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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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散文1:记忆中的罱泥船

文/柏文革

大集体那会儿,每个队都有一两条罱泥船,吨位多是两吨三吨的。每年天气和暖的时候,所有的罱泥船都倾巢而出,大沟小河,到处都有罱泥人的忙碌身影。那时候,农村基本不用化肥,都是用河泥垩田。河泥黑里透香,是很好的有机肥料,有了它,庄稼长得快。

说到罱泥船,自然离不开取泥工具。其手柄是两根胳膊粗的长竹子,下端是固定好的尼龙网兜,形似蛤蜊,我们这里叫它“罱子”。取泥的时候,张开两竿长柄,让兜口张开,插到水底。摁得深,不费力,兜里往往是满满的;倘若兜里感觉没有那么沉实,还得挪一下位置,再罱,然后身体前倾,两手下滑,紧抓住颈部,借着水的浮力,猛地提出水面,置于舱口,两手顺势张开,满满的一兜河泥,就丢进了船舱里。每一下子都有几十斤重,胳膊没有几把力是不行的。也有力气小的,提到水面的时候,将罱柄斜靠着船舷,摁住,然后腾出右手,抓住罱子的颈部,让竹柄揽在怀里,支起身子,送到船舱里。力气虽然小了点,但他们经验丰富,罱的泥也不比别人少。罱好满满的一船,便撑到泥塘边,用木锨一下一下甩到泥塘里。

那个时候,农村文化生活贫乏,罱泥这个活儿,自然很招孩子喜欢。小船行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大清早,河面上雾气氤氲,水清鱼跃,几只鸭子扑棱棱地飞到河心。这时,罱泥人解开缆绳,撑船出发了,撑到不远处,收起了篙子。罱泥的时候,是不用篙子的,每罱一下,就边用罱子划着,用多大的劲,全凭手里掌握。罱泥活也是收获多多的工种,常常会罱到一些小鱼、小虾,甩到船舱里。这些小精灵活蹦乱跳的,喜人得眼。它们从烂泥里钻出来,浑身都是乌黑的稀泥,尾巴直甩,“嗒嗒嗒”地往前乱钻,一直把力气耗尽了,才肯停下来。罱泥人这才用木锨挑起,用清水濯一下,丢到后舱里。偶尔也会罱到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让罱泥人开心不已。岸上的孩子看见了,欢呼雀跃,争着说是自己先看见的。

罱泥人是爱船的。村里有个叫汉林的罱泥人,爱船是出了名的。出名的原因,是他做事有点傻。人家使的是木头船,当然需要保养,闲的时候,拖到岸上晾晒晾晒,在缝口处补补油膏,用桐油油它几遍,把船整得像新的一样。可是,他使的是却是水泥船。他担心风吹日晒,用齐头稻草,编出几条苫子,白天苫在船上。弄得大家人见人笑,怀疑他是不是抽风了。下晚工的时候,他更是马虎不得,苫上苫子,用砖头、棍子压好,上了岸后,还朝船上看看,直到放心了,才收拾罱子、木锨等工具回家。他说,长夜天的,露水很容易露坏船的。不过,后来也证实了,他的船用了好几年,还跟新的一样,没有二色。说到底,是汉林对船有感情了。

分田到户后,汉林分得了水泥船。农闲的时候,他给自家罱泥,有时也给邻居罱。人家也会送上茄子、黄瓜、豆荚等,表表谢意。他一律收下,从不拒绝,家里虽然也有,但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只是后来,大家发现不垩他的河泥,庄稼也照样的长,渐渐的,田里开始懒作了,不再去理会他的河泥。有的人家,把泥塘平了,点上了豆子,栽上了油菜。汉林看在眼里,搁在心里,以后照面的时候,打起招呼也是少少的。汉林蔫了,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后来,他也不给自家罱泥了,把船系在自家的码头。罱泥船,彻底的给闲了下来。

近年来,人们种地,每亩田都离不开“三袋子”,即磷肥、复合肥、尿素各一袋。垩了那么多,也不见长得壮实。大家这才发现,田块已经板结,没有了原来的地力,感叹之余,免不了念起当年罱泥垩田一事。

集体散文2:让幼儿感受集体的温暖

文/钱婷婷

时间飞逝,很快又迎来了新的学年,今年我们班又转来了两个外地的新生。

一天中午休息时,好几个幼儿都来告诉我新生妍妍在哭,我就故意让一些幼儿自己去问妍妍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于是,幼儿纷纷跑去对妍妍问长问短。但是,他们终究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又来找我求助。我走过去蹲下安慰妍妍,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抽泣着告诉我说肚子疼。之后,我及时通知家长过来接她去就诊。为了安抚妍妍的情绪,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帮她揉肚子,同时还请旁边的小朋友轮流帮她揉肚子。之后不一会,她就不哭了,并且主动和别的幼儿聊天。因为注意力的转移,妍妍肚子疼痛的感觉也缓解了。

情感是个体心理健康的核心内容和重要标志,新《纲要》明确提出了幼儿园教育应注重幼儿情感的培养,要建立良好的师生、同伴关系,让幼儿在集体生活中感到温暖,心情愉快,形成安全感、信赖感。妍妍是刚转来的新生,还没完全适应这个大集体,为了让她更快适应,我借此机会,为她提供了一个更好的感受同伴和老师关心、照顾的条件,从而让她对这个新集体、新老师和新同伴产生安全感和信赖感。

经过这件事,我更加坚信,让幼儿感受集体的温暖对幼儿的学习和生活的作用。我们应该更加努力去这样做,促进幼儿健康快乐成长。

集体散文3:记忆家乡大集体时的年味

文/共同阅文

一进入腊月,市民们就开始买肉、买鱼、灌香肠,买麻页子、翻饺、糖果、水果、干菜等,这年味就来了。这时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家乡大集体时期的年味,那时的年味不仅淡,而且也迟。

那时候家乡成立了人民公社,家乡的人都成为了人民公社的社员,土地是集体的了,种植、生产由生产队队长安排,社员只是这个集体里的一个劳动力,一年四季安心安意的搞生产。还因为那时要破四旧,要破除封建迷信,要破除陈规陋习,把年看得很谈了。那个时候过个年仅仅只有年三十至正月初三四天,有的时候还要求正月初三开工,叫做“开门红”,这实际上只有三天的年。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家乡大集体时的年味主要是:

年味一:干坑。进入腊月十几以后,生产队才安排机务员抬动力,拖水泵,把湾子前后的坑塘干掉,捕鱼、挖藕,生产队的年味就隐隐的现出了。我的家乡是白田地区,主要种植棉花,没有大的坑塘,养鱼、植藕只是在湾子前后社员们饮用水的坑塘里进行,面积小,又不利于管理,完全是望天收。但就是在这样一种环境里,社员们还是很看重这地方的,因为它毕竟可以解决社员们过年时的一两碗菜呀!动力一响,湾子里的老人、小孩就赶到坑塘旁看机务员抽水,看坑塘里的水渐渐退去,看枯荷在水中随风摇曳,看鱼儿在水中蹦跳,看劳动力冒着严寒赤着脚在坑塘捡鱼。一天的工夫,坑塘的水就抽干了,鱼也捡起来了。快到晚上的时候,生产队长就喊社员们去分鱼,社员们一听说分鱼,就提篮子,拿篓子跑到队屋里等待分鱼。由于坑塘小,又缺乏管理,鱼产量自然低,一般在百十来斤上下,一户大约能分得大大小小的鱼3——5斤。就是这样少得可怜的鱼,社员们仍然很是珍惜,拿回去后及时开肠破肚,洗净,腌制起来,到过年的时候拿出来配一碗菜。

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种习俗,年三十的时候,要做十个菜,其中还必须有一碗炸鱼,喻意为“年年有余(鱼)”,但这碗鱼一般是不吃的,叫做看菜,从初一到初三有客人来的时候,每餐要端出来,客人们也知道这是一碗看菜,也不去吃它。直到初四后没有客人来了,才把这碗炸鱼吃掉。这可能与我的家乡缺塘少鱼有关。现在物资丰富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这个习俗就不讲了。

鱼分了,生产队又安排男劳动力挖藕。挖藕的时候,照样有孩子们在坑塘边当看热闹,玩耍,为年味增添一些气氛。把湾子前后坑塘的藕挖完后,生产队长又喊社员们到队屋里去分藕,生产队里又热闹一阵子。这年味就又增加了一层。

年味二:杀猪。小年一过,生产队又安排人杀猪,一些小孩子听到杀猪的叫声,都跑去看热闹,同时也高兴的在那里蹦跳着,玩耍着。快到晚上的时候,生产队队长 “分肉了” 的号令一下,社员们便纷纷跑到队屋里去站队,然后高高兴兴地提着肉回家。养猪是我的家乡的一个优势,解放前我的家乡就有人有下粉的手艺,搞集体的时候,上面提出要发展多种经营,生产队里就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开办下粉行业。下粉不但可以增加生产队里的收入,大量的豆糟可以用来养猪,猪又可以造肥,是一举三得地事。生产队里就利用这样一个优势养猪,过年过节的时候就杀猪分肉给社员们改善一下生活,社员们也为此而高兴,而自豪。社员们提着肉在湾子里走的时候,这年味在湾子里又多了一层。

年味三:分红。分红是生产队一年的总决算,也是生产队与社员之间的决算。它标志着一年的结束。分红算是生产队最具有年味的了,小年后,在一个晚上,生产队召开社员大会,生产队队长在大会上对一年来的工作进行一个总结,总结这一年的主要成绩,指出存在的问题,提出下年度奋斗的方向和主要措施,会计公布一年来生产队的收支情况,公布社员家庭的收支情况,哪些家庭可分多少现金,哪些家庭是超支户。接着是出纳发放现金给社员,这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时候,是社员最高兴的时刻,这可是社员一年四季口朝黄泥,背朝天辛勤劳动的结晶。会议结束后,社员们高兴地回到家里,盘算着这钱怎么花,少数现金分得多的社员,甚至兴奋得一个晚上也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社员们便拿着钱到供销社去打年货,有的为家人,特别是为孩子们买上一件过年的新衣,有的买些过年的物品,绝大部分的家庭都要请回一幅毛主席的像、买一张红纸和一架鞭,努力为年味增添气氛。

集体散文4:记忆家乡大集体时的年味

文/共同阅文

一进入腊月,市民们就开始买肉、买鱼、灌香肠,买麻页子、翻饺、糖果、水果、干菜等,这年味就来了。这时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家乡大集体时期的年味,那时的年味不仅淡,而且也迟。

那时候家乡成立了人民公社,家乡的人都成为了人民公社的社员,土地是集体的了,种植、生产由生产队队长安排,社员只是这个集体里的一个劳动力,一年四季安心安意的搞生产。还因为那时要破四旧,要破除封建迷信,要破除陈规陋习,把年看得很谈了。那个时候过个年仅仅只有年三十至正月初三四天,有的时候还要求正月初三开工,叫做“开门红”,这实际上只有三天的年。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家乡大集体时的年味主要是:

年味一:干坑。进入腊月十几以后,生产队才安排机务员抬动力,拖水泵,把湾子前后的坑塘干掉,捕鱼、挖藕,生产队的年味就隐隐的现出了。我的家乡是白田地区,主要种植棉花,没有大的坑塘,养鱼、植藕只是在湾子前后社员们饮用水的坑塘里进行,面积小,又不利于管理,完全是望天收。但就是在这样一种环境里,社员们还是很看重这地方的,因为它毕竟可以解决社员们过年时的一两碗菜呀!动力一响,湾子里的老人、小孩就赶到坑塘旁看机务员抽水,看坑塘里的水渐渐退去,看枯荷在水中随风摇曳,看鱼儿在水中蹦跳,看劳动力冒着严寒赤着脚在坑塘捡鱼。一天的工夫,坑塘的水就抽干了,鱼也捡起来了。快到晚上的时候,生产队长就喊社员们去分鱼,社员们一听说分鱼,就提篮子,拿篓子跑到队屋里等待分鱼。由于坑塘小,又缺乏管理,鱼产量自然低,一般在百十来斤上下,一户大约能分得大大小小的鱼3——5斤。就是这样少得可怜的鱼,社员们仍然很是珍惜,拿回去后及时开肠破肚,洗净,腌制起来,到过年的时候拿出来配一碗菜。

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种习俗,年三十的时候,要做十个菜,其中还必须有一碗炸鱼,喻意为“年年有余(鱼)”,但这碗鱼一般是不吃的,叫做看菜,从初一到初三有客人来的时候,每餐要端出来,客人们也知道这是一碗看菜,也不去吃它。直到初四后没有客人来了,才把这碗炸鱼吃掉。这可能与我的家乡缺塘少鱼有关。现在物资丰富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这个习俗就不讲了。

鱼分了,生产队又安排男劳动力挖藕。挖藕的时候,照样有孩子们在坑塘边当看热闹,玩耍,为年味增添一些气氛。把湾子前后坑塘的藕挖完后,生产队长又喊社员们到队屋里去分藕,生产队里又热闹一阵子。这年味就又增加了一层。

年味二:杀猪。小年一过,生产队又安排人杀猪,一些小孩子听到杀猪的叫声,都跑去看热闹,同时也高兴的在那里蹦跳着,玩耍着。快到晚上的时候,生产队队长 “分肉了” 的号令一下,社员们便纷纷跑到队屋里去站队,然后高高兴兴地提着肉回家。养猪是我的家乡的一个优势,解放前我的家乡就有人有下粉的手艺,搞集体的时候,上面提出要发展多种经营,生产队里就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开办下粉行业。下粉不但可以增加生产队里的收入,大量的豆糟可以用来养猪,猪又可以造肥,是一举三得地事。生产队里就利用这样一个优势养猪,过年过节的时候就杀猪分肉给社员们改善一下生活,社员们也为此而高兴,而自豪。社员们提着肉在湾子里走的时候,这年味在湾子里又多了一层。

年味三:分红。分红是生产队一年的总决算,也是生产队与社员之间的决算。它标志着一年的结束。分红算是生产队最具有年味的了,小年后,在一个晚上,生产队召开社员大会,生产队队长在大会上对一年来的工作进行一个总结,总结这一年的主要成绩,指出存在的问题,提出下年度奋斗的方向和主要措施,会计公布一年来生产队的收支情况,公布社员家庭的收支情况,哪些家庭可分多少现金,哪些家庭是超支户。接着是出纳发放现金给社员,这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时候,是社员最高兴的时刻,这可是社员一年四季口朝黄泥,背朝天辛勤劳动的结晶。会议结束后,社员们高兴地回到家里,盘算着这钱怎么花,少数现金分得多的社员,甚至兴奋得一个晚上也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社员们便拿着钱到供销社去打年货,有的为家人,特别是为孩子们买上一件过年的新衣,有的买些过年的物品,绝大部分的家庭都要请回一幅毛主席的像、买一张红纸和一架鞭,努力为年味增添气氛。

集体散文5:母亲是代表

文/方自咏

母亲是大集体时代有名气的女强人,也曾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麻城县“人大代表”。母亲一字不识,但她思想高洁、行为高尚,为国家、为集体、为家庭、为儿女,她做到了全心全意、任劳任怨、含辛茹苦、鞠躬尽瘁。

那是1959年的冬天,母亲从更苦难的娘家河南逃荒到我们村上,当时“大米粥里插得住筷子”是我们村民日子最富裕的象征。母亲的遭遇引起了我奶奶的怜悯,于是奶奶便收养了母亲。这一年,正值县政府组织上万人的庞大队伍,兴修我们村所在地的黑龙潭水库,母亲和父亲便作为我家的壮劳力上了水库工地。母亲娇小的身躯像小燕子一样穿梭在水库的大堤上,活跃在比母亲手臂粗得多的石硪木柄上和热火朝天的叫硪号角声中。

“哟喂——哟嗬嗬嗬——嗨嗬嗨,同志们来打起也来也——哟嗬嗨,用我们的也——汗水也——筑呀新嘞大堤哎……”

母亲清脆、尖亮、悠扬的叫硪声,震撼着16个壮汉同心协力扬起粗壮的手臂,举起七八百斤重的石磙子,坚实地夯击在大堤松软的新鲜泥土上,一上一下地紧筑起人们心灵中牢固的大坝。

母亲十六岁的花季,就是这样融进了如火如荼的水库工地。激动人心的开闸时刻,村民们说那奔泻的库水是母亲飘逸的长发,是母亲奔放的青春,是母亲褶皱的容颜。

1961年的春天,母亲无怨无悔成了我家的主人,奶奶喜笑颜开。从此,母亲也成了我家的“准工分”了;于是,母亲也成了生产队的“准劳力”了。

早晨,生产队长那一声声幽长的哨子声在村庄上空呼啸盘旋:“出工啰,出工啰,迟出工扣工分啰!”母亲便一骨碌爬起来,高高兴兴地随着出工队伍“日出而作”;傍晚,生产队长那一声声沙哑的喉音又在田畈上空恹倦飞旋:“收工啰,收工啰,明日早点出工啰!”母亲便又高高兴兴地随着人们回家“日落而息”。

“嗨——哧——登沟走!”母亲鼓足精神,扬起牛鞭,俨然一个强悍的男人,用一声声尖脆的声音,吆喝着老黄牛精神抖擞地飞奔在田野上;“哇——哧——转弯走!”母亲额上那飘香的汗水,湿透了乌黑的长发,一滴一滴地飘落在老黄牛的尾尖上,滴落在木桦犁的木柄上。

母亲的身后,翻滚着一串串沃水和一撮撮泥土水乳交融的欢呼声;母亲的脚下,飘扬着一滴滴汗水与一片片希望和谐弹唱的乐曲声。

这幅耕耘图,是母亲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大集体才十七岁的花季开始画起,一直画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责任田地到户已年逾半百的暮色中。母亲纤纤的手指扬起那柔韧的牛鞭,一直扬到手指粗短身材如骨瘦嶙峋的山脊,这一扬就是三十多年。

1980年的春天,是母亲被选为光荣的“人大代表”的时刻,当时的老县长杨学义亲自来到我家向母亲表示祝贺。他亲切地握着母亲粗糙的手,深情地说:“孙代表啊,你不愧是麻城人民的好代表啊!你不仅是全县有名的‘劳动模范’,而且是全县有名的‘养猪能手’和‘豆腐专家’,更是全县有名的女强人啊!你为全县人民致富带了个好头啊!希望你继续当好劳动人民的这个代表啊!”

母亲为家庭致富,为儿女读书,吃尽了苦,受尽了累,做豆腐,喂肥猪,种药材,扩大农业生产规模,调整产业结构,开辟增收的多种途径,这些艰苦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终使母亲的身骨彻底地垮下来了。六十花甲,严重的高血压、恶劣的气管炎、突发的心脏病等多种病魔,苦苦地缠绕着母亲,再加之可恶的风湿病致使母亲中风瘫痪!

农历腊月二十八,是母亲的生日。就在2004年这个应该充满喜气、应该充满春节气氛的日子里,母亲过完了自己人生最后的一个生日。她面带酸苦的微笑,拄着拐杖,站立在院子中央,凝望着雪花纷扬的天空,对着身后的儿女们说:“你们要好好地劳作啊,如今多好的政策,希望你们能够早日致富啊!”于是,母亲痉挛地挥动着无力的手,双眼噙满了泪花,不舍驾鹤西去……

我肚里积满了悲伤而忏悔的泪水,泪水蒙住了我的双眼,我的泪水感动不了苍天,但却感化了母亲不老的心,我仿佛听见母亲在重病中一次次对我的喃喃细语:“咏啊,我要是身体康健该多好啊!我不能劳动,不能帮你致富,还要用这么多钱治病,真的难为你们儿女了啊……”

母亲在我心灵深处,是真正的代表;母亲是代表,永远激励着我勤奋地劳作,勇敢地走向追求幸福的人生之路!

集体散文6:我们的班长

文/向海龙

班级是一个大集体,这个大集体需要一个领头人——班长。今天我就来夸夸我们的好班长王恩明。

记得有一次上数学课,上课铃声响了,而老师有事还没来,班里顿时炸开了锅。我正在担心:“这可怎么办呀?老师来了就会批评同学,我们这些没说话的也要被牵连进去了。”这时,只见班长王恩明镇定地走上讲台,开始管理捣乱的同学。不一会,同学们基本上都安静下来了。可是,班里还有几个“刺儿头”在大声说话。王恩明说:“不要再说话了!”“刺儿头”们说:“我们几个在说话,关你这个班长什么事?”王恩明说:“怎么不关我的事?做班长的要尽职尽责!”“刺儿头”们声音更大:“说你肥你还喘上了!一个破班长,请我当我还不想当呢。摆什么臭架子!”王恩明看到讲道理不行,就迅速地拿起粉笔扣了“刺儿头”们所在的小组很多分数。这样一来,组里的其他人都开始对“刺儿头”们表示强烈的不满。“刺儿头”们只好讨饶:“求求你了,我的好班长,把扣的分擦了吧。我们以后听你的话。”一场风波就此结束了。

星期二下午是全校大扫除的时间,放学后,老师要求值日小组留下来打扫卫生。可老师刚一出教室,值日组的同学都嫌大扫除又脏又累,纷纷逃走了。王恩明看到这种现象后,主动拿起了清扫工具,认真地打扫起卫生来。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可他却毫无怨言。第二天早上,老师不仅惩罚了逃走的“懒虫”们,还夸王恩明是一个爱劳动的同学。

王恩明是我最敬佩的好班长,他的身影永远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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