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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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的文章1:儿时的元宵节—挥之不去的记忆

文/穰永保

儿时的元宵节—挥之不去的记忆

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在乡下过元宵节了,城里的元宵节平淡,寡味,不是遇到星期天连假都没有,似乎没有元宵节的存在。

今天是元宵节,我竟然发现心底一隅,完整地保留着儿时乡下闹元宵的画面,挥之不去,异常浓烈。乡下有“月半大于年”的说法,残存在我记忆中的元宵节是那样的热闹,那样的使人向往、那样的让使人流连。

儿时的乡下,每年的元宵节会演一曲戏,那时候的大队进入腊月就开始组建一支小型剧组,十来个人,叫“文艺宣传队”,谈不上水平有多高,有的“宣传队员”连基本的乐理知识都不会,舞蹈也缺乏基本功夫,爱好文艺、有文艺热情就行。就这么一个群体,排练个十天半月,在露天搭上一个土台,也能吸引众多的乡亲,演出当天,太阳还没下山,就有人早早地放个凳子在台下,抢占一个理想的位置。不管怎样演的人认真、投入,看的人高兴、开心也就够了。演出完了还要议论一阵子,哪个节目好,哪个演员好,像现在评价一台春节晚会似的。六七十年代,元宵节的文艺演出成了村民的一大期盼,一大看点。

元宵节的又一个项目是精彩的踩高跷、划旱船表演。踩高跷俗称缚柴脚,亦称“高跷”、“踏高跷”、“扎高脚”、“走高腿”。表演者不但以长木缚于足行走,还能跳跃和舞剑,高跷分高跷、中跷和跑跷三种,最高者一丈多。表演的人将双脚分别绑在木棍上,化装成各种人物,一人或多人来往逗舞,由唢呐伴奏,表演有趣的动作或故事。高跷有文跷、武跷之分。文跷主要表演走唱,有简单的舞蹈动作。武跷则表演倒立、跳高桌、叠罗汉、劈叉等动作。他们扮演的多是戏曲中的角色,关公、张飞、吕洞宾、何仙姑、张生、红娘、济公、神仙、小丑皆有。他们边演边唱,生动活泼,逗笑取乐,如履平地……

划旱船,是一种模拟水中行船的民间舞蹈。“旱船”是依照船的外观形状制成的木架子。在这种船形木架周围,围缀上绘有水纹的棉布裙或是海蓝色的棉布裙。在船的上面,装饰以红绸、纸花,有的还装有彩灯、明镜和其它装饰物,把这只或者十几只船装饰得艳丽不凡。乘船者一般是一个人,有时也有双人、四人甚至七人共同乘用一只船的。所表现的多是姑娘、媳妇,也有扮演其它人物的。旱船表演人数一般有6-7人,一位女演员立于旱船中,称为“船娘子”,两人手拿“连响”,相当于撑舵人员,还有一人饰演小丑,我们称其为“呼扇婆子”,右手拿一把破蒲扇,左手拿一把桨,鼻子被抹上白色的粉,在旱船周围来回扇动蒲扇,从而引发观众的笑声,其余人在边上敲锣打鼓,伴奏乐器有:大锣、小锣、鼓、镲等,旱船便根据节奏的变化进行表演。开场的一阵锣鼓音乐结束后,拿连响的表演者会穿插表演唱,在旁的伴奏人员也会在每一段内容结束后的最后一个唱词附和着伴唱,但锣鼓声仍不停止。划时,表演者中有一名“艄公”划桨引船,在前头带路,做出各种各样的划船动作。而乘船者在表演中,往往是走快速碎步,这样能使船身保持平稳的状态前进,犹如在水面上漂动的船那样,颇为形象地塑造出水面行船的情景……这些个朴实的表演逗得围观的群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引来阵阵掌声、笑声。

据说老家的湾子间好多年没有踩高跷、划旱船了,元宵节的主要活动是看晚会、打麻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呢还是……不管怎样过去元宵节的那种喧闹却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挥之不去。

元宵节的文章2:点亮心灵的面灯

文/张光茫

每年元宵节,在我老家那儿,家家户户都要蒸面灯。母亲的面灯做得最漂亮,好看,好吃,更好玩。我常给儿子津津乐道我小时玩面灯的有趣记忆。这小子特别好奇,一个劲地给我说好话,说老爸咱也蒸几个玩玩呗。我说等到了十五,让你奶奶给你蒸几个,我可没这个本事。

正月初七我去上班,没人看管的儿子,就在家里整天缠着奶奶要面灯。母亲拗不过儿子的磨叽,给儿子蒸了几个面灯来玩。我一看乐了,家里的茶几上,摆着十二个月的生肖灯,个个惟妙惟肖,似真的一样。只是个头比我小时玩的有点大,我给母亲说,这么大个的面灯,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呢。

没想到母亲说,你没见小区的孩子都没见过这个,我做面灯的时候,孙子的几个小朋友都个个眼馋,我想做大点,也让这些孩子尝尝面灯。

我心想,现在还有谁家的孩子玩这个,吃这个?再说了,人家能否放心咱家的面灯是否干净还不好说呢。但我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不过,母亲看出了我担忧,说就你小心,人家没你想得那么坏。说着就拉着儿子的手,说跟奶奶去你那几个好朋友家送面灯,好吗?儿子当然高兴。一路蹦蹦跳跳地跟着母亲出门了。我生怕这祖孙出什么问题,就在后面小心地跟着。

见儿子敲响了隔壁邻居家的门,首先露出来的是邻居家男人的脑袋,问干什么的?儿子说给你们家乐乐送我奶奶刚做好的面灯。邻居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了声谢谢,好像很不情愿地接过了面灯。我在老远看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这是什么事啊,行好不得好!但邻居家的孩子倒挺高兴,大声地说,谢谢奶奶!

另一家也是这样,大人们迟疑着,孩子们高兴着,快乐着。我也说不清我的担忧是对呢,还是错呢?母亲和儿子送了十个面灯,留下了儿子生肖的一个,另一个是我的生肖。

天慢慢黑了,我走在他们祖孙的后面,看见刚才送面灯的那几家的阳台上,都点起了面灯,而且都有一个孩子在旁边呵护着那微弱的光。我知道了,孩子们看样是真的喜欢这古老的面灯,由于面灯的存在,使年味迟迟不肯褪去。这让我想到了我小时玩面灯的那种快乐。

回到家,我和儿子把剩下的两个面灯也点亮了,在阳台守着,生怕它们灭了。此时我明白了面灯的含义,不仅有吉祥平安、五谷丰登的寓意,在母亲这里,更有给孩子祈福的意愿。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到了周末,那天晚上送面灯的几个小朋友都来找儿子玩,手里还拿着他们各自的小礼物,气氛和谐而愉悦。他们爸妈和我见面的时候,脸上也都露出了笑意。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需要太多的东西,也不需要太重的礼物,有时或许只需要一个面灯就足够了,因为它能点亮你我的心灵。对孩子们来讲,这似乎更重要!

元宵节的文章3:乡村里的元宵节

文/翁俊安

中国的乡村,是最能体现传统习俗文化的地方。我童年时光就是在江南的一个乡村里度过的,几十个春秋过去了,乡村里青砖土坯小瓦屋,布满雀巢的大楝树,还有池塘里懒洋洋的大水牛,像一幅幅水墨,永远映画在记忆经络。最令人难以忘怀的,莫过于乡村里的年韵,尤其是元宵佳节。

在乡村人眼里,过年是生活中一出大戏,小年是年的序幕,元宵节,则是年的压台戏。十五那天一大早,乡镇文艺队和周边的民间艺术队,扛着彩旗,锣鼓喧天,浩浩荡荡一村一庄进行民俗文化演出。他们身着五颜六色彩服,脸上化着靓妆,一路吹打一路表演。舞狮子、耍龙灯、划旱船,是当时乡村最有人气的文化活动。规模阵容虽不庞大,但却别具一格,十分吸引人。划旱船最富情趣,老艄公舞动桨撬,围着花船前后跑个不停划桨,动作诙谐夸张、惟妙惟肖,漂亮的船姑娘“坐”在船舱,恰似一朵风中的迎春花左右飘摆不停。

舞狮子也有趣,狮子黄缎披身,头系红花,脖挂铜玲,威风凛凛,走路一蹦一跳,眼皮一睁一闭,非常逼真。逗狮姑娘把锈球向空中一抛,狮子立马腾空跃起,飞快地用嘴衔住锈球,然后摇头摆尾地向围观的人炫耀,阵阵喝彩声后,又把锈球抛向逗狮姑娘。

晚上的“灯笼”会,是小村里元宵节最白热化时刻,也是全村人最为开心的时候。那时,各家各户都自己亲手做灯笼。我和大姐在父亲的指点下,先用竹条铁丝扎成个圆柱体骨架,再用米糊糊上大红纸,将蜡烛插在底部小木板铁钉上,一个大红灯笼就搞定了。天一黑,我便迫不及待地点上灯笼里蜡烛,和小伙伴们在晒谷场上一起参加“灯笼”会。那“灯笼”会场面热闹非凡,各式各色灯笼琳琅满目,有大有小有方有圆;有红有黄有绿有紫,汇聚在一起,簇簇点点,绕村前村后转悠,疑是流星落人间。那欢乐即景,至今依然有着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之恋。

如今的乡村,随着时代发展也大尺度地变化着,青砖土坯小瓦屋变成三层公寓式洋楼,小村池塘已填平盖成小型超市,村前那棵大楝树也不见了踪迹,昔日元宵节舞狮子,划旱船,扎灯笼乃稀罕事了;乡村的古香古色,正悄然退去;唯乡村人用糯米粉做成的元宵,甜润润的馅儿,吃起来香口不粘牙,似乎黏合了点乡村以往的元宵节味道。

元宵节的文章4:元宵节的“面灯”

文/雷晓婉

小时候,元宵节那天,奶奶吃过早饭,就开始着手准备捏面灯。那时候,麦子白面那是何等的珍贵稀有啊,于是,就用几瓢瓜干面、玉米面掺起来,和好面捏面灯。

面灯的捏法,和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是紧密相连的。奶奶一般先捏在她看来能预示年份天气的月灯。她先把面团成圆柱形,在圆柱的一端,用细擀面杖,轻轻按压出一个圆窝儿,一月灯的在窝沿上捏一个摺儿,二月份捏两个摺,往下依次类推。然后,再捏一些动物灯,奶奶的手艺很精湛,那些鸡鸭狗鹅造型夸张,狗伸颈狂吠,鸡仰天打鸣,猪卧地酣睡,鹅探嘴觅食,神似无比。

半天的功夫,捏好的面灯,就被放到锅里篦子上,开始上火蒸了。等掀开沉重的大锅盖,在氤氲的水蒸气中,奶奶就眯缝着眼睛,逐个查看月灯:哎呀,你看,六月灯里的水儿,很多啊,雨水一定多,好啊,六月连阴吃饱饭!哎呀,三月灯怎么没有水啊,可别干旱,三月雨水贵于油啊。实际上,这是奶奶在根据面灯盏蒸熟后盏中水的多少,来占卜推算来年十二个月份的雨水和旱涝情况,这在那个科学还不发达的年代,反映了人们对风调雨顺好年成的美好期盼。

黄昏很快到来,夜色朦胧中,东家西邻的鞭炮声像炒豆般响起,奶奶开始点面灯了。她把豆油,小心地倒进这些出锅不久、晾晒干燥的面灯的凹槽里,用捻好的棉线放到里面当灯捻,一盏一盏点亮。最后,奶奶还会用勺子灯,在我面前晃几晃,照照我的眼睛,嘴里念叨着:“照照眼,不害眼。”我感到很神秘,很想问,但过年的禁忌早已被大人“耳提面授”,我们不敢问也不能问。

放灯是有讲究的。鸡灯放到鸡窝上,狗灯放到狗窝前,勺子灯放到锅台上,预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龙灯放到粮囤上,暗示苍(仓)龙引进,粮食满屯,于是,整个院子就都被跳跃的明亮的面灯光笼罩了,像极了童话中的世界。

第二天,我们这些孩子起得很早,没等穿好衣,就急急奔向放面灯的地方,拿过经过一夜冻得硬邦邦的面灯,狂嚼,感觉香甜无比,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再看,燃过灯芯的黑灰,已经给嘴上加上两撇黑胡子了,孩子们就嘻嘻哈哈地互相取笑起来。

奶奶看着我们,抹着眼泪说:你们这些孩子们,见过什么啊,去吃吧,是好的,能治尿床的,但可别撑坏了肚子啊!

元宵节的文章5:儿时的元宵节

文/郑学富

每逢元宵佳节,各地灯展流光溢彩,可在我记忆深处的还是儿时的萝卜灯和田野里的火把,那么有味、那么有趣。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农村很少见到花灯,家家户户制作面灯、萝卜灯欢度元宵节。在那个年代,萝卜也不是随便用来做灯的,好一点的萝卜还要用来炸丸子、包饺子,只能选那些糠心的萝卜来做灯。母亲选好萝卜,把底部削得平平的,在上面剜出一个小坑,小坑倒上煤油或猪油,用棉线搓成灯捻,点着灯芯,一个萝卜灯就做成了。天黑后,母亲拿着萝卜灯在屋里屋外、床上床下,尤其是旮旯处,都要照一照,一边照一边念叨:“正月十五照一照,蝎子蚰蜒都上吊。金灯银灯,蝎子蚰蜒灭干净,保我全家得安宁。”原来,照灯的作用是祈求家宅无虫害。照完后,母亲又在我的脸上照来照去,嘴里不停地念叨:“正月十五照一照,眼明耳聪鼻口好。辣萝卜灯、甜萝卜灯,众神保俺不生病。”这是祈求子女们驱除五官疾病。看来制作萝卜灯,不仅是为了观赏、娱乐,更重要的是一种仪式。

俗话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这是一种天气对应的韵律关系,是老百姓几千年总结出来的实践经验。那个时候的天气不像现在这么暖和,有时雪下得特别大。记得有一年元宵节,大雪纷飞,不一会儿大地和村庄便笼罩在大雪之中。等母亲照完后,就把萝卜灯交给我拿出去玩。我就和小伙伴们手端着灯,来到打麦场、田野里,点灯玩耍,奔跑着、嬉闹着,雪水把鞋子浸湿了,脸和手冻得红红的。比我们年龄大一点的哥哥们则拿着秃头的笤帚,或用木棍绑上麦草,或用芦苇杆扎成火把,点着后在空中舞着,或用胳膊绕转几圈,扔向空中。一边扔一边喊:“柴火把,琉琉灯,一棵秫秸打半升。柴火把空中抛,打下的粮食吃不了。柴火把亮又明,田间害虫全灭净。”据说,上古时代,民众于夜晚在乡间田野手持火把游行、跳舞,是为了驱赶虫兽,减少虫害,希望有个好收成。这是我老家保留下来的对火的崇拜,对丰年祈求的娱乐形式。

夜深了,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大,卷着鹅毛一样的雪花飘飘洒洒,给小麦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火把借着风势,燃烧得更旺、更红、更亮,伴随着欢笑声、嬉闹声,异常壮观。这时的人越聚越多,火把也越聚越多。大家就比谁抛得更高,谁舞得更快,好像是一条条火龙在夜空中飞舞。夜色中的田野,顿时变成光的世界,火的海洋。我们手中的萝卜灯好像是一颗颗闪耀的星星,点缀在白雪皑皑的夜空中。飞舞的火把和闪烁的萝卜灯,映衬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把乡村的夜空装扮得分外绚丽。

元宵节的文章6:那年的元宵节

文/王芳

十五的元宵,每年都是人间的一场盛会。观花灯、猜灯谜、民间杂耍,民俗活动的多彩让人目不暇接,元宵节要的就是这份热闹和喜庆。

古人对元宵节花灯有种种抒意,欧阳修先生的《生查子·元夕》:“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诗中元宵之夜,一对有情人相约,月到柳梢头,一起看花灯。这样的意境在元宵之夜,被作者用优美的文字抒写出来流传千古。再看辛弃疾笔下的元宵:“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如此繁华的灯会、如此有情趣的人儿,再被辛老先生妙笔一点,就呼之如出,分外动人。有了这样的诗句,元宵节让人多了想象和向往。

小时候的元宵节已记不得了,印象最深的是前年的元宵节,我陪着父亲在南京看病,那种心情无法言说,看着患有尿毒症的父亲,唯有垂泪。父亲一生,为了工作和儿女,累坏了身体,到了老年本该颐养天年,偏偏得了这种病。妹妹含着眼泪说:“给父亲换个肾吧,姊妹这么多,总有一个能和父亲配对成功的肾。”父亲听后,抬起头来,眼泪扑簌簌地打落在枕头上。他说:“你们有孝心,我知道,可是我老了,没有几年活头,你们还要赚钱养家,没有好身体,那怎么成?如果你们谁再提换肾的事情,我连血液透析也不做了,马上就回家。”父亲是个退休干部,年轻时带过兵,向来说一不二,全家人都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就这样,我们姊妹几个只能陪着父亲在南京过元宵节。

父亲做完导管手术,透析后,精神好了许多。我们姊妹几个在饭店里为父亲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老公和妹婿背着父亲来到了饭店,一家人,在异乡过了一个特殊的节日。那年,南京元宵节的夜晚格外美丽,窗外五颜六色的灯笼一闪一闪,璀璨的烟花照亮了石头城,父亲喃喃自语道:“好多年没来南京了,旧地重游,变化太大了。可惜身体不争气,不能再到处走动,看一看那些老战友了。”我的眼泪围在眼中直打转。父亲说:“丫头,你不要难过,人的一生总有许多遗憾,不过,我有你们几个孝顺的孩子,有国家给发退休金,这辈子也值了。”

父亲那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豁达心胸,给我们树立了典范,使我们姊妹几个在人生中不管遇到多大挫折与困难,都会有能力战胜。今年我回家过年,看见父亲依然健朗地在家里收拾家务,心颇为宽慰。

年初三那天,姊妹几个带着孩子围坐在家里,听着父亲谈笑风生,他对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关于家风的话题赞不绝口,他说只要家风好,我们民族的优秀品质才能传承下去。父亲创作了一副春联:“忠厚传家远勤劳致富好”他希望自己的儿女,都能诚实守信,勤劳节俭。

母亲说:“父亲每隔一天都要去医院做透析,他怕耽误姊妹们工作,常常都是自己步行去,步行回。”父亲把自己的病当成一场战争,只要他能走,就不会倒下,只要他自己能动,就不烦扰儿女。他每天像上班一样去医院检查、治疗,充满信心地活着。父亲的言行给我莫大的安慰和动力,让我这个漂泊在外的女儿心里很踏实。

今年的元宵节,妹妹说她一定会带着父母去观灯、猜谜、看烟花,再吃上一碗香甜可口的芝麻馅元宵。她说,家里一切有她,让我在外安心工作、快乐过节。妹妹一席话,让我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水。剪不断的亲情,就这样,在一个个节日里相依相连。

元宵节的文章7:元宵节耍社火

文/秦延安

年的魅力不仅在大年三十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更在元宵节人山人海的社火表演中。作为古老的民俗瑰宝,在故乡,社火就像一块吸铁石似的吸引着人们,从年初翘首到了年末。正月十五这一天,一大早,十里八乡的人们,如潮水般涌向县城。有些偏远地区的人,更是天未明就出了门。走路的,骑摩托的,搭车的,成群结伴,将原本冷清的县城挤得水泄不通。

“正月里来耍社火”。作为春节民间最流行的群众自发组织活动,社火有着数千年的历史,其源可以追溯到中国远古时的图腾崇拜和原始歌舞。《礼记·祭法》中载:“共工氏之霸九州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故祀以为社。”社是土地之神,火能辟邪。“因崇拜而思献媚,假歌舞以祈福佑”。歌舞便成为民间最早祀社风俗。周代称之为“大傩”,《论语疏》称傩为逐疫鬼也。宋代诗人陆游在《游山西村》中写道:“萧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这种古老的习俗经久不衰,一直沿袭至今。种类也愈演愈多,有车社火、马社火、背社火、抬社火等,规模也从几十人到上千人不等,通过戏剧扮演、脸谱造型、高难度的动作和严谨的设计构思,展示惊险出奇、绚丽多彩的艺术感染力和民间教化。

社火队还没到,锣鼓声先传来。街道两旁黑压压的人群便如大海中的波浪不停地翻涌着。楼房顶站满了人,窗户口挤满了头,手脚灵便的更是攀上了树。站在后边的人只能踮着脚尖,扯着脖子在摩肩接踵的人群缝隙中搜寻着社火影子。虽然街道两旁有维持秩序的人,但前边的人仍不知不觉地走出了队列。一些人便抱怨社火怎么还没来,突然,一个金箍棒抡得风响,气势汹汹的孙悟空一下子窜到了跟前,吓得走出队的人直往后退。就在人们还惊疑不定时,身手敏捷的孙悟空已经窜出老远,在那抓耳挠腮扮着鬼脸,逗得人们哄堂大笑。伴随着人们的笑声,孙悟空又继续前去开道。一些人因为没看清孙悟空模样便前拥后挤,突然被憨态可掬的猪八戒和拿着马鞭的大头娃娃拍了一下肩,愣不然地赶紧知趣后退。就在人们看得如痴如醉时,震耳欲聋的锣鼓队又过来了。彩旗飘扬,数十辆花车上载着高台依次而来,甚是壮观。

高台又叫“背芯子”,即故事人物固定在特意设计的牢固铁支架(俗称芯子)上。一个高台一个主题,主要内容有《铡美案》、《桃园结义》等,多取材于戏剧或民间故事。《保皇嫂》中,关公左手叉腰,右手横举大刀,刀尖上端站着刘备,刀把下端站着皇嫂;《借伞》中的许仙撑伞,青白二蛇站立在伞的边沿上,迂回旋转,仿佛正在赶路,白娘子不时环目顾盼许仙,表现出夫妻恩爱,两情依依。还有接连三层,高达数丈的《杨门女将》,门口站立焦赞、孟良二将,马笼上站立的是八姐、九妹,佘太君升帐挂帅,金龙两旁做伴,造型威风凛凛,十分优美,尽显一门忠烈……芯子上的人物离地数米或十多米,凌空垂悬,摇摇欲坠,尽显高、惊、险、悬、巧的艺术特色,使人在离奇中惊叹,百思不解其妙。

当然还有高跷,又叫“柳木腿”。艺人们扮成各种人物,手持道具,踩木跷列队行进,高者三五尺,低者尺余。他们紧随芯子车队,时急时缓,动作潇洒飘逸。看不懂装扮的人们就依照脸谱的色彩来辨识人物的忠奸善恶:红为忠,白为奸,黑为正,黄为残暴,蓝代表草莽等等。舞狮子、划旱船、扭秧歌更是少不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社火就这样穿行在大街小巷。人们如风般跟在社火队伍后,一路前行,看了一遍又一遍仍不过瘾。

社火结束了,年就完了,一切都在春风送暖中开始了新意。

元宵节的文章8:父亲的花灯

文/刘小兵

小时候,每到元宵节前几天,父亲就会做几盏花灯挂在房前屋后,让我们一家笑脸盈盈地过上一个元宵节。

父亲是个教书匠,没日没夜地扑在教学上,一年到头,除了寒暑假,难得有闲心坐下歇歇。那年,离元宵节只有一个星期了,周围左邻右舍都挂起了大红的灯笼,每到夜晚,红红的烛光照着大院红扑扑、亮堂堂的,我看着眼谗,一心盼望着父亲能买几个灯笼回来。父亲见我说得恳切,望望里间正睡在病榻上的母亲,慌忙把我拉到屋外说,孩子你咋不懂事呢?你娘身体不好,长期要花钱治病,买个灯笼够给你娘抓好几副药呢!可生性倔强的我哪听得进去,扯着父亲的衣角央求着非要父亲买个灯笼回来。父亲沉吟良久,告诉我说,过几天爹给你做两个吧。我一听,欢喜得跳了起来。

此后,一连几个晚上,父亲都很晚才回到家,母亲一边热菜,一边询问父亲迟归的原因,父亲总是以开会为由搪塞母亲,一开始母亲只是劝父亲别太劳累,白天要照顾母亲,晚上还要开很晚的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骨。可到后来,许是母亲恍悟了过来,都放寒假了,你们学校还天天晚上开什么会?在母亲的一再追问下,父亲这才道出了实情,原来,为了攒够买做灯笼材料的钱,父亲一连几个晚上都在给村里的几个差生补课。在离元宵节前三天,父亲不仅攒够了做灯笼的钱,还用补课换来的钱为母亲买了五副中药。

那天,父亲特意到供销社买了一大圈花花绿绿的厚纸、蜡烛,又到屋后山上砍了一根毛竹,削成许多根细细的篾条。父亲把篾条弯成椭圆的形状,再用细铁丝把竹篾一根根地扎牢固定,然后,裁下各式颜色的纸张,拿起画笔在纸上写上“福”字,描上牛羊等动物,意味着福到家门,人丁兴旺,家畜满院。最后,父亲把一张张精心描画过的纸张粘贴到竹篾上,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个透着喜气的灯笼,就在父亲的巧手下诞生了!望着象模象样的灯笼,父亲自己也觉着很开心,我们一家人看着更舒心。虽然,父亲做的灯笼没有商店里卖的精致,但红红的烛光照着我家大院却亮闪闪的,望着父亲亲手做的灯笼,即使在最冷的寒夜,我们一家也不觉得冷,心里总是升起一股暖暖的情愫。

此后几年,父亲不断钻研做花灯的技艺,不光从样式上,还从内容上进行改良和创新。椭圆、圆柱、四面体、六面体,花样不断翻新,字画也告别了单一的字体和类型,花鸟山水,人文地理,美不胜收。左右邻居看了,赞不绝口,纷纷要买父亲的花灯,每每父亲都以成本价卖给乡邻。有人背地里笑父亲憨,父亲却笑笑说,我做花灯只是图个喜庆,不为钱,再说现在咱日子比起以往来,真不知要强多少倍,只要心里有盏亮闪闪的“红灯”,咱老百姓的日子就会越过越红火,越过越亮堂。

父亲的花灯,温暖了我的心房,照亮了我的成长路,也让我的人生充满了温馨和幸福。如今,年迈的父亲早已不再做花灯。但每年元宵节,我都会想起父亲当年那些意味深长的话,暖意萦怀中,心底早已升起了一盏明亮的“花灯”!

元宵节的文章9:元宵记忆

文/任随平

关于元宵节,最易出现在人们脑海中的是“逛庙会”,“采花灯”,然而,元宵之于我的记忆,首当其冲的便是踩高跷了。

那时候,不论是在村庄,还是小镇,踩高跷作为元宵节的重头节目,是人们相当重视的。高跷的彩排与演出地点如若在村庄,一般是安排在村庄的核心位置,要么是整个村庄的空闲场所,要么在村庄的中心——巨大的公共场院。演出当天,人们会早早地起床,三五结伴而行来在场院中心,领头的“团长”开始安排工作任务,上了年纪的长者坐在木凳上相互交谈,观看年轻人忙活,必要时指点一二。年轻人你给我绑,我给他扎,靠着草垛的,撑着围墙的,着戏装的,描花脸的,《水漫金山》,《八仙过海》,应有尽有,好不神奇。我们这些小孩子,便乘机在草垛之间穿梭追逐,嬉戏打闹,又调皮的,鱼贯穿梭在高跷之间,躲躲闪闪,惹得大人们一阵责怪。不过,就在我们玩闹的空当,高跷很快就装扮结束,接下来便是等待演出了。

演出的场面更是盛大。首先是“接高跷”,这“接”的仪式形同“接社火”,在孩子王的带领下,到每家每户收集油饼、花卷、麻花,不论有啥吃食的不管多少只要给了就行,大家就图个吉祥,除了这些,富裕人家还会装几个暖锅,供大伙演出完毕一起饱食一顿,其实,更重要的是感受集体的温暖与快乐。等这些收拾停当,大伙分成两队,一队是演出组,一队是迎接组,演出组由高跷队员和服务人员组成,迎接组人员庞大,关键的人物是仪程官,仪程官手摇蒲扇,身着袍衣,走在迎接队伍的最前面,紧接着的是锣鼓。正式迎接是在两队见面之后,锣鼓喧天,炮声如雷,仪程官将蒲扇在空中向后一摇,锣鼓停止,仪程官高声诵诗,每诵一句,锣鼓有节奏的伴奏一阵,诵诗一般有四句,或者六句,对仗工整,内容句句喜庆,或与节目有关,或与场景有关,或与仪程官眼见有关,不是机械背诵,而是随机应变,由仪程官脱口而出,诙谐幽默,常常引人捧腹大笑。一次诵诗完毕,双方队伍前行一段,好热闹者便再次回首聚集,高声呼喊要求诵诗,仪程官不得已再次作揖诵诗,众人再次高声欢呼,热闹非凡。就这样边走边闹,将高跷队迎进演出场地。

正式演出的时候,男女老少围在场地四周,表演者按照剧情装扮,按照出场顺序次第出场,向观众微笑示意并热情表演,时不时向众人招手,姿势诙谐,表情幽默,孩子们哈哈大笑,老人们掩面而笑,年轻的妇女们则面带羞赧,相互扯着衣角,扭作一团。

待到演出结束,人们已是满心欢喜,三三两两或坐在场院边上闲聊,或领着孩子回家去。而节日的喜庆与快乐却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心里,那样真切,那样恒久。

元宵节的文章10:家乡的元宵节

文/杨小华

元宵节是中国春节后的一个重要节日,在各地有吃元宵、赏花灯、舞龙等习俗,最典型的就是吃元宵了。元宵即“汤圆”,它是以白糖、芝麻、豆沙等为馅,用湿糯米粉搓成圆形,水煮而食,其味道香甜可口。可我却吃不惯,主要是太甜太腻,还不易消化。

在我的家乡,元宵节吃的不是汤圆,而是一种叫“团子”的食物。“团子”的“团”字,是家乡人根据它的形状这样叫的。我查了一下字典,有一个米字旁的“团”字,简化后也是这个“团”字,故本人索性将其称为“团子”。团子是这样制作的:将淘洗过的大米磨成粉,和上一点水在锅里炒至半熟放置一旁,将腊肉、莲藕、胡萝卜等切丁炒熟了做成馅,然后把调好的米粉揉成橘子大小的圆球形,在中间捏一个窝放进馅料,再又将其揉搓成雪白光滑的圆球形,上蒸笼蒸熟即可。团子不甜不腻,口感很好,既能吃饱,同样和汤圆一样也象征着团圆和美满。

我的家乡在农村,元宵节这天,各家各户的女主人吃过早饭后,就会用水泡一些大米,等水浸透大米后将其捞起,铺开放在通风或向阳处晾干,再用石磨磨成粉。过不了一会儿,出嫁的闺女和女婿,以及儿子儿媳都已带上孩子过来了,这个家将不再安静。孩子们在各家院子里燃放着鞭炮,嬉戏打闹。女人们则走进厨房帮老人炒米粉、炒馅儿、包团子,并将过年吃剩的腊肉腊鱼拿出来,洗净剁好。能干点的女儿或儿媳这天还将亲自掌勺,除煎、卤、烹、炸外,在蒸团子时还会蒸一些新鲜的鱼肉和时令蔬菜。男人们就很悠闲了,或聚在一起抽烟,或相互说着今年的“财喜”(即过年打牌输赢情况)。整个院子都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太阳还未偏西,厨房就飘出了蒸笼里那特有的香味。在女人们的招呼下,男人们将桌子抬到堂屋中央,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就端上了桌。最诱人的还是那一个个雪白的,圆圆的,拳头大小冒着热气的团子。三两个团子放在碗里,煞是可爱。一家人围坐一起,男人们推杯换盏,豪情壮语。此时的话题已撇开“财喜”,鼓吹最多的是自己今年的发财计划。女人们则一边吃团子,一边照顾自家孩子,偶尔也会插上两句,见自家男人醉话连篇时,也会忍不住嗔怪几句。

稍微大点的孩子,直接抓着一个团子一边吃,一边围着桌子嬉戏打闹。一不小心,团子掉在地上,滴溜溜地滚出老远,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早已被等候一旁的鸡鸭一拥而上,啄了个精光。等到太阳落山了,男人们的脸红了,女人们笑了,孩子们吃饱了、玩累了,整个乡村也醉了。

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但一家人会团聚一起,喝酒、吃团子、聊家常,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庆祝这传统节日,尽享天伦之乐,共享团圆之福。所以,出门这么多年,每当提起元宵节,我的心头掠过的依然是在家乡过元宵节的情景,那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一幕幕热闹而温馨的画面,总是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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