的孩子回家,“球球”拼命的呼喊却没人听见。“球球”的父母发现孩子没有回家,以为他去了小伙伴家并没在意。可是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便着急了,又伙同邻居们去寻找,终于把“球球”从枯井里拉上来,大家虚惊一场。
有时我们去与打麦场相邻的海子岸边的树林里捉幼蝉,我和哥哥四节干电池的手电筒,让同伴们很是羡慕,那是我和哥哥卖了很长时间的印模买来专门捉幼蝉的。灯光顺着树干从下向上照去,发现有小突起的地方就仔细辨认,有时能捉到幼蝉,有时它只是一只蝉蜕。我们将捉到的幼蝉放入乘有水的罐头瓶里,幼蝉遇水会佯死,回家控干水分后幼蝉又复活了。妈妈用盐将它们腌渍三四天,放入油中炸制焦黄,做成让人垂涎欲滴的“炸金蝉”。
当我们听到蝉声密集的时候,就从打麦场里带一些麦秸,在海子的树林里燃起篝火,小伙伴们脚踹大树,受到惊吓的群蝉因有“趋光性”,嘶吼着拼命地钻进篝火里,那场景特别壮观。不一会儿,烤肉的香味从火堆里散发出来。我们围着篝火,用树枝拨出烤蝉,去掉头尾,只吃胸部的红丝子肉,软弹可口,味道焦香。
“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又是一个暑气薰蒸、繁星点点的夏夜。打开窗户,从高楼向远方望去,我仿佛又看到了从树上飞下来的童年趣事,听到了家乡打麦场上儿时的欢声笑语……
关于童趣的文章4:我,静静地想
文/风铃儿
我静静地想,静静地想曾经的童趣。
——题记
我想在棵棵柿树的遮掩下,是那古老的房子吧;树上结的又甜又多汁的柿子,也许早已放在院里晒干了吧;门口的苞谷,也许只剩下硬硬的梆子了吧;那只原先对我整天狂吠的小狗崽,也许正安静地卧在圈栏里轻抚自己的孩子了吧。
总在过年回老家,所以爷爷的秋千铁定是在冬天荡的。爷爷总戴着鸭舌帽,或是毛帽,坐在古道边的石墩上。他总用手托住叼在嘴里的烟斗。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佝偻着背,静望着我来时的方向。回忆起爷爷,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了。
秋千这时是静静地呆在爷爷身后的,在那平砖地上。就算一年过去,秋千上也不会听留下半点灰尘,杂草也不会长过那木板,这一切一切,从不变化。
总喜欢坐在秋千上,荡过冬日的寒冷与飞雪,去扣响春的柴门;想象自己是天上的使者,能带些天空的蔚蓝,让这片土地退去古老残旧的颜色;想象自己是快乐的精灵,把这些不断摆动的活力,给忧郁的地方点上美丽的光亮;想象自己是绿色的仙子,扇动着天空中鸟儿的翅膀,飞过大山,给荒凉的角落增添无数泥土中生长的力量。
我想走过古道,还会有对我微笑招手的姐姐,还会有大声吆喝的“白大褂”,还会有蹲在地上玩弹珠的一群野小子……
可是,古道的尽头离我越来越远,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数沉淀着回忆的镜头从我身旁掠过,伸了伸无力的手,终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下来呢!
关于童趣的文章5:荷塘童趣
文/卜庆萍
我们的村子,因村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佛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情趣。
春来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信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身边,坐在往荷塘延伸的木质浅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我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个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挺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也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盛夏的莲蓬胖娃娃似的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莲子,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子之甘甜,年少的我竟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会匍匐在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实令人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这一定要有绝好的水性,万不可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的称谓。而今,荷塘一望无际,翠绿的荷叶铺天盖地,洒在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而我也在荷的清芬里一年一年地长大了。
关于童趣的文章6:荷塘童趣
文/伊羽雪
荷塘,我们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若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精致别雅,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生趣。
春上,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游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的身边,坐在往塘里延伸的木质栈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于心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一个鱼的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浅塘边,总会有几只“红蜡烛”,停在露出水面的嫩草上。带有蛛网的长杆是试先备好了的,我饶有兴致地返回家中,拿来粘附它们。往往于慌忙之中,一不小心,“咚”的一声掉进水里,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童年的快乐时光,也漾在波光粼粼的荷塘里。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打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夏莲,胖娃娃似地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米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想想那可掬的态姿,心里直痒痒。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籽之甘润,年少的我竟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由来已久的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当会匍匐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是令人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考验。这固然要有绝好的水性和各种游泳本领,万不值得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之称谓。如今,荷塘信步从村子里走出来,连片的稻田被一望无际的“荷塘”所取代。翠碧的荷叶铺天盖地,洒于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孩子们采莲如走平地,是件欢愉而方便的事,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我的童年也在拔节的藕乡的憧憬里长大了。
关于童趣的文章7:荷塘童趣
文/伊羽雪
荷塘,我们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若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精致别雅,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生趣。
春上,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游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在身边,坐在往塘里延伸的木质浅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于心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一个鱼的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浅塘边,总会有几只“红蜡烛”,停在露出水面的嫩草上。带有蛛网的长杆是先备好了的,我饶有兴致地返回家中,拿来粘附它们。往往于慌忙之中,一不小心,“咚”地一声掉进水里,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童年的快乐时光,也漾在波光粼粼的荷塘里。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打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夏莲,胖娃娃似地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米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想想那可掬的态姿,心里直痒痒。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籽之甘润,年少的我竞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由来已久的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当会匍伏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实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考验。这固然要有绝好的水性和各种游泳本领,万不值得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之称谓。而今,荷塘信步从村子里走出来,连片的稻田被一望无际的“荷塘”所取代。翠碧的荷叶铺天盖地,洒于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孩子们采莲如走平地,是件欢愉而方便的事,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我的童年也在拔节的藕乡的憧憬里长大了。
关于童趣的文章8:钓出来的童趣
文/李剑平
我的少儿时代是在粤东乡下度过的。
那时候,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互联网、手机和好玩有趣的电子游戏。作为男孩的我,很多时候甚至只能跟女孩们一起玩跳绳、丢沙包、捡石子、踢毽子、老鹰捉小鸡等小游戏,那时候的童年生活,说实话真的有点单调。幸好贪玩的我们也不甘寂寞,依然寻觅自得其乐的童趣。
比如钓黄鳝,那真是难得的一种孩童乐趣。钓黄鳝比钓鱼简单多了,不用长长的鱼竿,不用考虑精致的鱼饵,也不用考虑多长多粗的鱼线。只需拿一根母亲缝衣服用的针,用明火烧红变软后,弯成小小的钩子,然后再在针眼穿上一根线,方便拉住钩针,在钩子上钩上一小段蚯蚓作为诱饵,便可以去钓黄鳝了。夏秋时节,稻田里的黄鳝特别多,也比较容易钓上来。它们白天一般不会出来,都是蛰伏在有水的鳝洞里。当你发现鳝洞有小小的气泡冒出来,这里面肯定就有或大或小的黄鳝了。这时,你不动声色,把有诱饵的钩针慢慢伸进鳝洞,轻轻搓动一下针线,等你感觉到鳝洞里有一股力往里扯钩针时,用力一拉,黄鳝就挣扎着被拉上来了。看到肥肥的暗黄花斑的黄鳝钓了上来,那种收获的乐趣就别提有多大了!这还不算,把这些亲手钓上来的黄鳝,高兴地拿回家去,让母亲拌上韭菜、酱油和姜,加工成一顿美味佳肴,那真是别有风味!
那时候,乡下的小河里,水田中,池塘边,鱼虾蟹鳝随处可见。卷起裤脚,用脸盆之类的器具戽干浅水,也能捉到不少鱼虾。夏秋田野上,“听取蛙声一片”,是常有的景象。因此,我们除了到水田里捉鱼虾、钓黄鳝,还常到菜地、水田里钓小青蛙。钓小青蛙的方法比钓黄鳝相对还要简单,更易操作。拿一支一米长的小竹竿,像钓鱼一样一端绑上一根细细的绳线,绳线尾端绑鱼钩的地方再绑上搓烂搓熟的红薯叶,带上有柄的网兜,就算准备妥当了。小青蛙只是拇指般大小,很精灵的,常躲在禾苗根处、蔬菜底下的阴暗处捕食虫子。这时候,我们把绑有红薯叶的绳线轻轻放进去,抖动一下钓竿,它们就会游过来。待它们将红薯叶吞进口中,轻轻一拉,就可以钓上来了,再用网兜接住装进去,便大功告成。当然,我们垂钓时不能大声喧哗,更要有耐心。毕竟,小青蛙的警惕性还是挺高的,如果它发现了人,会将咬进口中的红薯叶马上吐出来,然后溜之大吉。钓上来的小青蛙,我们通常会交给家里的大人喂鸡,或者让他们烹饪出一道美味佳肴。
现在想来,钓鱼、钓虾、钓黄鳝、钓小青蛙……童年的乐趣,很多都是钓出来的。虽然,比起城里的孩子,比起现在这个时代的孩子,这样的乐趣有点幼稚,但同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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