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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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浪散文1:歌声里的大河

文/韩传栋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初听这首歌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秋日,优美动听的旋律,磅礴大气的伴唱,再加上歌唱家郭兰英黄莺般的演绎,霎时一片片白帆扑入视野,一腔激越涌上心头。

长大后,听“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那气势壮怀激烈,铿锵雄浑,耳边犹如响起黄河澎湃的浪涛。那是1944年的秋天,延安杨家岭礼堂,冼星海指挥合唱团演唱《黄河大合唱》,招待美国的检查团。天上皓月当空,礼堂人头攒动,当《黄河船夫曲》的前奏一结束,那万众一心的“划呦,冲向前”,如雷匝地,石破天惊,美国军人们噌地从座位上站起,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节的中国大地上,日寇侵略者的败象已初现端倪。中央音乐学院教授、歌唱家郭淑珍每次演唱《黄河怨》时都浑身湿透,她说:我从中学时期就开始唱《黄河怨》。后来去过西德、苏联,也曾凭它获过金质奖章。如何把《黄河怨》愤懑而悲壮的情绪表现出来呢?我回忆起抗日战争,人民遭受的苦难,我自己家乡沦陷后的所见所闻……唱完之后我全身都麻了,非常激动。下面的听众鸦雀无声,好多人都哭了……为什么歌唱家的歌声能让不同肤色的人泪流满面,那是因为歌唱家不仅是用嗓子歌唱,而是用心歌唱、用生命来歌唱。因为在黄河古老而沧桑的声音里,既融汇着深重的痛苦与灾难,同时又奔涌着激烈强悍无与伦比的抗衡与奋争,这是中华民族的旋律,更是华夏子孙的心律。

涌来万岛排空势,卷作千雷震地声。那年的仲夏,我到了壶口瀑布。黄河一路风尘从青海高原走来,经过九九八十一曲,淌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来到了陕晋相交的一处峡谷。但见两岸苍山竞秀,巍峨峥嵘,在两山夹持下,黄河那宽大的臂膀突然被聚拢起来,收束为一个拳头,砸开一个豁口,汹涌的洪流,像一条巨大的黄龙,鼓舞澎湃,奔腾呼啸,一头扎进深潭!那气势、那声色,真有万夫莫挡、千军难阻之雄;吞星衔月、遮天蔽日之概。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漫漫千万年,才只造就了这么一个壶口,也只有在这里才能聆听到天地水的大和弦!

壮烈是黄河永恒的主题,临河而立,大河上下生命激昂。凝望河水,产生的是远甚于凝望丽人的秋水给内心带来的震撼。因为黄河,永远都饱含着血性。黄河的血脉中流淌着一种语言,叫作中华汉语。黄河激荡的情感里喧哗着一种音乐,叫作华夏古韵。黄河是一部二十四史,见证着中国古代的政治斗争和军事纷争,见证着中华民族的走向与足迹。历经风雨的黄河传承着一种精神——龙的精神!

天地茫茫,关山叠叠,黄河,因流动而存在,因流动而歌哭。太阳的光芒深入河水,打磨黄色的底蕴,沉积在我们的皮肤上,镌刻永久的肤色,照耀着从容不迫的思想。世间一切生死兴亡,水中一切怪石险滩,都未能阻止它的浩荡前行。

走在黄河之滨,白帆入目,长风入骨,灵魂深处传来了:一条大河波浪宽!

波浪散文2:永不枯竭的河流

文/朱金萍

一条河的波浪,始于春秋,始于五月初五。

这一天,一块巨石砸下、长剑刺入时,大风飞扬兮,激起重重涟漪,荡了几千年,痛了几千年。

这一天,艾草将粽叶包裹的怀念高高悬挂,一杯黄酒倾注的哀思被苍术和白芷熏成千古追忆。

你本可以对酒当歌,纸醉金迷,可你却捧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对月独唱“众人皆浊我独 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异曲。

这一天,走近春秋,走进楚国,我便成为那条悲伤的汨罗江,被一柄长剑斜插在胸口,泊在五月初五的子夜,哭泣、咆哮。

这一天,必定大雨滂沱,你一身雪白的薄衫,腰系一柄犀利的长剑,捧起一颗忡忡忧心,从江底浮出水面,仰天长叹,泪流满面……

这就够了吗?

不!远远不够!

一夜急雨浇不灭对楚国的忧心如焚,一生的泪流不够对天下苍生的悲天悯怀,你的灵魂被《离骚》、《楚辞》《天问》、《九歌》带着起飞,穿越岁月,穿越历史,汇成一条永不枯竭的涓涓河流……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这一天,我听到了你的吟吟独唱,这声音,穿透历史的墙壁,穿越岁月的阻隔,淌在一条河流上,流向千秋万世。

波浪散文3:初夏麦饼香

文/缪克

“立夏见三鲜。”长江边的波浪似乎这时最先感应到夏的声威,齐齐捧出“河豚、鲥鱼、刀鱼”江边三鲜,这些来自大江出产,鲜得你找不到舌头。

沙上的江边还有鲜灵灵的素三鲜,是同样有特色“吃局”。立夏时节,太阳渐渐直射,气温增高,走在太阳下,感觉热辣辣的。勃郁的四野作物生长旺盛,看看大田,庄稼到处密实欢腾。经过一个冬天和一个春天酝酿和生发,大自然最后奉献出成熟的鲜美,沙上青嫩活鲜的东西就排着队来了。竹笋,地底下刚刚拱出来,嫩得一掐一兜水,这水就是鲜,把一个春天都融在里边了。蚕豆呐,最土气了,也许正是这股泥土气,才招人爱,油汪汪青碧碧一盘端上来,清凌凌叫人舍不得下筷子。照样狼吞虎咽,还忘不了加一句:“鲜是吊吊你胃口,辛苦又一年……”这支队伍中排在后面,一点也不张扬的是新麦饼。

麦饼有的地方叫“麦蚕”,因其胖胖的麦粒如丰蚕而得名。这些都是土得掉渣的名字,麦饼,大家对它太熟悉了。麦饼属土,其貌不扬,青里夹黄,黄中显焦。似乎美好的事物更重在内质。它一点也不讲究的外表却招来赞不绝口。前边三鲜只是独香的话,青麦饼就是众香。一家制作,前村后圩就有人吸着鼻子说:“呀,麦饼,好香。”村里有人说过,咬着青麦饼,打他九十个耳光也不放。

试着找找资料、看似名不见经传,却有正式名号,叫“碾馔”,大麦灌浆已足,馋着这一口的采穗揉籽炒熟做成“碾馔”。清代西周生的《醒世姻缘传》第三十六回里说:“沈裁的婆子拿了一盒樱桃、半盒子碾馔、半盒子豌豆,来看晁夫人。”小说观照出17世纪江南的社会风俗,“碾馔”就是麦饼。

往俗里说,沙上人说得更叫人明白易懂,叫“麦质囵”饼。当年都是盘泥巴的,穷得只有巴掌大一块地,一畦畦料理得山青水秀的,春末夏初长得一崭齐的麦子,蕴在朝朝白雾里吸乳灌浆。这个时候采来做食吃,异常的清香扑鼻。但“歇一早,一餐粥”。要养足了再收割,哪个愿意快上场了去吃那青嫩头呢?在沙上真的去弄米吃的不是家里掲不开锅的,就是不好好过日子的败家子,那要挨人点脊梁骨说道的。当然总有人弄点吃吃的,譬如地里挖个地塘,平个地育种,那麦就要先割,就有青麦饼吃了。

上世纪有个时期重视农业。一到春末,人人动手,处处积肥。竟年年使家家户户尝到这儿独一份的美味,且没有哪个会戳人后背说道。这时正逢麦子扬穂老绿转黄,上边叫积肥,自然要在麦田中大开肥塘。那灌足了浆汁的麦子一小块一小块被刈去。一个村开五六个肥塘,还不家家都能分到一份?

于是,沙上平静的村子里带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年轻汉子用长长的叉袋装割下的麦穗。在平整的场上抡圆臂膀“噼噼啪啪”地甩打。五月迷澄的橡花飘撒时节,村里到处响着欢声笑语和噼啪之声。在这乐章中的劳动还只是第一步,把甩打好的青麦吹去麦売,剩下饱绽的青粒。这种劳动无劳累可言,却自然欢乐,又是集体行动,气氛谐和。这大约在《诗经》可以找到它的影子,沙上农村这时的劳动成了人与人谐和,人与自然的合一。

波浪散文4:让我们荡起双桨

文/吴东林

“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每当听到这首歌,心里总会泛起一朵朵甜蜜的浪花,也自然会联想到那一幅幅纯美的画面: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跳跃的鱼儿,水边的绿柳,飞翔的小鸟,欢快的歌声……当然,这样的画面不会仅仅出现在电影里,我们童年的画面也许没有那么唯美,但也同样与自由同行,与快乐相伴!

我们的童年跟现在孩子的童年,似乎还是有不小的差别。有一天,我出小区门口,看到两个上学的孩子,其中有一个还带着近视眼镜,他们的书包是像旅行箱一样,装有拉杆和胶轮的那种,这让我很吃惊。

我们童年的读书时光,上课就是那两本语文和算数,留下的作业几乎都是在学校里完成的。那时候我们的父母也只是把我们的读书生活,当成一个人生的阶段,没有把它当成改变命运光耀门庭的一个阶梯。所以,他们很少对我们的学习施加什么压力。上了课,就学那两本书,下了课就是玩我们的游戏。那时候的玩具尽管没有现在的种类繁多,也没有现在的那么“洋气”,可我们那些形式简单但内容丰富的玩具,同样带给我们足够的激情和笑声。

我们玩的最多的是打“陀螺”,土话叫它“地巴妞”,也叫“打不改”。就是锯上一截与粗细相宜的柳树棍子,把头削尖,为了更大限度地减少摩擦力,还会在尖部挖一个小坑,镶上一个废旧轴承上的钢珠,就制作完成了。有的为了再美化一下,在陀螺屁股上、中腰上用红蓝的墨水涂上一圈圈颜色,转起来也是五彩缤纷。

我们的玩具,几乎都是自己制作的,花钱买的微乎其微。有几毛钱能够读书就很不错了,玩的东西如果花钱去买就太奢侈了。我们的玩具尽管简陋,可是它带给我们的快乐却丰富了我们整个的童年时光。

孩子们的快乐是建立在自由之上的。上课读书是受约束的,学习知识是有压力的。只要是他们能够合理地摆脱这些束缚,减少思想上的压力,哪怕是身体上累一点,也在所不惜。

我们读小学的时候,可没有现在孩子搞得什么春游呀、夏令营呀、野炊呀什么的。我们的户外活动除了体育课以外,就是学校每个星期的劳动课。劳动课的时间设在每周的星期五,三年级以上的每个班级都要去。尽管是劳动课,大家还是格外的兴奋,我们是把劳动课当娱乐课去上的,因为毕竟可以自由了。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短暂的,然而童年的快乐是会永远珍藏在每个人的人生相册里的。我们没有权利剥夺孩子们的快乐。他们的童年应该像春天一样,充满了生机和烂漫,充满了绿色和花朵,充满了天真和快乐,而不能让孩子们的童年变得像冬天一样,没有了色彩,充满了苍白。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孩子们的双桨是什么?是自由,是快乐。孩子们的幸福是什么?是健康,是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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