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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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散文1:过年返乡

文/沈庆保

近乡情怯。返乡的感觉是复杂的,欣喜夹杂着落寞,展望簇拥着怀旧,许多过往和憧憬蜂拥而来,让人应接不暇。

最累的是眼。不停地寻找着熟悉,寻找着陌生。希望一切都不改变,就停留在从前。淘米洗菜的汪塘如今遍布水草,捉鱼摸虾的沟渠早就干枯见底,炊烟不再,母亲的召唤已从岁月里飘远。夏日里常常戏水的小河已经断流,我们徘徊在岸上,换一种崭新的方式生活。

心随脚走。想,自己最熟悉的是哪里,哪里哭过,哪里笑过,哪里捉过迷藏,哪里梦中曾反复念叨过。脚开始变得无所适从。道路还在,只是没有了往昔的模样。田间的小路,已不再漫长,几步就可迈出记忆。难道,平坦会比崎岖难走,明亮的路灯反而会不如黑暗。

几只狗在狂吠,态度鲜明地排斥我这个归客。这些大黑、阿黄的孙辈,哪知道它们祖辈与小主人的交情。只有老屋向旅人敞开了门扉,默不作声。疲惫的老屋,在高楼的夹缝中蜷缩,在夕阳里沉稳地沐浴。

如果遇见一群孩童,你从中依稀可见多年前小伙伴的身影——嗲声嗲气的假女人、常年流鼻涕的二狗子、光腚戳马蜂窝的李大胆……生命在延续,生活却不可复制。记住,别随便打听别人,尤其是别打听村里的哪个老年人,说不定就问到不好的消息。生老病死,时刻提醒着我们去珍惜自己。

在这里,我们的乳名被频繁使用。每一次回老家,总感到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喊出我对于自己和岁月的陌生……

返乡散文2:父亲的故乡

文/费城

逢年过节,我总会返乡,更准确说,应该是返回“我父亲的故乡”。这样说多少显得有些唐突,但从我个人情感来说,也代表着心中某种难以说清的愁绪。

父亲的故乡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名唤“雅楼村”。听起来,感觉像是一个出文人的地方。其实不然,所谓“雅楼”只是壮语的音译,一个名副其实的壮族村庄。而“壮话”则是当地的主流语言。因我至今不通壮话,所以对这个有着好听名字的“雅楼村”,始终有着某种难言的复杂愁绪,如果不是父母健在,并已在此定居多年,恐怕我一辈子也不会踏足这个山高路远、地少人多的乡村。

事实上,我在雅楼村待的时间不长,所了解的自然不多。父亲幼年丧父,少小离家外出讨生活,在黔贵交界的一座矿山挖煤三十余年。待到年老体衰、力不从心的年岁,却赶上矿山破产倒闭,加之父亲生性守旧本分,怀揣“落叶归根”的世俗观念,决定拖家带口返乡当农民。

然而父亲的返乡之路,并没有预想的顺畅。在他外出务工的几十年间,原来名下的责任地早已划归生产队所有。返乡之后,父亲即向村部重新申请划拨土地,遭到了生产队的回绝,理由是父亲一辈原本由外村迁居而来,非本村原住民,加上族上亲戚稀散,人单力薄,数次申述无果。谨小慎微的父亲,担心因此招来是非,今后难以在村中立足,几番思虑之后,只能作罢。

而我的母亲,则是另一个县的城镇户口,我们兄弟二人随父亲在矿区长大,入的是“农转非”户籍,村人猜测父亲领了巨额养老金回乡享福,亲戚则顾虑父亲回乡争夺各家名下不多的土地,因而屡受排挤。父母苦于生存压力,以及我们兄弟二人的学杂费,只得拿出大部分积蓄买下村里的一块田地,靠种菜维持生计。而我则转入当地的乡中学就读,因为语言的隔阂,常常受到本地学生欺负。对于父亲的“雅楼村”,我感受到的并非是乡情的温暖,更多的是由心而生的人情冷淡。

所幸两个学期之后,我就从乡中学毕业到异地求学,而后一直在外工作和生活,时光转瞬已逾十数年之久。而令我始终怀念的故乡,早已在我的怀乡梦中分崩离析。因我从小在矿区长大,所有成长记忆都与矿山有关,所怀念的人与事,早已随着矿山的倒闭烟消云散,数万名矿工子弟为寻新的出路,散落天涯,无论亲疏,自从离去,便再难相见。而父亲的“故乡”没有我成长的印记,没有熟悉的山岗、玩伴,甚至生活、语言都与之格格不入,一张嘴,便显露了生分。

而今,我早已没有了故乡。

直到现在,我仍无法揣度父亲当年是怀着怎样一种内心的挣扎离开故乡?而经年之后,又是怀着怎样一种渴望返乡?当我回家,面对这样一位满头白发、口齿笨拙,被他乡放逐,又被故乡拒之门外的老矿工,在他心中深藏着一种怎样的痛楚与悲伤?往事如尘埃落定,一切化作过眼烟云,如今已年过七旬的父亲喜欢长坐在家中的竹椅上,眼睑低垂,常常让我误以为他睡着了,但不经意他会从嘴边吐出一段话,抑或几个熟悉陌生的名字,让我心头微微一颤。我猛然顿悟,晚年的父亲是在缅怀他漫长的一生,在乡愁的深渊,缅怀另一个远逝的“故乡”,这便是父亲有生之年的“怀乡之痛”。

每当这时,我所能做的便是陪伴在侧,细致聆听父亲的低语,满含热泪,却欲哭无声……

返乡散文3:过年返乡

文/沈庆保

近乡情怯。返乡的感觉是复杂的,欣喜夹杂着落寞,展望簇拥着怀旧,许多过往和憧憬蜂拥而来,让人应接不暇。

最累的是眼。不停地寻找着熟悉,寻找着陌生。希望一切都不改变,就停留在从前。淘米洗菜的汪塘如今遍布水草,捉鱼摸虾的沟渠早就干枯见底,炊烟不再,母亲的召唤已从岁月里飘远。夏日里常常戏水的小河已经断流,我们徘徊在岸上,换一种崭新的方式生活。

心随脚走。想,自己最熟悉的是哪里,哪里哭过,哪里笑过,哪里捉过迷藏,哪里梦中曾反复念叨过。脚开始变得无所适从。道路还在,只是没有了往昔的模样。田间的小路,已不再漫长,几步就可迈出记忆。难道,平坦会比崎岖难走,明亮的路灯反而会不如黑暗。

几只狗在狂吠,态度鲜明地排斥我这个归客。这些大黑、阿黄的孙辈,哪知道它们祖辈与小主人的交情。只有老屋向旅人敞开了门扉,默不作声。疲惫的老屋,在高楼的夹缝中蜷缩,在夕阳里沉稳地沐浴。

如果遇见一群孩童,你从中依稀可见多年前小伙伴的身影——嗲声嗲气的假女人、常年流鼻涕的二狗子、光腚戳马蜂窝的李大胆……生命在延续,生活却不可复制。记住,别随便打听别人,尤其是别打听村里的哪个老年人,说不定就问到不好的消息。生老病死,时刻提醒着我们去珍惜自己。

在这里,我们的乳名被频繁使用。每一次回老家,总感到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喊出我对于自己和岁月的陌生……

返乡散文4:返乡创业正逢时

文/门建新

双休日,正在家中浏览网页,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多年的老同学刘明打来的。几句寒暄之后,刘明告诉我他已来到保定,刚从火车站下车,希望能与我见面。

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店内,我和老同学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酒席间,刘明告诉我,他不打算辗转外出当农民工了,而是要回自己的家乡搞养殖业。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令我大吃一惊:前些年刘明就是因为搞养殖业不景气,才下狠心学了钢筋工。在工地虽说辛苦些,但每天也有近300元的收入。小日子过得也算殷实。可现在咋说不干就不干了呢?老同学见我一脸迷惑,有些激动地向我道出了实情:“我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现在国家提倡让咱农民工返乡创业,并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助。你说这等好事上哪去找?现在返乡创业正逢时!”听了老同学的叙述,我由衷地敬佩他。

“你以前做过养殖业,有基础,我相信你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干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开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我端起酒杯,伴着美好的祝福与老同学一饮而尽。

返乡散文5:返乡

文/whp0111

今年盛夏,我回到阔别近二十年的老家小古顺。

行至村口,焕然一新的村貌便进入我的视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历经四百多年至今仍然生机勃勃、遮阴蔽日的雌雄双榕,因为这两棵树,小古顺村早年曾有“双榕村”的美称,它们犹如两夫妻坚守在村口迎接过往路人。还有倚山而立、傍树而建的杨府庙,还旧颜未改。大树下,十几名鹤发老者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顽童们则无忧无虑绕树嬉戏奔跑。

走进村庄,一排排楼房拔地而起,一幢幢别墅崭新矗立,一条条村街大道贯穿东西。夕阳下,街道两旁的各类小车排列有序,十三层高的村部大楼巍然屹立,从前的崎岖小路早已无影无踪。这使我想起贺知章的“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小古顺村原也有一汪碧水,滋养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一方人。曾记得儿时的夏日,我和伙伴们整天在河里打闹玩耍,河面上抽水机船、木船、水泥船来来往往,田间金黄色稻谷随风似浪,一派旖旎的江南水乡美景。想当初,夏未秋初正是夏收秋种的季节,或割稻,或晒谷,或卷稻草,或拔秧,或插田,总是全村老少总动员,男干重事女作轻活。田间地头,耕田拖拉机隆隆作响,电动脱粒机沙沙有声。回首八十年代初时,我高中刚毕业,割稻插秧等农事生疏,笨手笨脚,每次都被那些老大哥远远抛在后面。记忆犹新的一次是某天炎热,我割稻割得满头大汗,便“扑咚”一声跳向河中凉快,后被老爸喊上岸说:“儿啊,这样会着凉感冒的!”时至今日,村里部分田地上建起了高楼,人们有的上班,有的开店,有的种菜,已无“双忙”季的景象,村民变成市民。

举首仰望,两条分别从杨府庙和双岗头起点的健身步道依岭拾级而上,交集在北山半山腰,如玉带镶嵌在群山中。南山也有两条步行道逶迤而上,汇聚在蜈蚣岗。每当曙光初照,或夕阳西下,人们在那里晨跑、漫步,偶尔在凉亭休憩,还有的年轻人在那里谈情说爱。每当夜暮降临,岭上路灯点点,又恰似火龙降临人间。

小古顺村人杰地灵,人才辈出。早年出了一名黄埔军校生,恢复高考后已有近百人考上大学,考上清华、科大等重点大学也有数十人。村长告诉我:再过两年,镇第二小学落户小古顺,村民子女上学将更加方便。近年来,全市开展五水共治,村里清理河道污染取得成效,我的小村更美了。

返乡散文6:回家,回家

文/何冬梅

年的脚步近了的时候,返乡大潮便开始汹涌澎湃,车站到处人头攒动。打地铺、排队,日日夜夜地等。如若运气好,竟买到软卧票,那简直比中了头奖还要兴奋了;即便买的是十几二十几个小时的站票,也还是欢天喜地的,举着票高喊:“买到了买到了,回家了回家了。”实在不济,能弄到“黄牛”手里比平常高出几倍价钱的票,你也能露出满脸喜悦的笑容。思乡之情,满了,溢了,任它自然流淌。

终是应了“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家的狗窝”这样的俗语了。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抵不上亲情的呼唤。归乡的路上,大包小包盛满了对家人的思念与爱,挤挤撞撞,磕磕碰碰,你高举着你的思念与爱,在人流中前进。车厢里的拥挤与嘈杂,扰乱不了你思乡的情绪;近了,近了,你急迫的思乡之心啊,跳动得越来越剧烈,用眼睛去寻觅,用耳朵去聆听;到了,到了,那没有了霓虹灯照耀,没有了花圃映衬的乡间马路,因了四周响起的熟悉的乡音变得无比亲切。小猫小狗在路边欢快地奔跑,叫唤着向你打招呼;空气中弥漫着甜润的泥土气息,你深深地吸一口,无比陶醉。

进了家门,温情一下子包围你。父母公婆笑眯了眼,脸上乐开了花。先拧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洗把脸,让你洗了满脸的灰尘满脸的疲惫;再递给你一杯热茶,让你暖了身体;围着围裙的母亲瞬间给你张罗了一桌饭菜,都是你打小喜欢、在梦里都思念的家乡菜呀。你狼吞虎咽地吃,父母在一旁慈爱地看你,像个孩子似的问东问西:路上是否顺利啦,工作还顺心吗?去年生冻疮的手今年好了吗?如果你是二十七八的姑娘小伙,他们照例会问你,啥时候带个对象回来呀……你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你会发现,原来他们并不介意你的答案是否让他们满意,他们想听的,无非是你说话的声音而已。

打着饱嗝的你,一边拍着肚子说:“好吃,好吃。”一边坐到外面走廊里母亲早早搬出来的板凳上晒太阳。太阳暖暖地照着,你用眼睛打量着门前屋后的变化:门前的白果树长得越发高大了;花坛里你移栽的菊花虽已枯萎,可你能想象到它们曾开得多么鲜艳、热烈;屋后梨树、桃树树根被小心地刷了一层白石灰,你每年吃的梨子呀、桃子呀,可不都是父母从它们身上摘下用快递寄给你的么?父母东家长西家短地唠嗑:李家小二学习不错,拿了奖学金了;张家闺女嫁了个有钱人,小轿车都开到家门口了;王家那只大白羊居然生下一条黑不溜秋的小羊……你想不到生性木讷、言语不多的父亲居然会如此滔滔不绝,绘声绘色;而母亲的笑声竟然如此轻脆悦耳。在他们絮叨声里,你会觉得,你,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家乡……

返乡散文7:纸上返乡

文/迎春

鸟知返巢,何况人矣?

人生,倘若能更多一些亲情和重逢,少点周折,返乡不失为一个简单而快捷的过程。

我确信,一年四季不变的老家,对已有的信仰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默默守望和牵挂着难得相逢的身影,内心那份期待雀跃与欢喜可想而知。在夜里,老屋的心事幽晦,疑幻,隐密,类似一双冻僵的手藏缩在袖筒内。龟裂状,粗茧状,碎块状,断崖状……凝聚着故乡存在的所有美质,与时光一道,从而更深刻更透彻地表达人生的意义。

举起手,摊开十指,枝条间的阳光就轻轻地落在我的掌上,是多么气韵生动和血脉畅通的春色,连呼吸慢慢变得澄澈、透明。人影往来晃动,鸡鸣犬吠,街道的尘埃像花朵一样缓缓升起。喧哗、客套、热闹,就像隔了几重水波似的听不大真实,送了一程又一程。车内不时有米粒大小旋舞的飞虫出入、移动或停驻,迷离中透着亲切。这是乡间最富饶的饰物,环佩一样在纷纷飞扬的周围,精致到了极限。

老屋依旧,还是孤零零地呈半卧状,如同多年前我离去的时候,也圈着一层黄土的光晕。

这时的老屋似乎刻意拒绝了每个企图闯入的人,从晨到昏,从夜到昼。岁月漫漫,埋藏了无尽的气候节令、草嘶蚊鸣、雨雪风云、人事哀乐的现实世界里的一切。我不由想起了与这块土地有关的一切,然有一种感激之情也因此而生。前人辛劳的身影,拼尽了最后一份气力,而从这海水退去的地方耕耘出一块块田亩,哺育了世世代代。我还看到时光从不露声色中露出锐利的锋芒,缤纷的梦想失去了色彩,童年的天空褪成纯净的灰白,甚至来不及令人去感叹和回忆。

在若干年以后,留给我的,却是一个个熟悉却又无法重逢的面容。那一刻,在外奔波的灵魂沧然涕下。

人至中年,日月星辰在头顶上旋转,默契为深刻可感的时空,先人的踪迹已无处可觅。往事又忽然感到遥远起来,过去也逐渐地变得模糊,有些友谊和亲情的面孔都在记忆的河床慢慢地下沉,有一些永远地、无可挽回地沉入了淤泥。一丝白日里从不曾体悟的感伤,茫然与脆弱,悄悄爬上了心头。

热泪注满了眼眶,我想起入伍时母亲告诉我到了部队一定先写封家书回来一样,我一边写信一边暗自流泪。初次离家,不知说什么好。

我终会有老去的时候,苦涩之所以可以回甘,是因为尽心尽力地投入过,不留余地的活着,拾回在滚滚红尘中所失落的天机与童心。如果有爱,怎么能让自己成为一个没有故乡、没有老家的人呢?

纸上返乡,这何尝不是一次重返内心的过程?我默默企望一次没有距离的超越,一次没有台阶的升华,潜沉于被时光尘封的世界。一个澄净如水的夜晚,这是一种真实的期盼,由于这期盼,一些黯淡乏味的夜晚都有了蓬勃和湿润的气息,星星像一颗颗幽蓝色的灯笼又挂满了天空。我是从老式钟表的“滴答”声中,重新得以温暖、得以滋养、得以抚慰、得以希翼。

人生如行云,似流水,在悄无声息地承受着命运送给的一切,告诉机遇的稍纵即逝和命运的阴晴难料、圆缺无常。无论沉重还是轻松,枯竭还是丰盈的状态,不知有多少人就从这行云流水的时光中匆匆走远了。

老家,却独自在尘土里闪烁着光辉。

从这时起,我会站在遥远异乡的风中遥望,或能透过厚厚的眼镜片,重新认识原本十分熟悉的人与事,给筑梦的心灵一道可供仰仗的归途。

返乡散文8:用心熬的汤才好喝

文/徐学练

这次返乡过年,又吃上了母亲做的饭菜,特别是母亲熬的鸡汤,让天天喊着减肥的媳妇喝了一碗又一碗。

“妈,为什么你熬的汤就这么好喝呢?一样的食材,我们就做不出这个味道来。”吃罢碗饭,妻子一边帮着收拾餐具一边问母亲。

“用心熬的汤才好喝呀!”母亲放下手里的活,把我也叫到旁边说,你们可别小看这鸡汤,从买鸡到杀鸡再到炖鸡,哪一个环节都很重要。

正宗不喂饲料的土鸡买回来杀好后,应先放冰箱冷冻室冰冻杀菌,接下来要把鸡块放开水里煮一下去掉生腥味,然后就是下锅,让原料由水温的慢慢升高而充分释放营养与香味。火候也很重要,炖鸡汤应先大火约10分钟烧开再转文火,而且这10分钟里千万不要揭盖,“跑气”了的汤就没了原汁原味。 对于炖汤来说,放盐也是个不小的问题,盐和别的调味品一定要在汤已炖好时放,放盐后转大火10分钟再停火,中途不揭盖,不光味道全进去了,而且汤味更浓。注意,放盐进去后不要搅拌,那会留下一股生盐味哦。

看我和妻子一脸迷茫,母亲接着说道,“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每天都喊着忙忙忙,哪里有闲工夫静下来研究这些呢?请你们记住,用心熬的汤才好喝,用心静心才能把事情做好呀!”

母亲的话深深触动了我。是的,我们生活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总想着快一点得到好的结果,却忽略了慢一点做好每一个细节的过程;总想着每天都能做更多的事情一步登天,总想着一夜暴富做老板、一夜成名做明星,没有人愿意停下来思考,扎扎实实提升自己的能力,勤勤恳恳练好自己的本领;都认为机会来了谁都可以成功,却没有人想到成长也是需要时间的!三年树一品,十年磨一剑,要想成为一棵大树首要的条件是时间的积累!

孔子云:“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说话做事,该慢下来的事情,就必须慢下来,扎扎实实地做好。而养心与求知,恰恰是人生种种修行里,最急不得的事情。心如若随着权与利跳来跳去,不过徒然心烦而已。

大涵养的积淀,远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无论心智的历练,还是知识的学习,都不能急功近利,揠苗助长。唯心神宁定,厚积薄发,才是收获大涵养,大格局的正途。

生活中,那些耍小聪明的人往往不愿意下苦工,做事总想找捷径,遇到困难绕着走,基础松松垮垮,结果庸庸碌碌一生!有些人有些方法看起来慢,其实却是最快最管用的,因为它扎扎实实、不留遗弊!

曾看过这样一个寓言: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了。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不如,让我们试着从当下开始,慢下来,稳而思进、慢而有为,才是慢生活的真谛。

只有慢下来,我们才会有时间去思考;静下来,我们才能看到自己的内心,感受到生活的欢乐与真谛。在纷繁忙碌的生活中,我们的心渐渐遗失了对美好的想象。但事实上,美好的事物一直都存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

因此,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我们更应该让自己慢下来,静下来,让灵魂跟上,用心用情用智慧去熬好人生这碗鸡汤。

返乡散文9:秋日返乡

文/陈真

回到故乡的时候,天空中秋雨缠绵,我没有带伞,默默地承受一场雨水的洗礼。离家的日子虽然屈指可数,但故乡的一草一木,都令我挂怀。

到家中,简单收拾行装之后,又和祖父母简单聊聊天,我便撑着雨伞向村子中央信步走去。一条水泥路把村民家分为东西两侧。此刻,道路两侧的人家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情:有的宅在屋里看电视,有的围坐一起说笑,有的在屋檐下剥玉米,也有的忙里偷闲,消遣娱乐……

下雨天是孩子最喜欢的,毛头小子三五成群,穿着胶鞋,扛着雨伞,屁颠屁颠地奔走在水泥路上,遇到哪里有汪泥水,就有调皮的孩子使坏,用脚使劲儿一踩,就轻而易举地将泥水溅到其他儿童的衣服上,对方也不服气,两方就开始互相发起“攻击”。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我不禁联想到儿时的玩伴,他们其中有的或许已经成家、生子,抑或在外务工、求学。青年人,是乡村的血脉,乡村的蜕变自然也与他们休戚相关。

不知不觉中,我走进村子的庄稼地里,这儿承载着我童年时诸多美好的岁月。以前,母亲顶着毛巾在农田劳作,不允许我随意乱跑,就要求我在地头等她。在那片小天地里,我捉蟋蟀,逮蚂蚱,捕秋蝉,虽然收获甚少,但乐此不疲。而如今显示于我眼前的,是一畦畦蒜苗,它们刚刚打破泥土的桎梏,昂着“头颅”接受雨水的滋润。

蒜地左侧是一大块的玉米地,果实被农民收获,储藏在家里,但是由于现在使用地锅的村民减少,加上政府禁烧秸秆,所以土地上仅剩下一棵棵孤苦伶仃的秸秆,被雨水淋着。它们仿佛在啜泣,埋怨人类不应该将它们弃之不顾,以致我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它们的泪花。

返回家的途中,碰巧遇到祖父撑着伞迎面走来,我问他:“下着雨呢,路上滑,您还出去干嘛?”祖父张口就说:“我到地里随便看看。”的确,祖父作为一个农民,不管风吹雨打,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去看看自己经营的那块土地,土地俨然是他亲手抚育大的孩子,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或许,那片土地也是他最终的归宿,他将与土地合为一体,永远不会分离。

夜晚,我和朋友在网络上聊了良久,直到我俩聊天结束,秋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夜阑卧听风吹雨”,回想下午的所见所闻,关于故乡的感情也愈发浓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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